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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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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勺,放在了嘴里……
  清甜可口,甜而不腻,很是可口!
  秦默的心又是一震,抬眸,对上昭华公主期待的眼神。
  “好吃吗?”
  “恩。”
  “秦默,你不必为了哄我开心,而故意骗我。”昭华公主咬着唇。
  “真的很好吃。”秦默重复了一遍,也为她盛了一碗,“你尝尝。”本来以为会很难吃,没想到,竟然如此可口,想到这是公主亲自为他做的,秦默突然觉得碗里的糯米团子很是贵重,贵重的他每吃一口都要心疼一下。
  一旁的素衣和天冬对视了一眼,双双:“……”
  这红豆糯米圆子是公主做的不错,可是红豆馅儿是素衣做的,糯米是天冬负责蒸的,甚至连捏圆子也是她们动手做的,公主只不过是站在一旁,将她们捏的圆圆滚滚的团子揉搓丑了而已,这红豆糯米圆子就变成了她做的。
  还有那酱汁鱼片,公主特意吩咐她们切的长短不一,她只是负责舀了水倒进锅里罢了,其他的都是素衣做的,至于那红烧芦花鸡,昭华公主也只是端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旁边从头至尾围观了一下,一边围观还一边乱指挥,先是嫌弃她们切的太好,容易露出破绽,再然后,命令她们一定要做的好吃,可是也不能太好吃……
  那边,秦默尝了所有的菜,连连震惊。
  昭华公主一脸的羞涩,甚至还谦虚的说:“许是因为带了几分爱意在里头,才做的如此好吃,可惜,没有御膳房做的美味,人家不会做菜,默默,你可不能嫌弃人家……”
  秦默自是感动的无以复加,连忙道日后再不肯她做菜,这些活儿,让他来做。
  能吃到公主亲自做的菜,他感动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素衣:“……”
  天冬:“……”
  两个人叹息一声,看着在驸马爷面前装模作样的昭华公主,心中同时流下泪水。
  什么叫做无耻!
  什么叫做脸皮厚!
  什么叫做阴险狡诈!
  一顿自己全程围观的饭,就将驸马爷的心抓的更紧了。
  她们家公主的腹黑程度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程度。
  事后,趁着秦默不在,素衣偷偷的询问公主为何要“亲自”做饭给驸马爷吃。
  驸马爷对她一心一意,她完全不必如此行事。
  昭华公主一脸坦然加自豪:“民间不是有句俗话叫:欲先抓住男子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这叫兵不厌诈,素衣,日后你寻了夫君,跟本宫学着点。”
  素衣:“……”公主文韬武略,令人仰慕。
  婚后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两样。
  昭华公主继续每日呆在院子里,偶尔寻了安宁郡主和慕容兰心下棋,打叶子牌,或者去宫中看看皇上,每每入宫皆趁着秦默不在的时候,似是与皇上密谋着什么,同时密切关注着严府。
  可是严如是却好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曾有任何动作。
  天气越来越热,昭华公主住不惯左相府,又搬到了佛安寺后山的皇家别院,山上清静,夏日里也很是凉快。
  这日,秦默被京中那几个纨绔子弟拉出去赛马了,昭华公主慢吞吞的往山上爬着,身后跟着翠花,天冬和安宁郡主。
  “京城里头还是很安静?”她随手摘了一朵花儿在手中把玩着,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着。
  “……自皇上出手收拾了几个贪官,惩戒了几个污吏之后,各家都很安静,李家门下不少门客皆离去了,以往走动频繁的几位大臣都不再登门造访,前几日朝中提出的几件大事,都无人反驳。”
  “谢绍延如何了?”
