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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易折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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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越走越远,刘宣却陷入了沉思。
而在巷子的尽头,双寿抹了把额上的汗,老太爷交代的事他是办事,想到这事万一闹开了,他身上的肉就已经开始疼了。
这一天,谢元娘吃药后发了汗,人就精神了许多,寒雪也回来了,小舒氏在时她不敢说,谢元娘一直等着母亲走了,忙问寒雪。
“姑娘,我去了,铺子里只有赵大娘一个人,她还以为赵掌柜的在府上,奴婢怕她担心,扯谎说姑娘留了赵掌柜帮着对帐,没敢告诉她实情。”
谢元娘道,“难得你心细。”
想到一边失踪的三个人,谢元娘心情也沉重,她手里握着风腊花的木簪子,难不成小叔叔是在告诉她,有事找他吗?
天色将暗,谢元娘再也忍不下去了,除了求小叔叔,她也没有旁人可求,父亲是文人,更帮不上忙。
第393章 送信
求小叔叔是可以,可是天色已晚,此时让人出府也不方便,谢元娘头疼,要怎么将信给小叔叔送过去?
她想到了在后窗放信,当晚就试了,结果第二天起来信仍在上面。
谢元娘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好在天亮了,她将信塞到寒雪手里让她去顾府,寒雪这次回来的很快,却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奴婢将信给了门房,说是谢大人的信,门房说顾大人出城办事去了,昨日便出城了。”令梅两日没有回来,便是夫人那边也发现了。
这事怕再瞒不下去了。
谢元娘心下才明白,难怪昨晚放在窗台的信没有被拿走,原来是小叔叔出去办事了。
寒雪的意思她也懂,若是小叔叔不回来,这事再拖下去,令梅他们更不安全。
谢元娘原本就病着,加上着急,发热就又反复起来,这一天都迷迷糊糊的,直到晚上人才精神了些。
她有些茫然,一边坐了起来,醉冬上前拦着,“姑娘才发了汗,快躺回去。”
谢元娘摇头,“我要去找父亲,让父亲帮我去找人。”
不能再等了。
醉冬何尝不担心令梅,又知道姑娘有主意,这才让寒雪拿过斗篷,两人扶着姑娘去了正院。
哪知道他们去的时候,院子里也闹吵吵的,只见府里的下人站成几排,他们的面前是个小厮被按着正在打板子。
孔为夫妻也没有料到生病的女儿会来,小舒氏忙过去将人带进屋里,埋怨她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又是让到踏上。
“娘,被打的那个是双寿吧?祖父身边的?”以前在江宁的时候,双寿带人搜过院子,谢元娘见过。
小舒氏似不想提起这个,“这么晚怎么折腾过来了?”
谢元娘原想让父亲帮忙,此时看到父亲连祖父身边的双寿都打了,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哪里还敢再麻烦父亲。
最后只说听到这边吵闹,担心父母才过来看看。
小舒氏听了越发的心疼,“没什么事,是个不懂事的下人。”
听到外面已经打完了板子,下人也散了,小舒氏这才让人扶了女儿回去,谢元娘见母亲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也没有再多留。
前院书房那边,孔大儒正和儿子发着脾气。
“你越来越有大老爷的作派了,连我身边的人你也敢动手打?”
孔为垂着眼帘,“双寿胆子越来越大,在外面乱说坏父亲的名声,儿子也是为父亲分忧。”
孔大儒张了张嘴,到底有些心虚,不说又觉得没面子,最后强辩道,“便是做错了也有我这个主子在呢,沦不到你来打。”
孔为也不多争辩,“儿子知错。”
孔大儒:……
明明儿子已经低头认错,可他怎么就觉得更憋屈了呢。
府里的下人都被聚到正院那边看着老太爷身边的双寿被打,只知道双寿是乱说话,说了什么却无人得知。
孔为回到正院,看到妻子站在冷风中等着自己,心就便是一暖,大步迎了上去,“怎么不进屋?”
小舒氏握着他的手,也不说话。
夫妻两个进了屋,小舒氏又亲手递了茶给他,“父亲那边骂你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孔为笑了笑,混不在意,“这次打了双寿,也让父亲明白我的决心。”
小舒氏却不乐观,“小刘将军问到你这里,可是心里已经有退怯之意?”
对于小刘将军,小舒氏还是满意的,毕竟是顾大人看好的人。
孔为笑道,“夫人不必担心这个,小刘将军误会成是别人在搞破坏,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当真。”
小舒氏奇怪,“别人?”
