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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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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刺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怏怏然一笑,想上前,却又有些惧怕这样的秦默,想问到底是哪里说错了,却又怕他再度发脾气。
他抿着嘴,难道是因着青楼女子的事情?他不过是想开个玩笑,秦大统领看中的女子,他哪里敢碰?再说了,若真是一个青楼女子,那烟花之地,潇洒之后便转身离去的,谁会真的放在心上,也不至于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门外的素衣听到这里,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她轻笑着走上前,推开门,眉眼弯弯,“秦统领,马侍卫,你们可曾收到衣裳?”
马刺一见素衣来了,连忙迎了上去,“素衣姑娘来了,那衣裳收到了,多谢公主的美意,就是有一点……”
“怎么了?”,素衣瞥了眼一旁的秦默,眼眸从他床上的衣裳上划过,又落在了马刺身上。
第三十五章 本宫要做些事情
“那衣裳不太合身”;马刺跑了过去,将月牙白的长衫拿起;理顺,贴着身子比划了一番,“素衣姑娘你看;这衣裳该长的地方太短;该短的又太长;根本就不是按照我的尺寸来的!”
素衣一怔,眸光上下打量着他;又看了看秦统领,随即反应了过来;有些无语;也有些好笑;“原来马侍卫喜欢这款式……”
她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笑意,公主之所以会关注到他,全是因为他跟秦默走的极近;她跟在公主身边多年;对公主的性情极为了解;公主她表面上看似淡然,对谁都差不多,可其实她分的最为清楚,在乎谁,便真的放在心上,处处为他考虑;不在乎谁,便全然无所谓。
面前的侍卫虽是愚笨,倒是有点意思,只是这自作多情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有些无奈。
她浅笑道:“当初为二位做衣裳,考虑到二位的形态,特意为你们做了不一样的,你手上这一件,是给秦统领的。”
“啊?”,马刺一呆,他是拿错了啊,怪不得……
他面上一阵白,一阵青,一阵黑,最后,尴尬的笑了笑,手上的衣裳提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素衣将他的窘迫瞧在眼中,又是一笑,“都是小宫女不懂事,送来的时候没有说清楚,马侍卫若是喜欢这款式,回头让人重新做一件送来,不过我倒是瞧着,那件蓝色的衣裳很衬马侍卫的气质,马侍卫不若穿穿看?”
马刺原本低落的情绪又一次高昂了起来,“蓝色?什么蓝色?”
素衣将秦默床上那三套衣裳挑出来送到马刺手中,“你穿这些,一准好看,这料子轻盈,夏天穿着透气,比那月牙白的好,马侍卫不若去试一试?”
马刺欣喜地将衣裳抱起,扭头看了看秦默,面上的笑容收敛,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何得罪了秦统领,他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子,有些无措,正要告退,素衣清冷的声音传来,“公主既然点了秦统领为贴身侍卫,自当贴身保护公主的安全,他这两日都是侍奉在公主房外,日后也会如此。”
马刺面色一变,秦统领侍奉在公主房外,他刚说去寻青楼女子……
岂不是代表着他辱骂了公主……
他手一抖,衣裳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后山,昭华公主身穿素白色百褶裙拖潺水月华裙,坐在庭院中,秦嬷嬷送来了整套精致的紫砂壶茶具,石桌旁摆放着煮茶的小炉,炉火通红,水声沸沸。
在昭华公主面前,垂首恭敬地站着宫中管事韩尚宫,正低声汇报着。
“……消息传到慈宁宫,太后虽是面色不豫,倒也不曾说什么,只是私底下抱怨了几句,责怪皇上太过纵容公主,命婢子挑选了教习嬷嬷送来,说是伺候公主起居,同时好生教导,要公主重新学一遍女诫和女德”,韩尚宫顿了顿,低声道:“婢子选了冯嬷嬷带来,她是宫中的老人,性子沉稳,是个可信之人,公主可以随意调遣。”
“嗯”,昭华公主低低地应了一声,见小炉上气浮一缕、二缕,缕乱不分,氤氲乱绕,直至气直冲贵,是火候到了,秦嬷嬷连忙上前掀开炉盖,用木兰茶瓢将沸水注入紫砂胎梅式锡壶中,轻轻的搅拌着,送至公主手中。
昭华公主手法娴熟的泡着茶,看着白烟袅袅,腾腾上升,淡声道:“严如是最近在做什么?”
