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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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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寒枝接过来,淡然看了两眼,又放到桌上,“凑合着用吧,程霜,你再去帮我拿些药和纱布来。”
    “哦。”程霜答应一声,又提着裙摆出去,这一天的功夫她进进出出也不知道多少趟,却还不知道累似的,心肠真的很好。
    慕容寒枝要刀,要刮腐肉是真的,至于她还想拿它来做什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等程霜拿来所需之物,她将小刀在烛火上烤了一会,慢慢将手腕伤口上的腐肉刮掉,钻心的疼一阵一阵传来,她疼得满头满脸的冷汗,咬着嘴唇苦忍。
    程霜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瞧得一阵一阵头晕,反正她留下也帮不上忙,干脆捂着嘴跑到外面吐去了。
    慕容寒枝艰难地刮完腐肉,又哆嗦着把药敷在伤口上包扎好,等做完这些,她已是大汗淋漓,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也没了一丝力气。“程霜。”她沙哑着嗓子叫,连抬一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隔了一会,程霜才蹭着脚进来,见慕容寒枝已经包扎好伤口,胆子才大了点,“姑娘,你怎么样?”
    “我没事,”慕容寒枝喘息一声,“你扶我去躺下,然后……把这些收拾一下。”桌上堆满了染血的纱布,触目惊心的。
    “是,姑娘。”程霜也不敢多说,心思都乱了,赶紧把她扶过去躺下,又咬牙皱眉的,尖着手指收拾好一桌子脏乱的东西出去,为慕容寒枝关上了门了。
    姑娘又疼又累的,需要好好休息,正好这边清静得很,就让她使劲睡一觉,但愿醒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吧。
    再次见到孤竹无虞,已经是三天以后,慕容寒枝手腕上的伤已经开始收口,只是经过这一折腾,她身体越发地虚弱了,每日除了吃饭和出恭,就是躺在床上休息。可她即使是在睡梦中,一双眉也皱得紧紧的,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呢喃来,好不可怜。
    这些天严冰寒一直在生闷气,也不想见夫君的面,好在这里的繁华虽不比京城,也有很多好看好玩的去处,在侍女侍卫陪同之下,她每天都游玩到尽兴才回来,跟孤竹无虞极少见面,两下里倒也落得清闲。
    “吱呀”一声响,孤竹无虞推门走了进来,靳洪钊没有跟在身边,估计是被派去做事了,他一直走到床边坐下,“本王每次来,你都在睡,上辈子都没睡过觉吗?”
    慕容寒枝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眼眸还算清澈,“王爷找我有事?”她缓缓侧过身,以手肘支着身子,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想弟弟妹妹有事?”孤竹无虞看着她,好像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提了个多么可笑的问题。一直以来,如果不是为了弟弟妹妹,慕容寒枝早一死求个解脱了。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但慕容寒枝没有笑,她知道孤竹无虞一定还有下文,“莫非,王爷肯大发慈悲,放过我们?”
    “有何不可,”孤竹无虞挑了挑眉,冷冷一笑,“当然,你想要他们平安,就要拿东西来换。”
    慕容寒枝怔了怔,随即自嘲地笑,看了自己身上一眼,“王爷以为,我能拿什么换他们?”自打沦为浣衣女奴,她早已身无长物,离开皇宫时,也只有孤竹烈赏赐她的千两白银,早已被孤竹无虞的人搜了去,她还有什么换得起两条人命?
    孤竹无虞看着她,眼眸居然很清澈,如果不是太清楚他的脾性,慕容寒枝几乎要以为,他是值得信任之人!
    “你…………”
    “燕国的宝藏,你知道吧?”孤竹无虞突然开口,就那么直接地问了出来。
    慕容寒枝愕然,“什么宝藏?”燕国被灭已经那么久了,她也是零星从父亲那里听到过关于燕国的事,却从来不知道,还有什么宝藏。
    “果然不肯对本王说实话,”孤竹无虞淡然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慕容寒枝,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吗?”
