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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尚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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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头传来卢英尖细的声音:“快来人护送瑶昭仪撤离!”

卢英只来得及喊这一句话,贺亦瑶已经骑在马背上;双腿猛地夹紧了马;直接冲了出去。

她一只手攥紧了缰绳;另一只手护住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拼命地在心底祈祷:好孩子;你一定要撑住,乖乖地在娘亲的肚子里待着,哪里都别去!为了你的两位兄长,以及我们母子几个有个更好的未来,保佑娘亲成功引开这些刺客,并且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贺亦瑶的脸上带着几分决绝的神色,这匹马很健壮,速度也很快。只感觉到御风而行,风刮过她柔嫩的脸颊,像是小刀子一般。她却依然不要命一般抽打着马肚子,只希望这匹马跑得再快些!

身后是喊打喊杀的声音,也有人匆忙牵着马匹追上来。

“瑶昭仪,您别怕往前跑,奴才就在您后头,为您挡剑!”卢英不敢放任贺亦瑶一个人跑,唯有也牵来了一匹马追上。

贺亦瑶首当其冲在最前面,后面隔了几米才是卢英,之后再隔了几米是那些黑衣人,当然也有侍卫,还是偶尔刀剑相拼!

卢英在马背上被颠得气喘吁吁的,后背冷汗直流。不知道贺亦瑶能不能撑得下去,让马跑得这么快,他一个正常人都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在养胎中的贺亦瑶。他的眼神下意识地看向贺亦瑶的小腿,生怕看着看着就会有一股血迹顺着她的腿间流下,染红了裙衫。

光想到那个场景,卢英都忍不住发抖。期望老天爷给点脸,不要让那种事情发生,否则他非得要自裁谢罪才行。

早知道之前就强烈要求跟着皇上去了,他是皇上身边第一得用的人,为毛要留下来!凸(艹皿艹)简直不能更坑,比当年他的蛋没了还要坑!呵呵呵呵,万一瑶昭仪就是骑马在他前面,然后小产了,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那悲惨的未来了!

哪里晓得那些看起来完全是一夜七次郎的侍卫,结果遇到了刺客们,也会变成软脚虾,即使刺客的人更多,但是也不用这样吧。这些蠢货刺客几乎大部分都追了过来,而跟过来的侍卫显然只有小部分,显然侍卫的头领不算蠢,选择了先保护好马车里的两位皇子。

卢英正叫嚣着他要替贺亦瑶挡剑,就真的受了一箭,不过此箭非彼剑。当时他这么英勇威猛,可不是为了真的要受伤,而是看着那些刺客离他还有几米远,挥着剑也戳不到他。哪里晓得他那一嗓子嚎的,硬是让最后面的刺客想起来弯弓射箭能更快更有效地攻击到人。于是,卢英第一个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了代价!

“啊啊啊,你们这帮龟孙子!咱家的胳膊哟!拿箭射到咱家,你们以后生儿子都去宫刑,生女儿就去做娼妓!这么疼,血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卢英的左胳膊正好被箭斜插了进去,当场就有血流了出来。

偏偏他不能停下来,只能单手握着缰绳,咬着牙将另一只手放到胸前,不再乱动。但是即使这样,颠簸的马背,也依然让他疼得死去火来。

“咱家问候你们十八代祖宗!你们以后的娘子都他娘的没□儿……”卢英越骂越起劲儿,将自己幼时还没进宫时,在外头学的难听脏话全部甩了出来,似乎这样破口大骂就能减缓胳膊上的疼痛似的。

贺亦瑶当时选的路是前往行宫的,就是希望半路上能遇到皇上。但是似乎她并没有那样的运气,因为她迎来的不是皇上,而是另外一队人马,他们都用布巾蒙着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一双双眼睛在盯着飞奔而来的贺亦瑶时,里面都带着几分嗜血的神采。

“吁——”贺亦瑶拉紧了缰绳,决定不再跑了,前有伏兵,后有追兵,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因为看到对方还有帮手来了,随行护驾的侍卫也很快就失去了战斗力,被人制服了。

“不要杀她!”在贺亦瑶对面一个领头的人挥了挥手,一出口就是标准的大秦官话,只是声音比一般人低沉的多。

立刻就有之前的刺客,纵马到那个头领的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还不时地看向贺亦瑶。应该是在说她的情况,卢英此刻就在贺亦瑶的身后,他咬着牙,心里早就怒火滔天,把这头领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是此刻为了避免激怒他,卢英也只能委曲求全地死命忍住了。

