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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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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路不好好走,想什么呢?”沈风裳淡淡笑问她。

    成雪笑笑:“没什么,只是有些不明白,夫人今日为何执意要杀那谢瑶华。”

    “一切威胁到将军的人、事、物,本夫人既然遇到了,就不想她们存在。”不是沈风裳心狠,而是这些一直在背地里作怪之人,又没什么善心,总想着如何是害人,她又何必为他们而浪费自己那仅剩的良善,说她是恶人也好,魔鬼也罢,此生,她就是要让那些威胁到自己和时初的,统统见鬼去,哪怕双手沾满鲜血。

    而对于她的回答,成雪也没什么要继续问的,既然夫人都已经下了令,她也去执行了,那就没什么好想的。

    只是,这回去的路上,沈风裳还是沉默了许多,不为别的,就拿沈三夫人刚才说的事情,她有一样是说对了,她现在有了身子,若按贤妻的标准来,她是要该好好地为时初选个小妾,只是这事到了现在,她却一点都不愿意去办,哪怕别人说她善妒都好,她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夫人,你在为沈三夫人的事情而不高兴吗?”到了府门口了,成雪还是忍不住问道。

    沈风裳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叹息一声:“罢了,此事待时初回来再说,现在他也不在说了也无意义。”

    毕竟要纳妾的是他,若是他本人要纳,她这个“外人”能有什么办法?

    心情烦燥之下,沈风裳提议去看沈风月。

    行至暗牢,她让成雪他们不要跟着,一个人慢慢地渡到了沈风月所呆的牢间,沈风月正吃完今日唯一的一顿饭,昏昏沉沉地睡下,肚子大得夸张,长在她身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沈风月长得本就柔美,这些日子不见天日,脸色有些苍白,身子盈瘦,头发披散开来,竟有一种纤细如花的美感,不得不说,沈风月平日里自以为美貌还是有资本的。

    她轻轻走到沈风月的身边,蹲下身子,打量着她,沈风月最近精神有些紧张,所以警觉性也高了些,在沈风裳进来的时候就有些感觉,待发现突然有人影接近自己的时候,吓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坐起身子就缩到了角落里,待发现来人是沈风裳,且没有外人时候,她又换了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沈风裳,你来干什么!”她恨声道。

    沈风裳看着她轻笑一声,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铺地一旁的草堆上,就这么大刺刺地坐下:“许多不见你,有些想念了,来看看你!”

    沈风月整个人带着防备:“你不用假腥腥的,说吧,今天又想怎么辱我,我不怕!”

    “你确定你现在这样子,是不怕的表现?”看沈风月这样,她的烦躁感好像好了许多。

    沈风月被她说过后,心里挣扎了两下,最后索性豁出去一样,站起身来:“你不要得意,就算你杀了顾易南,我姨娘也有办法救我。”

    这是这些天,唯一支撑着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事情,她姨娘说过的,她不是普通的官家小姐,姨娘的身份尊贵着呢,而且身边还有不少厉害的暗卫,那顾易南也是娘给自己培养的。

    “看来,谢姨娘的底细,你也不是全然不知”沈风裳身不动,就这么直咧咧地看着她。

    沈风月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对的感觉,敛眉问道:“你这话何意?”

    “我方才听沈府传出消息,谢氏姨娘,暴病而亡,所以才想着过来看一看你。”

    “你!你说什么?”沈风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的,我姨娘身子好得很,你骗我。”

    “外传是如此,至于真实是如何,我现在不想说,反正谢姨娘已死那是肯定的。”沈风裳呵呵笑着,看她的表情由震惊开始变得狰狞。

    “沈风裳,是你,是你对不对,你害的我姨娘,肯定是你。”沈风月突然发疯似地冲上前,就要掐住她,却忘了,沈风裳现在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有功夫在身,沈风月一个有身子却无半点武功之人,哪会是她的对手。

 第二百二十八章再灭沈风月的希望

    不过沈风裳看着她肚子那么大,不想伤她肚里的孩子,直接起身后移了个位置,让她扑了个空,又从后头,拽住她的后领,不至于让她直直摔下,沈风月直到自己站稳后,想回身又要扑将上去,却听见外头传来成雪的呼喝声:“谁!”

    沈风裳也知道外面的情况,不准备再跟她耗下去,直接上前快速点了她的穴道后,往门口走去。

    门口,成雪跟一个穿着斗蓬的人打到一起,看身形当是女子无疑,成雪身边还有帮手,沈风裳认出来,那是赵老先生。

    只听打到一半,赵老喊道:“剑心,够了,都二十五年了,还准备躲吗?”

