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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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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国忠回头,眯起眼,并未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冷声道:“找死。”

    然后冲沈风裳道:“闭眼。”

    沈风裳一个抬令一个动作,立马闭了眼,章国忠的袖中射出一个匕首,直进了黑衣人的眼睛,黑衣人吃痛,乘这空档,他上前一把拉过沈风裳,然后一刀挥下,黑衣人毙命。

    虽然他的一系列动作极快,快到黑衣人来不及杀了沈风裳,但也伤了她。

    睁开眼的沈风裳痛地“嘶”了一声,抬头看向章国忠:“我给你添麻烦了?”

    章国忠却摇头道:“不,你的勇敢,出乎我的意料。且还给我小小地帮了一下忙。”他说的是刚才黑衣人诧异下的停顿。

    抬头冲远处道:“成义,这里都交给你了,留两个活口,找出幕后之人。”

    “是,将军!”成义带着十几个侍卫赶来,听到章国忠的声音,应声道。

    章国忠交待完:“走吧,我带你去找大夫。”

    不待沈风裳有所反应,他一把横抱起她,便往街道上找大夫。

    沈风裳下意识地就搂着他的脖子,羞得不敢说话。

    因着护城河这边动静有些大,本来一片喜气的街上,人群开始乱了起来,挤得人走不动,章国忠抱着个人,更是被挤得进退不得,看着沈风裳脖子上的血,越流血多,脸色也开始泛白。

    心情有些烦燥了起来,没法子,便用内力把身边的人都震开了一些,也顾不得有没有伤着人,双脚一点,便用轻功,窜了起来,借着一些人的肩膀,冲出了人海。

    七拐八弯后,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铺子,牌扁上写着良记药铺。

    门却没开着,章国忠上去就是一脚,那门哐的一声,便被踹开,里头出来一个青年,穿着粗布衫,文文弱弱的。

    见门被人踹开,便扯着嗓子怒道:“哪个不长眼的,爷的门也是你们能踹的。”

    章国忠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冷声道:“别废话,给她看看先。”

    说完自顾自抱着沈风裳,到了偏堂处,此处有一卧榻,想是供人休息之用的。

    偏堂的门帘后,走出一娇小女子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时初。”

    那青年看到女子,便上前道:“暖暖,干嘛给他那么好的脸色,这家伙上门准没好事。”

    被叫暖暖的女子柔声道:“相公,先给这位姑娘瞧瞧,旁的话一会再说。”

    青年撇嘴,嘴上说道:“你放心,死不了人的。”一边却已经上前替沈风裳检查。

    沈风裳看他们相处的方式,就知道他们定是熟人,瞪着好奇的眼睛,望着他们。

    那青年检查完,去前堂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丢给章国忠道:“喏,自己给她上药,爷不伺候。”

    章国忠接过,没再说其它的,便拿过暖暖递过的帕子,为她擦了血迹,便在她的伤口洒上药粉。

    青年一边看一边问道:“章国忠,这就是你的小媳妇?”

    “怎么?不像?”章国忠上好药,把药瓶直接塞到自己怀里。

    “嗯,你可真没用,我真同情人家小姑娘了!”青年说着,一片惋惜的样子。

    “许子良,你皮痒了!”章国忠说话声音没有起伏,凉凉道。

    许子良像是有些怕他,但又不甘心道:“我又没说错,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俩还是头次一道出门吧,这头回就让她被给伤到了,你还不承认你没用。”

    听他这么说,章国忠也有些郁闷,他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就敢跟他动手,这伤了裳儿,他也挺愧疚的。

    许子良又觉得不够似地补充道:“这好在人家没下毒,这要下了毒,你这小娘子的身板,早就要挺尸了。”

    许子良越说,章国忠的脸便越黑。

    沈风裳坐起身子,见他一脸的自责,便解释道:“这事儿怪不得人,纯属意外,且时初也是从别人刀下救的我,我这也没什么事情,你不必自责。”

    “你倒是个通情打理的。哼!”许子良又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这下连暖暖都看不下去了:“相公,你越发没理了。”

    许子良表示自己很委屈:“暖暖,你总是护着这家伙,他有什么好的!”

