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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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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宇也没说什么,护送着沈风裳回了将军府。

    在他们走后,暗牢里,随风对着几个乞丐手起刀落,直接把他们都灭了口,成雪瞪他:“你做什么随便杀人。”

    随风冷淡道:“将军吩咐的,夫人虽然没有妇人之仁,但还是有心善的时候,所以在将军出征之前,就跟我等吩咐了,夫人交待的事情办好之外,还要记得把夫人留下的尾巴给清除干净。”

    成雪无话,确实夫人没有要这些人性命之举,单看方才他们进暗牢前,眼睛蒙着黑布就知道,她有意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随风的顾虑更是没错,他们进了暗牢,见过夫人与沈风月的真面目,若是放了回去,虽然只是无人问津的乞丐,但若是有个万一,出现纰漏,夫人怕是要惹上麻烦。只是这随意便杀了,总觉得不太好。

    “你不要多想,单看刚才这几人对着明显是孕妇的人动手,也未求过一句情,动手也未留情面,就知道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便杀了,只要不给夫人添麻烦就好,此事你知我知,切勿让夫人知晓。”随风说完,便拖着几个乞丐往外走,得找个地方好好把这些人的踪迹给收拾干净。

    “嗯,我明白。”成雪是什么人,是跟着大军东征西讨的女将士,见过死人无数,自然不会怕这些尸体,所以应得很是爽快。

    暗牢里一时恢复了安静,沈风月早已被人折腾地昏睡过去,身上只吊着一件肚兜再无其它遮蔽物,成雪看她这样,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当初她在边上看着自己被人辱,那猖獗的笑容还历历在目,没想到现在人物对调,她比自己可惨了不只一星半点,心里犹有些宽慰。

    沈风裳回了府里,进了卧房,脱了外衫爬上床铺,把被子拉过来,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身体虽累脑子却极其清醒,也不知千里之外的时初是个什么情况。

    彼时,红川城外的军帐内,时初刚到,便与张阁老讨论了一下现在的情形,当日兵临城下,二万对七万将士对阵,虽未输,却也损了些气运,好在最后子默带着骑兵营的人赶到,以一敌十地杀出一条血路,那花黎人被震得大叫休战。

    而这一休便是大半个月,直至时初到来,都是划出个界而未动分毫,时初一来,张阁老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这一放下,便得了感冒,毕竟年岁大了,这一撑这么久,食宿都在军账,倒真有些吃不消,精神一放松,倒是什么毛病都出来了,就他自己的话就是:“年纪大了,不中用喽!”

    时初万分感激,在危难时刻,这位老将军能挑起大梁,为他坐镇这么久。

    现主账内,分别坐了五人,主位上的时初,左边成义、成礼,右边子默跟青染。

    只听成义道:“将军,眼下这不进不退,场面太过尴尬,不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自是要把这些人赶出红川城的范围,乃至东临郡的范围内。”时初坚定道。

    青染默然了很久,才张口道:“将军的想法是不错,只是现如今,我军不足二万人马,就算抵上红川城里的,也不到二万五,对方的人数,估摸着还有将近五万,这仗怕是不好打。”

    时初笑道:“青管家你莫急,呆会听我们说完,你就知道了。”然后转头问子默:“你带骑兵营在茵河一带的准备可是做好了?”

    “将军放心,我等已经按照当初夫人的水淹佳仪关的设想,挖通了那条可以进入红川城的道路,待把敌人人引至那处,便可破壁发水。”子默之所有没挡下那七万大军,就是为了偷挖水道,待挖成功后,才转回来支援大军。

    “成叔,夫人当初与你布下的人手,可是能发挥作用?”当初裳儿制定那些计划时,怕是有这种考量吧。

    成礼上前,高声回应:“回将军,夫人所要求之人,都是在军中无用之辈,那欧锦元好权,怕花黎太子得兵权后,卸磨杀驴,故此次以太子樊莫离名义派出的人手,基本都是我们的人,将近八千人,引大军入谷之事,不难办到,只是这些人若是知道入了那条道,就得牺牲,属下怕他们不会合作。”成礼说出自己的顾虑,毕竟当初他们并未把那些人收为已用,而是打着帮他们复仇的旗号,若是知道自己会死,怕是有些人就算明知可复仇,也不一定会诚心赴死。

 第二百一十章战

    时初沉吟一番后道:“这事不难办,子默,那处可是留了后路?”