    那蓬女人顿了顿身子,之后收回招式,冷淡道:“赵师哥,你为何老是追着我不放,我说过不想与你们再有所交集。”

    赵老摇头叹气:“剑心,差不多就好了,因为你我与无名已有二十五年未见,他是已经不认我这个师兄了。”

    叫剑心的女子拨开斗蓬的兜帽,若是沈风月看到,定能认出,此人就是为她治石芯子之症之人,只听剑心疑惑道:“无名?”

    赵老解释:“无名就是仓浪,自你不见后,他便出家做了道士,人称无名老道。”

    剑心呐呐不声响,最后有些不相信道:“为何?我以为我离开后,你们该是合好的。”

    “剑心,仓浪与你,自小青梅竹马,你们又有婚约在身,错都在我,若不是我从中插上一脚,你们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他恨我也是正常的。”赵老心有悔恨,当年年少无知,觉得好就直接去抢,却没想到,最后闹得三人二十五年都不能见上一面,现在人已老了,却有些悔不当初。

    剑心咬了咬下唇,确实他们已不再年轻,有些事情逃避了这么些年,说清楚也好,便道:“赵师哥,你且等等,我来此是有事情要办,待我办完了,再同你去找仓浪,解决我们的事情去。”

    赵老点头,然后看着沈风裳:“丫头,这许久不见,可还记得老头我。”

    沈风裳微笑:“赵老,你相当于救了我一命,裳儿哪里敢忘。”

    “赵师哥,你跟这女子熟?”剑心打量着沈风裳,看她虽怀着身孕,却身板挺直,行为端庄,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

    “这女娃儿是你仓浪师兄大徒弟的媳妇,在松县有过一面之缘。”赵老淡然解释。

    “认识那就好说了,我之前给沈府的一个丫头治病,那丫头的母亲看我治好了便想杀我灭口,所以我打算回头去找她算账的,这不成想刚才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我想她已经死了那这仇也就算了,我还在她女儿身上留了些东西,现在该去取回来,以免给人造成不必要的后果。”剑心解释道。

    “这位,嗯!剑心前辈,你所寻之人可是沈府的沈风月?”沈风裳猜测,这里关的就是沈风月一人,这位剑心前辈是按自己所留东西寻至此处,她又未曾与她谋过一面,当是寻沈风月无疑。

    剑心点头笑道:“我不知那女子名字,不过你既能猜出,当是她无疑,可容我去见她一见?”

    沈风裳也不与她为难,当下做了个请的手势:“自然可行,前辈里头请。”

    一行人走近暗牢,剑心发现这里虽然为关人之处,却没有其它关押处的脏乱,四周打扫得很干净,还有饭桌等家具,角落里有木板床,床上的被褥也是干净清爽的,还放了恭桶,甚至还安置了一个衣柜,沈风月正被点了穴站那里动弹不得,见沈风裳带着人进来,叫道:“沈风裳,你快放开我。”

    剑心也注意到她了,也证实她确实是自己要找的人,却看到她那硕大的肚子后,皱起了眉,摇头叹息:“果然还是说迟了些。”

    沈风月见她看着肚子直摇头,又说什么迟了,当下急问:“你这个婆子,是你治好我的对不对,现在说迟了是何意?”

    剑心解释道:“当初你姨娘想杀我灭口,所以我未告诉她,你这病治好后,所用的药不利于你马上怀孕生子,最少要两年后方可。”

    “那,若是没有两年会如何?”沈风月有些害怕地问她。

    “若未有两年,所生之胎,不是身有残疾,就是活不过一月。”剑心解释,她虽恨人有卸磨杀驴之意,却并未想害人子嗣之心,所以在知道那妇人已死后,才想着来看下这姑娘,却不曾想,还是来迟一步。

    说完,她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把了一脉后,转头看沈风裳:“这位小妇人,她身上中的另一种药,可是你所下?”