  “他前日拉着吴子虚,路嘉去了司马家,不到半个时辰,三个人一同去了青楼,点了四个头牌,在哪里休憩了三个时辰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司马成玉倒是衣裳干净,谢绍延和吴子虚,路嘉都是衣裳不整,听闻……”翠花抬眸瞧了昭华公主一眼,见她专心的看着手中的花不曾言语,接着道:“听闻谢绍延最近颇为孟|浪,时常前半夜寻了这家的头牌,下半夜就换了另一家头牌,最多的时候,一夜寻了七位女子,外头还给他起了外号叫‘一夜七次郎’。”


第一百五十三章 消失的村民
  安宁郡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一夜七次?他也不怕……”
  话未说完,被昭华公主狠狠一瞪,她连忙止住了笑。
  昭华公主瞥了翠花一眼; 面上没有任何神情; “你接着说。”
  “是。更放|浪的是; 他曾一次寻了三位女子,此时传到了谢大人的耳中,谢大人亲自找到青楼,要抓他回去; 被谢绍延顶了回去,二人就在青楼门口闹了起来; 谢大人气急败坏; 指着他骂他有辱家门,说他再这样下去; 便连妻子都娶不到了。”
  “啊,这件事情我知道。”安宁郡主又一次打断了翠花的话,“当时,谢绍延站在大街上,对着他爹冷笑; 还说自己就是娶不到妻子又如何?他也不喜欢女子……”当时的情景让所有人都大开眼见。
  谁也没能想到向来温润; 跟谁都交好的谢公子竟然有如此一面。
  实在是匪夷所思。
  “阿姐,你说这人有意思; 说自己不喜欢女人; 可又夜夜笙歌; 他会不会有龙阳之好啊?”安宁郡主猜测道。
  “无中生有的事情,莫要乱嚼舌根,毁人清誉。”白了她一眼,昭华公主提步向外走去,想着谢绍延的改变,心中有些乱。
  父皇说过,看事看根本,看人看心,谢绍延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了解,可他绝对不是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放浪形骸的草包,他胸有大志,观察敏锐,做事很有分寸,甚至多次出手助她,如今他这般反常是为何?
  她还真琢磨不透。
  “不说他们了,京城里头可有什么有趣稀奇的事情,说出来听听。”昭华公主想了半天,没能琢磨明白,也就将此事暂时搁下。
  “倒是有一件奇闻。”翠花音调平平,面无起伏,跟随了公主几个月,她已经摸清了公主的脾气,专挑重点说,“公主可知京城往北,在靠近齐郡一带有一个蓬南岭。”
  蓬南岭?
  不太了解,昭华公主扭头看着她,“那处发生了什么?强盗抢劫?”
  “那里闹鬼。”
  昭华公主眉头一挑,来了兴致,“怎么闹的,说说看。”
  “据说好几个月前就开始闹鬼,当地人不信,有壮士进去过几次,后来就再也不曾出来过。”
  “既然不曾出来过,如何知道里头在闹鬼?”昭华公主抓住了关键。
  “前一阵子有一个养马人,走丢了一匹马,寻了过去,结果发现里头有很多鬼脸人,他吓得跑了出来,对外说那里是地狱的入口,有鬼兵在把守,谁若是不小心进去了,必死无疑。”
  安宁郡主捂着嘴惊叫道:“地狱的入口?此话当真?”
  “传言如此,至于是不是真的,婢子也不知晓。”翠花答道。
  “这倒是有意思。”昭华公主蹙眉思索了一会儿,随手摘了一棵草在手中无意识的把玩着,问道:“知道那个养马人身份吗?”
  “知道,是齐郡汝城南边的,名叫周世仁,从那次以后,他就再也不曾去过蓬南岭。”
  昭华公主沉吟了片刻,一挥手,让她退了下去,沿着山路走了一会儿,看着天边的云彩,唇角勾起,瞥了一眼一旁吓得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安宁郡主,“有没有兴趣陪我去抓鬼?”
  抓……抓鬼?
  安宁郡主面色更惨白了,连连摇头,“阿姐你快饶了我吧,你知道的,我最怕鬼了。”
  “鬼都是人设想出来的。”无奈的一瘪嘴,昭华公主问道:“你既说你怕鬼,那你见过鬼没有?”
  安宁郡主摇了摇头,“……没有。”她若是真的见过鬼,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陪阿姐说话?早就被鬼勾到阴曹地府了。
  昭华公主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她这个观念,“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阿姐你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没有鬼。”
  “我自然知晓。”昭华公主的眼神漫不经心的从她身上扫过,眯着眼睛思索了半饷,低声道:“所有的鬼,都只是出来吓人,从未听说过被鬼害死的,你可知为何?”
  安宁郡主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连忙问道:“这是为何?”
  跟在身后的天冬和素衣也是一脸的不解,都好奇的向着昭华公主看去。
  昭华公主顿了顿,等吊足了她们的好奇心,才缓缓道:“这鬼若是将人吓死了,岂不就变成了两只鬼?想一想那个情景,
  新鬼问:是你杀了我?
  老鬼:这么浅显的事情你看不出来吗?