孔为笑了,“是有几个纨绔子弟说小刘将军配不上元娘,已经不是一次使坏了。”
“可是有人中意元娘?”小舒氏的眼睛亮了。
孔为摇头,“这个到是不好说,小刘将军也没有具体说是哪个,只是说有人搞坏破,又说这几个人散布这样的流言,怕对元娘不好,这才找到我。”
小舒氏点头,“这样就好,不然我还真怕对方…”
谁敢和皇子挣女人啊。
丈夫虽然一派的轻松,小舒氏却知道事情没有那么轻松。
想到这一切是公公做出来的,小舒氏心里也不舒服,孔为见妻子起身,“夫人做什么去?”
“写信。”
孔为听了嘴角就抽了抽,“大晚上的,夫人还是先休息吧。”
“我心情不好就想与我父亲说说,夫君不必担心我,我说出来就痛快了。”
孔为苦笑,他自是不担心夫人,就怕岳父大人疼女儿,又杀上门来。
可看夫人已经坐到了软榻那里,孔为知道拦着无用。
谢元娘那边,回了院子后,就让醉冬和寒雪下去休息,自己躺在床上发呆。
她脑子一直在转着,想着要怎么找到令梅,又有谁能帮忙。
直到一个小身影撞到了怀里,谢元良姝思绪才被打断。
“你这几天跑哪去了?”谢元娘戳她的头。
黄虎往她的怀里拱,谢元娘揪住它的尾巴,“你是公还是母?男女授受不亲懂得不?”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还是被元娘一揪,到是老实了,就坐在那歪着头对元娘叫。
谢元娘用手指逗它,愁了几日难得露出笑容来,又僵在了脸上,她一把将黄虎握在手里,动作太过突然,黄虎吓的也是一叫。
“你是小叔叔送给祖父的,那你能不能找到小叔叔帮我送一封信?”
黄虎歪着头。
谢元娘知道这样说没有用,她立马下了床,到软榻那边铺开笔墨,认真的画了起来,不多时一副小画相就落在纸上。
她将黄虎举过去,“看到了吗?找到他。你听得懂就叫两声,听不懂就叫一声。”
“啾啾。”
谢元娘欢喜不已,又试探了一次,“你能听懂就叫一声,听不懂就叫两声。”
“啾。”
谢元娘欢喜的抱过小家伙在脸上蹭了噌,“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那我现在就写信,你一定要带过去。他是去城外办事,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他。”
第394章 惊鸿
谢元娘唠叨着,却还是撕了小纸条,拿过小笔在纸条上写了几句话,她不敢写其他,怕黄虎落在旁人手里。
只说:风腊花开,故人何处。
想来小叔叔看了,定会明白她在找他。
将纸条卷起来,又找了细小的绳缠住,然后细细的绑在黄虎的脚上面,又不会让它落下时不方便。
黄虎到是乖巧,任由着谢元娘绑好,最后在小画上面又跳了跳,欢快的叫了几声。
谢元娘笑了,带着它到了后窗,然后看着黄虎消失在黑夜里。
黄虎并没有去旁处,而是直接飞进了顾府,就落在竹笙院书房的外面叫,大晚上的它一直叫怎么能不惊动人。
暗卫鲁二闪身出来,到了黄虎的身边,眼里闪过惊呀,然后将黄虎抓到了手里,黄虎就去啄他的手,并不让他碰到身上绑着的纸条。
书房的门打开,江义从里面走出来,“出了何事?”
一同出来的还有顾庭之,人低着头。
江义先回身道,“大公子,趁着夜色赶路吧,陌让人知道大公子回来过。”
顾庭之这次很安静的应声走了。
江义望着他的背影叹气。
大公子突然回来,又被人追杀,若不是二爷带着人赶到的急时,大公子怕……结果却是二叔受了伤。
只希望这一次的教训,大公子不会再贸然行事。
“不知哪里来的小雀,还有纸条。”鲁二上前来,将东西递到江义的身前。
江义看了一愣,“这不是二爷送孔大儒的黄雀吗?”