    “有,为防自己人引路被波及,我们留了五处可逃生的指向,每个方向都有不同的指向,若是逃跑及时,可找准指向,逃出升天。”子默回应。

    “嗯!成叔,你想办法让那群人,每个人掌握不同的指向,待到时候引大军入陷井,便按照指向逃脱,偶有几个侥幸逃脱的非我方之人,也不用太过计较,此次围杀,只要过半人数,便算是成功。”时初吩咐完,转头看向青染:“不知青管家还有何建议?”

    青染失笑:“原来你等早有准备,只是这引人之事,应不是这么容易吧。”

    时初神秘一笑:“青管家在红川城多久了?”

    “十年有余!”青染直回道。

    “那青管家可知,就在这红川城外的地下,埋藏着不少的油矿。”

    “老朽闻所未闻,将军是从何得知?”青染奇怪地看他,他在这里十来年,从未听说,这里还有油矿这种东西。

    “我得些事也是偶然,当初我师父让我出山游历,这红川城便是其中一处游地,这账外的分界处,我那时在这里挖坑做食,却不成想,这地下有油矿,才点着星火,便轰的一声燃了大火,差点没把我给烧死,所幸,我挖的坑不大,最后用湿土掩埋才未弄出大动静。”之后他做生意,偷偷让人在这里开采,这地下,还有一条通道呢,此事他不便全盘拖出。

    “如此,那倒是奇事,只是这油矿之事,与引人之事,有关关系。”青染心下了然,又问道。

    “明日我们便以火攻,断了他们的前路,再以火箭射之,我们埋在花黎军中的人,便在混乱中引导他们去那条路,之后的事,便按之前定的计划来便能成。”时初淡然说完,一切的计划都已经在未开战前,他们在路上已经研究过,且这地下油矿已经被他暗中采得差不多,也发生不了什么大灾害,所以他的后顾之忧又少一项。

    青染不得不对时初刮目相看,只道这少年将军会打战,功夫了得,没想到还有预算的能力,这些事情,若是在开战后才布置,怕是都完成不了,想必在开战前都已经计算完好,这才能淡然处之,将一切掌握在手中。

    青染叹道:“果然江山一代辈有新人出,我们都老了,想不到这么长远的地方,将军倒让老朽这把年纪,还开了场眼界。”

    “青管家过奖了,时初只是多了分运气,娶了个贤妻,又得了这些亲如兄弟的属下。”时初诚心道。

    那些花黎军中的人是裳儿安排的,联络的事情是成叔在做,挖通道做后路也是子默代为执行的,他除了动了动嘴皮子,还真的是什么都未做,于是自嘲笑笑。

    青染也不跟他闲话,只道:“既然将军都有安排,青染也就放心了,阁老那怕是要人看着,不然依他那老小子的个性,怕是又要为难了府里的下人。”

    青染说完,便跟时初他们告辞,回了城内,此时天已微亮,城门的士兵早已上工,正常开启城门,一点都不担心那不远处的花黎军队,城主做了工作,从之前二万对七万都未曾失败的事实,他们深信着来仪的军队实力。

    青染离开后,时初他们马不停蹄,立马就吩咐开来做事,只是临到放火时,成叔回来报告:“将军,花黎那边有大半人不愿配合。”

    成叔有些惭愧,他以为这大半年来,动员准备已经做的很好了,却忘了,愤恨之心有之,但爱国之心却也是人人有的,那大半的人就以他们是花黎人为由,拒绝了他们的提议,幸有另一半人招的是地痞流氓,爱国之心不足,却也足以让他心焦。

    “箭在弦上,我们已经不得不发了,那些人不配合,我们只能另想办法做引导。”时初听罢,并未显示慌张,本来那些人他也不敢百分百放心,现在这样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将军,我们已经把逃生的指向散播出去,若是他们把这指向泄露出去,咱们不是所避之及。”成礼最为担心的还是这个,毕竟,这若是被他们逃了,这之前所做的事情就是白用功了。

    时初点头,这点他也想过,只见他喝道:“暗卫营听令!”