  到时候,新鬼势必要报仇,与老鬼厮打在一起,你说哪只鬼那么傻,会为自己制造一个敌人?鬼鬼相斗,必有一伤。”
  安宁郡主彻底呆住了。
  昭华公主咯咯咯笑得甚欢,“择日不如撞日,这就陪我去瞧瞧吧。”
  不到一个时辰,四匹马就从佛安寺后院跑出,当先两个,乃是颇为俊俏的少年郎,后头跟着两个红衣女子,刚一出来,就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这是哪里来的俊男,为何从未瞧见过。
  一行人来到京郊,当先一白衣少年停下马,挽着马鞭在手中甩出了一个漂亮的鞭花,扭头问道:“他们今日去哪里打猎了?”
  天冬回道:“说是去了城南外的马场后山。”
  从这里到那里,需要一炷香时间。
  昭华公主沉吟片刻,命令冰梓去通风报信,自己则带着安宁郡主和天冬向着蓬南岭赶去。
  齐郡汝城南边的马场。
  周世仁喂了马,就搬了个小椅子坐在太阳底下乘凉,自闹鬼的事情传出来之后,他这里的生意就好起来了,每日里来来往往,都是听了消息寻过来的,那银子也跟着滚滚而来,每日里光是数银子,手都累了。
  远远的,听到马蹄声,他是养马之人,对这个声音最是了解不过,当下眼前一亮,上好的千里马,还是三匹千里马,周世仁来了精神,连忙站起来,眺望过去,远远的瞧见两个少年郎带着一个小姐驰骋而来。
  当先一人,一身白衣,眉宇间英气十足,就是皮肤过于白皙了一些。
  昭华公主一路赶来,眸光落在马场上,心知找对了地方,不紧不慢的下了马,对着周世仁一抱拳,客套了几句,询问是否可以落个脚,讨杯水喝。
  这周世仁是个精明人,瞧见他们衣着华贵不凡,心知他们必定非富即贵,自然是摆出笑脸相迎。
  粗粗聊了几句,昭华公主眼眸一转,“听闻前面的蓬南岭闹鬼,可是真的?”
  周世仁了然一笑,原来是来打探这件事情的,他抚摸着胡须一笑,摆了摆手道:“这种玄乎的事情不好说,不好说啊——”伸出去的手,状似无意的揉捏着。
  昭华公主唇角勾起,给了天冬一个眼神,天冬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在手中掂了掂,“店家知道什么不妨直言,我们公子也就是路过听说了此时,图个乐子,听一听。”
  周世仁瞧见了那银子,眼睛都发绿了,连忙搓着手,嘿嘿笑着,露出一口的大黄牙,“姑娘这说的是哪里话,有些话,对旁人自然是说不得的,可是对这位公子,在下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下,将当日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放牧的时候马匹丢失,他寻了过去,发现马匹跑进山就消失了,大致内容与翠花说的无异,只是更加的离奇,据他所说,他当日进了山,正在寻找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已经腐烂的尸骨,他当时吓傻了,慌忙逃离的时候远远的瞧见山下有无数鬼面人穿梭,若不是他骑着马过来,逃跑的及时,怕是要被那些鬼勾了魂儿去。
  安宁郡主在听到尸骨的时候吓得一个激灵就往昭华公主身边躲,紧紧的抱着她的手臂不肯松开。
  她们二人皆是男子装扮,昭华公主面容清冷,今日刻意化了妆,将眉毛化浓,剑眉挺立,脸型轮廓化得刚毅了几分,又因为身量颇高,看上去倒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安宁郡主本就长得俏皮可爱,便是穿上了男装,还是一副娇小的模样。
  此刻她搂着昭华公主,两个大男子……怎么看怎么诡异。
  周世仁看着她们的眸光逐渐微妙了起来。
  昭华公主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大街上两个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本公子可不是断袖!”这安宁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整个一小霸王,没想到竟然怕这些没边没际的东西。
  安宁郡主嘟着嘴,委委屈屈地嚷道:“咱们兄弟二人不分彼此,便是和你断袖,我也是愿意的。”
  这下周世仁的眼神越发微妙了。
  昭华公主:“……”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出门在外,给我老实点,你有龙阳之好,本公子可没有!”
  安宁郡主瘪着嘴不说话了。
  见她乖巧了,昭华公主扭头看着周世仁,眯了眯眼睛,“兄台说在蓬南岭瞧见了鬼面人?当时是白日还是晚上?”
  “当时天色已晚。”
  “人数可多?”
  “瞧不太清,但是鬼人定然很多,我瞧见整整齐齐,很多排……”
  昭华公主面色不变,心却微微沉了下去,眸子里起了寒意,“我们兄弟两个路过此处,听此奇闻,有些好奇,敢问兄台,从此处到那里,路程可远?”