    慕容寒枝的心猛地一沉,脸色早变了:难道…………
    “你想的没错,”孤竹无虞倒是很快解了她的疑惑,“本王今天来,就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你的弟弟妹妹,本王找到了,他们正在来韩地的路上。”他要找什么人,就一定找得到,更何况慕容寒枝的弟弟妹妹都还是孩子,根本没可能躲很久的。
    慕容寒枝大吃一惊,“唰”一下,惨白了脸色,“你…………”天亡我也!她心里哀叹一声,一掀被子就要下床,谁料她才一动,孤竹无虞突然就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倒在床上,“别碰我!”她骇极大呼,没命地挣扎。
    “还想要他们逃吗?”孤竹无虞嘲讽地笑,手上加大了力道,直到慕容寒枝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呻吟出声,”没用的,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想要他们没事吗?““你到底想怎样……”慕容寒枝剧烈地颤抖着,不止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心上的恐惧!孤竹无虞把她弟弟妹妹的性命捏在手里,无疑是把她死死攥在了掌心,她丝毫也反抗不得的。
    孤竹无虞头冷然而笑,“你知道本王要的是什么。”
    “没有宝藏!”慕容寒枝咬着牙叫,“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如果、如果有,我一定告诉你!”没有什么比弟弟妹妹的性命更重要,宝藏再值钱,也只是身外之物,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意义的。
    孤竹无虞脸容一冷,已开始不耐烦,“还是不肯说,是吗?那就别怪本王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来。”女投来血。
    “不要!”慕容寒枝嘶声叫,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别伤害他们!王爷,我求求你,别伤害他们!没有宝藏,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
    “本王会相信一个出卖本王的人吗?”孤竹无虞松开手,坐起身来,嘲讽地笑,“慕容寒枝,你一天不说,本王就从你弟弟妹妹身上割下一块肉来,看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慕容寒枝猛一下坐起来,牙齿咬得咯吱响,眼里是滔天的恨意!天杀的孤竹无虞,到现在还不肯罢手,是想要逼死她吗?!好,死就死,大家谁都不用活!心头恶念一生,她脑子里已一片狂乱,再也顾不上其他,猛地扬高了暗藏多时的刀,嘶声叫,“孤竹无虞,你去死!”
    “唰”一声,孤竹无虞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有什么东西奔着他的心口而来,他心下凛然一惊,本能地一侧身,那点寒光堪堪擦着他的左臂划了过去。
    好险!他暗道一声侥幸,事实上在慕容寒枝叫出“孤竹无虞”之时,他就陡然警觉,身体随之起了本能反应,否则这一下铁定要正中他心口!
    左臂上隐隐的疼痛传来,孤竹无虞举臂,借着昏黄的烛光一看,有丝丝的血渗出来。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就森寒了眼神,眼里更是布满血丝,好不恐怖。
    眼见一刺落空,慕容寒枝几乎要疯了,再一扬起右手,狠狠刺了过去,“你去死!”可她已失了先着,怎么可能得手,再加上孤竹无虞本就是武将出身,只轻轻巧巧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慕容寒枝嘶声大叫,死命挣扎,“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杀本王?可能吗?”孤竹无虞诡异地一笑,手上只一使力,就听“咯”一声响,她右手腕已被折断。
    “啊!”钻心的疼痛传来,慕容寒枝惨然而叫,手中短刀就落了下去,却被孤竹无虞接在手里。
    孤竹无虞残忍而笑,再一次把她压倒在床上,逼近了她,“慕容寒枝,本王还真是小看了你!”他竟是丝毫不顾及慕容寒枝已快要痛得晕过去,在她折断的手腕上使力,要连皮带骨把她这只手扯下来一样。
    “孤竹无虞,你、你是畜牲!”慕容寒枝咬紧了牙,已流了满头满脸的冷汗,可她却倔强地咬紧了唇,绝不能在这个畜牲面前哭,他会越发瞧不起她!