韩尚宫身子一怔,不可置信的抬头瞥了眼公主,随即飞快的垂首,敛了敛心神,声音微颤,“回公主的话,世子自为公主不眠不休祈祷了三日后,伤了身子,近日来一直住在严府休养,不曾出门。”
“是真的不曾出过门,还是出门了,见了何人,做了什么,你却不知道?”,公主清冷的声音传来。
韩尚宫又是一怔,面上的神情有些错愕,“婢子……这就派人去查。”
“不必了,他心思深重,做事谨慎,若是真想瞒过世人,你未必查得到”,昭华公主泡好茶,见那茶叶白色叶底如银针般渐渐的舒展,呈现玉白色,叶片莹薄透明,叶脉翠绿色,叶底完整均匀,根根坠壶,色泽鲜白闪亮,汤色碧绿明亮,轻轻的抿上一口,淡声道:“朝中可有什么动静?”
韩尚宫面上的神情越发的错愕,她为女官多年,加起来都没有今日受到的刺激多。
她虽在后宫当差,却是先帝留下来的人手,此事,公主是知晓的,这两年来,公主不问世事,她也以为公主已经将她遗忘,怎么如今,公主开始过问朝中大事了,她要做什么?
“昨日朝堂上,阁臣谢杨荣提出赦免建文帝旧臣和永乐时遭连坐流放边境的官员家属,并允许他们返回原处,皇上应准,遭到了燕王的反对,与此同时,左相提出……”
“本宫不是要听这些!”
昭华公主眉头一蹙,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这些满朝文武,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的大事,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本宫?本宫要知道的是不起眼的小事,越小越好,小到哪位大臣提出来,众臣都觉得此事真是小题大作,根本无需在朝堂上提出来,直接交由各司就能首肯的小事!”,前世,平西侯爷谋逆是在三年后,那他是从何时开始准备的?如今?还是更早?
谋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准备完成的,他要暗中厉兵秣马,要囤积粮食,要积敛钱财,还要操练士兵,银子,兵器,军队,军需,马匹……这几样缺一不可。
平西侯爷为人谨慎,行事大胆,用兵奇特,乃是诡才,他教出来的儿子虽不及他,却也不弱,深谙权谋之术,熟识合纵连横之道,最善伪装,从他利用美色来勾引京中贵女,迷得她们每一个都如飞蛾扑火般献身,甘愿为妾与他厮守便可知,此人为了达到目的完全不折手段,可谓是——极其不要脸!
是狐狸就会有骚味,他只要暗中有了动作,她就不信揪不到他的狐狸尾巴!