  “公子你要去蓬南岭?”周世仁惊诧道,见她点了点头,连忙道:“我瞧着你们也是大好人,快别去了,那处啊,特别的邪门!”
  他压低了声音,道:“我当夜丢走了,惊魂不定,次日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头,就又去了一回,结果,那处被圈起来了,说是因为闹鬼,只要进去的人,都死无全尸,找都找不到,现在成了鬼山,不肯人进去,现在已是傍晚,等你们过去,怕是已经天黑,公子还是赶紧回家吧,莫要去送死。”
  城南外的马场。
  一群公子哥刚完猎,司马成玉打马上前,“秦大哥可真是厉害,那兔子跑得飞快,跟一阵风似的,秦大哥一箭就射中了。”
  “人家秦大哥是什么人,堂堂的大统领,箭术能不好?”吴子虚嘿嘿一笑,“谁跟你似的整日里花天酒地。”
  “我花天酒地?我最近可是外头的一个女子都不曾碰过!”司马成玉不服气道:“看看我家延哥,一夜七次郎,何等的威风!”
  他凑了过去,对着谢绍延挤眉弄眼,“延哥,改日我得跟你讨教讨教,这驭女之术……”
  路嘉下意识的去看谢绍延的面色,却见他身子微微前倾,半趴在马背上,唇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好似对这样的事情很是感兴趣。
  他的心狠狠一揪,有些难受。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延哥他根本就不好女色,否则这些年来也不会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个到青楼只喝酒看戏,从不留宿之人,突然之间成为了“一夜七次郎”,这其中……
  他扭头,看了看一旁一连淡漠的秦默,暗中叹了一口气,前日阿爹还跟他提起,说谢绍延行为太过孟|浪,让他少跟他在一起,他当即就跟阿爹大吵了一架,这几日一直住在南风馆,不曾回去。
  谢绍延斜了司马成玉一眼,似笑非笑,“你想学驭|女之术?”
  “延哥有秘术?”司马成玉眼睛贼亮。
  听闻此言,吴子虚凑了上来,张澄泓也打马上前,似是对此很感兴趣,秦默本是瞧着外头的风景,看着夕阳西下,雾霭沉沉,想着在家中等待他归去的公主,刚打算跟他们道个别,先行回去,听到了这个,不自觉的,他耳朵竖了起来。
  眯着眼打量着周围人的神情,谢绍延眉梢挑起,“这秘术既然为秘术,便不足为外人道矣,你们想知道,自己回家抱着美人琢磨去!”
  “延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吧,有好东西还藏着掩着,不让兄弟们知道。”吴子虚不满的嚷道。
  “就是,太不够意思了。”
  ……
  几个人熙熙攘攘的闹了一会儿,司马成玉,吴子虚等人先行离去。
  张澄泓因着知晓安宁郡主去了公主那,打算跟秦默一路去佛安寺后院,路嘉则拉着谢绍延要去喝酒,正要分道扬镳,冰梓赶了过来,一看见秦默,就急忙上前,“驸马爷快跟属下过去吧,公主和郡主去了蓬南岭。”
  “你说什么?”
  “去那里做什么?”
  异口同声的两句,却是秦默和张澄泓同时询问了起来。
  路嘉却是第一时间扭过头,看见了谢绍延拉着缰绳的手,拳头紧握,青筋突出,再看他面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不变,好似全然不在意。
  他能做到不动声色,可他却做不到,路嘉面色一僵,眼中划过一丝伤痛,他不是从未将任何人放在心上吗?如今这般……又是何苦?
  他自己,又是何苦?
  冰梓瞥了谢绍延和路嘉一眼,秦默点头,“有话直言,他们都是自己人。”
  “恩。”冰梓不再犹豫,当下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讲了一遍,她未能察觉其中的门道,在场的四个面色都变了。
  秦默阴沉着脸,一句话未说,率先纵马而去,张澄泓紧随其后。
  路嘉看着谢绍延的脸色,心中叹息,面上却露出好奇的神色,主动提了出来,“延哥咱们也去看看吧,若是真的出了事情,我们也能帮上忙。”
  “恩。”谢绍延面上说不出什么神色,拨转马头,追了上去。
  昭华公主打听到了想要的消息,给了银子就告别了马场,带着安宁郡主和天冬往蓬南岭的方向走了一里路,勒着马停了下来,打量着四处,此处地势荒凉,很远的地方才能瞧见灯火人家。
  白日不行,容易暴露。
  此时天色渐暗,赶过去正好天黑,倒是可以去好生探查一番。
  安宁郡主从她后头探出头来,拿着马鞭,戳了戳昭华公主身下的白马,语气有些迟疑,“阿姐,我们真的要过去吗?”