    “慕容寒枝,你还真是不识好歹,你虽出卖了本王,可本王杀了你父亲,原也没打算向你讨回来,你若老老实实告诉本王宝藏的下落,本王自会放你们姐弟一条生路,可是现在吗,”他白着脸冷笑,“没可能了,慕容寒枝,你记着,如果有一天你弟弟妹妹出事,那都是因为你!”
    “你胡说,你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断骨处阵阵钻心的疼痛,慕容寒枝已快要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着,眼前阵阵发黑,还是努力瞪大眼睛,不让自己晕过去。因为她不知道,孤竹无虞到底会对她做什么,何况他的话让她太吃惊,她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
    “手很疼,是吗?不过我知道,你性子很倔,无论我怎样打你骂你,你都不会屈服,是不是?”孤竹无虞反倒不急,也不怒了,甚至还“好心”地放松了钳制她的力道,“你是不是在想,本王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尽管慕容寒枝不要在他面前示弱,可她不得不承认,在气势上她压不过孤竹无虞,想不害怕都难。
    “你不是一直不想本王碰你吗?所以,本王很清楚,想要你屈服,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碎你的自信和自尊,你会明白本王的意思,是吗?”孤竹无虞阴森森地笑,慢慢俯身过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慕容寒枝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从孤竹无虞口里呼出的气息就拂在她颈项间,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空前的恐惧起来,“你、你走开,你别过来……不要……”
    她嘶叫着,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却根本动都动不了,手腕上的伤本来就没有好,断骨处又疼得无法忍受,她反抗的力道实在是小得可笑。
    孤竹无虞只是冷笑,一扬手,“夺”一声响,那把短刀已被他刺透棉被,钉到了床上。“是你逼本王的,慕容寒枝!”话音未落,他突然欺身而上,将慕容寒枝狠狠压在了身下,低下头就要亲吻她的唇。
    “不要!”慕容寒枝嗓音已嘶哑,拼了命地想要推开他,可右手软软根本使不上力,只一只左手的她怎么可能推动孤竹无虞。“哧啦”一声裂帛声,她肩头的衣服已被撕开,露出里衣来。“不要!你这个畜牲!”
    
    第58章 求死不能
    
    “啪”一声脆响,孤竹无虞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直打得几乎晕去!“从来没有人敢骂我,慕容寒枝。你也不可以!”
    慕容寒枝被这一下打得头脑一阵发晕,嘴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根本没办法说出话来。哧啦哧啦,几声过后,她身上的衣衫已成碎片,那瘦到皮包骨的身子就现在孤竹无虞面前。
    “不要!不,求你!”慕容寒枝无力地挣扎,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下,她不想服软,不想求饶的,但她没办法,因为她无法想象,如果这身子被孤竹无虞给玷污。她还有没有脸面继续活在世上!
    “现在想要求饶吗,晚了!”孤竹无虞怒声而笑,人都是贱骨头,负不起代价就少惹事。否则就活该受折磨!女讽丽扛。
    “不要……”慕容寒枝半眯的眼睛里突然现出一丝锐利的线。一边挣扎着,左手则不着痕迹地慢慢上移,直到够到发间的那半截金钗。那次刺伤孤竹无虞,金钗已折断。但余下的部分如果刺入他咽喉的话,足以置他于死地!
    够到了!慕容寒枝猛一下拔下它,想也不想就照着孤竹无虞咽喉刺下!
