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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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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林织造迷魂术还用得上,所以他还是决定留着。

    “是,只是林织造府的其他人,主上要如何处置。”仓瞿再次问道。

    “这个嘛,呵!你说,护国将军为妻出气,制造了林府灭门惨案,这事若传扬出去,会有什么效果?”神秘人突然想到。

    “属下认为,此事很难推到章将军身上。”仓瞿说道,他觉得稍微有些脑子的人,出了这种事情,不可能是章将军做的,毕竟那太明显,也太没脑了。

    “不需要坐实,只要流言传开就行了,章国忠的名声,能坏一点是一点,到时候就算除不了他,他的声誉若是不好,军心怕是难稳。”神秘人觉得此计甚好。

    “是,属下明白怎么做了。”仓瞿没有任何质疑地转身离去。

    神秘人看着远方,人一直站在阴影下,看不到样貌,邪笑道:“沈风裳,我等着你投进我的怀抱,为我所用。”

    是夜,林织造府,三更一过,火光便冲天,府里惨叫声,狗吠声不绝于耳,惹的旁的几户人家纷纷出门查看究竟。

    见大火雄起,便有人迅速地架了车,去了京兆府去寻了府尹大人,更是惊动了街上的锦衣巡卫,闻声而来。

    今夜适有大风,天干物燥,火势一时难以控件,大伙抬水的抬水,喊人的喊人,整个鸡飞狗跳了好几个时辰,火才熄灭,只是织造府却早就成了灰烬。

    众人早就被这几个时辰忙碌,累得都快要瘫了,却还是敌不过好奇心与忧心,派了几个胆大的人进了废墟一样的织造府。

    到处都是难闻的焦味,还冒着白烟,一行人走着看着,慢慢地找到了几具烧焦的尸体,样子可怖,个个张牙舞爪的。

    任平时平时见贯生死的衙卫,都有些恶寒。

    一旁不是衙卫问着刚来的府尹:“大人,可请仵作?”

    京兆府尹卫全沉着脸道:“自是要请,一切按来仪律例行事!这些人先不要搬动,待仵作查验过再行收拾,本府这就上朝奏表,这事务必先让皇上知晓。天子脚下,织造虽然官职不大,却也是朝廷命官,如此大事,万不能出一丝纰漏!”

    “是,大人,属下等定不辱命。”衙卫应下。看着府尹大人快步离去。

    这边衙卫维持秩序,待仵作来验尸之事且先不谈。

    那卫全急急忙忙赶上了早朝,朝拜才完便急忙上前:“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他突来的一下,倒让人侧目,皇帝出声:“卫全?何事上报便是!”

    “陛下,闻林织造府,昨夜遭劫,下官亲临,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怕是整府里无一生还!”卫全擦着额头难处的虚汗说道,心里忐忑的厉害,毕竟京都的安保是他在管。在他的管制下发生了灭门惨案,这个责任可就大了。

    “卫卿之意,昨夜京都官门,发生灭门之事?”皇帝到底是重视起来,眯着眼问道。

    “是!”卫全回答,语气有些不稳。

    “可否查出此为意外还是人为!”

    “臣问过旁人,说是夜里偶有惨叫,府中大门紧闭,未有人出来过!卑职愚见,此事怕是人为!”卫全边说,边擦着额头细汗,以示他的紧张。

    “皇上,天子脚下,竟然有人胆感纵火行凶,此事定要彻查,所有用的上我兵部之事,臣定当竭尽全力配合。”沈天枫沈尚书这时候出来,言辞恳切到。

 第五十二章灭门惨案

    皇帝略一沉吟:“此事彻查定是要的,只是查案之事乃非兵部之责,身爱卿有心就好了。”

    随后又道:“刑部侍郎听旨。”

    “臣在!”刑部侍郎出位回应。

    “着刑部主审,京兆府尹从旁协助,调查此案,不得有误!”