他神然一变,接过黄雀进了书房。
书房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江义却很轻松的走到了里间的床旁,“二爷,那只黄雀又来了,脚上还绑了纸条。”
“拿过来。”顾远的声音像从黑暗的深渊里传来。
江义先点了灯,这才将黄雀递过去,哪知他一松手,黄雀就已经直接飞到了顾远的身边,对着他啾啾了两声,还歪着头打量着它。
顾远摸摸它的头,这才将它脚上的纸条取下来,打后看到里面的字迹和话后,他眉头一拧,“让鲁一现在就去孔府找二姑娘。”
江义不敢多问,退身出去交代。
顾远看着纸条,又看着在身边蹦的黄雀,“原来你是去了那丫头身边。”
小丫头到是记仇,看着自己的祖父失眠。
不过她能想到用黄雀传话,想来也是出了大事。
江义又从外面走进来,“二爷,门房那边送来信说是谢大人白天让人送了信过来。”
信已经递了过来。
顾远一边的肩受了伤,就侧身躺着,活动不方便,江义就将信从信封里抽了出来。
顾远看着以谢府名义送来的信,却是那丫头的笔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待将信里的内容看过之后,他放下信,“东街那间彩衣铺子我记得是李公公名下的产业吧?”
江义不明白二爷为何突然问起这个,还是照实道,“李公公有一养子,那铺子是养子身边奶嬷嬷名下的铺子。”
实则还是李公公的。
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又沉得皇上信赖,若不得宠,一个内侍怎么可能有养子,又是当明正大的。
顾远将信递过去,“将人找出来。”
江义不明白,等看到信上的内容之后,整个人脸色就变了,然后就听到二爷又道,“等鲁一回来再让他去孔府告诉二姑娘,只说我知道了。”
江义应声退下去安排。
孔府这边,谢元娘原以为又是石沉大海,哪知道在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人敲后窗,谢元娘立马坐了起来走过去。
后窗站着的人谢元娘认识,是在前世,在小叔叔的身旁。
“是…顾大人让你来的?”
鲁一点头。
谢元娘立马将自己写的信拿出来,“能麻烦你将此信交给顾大人吗?”
鲁一默默的接过信,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谢元娘对着黑暗笑了。
终于…终于有救了。
是啊,只要是小叔叔出面,一定能解决了。
谢元娘因为兴奋而没有睡下,不多时又听到后窗响,她兴奋的跑过去,看到又是鲁一,这次鲁一说话了。
“二爷说让姑娘放心,他知道了。”
嗖的一声,人就消失了。
谢元娘笑着带上窗,回到床上,心里祈祷着令梅和赵掌柜他们没事。
晚上折腾起来三次,谢元娘第二天病的更重了,小舒氏看了心疼,“若不是昨晚去我们院子也不会反复,你这孩子,不许再折腾自己的身体。”
谢元娘咳的肺子都快出来了,“娘…咳咳…我知道了。”
“我就怕你不长记性。”小舒氏嘴上责怪,却又让丈夫请了太医过来,开了一副方子,这才安心。
砚姐也来探过病,谢元娘咳的太厉害,怕传染给他们,让他们都回去,等没有人了,谢元娘才让寒雪把后窗打开。
“姑娘,你不能见风,太医已经说了。”
“黄虎还在外面,不开窗怎么进来。”
一听这个,寒雪没话了,只能将窗户打开,却只是一个缝,足够黄虎进来的大小。
谢元娘躺在床上,透着窗缝望着外面,“也不知道令梅他们怎么样?”
寒雪安慰道,“令梅赵贵都机灵,定能保护好自己,赵掌柜又是会审时夺势的人,姑娘就放心吧。”
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
谢元娘叹气。
顾府那边,顾远也刚喝过药,嘴里尽是苦涩的味道,江义收过碗,就听二爷道,“将鲁一叫进来。”
随后,鲁一便走了进来。
恭敬的叫了一声二爷。
“你昨晚去孔府,二姑娘情形如何?”