“你是狗皇帝的女人?”那头领问了她一句,轻轻眯起眼睛看过来。

贺亦瑶并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唇与他对视。

“把这些人都绑起来带走,免得大秦的狗皇帝追过来!”那头领也不想节外生枝,不等贺亦瑶回答,急声地命令道。

立刻就有人走上前来,贺亦瑶自觉地从马背上下来,站在那里乖乖地等着人来绑她。只是这些黑衣人似乎一丁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力气很大。贺亦瑶一直咬着牙坚持,直到那人似乎要对着她的腰部绕圈,她才出声喝止。

“不论你是谁,我都想告诉你,我的肚中怀有皇上的骨肉,所以如果你们想谈一个好筹码,最好对我的肚子客气一点!”贺亦瑶的声音有些冷,她直直地盯着那个刺客,如果目光能化成刀剑的话,想来在她眼前的这个刺客已经被她碎成了十八段了。

那个首领抬了抬手,身前的刺客立刻就变得温柔起来,甚至也不敢再把绳子往她的肚子上绕了,只是捆住她的双手就作罢。

“呀呀呀,痛死了!咱家是皇上身边第一得用人,你们也要客气一点儿。咱家要是没了,以后没人伺候好皇上,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更何况咱家还受了伤……”这边贺亦瑶刚得到一点好的对待,那边卢英已经叫开了。

主要是他原本就受了伤,再被绳子那么狠狠地勒紧了,他都感觉自己要流血身亡了。那殷红的血液像不要钱的井水一般,哗哗地流了一胳膊。

“他是大秦皇宫中常见的太监,民间称他们为阉狗。皇宫里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大秦的皇帝一定不会在乎。不过也别让他死了!”那个头领看都没看卢英一眼,直接丢下这一句话,就上了马带头走了。

因为贺亦瑶有了身孕,他们并没有走太快,而且还是挑了另外一条路走,根本就不会撞上赶回来的齐珣。贺亦瑶此刻放松了下来,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开始疼起来,她动了动腿,发现腿根附近的裙衫上已经染了些许的红色。

“大夫,快找大夫!我见血了!”贺亦瑶立刻喊道,她连大声喊叫都不敢,只是不停地深呼吸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车队停了下来,那个领头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果然见到那斑斑点点的血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似乎是嫌弃贺亦瑶麻烦。

“找个附近的地方住下!”难得那个头领竟然如此顾及着贺亦瑶的身体,兴许真的是因为方才她所说的话。

被他抓住的人,听到此刻要歇息,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就怕贺亦瑶出什么差池。

贺亦瑶听到这句话之后,知道自己会得到妥善的照料,在放轻松的同时,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我劝你们醒着的人不要耍花招,否则一旦被我查出来了,你们这弱不禁风的昭仪娘娘就要受苦了。到时候你们恐怕无法与你们的狗皇帝交代!”那个头领看着这一群清醒的人,冷声地警告着。

其实他不想就这么停下休息的,但是这个女人真的见血了,若是半路上没了孩子,会很麻烦。他虽然觉得还是把腹中的小孩弄掉了比较好,不过他顾忌着女人的态度。万一若是让这个女人发疯,宁愿死了也不合作,那么他可就白费功夫了。

***

一行人飞驰而来,打头的正是齐珣,他一路上几乎没有发现什么踪迹。直到他发现了无数的尸体和血迹,才感到背后发寒。一眼就瞧见了那些横躺在地上的侍卫,以及无数的黑衣人,显然这里刚经历过一场血战!

“快给朕搜!”齐珣猛地大吼了一声,他跳下马,快步地往前跑着,眼神掠过四周,想寻找马车的踪影。

三辆马车只还剩下一辆被砍坏的,他掀开帘幕就瞧见里头有一个被砍死的宫女,似乎是贴身照顾六皇子的,其他人没有任何踪影。

“亦瑶!小六……”他顾不得其它,扬高了声音喊着三人的名讳,浑身都感到发冷。

他就知道,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只是没想到后果竟然是这样的惨重!他们一定要活着,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以后的自己!他一个个蹲下查探这些横横躺着的人,就盼望能找到一两个活口,也好询问一二。

“主子,卑职找到了记号,应该是他们留下的!”一道黑影跪倒在齐珣的不远处,显然是影卫查到了些许的线索,前来汇报!

