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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之将女毒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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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云其实并不知晓那冒出来的火狐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既然有人说是因为林中出了事才导致了她们耽误了比试,那这成绩不要白不要。
  秦霜云虽然畏惧毒蛇,但是清醒过来之后,该有的满意还是有的,瞧着元宗帝冷沉的面容,更是认定了其中必有猫腻,秦霜云的底气更是足了几分,朝着元宗帝振振有词的道:“大楚陛下,我南秦参加此次国交宴虽然并不看中此次比赛输赢,但是毕竟是两国邦交的大事儿,闹出这样的事情,赢得不太光彩,是不是不太好?”
  顿了顿,秦霜云冷笑道:“毕竟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可能会相信是有心人故意所为,想要破坏大楚与南秦的关系,然而那些不知道的人,怕是以为这是堂堂大楚怕我们南秦赢了设下的手段呢。”
  众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心中一阵感慨这南秦霜云公主果然还是一贯的犀利性子,这般话,当着大楚元宗帝的面也敢说出来,这南秦公主委实不简单。
  听着秦霜云这般话语,元宗帝心中也是冷笑一声,有什么好不好的,即便是她当真被那劳什子狐狸引了进去,遇到了蛇群又怎么样,慕流苏不是同样也跟着进去了么,怎么人家没有晕过去,偏生是你这个看似厉害实则色厉内荏的南秦公主晕了过去,自己废物,也好意思拿这些有的没的来扯。
  秦霜云说话如此不客气,元宗帝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满,但是毕竟是大楚人动了手脚有些理亏,只能将这事儿认了下来,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道:“公主大可放心,这事儿朕自然会给南秦一个交代,若是当真是有人陷害,公主的成绩自然算作恢复,既然是说了那火狐还有豹子毒蛇都有问题,现在便让御医过去瞧上一番便是。”
  南秦使者听着元宗帝松了口,若是当真是那狐狸弄出的事儿,大楚愿意重新算上秦霜云的成绩,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庆幸,好歹这事儿有些转机了。
  然而庆幸只是一方的事儿,另一方面,南秦也害怕这英武将军说的这事儿若是不靠谱的话,那南秦揪着这事儿不放的样子怕是会丢了更大的脸面。
  只是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了,希望这英武将军所言不假。
  方才没有直接检查,是因为禁卫军暗卫最初并不清楚森林中央的事情,如今已经求证了秦霜云这事儿并非慕流苏一人杜撰的事儿,自然便得按照规矩好查个清楚,这事儿不仅仅是为了慕流苏,便是为了南秦这边,也得弄个水落石出才行。
  一群御医急急被人召开,以为出了天大的事情,一路小跑过来半分停歇都没有,结果一看只是南秦公主晕了过去,已经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如今有被元宗帝下了令去看劳什子火狐,豹子还有毒蛇,也是有些发蒙,不过元宗帝下令,自然只有遵从,一行人刚喘口气,便又围到了慕流苏身的那一堆猎物跟前。

  ☆、第二百六十五章检查