    几十名穿着黑衣,黑裤又蒙着面的暗卫出现在账前:“去城中寻张阁老,限你们二个时辰内,借到五十张大网,带去五个逃生口,若是有人自逃生口出来,不管敌友,都抓起来再说。”

    “是!”暗卫齐声回了声是,便齐齐散开,直奔红川城阁老府。

    “骑兵营听令,速去军营西面,挖工事,排火堆,弓箭手带上一队,待这边火势一开,你们那边跟着点火。”时初又下令道。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花黎军队的北面,东首是茵河,西边是空旷山野,南边正是他们所挖的陷阱之处,现在安插的人中有大半人不配合,他们只得强引他们进去,堵了西北两边,他们只能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跳入茵河,二是向他们的陷阱出发,两者都对他们有利。

    骑兵营由子默带队,敌军营账内,都在梦中,他带领的千骑马蹄都给包上了草皮,就着朦胧的白雾,一人牵一马悄声往西边奔去,速度飞快。

    “成叔,你随我去地下暗道,取些火油来,这底下应该还有些许存货。”这地下的暗道,只有成叔与他二人知晓。

    二人刚出营帐,便有飞信传来,时初拿出打个信笺一看:“成叔,你且先去地下暗道,一切事情按原计划来,我去敌方军营拖延下时间。”

    说完也不待成礼回应,直接以最快的轻功往花黎军营掠去,时初没成想,主将左铭被斩,副将蒙哲被俘,花黎军中当是无人能主持大局,却不成想就这情况下,对方都未退兵,本想是强弩之末的抵抗,却不知,原来里头有花黎太子攀莫离埋下的人。

 第二百一十一章打仗下

    他正是乘着欧锦元的人被收掉,好把自己人安排上位,而这人却是当初裳儿安排的人其中之一,方才那信笺是他们派去对方军中的探子所报,现花黎大军正想要提前突破他们定好的路线,他要赶在他们我方准备工作之前,拖延他们的行动。

    悄然入了敌营,发现果然有很多将士已经开始行动,好在当初裳儿怕他们有串通,闹出什么事,这些人安插的人都是不知道他们同一阵营的,所以纠结起人来,也没那么迅速。

    “将军!”传信的人看到了他,便轻声招呼。

    “带头的人在何处?有无人跟着。”时初轻问。

    “有,那带头的人,在军营最前头,而且武功不低,我等本想先制住他的,却怕动静太大,打扰到还未知的其他人等。”暗卫解释后,便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你且带人,在花黎军营最边上一圈,开始烧帐,速度要快,本将军去擒那主事的。”说完,便各自散开,两道身影闪电般在营帐间起落。

    营帐最前方,已然集起了不少人,一白面书生穿着低级士兵服,站于最前面:“诸位将士,可曾想好,是否与本人一道,先行离开此地?”

    士兵中有一汉子站出来喊道:“瞧你这小身板,还要带领我们,你有那能耐吗?”

    “我有没有这个能耐,这位兄弟是否想试上一试?”白面书生儒雅地笑着。

    那汉子淫笑道:“行啊,老子大清早还没睡够,叫你这小子给叫起来在这里胡说八道的,瞧你这脸白细腰的,莫不是个姑娘家,要不随爷回去暖床去!”

    那白面书生倒也不生气,只是皮笑肉不笑回道:“那也得看爷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说完身子一跃,嗖地一声便来到这大汉的身边。就这么笑着捏着他的喉管,只听得咔地一声,那大汉便倒地不起。

    这书生再次跃回原来的位置:“不知还有哪位觉得,本公子不够能耐的。”

    虽然这些士兵,在战场上也见过被杀死的同伴,但那是战场,杀人的是敌方将士,无可厚非,现在这人却是他们的同伴,只因为对方一句话,便直接杀了,有些人就有些想逃开,却又怕被他直接灭口。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安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出声,时初看到这里,大致也看出,此人虽面相瘦弱,却也是个中好手,且此处人多,想要取他性命必须一击即中。

    远处,他的暗卫开始烧帐,火光一下子引起了这边人的注意,有士兵骂道:“他娘的,我的细软。”

    然后也不管那白面书生如何,便转身跑过去,其余人等因为这一声,场面开始骚动起来,时初看准了时机,上前就拦住那白面书生,两方对打在一块,此时却无人理会于他们。

    那白面书生看到来人,高傲道:“原来是来仪的章将军,本公子早想与你会上一会,如此便省了不少事。”

    时初便不想与他废话,只收敛心神,一心致他于死地,抽出随身软剑,气势如虹。

    白面书生边挡边退后,竟觉得无招架之力,先前听太子殿下所述,知他武功不低,却不曾想,比想像中还要高,当下便不敢轻敌,使出全身解数迎战,两人在一起,手脚翻飞,你来我往,眼下的情况,明显是时初占了上风,却闻那边火箭飞来。