韩尚书垂首,细想了一下,“倒是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前段时日工部尚书司马清领了修河道的差事,近日已在建设,今日一早,司马公子又在朝堂上将此事提起,说是武陟,中牟一带堤工有险,需着重治理,皇上应允了此事。”
“司马清?可是右相的庶子?”,昭华公主放下茶盏,又重新添加了一泡水,端至鼻尖闻了闻茶香,冷笑道:“这还真是有意思,修个河道又何须三番两次在朝中提起,皇兄点头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工部就可以审批,若是本宫没有记错,司马家两个儿子,嫡子司马成玉是个胸无城府,头大无脑的蠢货,这庶子司马清倒是有几分本事,可是心思深重,为人阴冷,他去修河道?他吃得了这个苦?他要借此事做什么?克扣河工的工银,从中捞银子?他司马府也不缺这点银子啊……”
“婢子原也纳闷,这中间,还有一段甚为玄乎的事情。”
昭华公主眼眸一眯,“哦?说来听听。”
“司马公子前段时间说是着了魔,每日梦见很多女鬼从河里爬出来,满脸狰狞,哭喊着索要他的命,一连梦了几次,司马公子次次都被这鬼梦给吓醒,醒来之后,浑身颤抖,面色虚白,久久未能清醒,后来找了高僧一看,说他被河里的女鬼缠身,那女鬼乃是投河自尽,要他去修理河道,将女鬼的阴气压住,同时修理河道也是为了行善事,积福报,于他,于百姓都有好处,于是,他焚香沐浴,戒斋三日之后便去领了这差事……”
昭华公主蹙着眉头,手指轻叩着桌面,细细想了一会儿,良久,冷冷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无稽之谈!玄乎之事,十有*都是人杜撰出来的,女鬼?压制阴气?呵……本宫看,分明是他们心中有鬼,就算有阴气,那也是他们心中的煞气和邪气!”,前世,右相可是与平西侯狼狈为奸,难道他们此时已经勾搭上了?
可这修河工一事,官员揽下来就算是有什么手脚可做,那也是贪些银子,那点银子能有多少?此事怎么看都跟谋逆扯不上关系,莫非是她多想了?
“公主所言极是。”
昭华公主眼眸微眯,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就算跟谋逆扯不上关系,也会另有缘由,“既然他们爱玩鬼神一说,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本宫不妨陪他们玩玩,将本宫身染怪病的消息放出去,回去告诉皇上和太后,太医说本宫身子虚弱,需要佛气滋养,这别院靠近寺庙,香火熏绕,静心凝神,本宫住着甚好,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回宫了,另外,你手里头,京城里面能用的人手一共有多少,召集一些回来,本宫要做点事情。”
韩尚宫猛然抬头。
第三十六章 公主谈茶
“不必惊慌;更不必放在心上”;将她面上的错愕瞧在眼里,昭华公主闲适地往椅背一靠;眸光幽远,“只是一些闲暇时打发无聊时光的小事罢了,回头让人将前朝的史书准备好;随着人册一同送来,交给秦嬷嬷,至于严如是那边,不必派人监视”,他那样的人;不会轻易露出狐狸尾巴,监视他;只会打草惊蛇。
“是;公主”;韩尚宫眸光微闪;垂首恭敬道。
待从公主那退下之后;韩尚宫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看了看头顶的蓝天;深呼吸了一口气,今日这一趟,甚是艰难,也收获极大,她扭头对冯嬷嬷吩咐道:“在公主跟前伺候,定要尽心尽力,凡事不可擅作主张。”
冯嬷嬷低眉,有些犹豫,“太后那边……”
韩尚宫紧紧地锁着她,面色严厉,“你要记住,从今往后,你的主子便是公主,太后那边该怎么回复,你该问的是公主,而不是我!”
这话分明是说,公主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主子。
冯嬷嬷一怔,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面色转喜,“婢子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公主,唯公主之命是从。”
自韩尚宫走后,秦嬷嬷上前,重新温着茶,见昭华公主低垂着眼眸,手指轻叩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叹息一声,低声问道:“公主,你当真要与世子退亲?”
昭华公主回过神来,将茶盏中的茶末倒出,用热水冲淋着壶嘴、壶盖,同时冲淋着茶杯,端着茶盏细细地看着,好半饷才低低应了一声,“嗯,嬷嬷可知本宫为何喜欢泡茶?”