  发懵是一回事儿,然而看到了慕流苏身前的那一堆猎物的时候,即便是见惯了生老病死的御医也是有些心惊肉跳,这哪来来的这么多的猎物,死了这么大一堆,委实有些吓人,好在每一场狩猎比试之后,这些猎物后面都会分发下去处置完毕,不会浪费。
  然而即便是如此,御医们也是觉得这数量有些多的离谱,从前面一堆猎物绕过去,瞧那一堆所谓的中了药物的火狐豹毒蛇,这三样东西都中了毒,害怕污染到别的猎物,所以都是额外放置的。
  然而等到他们看清了这一堆猎物的样子,御医们却是差点将胃里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只因为那毒蛇的样子委实有些渗人,身上插着长箭,悉数都是一箭爆头,弄的绿色的毒液飞溅了满地,走的毒蛇体型还极为庞大,几乎堪比蟒蛇一般,整群毒蛇五颜六色啥样都有,什么种类都有,但是悉数都是带了剧毒的,五颜六色的蛇皮,瞧着分外渗人。
  众人远远看着那蛇群尸体,也是一阵反胃。终于知晓那些个禁卫军暗卫为何偏偏是将慕流苏与姬弦音的猎物给拖拽延迟了,其一的原因便是猎物实在是太多了,其二很显然就是因为这群毒蛇委实是太过恶心,而且看着都像是碰触不得的。
  一众御医原本还觉得用在动物身上的药物,怕动静太大,应该也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的东西,即便是致命,但是也不会太多,如今瞧着却是不得不感慨一声,也不知晓这人到底是何等的蛇蝎心肠,这么狠毒的猎物,一不小心可能还会害了自己,那人居然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弄了这么一大群来。
  御医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在一众人的注视之下,便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看那些尸体。
  有的贵族夫人面露惊惶,有的千金小姐胆小侧眸,也有的纨绔子弟好奇看着,总之整个西北猎场的人都是情绪万千。
  其中最为惊慌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的人自然是荣亲王妃和楚琳琅二人,荣亲王妃虽然弄不清楚那一堆毒蛇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那花斑豹子和火狐的事情她心里是在清楚不过的了。
  虽然荣亲王妃也很想知晓谁那般和她心思相投,想要将慕流苏置之死地,但是她也是心中古怪,这蛇群怎么就偏偏凑巧也在森林中央去了,还是火狐引着过去的那一块地方?
  若不是荣亲王妃心中清楚自己没有安排那劳什子毒蛇,怕是她都要怀疑这毒蛇和那火狐、豹子是同一个人安排的了。
  倒是没想到不仅是自己安排的豹子都没解决了慕流苏反而还被她逮住了,便是这一群瞧着都渗人的毒蛇也不该让她如此命大逃了出来,如今悉数被人抓住了现行带回了西北猎场,这该死的慕流苏委实是太过命大了些许。
  不过荣亲王妃虽然有些惊恐,倒是不是很担心御医检查的问题,那火狐和花斑豹子的药物都是花了大价钱寻来的,若是刚刚发现的时候,许是还会被人看出些许端倪,但是如今时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药效也已经过了,这些御医无论如何也察觉不出来的,哪怕是传闻之中的神医谷中人,估摸着也不能看出太大的端倪。
  荣亲王妃心中有了底气,便是下意识的朝着楚琳琅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他不用惊慌,这药物的是她亲自安排人寻开的,处理得很好。
  楚琳琅看了一眼荣亲王妃,这才安心下来,对于自己的母妃,他还是极为信任的,于是不再惊慌的转开视线,目光阴鸷的看着慕流苏身边站着的一身风华无双的姬弦音。
  方才他狩猎出来,已经是听着自己的属下将姬弦音突然出现的事情前前后后问了个清清楚楚,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教他如何不气?