    “章将军,此时不便与你久战,本公子要先行告辞。”当下躲过时初一招后,往地上掷了一物件,眼前出现了浓浓的烟雾,迅速逃离开去。

    时初看着这满天乱飞的火箭,已然明白自己那边已经准备好,便不再耽误,飞身离营。

    却不知那白面书生并未离远,待见他离开,才现身,找了几个得力助手,将那些乱窜的士兵纠集起来:“想活命的,随本公子来。”

    四下逃窜的人没了主意,有消息的那些人却各自有想法,便没随着,还是继续以自己的目的地飞窜开来,也亏得来仪的弓箭手的技术好,倒是真没射到人身上。

    白面书生见跟上来的人不多,却也见这里火势越来越大,没办法,只得先带多少人走便是多少。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战事一触即发,成败也没想像中那么快,来仪京都此时也在蠢蠢欲动。

    皇后母族一家因贪脏枉法被扣押在牢,皇上念在皇后生太子有功,又在宫中无甚大错,只让其在锦锈宫中面碧思过,皇后心思过重,就此一病不起,此被朝臣众知。

    将军府书房内,沈风裳这些天都在这里翻看古籍,不停的拿笔涂涂画画。

    因为听到沈风裳有身孕,时初又不在京里,慕容四娘干脆就搬到府里住下了,午时刚过,她便端着补汤来敲门。

    这敲了许久都未见有人应门,她以为沈风裳出事,赶紧喊道:“裳儿,裳儿,你回娘一声。”

    她的焦急喊声把沈风裳刚神游的心思给喊了回来,站起就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娘,我在呢!什么事叫那么急?”

    慕容四娘未回话,而是越过她,走到房间,将托盘放于书桌之上:“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这没日没夜的,都是有身子的人,也不知道好好将养着,方才娘都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你回应,还以为你出了事!”

    “娘找裳儿可是有事,方才正想些许事情,未听到敲门声,还请娘见谅!”沈风裳笑着说完,就看到她娘端来的东西,顿时又一阵反胃。

    “不是娘说你,你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都在忙些何事,这还好娘来了,不然我看饭都不好好吃了,来!”慕容四娘端起汤碗,递到她手上:“赶紧把它喝了,这鸡汤娘亲自熬得,可补了。”

    沈风裳接过,面露苦色,她是真不想喝,可看她娘那非喝不可的架势,好像躲不掉,就直接端起就喝,结果没喝到一半便开始吐了,趴在一旁的吐的眼泪都出来了,把慕容四娘看的心疼死。

 第二百一十二章慕容四娘怼华宇

    “裳儿,别喝了,咱不喝了,都怪娘,也不知道你现在的口味变了。”慕容四娘自责的拧巴着脸。

    沈风裳吐完起来,擦了嘴巴安慰道:“娘,这哪里怪的了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接您来府里住是想让你陪我说说话的,又非是让你来当厨娘的。”

    “还说呢,陪你说说话,你也得让我见到你人呀!这一天到晚躲书房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有你这么忙的妇人吗?”说到这个就不怪慕容四娘报怨了,沈风裳这些天少有出书房门的时候,就算出来也只是跟那些侍卫什么的交待些什么,便又回去书房,这两天更是过份,连睡觉都睡在书房。

    沈风裳本不想说太多,让她娘回去休息的,却不防慕容四娘自己拿起她所画的东西,平淡地看了一会后,便道:“你这些日子便是研究这些东西?”

    看她娘的样子,似乎对此有些了解,便好奇道:“娘,你懂?”

    慕容四娘叹气:“哎!你外祖父是太傅,除了教授皇家子弟文识外,一些旁类触通之事,也是有涉猎的,你这画的东西,有些类似机关之术,娘小时候见你外祖有所研究,娘对此不大感兴趣,倒是懂的不多。”

    沈风裳闻言,已是惊喜万分:“娘,你怎么早不说,我这日日躲在屋里,想了许久,还是抓不住关键的地方,外祖父有所研究,那定比我厉害,走,娘,我们去太傅府。”

    看她那兴奋又急切的样子,慕容四娘感到一阵头疼,这还像个已婚妇人吗,如此浮燥的样子,也不知是随了谁:“你先静下来,为人妇就该有为人妇的样子。”

    眼看着事情有进展,沈风裳也不在意她娘的碎碎念,收了收动作,装作温柔地道:“娘,我们现在就去太傅府可好!”