鲁一回道,“二姑娘看到属下很高兴,赤脚就下了床,不过听她有轻咳,似是生病了。”
做为暗卫,观察能力最强,哪怕只是一眼,也能发现常人不易发现的问题。
“下去吧。”顾远挥手,鲁一退了下去。
江义就偷偷的往二爷身上看了一眼。
二爷对二姑娘这么特别,他觉得他之前说的话没有错啊,看来只是二爷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求庭哥的女子可安顿好了?”江义还在神游,突然二爷问起这个来。
第395章 小画
谢元娘这边病重了,整日里迷迷糊糊的,小舒氏半步不离,谢元娘一直推脱,看她病了还这样,小舒氏只能叮嘱她吃药,这才回去了。
刘家那边刘夫人和刘丽清也过来探病了,谢元娘当时正在发烧,迷糊的也不知道,刘夫人看到了也没有多打扰,带着女儿走了,两家却也萌白婚事的事情只能等好了之后再谈,眼下谈了也不好看。
小舒氏见刘家对元娘上心,总算是松了口气。
晚上,谢元娘醒过来一次,是被声音惊醒的,她看到是黄虎在软榻的方几上跳来跳去的,便又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结果迷糊间又被吵醒,发现还是黄虎,谢元娘看它在方几上跳来跳去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便由着它去了。
最后实在挺不住又睡了过去,迷糊间似乎仍旧听到黄虎在啄东西,谢元娘眼皮沉的也抬不起来,直到最后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顾府的竹笙园这边,顾远有一瞬间要掐死黄雀的冲动,实在是这鸟整晚的飞进飞出,哪怕没有睡意却也忧了他清楚。
到底是想到小家伙现在在那丫头处,便忍了下来。
顾远没有注意到他又一次心软,清晨起来听到江义的低呼声,脸彻底的沉了下来。
“自己去领址杖。”
江义一脸的委屈,“二爷……”
“再多说二十杖。”
江义,“……”
院子里随后就传来了板子打肉的闷响声,顾远从后面的暖阁里走出来,走到软榻旁,看到方几上的东西,他顿住了身子。
东西已经七零八碎,仍旧能看出那是一副画。
顾远想到昨晚黄雀的反应,他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将画铺平,然后一块块拼对,最后一副小画就落入眼帘。
那是他。
顾远看着自己的小画,有一瞬间的呆愣。
黄雀却从外面飞了进来,落在了方几上啾啾的叫了两声,歪着脑袋用乌黑的眼睛看着顾远,一副求主人夸奖的样子。
顾远拧眉,看一眼小样,看一眼黄雀,他薄唇微微张启,“不错。”
可谁知道他下一句便是,“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让我给你找媳妇?做梦。”
黄雀似有不满,对着顾远啾啾叫了两声。
顾远浅浅笑道,“我的脾气看着很好,又很少生气?”
笑意只荡在唇边,他说话时小黄雀就啾啾的叫着,顾远闭上眼再睁开时,声音更加的平静,“你要不要见见我的好脾气?”
小黄雀莫名的感觉到了危险,身子蹦到了窗上,歪着头对顾远啾啾了两声。
顾远眸里闪过笑意,“你倒是机灵。”
说罢,他倏然笑出声来,眼睛落在那撕碎的小画上面,“罢了,看你这么努力,待我让人再草原上再找只小黄雀来陪你也好。”
想来那丫头也喜欢热闹。
啾啾啾~
小黄雀似听懂了,欢快的叫了两声飞走了。
而谢元娘这边的病也有了起色,不过她却发现小黄雀今天格外的兴奋,便是白天也没有躲起来,她怕院里的小丫头看到了传到祖父的耳里去,只能让醉冬将院里的服侍的下人都支开,这才放心。
“你个小东西,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这般的兴奋。”谢元娘心情也不错,虽然小叔叔还没有送来信,不过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
她想的也没有错,当天不到中午,令梅就回来了。
人看着憔悴了些,不过到不像出了什么大事。
谢元娘忙叫到她身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梅回府的路上已经平复下来,可是回想起来仍旧忍不住害怕,“奴婢和赵掌柜的到了彩衣铺子去打听,也没有打听出来什么,哪里从里面来,在一处巷子里就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只知道是在一处柴房里,也没有人来送吃的送水,今天被人救了出来,才知道是在一处荒宅里,宅子还在城外。”
谢元娘张了张嘴,“那赵贵和赵掌柜的呢?”
“是关在一起的,他们已经回铺子了。”令梅在马车上也听了赵贵交代她的话,“赵贵说那日他只去了彩衣铺子里打听一下,铺子说并没有这样的女子过来买过东西,待出来后就觉得有人跟踪他,他怕牵连到姑娘,便转了几条街想将人甩开,哪知道在一处巷子里被人拦住,那些人问他为何要打听那女子,赵贵不承认就被他们打晕扔到了庄子上。”
“送你们回来的人可有说什么?”
令梅惊呀,“姑娘怎么猜到的?”
便又道,“送我们回来的男子说让姑娘放心,他们会去查,回来后又是绕着人多的地方走的,该没有人发现我们。”
谢元娘又见人都没事,心才算是真正的放下来,又让她回去休息,这几天好好养一养,令梅也没有矫情,到底是被惊吓了一场,自己也没有什么精神。
谢元娘自己也病着,一直在屋里养着,又让醉冬去给令梅弄些吃的,也没有让寒雪服侍,反而想着敏氏的事情,似乎一切都与敏氏有关,他们都是打听了敏氏,才被抓起来。
明明前世敏氏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女,今生怎么变的又扑朔迷离起来?