    沈风裳无惧地坐在桌旁,轻道:“正是本夫人所下。”

    “小小年纪,用药至毒,你可知用此药之后果?”剑心有些不太好的情绪看着她。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而已,此药若不是她给我宣姐姐用过,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后果。”说这话时,沈风裳看沈风月的眼神带着怨毒,面带冷笑。

    “如你所说,这药是她的?而且她还对你亲人用过?所以你这是在报仇?”剑心听出她话中之意,挑明道。

    “实不相瞒,若论血缘关系,沈风月与我乃一父所生,被她下药女子乃是我大伯之女,却待我胜似亲姐妹,只因她沈风月想要看我难堪,竟对她毫无瓜葛之人下此毒药,害她产子后身死,此仇前辈觉得我当报还是不报。”她的眼神清澈,如此问剑心,也不是想得到她认同,而是提醒自己,沈风月的残忍。

    沈风月听到这里便大叫:“沈风裳,你也知道你我才是亲姐妹,你怎能为一个外人而向我复仇。”

    剑心却在此回道:“视生命如草芥,如此之人,死不足惜,我老婆子非那观音座下弟子,无那可笑的慈悲心,本就不想伤害无辜,既然她并非无辜之人,那老婆子也安心不少。如此,这事我便不管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剑心与赵老

    沈风月听罢,急道:“你们医者不是都有怜悯之心吗,你怎能就这么看着她残害于我。”她这是被定在那里动不了,若是能动,怕是早就扑上前去抓着她不放了。

    “老婆子当初为你治病,一是看你有些可怜,二是为了银子,现在怜悯之心已用过,再多的慈悲,老婆子也付不出来,且我与你无亲无顾,缘何救你!”剑心说完,便看了眼赵老,见他也不发表建议,便也知他也是认同了。

    “赵师哥,咱们走吧,他们小辈之人的恩怨,她们自己解决,我们的恩怨,也该是了结了。”剑心率先步出暗牢,赵老随后跟上。

    “送两位前辈。”沈风裳在后面柔声恭送。

    成雪见二人离去,便走到沈风裳身边问道:“夫人,那两位您认识?”

    沈风裳摇头:“帮我把沈风月弄回床上,那俩人的事情,回头自会知晓。”

    成雪撇嘴同意,把沈风月搬到了床上,未了还嘟囊了句:“都没怎么给吃的,怎的还这么沉。”

    “走吧。”沈风裳轻笑,也不想着帮沈风月解开穴道,她功力本就不深,这穴道怕是不到一个时辰便会自动解了。

    待两人走出暗牢,成雪忍不住多嘴问她:“夫人,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原本你留她只是不想伤了她腹中孩儿,现在那剑心前辈已经说了,她就是生了孩子,那孩子也活不久不是。”

    沈风裳没回答她,只是在心里回道,她就是想看看成王知道自己被人戴绿帽时的反应,这孩子不出生就不能证明了不是。

    成雪见她不回这个问题也就换了另一个问题:“夫人,既然不准备杀她,为何要告诉她谢姨娘已死的消息,你把她的希望之火都掐了,若是她想不开怎么办?”

    沈风裳抿嘴,坚定地回她:“她不会,她比谁都爱惜那条命,只要不是她杀,她是绝对不会自杀,当然若是她突然之间有了这种骨气,倒也算我成全她了吧!”

    她回答得笃定又坦然,成雪也想到沈风月那样子,算是信了夫人的话,便把主意转到刚才走掉的那个老头跟叫剑心的女人身上,不过夫人刚才已经摇头,表示她也不太清楚他们的事情,此事无从得知具体情况,只得自己凭空想象了。

    那边剑心与赵老相携,用轻功出了京都,途中:“剑心,你可知仓浪的下落?”

    “不知,这些年我躲你们都来不及,哪还会打听你们的消息。”剑心难得露出女子的娇嗔,瞪他一眼。

    赵老摇头失笑:“那家伙听说这些年都在云游四海,怕也是为了寻你吧,也只有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我们俩大男人各地找寻,却狠得下心几十年都避而不见。”

    “这还不是你们闹的,若非当初你俩打得不可开交,姓仓的那家伙又不信我,我至于这么些年东奔西跑的,你当我愿意呢!”剑心说起这个,心里也着实委屈的很。

    当年他们三人同拜一人为师,赵师兄比他们拜师要早,仓浪与她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本来就好,又打小订了娃娃亲,后来在他们当可成亲的年岁,不知怎的,赵师兄就来跟她表白,说喜欢她,还抓着他的手不放,这事被仓浪看到,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后来她好说歹说的,才让仓浪不计前嫌,她也跟赵师兄说过,对她没意思,却在一次练武途中,自己脚下不稳,从半空跃落,被赵师兄抱了个正着,又被仓浪所发现,仓浪就此再也不听她解释,认定她跟赵师兄有私情,之后多次与赵师兄两人打架,她一气之下,便出走了。