    慕容四娘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也就时初把你惯成这副德性,若换了他人,怕是要闹翻天去。”

    “娘,娘,我是你亲闺女,我保证在时初面前,时刻保持温柔的。”沈风裳嘻嘻笑着,收拾了自己写写画画出的图纸,拉着慕容四娘就往书房外走。

    慕容四娘看她这敷衍的样子,就知道没当回事,可是看着女儿如此随意地活着,却也是羡慕的,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只摇摇头跟上。

    府里的下人已然回来,陈管家也已在府里管事,见沈风裳出来,陈管家上前问道:“夫人,可是要外出?”

    “陈管家,我想去趟太傅府,可有马车可出行?”沈风裳亲切地笑道。

    “夫人,马车有是有,只是。”陈管家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风裳疑惑地看着他:“陈管家,你我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旦说无防。”

    陈管家噎了几下,最后只道:“夫人,你这些天未出门,这外头有些传言对您不太友好,你这出去,怕是会受气。”

    沈风裳一听,便心下了然,便微笑道:“陈管家,你且宽心,他们说他们的,本夫人又跟他们无亲无顾的,爱说的便让他们说去就是。”

    看她如是说,陈管家想了下,便点头道:“哎!那老奴这便去备车,夫人你且门口候着。”说完,便只身去了后院,亲自准备着马车。远在红川的将军可是吩咐了,夫人有身子,他们这些人要好生伺候着,今日这马车,他还准备亲自赶的。

    马车方至门口,沈风裳正踩着凳子上车,便见不远处华宇赶过来:“夫人!”

    沈风裳一边已经上了车辕,转头看他过来便笑道:“华公子来,可是有事?”

    “夫人这是要去何处?”华宇问道。

    旁边的陈管家看到华宇,却没了好脸色,这个人,近来整日地往府里跑,就是因为他跑得如此勤,才让外人误会夫人,怎的就不知道收敛些。

    “华公子,我家夫人要外出,您有事,可否交待一下下人,待夫人回来,再禀报如何。”陈管家直接拦着他的视线。

    “陈管家,你这是做何,这夫人人就在眼前,还要交待下人再禀报一回,不多此一举。”华宇皱着眉看着陈管家。

    陈管家瞪他:“华公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因为你这整日往府里跑,害夫人受了多少流言蜚语。”

    华宇一听,不在意地笑笑:“此事乃外人道听途说,陈管家不必理会便好,如此动气是为何。”

    他本就是不受理法所困之人,所以这些事情他也是听之仁之,以至于听到陈管家呼喝,还觉得人是多事。

    这时候慕容四娘听到了,便冷着脸道:“华公子,你这话之意,是外人如何中伤我裳儿,都不必理会?”

    “老夫人!不才正是此意。”慕容四娘是沈风裳亲娘,称声老夫人,也极是正常。

    “华公子真性情,我慕容四娘是很佩服,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慕容四娘正色道。

    看人这般严肃,华宇自然也整了整表情:“愿闻其详。”

    “华公子可知,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不管对与否,皆以女子为错方,你华公子今日可以对流言蜚语听之任之,那我们裳儿也能如此?女子被传有违妇道,轻者休弃,重者是要以死谢罪的,你当我裳儿是友,就不曾为她的处境想过吗!”慕容四娘是真的不懂,现在的孩子怎的就如此不顾礼法。

    华宇被说的一阵脸红,却也耿直地问沈风裳:“夫人可是很在意此事?”

    沈风裳刚想说不在意,便听慕容四娘插话道:“不管她在不在意,你若是为她好,就该减少这些让人误会之举,这是一个亲友最起码的责任不是吗?”