    “臣等,遵旨!”两位官员应下。

    突然,大殿外,传来了有人高呼声传来。

    皇帝眼神不悦,冲阮墨道:“去瞧瞧谁在那里大声喧哗,不知道现在是早朝。”

    “是,奴才这就去瞧瞧!”说完习惯性的轻甩拂尘,走下大殿阶梯,向外走去。

    大殿上突然一阵安静,都观望外头,好奇什么人胆子那么大,在宫里头如此不懂规矩。

    没一会儿,阮墨便回来了,给皇帝行了礼道:“启禀皇上,外头有自称林织造千金的女子,带着些家奴说要告御状。”

    “御林军是干什么吃的,连几个家奴跟女子都挡不住,要告御状按正常程序来,如何能让她直窗宫门大殿,来啊!不管来人有何冤情,打上三十大板再说其他。”皇帝怒极,本来听到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灭门案,就够让人恼火的,现在连宫里就能随随便便的让人闯进来,这个真是在打他的脸。

    他又想,一个女子几个家奴就能越过他的御林军,这要是来的人是图谋不轨的人,那还了得。

    “章将军听令!”皇帝突然喝道。

    “臣在!”章国忠出列。

    “朕命你明日起即刻重新编制御林军,御林军由你执掌,原御林军首领领失职之罪,充普通侍卫。”皇帝直接的下令,让在场的众臣措手不及。

    “臣遵旨!”章国忠没有任何情绪的接了令。

    大殿外,林延玉怎么都想不到,她都闯到这里了,还是免不了皮肉之苦,心里的恨又涨了几分,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让人听着烦闷。

    远在高堂的皇帝发完旨意,就这么气定神闲的坐在龙椅上等着人杖责完。

    惨叫声停的时候,他道:“阮墨,带林小姐上殿,朕要听听她要诉的什么冤。”

    阮墨矮身退出大殿,让人拖着已经不能自己走路的林延玉。

    “殿下何人!”皇帝威严的声音传来。

    林延玉下意识的缩了下身体,再回复:“臣女,林延玉。”

    “林延玉,你擅闯宫门,闹上议事殿,可知犯了何罪!”皇帝一个眼神,阮墨便替他问道。

    “臣女知罪,可是臣女一家一夜之间,被灭满门,实在是冤屈至极,臣女心里过不去,特来告御状,还请皇上能为臣女及臣女一家做主。”林延玉跪趴在地,句句血泪,可谓是声泪俱下。

    “你有冤可去府衙去申,直闯朝堂是为何?”皇帝沉声道。

    “臣女诉告之人官职太大,怕衙门不能受理。故才冒死上殿。”

    他这么一说,让府尹大人皱眉,他这个府尹虽然官职不大,但是皇上可是给了可以越级审案之名,林延玉说他不能受理,是变相说他官官相护吧!

    其他大臣却是等着看好戏,想着她要状告何人。

    “哦!那你倒说说你要状告哪位高管。”皇帝兴致问道。

    “臣女状告当今一品护国将军,章国忠!”林延玉说要,眼神直视他。

    “不知林小姐状告本将军何罪!”章国忠兴味十足,这第几次了,这些人还真是不消停,他倒想看看这次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告你纵火行凶,杀我满门!”林延玉一言,惊了满堂。

    朝堂上抽气声不止,刚被皇上委于重任的将军,立马就被人告了御状,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纵火行凶,杀你满门?”章国忠重复着。

    林延玉肯定道:“对!”

    “你的意思是昨晚,织造府的命案为我所犯?”章国忠问的轻飘飘的,似是讽刺又似是责问。

    “对,我亲耳听到他们喊的将军有令!”林延玉的声音里尽显恨意!

    章国忠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皇帝:“皇上,既然此事与我有关,那臣自是等着刑部很府尹的人问话!”

