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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秀:错嫁权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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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欠身子,施了一礼:“请不要生气,在你回家以前,有什么委屈只管提出来。”

    他腰弯的很低,文无忧呀地一声,避了开来,也红了面容:“用不着,又不是你欺负我,再说她也没讨到好,二爷公正,殿下也向着我,请三爷不要再放心上。我们主仆住在这里打扰,是我们谢你才是。”

    “姑爷有什么可谢的,”这还是春草的地盘,春草又插上话。

    明逸心头一动。

    文无忧也心头一动。

    微动,不见得就想到什么。随即,不约而同的,一前一后的给春草大白眼儿。

    这下子倒不用再出去,明逸不好意思,文无忧也难为情。明逸从袖子里抽出一叠东西递过来:“这个给你。”文无忧接住,见又是一叠新写的五两银票,对付嗣哥儿的那种。

    春草的话,那让这对强凑的未婚小夫妻羞涩的话,在文无忧心头深深的印了印。

    她虽不至于就此产生感情,但由衷的赞成春草。这个家里的人,从长公主也好,到不怎么相处的大夫人也好,再到三位侯爷,都是不错的人。

    银票是明三爷第二回送来,为什么却夸全家的人。

    一方水土,养出一方人。

    文无忧说着谢谢,见明逸摆一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白天没让乔氏吓倒,让春草姑娘吓走。

    余下直到睡前的钟点儿,春草太得意。

    她睡的地方,床前拖来的木榻说话不远,一会儿一句:“姑娘,我没有看错吧。”

    五、六句过去,文无忧忍不住回她:“我睡了的,别再说话。”春草总算闭上嘴,文无忧在被子里不知不觉的,眼泪凉凉的从面颊流下。

    把另外一个人连根拔的伤,不经意间总是有刺痛。在这种痛时,明逸不知不觉的走近,当事人哪能发觉。

    这虽不是情,却可以看成情的初萌。如果有细心的浇灌,也许就是情意。如果没有后续,也可以各奔东西。

    ……

    有句话叫的好,患难中见知己。文无忧理了理自己的知己,貌似还不少。

    先是小青闻讯而来,小郡主添油加醋,嗣哥儿跳脚鼓动,京里第一难缠精卷袖子:“乔氏算什么,看我骂她给你们出气。”

    文无忧费了半天功夫哄下来她,暗地里不禁的想,三表哥给这个表妹多少维护自己的好处?想来不是嗣哥儿那般,五两的银票就欢欢喜喜。

    第二个闻风出现的,是宇文绿和丫头心梅。心梅进来就问:“那二夫人住哪里,春草带我去会她。我有太师的话,太师让好好问问,她敢说个不字,就去问她的爹!”

    文无忧又有小半天是哄人的活计,直到把这主仆送出明家。

    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呢?小青是小郡主搬来,两个难缠精表姐妹,原本就是一丘之貉。

    宇文绿和心梅是自文天离京后,把照顾无忧为头等大事的太师说出来。

    明家的内宅,太师也能知道些风声,这与乔氏闹的太大有关。他径直去问长公主,长公主答应他可以来人安慰。

    文无忧哄走了两批人,天也热了是真的,摸摸额角沁出好些汗水,不由得失笑。

    但是她哄得了自己的人,却哄不住乔夫人。

    明达把乔氏的陪嫁一通震慑,又看得严紧不许出门,四月中的一天,乔夫人想女儿了,打发人送东西,乔氏见到救星似的,把话添添减减说了一遍。

    乔夫人气坏了,文家的住址早就问过,直奔文家。

    ------题外话------

    错字再改。

第一卷 第九十九章,赎罪………鸡腿加更,求包养

    文天搬出宇文家的住处,是他回京以后,郭村给他的一处宅院。乔夫人打听的地方,就是这里。

    不算热闹,也不算偏僻的街道,门前行人往来不绝。

    “大家都来听听了,这一家子丧尽天良的,下地狱也应该下油锅的,生个女儿没过门就住到婆家,住到婆家还不算,没过门就敢把嫂嫂欺负到头也不敢露的……”

    乔氏冲到门前就骂,没有几句就有一堆的人围上来。

    左邻右舍都奇怪:“这是怎么了?”他们对新搬进来的人还不熟悉,顾氏平时不出门,文天一早上朝,或一早去衙门晚上回来,也没有几个人同他寒暄过。

    有个长者问道:“这位大嫂,你走错地方了吧?这户人家的主人好几天没有见到出来。”

    乔氏脾气就更大起来,走到门前,对着大门一脚踹去。这门内原本有看守的人,文天入住以后,方便监视。外面骂的凶,看门的人心想跟他没关系,文尚书今天又不回来,他乐得吃酒睡觉。

    “咣”地,大门抖动,看门的人火冒三丈。仗着郭村的势力,在京里他怕过几家?