☆、第173章 阿史那思磨

“快带朕去找他们!”齐珣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就站起身来;急声催促道。

他的脸上带着十足焦急的神色,像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一般。他就不该回去的,哪怕担个恶名也比现在一有风吹草动,他就变得草木皆兵的好。

等影卫领着众人一路寻着记号,找到了地方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庙。原本应该都是乞丐待得地方;现在里面躺着的几乎都是受伤的侍卫。

“他们人呢?”齐珣揪住了其中一个侍卫的衣领;急声地问道。

立刻就有人带着皇上过去了;原来是在破庙的后面,还藏着两辆马车;周围也都有诸多侍卫把守。齐珣一下子就冲了过去,撩开帘幕就看见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小孩子,听兰和听竹就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哄着。

“父皇!”猛地看见齐珣那张脸出现在马车外面,六皇子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张开双臂,冲着他挥了挥,显然是要他抱。呼喊的那一句,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齐珣顺手接过他,眼神在马车里扫了一圈,却缺少了一个他想见的人。他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之极,他单手抱住六皇子,飞快地跑到另一辆马车边上,伸手把帘幕撩开,结果只看见几个受惊过度的奶嬷嬷,还是没有那人的身影。

“母嫔,走了!她说等小六睡醒了一觉,她就会回来的!”六皇子似乎知道他要找谁,直接趴在他的怀里轻声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他就打了一个哈欠。软塌塌地将脸枕在他的肩膀上,眼皮一开一合,显然已经开始打盹,准备入睡了。之前他一直处于惊慌的状态之中,身边几个伺候的人也是那样诚惶诚恐的模样,有些顾不上他,所以六皇子犹如惊弓之鸟,根本不可能睡。

直到现在,他这无所不能的父皇回来了,他才感到安心。立刻困意就袭来了,先前紧绷着的神经早已专注过头,此刻累得够呛。等齐珣抱着他回到第一辆马车的时候,六皇子已经彻底睡熟了!

“卑职该死,昭仪娘娘为了引开刺客,所以假装带人逃离。有一部分侍卫跟着去了,沿路一定会想方设法留下记号的!”侍卫长已经过来了,他跪在地上,面色也十分难看,头始终低着。

其实他的心底早就后悔了,这趟差事儿可真是吃苦不讨好。兄弟们都那么拼,死伤过半,但是把瑶昭仪弄丢了,很可能被那些刺客给抓住了,皇上恐怕不会念着他们一丁点儿好处。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齐珣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说话,他轻轻眯起眼睛,视线显得有些飘忽,不知道在看向哪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十分不高兴,甚至还很愤怒。此刻不过是死死地按捺住自己的脾气,否则侍卫长恐怕早已被他踢开了。

“朕一向是赏罚分明的,你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护送三位主子安全到达京都,结果却弄丢了一位。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记住,如果能安全找到她了,朕就绕过你们。如果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你们就等着受罚吧!”齐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面色暗沉如黑夜,即使想要保持着面无表情,却也是徒劳。

脸部的肌肉,因为他一直用力咬着牙齿,而有些颤动。情绪也有些激动过头了,他现在很想知道贺亦瑶是死是活。

“还不快滚去找记号!”齐珣冷声地开口喝骂道,他已经不想多看侍卫长一眼,生怕多看了那么一眼,心底积压的阴郁情绪就爆发了,转而对侍卫长拳打脚踢。

影卫和一群侍卫都分散开去寻找记号,齐珣就双手背在身后,来回地走动着。他无意识地绕圈,虽然想冷静下来,但是脑子里却是乱得很,只有借助这个动作,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有些事情做,不会彻底失去了理智。

“父皇!”大皇子的声音响起。

齐珣抬起头望过去的时候,大皇子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直接走到了齐珣的身边,陪齐珣一起站着。

“母嫔说她会活着回来,安全地回到你的身边!”大皇子早就看出了齐珣的焦躁,他虽然还是一个孩子,但是对于贺亦瑶这件事儿,却比齐珣要冷静了些。

兴许这就是关系亲疏远近的差别吧,即使大皇子在心底把贺亦瑶当做娘亲,但是相比于齐珣把贺亦瑶当做这辈子最爱的人,可能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齐珣微微愣了一下,显然是努力伪装的心思被戳破,有些尴尬。但是听到他这一句安慰,心底竟是奇迹般的安稳了些。其实九五之尊也有担惊受怕的时候,他只是需要别人宽慰几句,只不过此刻他的身边没有那样有眼色的人,好在大皇子也算歪打正着了。

贺亦瑶毕竟怀了身孕,万一若是路上骑马的时候,磕着绊着,说不定就酿成了大祸。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必须得活在这个世界上!齐珣不会允许她比自己先死,按照年龄来讲,他都已经是个老男人了,但是贺亦瑶比他小了十岁,应该活得更长远才是!