    “没用的!”孤竹无虞厉声怒叱,右手化掌为刀,一掌斩在慕容寒枝左臂。
    “啊!”慕容寒枝痛得浑身一哆嗦,左手已重重落到床上。她咬牙,想要举手再刺,孤竹无虞却已电光火石之速一把拔起那柄短刀,向着她左手背一刀刺下,硬生生将她的左手钉在了床上…………好狠的孤竹无虞。
    “啊!”剧痛如此入心入脾,慕容寒枝根本再也叫不出,本能地左倾了一下身子。却几乎是在同时,她已感觉到有比这短刀更叫她绝望的利器狠狠刺进了身体!“杀了我吧!”她呻吟一声,眼前一黑,已昏死过去。
    “哈哈哈!”鲜红的血自慕容寒枝左臂慢慢渗出,染红了被单,孤竹无虞神情越见疯狂,如野兽一样蹂躏着慕容寒枝,直到他自己也汗落如雨,筋疲力竭……
    尽管知道是梦,可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慕容寒枝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不要害怕,这是梦,会醒的!可弟弟妹妹一直在往深渊掉落,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没办法够到他们的手,眼看着他们两个离她越来越远,她好不绝望!
    “不要!”她一声大叫,猛一下睁开了眼睛,跟着翻身坐起,却又哀叫一声,因为左手一撑床,伤口处立时痛得像是要裂开,她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流下泪来。
    “醒了?”嘲讽而冰冷的声音传来,慕容寒枝身子一震,猛一回头,孤竹无虞正悠闲地坐在桌边,冷着脸看她,那眼神像在看一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不期然的,慕容寒枝眼前泛起被他奸污时的羞辱和愤慨,脸色红了又白,剧烈地喘息着,“你、你这个…………”这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已嘶哑到不像话,快要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子原本只给五皇子一个,可是现在,却被仇人强夺了贞洁,她就算死,也没了清白!
    “怎么,你想死?”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孤竹无虞也不恼,“好啊,你想死随便,本王会让你弟弟妹妹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你们也好做伴。”他就是吃准了慕容寒枝放不下弟妹,所以拿他们来要挟她,让她想死都不能。
    “不!”慕容寒枝顿时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再也气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了,只能无助的、悲哀的、绝望地看着孤竹无虞,哑声相求,“我不死,你要我活着,我就不寻死,别伤害他们!”
    孤竹无虞扬了扬眉,他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接着就起身,坐了过去,手一伸,捏紧了慕容寒枝尖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面对自己,“你会听本王的话,是吗?”
    下巴上一阵发疼,慕容寒枝却动都不敢动,低垂了眼睑,艰难地点头,“是。”
    “那么,告诉本王,燕国的宝藏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慕容寒枝身子一颤,急急地解释,“王爷,你别气,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也许、也许真的有宝藏,但我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燕国有宝藏,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孤竹无虞又是从何得知的?
    “只要你告诉本王,本王就放你们姐弟走,绝不食言。”孤竹无虞还是不肯死心,手上狠狠用力,要把慕容寒枝的下巴给捏碎似的。
    “哦!”慕容寒枝痛得呻吟出声,同时又无力地垂下手去,“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
    孤竹无虞似乎是真的信了,目光闪动之际,松开了手,慕容寒枝下巴上已一片青紫,“看来你需要时间想想清楚,本王现在不逼你,等你想到了,再告诉本王不迟。”看来他也知道,如果把慕容寒枝逼得太急了,反而适得其反。反正他们姐弟现在都在他手上,不怕慕容寒枝不听话。
    等他出去,慕容寒枝松下一口气,全身一软,腕上臂上两处伤又剧烈地疼起来,她几乎要就此晕过去。“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难道上天注定,她这辈子都逃不出孤竹无虞的手掌心,要被他折磨羞辱一辈子吗?想到以后无数个漫漫长夜,她都要面对那个恶魔,她就无比地绝望,哭都哭不出来!