  如今人突然就锋芒毕露,和先前的作风大相径庭,几乎让他怀疑他是不是有人冒充的了,但是那张脸他在熟悉不活了,就是姬弦音无疑,他这个弟弟还真是给了她不少惊喜,扮猪吃虎是吧,那就看你这个孽种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
  即便是今儿没能害了姬弦音和慕流苏又如何,左右姬弦音已经说了,他和手下人是从民乐街跑出来的,既然是跑出来,暗卫也没有传来有人被折损的消息,那就是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儿,只要没有损失人,就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即便是禁卫军和校尉营联手,也不可能查到他的头上来。
  至于那喂了狂暴药物的花斑点豹子,既然母妃说了药物没问题让他放心,那他便权且放心就是,毕竟母妃做事儿,一向让他极为放心。
  楚琳琅心中越想越得意,即便是今日的事情筹谋了这么久失败了,他也不觉得有多可惜,至少炸出来如此沉不住气的姬弦音,即便是他得了国交宴的头筹又如何,他就不信姬弦音有那个胆子当真敢不顾父王意愿直接向元宗帝请命做荣亲王府的世子不成!恐怕父王非会对他恨之入骨不可。
  楚琳琅想着,便是不由冷笑一声,即便是容色无疆又如何,即便是扮猪吃虎又如何,总归荣亲王府之上,只有父王的疼爱宠信才是最重要的。
  荣亲王疼爱他的生母荣亲王妃,而对姬弦音那个出逃的生母姬王妃分外厌恶,这就已经注定了姬弦音不是他楚琳琅的对手。
  楚琳琅看着姬弦音时候,眼中的怨毒神色落入了慕流苏眼中,慕流苏原本还颇为淡定的面容也是覆了几分冷意,径直往前一站,挡在了姬弦音身前,眸光凌厉而又挑衅十足的看了回去。
  唇角勾着冷笑,很显然是让楚琳琅不要得意的太晚早,毕竟这事儿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原本慕流苏这个上前一步,挡在了姬弦音身前只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然而慕流苏却是没想到手腕处会突然传来一阵暖意,一股温柔力道将她拽了回去,慕流苏扭头一看,见正是姬弦音握着自己的手腕,将她拉得退了一步,靠近了他身边。
  姬弦音握着慕流苏的手腕,抬眸风轻云淡的朝着楚琳琅的方向对视过去,纤长眉羽之下,一双妖冶迤逦的凤眸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一身雪玉色衣袍翩然而立,衣袍翻飞,露出衣襟衣摆处的精致孔雀翎纹饰,整个人一身风华,似乎汇集了璀璨星光,没有一处地方不让人困难耀眼至极,异常美艳。
  这般风光霁月模样,即便是一句话不用说,也让人觉得宛若天边星辰,望尘莫及。
  慕流苏站在姬弦音一侧,也是一身身姿清隽,皓月之容,毫不逊色。
  然而看到这一幕的几人却是心思各异。
  沈芝兰无法忽视姬弦音握着慕流苏手腕的手,心中更是心念抖转,虽然猜不出姬弦音之前为何一直故作柔弱的样子,但是瞧着他今日的举动,俨然是打定了主意要锋芒毕露了,这国交宴的比试才刚刚结束,晚上的封赏晚宴才是真正的重点,恐怕姬弦音还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才对。
  秦誉看着二人的手,也是一阵冷冽笑意,俊美面容透着几分冷厉,原来不只是慕流苏这个死女人单方面的动了心思,瞧着这荣亲王妃的姬二公子对这个死女人的心思怕也是不浅,只是,大庭广众之下,慕流苏还是男装装扮,这个登徒便子如此光明正大的拽着人家手腕吃人豆腐,当真不是君子所为。
  秦誉显然已经忘了谁一到大楚便用美男出浴图来诱惑慕流苏的事儿,如今姬弦音拽着慕流苏的手腕他都觉得是个登徒子,也不知晓他那一番作为是个什么德行。
  除了这二人之外,沈芝韵也是分外恼怒的看着慕流苏和姬弦音,她本就是个极为聪慧的人儿,如今瞧着慕流苏和姬弦音二人颇像是牵手的举动,再联想到方才姬弦音莫名其妙怼她的一句话,沈芝韵忽而就眼前一黑,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砰然炸开,难不成……
  难不成慕流苏不愿意和她这个大楚第一美人成亲,其实是因为她是个……
  沈芝韵不敢往深处去想,但是秀丽的脸色已经白了一半儿,脸上血色尽褪,只觉得心中一片心灰意冷。
  楚琳琅本就目光阴鸷的看着二人,如今瞧着姬弦那眼中的讽刺之色,更是气的恨不得将其杀的之后快。姬弦音这个混账东西果然是装的,平日里咳血咳得那般模样,当真以为他就是个活不久的病秧子,没想到如此命好,竟然能得了神医谷的人出手相助。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即便是治好了他的体虚之症又如何,早晚会死在了他的手上。