“你们这几个臭小子,真应该快快长大,这样朕就可以和太上皇一样,早一些逍遥自在了!”齐珣深吸了一口气,强制性地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只是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由得“啧”了一声,怎么在大皇子面前提起这个。旁的小皇子如果听了,只会单纯地想要长大,但是大皇子现在毕竟都十岁了,说不定会悟出别的东西来。

***

贺亦瑶醒过来的时候,小腹的下坠感已经完全消失了,一丝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此刻正有一个村妇喂她喝药,想来应该是保胎药。

“你说,这堕胎药的效果可真好,她已经就不痛了,连自己的孩子掉了都没感觉!”略显沙哑低沉的声音在房间的角落里响起,带着几分刺耳。

贺亦瑶的面色一惊,立刻抬起手来挥落了那村妇手中的药碗。乌黑的药汁一下子洒满了地面,瓷碗也应声而碎。她猛地坐起来,手下意识地就摸向了自己的小腹,还是微微凸起一块,孩子还好好地在她的肚子里!

查探到这一点之后,贺亦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躺了回去。

“对不住,麻烦再让人熬一碗这种药给我!”贺亦瑶冲着一旁被吓得发呆的村妇轻声说道,脸上带着些许的歉意。

“好!”那村妇呆愣了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贺亦瑶说的是什么,地上的碎片也来不及收拾,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呵,你不会不知道,带着个球跑路有多困难吧?本王要你弄掉你肚子里的血块!”那个人见到贺亦瑶方才如此激烈的反应,不由得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夹杂着无数的嘲讽。

他此刻已经解下了蒙面,露出一张面部轮廓略显粗犷的脸。头发也不是纯黑的,而是带着一些棕色,长发卷曲地随意披散在肩膀处,看起来十分狂放。眼睛是墨绿色,贺亦瑶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不由得微微愣住了。

这个人的眼睛根本不像是普通人类的,配上他说那句话时,阴冷刺骨的眼神,活脱脱就像是野兽一般。甚至在他说到“弄掉你肚子里的血块”时,脸上那种嗜血的神情,加上那双闪着冷光的眼眸,让贺亦瑶想起深山之中,被饿了许久的野狼。

“你不会不知道,我不想跟着你跑路!虽然你强人所难,我迫不得已要跟着一起跑路,但是我把话放在这里了,如果你弄掉了我的孩子,那你接下来一定会麻烦不断!况且大秦的皇帝十分看重子嗣,甚至把子嗣看得比女人还重要,你多一个筹码不是更好!”贺亦瑶虽然受到了他的威胁,但是并不为所动。

在她看来,既然这个绿眼睛的妖怪男人会让大夫弄保胎药给她喝,就不会再把孩子弄掉,否则一开始也不会如此的大费周章了!

“我姓阿史那,是突厥最尊贵的姓氏。我是汗王第三个儿子,名叫思磨。这次和你们大秦的狗皇帝有要事相商,你就是其中最重要的筹码!原本我还想着在福建交易,但是似乎你们大秦的狗皇帝十分狡猾,所以为了避免谈判失败,你得跟着我们挪地方!”思磨抬起头,一直认真地观察着他。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沙哑,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闪烁着幽冷的眸光。此刻跟贺亦瑶说话的语气,也一丁点儿起伏都没有,说是商谈,实际上更像是威胁。

贺亦瑶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低低地说道:“第一,你想从皇上的手里捞到好处,无论是谈判还是威胁都无所谓,但是如果你还用‘狗皇帝’这三个字当称呼,那就永远没有成功的一天!第二,别这么说,好似你不狡猾一样。之前我见到你是黑发黑眸,结果现在却变成了棕发绿眸,显然你用了药水遮掩你的容貌。你有资格说别人狡诈吗?第三,那就是对我好点儿!”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说到最后一点的时候,语气不由得加重许多,好像在强调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思磨依然与她对视着,最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挑着眉头,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午八点的要到下午更新,今天回来晚了,要先睡哒,mua! (*╯3╰)

