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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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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初回道:“他们虽然有技术,却没有矿产,要锻造兵器有难度!”

    “你如何得知他们没有矿产?若没有又是如何产生的技术!”沈风裳觉的这不太可能。

    “最大的矿在我们来仪,前些年不懂它的用处,采到后卖入花黎,近年来知道用处后,便不再出售。”子默解释道。

    “你们又如何得知的矿主不会私下买卖?”沈风裳问道。

    “因为那矿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顺着子默的眼神看去。

    “时初?那矿是你的?”沈风裳觉得,又一次被刷新认知。

    时初点头:“本来是皇上让我开的矿,以为是金矿,后面发现没有黄金就直接给了我!”所以他的意思是有铁矿还是皇上送的,连避嫌都不需要。

    时初说完,又想了一想:“不过你所说的,也并不是不可能,我许久未理矿的事情,保不齐有人动了心思偷卖。”

    “这?”沈风裳想说,你是不信任你自己的人。不过这话她还是未问出口,毕竟那些人他都不熟。

    时初轻笑:“你以后有什么话,与我直说便成,不用顾忌其它,矿的事情我一直未曾上心,便随便找些人看着,这些人我未知根知底,若是做出什么背主之事,也无可厚非。”

    沈风裳点头,之后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只道:“如此凭这些针便能断定,是花黎所为,我等要直接开战不成?”

    “这战还是开不得,虽有这些针头做证,但未必有几人信,冬日刚过,百姓方在修养生息,谁都不愿在这当口,开启战争,不过想必这战争避免不了,我们得提前做些准备。”说完,时初便拿出文房四宝,开始在纸上疾书。

    他备了两封信,一封交于成叔,让他暂管铁矿之事,若发现有猫腻要及时处理,一定要把矿产握到自己的手中,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另一封交于他的下属,让人秘密派人手来东临郡。

    “裳儿,最近时日,我们暗地里要做些事情,查案之事,你把结果告知皇上便可。”

    沈风裳明白他的意思,战争从来无小事,不论是那些上战场的战士,还是身在战争区内的百姓,能不流血,自然是不愿意流血。

    “你说怎么做,我便帮你。”这边方说完这句,随风便敲门进来了。

    把一小小的纸包递给了沈风裳:“夫人,这些便是厨娘手中的药,只不过她好像未下倒您的饭菜中,而是一点点地倒在花坛里。”

    接过纸包的手顿了一下,这厨娘,心地还是善良的,怕是不愿违背了那恐吓之人,又不想害人,故装作药已经下了的假像,只是她却不曾想过,若是药下到一定程度,对方想要的结果未出现,她又该如何,轻叹了口气,她把药包递给子默。

    “麻烦你看下这是什么药,若是有必要,弄些以假乱真的东西,日后也免得连累那对夫妇。”

    子默严肃地接过药包,细看了后道:“此下到汤水中无色无味,是致女子终身不孕之药。”皱着眉想了一下:“这种以假乱真的话,我还没有研究,给我二天时间,应该问题不大。”

    “此事就交给你了。”时初说完,带着沈风裳跃出了院子。

    天上星子闪耀,街道上点着烛火的灯笼一长排,看起来有些异常的美,石板路泛着青光。

    “时初,带我出来可是有事?”沈风裳被牵着手,看着周围有些安静的地方,奇怪地问他。

    “无事,明日开始就要着手准备,备战计划,这东临郡我呆过的时日,比在京里时间还多,或是起了战争,这里就没有这么宁静的时候,今天带你去附近,看下这美丽的郡县。”时初淡淡地说道,他虽是武官,但真正希望的却不是发生战争,他喜欢这份宁静的样子,只是有时候,有的东西不是个人能控制的,比如这天下的人心。

 第一百四十七章引人入套

    时初不知道何时带了件头蓬,把它披到沈风裳身上:“春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披着比较好。”

    沈风裳弯着眉眼,微笑地点了点头,只见时初手指放到嘴里,一声口哨后,不远处便奔来两匹马,他对着她笑道:“出来有些时日了吧,想不想与我赛上一程。”

    沈风裳接过缰绳轻身一跃,技术娴熟地上马:“有何不可!”

    时初一声赞叹,她这上马的姿势越来越熟练,完全不像才学半年多的样子:“这里一直到前面的山底下,看谁先到如何!”

