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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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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随风再次催促:“随云,快去啊,愣着做何。”
“将军,您就如此对待夫人,就不怕令我等寒心吗?”他这话一出,十二暗卫其中一个跟来的人也有些疑惑地看着时初。
随风暗骂这两人没脑子,便翻起白眼道:“随云,你就那么喜欢你手中的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勾栏院里弄来的。”
随云听罢,那个怒啊:“随风,你怎么能如此说夫人!”
“亏你还是皇上身边的暗卫,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随风都要气死了,这个笨蛋。
那另一暗卫却是听得分明:“你这意思是,这尸体并非夫人的?”
“这尸体怕是带走夫人的人留下的,目的是拖延我们追踪的时间,还是快些走,再晚就不知哪里找寻去,且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时初这才说道。
“啊!你们莫不是诳我,夫人刚才离开时穿的便是这身!”随云有些不信。
章时初皱眉,这就是皇帝身边的暗卫?武功还行,就是这智商不怎么样,冷声道:“你且快些,有人为我等留下了记号,若再磨蹭可就赶不上了。”
虽然还有疑问,但随云也知救人如求火,耽误不得,不光为了夫人,为了那可爱的小姐也得快些,只得点头,把尸体往回搬,又听时初在后面喊道:“这尸体破绽太多,你且上去毁得严重些,最后添些伤口。”
随云应下,快速奔走,到了暗道口,便把尸体折腾一翻,一开始还有些下不了手,总觉得要真是夫人怎么办,最后还是相信了随风跟章将军的,毁了几下,然后丢到床铺下,自己再回了暗道,心里思索一番,便施力,把床下这入口用泥土给封死,反正夫人不在这里,这应该是用不上的。
做好这一切,暗道有些晃动,当下也不敢怠慢,催动轻功,风驰电掣地往另一出口而去。
方到洞口,便见随风招手,让其跟上,他连问话时间都没有,纵身跟上,只跟着章时初辗转数里,直至一方山下才站定。
随云还好,随风可是受了好几处刀伤的,这疾走狂奔的,又是如此长的距离,脸色早已泛白,气喘不止,却不曾有半分落后于人,章时初看他:“可还行,若是支撑不住,可在原地休息,我等上山寻人便可。”
随风摇头:“身为护卫,不能护得主子安平,实为失职,若找不回主子,无颜再为护卫。”
一个人的坚持,是难为人说动的,所以章时初再未劝他,而是稍缓了速度,向山上起跃,只得到随风侧目:“将军,不必为属下而误了救夫人的时间。”
时初未看他:“慢些,动静小些,这山上也不知有多少人在守着,不可打草惊蛇。”
随风无话,只让随云半扶着,继续前行,那随行的十二暗卫之一早在出洞口之时,已被时初差回沈府,这里就他们三人,确实该小心再小心行事。
苍山茫茫,树木茂密,若不是那留记号之人留的记号特殊,也难录人烟处。而且亏得人留的记号,不然他们就算知道去处,也会被这里的机关给算计进去,只见那记号所处,分出一、二、三步骤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个位置都按着易经八卦来定,迂迂回回难定,中途随风因着气力不足,还未到点就坠地,便触动了一个机关,若不是时初眼疾手快,估计已经命丧那机关箭矢之下。
“都警觉些,这机关错走一步,都会有性命之危。”时初说完,看着随风那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眉头紧蹙。
最后只不出声,拽过他的手臂,便甩上自己的后背,随风本想挣扎,却被他喝止:“莫再逞那套英雄论调,现在不是时候,待救回裳儿,你再自行请罪便是。”
随风抿嘴,知道现在的章将军,比任何人都要着急,也就不再说话,任他背着自己,一步一个点地踩着路数走出这阵法机关,虽心里有些不甘,却也是坦然接受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终是团聚
半个时辰后,他们终是走出了那地方,来到了深山处,此时天已然暗下,不远处一卒小木屋正亮着微弱的灯光。