    当时气得不轻,便决定不再与他们联络,而且是想着法躲着他们,最后这躲着躲着便躲成了习惯,几十年就这么过来了,虽然气性已解,却也觉得这种日子没什么不好,所以也不想改变而已。

    赵老看着她叹气,这小师妹啊,一直都这么个拧脾气,白白跟仓浪浪费了大好青春,不过说来说去,这也都怪他年轻的时候,不长记性,若当时他能好好地跟仓浪解释,也不会闹成这样。

    “如此,你我都不知他的去向,怕是不好寻到他。”赵老自认没法子。

    剑心却一点都不担心,只见她哼了一声:“那家伙说什么自己是老道,只怕做的假道士,虽然分开这么些年,但我若是寻他,应是不难。”

    赵老愣神:“你能找着?”

    “他那些破习惯,我也是知道一二的,只要往山少,人烟少,又景色不错的地方寻他,定能找着。”剑心略有得意,因为这些以前都是她不喜欢的,那老道若是真的寻她,应该都会往那种方向去找,那人有时候也不懂变通,她就是知道他这毛病,所以故意往深山老林里躲的,事实证明,她走遍了来仪与花黎,都未被他给寻到过。

    赵老听罢,沉思了一阵:“若你所说是真,来仪境内几乎连绵山脉,只要与花黎接近的那些地方有这种地方,我听说他那好徒弟正好在红川一带,莫不如我等去边境如何?”

    “那便走吧,我本就闲着无事,看看那些小子们打仗也算打发了时间。”剑心无所谓道。

    自此,两个已商定,往红川城而去。

    两个月后,沈风裳正在府中小寐,便听成雪兴冲冲地跑到她面前:“夫人,夫人,好消息。”

    沈风裳睁开眼,疑惑地看向她:“怎的,如此兴奋。”

    “夫人,将军大军杀入东临,把花黎军队赶出我们来仪境内,现皇上已得到消息,命人召回将军呢!”成雪高兴地回答。

    “东临郡已经收复么?那确是好事。”沈风裳闻言,只是笑一下,并没有成雪的那种兴奋。

    这下换成雪奇怪了:“夫人,怎么你听到这个消息,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你不想将军吗?”

    沈风裳低头,看着自己已有六个月的身孕,心道,想啊,怎会不想,多少个日夜了,她没有一日不在想,只是她前些天也收到时初的信件了,信里已然明言,收复东临已是料定之事,只是这之后,他不打算马上回来,他要攻打花黎,杀上花黎皇宫,此事她是支持的,当初时初被他们害成那样,她就有心去把花黎皇室给灭了,若此时她未有身孕,自是会去跟他会和,一起报仇的。

 第二百三十章将军被弹劾

    “高兴,我自然高兴,只是你该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不能太过激动,这一激动,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就不安份。”沈风裳似真非假地说道。

    成雪看着她的大肚子,连忙点头:“嗯,夫人做的对,我都忘了这事了,我只是太开心了,这不子默给我的信件中讲,他过几日便会回来。”

    说到子默的时候,成雪脸上的表情羞涩不少,她也该是很想念子默吧:“行了,你就好好等你的子默回来。”

    “搞得好像夫人家的将军不回来似的。”成雪戏言,然后笑得很是欢喜。

    沈风裳看她这样,也替她高兴,只是最近累得很,便打了个呵欠,半靠着软榻问道:“这几日,你有没有去看下沈风月那头?”

    “嗯,看了,她还是该吃吃,该睡睡的,倒是一点都不像个快死的人。”成雪就是很好奇,沈风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都这样了,竟然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真是奇怪的女人。

    “她啊!该是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认为自己会死的人,她离产期应该不远了,我听说她有早落胎之像,你让人备好马车,待她一发作,便送她回成王府,我可没心思为她请产婆。”沈风裳懒懒回应。

    “送去成王府?若是成王府有人能救她怎么办?”成雪有些不放心。

    “这点你可放心,那成王府再如何厉害,里头的医者能有皇宫里的太医厉害?太医都没办法的事情,他司柬有什么办法,且就司柬那样的人,也不可能大费周章保沈风月,你且照做便是。”沈风裳对这点可是信心十足。