    “先到有何好处?”沈风裳把斗蓬扎紧,直着身子,打眼看他。

    “若我先到,你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如何。”这话一说完,便被沈风裳瞪了一眼,便被反问:“若我先到呢!”

    “若你先到,你也可要求我一件事情如何。”本来他想说,若是你先到,还是要给我生个胖小子,就怕她气到不跟走,所以改了口。

    “驾!”沈风裳听罢开声驾马,随后才道:“说好了,我赢了就得到一个要求。”

    时初失笑,这家伙,竟然还耍起赖来了,偷跑,赶紧拍了一下马屁:“驾!”一声跟着上去。

    两人在无人的夜色中,肆意比马,风从耳刮过带着沈风裳那银铃般的笑声,章时初心想,也不知这种笑声,能延续到何时,只望岁月静好!之后便不再多想,随心跟上他,在最后到达的时间,快速超越她的马。

    她跳下马背,撅着嘴瞪他:“也不知道让下人。”

    “这个可不能让,让了谁给我生胖小子去。”时初回答得一本正经,上去搂着她的腰,一路踩着树梢把她往山顶带,沈风裳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地响,刮得脸颊生疼,时初把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怀中,等到一切静下来后,他们便已经到了山顶。

    时初放开她,让她看着山下,目光越过层层树影,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东临郡的城街位置,那里已然看不清晰建筑物,却能看到点点火光,在轻风下泛着光晕,晃动着,像夏日的萤火虫,有些梦幻感。

    “你怎知今日会有如此多的灯火?”沈风裳记得,前些日子也夜晚出来的,并没有这么多灯笼点着,怎的今日如此不同。

    时初嘴角的笑意不再,而是带着思念与不舍:“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这里是边界之地,历来兵战之城,许多的英魂都在这个地方埋葬着,每年的今日,这里的百姓都会为这些已经不知名姓的英雄们点上这些天灯,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沈风裳听到这些,有些沉默,时初看她这样,便有些不安道:“可是怪我在这个时间带你出来看这些,会怕么?”

    她摇头:“怕?为何要怕,那些人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与家园,才不得已牺牲的,我只是有些不舍,怕是再过不久战争又要来临,这些英魂怕是又要多上不少吧,这份宁静也将不复存在。”

    时初也叹气,拥着她的肩膀:“明日起,我们分头行事,把城里的百姓,慢慢地劝出东临郡,换上我们易装的战士,你可能办得到。”

    “把百姓换成你的兵?东临郡守会同意么?”沈风裳有些意外,毕竟这一城的百姓,若是都换走,得要做多少的功课。

    “必须得换,我怕周勇将军的军队里有内应,东临郡守那人,看着也不太可靠,那日他所带的人我也已经让人做好记录,他们会是最后一批被换走的人,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之中有异心之人,自然转移的地方,也不能统一为之,我先了几处地方,老弱妇懦跟那些青壮年要分开。”时初说着自己的计划,希望明日起她能有所帮助。

    “这老弱妇懦跟青壮年分开,或是她们遇到麻烦可怎么办?”沈风裳觉得这样没有青壮年的一群人,拿什么来保护自己。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有人会保护她们,何况,对方若是要对付,大抵是要先对付青壮年之流,这些人在一块,我们偶尔传授一些应对之法,人多也力量大些,遇事也能抵得了一阵。”他更希望的是这些百姓没有抵御的机会,完全等到这战争结束。

    这日,沈风裳经过一药铺,突然铺中窜出一药童,上来就道:“这位夫人,我们堂中来了位名医,夫人可要来诊个脉。”

    沈风裳退后一步,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人,再看了眼铺前无几人走动的样子,这情况看着不太寻常:“不用,本夫人未曾有不适,多谢这位小哥。”

    那药童却不为所动:“夫人,都说这病来如山倒,都是平常未注意引起的,这有个免费诊脉的时机,怎的也要看看,又无伤大雅不是。”

    沈风裳举着帕子,装着笑意的样子,其实是在这空档把子默准备的药丢到口中,她一看这药童不听劝的样子,就觉得有问题,这年头哪会有人执意要给人看病的,怕是沈风月等不得,想要看那药的结果了。

    而子默制的药是在一刻钟方才有效,过了时间就看不出那假像,所以她用过药后,便装着无奈道:“既然小哥你如此诚心,本夫人若是再回拒,就真的有些不知好歹之意,如此便请小哥带路。”