小心地往前走近,便听得门被打开,刚要躲起,便听得一女声道:“既然来了,便快些进来,人在里头,见是不见。”
“将军!小心有诈。”随云提醒道。
章时初笑着,担手让他放心:“且进去瞧瞧。”
虽然有些不赞同,但看将军如此坚定的样子,随云还是跟着进去了,木屋虽小,一目了然,但也算是有桌有床,能生活的样子,那床铺内躺的人,可不就是沈风裳跟一个小娃娃。
“剑心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开口说话之人,正是无名跟赵老的师妹,剑心是也。在东临郡章时初见过她,故将才她一出声,他便知道,所以毫不犹豫地便进来了。
剑心笑道:“合该是我与她有缘,我今日刚回的京都,便碰上了出来寻你的大师兄,他见了我,便托我回来保护好你夫人,这不,刚至京都,便看到了一个熟人,便跟着他想问些事情,却不成想,便见他敲晕沈风裳,我便顺便给截了回来。”
“即是如此,为何前辈不早些让等找到夫人,还带着我们绕了这一大圈子。”时初疑问。
“我本想早些交还人的,只是你夫人不肯,硬是让我带着她转了这一大圈子,至于理由为何,你还是待她醒来后自己问她吧。”剑心摊手,表示不知具体情况。
时初轻步走到她身边,看她睡得安稳,便抬头问剑心:“前辈,裳儿何故这么大动静也不曾醒来。”
剑心这才道:“我救她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受了伤,这跑了许久她也不说,待我发现时,她都已经昏昏沉沉的,但还是紧抱着孩子,我只得在到达这里后,才给她用些猛药,让她睡下,好助恢复。”
时初听罢,点头称谢,那随风见沈风裳平安,心里执念放下后,便不再硬撑着,身体软软在倒了下去,随云惊地上前赶紧接住他:“这位前辈,可是懂药理,可否请您帮他看看。”
剑心早就留意到随风的样子,便道:“你们且跟我出来,这里留给他们一家子。”
随云半拖起随风跟着剑心出了屋子,屋里便只剑下沈睡的沈风裳与章时初两人,当然还有个小不点,此时的小娃儿正好醒了,挣着小手在那里胡乱挥舞着,时初靠近她,小心地抱起,却被沈风裳死死地护住。
他低下头,轻声在她的声边道:“裳儿,是我!”
似乎是有知觉般,沈风裳松了手,时初轻松抱到了孩子,搂到自己怀里看着,心里满满的都是惊奇,怀里的小人儿睁着圆溜溜着眼睛看着他,咿咿呀呀地叫着,时初点着她的小鼻头笑道:“我可是你爹哦!”
小娃娃很给面子地咯咯笑着,小手抓住他的手指,就要往嘴巴里塞,时初怕脏,便缩了回来,却听得她立马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这一声啼哭把时初闹得手都僵了,生怕是自己哪里弄疼了她,一边不知所措地抱着,一边哄道:“囡囡乖,可是爹哪里弄疼你了,别哭,别哭!”
只是小孩子哪懂你大人说什么,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就是放声大哭,不管时初怎么哄就是没办法让她安静下来,这动静最后还是将沈风裳给吵醒了。
沈风裳醒来,看到一个满脸都是胡子的大汉,抱着自家闺女,而自家闺女就在那里哭得都有点抽气了,顿时一般怒意上来,从床上弹起来,上前就一抱夺过孩子:“你是谁,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时初微愣,待明白过来时,竟有些好笑道:“裳儿,不是为夫都认不出来了吧!”
“你是时初?”沈风裳瞪大眼睛看他,不过就半年时间不见,怎的变成这样。
时初看她一脸的怀疑,正要调侃两句,却在徒手摸上自己的下巴,摸到一把硬撮撮的胡子,再一想,自己还易着容,也难怪裳儿像防贼一样地看着自己。
有些尴尬地撕掉了伪装面具,胡子自然是不可能撕掉的,那是他自己长的,所以现在的沈风裳就是看到一个光洁脸颊,下巴却胡子拉茬的章时初,那模样让她笑出了声,也引得自己伤口扯动,痛得“嘶”了一声。
时初见状,赶紧上前:“怎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赶紧上前帮忙抱过孩子,扶她在床上坐下:“我看看有没有裂开伤口。”
“别急,我只是轻扯到,该是无碍的。”沈风裳摇头,制止他要解衣的动作。
“不成,我可是看到你刚才起床人劲,该是拉扯到的。”时初不理她,硬是解开她的外衣,看着绷带的位置,正好是肩头,已经渗出了红印子:“你瞧,扯裂伤口了吧!”
沈风裳皱眉,当时她虽然被伤到,但躲得算快,该是伤的不深,所以不甚在意道:“先不管它,闺女哭那么惨,该不是你吓着她了吧!”