    皇帝还未放话,沈尚书即上前道:“皇上,既然章将军涉嫌命案,那方才的旨意,是否……”

    不待沈尚书说完,皇帝就道:“只是涉嫌,又非定罪,方才的旨意朕无意更改,沈爱卿放心,对章将军的人品,朕还是有信心。”

    “皇上,臣并非此意!”沈尚书急着辩解,他是真的没有想为章国忠求情的心,而是想落井下石的。

    沈爱卿不必急于辩解,朕自有数!”皇帝再次打断!

    沈尚书无法,闭嘴回了自己的朝位。

    在堂的其他大臣心里嘀咕,这皇上对章国忠的宠信怕是无人能及,灭门惨案多大的案件,皇上竟然想都没想便相信他说无辜。

    另一边,林延玉见情况没她预期的效果,便再次出言道:“皇上,臣女还要告将军夫人,沈风裳!”

    皇帝的人一顿,用鼻音:嗯?了一声。

    只见林延玉又道:“臣女在案发现场,听见沈风裳的声音,故臣女有理由相信,此次作案,将军夫妇二人乃是同谋!”

    章国忠瞬间冷下脸,人对准他做的局,他可以欣然对上,但是这人竟然连裳儿都不放过,那就不能轻视了,他阴着脸冷声问道:“林小姐,说话之前,要想好了再说,不然下场,本将军不保证会很好!”

    林延玉僵着脖子,大声地回问道:“将军这是在威胁我这个证人么!”她的大声并不是因为,他很坚定,而是心虚,她心里清楚,昨晚,确实没听到沈风裳的声音。

    可是,这皇上明摆着偏坦将军,她自然想要拖个人下水,那沈风裳赏过自己耳光,她可是真真实实的记恨着的。

 第五十三章入刑部

    “威胁与你?你可觉着,你够格?”说完,章国忠再也未正视她一眼,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朝位。

    皇帝再次开言:“刑部,京都府尹听令,着令你等速速查明真相,五日后,朕要听审!”

    “是!皇上。臣等定不负所望。”刑部主事与府尹大人同时回应。

    刑部李大人想了一下,便问道:“皇上,既然这证人证言,沈氏也有嫌疑,那是否需要带回问话。”

    他这说的已经很含蓄了,按理说,有证人指证,照刑部的规矩,那是一定要带回牢里审问的,只是那头章将军的气场好似并不友善,只得硬着头皮问皇上了。

    “既然为了案情需要,那自是要带去问话。”皇上一言拍板。

    “那本将军也一同回刑部问话!”皇帝发了话,他一个将军自然没法反驳,而且问了案情需要,问话是必要过程,只是刑部的什么规矩他自是知道。

    那进去没事也得脱一层皮,所以,他绝对不可能让裳儿一个人去那里,有他在,谅他们也不敢动私刑。

    “这,麻烦将军了!”李大人额头冒汗,看来,回头得好好跟手底下人吩咐下,这沈氏怕是要好好顾着,不然将军定会给自己找麻烦。

    “好说!”章国忠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无事便退朝罢!”皇帝挥手,阮墨便高声开叫:“退朝!”

    朝臣纷纷退出了朝堂,林延玉也被刑部带回了刑部,以做安排。

    在沈尚书的身后,慕容言停下轮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尚书大人,方才,你并不是想替章将军求情吧!”

    “言儿!”沈天枫对慕容言这个人,感觉很奇怪,有羡慕也有抵触。

    小时候,这孩子就天资过人,他很是喜欢,只是这个人从小并未给过他好脸色,这点他无从知晓理由是什么,再后来,他有了自己的儿子,希望沈光齐能与他这般聪慧。

    只是沈光齐聪慧是聪慧,却总不及慕容言,所以他就有些忌妒慕容家有这么一个人,就算后来他不良于行,他都有些庆幸。

    慕容言并未回他的喊声,只问道:“不知沈尚书对表妹参与灭门案,可有何想法。”

    一听这事,沈天枫便冷哼一声:“沈风裳那小孽障,自嫁人后,行为乖张,嚣张至极,竟然能把自己的亲妹妹,半夜赶出府,又不给叫马车,想是心肠好不到哪里去,此次,最好是与她无关,不然莫怪本官无情,与她断了父女之情!”