  “恩。”昭华公主的态度不容置疑。
  “可是……你没听那人说吗?那里真的闹鬼,他亲眼所见,我们单枪匹马的过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谁说我们要单枪匹马的过去?”昭华公主下了马,将马扣在一旁的大树上,回头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们三个去了铁定回不来,冰梓不是去通风报信了吗?等秦默他们过来,我们再探查。”
  安宁郡主微微放了心,有人来就好。
  男人身上阳气重,有他们在,鬼混不敢轻易上身。
  她此时很是懊悔,不曾带个桃木剑在身上辟邪,鬼怪乱神之类的玄之又玄,她很怕这个。
  她们停靠在大道之上,在大道的一旁,有一条羊肠小道,昭华公主走了过去,安宁郡主紧随其后,看着昭华公主时不时的低下头查看着什么,时而拧着眉头,时而又放松下来,时而用手抠出泥土细细的看着,忍不住开口问道:“阿姐你在瞧什么?”
  “你过来看,注意脚下。”昭华公主对着她招了招手,拉着她来到小道边,指着地面上的痕迹道:“你看这里,地面明显比其他地方深了许多。”
  安宁郡主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这是车轱辘碾压过的痕迹?”
  “恩,还不算太笨。”
  昭华公主又起身,走至草丛中,认真的看着,边看边道:“按道理说,马车从这里路过,也只是留下浅浅的痕迹,过后也就消失了,可是你看这里的车轱辘痕迹很是深重,显然是长时间被碾压。”
  前段时日连连下雨,最近几日放晴,很明显,这痕迹不是近日留下的。
  安宁郡主拧着眉头,有些不解,“那养马的人不是说这里自从闹鬼之后就没人过来吗?为什么会有车轱辘碾压过的痕迹?而且,若是有马车经常经过,没道理那养马人不知道啊……”
  话说到这里,她也察觉到不对劲,面色一点点的惨白了下来,“阿姐,你……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当真有鬼混经过?”
  昭华公主:“……”
  她忍不住撬开她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虽然解释不清她为何会重生一次,但是昭华公主仍然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怪的,更何况,有鬼,就会有神明,恶鬼自有天治,怕什么?
  退一万步来说,这世上若是当真有鬼,也是人眼瞧不见的。
  既然看不见鬼,没道理能够看见地狱里的马车碾压过的痕迹,很显然,这是人为。
  “看来里头名堂不小。”昭华公主眯着眼,心思有些沉重,“说来也要感谢你,若不是你给的人,我还真掌握不了这么多讯息。”
  从来鬼怪都是人编出来的,那人说在里头瞧见了鬼面人,说明里面肯定有人,而且人数还不少,那些进了山就消失无踪的村民,恐怕不是因为里面有鬼,而是瞧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被杀害灭口了。
  那养马之人为什么没被杀?
  他逃得快?
  不……他就算是逃得再快,里头的人知道他在外散步的消息,没道理留下他的命……除非,里头的人只是躲在里头,不允许人进入,却不会去管外头的风云?
  昭华公主越想越觉得此事很不对劲。
  她现在还没办法断定里面究竟是做什么,也不能确定这件事情是否跟严如是有关系。
  一切只能等秦默来了再说。
  他武功高强,带着她们偷偷的潜入,打探一下,怕是不难。
  安宁郡主呆在那里,听不太懂阿姐到底在说些什么,也不明白阿姐为什么执意要来此,这里头到底有什么。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要你
  “不明白是吗?”好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昭华公主起身; 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大道上,从天冬手中接过丝帕擦了擦手; 这才看着一脸茫然的安宁郡主,道:“不论是做什么事情; 都是有预兆的; 只要动了手; 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譬如一场刺杀,需要集聚地; 需要人手; 需要事先摸清环境和地矿。
  那在事发之前,若是发现事发地附近不断有可疑人出现,在那处徘徊,又或者是久旷无人的房屋突然有了人且那些人行为诡异; 行踪不定,多半是要发生大事了。
  很多事情,只要细心去观察; 就能顺藤摸瓜; 将背后的阴谋揪出来; 暴晒在阳光下; 让它无处遁形。
  “阿姐; 你是说这件事情是人为?”安宁郡主似懂非懂。
  “恩。”
  “那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地吓唬人?还杀了那么多人?他们如此胆大包天?”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昭华公主怼了她一句; “你问我?要不,我帮你去山里头问一下?”她怎么发现,安宁最近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思考了?她若是知道,又何须站在此处。
  安宁郡主:“……”
  很快,秦默等人就赶了过来,在瞧见她们毫发无伤的时候,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昭华公主在看到谢绍延的时候眸光一顿,随后恢复了淡然之色,将自己的怀疑大致讲了一遍,“你们当真,谁武功较好?”