    那药童听她同意,心下松了口气,里头师傅被人威迫着,他听令来拉这位客人进店,若是失败,也不知道师父会如何,只得硬着头皮请求,好在,这夫人看起来是好说话之人。

    药童做了个请的手势,沈风裳顺着方向走进了药铺,后头跟着的俩暗卫,早被她打了手势,并未一同进铺子。

    一进铺子,客人寥寥无几,而且有些神情看起来有些慌张,沈风裳目不斜视,随着药童的指示,进入了店铺诊堂,见一中年大夫,坐在堂中,桌上点着薰草香,那大夫礼貌点头:“夫人,请坐!”

 第一百四十八章厨娘的难

    “先生有礼!”沈风裳笑着回应后,坐到他的对面。

    “夫人可是哪里不适?”这是坐堂大夫习惯性地问话,倒引得沈风裳轻笑出声。

    “先生这话问的,倒教妇人不好回应,这药童在门口拦着,非要我来诊个脉,说实在话,本夫人还真不知晓哪里不适,这便只能靠先生的手段!”说完,把手放到脉案上,说了些:“先生,有劳了!”

    大夫点头,正着身子,搭上她的脉门,等了好一些,皱着眉又道:“可否请夫人,把那只手也给老夫瞧瞧。”

    沈夫人笑着依言把那只手也放到脉案上,安静地等着这大夫开口。

    一盏茶后,大夫拧着眉道:“夫人,最近可是用了何种药物,这脉像怎的如此!”

    “大夫何意,最近我未曾用过何药,可是有哪里不对?”沈风裳装着开始着急,脸色不是很好地望着大夫。

    “夫人,观所脉像,这病应不是自身所致,乃是用了至阴之药。”大夫的脸上带着同情,这么俊的一妇人,怕是还未有子嗣吧!

    “大夫可否讲清楚些,我不是太懂您话里之意。”她撰紧手中的帕子,脸色有些发白,看着有些可怜。

    “夫人,您只怕这辈子子嗣无望!”大夫说完,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可惜。

    沈风裳一脸失魂落魄起身,连声再见也未说,只默不作声地走向出铺子,余光还能看到在那堂后一角,那艳色的衣角,怕那里的便是沈风月吧,不知道这结果让她感觉如何。

    真至她的身影已经不见,沈风月才出得面来,还有身后的顾易男,看着他手中的剑,大夫直冒冷汗:“两位,我已经应你们要求给那位夫人,诊过脉了,她确是无子息之身。”

    沈风月扯开一抹灿笑:“好,非常好,如此我也可安心离开这里了。”之后便收了笑容,阴恻恻地看着这大夫:“今日之事,最好不要让你我外人的知晓,若被我发现,小心你的脑袋。”

    那大夫急忙跪到地上,颤颤巍巍地保证:“夫人且放心,老朽绝对不会说出今日之事。”

    顾易南举剑向前,想灭口,却被沈风月拦下,低声道:“此时沈风裳离开不久,怕她的暗卫也会在此,她方才情绪未定,若沉下心回头来,看到这人死了,怕对我们不利。”

    顾易南眯着那阴郁的眼睛:“就这么放过他?”

    沈风月冷哼:“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老头,暂且留他一命,且他知道的不多,我们快走吧,王爷那还等着呢!”

    顾易南阴阴地看了那大夫两眼,最后还是把剑收回剑鞘,揽起她的腰身,快速离开这家药铺。

    药铺外,沈风裳并未离去,而是守在角落里,看见沈风月等人身影离去,便冲随风道:“你的轻功可比得上那黑衣人?”

    “应是不差。”随风简短回应。

    “如此,你便跟着去,看她们现在有何动作。”沈风裳吩咐后,见随风离去,便跟随云朝着下一家百姓人家,实施劝离事宜。

    傍晚,沈风裳已安排了五户人,转移东临郡,换上民户打扮的士兵,回了小院,便见随风背着一身染血的男子进院。

    沈风裳惊讶道:“这是出了何事?”

    “夫人,我随那绯月夫人而去,却发现他们先是回了驿馆,之后又悄然离开,我自是尾随,却发现他们去了这农户家中,未曾开言便下了杀手,我一时未察,未曾救下人来,他们杀了人后,便直接离去,我上前查看,发现人还有气息,想到小院里有子默大人,这个堪称神医的人,便直接带回来了。”随风一边说,一边快速把人带着下人房而去。

    被送饭菜而来的厨娘遇上,厨娘一眼便看到他背后之人,惊叫道:“老头子!”