    慕容言闻言,轻笑出声:“沈尚书原来是存着大义灭亲之心,言心里明了。”

    沈天枫皱眉,不知道慕容言何意。

    见他不知道想些什么,慕容言提醒道:“沈尚书,麻烦让个道,我这行动不便,此处位置特殊,不好换位。”

    沈天枫讪讪让了路,然后以一种不明所意的眼神,盯着慕容言的后背。直至他被章国忠送出殿外。

    慕容言随着章国忠一起到了将军府,应章国忠要求,刑部的人并未一道来。

    沈风裳出门口迎接,见了章国忠,发现其脸色不虞,便道:“可是早朝发生了什么?”

    “裳儿不便多虑,并无大事。”章国忠立即接口道。

    “我瞧着你表情并不太好!”沈风裳皱眉。

    章国忠顿时笑道:“我这都戴着面具,裳儿都能看出我表情来!”

    “莫转移话题。”沈风裳娇嗔。

    “好,好!不转话题,也确实没什大事,只不过呆会儿,裳儿要同我去刑部一趟。”章国忠只得直言。

    “缘何要去刑部?”沈风裳好奇,按正理,若是章国忠有公事,不应携自己同去,此事怕自己也脱不了嫌。

    “早堂之上,有人告你我夫妇二人,主谋了灭门惨案,皇上命刑部同府尹一同调查,当然你我二人为嫌犯,按规矩去一趟问话,裳儿可是怕了?”章国忠简单抹述一番,看向沈风裳。

    沈风裳微愣一下,而后笑道:“时初即说无事,那便是无事,且我等并未做过,自是不怕。”

    “果然是本将军的夫人,有胆识,那我们这就出发?”章国忠闻言,心底松了口气,一般闺秀听到自己要到刑部,且被牵到大案当中,怕是早就吓得哭泣,他家夫人果非一般人。

    “刑部可曾下了时辰限制?”沈风裳问道。

    “并无!”

    “那便先入府中,用过膳食再行去,此去怕是一时半会难回。”沈风裳解释道。

    “成,三公子,要不入府一叙!”章国忠对慕容言作出邀请。

    慕容言温润而笑:“此凤仪国,怕是只有你夫妇二人,才有这等闲情,被告入刑部,还要淡然用过膳食才去的。”

    “有何不可,即与我等无关,自然是慌不了,三公子这是入不入府!”章国忠爽言道。

    “入,你等作为当事人,都能如此闲情,我这外人,自然是该如何还是如何!”慕容言回复。

    章国忠帮着推轮椅,有些好奇道:“三公子未曾聘书童?几次会面,都你独自一人!”

    慕容言静默了一下,其实他是有书童的,而且母亲为了他的不良于行,硬是塞了二个书童给他,只是越是这样,他越不喜欢出门带书童,那样显得自己有残缺。

    有时候他都暗自嘲笑自己,世人都道慕容三公子,生性淡然,沉稳,既然不良于行,也未曾有半分嫠气,其实并非如此,他一开始的时候,都是不肯接受这个事情的,恨意也曾在心里发过芽,只是后来想明白了,便真的淡然了,只是事事需要人帮忙这件事情,他还是有些介意。

    章国忠见他不说话,且一闪而过的自嘲,心里明白,怕是温润如玉的慕容三公子,也有正常人的傲气,并不想提起此事罢了。

    便不再作声,安静地做了个推轮椅“侍从”。

 第五十四章冷情沈尚书

    入了膳堂,陈管家已然备好膳食,见进来的,多了一位客人,逐吩咐布菜的仆人道:“去,多添一副碗筷!”