  秦默,天冬,冰梓,谢绍延,张澄泓都站了出来。
  安宁郡主踌躇了半饷,也跟着站了出来。
  “郡主武功很好?”张澄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若与我切磋一番?”
  安宁郡主默默的退了回去。
  最后决定,冰梓和路嘉回京将此事告知皇上,秦默,昭华公主,天冬,谢绍延一同进山探查,安宁郡主和张澄泓在外头等着,若是到了子时,他们还未能出来,就回京搬救兵。
  蓬南岭,群山巍巍,重岩迭嶂,蜿蜒起伏。
  此时天色昏暗,崇山峻岭,整片树林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云雾之中,时不时地传来怪异的叫声,谢绍延在前,秦默牵着昭华公主在中间,天冬断后,四个人一同向山内走去。
  “啊——”突然,昭华公主脚下一个踉跄,踩到了什么东西,崴了脚。
  但凡是习武之人,眼力颇好,便是在黑暗中也能视物,秦默抱住她,一低头,看到了她脚下杂草中的东西,顿时头皮一麻,连忙将昭华公主的眼睛遮住,“闭眼,莫要低头。”
  说着,将她打横一抱,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程,弯下腰,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将她的小腿捧在手心,抚摸上她的脚踝,按了按,“疼的厉害吗?”
  其实脚扭伤了很疼,不过在这情况下,她不想自己拖后腿,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不疼。”
  在他们身后,谢绍延眸光落在秦默为公主按摩的手上,他动作如此自然,如此娴熟,看着公主的眼中只有担忧和心疼,瞧不出任何尴尬。
  好似这般体贴的照顾公主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便是再爱一个女子,也没几个男儿能如秦默这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一言一行都只围着她转的。
  恍惚间,谢绍延好似明白了昭华公主会看上秦默的原因。
  扪心自问,换成是他,就算能做到,也不能像他这般面面具全。
  谢绍延眯着眼睛看了半饷,逼着自己将视线转移,眸光落在了昭华公主踩到的地方,弯下腰来将杂草推开,粗粗看了一下,就站了起身,走到空地上,低声道:“尸体腐烂、糜化,怕是死了有一月有余。”
  隐隐瞧见有蛆虫从骨头里爬出来,那恶心的模样,便是连他见了都有些反胃,幸好公主未曾瞧见,否则……怕是日后要做噩梦了。
  “一月有余?这么久?”昭华公主的心又沉了几分,往山里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你们能听出来这里面具体有多少人吗?”
  “具体有多少人,暂时听不出来。”秦默凝神倾听了片刻,回道:“不过左右两边,各有高手在巡逻。”
  天冬不解地拧着眉头,“听那位养马的人,这里被官兵圈起来了,驻扎在里面的,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不会。”秦默摇头。
  一来,官兵不会因为一个闹鬼的传说,就将一整座山脉圈禁起来;二来,但凡圈禁的都是皇家猎场,这里根本不在皇家狩猎范围之内;三来,若是官府的人,办事自是堂堂正正,这附近的人隐藏很深,显然是不愿被人发觉。
  除了安宁郡主以外,没有人相信鬼神之说,若是没有鬼面人的说话,或许会将这些尸骸判定是野兽所为,如今,他们基本确定,这些都是人为。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盘踞在里面装神弄鬼?
  为公主揉了脚踝片刻之后,扶着公主靠在大树上,秦默道:“我先去里面打探一下虚实,你们在这里等我。”
  “不,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眼看着他要走,昭华公主连忙道:“天冬轻功了得,让她陪你去,若是有任何意外发生,也好有一个人溜出来通风报信。”
  话落,气氛一下子古怪了起来。
  天冬轻功是不错,可若是担心秦默安危,也可以让谢绍延陪着他去。
  哪有让另外的女子陪着自己的夫君,再让别的男子留下来陪着自己的道理?
  天冬下意识的看向秦默,却见他面无表情,甚至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
  “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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