  众目睽睽之下,楚琳琅废了很大的耐力才忍住了对姬弦音做出一个抹脖子的举动,但是掩盖在宽大衣袍之下的拳头,却是陡然狠狠握在了一起,指甲陷入了肉中,也是丝毫不觉得疼痛。
  废物,等着瞧就是了。
  ……
  三人暗中交锋的时候,这御医并没有废了多少时间检查,几人用着镊子夹过一条毒蛇尸体,翻看一阵之后,又起身朝着火狐和花斑豹子的尸体行去,同样一阵翻看,整个过程之中,御医的脸色都有些古怪,让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大楚之人,还有南秦使者都分外好奇。
  很快几个御医便说是检查完毕了,收拾好东西整理了衣衫仪容之后,领头的御医这才恭恭敬敬的便朝着元宗帝回复道:“回皇上,臣等已经将这三样动物的尸体检查完毕了。”
  众人心中疑惑更甚,这怎么会如此之快,前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将三个猎物的尸体通通检查完了?御医的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元宗帝也是没有想到御医查看的结果会这么快,按道理来说,若是这猎物真的有问题,那背后之人如此花费心神,不惜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在国交宴的西北猎场大动手脚,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弄些极为难以让人察觉的药物,让御医花费不少时间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么?
  怎么如今这些御医却是这般轻而易举就有了结论了?还是说这猎物之上确实什么东西都有,让这些御医检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检查出来,所以索性就不检查了?
  元宗帝有如此想法委实很正常,不仅是元宗帝,就是西北猎场宴席上大多数的人,自己南秦使者都是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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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点三更

  ☆、第二百六十六章背后之人

  南秦使者的心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若是这御医说了猎物身上并没有被人使用什么药物,否认了秦霜云是被这火狐给弄进去没来得及出来的话,那可是真的太过丢人了。
  元宗帝开口问道:“可是查出什么结果了?这猎物身上,当真被用了药物不成。”
  御医知晓此事儿事关慕流苏和南秦公主,本来就不敢马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好生查探一番猎物体内的药物的,谁曾知晓,这三样猎物之上的药物虽然确实是有些难以察觉,但是药物的药效却是偏偏出了差池,竟然道这个时候了,猎物都已经死了,药效竟然还没有过去。
  对于御医而言,想要从这些药效未过的猎物身上查出东西来,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花斑豹子身上用的就是一种是容易让马匹引起狂暴的药物,只是药剂做了改良,里面引起狂暴的分量更多了些,并且还汇入了一些别的药物,这样剂量的药物,用在了本就性子狂暴的花斑豹子身上,确实容易伤及人的性命。
  火狐和毒蛇则是被下了千里引,这种东西原本是用来追踪越狱的逃犯用的,有母子引之分,母引的药物撒在一处东西之上,子引觉察到后便会极为自觉的追踪着母引的气息而去。
  举个例子来说,就是通常友人会在重要罪犯之上撒上千里引的母引,然后将子引撒在猎犬或者鹰鸟身上,让其追踪而去,虽然没有千里之外都能寻人踪迹那般夸张,但是一定距离内的效果却是极为明显的。
  但是御医心中震惊的地方却是:这一次的猎物身上,居然有两个母引,其中一个便是在那豹子身上,而另一个则是在蛇群之中那一头蛇王身上,而且这个蛇王身上更是奇怪的紧,竟然是同时下了母引子引,虽然两个千里引似乎不是同一样的,但是很明显的意思就是被下了子引的火狐追着毒蛇的母引到了森林中央,然后那被下了子引的毒蛇又追着慕流苏身上的母引朝着她袭击而去。
  可以说是环环相扣,分明是铁了心想要将这位少年将军置之死地,然而让一众御医无比困惑的却是,这两种药物分明都是经过了特殊处理,尤其是那狂躁药也是提取了无色无味的毒药,这么弄来,若是过了药效的话,应当是极为难以察觉的。尤其是千里引,药效过了,只怕是半分踪迹都查不出来。
  但是这背后之人也不知晓是哪个筋搭错了,布置好了这么大的一个局,也用了最为合适的最不容易被人察觉出来的药物,却是怎么没有算准这药效失效的时间,平白让自己露了破绽?