    仆人无声退下,很快便添上碗筷,陈管家笑道:“贵客,老奴并未知晓有客人到,所备的吃食也不知合不合您胃口,还望贵客见谅!”

    “无妨,是言未请自来,还要劳烦管家多件事情忙,倒是言之过错。”慕容言温声出声。

    陈管家对这公子,莫名地好感度增加,再瞧他坐着轮椅,细一思量,便恍然道:“莫非公子便是早些年传闻,陌上如玉慕容言,慕容家三公子?”

    “此乃他人缪赞,当不得真。”慕容言推诿夸耀,从容淡定转动轮椅入了位。

    沈风裳与章国忠也各自入位,陈管家乃有分寸之人,自是不敢再多扰客,便笑着退下。

    待陈管家不见人影,沈风裳便把这里其它仆人也一变摒退。

    “言表哥特意来府,是否有何指教?”沈风裳张口便问,她道慕容言乃淡然之人,往日无事。怕是不会主动上门叨扰,方才在外头,顾忌着隔墙有耳,现入了府中,依将军的谨慎,想必是安全无虑的,这才出声。

    “你就不能以为,我只是纯粹来蹭顿吃食?”慕容言好笑地开口。

    “慕容三公子可曾缺过吃食?”沈风裳反问。

    慕容言摇头,不赞同地问章国忠道:“娶妻太聪慧,人生乐趣怕是少许多罢!”

    章国忠摇头,嘴角笑意不减:“得妻如此,我之大幸。”

    难得的,慕容言“钦”了一声:“章将军日后怕是妻奴。”

    章国忠不咸不淡地回了四个字:“甘之如怡!”

    慕容言要不是为了顾忌往日形象,怕是要翻起白眼,怒骂此人没脸没皮。

    然冲沈风裳道:“裳儿,我想,今日之事虽事出突然,不过诊我之意,此事与姑姑那事,倒是有利可图。”

    “表哥明言。”沈风裳也开始运转心思,想问题想了个透彻。

    两日后,沈尚书府。

    沈夫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沈尚书的书房而来。被书房的门童给拦下。

    沈夫人一女流之辈,闯不过人墙,只得放声大嚎道:“老爷,老爷,你救救裳儿,救救裳儿啊!”

    沈尚书在书房里,像没听到一样,依然固我的拿着本册子,瞧得仔细连头都不抬一下。

    沈夫人依然嚎得大声:“老爷,你不能如此狠心,裳儿可是你的嫡亲女儿,咱们尚书府的嫡女,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不远处,一美妇人临近,见了不顾形象的沈夫人,娇声道:“哎呀!夫人,你这是做何,这青天白日的,在府里大呼小叫,不晓得的,以为咱们尚书府出人命了。”

    沈夫人边擦眼泪,边抓着美妇人道:“谢姨娘,好妹妹,你帮我劝劝老爷,老爷平时最听你的话了,你让老爷想想办法,救救裳儿,不然真的要出人命啊!”

    谢姨娘暗自用力,挣开了沈夫人的手,皱眉道:“怎的,大小姐出事了不成?”

    “裳儿,裳儿被人污告,参与灭门惨案,昨日听说都被关进刑部大牢了,我的裳儿,从小善良懂事,怎么可能做此等大恶之事,想那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裳儿进去怕是好不了啊!”沈夫人哭得都要岔气。

    谢姨娘惊讶地叫道:“呀!灭门惨案,那可是杀人的大罪,裳儿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姐姐,你也真是的,老爷是尚书,这杀人这么重的罪,哪里就能说出手就出手,况且,这要真出了手,裳儿到时就算没事,老爷也一定会被人猜疑,说他官官相护的。”

    “怎么会呢,裳儿她是无辜的啊,老爷是她亲爹,为她说句话,求个情,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是么。”沈夫人辩解道。