    许子良一看到章国忠,就想起,自家媳妇以前喜欢的人是他,所以他就是看人家不爽。

    暖暖开始眼睛蓄泪,转头不看他,委屈道:“原来你还是不信我,既是这样,那便给我休书,省得我让你烦。”

    许子良一听急了,赶紧解释道:“暖暖,暖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别哭呀!”

    暖暖不理会他,转身回了内室,在过门帘前还冲沈风裳眨了眨眼,闹得沈风裳有些傻眼。

    接着见许子良冲着章国忠怒道:“都是你,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还害我让暖暖伤心了,现在伤也给你看了,没事赶紧走。”

    然后一刻不停地追了进去,章国忠冲他的背景嗤笑一声:“自作孽。”

 第二十章庶妹想入宫

    他们的相处方式,把沈风裳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淡定地问道:“他们,这样没关系吗?”

    章国忠无所谓道:“无事,隔段时间这种情况就上演一次,习惯就好。”

    “你们,很熟?”沈风裳有些好奇。

    “嗯!有些事儿以后再同你说。”然后上前一把又抱起沈风裳,转身向外走去。

    沈风裳又红了脸道:“我只是脖子上一点伤,可以自己走的。”

    章国忠有些戏奚道:“你也是见过外面的情况的,你觉得以你的身手,能顺利走回去?”

    沈风裳想到刚才的人挤人场面,马上便退缩了,有些心虚道:“那便麻烦你了。”

    看着她打退堂鼓的样子,章国忠觉得甚是好玩,笑道:“裳儿不必客气,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出了药铺,章国忠直接跃上房顶,往将军府掠去,一路无话。

    回到府里,沈风裳被嬷嬷接回房里,章国忠坐在正厅里,喝着茶,等着成义回来。

    半个时辰后,成义进了将军府。

    章国忠问道:“如何?”

    “将军,黑衣人全部为死士,所以活口没能留下,未将回来时,京兆府尹已经派人过去处理后续之事。”成义回道。

    章国忠沉吟一声,自语道:“死士么,这么多的死士,看来幕后之人来头不小。”

    成义又补充道:“将军,虽然死士没有活口,不过未将查看发现,这些死士跟上次袭击将军的,是同一伙人。”

    “他们身上有何标记?”这种莫名的仇家,让他很是好奇。

    “每个黑衣人右肩都有一个烙印,印迹很淡,不注意是发现不了的。”他也是无意间看到之前黑衣人有,顺便就查看了下这批人。

    “印迹什么内容?”

    “内容倒是没有,只是一个四方印,未将未查出是何意。”

    “就是说,虽然知道是同一批人,但这个线索有跟没有都一样。”章国忠一手搭在旁边的茶几上,一一过虑着有可能对付自己的人,发现毫无头绪。

    清晨,章国忠正在院里练剑,陈管家带着一个内侍进来,出声道:“将军,皇上派人来,说有事交待。”

    章国忠收剑回身,见来人是阮墨,便道:“阮公公,皇上那头,可是有旨意?”

    阮公公微笑回应道:“也无甚大事,只是圣上差老奴来,问将军身体可是无碍?若是无碍明日可去参加花黎史臣的接风宴。”

    章国忠倒是不知道,接风宴还没举行,奇道:“使臣来访也有些时日,为何明日才行接风宴。”

    “这。”阮公公有些迟疑,毕竟这延迟的理由不太好说。

    “公公旦说无妨。”

    “花黎使臣进京,本第二日便要举行宴会,为其接风,只是使臣却推脱道,他花黎是败在将军之手,此宴若无将军在场,便没甚意义。”这理由真是诛心之论,明显是挑梭将军与皇上的关系,亏得皇上未加理会,不然,将军怕是落不着好。

    闻言,章国忠怒极反笑:“本将军若是不出现,他花黎还就不谈判了不成?”