“婢子不知”,秦嬷嬷摇了摇头,公主喜欢喝茶,更喜欢泡茶,那一手泡茶的好功夫,京城贵女中无人能及,她常常一个人待着,静静的泡一杯茶,看茶叶袅袅,在热水中欢舞,直至沉淀,眼眸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主总是这样,心思深沉,叫人琢磨不透。
“茶,禅也,昔日的苏贵妃极喜欢喝茶,本宫这一手的好茶艺都是她传授的,同样的茶叶在不同的人手中,泡出来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本宫这煎茶的功夫不及她的一半”,昭华公主用木勺舀上茶叶放进盖碗,再用烧开的水淋过,静静的凝视,看着原本清透的水渐渐变成浅茶色,那原本干瘪的牙尖开始在水中舒展,旋转,起舞……
她的面容也在袅袅烟雾中变得极不真实。
“纵然不通茶道,嬷嬷也该知道,这茶若是泡坏了,茶叶腐烂,内有残渣,便全毁了,便是加入再好的茶叶,注入再上等的水,也再无转圜之地,只能倒掉,重泡一杯”,昭华公主说着,轻轻的搅动着茶水,抬起头,盯着秦嬷嬷,冷漠的吐出几个字:“姻缘当如是!”
秦嬷嬷神情一滞,“公主……”
“本宫与世子的姻缘,就好比一杯泡烂的茶,既然已坏,弃了反倒干脆”,昭华公主面容轻松。
秦嬷嬷神色复杂,目露担忧,“那秦统领……婢子问一句不当问的话,公主当真要与他一处?”
“自然”,想到秦默,昭华公主面上的神情缓和了几分,她盯着清澈碧绿的茶水看了半响,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笑容甚是迷人,“佛家有曰:空持白千偈,不如喝茶去,说的是,拥有千百条高僧的偈语又如何,参尽枯禅皆不是,还不如放下一切,喝壶茶去!”
她所向往的,便是悠然自在的生活,尘世太过浮夸焦躁,唯有于烟波浩淼,于这清静山林中,有秦默相伴,方能心境澄明,坦然面对。
昭华公主起身,往外走了几步,扭身,看了看桌上那尚烟雾缭绕的茶具,声音轻柔而坚定,“玉液琼浆固然滋味无穷,但比不上品一小壶香茗的真情趣,秦默,便是本宫的一壶茶!”,一杯永远都品不够的茶!
秦嬷嬷闻言大震,公主喜爱泡茶,可以说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不管到了哪里,都要亲自泡上一杯,细细的品尝,她说秦统领便是她的茶……
她老脸微红,没想到素衣姑娘说的是对的,公主这模样,分明是对秦统领动了真心,她这哪里是在养面首,分明是打算与他共度一生。
对一个侍卫动了真心,这于公主而言,究竟是好,还是坏?
秦嬷嬷低垂眼眸,暗叹一声,就算是坏事又如何,公主的性格甚是偏执,她若是下定了决心,没人劝得住,如今也只能跟着公主,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垂首,跟上公主的步伐,询问道:“公主现下要去何处?”
“既然是以祈福,精心养身来这佛安寺,本宫自然要去做做样子!”,公主一言落下,率先向着佛安寺走去。
在她身后,秦嬷嬷眼角微抽,连忙跟上,内心却甚是无奈,做做样子……
公主,你这样对佛不敬,真的好么?
佛安寺内。
安宁郡主缠了慕容兰心半个时辰了,“好兰心,你就给我玩玩好么?就玩玩……”
“不行!”,慕容兰心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东西尚在研究中,还未成型,你个皮猴儿,我若是给了你,你还会还给我吗?”
“肯定还,肯定还!我的好兰心,小心心,你就给我看看嘛!”,安宁郡主嘟着嘴,“上回,你要的孤本,我可是千方百计的从阿爹那里骗来送给你,怎么这回,人家想瞧上一眼,你都不肯,人家放着阿姐不陪,跑过来寻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阿姐?你哪个阿姐?”,慕容兰心拧着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她,摆明了不信她,“你们府上不是只有你一个嫡女吗,你哪里来的姐姐?再说了,你那个孤本,可是我用上等的夜明珠与你换的”,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颗的夜明珠,你在市面上见到过么,咱们两啊,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着谁,你也莫要每回都拿这孤本的时候说话,我听得耳朵都生出老茧了。”
“好啦好啦,不说这事了”,安宁郡主眨了眨眼睛,凑了过去,“你忘了吗,那宫里头的昭华公主,她可不就是我的姐姐?”