    “姐姐,既然你都认定裳儿是无辜的,想那刑部也非那草菅人命之徒,你便好好等着裳儿被放出来不就行了,而且你那不还有个一品将军女婿么,怕什么。”谢姨娘硬气道。

    沈夫人刚想说什么,那边便有她的贴身婢女容儿叫道:“夫人,夫人,不好了。”

    容儿跑得气喘吁吁,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裳儿被欺负了。”沈夫人一听慌慌张张问道。

    “不,不是,夫人,是姑爷,姑爷也被抓进大牢去了。”容儿叫道。

    “什么,时初也被抓进去了,不是说皇上不让关他的么,怎么他还是被抓进去了。”沈夫人抓着容儿的手臂惊道。

    “奴婢,奴婢奉夫人之命,到外头打听大小姐的事情,听说很多百姓,不知打哪里得到的消息,说姑父犯了案,却因为官高一级,未被抓进去审问,大有逍遥法外之意,很多百姓不服,站刑部示威。”容儿一口气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口水。

    继续道:“那刑部的李大人,实在拦不住那么多人的示威,便请示了皇上,皇上迫于民意,最终还是同意刑部抓了姑爷。”

    沈夫人慌了神,转身硬是挤到门边,使劲拍了门道:“老爷,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连章将军都被抓进去了,你再不去,我的裳儿可就要没命了。”

    沈天枫书房的门,啪地一声开了,只见他出得门来,便直接走到容儿面前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那章国忠已被抓进大牢。”

    容儿看到尚书大人那凶狠的样子,狠狠地再次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是,是的,外头是,是这么说的。”

    沈天枫听后,点了点头,拧了拧嘴角的一撮小胡子。

 第五十五章卖铺子翻脸

    沈夫人救女心切,上前抓住沈天枫的手:“老爷,你赶紧想想办法啊,再晚,再晚裳儿可就要没了啊!”

    沈天枫甩开沈夫人的手,冷哼道:“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她自己做的孽,便只有她自己去尝。”

    “不,不,老爷,裳儿她温柔善良,不会做杀人的勾当的。”沈夫人赶紧辩解。

    “温柔善良,哼,那是以前。“之后话风一转民,阴晴不定地道:”莫不是以前也是她装出来的,你且看她大半夜能把月儿,一个姑娘家丢到街上,就能看出来,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老爷,不管如何,裳儿总是你亲生女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沈夫人心里凉极了。

    “让我救?你教教我,我能如何救,她那一品将军的夫君都救不了她,我这个二品小官的爹能有什么用。”沈天枫冷哼一声,甩袖转身回了书房。

    谢姨娘看了一眼沈夫人,随后就跟了进去,书房的门再次关紧,随后,竟然传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之音。

    沈夫人气得真咬牙,眼泪都不流了,跺了跺脚道:“好,好你个沈天枫,你如此薄幸,莫怪我无情,容儿,咱们走。”

    容儿低头跟上,心里也很不屑尚书大人与谢姨娘,她也是章国忠不久前,偷偷安来的人,主要负责保护沈夫人的。

    自那天后,只见沈夫人到处在奔走,每天捧着一盒子在府里进进出出。

    又过两日,尚书府里,陆续来了几个伙计跟掌柜。

    这些人是沈夫人铺子里的人,却并未来寻沈夫人,而是去了沈天枫的书房,此时在场的还有那谢姨娘。

    一个长得三角眼的白面书生上前:“老爷,这可如何是好,我等如今被赶出了铺子,可是无处可去呀!”

    沈天枫意外道:“铺子乃我尚书府的,是何人胆敢赶你们。”

    “这个,奴才就不知了,只是昨日便有人拿着铺子的地契,说是这铺子已经归他们所有,他们的东家要另安排人进来,把我们当下就赶出了铺子。”白面书生回道。

    沈天枫阴着脸,冲其他几个人问道:“你们也是如此?”