顾远这边刚查到彩衣铺子,彩衣铺子当天就失了一场大火,左右两边的铺子都受了牵连,有人说是铺子里的油灯倒了,又睡的沉,守铺子的两个小二都被烧死了。
“二爷,应该是救了人出来后,惊动了李公公。”
顾远想了想,“送信给那丫头,让她身边的丫头和掌柜的这阵子不要外出,避避风头。”
“至于李公公那边,做了亏心事的人总是心虚,只要风吹草动便会如惊弓之鸟,不便在意。”顾远虽如此说,到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李公公如此惊慌,甚至舍了一间联络点的铺子出去。
江义听了这才放了心,李公公到底不是普通人,皇上宠信的宦官,不然又怎么可能在外置府收养子,那也是皇上默许的。
他这才退下去让鲁二往孔府送信。
第396章 利用
谢元娘生病,谢文惠与谢遗姝也过来了,谢元娘干脆就没有见人,只说睡下了,让人走了。
谢文惠知道谢元娘是故意的,偏又没有办法,反而是谢遗姝不在意,姐妹二人走要去孔老夫人院子时,正巧遇到了出来的孔大儒。
“外祖父。”两人上前见礼。
孔大儒双手背在身后,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谢文惠的身上,“文惠平时练字的时候可还多?”
谢文惠受宠弱惊,“平时在府中打发时间也就是练字看书,只是写的一直不好。”
“不错,女孩子该多看看书,你还小,字要练出来总是需要时间。”孔大儒顿了顿,“今日正好我有空,你随我到书房来,写上一副字我看看。”
谢文惠这回是真的惊呀到了,面上也掩饰不住,不过还是恭顺的应下了。
“你也一同过来吧。”孔大儒对谢遗姝到是淡了很多。
谢遗姝面上做出诚惶诚恐的神态,心下却不以为意,她最是不喜欢这些古代的大儒,古板又迂腐。
姐妹二人与孔大儒到了书房,谢文惠也写了一副字,孔大儒在一旁看着,等她的笔落,已经指出了不足的地方。
“心性浮躁,笔力不稳,平日里还要多练才是。”孔大儒这句评价却也说出了谢文惠性格上的缺点。
她脸微微一热,“惠姐多谢外祖父指导。”
她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走了,却不想外祖父又留着两人坐下来喝茶,其间孔大儒道,“你们是过来看元娘的?”
“是。”
“福气多了也会身子承受不住。”孔大儒说了一句磨言两可的话,又问起了他们与程家姑娘在山上可遇到了什么事。
谢文惠一一的答了,然后孔大儒这才让姐妹二人离开。
出了院子,谢遗姝问,“外祖父好像有话要说。”
谢文惠道,“姝姐,你很聪明,不过有时太聪明反而不让人喜欢。”
“姐姐说的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懂?”谢遗姝仍旧笑着问。
“走吧,莫让外祖母等急了。”谢文惠知道她都明白。
外祖父叫她们说话,说了谢元娘,又问起与程姑娘到上山发生了什么事,这还有何想不明白的。
最后又说福大,嫁入皇家,若有一日二皇子登基了,福气就更大了。
不过为何要和她们说这些?
谢文惠进院子前,还在想,哪知一旁的谢遗姝突然笑道,“程姑娘的姑母是二皇子妃吧?外祖父又说大表姐福大,难不成是……”
“噤言。“谢文惠突然明白了外祖父的用意,心就是一紧,心情更是复杂,“姝姐,今日听到的你记住了就烂在肚子里,也不要往外传,听明白了吗?”
谢遗姝点头,“姐姐为何这么紧张?”
明知故问。
谢文惠突然觉得手痒,强克制住脾气,“我是为了你好,你随意。”
丢下话,谢文惠大步的走了。
花满了山茶花的暖阁里,孔老夫人正和小舒氏说话,她一脸的笑意,看到谢家姐妹进来了,对她们招手,让人到跟前来坐。
谢文惠挑眉,今日外祖母看起来很高兴。
孔老夫人确实很高兴,“元娘怎么样?精神些了吧?”