☆、第174章 失败的救援

“你们大秦的女人真是奇怪;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要胆小;连只老鼠都害怕。但是有时候又会忽然变得勇敢起来,敢用命相搏!”思磨抬起手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思索的表情,转而又耸了耸肩,将这些想法丢开去。

贺亦瑶的嘴角抽了一下,对于思磨的问题,她还真没法回答。突厥的女人估摸着都是表里如一、直来直往的?不会像她们一会儿柔弱;一会儿强悍的。

“那是因为你威胁到了我的孩子!”贺亦瑶只能简单地说一句;那是母爱的力量。

“总之我不会害你的孩子,但是之后赶路的时候,如果你坚持不住;孩子自己掉了;也怨不得别人!”思磨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明显对于她的回答也不感兴趣,冷声丢了这句话下来。

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阴冷无情的状态,轻轻地瞥了一眼贺亦瑶,就像是一把小刀子刮过去一般。

另一个房间内,卢英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仿佛随时要死过去一般。大夫刚刚替他看过了,也只是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基本上不管他的死活。卢英此刻已经发热了,他的脑袋烧得晕晕乎乎的,只是心底还在不停地咒骂着那个领头人。

混账玩意儿,竟然还敢说他是阉狗!到时候一定要让那人变成阉狗!

夜幕降临了,贺亦瑶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这突厥人到真是有意思,对待俘虏竟然是如此优渥的条件,虽说她是非常重要的人质,但是突厥人本性凶残。之前与大秦战争的时候,每次攻进一座城,必定是要屠城的,如今却是又找地方给她休息,又熬保胎药给她喝,肯定是有所企图。

她正苦思悯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猫叫声。贺亦瑶皱了皱眉头,她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所以不知道这户人家是否真的养了猫,但是听这声音如此清晰,竟像是就在她所住房间的附近。

又有几声猫叫,贺亦瑶不由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咚——咚——”两声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贺亦瑶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里,外面有人!

她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涌现出了这个想法,刚才那两声闷响,应该是有人来把突厥守在她门口的侍卫给打昏了。

“昭仪,昭仪!”两声低低的呼唤声响起,极其熟悉。

贺亦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在!”

她应了一声,就从床上下来了,将门打了开来。原来是蒙着面穿着一身黑色夜行服的冬虫,门外边果然躺着两个被敲晕的人。

两个人进了屋,迅速地把门关上。

“昭仪,现在那边突厥的人在喝酒庆功。奴婢这就带你离开,只要你离开了,不被他们抓住把柄,皇上那边就好对付他了!”冬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语气坚定地说道。

贺亦瑶愣了一下,轻声地问道:“我们如何离开?必须得快些,趁着天亮之前找到皇上,说不定还能回来救人!”

她知道一旦她跟着冬虫离开成功,那么这里剩下被抓到的人,恐怕都要死的。贺亦瑶并不会因为这些人命,就留下来,她不能留下给思磨增加筹码。只要能早一点儿找到齐珣,那么还可以回来救人。

“奴婢先带你出去,外头停了两匹马,还得委屈昭仪跟着奴婢一起骑马回去。马车弄不到手!”冬虫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始终带着坚定的神色,仿佛只要跟着她,就哪里都可以到达一般。

“不行!”贺亦瑶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本就没什么要带的东西,直接跟着冬虫走就行,只是她即将推开门的时候,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整个人的面色都变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却只走出一个人来。月光投射在她的身上,赫然就是贺亦瑶。她站在门口没有动,轻轻眯起眼睛看向院子,只见院子里站着无数的人,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望看领头的那个用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眸,即使在这样有些昏暗的夜色之下,似乎那双眼眸也在冒着绿光。

“他们都叫你什么来着,对,昭仪娘娘?看样子你带了新朋友过来,怎么能不让他出来与我见见面认识一下?”思磨在看到只有她一人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微微变了一下,转而又轻声说了一句。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咚咚——”的闷响声,显然又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冬虫从后窗突破,随手甩着几枚暗器,将要阻拦到她退路的人一一射杀,这些人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已经被暗器弄得见血封喉。

听到后面的动静,思磨的脸色也忽然变了,他立刻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人说:“快去后面拦住他,不许让他跑了!”