    “回老爷,我等都是如此,也不知那新东家是何人,所以特来问老爷,我等该去何处。”一年长的掌柜回道。

    “怎会有如此之事。”沈天枫不解,按说京都有头有脸的都知晓,那些铺子属于他尚书府,一般人不敢赖了自己的铺子才是。

    旁边谢姨娘便一脸计算上前道:“老爷,那些人既然拿了地契,怕是真买下那几间铺子了,而我们府里,能动用那些地契的,怕是除了您,就只有夫人了。”

    “她敢!”沈天枫一拍椅子扶手,冲外面的门童道:“赶紧给我去夫人院子里,把夫人给我请来。”

    “是!”门童转身离去。

    半柱香时间,沈夫人才姗姗来迟,一进门便直着身子道:“老爷寻妾身来,可有急事,若无急事,我这便要去看裳儿了。”

    说完便要转身。

    沈天枫喝道:“你给我站住。”

    “老爷还有何事?”沈夫人冷言回道。

    “你说,你是不是卖了好些铺子。”沈天枫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老爷放心,属于尚书府的铺子,妾身一间未动,妾身动的都是自己的嫁妆铺子。”沈夫人嘲声道。

    “什么,你真卖了铺子,你卖它们做何用。”沈天枫觉得呼吸都在痛,那几间铺子,比他整个尚书府的铺子还挣钱,他一直忍着不休妻,就是怕她下堂后,带走这些赚钱的营生。

    “裳儿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老爷不是不肯救裳儿么,那妾身自己想办法救。”沈夫人倔强道。

    “你救,你拿什么救,那是灭门惨案,是你想救就能救得了的?快把卖铺子的银钱交于我。”沈天枫怒道。

    “没了!”沈夫人凉凉道。

    “没了,几间铺子,少说也能卖出十万两来,怎么可能就没了。”沈天枫不信。

    “没了便是没了,我拿到银钱便交给言儿,让他给我疏通关系去了,方才,言儿便派人通知我,我可去见裳儿了,妾身这都备好了东西,准备出门的。”说到这里,沈夫人有色稍有些缓和。

    “慕容四娘,你不要触本官的底线。”沈天枫吼道。

    “本官?尚书大人好大的官威,我慕容四娘用自己的嫁妆,救我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是犯了什么大罪?这事就算说出去天下人听,他们也没有权利说我的不是。”沈夫人暴发了。

    谢姨娘这时候,一边顺着沈天枫的后背,一边劝道:“姐姐,话不是这么说,老爷方才也是气的,老爷是怕裳儿的案子甚大,你便是卖了整个尚书府,想也做不了什么,倒白白便宜了那打通关系

    的人。”

    沈夫人闻言,冷笑一声:“谢姨娘这话说的,我方才说把钱都交给了言儿,让他去疏通的,你说白白便宜了打关系的人,你这是在质疑我们慕容家三公子的人品么?”

    谢姨娘自知失言,呐呐了几声,便不再开口。

    “慕容四娘,限你今日之内把那些铺子,都给我赎回来,不然休怪我无情。”沈天枫深吸口气,威胁道。他觉得,慕容四娘是个传统的妇人,该是怕被休弃的。

    “沈老爷,沈大人,如若我不赎回来,你便要如何无情?”

    “慕容四娘,你要逼我休妻么?”沈天枫咬牙切齿。

    “如若我的夫君,因为我要救我亲女,而翻脸休妻,那慕容四娘无话可说,你要休便休。”慕容四娘昂首挺胸,一字一顿道。

    “你可莫后悔!”沈天枫眯着眼睛道。

    “若你敢休,慕容四娘便敢主动出了这尚书府大门。”

    “若被我休弃,你便要净身出户,这二品诰命怕也要被收回!”

    “那又如何,我慕容四娘从来就不曾在意过这些,你爱做什便做。”慕容四娘说完,从容地离开了书房。

    留下一脸不敢置信的沈天枫,感觉见鬼了一样,以前自己每回说休妻的事情,慕容四娘都忍气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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