    把门闩一拔,提在手里拉开门,见一道艳丽裙边下,一只五颜六色的绣花鞋子又过来,想也不想,一门闩砸了下去。

    乔夫人来以前也有三分惧怕,但她是个女人,她就不怕和女人斗。出来的是顾氏,她不敢污言秽语泼一大盆。出来的是文天,往街的当中一跳,不信是个男人敢在别人的面前打女人。

    乔氏对她说,文家的丫头会功夫,乔夫人也考虑到文家别的人也会功夫,随身带了几个护院。

    听说文家没有人,护院守着她的轿子不在身边。

    她哪里想到门忽然一开,中了沉重的一门闩。

    疼的眼泪鼻涕横流,嘴巴大张着,骂人的话一古脑儿的涌出来,一古脑儿的让痛堵在嗓子眼里,差点没把乔夫人噎背气。

    那疼。

    那堵。

    又一气下到心头上。

    她双眼往上一翻,直挺挺的往后就倒。

    宅院门外大多有个小台阶,这一处也不例外,形成从高处往低处落,摔的力道就大。

    “咚”,这一声响的周围人都为她吸一口凉气,有人道:“我的娘啊,这泼妇人只怕摔死过去。”

    护院和跟来的丫头见到,丫头放声大哭:“你怎么敢打我家夫人”,护院拿着棍棒冲上来。

    看门的人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大白天的有王法的地方,又不是寂静山岭没有人管没有人问。

    对着街口狂吼一声:“来人呐,有人往这里闹事了!巡逻的都死哪去了。”

    吼过,往门内一跳,把门闩往地上一丢,再出来的时候,明晃晃的刀在手上。

    护院的也骂:“青天白日的你打官眷,你还有王法吗?”

    看门的人回骂:“你往官宅门上骂,你有王法吗?”

    两下里刀对上棍棒,叮叮当当的过了好几招。

    看的人就更多,很快把这条街围得水泄不通。

    云祝大皱眉头,这是他从城门回家最近的一条路。喃喃道:“怎么堵的这么厉害?”

    无奈地带马掉头:“换条路走。”

    有几句谈论到耳根:“这里住的不是文尚书?”

    “那骂的人好像是乔大人的填房?”

    “什么填房,笑死个人,她原来是乔大人的丫头,头一位乔夫人死的时候,她动了手脚,乔夫人对乔大人说,她死了以后,把这个丫头扶正,乔夫人不是有个孩子吗?说这个丫头可以照顾。”

    “照顾没有呢?”

    “是个姑娘,已经出嫁,有什么照顾不照顾。亲事是头一位乔夫人没死的时候定下来,夫家放了外官,阖家不在京里,能照顾到什么。”

    “那为什么和文尚书闹起来,别看京里没有文这个世家,但尚书根基深着呢。宇文太师是他的堂祖父……”

    “你有这么闭塞吗?文尚书的女儿,让退亲的那个,现在不是定给明三爷。”

    “退亲的那家真不长眼,姓什么来着?姓凌,姓陆,姓……云!”

    云祝惊的晕乎乎,这说的不是他家吗?

    有心问几句,这里又吵又闹,不一定问的好。家门不远,一带马缰,焦躁地想着赶紧回家就能知道。

    离大门还有半条街,见到几个气喘吁吁的人乱跑:“请医生,不好了,老太爷又发了病。”

    “堂弟,慌慌张张的去什么地方?”云祝一看认得,叫住他们。

    几个人对他眼神儿一溜,冰冷的一闪而过,一起当作没看见,从云祝的马下面跑开。

    云祝纳闷:“哎,你们看不见我?”真是奇怪,他暗想着角门进来,守门的家人见到他,吓一大跳。

    云祝火了:“我是鬼吗!说,家里怎么了!”