    不多时,门一响,程霜手捧着一大束花走了进来,“姑娘,你醒了吗,没事吧?”她大概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吧,不然就不会脸色发白,眼睛也一直看向别处了。
    “我没事,”慕容寒枝擦一把冷汗,无力地倚在墙上看她,“刚刚有些累,躺了一下。你拿的是什么?”那花像雪一样白,花朵很小,一朵一朵挤在一起,一簇一簇的,倒也蛮好看。
    “哦,这个花叫胜雪,因为它比雪还要白呢,奴婢是看姑娘精神不好,所以拿些花儿来给姑娘看。”程霜乖巧地笑着,摆弄了一下那些花,一阵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久久不散。
    胜雪?慕容寒枝心中一动,條地睁开眼睛,“通”一下翻身坐起来,死死盯着那一束花,眼神很吓人。
    “姑娘怎么了?”程霜吓了一跳,回身看她,手一抖,那束花差点散到地上去。
    慕容寒枝脸色发青,摇了摇头,“没、没事,我、我觉得这花儿挺好看的,你插起来吧。”
    程霜“哦”了一声,转身过去插花。
    慕容寒枝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那束花,眼眸里一点寒光越来越碜人,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在某本古医术曾经有记载:胜雪花开莹白,香气浓郁,无毒,但其花茎若与四海香(塞外特有的一种香料,盛产于古井国)混和,则为剧毒,服胜雪花根可解。
    有办法了。
    她慢慢扯动嘴角,无声冷笑:孤竹无虞,我跟你还真是不死不休,那就来看看,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
    自从被孤竹无虞强占了之后,慕容寒枝却并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要死要活,或者又闹个天翻地覆,而是很安静,相当地安静。当然,孤竹无虞把这当成了她对他的屈服…………因为她的弟弟妹妹就快落到他手上,她不得不听,所以这些天,行宫里一片风平浪静,严冰寒一直都不知道慕容寒枝的存在,更不用说吃她的醋了。
    夜已经很深,慕容寒枝房中却一直亮着灯,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梳理着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
    这两天程霜发现一件事,慕容寒枝好像特别喜欢梳妆打扮了,总会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把双唇涂得如胭脂一样的红,她那张本就倾国倾城的脸涂抹越加娇艳动人,她都不敢盯着这张脸看得太久,会有目炫的感觉。
    两个人正沉默着,门一响,孤竹无虞推门走了进来。
    慕容寒枝身子一震,本能地起身回头,眼神惊恐,“你又要做什么?”
    孤竹无虞脸容冰冷,眼神讥诮,一步一步过去,“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本王吗?”说着话,他摆了摆手,程霜就算再不放心,也只能出去,不然难道等主子恼起来,把她一顿好打吗。
    “我、我没有,”慕容寒枝下意识地后退,孤竹无虞却一把抱住了她,“放开我!”她立刻大叫,用力想要挣脱。
    “放开你?休想!”孤竹无虞冷哼,不顾慕容寒枝的挣扎,他身子一用力,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床上,他的唇瞬间覆上了她的唇,狠狠吻着,要把她的唇给咬出血来一样。
    “唔??”慕容寒枝瞪大眼睛,用力偏过头去,伸手背擦拭自己的唇,“别吻我!”其实,孤竹无虞唇齿之间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相反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偶尔带着些酒气,但并不过分。可她就是从心底里厌恶他的碰触,因为她很清楚,他一直拿她当玩物,只凭这一点,她就不可能甘心躺在他身下。