    成雪听罢,只得点头:“行,回头我就安排下去。”只是成雪答完,抬头便看到沈风裳已然睡去,成雪也是有些无辜,最近夫人动不动就睡着的功力,让她也很头疼。

    成雪想着想着就觉得这情况也有些奇怪,听慕容大夫人说的,这头三月才会这般爱睡,这夫人怎么月份越大,才越爱睡呢,莫不是有什么问题,要不要找大夫来把个脉呢,不过看夫人又没什么大事的样子,贸然找大夫又会被认为大惊小怪吧,算了,子默也快回来了,到时候让他给夫人把把脉,也好安个心。

    成雪也没办法搬她去床上,这都要入冬了,天气有些凉。只得去床铺上拿了棉被给她盖实,又在屋里多燃了两盆炭火,感觉暖和了一些才转身离开,关起房门。

    榻上的沈风裳睡得并不安稳,她又梦到了前世的事情,前世她死后,时初做的事情,她好像看到了些什么,有些焦急,却没办法过去帮忙,急得她满头大汗,被惊吓后醒来。

    发现里衣都已湿透,看四周也有些茫然,对梦里的事情仍心有余悸,她想这梦,该不会是要告诉她一些什么,难道时初又有危险?

    没成想,过了几日,沈天枫在朝堂上状告当朝大将军:“皇上,章时初拥兵自重,未得皇上发话,便自动发兵花黎,这等不受皇命之人,怕是有叛国之心。”

    叛国之心,那是多大的罪名,众臣有几个互相打量的,也有些附和之人,上前就是:“臣也觉得,这等不听君令,私自出兵他国之将,应当予以重惩。”

    皇帝眉头深锁,时初这举兵进攻花黎,他确实还未得到消息,只是时初有没有异心,他心里也明白,只是他若是口头说明白,这些人怕也是不安份的:“众位爱卿都觉得章时初该重惩?”

    此时,慕容言推着轮椅出列,她之前被沈风裳以解太子之术而被皇上召回,现已正常上朝堂议事,此时听沈天枫之言,眼里带着不屑:“皇上,臣不认为大将军该受重惩。”

    “哦!慕容言,你且说说的你想法。”皇上乘机急问道。

    “皇上,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且当初是花黎先不顾议合内容在先,现在我来仪乘他势弱,打了回去,又有何问题,另皇上可未发那不准出兵之令,如何能定私自出兵之罪。”慕容言就坐在那里,气势一点不输站在那里的几位大臣。

    “皇上,话不能这么说,那花黎虽是先挑畔,但我们的将士已经将人赶出了国境,如果再往前打下去,不就是真正的两国交战了,那那些百姓可有得苦了。”沈天枫又进言道。

    慕容言被他这话气笑了:“按照沈大人之意,他花黎战我来仪,夺我国土,是闹着玩的?他们先开战就不代表两国已经交战了?现在才说百姓苦,早干什么去了?”

    “这”沈天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话已出口,且让慕容言已经堵了回来,倒不知如何改口。

    慕容言见他无话,便又补充道:“臣倒觉得,章将军此举,不仅没错,更要奖励,此等扬我国威之事,是我来仪之福,你们且去问问来仪百姓,他们可会觉得将军此举有何不妥。”

    此时,成王上前:“皇上,慕容大人说话有失偏颇,您既已下令命他班师回朝,自然是未准他再战,他却一意孤行直攻花黎,此正是不把皇上的圣旨放在眼里,任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不能推掉他可能的外心之举。”

    皇帝本来听慕容言之意,心情有所好转,却被司柬这一番话弄得再次拧了眉头:“如此,成王有何见解。”

    “皇上,臣亦相信章将军乃是忠将,只是此事若不作出处理,乃是对其它臣子的不公,若不然,皇上可将将军府里家眷关押起来,再次派出圣旨,若是章将军得了圣旨回朝,说明他的不臣之心是假,若是得了圣旨还不肯回朝,那他的不臣之心该是昭然若揭,到那时皇上再作定夺如何。”成王义正言词,让人找不出话语反驳。

 第二百三十一章将军府被围

    朝中,时初本就与他人少交心,自然没有多少人为他说话,只有慕容言上前道:“成王此意,臣认为不妥,即不能认定章将军之过,皇上又有何理由去关押其家眷,若是本无不臣之心,却害家眷受难,是人都将会觉得不公,成王这是在逼迫将军闹事不成。”