    “娘!”沈风裳看着华宇被说的有些下不来台,上前挽住慕容四娘的手,叫道。

    不想让沈风裳为难,华宇思虑过后便道:“是华宇的不是了,如此便先告辞,之后有事,便让人传信件过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找老太傅取经

    华宇落寞转身,策马而去,沈风裳看着他的背影,心有不忍地地对慕容四娘道:“娘,你方才说话在也未免太不留情面了些。”

    “裳儿,娘知道这些事情,时初都为你兜着,顺着你,但你有时候也得为他想一想,他人虽不在京中,但却免不了因为你的随意,让别人背后挫他脊梁骨,看他笑话,为妻者要给夫君体面才是。”慕容四娘苦口婆心道。

    沈风裳虽有些不赞同,却也知道她娘说的也人之常情,只轻道:“娘,我知晓了,日后小心些便是。”

    慕容四娘看着她摇头叹气,随着她上了马车,去往太傅府。

    太傅府里,虽已入秋,老太傅却依然靠着躺椅,在院里闭目养神,她们娘儿俩进了院子,看到这副景像,怕打扰到他,倒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站了二刻钟左右,老太傅依然闭着眼问慵懒地问道:“你们就打算这么站在这里,等到用晚膳不成。”

    慕容四娘一愣后不满道:“爹,你原来都醒着呀!怎么不早些出声。”

    老太傅睁开眼,不咸不淡地回道:“怎么,是你们来找我这老头子有事,又不是我找你们有事,你们自个儿不出声,还怪起我来了。”

    慕容四娘瞪了瞪眼:“行,您老没错,是我们错了,爹,您现在有空吗?”

    “傻囡囡,没看到你爹我都闲到躺这里吹冷风?”老太傅终于是坐起身,认真地看着沈风裳她们:“你们找我何事,说来听听。”

    沈风裳未语,先把手中的稿纸拿上前,递到老太傅手中:“祖父先帮着瞧瞧这些。”

    老太傅随意接过,看了两眼,之后便变了眼神,一张张仔细瞧来,最后抬头看着她:“丫头,这些可都是出自你手?”

    “嗯!”沈风裳轻点过头,想听听他老人家有何高见。

    只见老太傅再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最后把东西一收,转身便道:“你且随我去书房。”

    “是。”沈风裳回答后,便抬脚跟上,慕容四娘也是想随着过去的,却被老太傅阻止:“四娘,你去陪你大嫂准备晚膳吧。”

    慕容四娘下意识想反驳,却又想起,这是在自己家里,裳儿跟着爹该是无虑,便道了声是,退出了院子。

    沈风裳随着老太傅入了书房,方一关上门便听太傅大人沉声质问:“丫头,你可知,这私造武器是大罪。”

    “祖父这话说的,裳儿可未说过,这是私造的,我制这东西可是报备过皇上的。”沈风裳淡然解释。

    “报备过皇上,皇上他竟然将如此武器放心让你私造?”老太傅显然不太相信。

    “祖父,我这造武器之事,确实同皇上报备过,至于为何会同意,怕是皇上他老人家觉得,我一妇道人家,也制不出什么惊人的东西来,便随了我去,此正好随了我的意,没有了司造库的介入,这门手艺我可一人掌控。”沈风裳毫不隐瞒地把自己的目的暴露出来,她相信她的外祖父,最终是会明白她的想法的。

    老太傅拧眉看她:“此事,时初可知?”

    “自然知晓,制造的工人,都是他提供的。”沈风裳自己没有这方面的人才,自然都是靠的时初。

    “时初竟然也同意,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皇上对你等信任有加,为何还要!”老太傅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讲,意思大家都懂,她的外孙女聪慧到不点都能通的程度了。

    “祖父可明白,时初到这个位置,若是再往上可还有可能?”沈风裳不回反问道。

    “自是不能,他已是一品大将,再往上乃是皇亲国戚了。”

    “那外祖可听过,功高震主这词。”沈风裳扶老太傅坐于主位,自己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怀着身孕,虽还未显怀,站得久了可还是有些受不住。

    “你是怕。”老太傅明白,历朝历代,因功高震主而被莫须有罪名杀害的名将,不在少数。

    “正是如此,我跟时初都认为,若无自保能力,到时候再叠功绩,下场怕是不会好。”沈风裳直言。

    老太傅虽听明白她的意思,但却并不赞同:“当今圣上对你们,并无杀害之意,你们如此作为,是想逼他出手不成。”

    “祖父,当今圣上是个好的,但是他不会一直保我们,现在的太子到时候会继位,到时候也许我跟时初都老了,可我们的下一代将会如何,同祖父一样,令他们远离朝堂,世代行商?若是他们当中未有一个行商之能,又将如何?”沈风裳反问,自听过外祖父其实是为明哲保身的作为后,她一直都有疑问。

    “远离朝堂,未尝不好!”老太傅如是说。

    “裳儿可不信,祖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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