    这一声老头子,唤清明了沈风裳的脑袋:“大娘?此人你认识?”

    “这,这是我家老头子啊,他身子不好,我才出现赚些银子,给他看病,他一直在家里未曾出来,怎的变成这样?”厨娘一边说,一边流着泪想上前查看。

    却被沈风裳一把拦下:“大娘,你先莫急,随云已经去请大夫,这位大叔还未断气,我们这位大夫定有法子救的。”

    厨娘啪地一声跪倒在地:“夫人,夫人,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老头子。”

    沈风裳拉起她,叹气:“大娘放心,能救我定会救,你与我主仆一场,也算是有缘,且”说到这药之事,她却住了口,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她不说,自己就当不知便好了。

    “夫人,老婆子这一生都无子嗣,老头子都对我不离不弃,这若是他走了,老婆子我也不独活。”在这年头,谁家媳妇若没个一儿半女,都逃不过被休弃的命运,唯有她家老头子,一生都未与她红过脸,更没有在子嗣上面怪过她,所以她发誓,这一生只愿与他同生共死。

    “大娘,大夫来了,我们且等着先。”看到子默推门进来,沈风裳把厨娘拉到一旁,让出道来让子默查看。

    从头至尾,厨娘的眼睛都未离开过床铺上的那人,心一直吊着,也顾不得主仆之别,紧紧地拽着沈风裳的手,握得死紧,干活之人手劲比较大,捏得沈风裳都觉得手疼,却也未提出让她放手之话。

    这情景,何尝不是当初自己看时初差点没救之时的心情,她能理解,所以她愿给予一丝温情。

    半个时辰过去,子默抽出最后一根银针,转头对沈风裳道:“命是保住了,只是他长期身体有疾,是未救治得当所致,现经过此一难,身体只怕会更差,以后怕是起身都难。”

    厨娘放开沈风裳的手,忙跑到那男人身边,在他身边哭道:“只要活着,活着就好,以后还有我,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伺候好你一天。”

    回答她的只是安静的呼吸声,她转头给沈风裳磕了个头:“谢夫人的救命之恩,我家老头子能救回来,都是夫人不弃之恩。”

 第一百四十九章将军又有新技能

    沈风裳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道:“他会出事,我怕与我有关罢。”

    厨娘抬头,忽然心中一闪,便呐呐道:“夫人,您已经知晓那事?”

    “嗯!”沈风裳点头,她不想说慌。

    “夫人你知道我对你下药,却不予以追究?”厨娘是太过意外。

    “我知你未真对我下药,且我今日还特意用了药让他们以为,你下药成功了,没想到她们还是对你们下了杀手。”沈风裳叹气,她无意伤人,最后人却还是因为她而伤。

    厨娘听罢,却心里通透道:“夫人,此事与夫人无关,怪也只能怪那黑了心的,夫人好意为我等留了后路,却不知那人心歹毒至斯,老婆子今日庆幸,我未真的对夫人下药,不然这一辈子心也难安。”

    沈风裳点头,这老婆子看着是朴实之人,却也是通情达礼之流,便起了侧瘾之心:“大娘,若是日后无去处,可愿随了我去京上?”

    “这,夫人,老婆子还有个残夫要顾,怕是夫法为您再效劳。”老婆子心有感激也有不安。

    沈风裳扶她起身:“大娘,去了京里,我安排个房子让你们住下,白日里为我做事,晚上可回屋照顾于他,如何?”

    “夫人,这,这如何使得?”这身为家奴,还要拖着个病残照顾,哪个雇主能做到这份上。

    沈风裳却也不再多言:“此事,便这么定下,哪日我等回京,你便与你夫君跟上便是。”

    “谢过夫人,老奴以后定当尽心为您做事。”这一声谢后,厨娘把称呼都改了,直称自己为奴,这是认了这个主了。

    沈风裳回头对子默道:“这位大叔后续治伤之事,可要劳烦你了,你且多担待着。”她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这老是把麻烦丢给子默,似乎有些不太好。

    子默也不甚在意:“就当练手了,时初怎的还未回府!”