    “恐怕是有此意。”阮公公低声道。

    “既花黎国如此看重,明日之宴,本将军应了便是,也好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完朝阮公公抱拳道:“烦公公回去同皇上讲,章国忠明日定准时赴宴。”

    “如此,咱家便回去复命,将军留步。”阮公公甩了一下拂尘,回了个揖道。

    “陈管家,好生送送阮公公。”章国忠不多言,冲管家道。

    “是!”陈管家做了个请字,阮公公与他并肩离去。

    沈风裳从头至尾都在房里听着,待阮公公一走,便出得门来:“明随你一道进宫。”

    章国忠转身,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纱布道:“你伤未好,可不必同去。”

    沈风裳无所谓道:“我的伤无碍,皮外伤,且许大夫的药甚好,伤口已经愈合,进宫无碍的。”

    见她眼神坚定,章国忠也不多作推拒:“如此,裳儿便去准备准备,明日申时末,我们便出发。”

    在沈风裳准备期间,沈风月闻风便而来:“姐姐,听闻明与姐夫进宫赴宴,可否带上月儿。”

    沈风裳放下手中饰物,转身面对她:“妹妹,明日进宫,我要与将军一道,无暇顾及你,且宴请名单中未提可带亲眷,恕姐姐不能同意。”

    “姐姐,你不是可以带丫环么,像以前一样,我可扮作你的随身丫环啊!”沈风月提到。

    “不可,若再把妹妹当丫环带着,便有欺辱庶妹之嫌。”沈风裳再次拒绝。

    “可以前不都是如此。”沈风月不死心。

    “那是以前姐姐小,不懂分寸,现在姐姐已然成亲,做事得顾着将军的面子,所以怒姐姐不能答应。”沈风裳回答后,看见沈风月一脸的委屈。

    便提议道:“或是妹妹执意想入宫,可回了尚书府,央着爹带你同去,我想爹贵为尚书,定有宴贴。或是妹妹不是同司蓝郡主交好,也可求郡主带你去。”

    见沈风裳铁了心不带自己,沈风月皱着眉,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当下便备了车马,离了将军府。

    沈风裳见此也并未多加理会。

    隔日。申时,沈风裳正在梳妆,嬷嬷看着她道:“夫人,要不这宴会,你便不去了罢,之前皇上不是给了恩典可不必去么。”

    “嬷嬷,之前是因为将军受伤未醒,现在他已然无事,且都可去赴宴,若我再自持有恩典不去,岂不是不懂分寸。”沈风裳笑道。

    “只是夫人,你这几日睡不好,眼下青影有些重,脖子上的伤虽愈合了,便也有印子,这样怕是不好看吧!”嬷嬷有些担心。

    沈风裳看了下眼睛下的青影,叹口气,头回杀人,心里自然是害怕的,所以这几日常有恶梦相伴。

    咳有人说我错别字太多!然后我先入为主一时看不出来啊!求放过!

 第二十一章花黎国公主有心

    “无事,多上些粉妆便是。”说着便开始在自己的眼睛下,开始扑粉。

    门口有人敲门,杏芳忙去应门,见是将军的侍卫,成义,便道:“成义,你可是有事?这时辰还早,夫人还未准备好呢。”

    成义笑道:“知道夫人未准备好,将军交待我过来,给夫人送样东西。”

    杏芳刚想迎人进门,成义便摇头失笑道:“夫人闺房,属下不便进去,这东西便由杏芳姑娘拿进去。”

    杏芳闻言,便知道自己刚才欠考虑了,有些脸红道:“是,那奴婢便拿进去了。”

    把手中的小盒子递给杏芳,成义便道:“如此,我便回去了。”