“这个,该不能,才将抱起来时,她还对我笑来着,莫不是我抱疼了她。”时初怀疑自己可能手劲过大,这么小又软软的家伙,自己平时粗鲁惯了的。
虽说时初平时跟一些男人在一起,粗手粗脚惯了,但她相信抱一个孩子,就算用些力气,也不会多大,所以她问道:“刚才你做什么,她才哭的。”
时初回忆了一下:“刚才我用手指逗她,然后她抓着我手指往嘴里塞,我怕脏就抽回来,之后她便开始哭。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下沈风裳可是明白,闺女这是饿了,便有些羞意地看着时初:“你,要不出去等上一会。”
“为何?”难道孩子见自己出门了。就会不哭不成,合该自己真是吓着她的?
“孩子饿了!”沈风裳有些难以启齿。
第二百七十章将军又该耍流氓了
“饿了就给她吃东西便好,你说她要吃什么不然我出去了也不知找什么来。”时初回答得极其认真。
“你,她这么小,不用吃其它的,我要给她喂奶。”说完整张脸都通红:“所以你出去一下!”
时初再怎么无知,看着她小脸通红,又尴尬的样子,便猜到了孩子吃的什么,却并不听话地走出去,而是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一本正经地道:“你喂你的,你手受伤,我在旁边帮你托着孩子。”
“你,你!”沈风裳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你了两声,偏听时初哄劝道:“快些,你瞧孩子嗓子都要哭哑,可别给饿着了,又坏了嗓子。”
沈风裳无奈地解衣,脸都抬不起来,只一心埋着头给孩子哺乳,时初那直勾勾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让她头顶都快冒了烟!真是羞煞人也。
待喂完孩子,章时初早已心猿意马,不顾沈风裳推拦,便欺身上前调戏一番,待尝过甜头后,念着她身上有伤,也不敢太过分,才抬起头道:“待事情完成,你伤好了,定要好好补偿于我。”
沈风裳嗔怪:“你这人,越来越不知羞,脸皮忒厚。”
章时初作状摸了自个儿脸皮一番:“久未理须,是有些厚了,你且等着,为夫去修面一番。”
待过一刻钟,才回转身来,脸上胡子已净,回复了已往的面庞。复才接近于她道:“怎样,为夫这脸皮又刮了一层须,当是不厚了,夫人可还曾满意。”
“净是胡闹。”沈风裳笑骂。
待她看起来心情颇好后,时初才问起那暗道之后事。
沈风裳这才还原始未。原来,之前她被打瘫在地,并未完全昏睡过去,发现打她之人,丢下一穿着与自己相似尸体,之后驮起她,又夹起她的闺女,便往外洞外走,不过才走没几步,便遇上了赶来救人的剑心。
不想那剑心与那来人还是熟人,只听得剑心道:“苍瞿我徒,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师父!您怎会在此。”苍瞿惊讶地问道。
“不问别的,你我师徒久未见面,这会,可是要找个地方叙旧一番。”剑心轻笑问他。
“师父,叙旧之事,可作后续,徒儿这时奉了主子之令,出来办些事情,可否让个道。”苍瞿小心地应付着。
“行,叙旧可不必,不过你手上的人,可是要交还于师父才行。”剑心挑眉看指着他手上。
苍瞿有些为难:“师父,这是主子要的人,恕难从命。”
“你主子,哼!我于他不熟,凭什他要的人,我就得给他让道。我念着师徒一场,你是现在乖乖把人放下,还是要为师动手抢。”剑心全然不知,自离了她后,苍瞿跟了谁做主子,只是沈风裳是大师兄让保护的人,她既然应下,就定是要护好,且这徒弟明显不给她面子,她做师父的也没道理给他面子。
苍瞿话不多说,转身便想要离去,只待剑心上前就是一剑,被他躲开。就此,两人一人出招一人躲,苍瞿左右躲闪不过十来招,剑心的剑便指着他的脖子。
“怎的,还不死你,你的武功本就出自为师之手,就算你青出于蓝,也不可能在左右手带着人的时候,打得过为师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比较好。”剑心嘲弄于他,让苍瞿黑了脸色。
“师父你若想杀便杀,完不成主人的任务,苍瞿也无脸面对主子。”苍瞿说完,闭上眼,把脖子往前一推,就等她下手。
剑心简直气急:“好你个臭小子,就你这行为,跟欺师灭祖无异,你若想死,为师倒可以成全于你。”
当下剑气挥去,却是用了巧劲夺过他左手的孩子,复又勾腿,旋身再踢了他一脚,后撞过他的肩膀,把沈风裳也顺了回来,把两人罢于身后才道:“赶紧给我离开,不然莫怪为师手下不留情。”
苍瞿顿了好一会,才抿着唇,思量过三才转身离开,这时,沈风裳才睁眼,看着剑心道:“前辈!”