只是等到那些人冲过去之后,只来得及看见冬虫上马的身影。她已经骑着马飞奔而走,思磨立刻召集了弓箭手,“嗖——”的一声,箭直接迎风而出,冬虫的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左闪右避。

“王爷,那个黑衣人左肩受了伤,只是不是致命伤,已经派人去追了,相信她无法隐藏血迹,肯定会被抓到!”弓箭手的头领见冬虫已然受了伤,而且跑得够快,已经不在射程之内了,就立刻从房顶上下来了,躬身对着思磨汇报道。

“大秦的昭仪,你也太不识抬举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立刻就整队,准备撤离福建!”思磨冷哼了一声,看向贺亦瑶的眼神十分不善,想来若不是留着贺亦瑶还有大用处,兴许在这里,他就要把贺亦瑶结果了来消除心头的不爽。

贺亦瑶被人推着出来了,各个破草屋之中住着的其他大秦的人也都被推了出来。可怜卢英摇摇晃晃的,随时都要跌倒的模样,面色也不是一般的红,一看就是发热了。那几个剩下的侍卫也好不到哪里去,伤口都未及时处理,此刻脸色极其难看,仿佛随时都会死在路上一般。

“大人,你们一路走好!”一个穿着简朴,甚至浑身补丁的男人,畏首畏尾地被推了出来。看着这一群人在整顿行装,知道他们要走了,连忙点头哈腰地说些好话,显然是希望他们早点离开。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妇人还有两个小孩子,几个人身上的衣衫都十分破旧,好在很干净。瞧着比较爽利,一看就是本分老实的人。只是他们的几间破草屋都被占领了,也多亏这些突厥人找到这里,贺亦瑶出来看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坐落在山脚下,离那边的村庄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这里发生的事情并不会被别人发现。

那个妇人就是今儿喂药给贺亦瑶吃的,此刻她偷偷抬眼打量着贺亦瑶,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

“多谢你们款待!”思磨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人拿着一托盘银锭子走了过来,显然是要给这一家人。

“不不不,不用!”男人拼命地推辞,猛地见到这些银子,连话都说不全了。

“给了就拿着,哪里那么多的废话!”那个给银子的人,见这男人不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冷声呵斥道。

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似乎怕稍微一动弹,上面的银子就不见了一般。

“谢谢大人赏,小的——”他显然想要道谢,只是话音戛然而止,一把雪亮的大刀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带着一层鲜红的血迹,滴滴答答地让人红了眼。

身后的妇人和小孩子还来不及尖叫,身体里也都被刀子刺穿了。只不过是眨眼间而已,这一家四口,就死于非命。

气氛有一瞬间的安静,浓烈的血腥味四散开。贺亦瑶瞪大了眼睛,胃里不停地翻涌着,看着那刺目的鲜红色,流得满地都是,她的心越来越沉。

“哇——”她直接蹲下/身,开始大口地呕吐起来,根本就控制不了。

“女人真麻烦!”思磨淡淡地把眼神从那一家四口的身上收回来,看了一眼贺亦瑶,轻声说了一句。

“你们也快点儿,接下来的路不好走,还要走水路,顾上大船去海边!”思磨瞧着身边有几个在发愣的人,不由得扬高了声音吆喝了两句。

直到贺亦瑶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完了,思磨才挥了挥手,立刻就有突厥人钳制着她塞进了一辆破败的马车里。好在里面用棉被铺的厚厚的,只是看着那有些破旧的棉被,贺亦瑶的心底再次涌起几分不舒服的感觉,这棉被显然也是这一家四口的。

车队很快就整装完毕,思磨一声令下,就悄悄地隐藏在夜色之中,快速地撤离。

等到冬虫带着齐珣他们赶来的时候,只看见破旧的院子,横躺着四具尸体,血迹还没有干涸。那些银锭子撒在尸体附近,平日里干净的银子,此刻都沾上了粘稠的血红色,看起来肮脏又悲哀。

齐珣的面色十分难看,他的眼神从这个院子里扫过。稀薄的月光照射在院子里,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边一滩呕吐物,里面似乎还混杂了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他的眼睛猛地眯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找了根树枝拨弄着,挑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珠子。

☆、第175章 留下的记号

那是一颗蔚蓝色的小珠子;十分的精巧,做成了水滴状;看着就让人爱不释手。[汶网//。。]

“他们准备离开福建,去海边找人;立刻!”齐珣掏出锦帕;将珠子上沾到的东西,细细擦拭干净。仔细瞧过之后,脸色倏地变了,苍白难看。

这珠子是他送给贺亦瑶的;当时只不过觉得好看;就随手丢了过去。贺亦瑶却是极其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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