    家人塌没下眼帘:“您自己回房看吧,看了就明白。”

    气的云祝直到回房没有再和人说过话,兄弟们迎面走来,瞄一瞄,见到自己不是喜欢面容,云祝索性一昂脑袋,他先避开。

    肚子里暗骂,德性!一定是嫉妒我儿子中举。哼哼着能看到自己房门的时候,见一个人走出来。

    青色衣衫,正是自己的妻子云刘氏。

    云祝心想这下子总算能问明白,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却见到云刘氏手扶着门,本来准备出来,认清自己面容以后,瞠目结舌,也好似见鬼一样,怔忡片刻,拔腿往房里就跑,“啪”,门在她手里碰了一下,剧烈的有了晃动。

    云祝七窍生烟,斜眼地下,杏花日头正好,自己有影子,确确实实不是鬼!

    他大步进房,就听到妻子的哀嚎尖叫:“你父亲回来了,回来了……”云浩然出来,父子碰了个顶面。

    云祝吓了一跳,他面对儿子,好似见到了鬼。

    十五岁的云浩然,虽然不是明三爷那种出色俊俏,也气质斯文里让五官出色。

    走的时候,云祝记得清清楚楚,儿子中了春闱,那是春风得意好少年。今天呢,这是还是他吗?

    形容憔悴,神色枯竭,那种气血里让熬干的狼狈,痛到云神的骨子里。

    “浩然,你得了病?”云祝骇然。

    云浩然痛苦难禁:“没有,我复试没有过。”

    殿试前有复试,对云浩然来说,本来不算什么。这个消息就成对云祝的五雷轰顶,让他茫然不知所措:“你岳父说你能中啊?”

    但随即他定定心神,心想这一科不中,下一科再中就是。正在安慰儿子,他没有留神“岳父”这两个字,对云浩然好似万针刺骨。

    他痛的五官都有了抖动,深深的低下头:“父亲,我退亲了。”

    这第二道雷,云祝接不下来。他后退几步:“不能啊,街上说的居然是真的……”忽然咆哮:“谁敢把我定的亲事退了!”

    云浩然眼前闪过母亲的哀求,她怕父亲回来气恼,求自己说是母子的商量,但是……家里的人都知道是母亲和大伯母的主意,云浩然想我一个人哪能瞒得过来。

    再说没了亲事,他没了主心骨儿一样,书看不进去,殿试不想考,复试的文章写的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没过在他意料之中。

    他如实的回答:“是大伯母说动母亲,她们去宇文家退了亲。”

    云祝疯一般的奔进房里,云浩然想阻拦都没有机会伸手,很快,房里响起怒骂声,母亲的痛哭声,云浩然冲进去,见到父亲把母亲按在地上,手边不管捡到什么都往母亲身上、脸上打。

    地上能有什么呢?这里近床前,有双鞋子在这里。

    云刘氏大哭着辩解:“你没看到,无忧和好些京里的少年亲近的很……”

    云浩然本来准备劝,听到这话心头一寒,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而窗户的外面,几个或者年青,或者苍老的嗓音怒骂道:“你还敢乱说,家里已经要死人了!”

    几个年青人扶着老太爷们走进来,其中有一个病容满面,云祝知道他有心疾,怕闹哄哄中犯了病不好,住了手不再打云刘氏,让老太爷们把事情再说一遍。

    老太爷们眼泪汪汪:“家门不幸,你怎么娶了这么个东西!要说眼皮子浅,你走以后,你的亲家当上刑部尚书,她应该巴结奉承才对。她却好,让你大哥娶的那不争气贱人挑拨,居然不问问我们,她们两个人自己去见宇文太师退亲事,宇文太师是什么人?郭村也不敢肆意的羞辱他。他的眼里也没有我们家,他正中下怀,他做事妥当,当时写了退亲文书,你娶的这个东西按了手印!”

    云祝忍不下去了,顾不上谁有心疾,谁会犯病,反身跳到云刘氏的面前,提起脚来,对着她不管是脸,还是头,还是肚子,不论地方的乱踢。

    没几下子,云刘氏已说不出话来。

    云浩然哭了,跪下来抱住父亲腰身:“父亲,您要打死母亲吗?我已经没有了无忧,不能再没有母亲。”

    云祝出了全身的力气,这会儿累的浑身无力。喘息几口气,对着儿子有一丝哀怜:“浩然,你知道你母亲做了什么,只是退亲吗?远没有这么简单。要是打死她能挽回亲事,还是打死她吧。”

    面容动上一动,他想了起来,顿时有了精神:“看为父只生气去了,浩然,走,我带你去见你岳父赔罪,哪怕长跪不起,也要把这门亲事挽回来。”

    他没有看到云家别的人看他好似看呆瓜。

    云浩然抱住他,跪着不肯起来,乞求道:“父亲,别去了,无忧又定下亲事,定的人家比我好,”

    “腾腾腾”,云祝从儿子手里挣脱,退了好几步碰到椅子,一屁股坐下人几乎瘫软,瞬间想到什么,露出痛苦之色:“怎么?你母亲干出这大逆不道的事情,你竟然没有苦守着你岳父母,守着你媳妇儿,好好的对他们赔罪?”