    说到这个,沈风裳才惊觉,她这回来已经这许久,他却这么晚还未回,怕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今日出门,他未与我一道,可否与你道明今日行程?”她问子默。

    子默摇头:“今日我一直在我屋里研究新药,并未见过他。”

    沈风裳点头,虽然有些担心,但有时候她得明白,时初的能力在她之上,应该无事,所以她便迈步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眼睛望着院里的拱门。

    “怎的,不出去找找?”子默有些笑意,自时初出事后,她对人可是看得紧,就怕出点什么事,怎的今日如此沉的出气。

    沈风裳抬头,扯出一个笑容:“你也莫笑话我,之前是他伤未愈,现在凭他的能力,想要伤到他,怕是没几个人做到!”

    “你就不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上次那个不知名的人,可是伤到他的。”子默是故意的,最近很难看到她又慌又急的样子,她这样子看着不像个女人。

    一声“哒”,时初从天而降:“谁伤到谁?”

    “时初,你回来啦!”沈风裳看到他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早就变样,那样子让子默别撇了下嘴,看来之前是看错了,这像不像女人还是要看对像是谁。

    “你回来便好,再晚些回来,你家夫人怕是要飞出去找你,爷不奉陪了。”其实子默留下来是有目的的,这是他跟时初的秘密,暂不便透露。

    看他离去后,沈风裳才问道:“今日可是有何要事,怎的回来如此晚?”

    “无事,就有些老人家,不愿意离开东临,他们说世代都在此生活,死也要死在这里。”说起这个,他就想叹气,那种不愿离乡背井的心情,他也能理解,所以他着实花费了不少口舌,只是最后却未能如愿。

    “看你这样子,劝说未果?”沈风裳问他。

    “确实,最后我却被他们给说定了,也觉得他们说的有理,整个城,若是没有一个老弱妇懦,容易让人起疑,所以我只能妥协,那些不愿离开的,都在周围安排了保护的暗卫。”时初说这些也承认自己当初想得太过简单,这样的漏洞之前没想到,倒要这些百姓给纠正了,也有些汗颜。

    “那些已经答应转移的妇人之中,倒未有愿意留下的,你这么一说,若是换上一批都是男子,倒真是显得有些怪异。”沈风裳也同意这块,若一夜之间全部人都变成青壮年男子,未免也太刻意,倒让人好找麻烦。

    “此事不怕,我的暗卫之中,也有些女子,他们分散开来,也是能抵上十几人,且有易容之术,只是一下子太多是不可能,这倒还多赖了那些老人,省了我们不少人手去易容老者,都能易容成女子。”

    “男的也易容成女子?”沈风裳惊讶地微张开了嘴。

    “怎的,看你样子怀疑,其实男子装成女子,你早便见过才是。”时初神秘一笑。

    “我见过?何时?”沈风裳完全没有印象。

    时初朝她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她依言凑近他身边,便听他在耳边说了件事情,惹得沈风裳惊出声来:“你说那俩婆子是你的人易容的,是男子?”

    时初点头,笑得有些得意:“你竟没发现!”得意的笑意还未落下,便听见他的肚子咕噜一声响,闹得一脸尴尬。

    沈风裳这才反应过来:“出门到现在还未用饭?”

    “嗯,厨下可是有吃食?”时初从早晨出门到现在,整整一天,只喝了碗茶,这会是真饿的很。

    “厨娘今日怕是没空做东西吃,要不嫌弃,我下厨!”说到这个沈风裳的眼神就带着调皮。

    时初果断摇头:“不用麻烦夫人了,为夫自己去做些吃食来,你可是用过?”

    “你还会做吃的?我还没用过。”她回答得实在,就是想吃下他做的东西。

    “按正常来讲,自是比你做的能吃。”时初也不说大话,他会的应该也就下碗面的程度,这时辰出去用,也有些过了,还是自己动手,食面自是比饿肚子强。将军是个暖男

 第一百五十章分离在即

    所以两个人,觉得新鲜劲十足地,手牵着手,往厨下走去,到了厨房,一个负责烧火,一人负责下面,烧火之人,自然是那个能把面煮成面糊糊的人。

    她一边烧火,一边看着在那边动作熟练地,切切洗洗配料的人,她没想到,这人不仅武功好,文学功底好,竟然还切的一手好菜,呆会估计做的东西都能比她的好吃,这太让人忌妒了。