  御医心中虽然古怪,但是还是极为谨慎周密的说了出来。然后又向着慕流苏求证了一番,见着慕流苏那一截缺失的衣摆,以及蛇群尸体中那一角被撕得面目全非的衣摆时候,虽然那衣摆已经毁得极为干净了,但是依旧不难瞧出布料上的紫竹叶纹饰,御医瞧了一眼,已经完全笃定了那衣摆之上被人下了母引,毒蛇身上的子引追的就是慕流苏衣摆上的母引。
  经过处理的千里引和狂躁药物,这两样东西随便一样都是分外唬人的,如今通通被用了出来,可想而知杀心是有多大。
  慕恒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他的宝贝女儿这才归京不过半年光景,竟然有人想要下此毒手,更甚至已经能够毫无察觉的将药物下到了慕流苏的衣摆之上,当真是厉害至极。
  南秦使者更是听得目瞪口呆,这可是一个国交宴,两国邦交,可以说是除了天子登基最为盛大的一个宫廷宴会,居然有人敢弄出这么些不干净的东西来污人耳目,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震惊之人占了大多数,然而脸色发白差点没忍住吼出声来的荣亲王妃却是已经远攥紧了衣袖,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两样东西,分明是她算着药效给放置的,既不会因为时间太久而失了药效导致谋杀失败,又不会因为时间太短而使得药效一直保留被人察觉。
  总之一切的一切她都已经算计好了,只等着火狐将慕流苏给引进去之后,花斑豹子将人咬死咬伤都是一样的,反正不等国交宴比试结束就会丧失药效,如今这两样原本不该被人察觉的东西都被都了出来,叫她如何不心慌意乱?
  楚琳琅听着那语音这般精准的说出了这两种药物的时候,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这药物母妃不是算准了时间么,说了药效过了绝对不会被人察觉出来,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这几个御医查出来了?
  他下意识的扭头去看荣亲王妃,然而荣亲王妃也是一脸震惊不可置信模样,楚琳琅心中忽而升腾起一阵极为不好的预感,他咬了咬唇瓣,只觉得心中有些寒凉。
  事情的发展似乎是离他和母妃的预料越来越远了。
  ……
  南秦使者听着这御医的说法,也是一阵目瞪口呆,这什么意思,原来还真有这引人进去的事儿?而且不是针对她们这位南秦公主,而是针对大楚这位最为优秀的少年将军慕流苏?
  在秦楚国交宴上针对一个大败了南秦的少年将军,还是如此狠毒的手法,当真是活腻歪了不成?
  不过想了想,大楚不是有一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么,难不成是因为这位英武将军风头正盛惹了不少人的嫉妒,所以才让人动了杀人的心思?