慕容兰心斜眼看她,“你以往不都是叫她公主的吗,偶尔心情好才会唤她一声昭华姐姐吗?怎么如今,一口一个阿姐,叫的这么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嫡亲姐妹呢。”
“哼,我和阿姐的关系比嫡亲姐妹还要亲”,安宁郡主提到昭华公主,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有阿姐护着就是好,原本阿爹还禁我的足,一听说我与阿姐在一处,他便允了我在外面疯,看来日后还是要抱住阿姐的大腿,不过有一点……阿姐她脾气不大好,生气的时候可凶了,凶巴巴的,跟个女夜叉似的,连我都有些害怕……”
“安宁,你说谁是母夜叉?”,一个冰冷中带着咬牙切齿意味的声音传来。
安宁郡主的身子一顿,苦着脸,转过头去,一脸的哀怨,“阿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昭华公主走近,眸光锁着她,“你说本宫脾气不大好?”
“没……没说……”,安宁郡主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说本宫生气的时候凶巴巴的?”
“没……没有这回事……”,安宁郡主快要哭出来了,她眼眸一转,指着慕容兰心,尖声道:“阿姐,我真没有再说你,我在说她,是她!她是母夜叉,她特别的凶,可凶了,阿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慕容兰心嘴唇张大,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这个惹祸精!
自己惹事就算了,还把她拖下水!她这是倒了几辈子霉才遇上安宁这只祸害!
她敛了敛心神,连忙蹲下来,按照戏文里那般端庄的行礼,恭敬道:“民女慕容兰心见过公主殿下,愿公主殿下安康。”
当当当,情人节小剧场送上:
某日,秦默陪着公主上街约会。
公主边走边买,没过多久,秦默手上就多了一大堆物品,有零嘴,有玩偶,还有胭脂水粉……
“快过来”,突然,走在前面的昭华公主尖声一叫,随即压低声音喊道:“秦默,快点快点——”
以为公主出了什么意外的秦默心一慌,扔下手中的东西,提速飞奔过去,却在看到公主指的东西的时候,满脸黑线!
在前面一个小土坡上,两个可爱的小狗正纠缠在一起,其中一只趴在另一只身上……
秦默脸红,结结巴巴的劝道:“公……公主,非礼莫视!”
“干嘛?”,昭华公主杏目圆瞪:“秦默你胆子肥了,你敢教训我,你自己不行,还不准我看吗?”,到嘴的肉都不吃,明明动了心却强忍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子,昭华公主想到那晚,便一脸的幽怨。
秦默额头滴汗:“……属……属下……”,其实,他是想要的,可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其中一只小狗内心:姑娘,我承认你长的好看,可是在人家羞羞的时候盯着看,这样真的好么?
另一只狗内心:有两只臭流氓盯着人家羞羞看,该不该停下来咬他们,在线等,急!