    如果有过赔罪,云祝不相信文天会把女儿另定人家。

    宇文天,曾是他的伤兄大仇人。

    但文天,却早已让他钦佩到心底最深处。亲家有人品,有德行,他不是轻易改变的人。

    “只能是你!你变了!”云祝对着唯一的儿子,眸中射出寒光。

    云浩然号啕大哭:“父亲,我没有办法,我没有脸见无忧,无忧定的是长公主府……”

    云祝恨恨,不但不原谅,愈发的暴怒:“可你有你岳父!你是岳父母一直看着长大的,你太不争气!”

    老太爷们从云祝的话里听出希冀,劝道:“老二啊,慢慢地说,听完了,你有好法子,咱们一起办。”

    云祝也累了,也气伤的没有精神,喝着茶水养精神,把整件事情从头听了一遍。

    不由冷笑:“游春会少年?在座的除去浩然不是在京里长大,别的人,你们哪一个没有游春会过少年?”

    剜骨的眼光又给了刘氏。

    老太爷也骂:“是啊,可我们当时不知道,两个大胆的贱人把亲事退了。明三爷当天就来到家里,比两个贱人来的还要早,不然,我们还不能知道退了亲。写了一道具结,把咱们家害的惨。这街头巷尾的谣言上哪里能堵得住,你进家以前,七老太爷的儿子在外面不让人说闲话,让几个混混打得起不来,七老太爷刚犯心疾,刚缓过来,”

    七老太爷可怜巴巴:“老二,你有好法子,你还能和文尚书说上话,求他对明家说说人情,把这具结收了吧。就是没有这道具结,圣旨赐婚,明家势大,闲话又能怎么样他家?宇文太师也同样不怕啊。倒是我们家扛不起……”

    “唉,浩然年青面皮嫩,进了一回明家,却没说下来。”

    云祝哦上一声:“浩然,你去过明家?”

    云浩然低下头嗯一声。

    云祝有了微笑,说话也镇定的多:“那你见到无忧没有,你对无忧说了什么?”

    云浩然不回话。

    云祝心头闪过不妙,勉强还能耐心:“你难道没有安慰她,没有说你等着她,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不是一般的情意……”

    “父亲,”云浩然僵硬的仰起面庞,绝望地道:“她定的是明家,我对她说了又有什么用,反让她想着我,她在明家也过不好,我让她好好过日子!”

    “啪”,一记巴掌又狠又拙,把云浩然抽得滚出几滚。

    云刘氏刚恢复不久,悲呼一声扑上来护住儿子:“你打死我吧,儿子是我的依靠。”

    云祝同样决绝的神情,缓缓起身里悲壮莫明:“打死你,打死他,都对不起文亲家!”

    往外面走去。

    老太爷们叫住他:“老二,具结的事情……”

    “我眼瞎娶了这个东西,”云祝一指云刘氏,冷漠地道:“我活该!”再一指大哥的房间:“你们纵容那个东西,一直在家里夸她,就差没给她立贞节牌坊,哦,你们也想求表彰,那会儿太师当权,太师怎么会答应。你们活该!”

    所有的人都让云祝噎的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去。他刚从外面回来,这又走了出去。背影里,带着对家人的失望,对妻对子的失望。

    丢下一句话:“你们竟然半点不作为,这事发生后,你们做了什么?”

    ……

    云祝去了哪里?他带马,独自来到一处高门府第处停下,匾额上写着“公主府”,这是明家。

    怀里取几个小元宝,托在手上,赔笑送给看门的人:“列位大人,为我通报一声,我姓云,我想见见文姑娘。”

    看门的人见他客气,称呼又是“大人”这样的尊称,说声不敢当,让他到石狮子旁边等着,为他往里通报。

    春草出了来,见到是云祝,变了脸色道:“果然是你!说是个中年人,姑娘说应该是你。滚滚滚!”