    孤竹无虞也不恼,抿了抿唇,慕容寒枝唇上有种香甜之气,这一吻下去,齿颊留香,“由得了你吗?”他低声冷笑,压紧了她,他用的力气那么大,直让慕容寒枝感到疼痛,再加上彻骨的寒意,她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原本孤竹无虞会要了她,只为羞辱折磨她而已,因为他知道她已是五皇子的人,他是看不起她的。可自打上次之后,他却一直在回味着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儿,怎么都忘不掉。
    要知道,这是他从严冰寒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而因为严冰寒的醋劲儿,他也甚少临幸别的女人。
    “啊……”又一次在他手上生不如死,慕容寒枝恨恨地咬紧了牙,眼里是隐忍的、屈辱的泪,然在愤怒之余,她似乎计谋得逞一样的,弯起了嘴角。
    正欲望高涨的孤竹无虞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拼命发泄着,恨不得将慕容寒枝撕成碎片。
    慕容寒枝皱紧了眉,忍受着仿佛无边无际的疼痛,眼前一阵一阵金星乱冒,快要昏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孤竹无虞才满足地起身,丝毫不做停留,整理好衣服,又恢复先前的冰冷淡然。
    “这就要走了?”慕容寒枝吃力地侧身看他,脸上潮红一片,眼神慵懒,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你希望本王留下?”孤竹无虞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眼里有淡淡的讶异:她有多恨他,他很清楚,要说慕容寒枝这么快就想屈意承欢于他,根本不可能。
    蓦地,他觉得腹中一痛,而且这痛来得毫无征兆,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按了按腹部,那痛却像是突然散发开来一样,针扎一样的难受,他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成了。慕容寒枝慢慢坐起身,披起一件外衫,嘴角有胜利的笑意,“王爷,别怀疑,你中毒了。”
    “你说什么?”孤竹无虞悚然一惊,才想做什么,腹中越发剧烈地疼起来,一股大力猛地从腹间直冲而上,他忍不住嘴一张,“哇”地一声,狂喷出一口鲜血来!
    “别怒,孤竹无虞,不然毒性会发作得更快。”慕容寒枝冷笑,慢慢后退,离开他稍远一点儿,以免他暴起伤人。
    “你、你怎么会有毒,是什么毒?”腹中火烧火燎一样地痛起来,坚忍如孤竹无虞也不禁苍白了脸色,手捂腹部弯下腰去。
    “我也不想,孤竹无虞,是你逼我的!”慕容寒枝咬着牙叫,拼命攥紧拳,以免自己先软下去,“你放了我们,我就替你解毒,怎么样?!”
    “呵、呵呵,”孤竹无虞哑声而笑,眼中又要开始布满血丝,“原来,这是你的目的?”为了弟弟妹妹,她表面装做屈服,暗里却处心积虑对他下毒,可笑的是他居然一点防范都没有,他到底在心软些什么?!
    “放了寒叶寒粼,放了我们,我就告诉你怎么解毒,这交易你也不吃亏,不是吗?我们的命,怎比得上王爷你的命金贵!”眼见他除了痛苦,根本不急不惧,慕容寒枝反倒沉不住气了,冷汗如雨,一滴一滴滚下来。
    孤竹无虞慢慢直起腰,因为痛苦,他唇角不住抽搐,眼神却冷静得可怕,“慕容寒枝,有一件事你也许不知道,除非是本王自己愿意做的事,否则没人要挟得了本王!”
    “你非要玉石俱焚?”慕容寒枝倒吸一口凉气,不自禁地后退,难道孤竹无虞宁可跟她同归于尽,也不肯放他们走?
    “毒在你唇上,是吗?”孤竹无虞抬手指抹了一下唇,那里似乎还留着异香,其实他早该想到有问题的,试想依慕容寒枝这时候的心境,怎么还有心思打扮自己。
    可恨!
    “你、你知道又如何,已经太迟了。”话是这么说,慕容寒枝却慌了,事情根本不在她掌控之内,也许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孤竹无虞有多可怕!
    “慕容寒枝,你一直说本王逼你,可你何尝不是在逼本王?!本王原不想杀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自己找死!好,很好!到如此份上,多说何益,本王所受的一切,你亦逃不过!”话音未落,他一个纵身,已狠狠将慕容寒枝压倒在床上,跟着就死命吻住她的唇!
    “不!唔??”慕容寒枝脑子“嗡”一声大响,口鼻均被孤竹无虞死死压住,她根本就呼吸不得!