第三十七章 公主养起了面首
“不必多礼”,昭华公主转眸,见面前的女子身穿碧色底梅竹菊纹样立领对襟服;逶迤拖地杏白底镂花八幅裙;身披淡色缕金折枝花卉蝉翼烟纱古香缎;手上戴着碧玺石的佛珠手串,脚上穿的是面软底缎鞋;面容俏丽,笑起来,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颇有几分姿色。
长得甚是可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像会说话似的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一看就是个机灵的。
“原是慕容家的”,昭华公主斜斜地看了她几眼;眸光从她手上的紫檀木盒子上掠过;面无表情。
慕容兰心又一次屈了屈膝。
公主点了点头,这礼仪倒是学得不错。
安宁郡主凑了上来;“阿姐;这是我的手帕交慕容兰心;你也知道慕容家?她家产业遍布各地,银子可多了”,慕容兰心一脸的尴尬,连忙拉住她,“郡主!”,当着一朝公主的面说她家银子多,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世上谁家的银子能多过皇家的?若是真有这样的人家,只怕是离灭门也不远了。
“……”,昭华公主无奈扶额,哪有人这般介绍自己的朋友的,她转眸,狠狠地瞪了安宁郡主一眼,“你给本宫安分点,再嚼舌根,小心本宫撕了你的嘴。”
安宁郡主对着她吐了吐舌头,一脸的调皮。
公主不再理她,转身,向着佛堂走去。
自她走后,慕容兰心长长舒了一口气,上前拧了安宁郡主的手臂一把,“你个皮猴儿,有你这般拉朋友下水的吗?怪不得在京城贵女中没有朋友,哼,就你这性子,估摸着除了我,其他姑娘都不愿意搭理你。”
“人家明明是跟阿姐介绍你,哪里拉你下水了?”,安宁郡主一脸的不以为然。
“还说没有?”,慕容兰心不解气,狠狠的踩了她一脚,“好端端的,你介绍我给公主做什么,她那样身份尊贵的人,岂是我能见的?”
安宁郡主被她踩了一脚,吃痛地龇牙咧嘴,嚷嚷道:“你也知道阿姐身份尊贵啊,那我还是郡主呢,我的身份也尊贵啊,怎么没见你对我那般的有礼。”
“你要我对你有礼?”,慕容兰心挑眉,一脸我早就看透了你的模样,“你确定?”
“……”,安宁郡主缩了缩脑袋,慕容兰心可是她在京城里头唯一的手帕交,她们相交多年,私底下随意惯了,她此刻不过是随口说说,才不要兰心当真将她当郡主看待呢。
慕容兰心瘪了瘪嘴,道:“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这些望族里出来的名媛是怎么看待商户的,定然觉得我们这些商家家出来的女子满身都是铜臭味,又势利眼,又贪财,不像你们这些贵女,每日里焚香煮茶,琴棋书画的,端的是一派高雅,若不是你性情极好,我才不愿意跟你处呢。”
安宁郡主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笑道:“你莫不是以为我阿姐知道你是商户出身,瞧不上你,所以有些不开心?”
“公主是金枝玉叶,瞧不上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慕容兰心撇过头,语气不咸不淡。
将才公主面色不善,看她的眼神无风无波,传闻昭华公主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性情和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可是今日一见,却觉得她甚为高冷淡漠,那一双眼眸幽若深潭,带着丝丝的凉意,与传言甚是不符,她还真以为公主是看不上她的身份。
“不会的,你定然是误会阿姐了”,安宁郡主笑道:“我阿姐她人可好了,她刚才那火气是冲着我来的,不是针对你。”
二人正说着,一个小尼姑就走了过来,传话道:“安宁郡主,慕容姑娘,公主请你们进去说话。”
慕容兰心一愣,指了指自己,“也包括我吗?”