    方一进内室,便吃了嬷嬷一记爆栗子,杏芳委屈地揉着额头,便听嬷嬷道:“笨丫头,连规矩都忘了,幸好成侍卫守礼,不然可坏了夫人清誉了。”

    “嬷嬷,我知道错了。”杏芳也知道自己刚才鲁莽了,赶紧认错。

    沈风裳见样,笑道:“行了,把东西给我瞧瞧。”

    杏芳递上盒子,沈风裳拿出里面的东西,发现是个皮质的东西,看起来像人的皮肤,还在盒里发现了一张纸条,里面写着作用与使用方法。

    看过后,她才明白过来,这是给她挡伤口用的。

    沈风裳按着上面的步骤,把东西贴到了脖子上的伤疤上,贴好后,竟然看不出任何瑕疵。

    嬷嬷见了后夸道:“这东西真神奇,将军也是有心了,本来脖子上就不好上厚粉,上了怕是会把衣服给弄脏,这样一来,可不就好多了。”

    沈风裳点头,这将军确实心细,连这都为她考虑到了。

    又过一刻钟,嬷嬷为她梳好妆道:“行了,时辰差不多,夫人该出门了。”

    沈风裳整了整身子,迈步出门,杏芳则被嬷嬷再三叮嘱着行为准则。

    门一开开,便见章国忠已然在门口等候,看到沈风裳出来,眼里闪过一阵惊艳。

    只见她一身海棠色纱裙,里头是同色系褥裙,头上梳了个简单的垂髻,梅花型耳坠,脸上施了脂粉,让整个人都明艳起来,只是头上的饰物略显单薄了些。

    章国忠从怀里拿出一布包,随手打开,拿出里头的东西,一个梅花簪,他道:“那日回来,你同我说,让你学些防身武功,我想着,这武功若要练,便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平常也要有些防身之物。”

    然后他拿起梅花簪对着旁边的柱子,在花心按了一下,便见一银针飞了出去,钉在了柱上,然后放到沈风裳的手里道:“你也看见了,只需按这花心,便会有暗器出来,这暗器倒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只是上面淬了,往往一针便可药倒一成年男子,簪子不大,里头就十枚银针,若是遇到危险,你可用上一用。”

    看着手中的簪子,沈风裳眼里闪着欣喜,这么精巧的东西,她正需要。

    诚心谢道:“谢谢!”

    “都说了,你我现在是夫妻,对我不必如此客气,来,我帮你戴上。”说完,接过东西,便把她头上原本的簪子给换了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出门,上车,进宫一切都很顺利。

    酉时三刻,花黎国使臣才进宫,他们一到,皇帝便吩咐宴会开始。

    这时,花黎国使臣上前道:“来仪国君,下官乃花黎国御史左铭,此次入贵国,乃是为议和而来,是以,酒席之事,可暂缓,先谈谈正事可好。”

    左铭话落,殿中各官员便窃窃私语,这花黎入国都,已有小半月之久,这和谈之事一直避而不谈,怎的现在又表现的如此急切。

    上座的皇帝听罢,便未露任何情绪,只淡淡道:“使臣既有此提议,朕自然应允。不知贵国对议和有何见解。”

    左铭作揖后道:“见解倒是没有,只是我圣上派我等来时,便道,我花黎与来仪,皆是央央大国,此次来议和,并不代表我花黎怕了贵国,而是为了百姓安乐而为之。”

    这等冠冕堂皇之话,惹得来仪众臣嗤笑出声,这花黎说这话也未免太无耻了,若是为了百姓安乐,之前那场仗又是为何,那可是他们花黎先挑起的。

    左铭无视众臣的嗤笑,只继续道:“我朝圣上说过,花黎有心与来仪结秦晋之好,望贵国皇上应允。”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刚还说不是怕了来仪,现在又要结什么秦晋之好,众臣不解了,望着左铭的眼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只见左铭话落,花黎使臣当中便走出一小公子,左铭介绍道:“此乃我花黎国最尊贵的莱阳公主,此次随使进来仪,只为与贵国和亲。”

    众人又是一愣,这怎么又出了一公主,还和亲。

    沈风裳坐在章国忠的旁边,看着使臣在那里自说自话,这会听到和亲二字,倒是有了兴趣,又瞧着那穿着男子服饰的公主,偶尔向自己旁边之人看来的眼光。

    她心里有一想法,莫非,这公主看上自家夫君了?