    孤竹无虞却不知道,刚刚欢爱之前,他一吻过她,她就伸手擦唇,就是把毒给擦掉。而他现在是不能再行房事的,否则毒性会随气血流窜全身,他所受的痛苦将会更大。
    “王爷?!”守在门外的靳洪钊察觉有异,“通”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来。
    “啊!”胸腹间如万箭穿心一样的痛,孤竹无虞身子剧烈颤抖着,靳洪钊已扶起了他。
    “王爷,你怎么了?!”乍一见他这个样子,靳洪钊吓坏了,用力抱住他。
    “毒……”孤竹无虞牙关一咬,已昏死过去。
    靳洪钊怒视慕容寒枝一眼,虽知道这事儿跟她脱不了关系,一时也顾不上跟她计较,背起孤竹无虞就回走,一路上他像被千军万马赶着一样,如飞一样地回了孤竹无虞房中。
    但孤竹无虞却很快清醒过来,一把将靳洪钊推出门外。
    “王爷?!”靳洪钊急得大叫,却不敢进去。
    孤竹无虞把自己锁在房里,任谁都不让进去。他是不想别人看到他毒发时的狼狈样子吧,这于一向骄傲的他而言,是比刑罚更叫人难堪的事。“别管我!”隐忍着吼了半句,他又没了声息。
    这毒还真是够猛烈,他只觉得一阵一阵叫人无法忍受的剧痛袭卷全身,几欲晕去,却又不能,这就是人家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那么,现在他所承受的痛苦,是不是跟五皇子当初承受的一样?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之后,孤竹无虞才慢慢平静下去,受尽痛苦的他已是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他是说什么也没想到慕容寒枝会有此一招,不然也不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就着了她的道儿。
    
    第59章 什么时候是个头
    
    靳洪钊收拾了一下乱成一团的东西,眼里射出骇人的光芒,突然转身快步而去。要想解孤竹无虞之痛,必须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而这个当然要找慕容寒枝问个清楚。
    “哗啦”一声大响,房门被靳洪钊一掌劈个粉碎。
    正忑忑不安的慕容寒枝吓了一大跳,猛地站起身,“你做什么!”谁料她还没说出什么,靳洪钊已一阵风似地刮进来,右手瞬间扣上了她的咽喉,她立刻被扼得透不过气来,脸色由红转白,好不痛苦。
    靳洪钊绝对恨她恨得要死,手上用的力气非常大,要把慕容寒枝的脖子给掐断似的,“说,王爷中的是什么毒?!”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不是慕容寒枝还有这点用处。他绝对会把她给锉骨扬灰!
    “呵、呵呵,”慕容寒枝艰难地笑,反倒不害怕了,“你、有本事就自己治。何必、何必问我……”她早知道没有人解得了胜雪花加四海香的毒。而她更可以肯定的是,在孤竹无虞所中之毒解掉之前,靳洪钊不会杀她。
    “贱人,你当我不敢杀你?!”靳洪钊目中杀机一闪。内力再吐一分。
    慕容寒枝已涨红了脸,呼吸越来越困难,却仍咬紧了牙,眼里是嘲讽的笑,然随着进入身体的空气越来越少,她眼前已阵阵模糊,肺叶里如同燃烧起来了一样,这感觉好痛苦!
    “贱人!”靳洪钊破口大骂,到底还是不能真的要了她的命,手一使力,狠狠将她甩了出去。
    通一声响,慕容寒枝摔在不远处。手抚着喉咙,剧烈地呛咳起来,颈项间现出五道青紫的指印来,靳洪钊下手真是不留情。
    “若要人开口,我有的是法子,反正你早晚是要说的,不如现在说,免得受苦。”靳洪钊冷酷一笑,右手一扬,不知道从哪里扯过来一条皮鞭,对着慕容寒枝就是一鞭抽下!
    啪一声,皮鞭狠狠抽在慕容寒枝左肩,撕裂一样的疼痛传来,慕容寒枝忍不住痛叫一声,蜷紧了身子。
    但靳洪钊不会放过她的,皮鞭如雨点般落下来,但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一下又一下精准无误地抽到慕容寒枝身上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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