“是的,请二位施主随贫尼来吧。”
皇宫,御书房内。
韩尚宫低垂着头站在殿中,低声回报着,“……公主面色有些苍白,精神倒是不错,婢子去时,她尚未苏醒,一直到已时三刻才召见奴婢。”
“已时三刻?”,凤铭喧好笑的摇了摇头,“朕这个妹妹啊,如今这性子可真是变得彻底,她以往在宫中,可是每日卯时就醒来。”
坐在下首的燕王淡淡的抿了一口茶,眼眸中划过一道深意,一挥手,命令道:“接着说。”
“……公主在后院的亭台里,一边煮茶,一边听婢子汇报,婢子将太后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公主,公主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反倒是问了婢子平西侯世子最近的动向,公主说世子心思沉重,做事谨慎,倘若真有什么动作,明面上未必查得出来。”
凤铭暄身子微正,与燕王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许凝重,昭华公主她这一醒来,真的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
韩尚宫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接着道:“公主还问了婢子朝中有何动静,当婢子提起几件朝中大事时,公主却兴致恹恹,说不愿意听这些大事。”
“哦,对大事不感兴趣,那公主想听什么?”,燕王晃动着手中的茶杯,眼眸深邃,此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公主想听小事,不起眼的小事,那种哪位大臣提出来之后,众臣都觉得小题大做,根本无需在金銮殿上提出来,直接交由各司就能首肯的小事”,韩尚宫将公主的原话复述了一遍,道:“婢子便跟她提起了工部近期修河道的差事,公主似是对此事很感兴趣,要求婢子将前朝至今的史书送到别院,似是打算探查此事,甚至……”
她将公主的原话完整的说了出来,道:“公主听了之后,沉吟了许久,说她要办些事情,要婢子将京城中各处的人手册子送过去。”
“嗯,公主还说了什么?”
“说她身子虚弱,需要佛光普度,近期不打算回宫,要在别院多住些日子,其他……就没有了”,韩尚宫说着,顿了顿,抬头看了皇上一眼,又垂下眼帘,道:“公主在别院一切都好,不过……婢子听说了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情?”,凤铭暄端着茶杯,询问道。
“公主这两日来,皆唤了贴身侍卫,也是前羽林军左统领秦大人……额……侍寝!”
凤铭暄“噗”一声,刚喝进去的茶水喷了出来,“你说什么?侍寝?”
韩尚宫硬着头皮,“是公主下的旨意,秦大人在第一天侍寝之后,主动去领了杖责。”
凤铭暄面色煞是好看,良久,才吐出一句话:“秦默一向守礼,他恪尽职守,忠心耿耿,又颇有才能,朕甚为看重他,他会有此举也不足为奇,原想着再过段时日抬他的官位……你接着说。”
“公主知晓后,亲自前去看望,同时下令,日后秦大人再有此举,谁都不准动他,当夜,公主又召了他侍寝……”
“先将此事压下去,其他的,唉……朕这个好妹妹,实在是让人头疼……”,皇上沉吟了半饷,无奈叹气,挥了挥手,“派去监视严如是的人手撤回吧,佛安寺加派些人手,其他的,既是公主的旨意,照办便是。”
待韩尚宫退下之后,燕王斜长的桃花眼一挑,“咱们这位小妹妹,如今是越发长本事了,竟开始养起面首来,养的还是上等的羽林军统领,她这是跟你抢人啊,不过那秦默确实是个出类拔萃的人才,寡言少语,办事严谨,最重要的是忠心耿耿……”
凤铭暄扶额,叹息道:“昭华莫不是这一摔,记起以前的事情来了?说起来,这秦默还救过公主的命呢。”
他眼眸一深,七年前,公主出宫游玩,见到了被人欺负的秦默,那时候,秦默不过是一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小乞丐,公主起了怜悯之心,将他救起,安排在身边,二人相处甚宜,甚为投缘,公主心善,以礼相待,并不曾拿他当下人看过,岂料后来出了事,若不是秦默拼死保护公主,只怕那时,公主便去了……
想到他们赶过去的时候,秦默满身是血,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完整的地方,却死死的将公主护在身后一动不动的情景,凤铭暄又是一叹,“当年昭华回来之后,整个人恍惚了很久,太医说她是惊吓过度,选择性的遗忘了此事,也将秦默也忘记了,朕这才将秦默安排在了羽林军中,特意嘱咐明大人好生照料他,没想到时隔七年,公主提出选贴身侍卫,一眼挑中了他,莫不是缘分使然?”
燕王冷冷一笑,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摩搓着茶杯,沉声道:“是不是缘分,这个无从考究,左右不过是多了一个面首,公主圈养面首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大事,让人封住消息便是,我关心的是她跟世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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