    他的想法很快便得到了印证,只见皇帝说道:“贵国公主要和亲,想来是要与条件上佳之人,而我国同龄之中,除了朕的皇弟难导他人,难道贵国公主是要我皇弟成王和亲?”

    皇上皱起了眉头,若是花黎公主要与司柬和亲,他是一万个不愿,对于司柬他既有亲近之意,亦有防备之心。

    只是他这话一问完,左铭便不急不慢地回道:“来仪国君说笑了,我国皇上与公主都觉得,贵国的护国将军便是上佳之选。”

 第二十二章实力“护夫”

    章国忠没想到,他就静静坐着喝酒,人家也能扯上他,只是他还是不屑道:“皇上,臣已娶妻。”

    却见那莱阳公主道:“将军可否待本宫换身行头再行拒绝!”

    然后不等章国忠再拒绝,便向皇帝道:“燕皇,容本宫去换身行装。”

    说完便转身离去,并不不让皇旁恩准,而是告知,这一行为惹得在座的来仪国人,又一阵不爽。

    只是上座的皇帝都不出声,他们这些臣下,自然是没有话语权,街两刻钟后,莱阳公主再次回到大殿,着装换了后,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原本的男装换成了花黎国特有服饰,环翠叮当,自成一派,确实突出,且清清亮亮的脸蛋,上了脂粉,凤眉微挑,眼波流转,自成一般媚态,让男人见了便想亲近。

    章国忠却无甚感觉,看一眼后便又把目光转到手中的酒杯上。

    莱阳公主走到他面前,挑眼看了下他身边的沈风裳,然后转头问道:“将军以为,本宫姿色可衬得上你?”

    章国忠轻扯嘴角,然后转头看向沈风裳,凉凉地吐出四个字:“不及夫人。”

    他没说她姿色好不好,却只说不及他的夫人,意思很明显,横竖他是看不上。

    莱阳公主却是不恼,笑看沈风裳道:“这位是将军夫人?”

    沈风裳便未起身,而是坐在位置地,嘴角含笑:“正是。”

    “哦!我想夫人乃是臣子之妻,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行礼,难道来仪国的妇人竟是如此礼仪?”莱阳公主居高临下,挑衅道。

    沈风裳气定神闲,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紧不慢道:“公主说笑,我们来仪素来讲究礼法,只是公主并非我国公主,臣妇亦不知花黎国是如何行礼的,全是学着公主的行为学的,公主觉着我无礼?”

    “跟本宫学的?”莱阳公主疑问。

    “公主殿下,在我来仪,现任陛下虽未有公主,但按照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万不可能有公主胆敢在皇上面前,称自己为本宫,且公主从头至尾,都未向我皇行礼,若真论起来,那是大不敬之罪,只是公主既然是一国公主,礼仪自习得不差,故,鉴于公主刚才的举动,臣妇便有样学样,公主以为呢!”沈风裳说完便直视莱阳。

    莱阳公主被一噎,终是无法接口。

    在座的大臣们虽未出言,但心里都在为这位将军夫人叫好,叫你一个外来公主嚣张。

    左铭见公主吃憋,有心上来解围,笑呵呵道:“这位,便是将军夫人?外臣虽来贵国时日不多,却对夫人大名如雷贯耳。”

    这话头一起,这些大臣们虽不了解,那些臣妇却是有所耳闻,一时间交头接耳声响起。

    大臣们都听到自家夫人,或是儿女讲起了沈风裳的事迹,便有些担忧,便不是替她本人担忧,而是怕她丢了将军的脸,亦丢了来仪国的脸。

    所以人家只一句话,便把刚才的赞扬之心,换成了鄙咦。

    章国忠看了,不满地抿了抿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沈风裳抢先道:“不知贵使这如雷贯耳之名从何说起?”