  元宗帝脸色阴沉,原本只是简单的谋杀罢了,谁曾想到竟然是动用了这两味毒辣的药物。
  众人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到慕流苏身上,显然是想知晓这位被谋杀的主人公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慕流苏能有什么心思,无非是想说荣亲王妃和楚琳琅二人傻得天真呗,他们二人将狂暴药物用在了花斑豹子身上,是想要利用发了狂的花斑豹子将她弄死或者弄残。
  不过这两个蠢货很显然小看她的武功了,即便是她没有那么凑巧听到了荣亲王妃和楚琳琅的谋划,对付一只发了狂的豹子这玩意,虽然是要废些时间,但是委实不是什么难事儿,比起荣亲王妃和楚琳琅二人,她倒是对那个无声无息的在自己身上下了千里引的母引之人感兴趣一些。
  那人知晓荣亲王妃这么蠢的计谋没用,索性将计就计,弄了一群的毒蛇来,虽然毒蛇将那没用的豹子都给吓跑了,但是这滑溜溜玩意密密麻麻的去的缠绕上来,若不是姬弦音告诉她衣摆之上有东西,她怕是得废些心思,才能处理这些毒蛇,更何况若不是因为姬弦音异性本t1的及时,她可不是得被那些毒蛇叨上一口么。
  而且这事儿即便是谋杀失败,也是算到荣亲王妃的头上,很明显比起荣亲王妃和楚琳琅两个人而言,这人的计谋可是高了不止一星半点,能让她都差点吃了大亏,这个人委实有些本事。
  不过如今这人是借着荣亲王妃的算计来谋划的此事儿,留下的蛛丝马迹太少,便是她也一时半会儿摸不清头绪,如今这情况,总不可能这般平白说出来,估计除了她自己,弦音都不信。
  慕流苏素来都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如今这种情况下,既然只能将荣亲王妃和楚琳琅二人拖下水,分辨不清第三个人的身份,那便索性如了这第三人所愿,将那人做下的事儿全数算到荣亲王妃和楚琳琅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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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这人是谁

  ☆、第二百六十七章皇伯伯

  这般想着,慕流苏便迎着众人目光,上前一步,朝着元宗帝道:“皇上,听闻今日弦音来的时候,也是有人派了大批杀手暗杀弦音?”
  元宗帝想着姬弦音已经和慕流苏碰过面了,知晓这事儿倒也奇怪,闻言点点头道:“确有此事,朕已经着人手去调查此事了。”
  慕流苏眸光动了动,看来弦音已经是将这事儿捅到了元宗帝跟前了,不由凝神道:“皇上,流苏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若是有些不中听的,还望皇上恕罪。”
  这话问的,显然是要讲了,南秦使者那边也是铁了心要查明此事儿,元宗帝见着这般情况怎可能再拦着人家说话,不由点点头道:“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谁也不曾意料到,好在你与弦音小子都没事儿,倒是不幸中的万幸,如今你若是有什么话,大可说出来,朕不仅恕你无罪,还会替你们二人做主。”
  慕流苏得了元宗帝这么一声承认,唇角微微勾笑,面上却是一副沉稳模样,拱手行了一礼,颇有几分臣子模样道:“多谢皇上,微臣想说的是,今儿姬二公子那边传出了刺杀的,如今微臣在西北猎场也是差点被人所害,两件事情不可能这般凑巧,很显然是有人在背后针对微臣和姬二公子两人的,而姬二公子素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日里自然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在于他参加了这一次的国交宴的事情,所以才对微臣与姬二公子起了杀心,想要置微臣二人于死地。从而拔得国交宴的头筹。”
  顿了顿,她眸光直直的从方才参加国交宴的人身上一一扫视而过,眼中带着些许犀利和笃定道:“所以微臣怀疑,这两件事恐怕与参加国交宴比试的这些人脱不了干系。”
  慕流苏说完这番话,整个西北猎场顿时便噤若寒蝉,难怪这位少年将军方才向皇帝讨要了一个恕罪的由头,原以为不过是个噱头罢了,如今看来还真是需要至极,这英武将军当真是厉害,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
  虽然是一下子便缩小了范围,但是要知晓今儿参加国交宴比试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些贵族臣子,更是包括了皇族的公主皇子。
  慕流苏说的脱不了干系的人中,可不就是包括了皇族?