    云祝满腔的委屈伤痛涌上来,几十岁的人泪如泉涌:“春草,美言几句,我只想见她一面,只一面。”

    “我对姑娘说不见了,姑娘却说要见!跟我来吧,哼哼哼。”春草带着他往角门去,边走边数落他。

    二门外的小客厅,春草让他等着。她进去,片刻后,小客厅的屏风后面,走出文无忧。

    “无忧,”云祝见到她更痛于心,走上一步,双膝跪了下来:“我对不起你!”

    文无忧本来不知道云祝的来意,但他既然到了门上,就打算见见。也许,与云浩然复试落榜有关——无忧在深宅里有一对捣蛋包陪伴,能做到不过问,是春草喜滋滋打听来,喜滋滋回了话:“遭了报应了,老天不容他当官。”

    也许,云祝与“具结”有关。春草不肯打听这件,怕姑娘听到动了好心肠,文无忧也能做到不打听。但云祝前来,不由得猜上一猜。

    结果,却见到前公公特地赔罪。

    这是四月里,退亲的事情过去不到两个月,说忘怀的都是了不起的人。文无忧能做到不多想已不容易,见到这一跪,触发旧伤,哭了起来。

    上前去扶云祝,不自觉的还是旧称呼:“公公请起,这不是您的错。”

    云祝不肯起来,想想这样的好儿媳,让刘氏羞辱了还能不对自己恼怒,再想想文天对他帮了太多太多,他愈发的要叩头在地上,泣不成声:“对不住,是我没生好儿子,都是我对不住你。无忧,要是我死了能不发生这件事,我宁可这就死了。”

    他不肯起来,无忧也跪下来,也是泪如雨下:“公公,浩然哥哥不应该变心,他不应该才是。可是现在,我们回不去了。以后不能再侍候您,无忧在这里请罪。”

    “是我的错,”

    “这不怪您,”

    春草本来暗骂云祝不停,见到这一幕,也哭的泪人儿一般。

    厅内厅外三个人,都哭的不能自己,眼看着泪水开了闸似的没有人管没有人问。

    一对捣蛋包出来的又恰在点子上,屏风后面蹦出小郡主,蹿出嗣哥儿。

    他们玩着呢,文无忧和春草走了,两个人等上一会儿就寻了来。

    一见,直了眼睛,小英雄又在用武之地也好,想到三表哥的银票也好。小郡主叫着自己护卫:“快来把坏人打跑,”

    嗣哥儿取出嘴里的糖,这样叫起来更痛快:“三嫂,我来哄你笑。”

    姐弟带着两个护卫笔直冲来。

    再多的眼泪遇到他们,也能一下子飞到天边。文无忧除去吓走眼泪,还担心他们伤到云祝。

    叫着春草把护卫们拦下来解释,她把小姐弟揽在怀里:“这是我的亲戚,”

    云祝羞愧难当。

    “那为什么惹你哭?”嗣哥儿不解。

    “听话,乖乖回房,一刻钟我不回去,给一张银票,再过一刻钟,再给一张。”

    嗣哥儿笑嘻嘻的往回走,一溜烟儿的不见了。

    哄小郡主离开费些精神,她大了,会看神色,很不放心的她,不是银票能哄好。

    文无忧只能留下她,让她旁听。

    云祝见到也不久留,他又有什么脸面多攀谈,简短而诚恳的道歉:“千错万错,错在于我,无忧,好孩子,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父母,这辈子我只有赎罪才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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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孤可能成了断袖!”某男咬牙切齿。却盯着某摄政王微隆的胸部!

第一卷 第一百章,十几年前的遗言

    离开明家,云祝仰面叹息。他姓云,轻易就能见到文无忧。这说明什么?

    无忧在明家一手遮天吗?