剑心扬眉看她:“怎的,肯醒了?”
沈风裳亦不躲闪,笑应:“自是早醒了,多谢前辈搭救,晚辈感激不尽。”
“行了,我也是帮大师兄做事,你现下可是要回将军府?”剑心随意问她。
却见沈风裳摇头道:“不回,此时的将军府,怕是并不比外头来的安全,十二暗卫我派给了宣姐姐府上,黑龙令的人在皇上那里,府里都是些武功平平的仆人,回去怕是要给他们带来灾祸,如若不然,前辈可助我去一个地方?”
剑心看她那心有沟壑的样子,有些欢喜,随口便道:“行,横竖都已助你,且身上无事,你要做何?”
“此次我能脱险,也不知成王知晓否,就算不顾这个,我方才看到,你那徒儿像是丢下一替代品在洞口,八成是避人耳目之举,如此便可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我已身亡。我就顺了他的意,现下不出现在人前,避避风头也好,只是时初那跟我的两个护卫要得知我现在处境,切不可为了不实的消息,也丢了性命。”沈风裳沉吟后才道,若让随风他们觉得自己死了,怕是要找人拼命去,白白牺牲掉下属可不是她的作风。
“如此,你要我帮你为何。”
“前辈,我这功夫太差,且带着孩子,恐那鑫王之人再杀将上来,怕要烦你带着我奔走一番,沿徒给自己人留些特殊记号,以便他们寻找于我。”沈风裳道明意思,剑心也全盘接受。
之后她们便边走,边留记号,也真的曾遇上过几个追杀的,却不是剑心前辈的对手,后顺利到达此山中,且她运用了书上的知识,及外祖那里学到的本事,设了一个五行阵在住处四周,以防外人进入,临昏睡前把破解之法告知了剑心,请她在确认并非追杀之人时,给随云他们指下破阵之法,以便他们可以见到自己,这才放心地深沉睡下。
第二百七十一章温情
只一事是万没料到的事,这来的人除了随云随风外,竟然还有时初,这让她真是又惊又喜。
听她说完这些,时初有些感慨:“裳儿,辛苦你了,这些日子没能陪在你左右,连你生产在生死边缘之时,都未能为你做些事情,我章时初这一生,只有在你这里,才感觉到力不从心,你可曾怪过我。”
“何故有此一说,有些事并非你愿意,家国大事,历来就不由得个人摆布,这些事情多有巧合而已,且谁说你未能为我做些事情了,当日我要坚持不住,是听了姜太医说起你的名字,我才坚持下来的,这就是你给我的信念,是不是觉得有生生不息之感啊!呵呵!”沈风裳说到最后,便开起了玩笑,且轻笑出声。
章时初被她一闹,原就是心念坚定之人,便也不再纠结其它,只对自己发誓,余生好好待她便成,于是道:“你啊!娶了你真该是我上辈子休来的福分。。”
“确实是你上辈子休来的。”沈风裳说的,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尽管他不知道前世的事情:“这之前,都是你哄我开心,现如今我也能哄下你,倒是极有成就之感。”
时初无奈摇头,心里却涨得满满的,拥着她悠然睡去。
第二日天方亮,剑心便前来敲门,“笃笃”两声后,才问道:“你们,可是起了?”