  元宗帝的脸色也有一刹那的僵硬,想着慕恒这老家伙教出来的儿子是不一样,什么样的话都有胆子说出来,还知晓先向他讨要恕罪的龙诣,倒是个胆大心细的。
  不过元宗帝倒也不至于恼怒,皇族之中参加国交宴比试的也不过是两位公主两位皇子罢了,太子为人正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楚心慈更是心悦姬弦音,更不会对姬弦音下手,至于楚华裳,就凭着她那个本事,即便是真的杀了慕流苏和姬弦音二人,也没可能夺得国交宴的头筹,。
  更何况,即便是他们这一组有慕流苏这个少年将军在,但是弦音毕竟身子体弱,在众人眼中其实相当于他们那一组差了一个人,按道理来说应当不会有人将慕流苏和姬弦音那一组放在眼中,对楚华裳而言,与其对慕流苏和姬弦音下手,还不如对沈芝韵这一组下手。
  当然即便是沈芝韵是沈芝兰的妹妹,她也不可能会对慕流苏和姬弦音下手。
  至于楚晏宁就更不可能了,一个深宫之中异常低调的皇子,之前与慕流苏和姬弦音压根就没有交集,瞧着对那头筹似乎也没那般心思不可能做出这般蠢事出来。
  元宗帝左右思虑了一圈儿,还是觉得荣亲王妃动手的可能性比自己的四个皇子皇女大的多,这才安心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确实有可能是参加国交宴的人对你们动手的,只是如今人都在此处,除了猎物身上的千里引之外也没有留下什么别的线索,你如何能够知晓背后的凶手是谁?”
  西北猎场的重任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元宗帝,心中极为感慨,难不成这英武将军当真这么得了盛宠?听了慕流苏那般透着几分大逆不道的话,竟然是一句重话都没说反而还风轻云淡一点反应都没有?
  慕流苏自然没空搭理这一群看热闹的,就着元宗帝的话继续道:“微臣心中却是已经有了想法,不过仍旧有问题想要皇上解惑。”
  元宗帝顿时便来了兴致,这小子当真是伶俐得紧,句句话都将他这个掌权者给拉扯了进去,态度更是放的极为端庄,以微臣自称,便是有些议政的样子,害得人即便是想要插嘴说话,都有些不太可能。
  荣亲王妃确实是极为想要插嘴一句的,但是慕流苏句句话都不离元宗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元宗帝也只能应答着,荣亲王妃再心狠手辣,毕竟也只是一个王府后宅的夫人,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插了皇帝的话。
  更何况方才被慕恒指名道姓说了她话多,让她安分,她也委实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准备好了的满的嘴辩解和歪曲事实的话,她想要一一说出,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憋的脸色涨红。
  元宗帝心中越发好奇,便朗声笑道:“流苏小子也不用这般客气,当初你爹与朕也是称兄道弟的好兄弟,既然朕赏赐了你一个位同皇子之尊的将军之位,那你便是与老三等人身份无异,既然如此,也不用自称微臣,便叫朕一声皇伯伯便是。”
  一众人都是有些面色惶恐,显然是被元宗帝这句话惊了不少,慕流苏虽然确实有个位同皇子之尊的爵位称呼,但是毕竟皇族与臣子有别,臣子毕竟是臣子,皇子毕竟皇子,尊贵的多,在一般人面前刷刷威风也就罢了,真是到了皇族面前,那还是极有分别的。
  然而元宗帝如今这句话里让慕流苏叫她一声皇伯伯,这样的称呼,整个大楚帝都,也就只有荣亲王府的两个公子还有长公主府上的赵鹤这几位有皇族血脉的人有资格叫上一声。如今让慕流苏这般称呼,可不就是在暗示慕流苏身份极好么。
  上次宫宴之上,元宗帝一口气免除了慕流苏和慕嫣然姐弟二人的跪拜之礼,如今国交宴上,又开了金口让慕流苏唤他一声皇伯伯,如此盛宠,委实让人心中有些艳羡。
  荣亲王妃原本憋的涨红的面容也是一阵青白,心中极为恼怒,这慕流苏到底是走了何等的运气,竟然是有资格能够得了元宗帝如此盛大的偏袒?!这么一声皇伯伯,琳琅才是有资格称呼的,姬弦音那个孽种毕竟有着荣亲王爷的血脉,即便是她再不满意,人家确实也是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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