    这场定亲有内幕。

    云祝敢往长公主府上,不仅仅在街上听说文尚书不在家,他暂时见不到文天。还有就是,他约摸的知道一些。对他说一些话的人,是文天。

    把女儿无忧蒙在鼓里,文天对云祝也没有一个字的卧底隐私,而是另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也是云祝羞愧到赎罪的原因。

    这个时候,云祝恨妻子也恨儿子,全然不是个男人,没有半点担当。含着恨,他不愿意回家,在街上寻了一家客栈住下。长吁短叹的,继续怀恨。

    ……

    泪痕满面的文无忧回房,过一刻钟就等一张银票的嗣哥儿不高兴,往外面看天,嘟囔:“怎么不天黑再回来。”小郡主对他使眼色,嗣哥儿又笑逐颜开。

    他对着姐姐走过去。

    文无忧也看到,忙道:“我好着呢,不用请三爷。”

    小郡主振振有词:“可答应过三表哥。”嗣哥儿学着姐姐振振有词:“可答应过三表哥会收钱。”

    文无忧只得让姐弟去了。明逸随时会到,强迫文无忧不能沉浸在旧伤里,春草打来水,她洗了面,涂上脂粉,又换新衣裳。只除去泪痕不是一洗就掉,别的地方还算有精神。

    明逸进来见到,安心不少地他开个玩笑:“已经好了?”

    “好了,打扰到你了吧。”文无忧竭力给他无忧无虑的笑容。

    “不打扰,我刚好在家里。”

    这话让文无忧想到,他有一次风尘仆仆的回来,门帘打了起来,他还在门外弄让风卷起的衣角。可见他纵然在外面,也会毫不犹豫赶回来。

    满心里感激:“我没事儿,你只管忙你的,别再为我多费心,这怎么好意思。”

    “也不费什么,”明逸含笑,在心里想至多再为你找个女婿。为什么在万安长公主对文天夫妻提过亲事,还有这个心思出来。那未来岳父还没答应呢。由此,多余的想到一句。

    眼前少女眸融红湿中,荷露一般出色。容貌是没的说。在家里住了这些日子,为人行止看在眼中,性格也没的说。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曾说过的狂妄话。

    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

    明逸本着好心,劝了一句:“良人多的是,不过你别太早把人吓跑。”愣上片刻,文无忧省悟他的话从哪里出来。无奈一笑:“难道你想我当个骗子?纵然我想当,爹爹母亲也不答应。再说,夫妻诚意在前,一里一里的哄人入瓮的,岂不是成了……”

    心底浮出一个人。

    明逸也同时想到。

    一里一里的哄人入瓮,有一个现成的人——二夫人明乔氏。

    发觉自己唐突,不应该影射,文无忧赶紧不再说,红了面容,取过帕子遮住脸儿,但眼神不由自主的对着二房院子的方向飞了飞。

    她轻易不出长公主院门,但二房的院子在哪里曾听说过。

    明逸认为比划的正合适,也有无奈一笑。

    他准备就走,房外也走来跟他的小厮,可见他从差使里抽身而出。文无忧盈盈行礼送他。明三爷临出房时,柔声道:“不恼,这可安心了。”仿佛担心他离开以后,文无忧大变脸似的。

    春草又认为这姑爷好,眼睛笑得只有一条缝儿。文无忧对明逸的好感,也又上一层。

    难过已让搅和,小郡主姐弟回来后,三个人有说有笑,过了这一天。

    ……

    南关侯府的门外,一条街道行走行人。马车在能看到府门的角落停下,外表普通,就不怎么起眼。

    车帘微微露出一条线,闪动宝石般的眸光。明达坐在最外面,这样他看得清楚些。在他的肩后是三爷明逸。

    往这里来以前,明达不知道三弟带他出来的原因。就是此时,瞅着视线笔直中不能避开的吴家大门,明达也还是不明白就里。但平白无故的,三弟不会带自己往这里来,明达不动声色等着。

    南关侯府自从投靠郭村,门前一天比一天车水马龙。他们家也有角门,但有些客人自恃身份,只会从大门进出。

    官员出来。

    和吴家往来的商人出来,明达有了一笑。他想到京里刚过时的笑话,吴书舟为了得到文姑娘,大肆采购绫罗绸缎。

    几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

    一堆的人出来——明达身子往上一耸,撞在车篷上。

    四个大汉抬着担架,四个丫头走在两边,但还是能看到担架上肿胀的一只腿脚,和伤者的面目。

    这不是他的岳母乔夫人樊氏吗?

    明达目光如电去看明逸,明逸不慌不忙解释:“前天乔夫人往文尚书家大门上恶骂,让守门的人打肿脚背,文尚书虽是郭村的人,但太师一直想争取他回头,太师当天带着人去乔家,乔大人下跪近一个时辰才把太师送走。太师对他说,再改姓,也是我宇文家的人,容不得外人欺侮,又拿二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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