门内时初早已醒来,只是见沈风裳还睡得正酣,故不忍心打搅于她,听得剑心敲门之声,方起身回应:“前辈,这就起了。”
待他轻手轻脚起身,却见沈风裳也悠悠转醒,揉着眼睛第一件事情,便是检查了一下孩子的情况,发现她竟然尿湿了,却还未醒,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也太好睡了,好在摸着尚有余温,该是刚尿的,也亏得此处是她先前就安排好的藏身之处,故生活所需都备齐了,是以她能快速地找好新衣,给孩子换上。
时初看着她利落的动作,便晓得平时里当是做惯了,有些心疼亦有些满足,在她额上亲吻一下后,便招呼一声,出了门。
他出门后,剑心便进来了,看得她手下的动作,便笑道:“这小丫头可还未醒,倒是真能睡。”
“嗯,出生之时,受了些难,便有些体弱,凭的爱睡了些。”沈风裳笑应。
“果真如此?但看样子,倒是生得挺壮实。”剑心诚心夸赞。怕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养的细致的缘故。
待她们收拾好,方出得门,便听随云道:“将军方才出去了,说是下山打探些消息,午时便回。”
“嗯!”沈风裳应了声后,便回了屋,开始写信,做一些后续准备。
时间过去一上午,时初在正午时之时,归了木屋,见了她便道:“山下有军队正开始集结,而传闻昨日成王娶亲时,新娘被杀,故婚事取消,此时为了显出成王的诚意,王府正为那“新娘”布置灵堂,说是三日后出殡。”
“他倒是会圆场,怕是三日之后,便是逼宫之时吧。”沈风裳冷笑道。
“应就是此时了,裳儿可是有什么事情,未与我说道。”时初坐到他身边,同时还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递上前。
沈风裳愣声后道:“何物?”
“方才回来时,路过东大街的闹市,瞧着那里依然人声鼎沸,怕是不知战事要来,我见着此物,又想着你从前说过爱食,便捎了回来,你且尝尝。”时初想着那个情景,心下有些无奈,却也不去理会,有些事情尽人事,听天命便可,防不了,只能迎上去了。
沈风裳打开包裹,发现里头竟是叫花鸡,遂笑道:“我道你会寻些精致糕点来,却没成想,尽是此物!”
时初看她表情:“怎的,我以为你会喜欢,难不成我记错了?”
她摇头叹道:“倒不是,以前喜欢,只是因为它的名而好奇,尝过后也就没了念想,反倒现在瞧它,却想着此鸡名为叫花鸡,当是行乞之人食用的,却未曾到想,若是行乞之人,如何吃得起这般东西,能有口白面馒头饱腹便是有福的。”
时初失笑:“你道它徒有虚名不成?”
“罢,我也只是突发奇想,若再对着她道些有的没的,倒显得我矫情了,既然买了,只当它是美味便好。”沈风裳笑着解开包装,发现时初保存的挺好,里头竟然还冒着热气,荷叶清香扑鼻而来,令人食指大动。
这方食罢,沈风裳便开口:“时初,你那猎鹰可有随来?”
“嗯,倒是未跟着,不过应是离我不远,你可是要借它一用?”时初大概是猜中她要做什么,却仍有些好奇:“你做了什么安排,能否与我说道说道。”
沈风裳只是神秘一笑,不作回答,这意思明显就是现在还不准备说,时初也拿她无法,只摇头叹息:“看来你是要给为夫惊喜。”
正说着,屋外便有翅膀扑腾的声音,沈风裳笑道:“看来,这猎鹰倒是耳聪目明,这才说到它,它便来了。”
只见猪鹰飞身进屋,绕过他俩,停在了摇蓝前,咕咕叫唤着,时初失笑:“这家伙,难道看上我家闺女了不成。”上前就把它给抓了过来,给了沈风裳道:“它交给你了,你要怎么使唤便怎么使。”
然后转身便去把闺女抱了起来,往屋处走去,把这里交给了一人一鹰。
屋内,沈风裳忙着以信件安排事情,屋外,时初看着怀中的女儿,面带不舍:“明日爹就要离开你们了,今日就让爹带你好好玩耍一番。”
说着便开始带着孩子,用轻功当翅膀带着她跃上跃下,孩子对新奇的事物,发自本能的喜欢,便高兴地咯咯直笑,待沈风裳出来寻他们时,这一大一小正在树下浅眠。
第二百七十二章谈局势
听出有人过来,时初睁眼望去,见是她,便笑道:“裳儿,事情可是都办好了?”