    “外臣这几日常闻言,将军夫人闺名沈风裳,因为不愿嫁将军,而几度寻短,又心怀他人,固其被评为水性扬花之人。可是讲的夫人你?”左铭说完一脸轻视。

    沈风裳笑言:“原来如此,来使可曾亲眼所见其传闻?“

    “这是内宅之事,外臣自是未曾亲眼所见。”左铭义正回道。

    沈风裳继而又问:“既使臣大人如此爱听闻,不知大人可听过,其妇人之长舌者,多谋虑,好穷屈人之语,忮害转化,其言无常,始於不信,终於背违。”

    “你何意?”左铭一时未听明白意思,逐问道。

    “臣妇以为,使臣乃花黎御史大夫,所听所言应国家之事,却不曾,使臣大人对内宅妇人之妄言也深有研究,到底是臣妇狭隘了。”沈风裳气定神闲道。

    “你!”左铭气急,她这是说自己跟一个长舌妇一样吗!

    “使臣可知,未见所证,视为谣言。大人:古人有云谣言,皆止于智者。”沈风裳说完,便不再看他。

    这一翻对答下来,意思很明显,便是他一个大臣,不对国家政事感兴趣,却对妇人内宅之事有兴趣,且这事情未见证实,便被他拿来说,轻信谣言,确非智慧之人。

    由始至终,上座的皇帝都未曾插一言,所以他对沈风裳的表现,非常满意。

    而对于沈风裳的表现,最满意的莫过章国忠了,心道:看来,自己这媳妇,并非好欺之辈。如此甚好。

    在沈风裳这里讨不好好,左铭便把目标转向皇帝:“燕皇,这和亲之事,您以为如何。”

    这话又让事情回了原点。

    皇帝出声:“时初,此事,你以为如何?”

    “皇上,臣的婚事,是您赐的婚,大婚未过二月。”章国忠回应道,说的很明确了,我已经成婚,婚事还是你赐的,而且我这新婚还未二月,就再娶,这就是打脸了,打的不止是沈风裳的脸,还是皇上自己的脸。

    “时初所言甚是,那么莱阳公主,和亲之人选,还是换个吧!”之前莱阳公主如此无理,皇帝也便不再客气。

    “燕皇,这和亲之事讲究的是个诚意,本公主只只是选一名大臣,燕皇都不应,这诚意是否低了些。”莱阳公主不依不饶,旁边的左铭想制止都不能。

    一脸担忧地看着上座的皇帝。

    “哦?那莱阳公主以为,朕如何做才是有诚意?”皇帝眯了眼,眼里都是阴冷。

    莱阳公主全然不顾,上前道:“本公主也不为难于燕皇,只消沈风裳与我来场比试,或是她输了,便让出将军夫人之位如何。”

    夫人要威武了!

 第二十三章夫人光耀了门楣

    “不知公主想要如何比试。”沈风裳出言问道。

    章国忠拦下她道:“花黎公主,娶妻乃本将军自已意愿,比与不比都是如此。”

    “将军可是怕夫人输与我。”莱阳公主轻笑。

    章国忠不言,他确实怕沈风裳赢不了。

    “公主且说说比什么?”沈风裳接话道。

    “你既为将军夫人,武将夫人,必要懂些武道,我们比武。”莱阳可是知道,来仪国的夫人,小姐们都娇弱的很,可都不会武功。

    “莱阳公主,如果是比这样,本夫人不比便知道输定了,毕竟我可是听闻,公主上过战场的,本夫人一介后宅妇人,怎的也赢不过公主。”沈风裳直言。

    “哼,那你是认输喽,那便自行向你们皇帝请旨下堂如何。”莱阳公主得意一笑。

    “怒臣妇无法遵从,比武臣妇自知不如公主,本夫人只懂一些风雅之事,若是比文,公主可敢应战。”沈风裳笑言,怎么只许你提出要求,我也要提一提。

    “琴棋书画,本公主从小便不喜,这个本公主也不比。”