    皇上这当头赶紧接话:“慕容爱卿说的及是,我大将在外为扬我国威,出生入死,我皇家却因为猜忌他人有所不轨,欺辱其家人,此等让将士寒心之举,朕决不允许,在此,朕下令,派二百御林军去将军府,保护其家眷,不让任何中伤者或是暗地里不服者上门兴风作浪。众卿觉得如何。”

    御林军围府,说好听是保护,说难听的可是监视,所以沈天枫等人装作沉默以对,而慕容言亦不再进言,他明白,皇上此举也是被迫无奈,虽有他在一旁说词,但满朝文武也只他一人,剩下那么多人并非站到时初那边,若是皇上不作表示,袒护太明显,怕是不能善了。君君臣臣,也不是只有君能做得一方之主,有时候还得迫于臣子之威。

    慕容言暗自叹气,只盼表妹那里,能泰然处之。

    不到二个时辰,慕容言便请令,带着一队百余人的御林军赶到了将军府,一路上引来百姓的侧目,这时候就有人在猜测出了什么事情。

    路人甲指着这一队人马道:“瞧瞧,这是发生了何事,那身装束,可是皇家御林军啊!”

    “看样子,去的方向你们猜会是哪里?”路人乙也好奇问道。

    “你们还未听说吧,早朝时,沈天枫那老匹夫状告当朝护国将军,说他不听军令,私自出兵花黎,有异心,要求开罪其人跟其家眷。”路人丙乃是慕容言吩咐人安排的,所以说话的时候振振有词。

    路人甲点头:“那这御林军去的便是将军府了,皇上真要拿下大将军的家眷吗?”

    路人丙摇头:“咱们圣上是什么人,那是英明睿智之人,沈天枫那匹夫小人之心,那花黎狼子野心,跟我们来仪签了不战协议,反手就给我们来了一击,抢夺我们的城池,若非大将军出马,我们的东临郡早就成了人家的地盘了。”

    “对,对,若不是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花黎都能打到我们这里来,老百姓可要受罪的。”路人乙赞同回应。

    “可不是,将军只是气不过花黎如此小人之径,想着乘胜追击,哪里有是有异心,那沈天枫小人之心,皇上怕他人误信小人之言,会上将军府上作乱,将军夫人也怀有身孕,这才派这么一队人马,保护好将军府的家眷。”路人丙如是道。

    路人甲疑惑地看着他:“你知道这么清楚?此事是真还是假啊?”

    “我可是有宫里有亲戚的,此事你若不信,我们且去将军府瞧瞧,看御林军有没有抓人。”路人丙得意地说着,然后抬脚就跟上御林军的脚步。

    好事者也一同跟上,待跟到了将军府门前,只见那带头的正是慕容家三公子,他的随从上前敲了敲门。

    门从内里打开,陈管家探出身子,冲慕容言作揖:“不知慕容三公子到访,有失远迎!”

    “陈管家客气了,我等奉圣谕,近来有小人作乱,圣上怕扰着府上夫人,命在下带着百名御林军士兵,前来保护于府上。”慕容言笑意盈盈,话里话外已经说明了事情来由。

    陈管家心里门清,夫人那头已然有所考量,也已经同他说过可能会有的结果,当下笑道:“如此,老奴先替我家夫人谢过圣上,慕容公子可是要进去坐上一坐,喝杯热茶?”

    看着陈管家毫无意外的样子,慕容言心下暗赞,怕是人家早就猜出情况来了,不过这也是许久未见表妹,见上一见也无防:“如此就有劳管家招呼了。”

    慕容言的马车被人抬进门栏,御林军也各自排开站好,做出防御模式。

    这下路人丙就得意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人家可是客客气气地来,还被请进去吃茶呢。”

    好事之人皆点头:“嗯,吾皇果然圣明,那沈天枫不还是将军的老丈人么,怎么能如此阴险。”

    “这事你忘了,人家当初可是把女儿除族谱之事都做了,也就是不认将军这门亲了,自然这下狠手的时候也不会手软。”有人搭腔道。

    “是哦!这沈天枫可真是无耻,女儿不认就算了,还来污蔑我们的大将军,若是将军因此而吃罪,可不就是我们老百姓要受战乱之灾,此人太过可恶了。”路人纷纷说道,一时间群起激奋,大家都觉得沈天枫太让人讨厌。

    这时候,有一年轻人出来道:“各位乡亲,将军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现在奋战在前线与敌国拼杀,而沈天枫却在此时扯他后腿,欲除将军,我们作为热血男儿,是不是该为他讨回点公道。”

    “是!”众人合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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