“嗯!你是否有事要去做,有便去吧,不用在意我这,我跟女儿在这里等你平安归来。”沈风裳顺手接过孩子,他将才一回来,单看举止,她就有些明白过来,这算算时日,也该又是要分离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分离,让她都已经有神经反射。
“嗯,成义他们已经到达城外,那成王该是不知我已回京,此时我该露下面,不管他信与不信,戏要做便得做足。”说罢,挽过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后背,轻道一声保重。
“嗯!你也保重,这次分离,该是用不了多才是。”沈风裳为了缓解气氛,说笑道。
“最慢也就三、五日,司柬那斯该是等不得了。”时初断言。
当日傍晚,章时初带着章家军,站在京都城门外,城门却是紧闭着,把他们全部被拦在城外,城内的百姓本是听闻章家军大胜而归,要看热闹做些欢迎势头,却见如此,便有些奇怪地指指点点,这将军打了胜仗,该是风光迎接,怎的还不让进城。
这就不大不小地吵闹着,不过时,街道自远而近,有马蹄声响起,直到那马停在了城门口,马上穿着太监服装的人,对着紧闭的城门,问着门下的守卫:“城外,可是章将军的人马。”
“回大人,正是章将军,正带着章家军在城外候着。”守卫将领回道。
“嗯!你们可听好了,在皇上未发话前,不可放他们进来,违者当斩。”来人如是说道。只是他这话却听得百姓不明所以,因是太监,百姓也就大胆了些都抬头看着他,想着若是能解释一下也成。
而这人也似是听出百姓的心里话,遂大声说道:“来仪的百姓听着,章时初贵为将军,带兵打仗是他该做的,打赢了是所有百姓的骄傲,输了也是他自己无用,所以你们要感激的人不是他,而应该是当今圣上,有圣上的知人善用,才有他章时初的今日,所以圣上怕有些人恃宠而骄,做些不合时宜之事,故要章将军给一个态度。”
“什么,皇上难道是怕功高震主,要给章将军一个下马威吗?”隐隐地人群中有人出声问道。
这一声问话,其实并不大声,但却不知怎么地传出很远,无形地让百姓心中有个答案,那就是当今圣上开始犯历朝历代皇帝的通病,开始猜忌,怕是要对章将军实行卸磨杀驴的举措。
偶有几个为章将军打抱不平的,但却不敢大声,因为有官员在这里,他们虽有不满,却也怕被抓去坐牢。
此事便这么不了了之,章家军也未做任何过激的行为,全部驻扎在城外十里处,第二日,皇家军队集结,一部分人把将军府给围了起来,另一部分人把连着慕容府、沈府都看管了起来,这一系列动作下来,让百姓都看出来,皇上这是要对付章将军了。
而皇宫里,并没有市面上那么热闹,寂静非常的宫内,皇帝的寝殿,当今圣上这几日却是病了,早朝都未能上,还放了权让成王代掌朝政,而那围住与将军府有关的府门,也是成王下的,皇帝虽知情,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被人下了药,正瘫软在龙榻上。
另一头,不过两日内西涉、东临乃至来仪各大城镇中,谣言四起,都道现任皇帝失德,做了伤天害理之事,遂引起的战乱和瘟疫,现在还要诛杀功臣,实在是让百姓心里寒凉,且这些传言越传越大,越传越离谱,甚至有那么一群人,竟然为了反皇帝,纠结了人往皇城来闹事。
百姓都惴惴不安,这刚与花黎打完仗,虽是胜了,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事,难道这外战才结,便又要起内战不成。
沈风裳坐在木屋里,看着手中得到的信件,冷哼道:“看来,之前的瘟疫,花黎的不顾议合,都是成王走的一步棋,那些传言怕是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传了,直至这个节骨眼,才爆发出来。”
剑心坐在她的旁边,忙着逗弄小娃娃,偶尔抬头插上一句:“他如此损皇家颜面,又引人闹成起义,有何好处。”
就她看来,那成王也是皇家之人,说皇家失德,他也是皇家之人,这失德一事他也是逃不了干系的,还有那些人起义,一个不好若是成功了,毁的不还是他司家王朝,就算他最后上位了,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才是。
沈风裳倒不这么认为,只听她笑道:“前辈所言,大概也是天下百姓所想的一样,而我却觉得越是想不通的,才越要注意。”
剑心干脆抱起孩子,坐到她对面,好奇心甚重:“如何解释。”
“那瘟疫之初,便是他做的后手,我大哥去治疫,虽是控制住,但却不能完全解决,至于那些起义之人,我倒是不太相信那些人都是不满当今圣上的,怕是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吧,先制造混乱,再行平定混乱,这边皇上苛待有功之臣,待他上位后又善待了时初,那时候百姓的人言,自然是倒向他那一头,又在他登位后,瘟疫也不治便好了,此时,他就算是被传武力夺宫,有这些事件打头阵,百姓也翻不起什么浪,反倒是会觉得,他是为百姓着想才逼的宫,情有可原。”沈风裳笑着。
又继道:“平民百姓,皇家自然是头上天,但最后能在他们的心里,留下印迹的,也不过是谁在位是他们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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