    “公主不必过早回绝,本夫人自知,公主会行军打仗,定也是懂行军布阵,此次我同公主不比文墨,只比行军布阵如何。”

    莱阳公司愕然,她要比行军布阵?虽然自己不是花黎国主帅,但这行军布阵,自己可是参与过许多次,她一个内宅妇人要跟自己比这个,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吧!

    章国忠亦有些担心,小声问道:“裳儿?不可勉强。”

    其它大臣也有些担忧,怕她输了,到时候可就做不成将军夫人了,而这本来是敌国的公主,若是嫁了手握兵权的将军,那可是柄双刃剑,将军意志坚定可牵制花黎,若是被敌国所惑,那就是场灾难。

    且这些都不说,单就娶了敌国公主这一项,皇帝定是会起防备之心,这于君臣之道,可是大忌。

    沈风裳却镇定自若,拍了拍章国忠的手道:“时初可放心,我定不辱将军府之名。”

    说起这行军布阵,沈风裳小时便爱钻研,除了琴棋书画,便最爱研究兵法轨道,还曾得过一本布阵孤本,偶尔还与他哥哥对过手,连哥哥都说,她若为男子,定是军师之材。

    见沈风裳如此坚定,章国忠便不再说什么,而大家的眼睛也看向了莱阳公主。

    莱阳轻笑一声:“如此,本公主应了又如何。”

    她觉得自己赢定了,而左铭亦觉得如此,他忙冲皇帝道:“燕皇,将军夫人既已经应战,那比试之物,还请燕皇安排下。”

    虽不知道沈风裳本事如何,不过就刚才那番言论,他对这个女子,倒是起了兴致,不知道她是否再给自己一个惊喜。

    挥手,让侍下准备东西,不消一刻钟,大殿之上,便出现两个大沙盘,一人站一方,各拥军队十万,这场模拟之战便就此拉来。

    两方人马,各自分布军兵马,陈式摆开,莱阳公主使用长驱直入式攻击,兵马一开战,便大杀四方,沈风裳这边却是文气很多,迂回打法,边打边退,死伤有数。

    那边有战报员报道:“沈将这边,死伤八百,公主方英勇杀敌死杀二百。”

    众人闻言,刚才看样子被杀得挺惨的,怎么就伤了八百?旁边有人解释道:“沈将这边是且战且退,打不过就跑的,而且兵队分的比较散,所以纵使对方看起来杀得挺猛,却并未造成大伤。”

    “啊?打不过就跑,那多丢人啊,宁愿战死也不能逃啊。”有人出声不满。

    沈风裳却是没有任何表示,那边莱阳公主轻视一笑:“夫人,如此打法,可是会打击士气。”

    刚说完这话,那边沈风裳便差将士二百,拉车跑马,却是撤离之令,公主乘胜击,却不想入了圈套,被带进山谷,二百将士堵死入口与出口,沈风裳一句水淹。

    顿时让公主心里一颤,只听沈风裳解释道:“此地乃我来仪佳仪关,四周无百姓居住,主势底,山谷另一边乃是连接来仪主河道,茵河,我方战士前边耗住敌军,后方将士在暗处挖渠道,待渠道完成,引你方入谷,待你方将士入的差不多,我方再在出入口滚石堵住出入口,开闸放水,公主,你可有法子逃过此水淹之灾。”

    “你卑鄙,不是还有入水口,我们可以从入水口逃出去。”莱阳公主怒道。

    沈风裳笑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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