谢文惠知道祖母误会了,还是照实道,“我们去时元娘睡下了,路上遇到了外祖父,外祖父要看看我写的字,便叫了我们去书房。”
孔老夫人眼里闪过诧异,面上笑道,“这几天元娘病的重,身子也弱了些。”
却没有问在书房的事。
小舒氏是不喜欢谢家的人,坐了一会儿便说有事起身走了。
孔老夫人问了谢老夫人,又让两人帮着带问侯的话回去,用过了午饭,才让两人回去。
几日后,在贵妇圈里就有流言传出来,说孔家有意将嫡女给二皇子做侧妃,这已经是约好的事情。
谢文惠还是去参加南蓉县主的宴会时,被南蓉县主问起才知道的,她面上说不知道,脑子里的第一个却想到了谢遗姝。
等宴会一结束,谢文惠回府便找到了谢遗姝,“事情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姐姐在说什么?”
“谢遗姝,你不必装傻,当日就咱们俩个在书房,我没有做过,不是你还能是谁?”
谢遗姝放下手里的点心,“姐姐很在乎谢元娘吗?可是在我看来,姐姐一点也不喜欢谢元娘,我这么做也是在帮姐姐。”
“我是不喜欢谢元娘,不过我要自己来,也不用你自做聪明。”说什么帮她,不过是自己也有私心罢了。
谢文惠不喜欢谢遗姝,觉得这人心思太重,也让人猜不透她要做什么又想要什么。
就是这样的人才可怕。
“外祖父不也希望这样吗?事情做成了,自然有姐姐的好处。”
“是啊,也有你的好处。”谢文惠淡淡的丢下话,转身离开。
谢文惠回到望月楼,心里异常的烦燥,她知道看到谢元娘倒霉她该高兴,前世二皇子没有成功,今生谢元娘嫁过去做侧妃,将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可是莫名的,她就是烦燥,谢元娘嫁给二皇子,她就更没机会接触顾远,谢文惠不死心。
活了两世得不到喜欢的人,谢文惠不想认输。
有南蓉县主散播,事情很快就在金陵城里的勋贵家传开。
刘夫人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她紧着眉,看着曹夫人,“若是南蓉县主说的,那定然假不了。”
曹夫人叹气,“你们在金陵这边认识的人也不多,谢家与孔家到底…马夫人又长年不出来,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要告诉你一声。”
刘夫人笑道,“多谢姐姐了。若是你不说,怕是我们要得罪人了。”
是啊,那可是二皇子。
曹夫人笑道,“这事也简单,只要赶紧把大公子的亲事定下来,那边看了自然是觉得你们与孔家之间并无他意,也就不会对府上有意见。”
刘夫人知道这是个好办法,却苦笑道,“哪里会那么容易,哪有合适的姑娘。”
刘府与孔府走动的也频,金陵里的人谁不知道,现在又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刘府再急着给儿子相看,那就做的更明显了。
第397章 急吵
傍晚,刘宣一回到府上,就被刘夫人叫到了正房。
刘宣还奇怪,等见到了母亲,听到母亲的话之后,他沉声道,“母亲,做人要讲诚信。顾大人与刘府有恩,何况那些只是流言,若真有此事,做二皇子的侧妃岂不是嫁给儿子这一个小小的将军更好?其三,若真有此事,孔府也不会让儿子与二姑娘相看。”
刘夫人犹豫了,“此事南蓉县主那边传出来的,做不得假。”
“母亲,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可你父亲才刚刚出来,刘府再也承受不起打击了。这件事情不论真假,都不能将刘府置身在漩涡里。”
“那母亲想如何做?”刘宣知道母亲找他时,就已经有了办法。
刘夫人对上儿子的目光,竟莫名的心虚,“相熟的人家里,也有合适的姑娘,你先定下亲来,咱们与孔府扯不上关系,自然也就没事了。”
“是哪个姑娘?”
“曹大家的姑娘你也是见过的,她今年十六岁,年岁与你也相当,”
“是曹夫人与母亲说的?”
“宣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也是我求曹夫人的,曹夫人也是不想刘府再树敌,才勉强的应下来,不然你以为曹大家的孙女嫁什么样的人没有?”刘夫人知道儿子误会了,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宣哥,当母亲求你,从小到大母亲没有求过你。”
刘宣可以拒绝相信那些,甚至不在乎会不会得罪二皇子,可是面对母亲的软声哀求,却做不到拒绝。
“大哥,你就听母亲的吧。”刘丽清也从外面走进来,“你和母亲说的我都听到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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