    嘟喃着嘴:“你给多少人做过饭呢!动作如此熟练。”

    时初闻言,手上未停,抬头看着她,笑道:“怎的,连这都要吃醋啊,这可不像我那冷心冷情的娘子,我之所以动作熟练,是当初做新兵的时候,被派去当伙头兵,专门负责切菜而已。”

    好吧,这个回答算是满意吧,她一直的形象都是将军的印象,倒忘了人家可是从小兵做起的,还做过伙头兵,他的经历一直没被提起过,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这些琐事。

    做面,也是现做的,和面,揉面,拉面线,都是他一手完成,且做得特别漂亮,看得某位夫人眼睛都闪着星星,眼睛一眨都不带眨地看着他。

    而她这样子,也大大满足了将军此时的心情,在夫人面前露一手,得到好感不少,于事做的更加卖力。

    当一大碗面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虽然时间有些久,也不防碍吃东西的心情,正当他们吃着的时候,厨娘才进得厨下,一看到他们俩,明显愣了一下。

    这才一拍脑袋:“哎!我这脑子,将军,夫人,都饿及了吧,老奴都忘了这茬,还让你们自己动手,真是该死。”

    时初阻止她稍自残的行为:“无防,偶尔自己动个手,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夫人对此很是高兴。”

    厨娘收了表情,看着时初一身的面粉,愣愣地问道:“这面,将军自己做的?”

    沈风裳听她这么问,有些不好意思道:“对吃的我不在行。”

    厨娘笑道:“将军对夫人真是好,这年头哪家汉子能为自家媳妇做顿吃食,连我家那老头子都说什么君子不下庖厨,他一个种田户,装什么君子,还是将军这样子好,夫人可是有福气。”

    时初听人夸自己,异常得意地向沈风裳挑眉,意思是说,看吧,还是为夫好,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

    沈风裳也不吝啬夸奖,笑着回应:“是,将军是很好,这是我前世修来的。”

    一时不防,时初被她这声夸奖说的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催道:“快吃。面要糊了。”

    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温馨时刻,对以后来讲,是难得的,所以心情都很放松。

    第二日清早,沈风裳没有如往常一样醒来,因为这中间,被时初点了睡穴,又被子默下了一些安神药物,起码有三日,她是不会醒来。

    时初把她抱上了马车,这又加了一辆马车,是那厨娘与他夫君的,待人都准备好,子默问道:“你真的就这样把她送回去,她要是醒来知道,得生气吧。”

    “必须得送她回去,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虽然近来很努力,有也功夫防身,但我不想冒这个险。”时初盯着马车中,她的睡颜,坚定道。

    “时初,我觉得她不会喜欢这样的保护,你看她最近的所为,就是想让你知道,她完全可以站在你的身边,跟你共同进退的。”子默有些不赞同他的自做主张,只是这中间他自己也配合他的行为,所以说完这话后,又不再开口。

    时初也未再回他,他自己也明白,裳儿有这个心,也为此努力着,只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妻儿就该由他保护,哪怕裳儿之前跟他说过,她不想做那样的女子。

    他转身向随风、随云道:“这一路上,不一定平静,所以你们一定要保她安全,若是不能保护好,提前跟本将军讲,本将军自有人代替你们。”

    随风直着身子,郑重道:“将军放心,我等一定能护好夫人,夫人在我们便在,夫人若不在,我们也以死谢罪。”

    “我要的不是你们的死,而是务必把她安全送回京都,一根汗毛都不得少。”他再次严重警告道。

    随云上前:“将军,我等定是粉身碎骨,也不让夫人少一根汗毛,请您放心。”

    得到他们的保护,他皱着眉,把他们的马车送上路,待他们走出去不远后,他又冲暗处喊道:“暗卫六名,跟在后头,保护夫人回京。”

    “是!”暗卫高声回应,然后一阵风刮过,便能知晓这些高手已然离去。

    看着暗卫离去,子默有些不赞同道:“你把武功最高的暗卫派出去,怕是不妥吧,你这里也得有人。”

    “我送她回去,便是不想她跟着我们上战场,出现任何危险,若是送她回去,中途去没保护好,那我所做的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其它话你还是莫再多说。”时初说完,便转身离去。

    子默跟在后头,便听他道:“成义那边准备得如何?”

    “我已将他安排到周勇将军的军中,那边的副将与成王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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