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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易折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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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妈妈也急了,“快去让人把大姑娘和二姑娘都请到静安居来。官兵可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万一冲撞到了姑娘怎么办?”
  曼云立马起身跑了出去。
  此时院子里也乱了起来,孔氏坐在榻上一动不动,嘴里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流年不利,怎么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
  刘妈妈知道此时劝了也没有用,只能退出去喝斥着院里慌乱的下人,“都安静点,你们是府中的下人,便真是出了事也逃不掉,何况老爷一向为官清正,自不会有事,平日里怎么做今日还怎么做,若是哪个敢乱来,别怪我禀了夫人发卖了你。”
  一句话,院里终于安静了。
  刘妈妈扫了众人一眼,这才回身回了暖阁。
  时间一点点过去,谢元娘和谢文惠也到了静安居,姐妹俩才到院子,那边冲进府里的人就已经到了这边。
  带头的男子是名文官,只说大理寺要查证据,让女眷都呆在院子里不要乱动,到也没有为难人。
  府里的下人都被聚到了静安居的正院,孔氏带着两个女儿呆在暖阁,即便是没有看到被搜查的场面,从喧哗声中也能听到场面有多惨烈。
  孔氏面色惨白,两个女儿来了之后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谢文惠的脸色也发白,她是在想人是不是冲着她来的,她寻到了那个线索,结果不出两天,人就上门了,怎么想都与她拿回来的东西拖不开关系。
  思及到苏将军被人暗杀,那么父亲呢?
  之前没有考虑过的轻重,在这一刻被放大,谢文惠不得不面对这些。
  谢元娘心下也透着隐忧,前世没有这件事情,那么事情一定与谢文惠拿回来的东西有关,可是谢文惠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第215章 挑拨
  那些人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到府上来找刘将军平反的证据,那么也就是说父亲那边出事了,被扣上了什么罪名,然后这些人才可以到府上来搜东西。
  谢元娘看向谢文惠,“姐姐,那日你从苏莹莹那里到底拿了什么?”
  她的话让沉寂的屋里终于有了动静。
  孔氏也问,“什么东西?”
  谢文惠被母亲盯的头皮发麻,孔氏却忍不得了,“你去见苏家女眷了?什么时候的事?你还拿了东西?”
  “母亲,你听我解释。”谢文惠紧张的想辩解。
  孔氏厉声打断她的话,声音也透着失望,“惠姐,你知不知道苏府因何出事?你怎么还能去看他们的女眷?平日里你最稳妥,怎么能做这些糊涂事?”
  谢文惠面白如纸,“母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看苏莹莹可怜,她又让人送了信给我,我才想着去看看她,没想到会这样,她也什么都没有给过我。”
  说去找刘将军平反的证据,就会扯出很多的问题,这个不能说,谢文惠只能咬紧了牙关,先承受着母亲的怒火,眼睛却恨恨的看着谢元娘。
  等她找到那些证据,让谢府重回荣耀的时候,今日受的种种都要还给谢元娘。
  孔氏的声音终于缓了下来,“你这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心软,你知不知道你的善良会害了整个谢府?还有你父亲那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都是女儿的错。”谢文惠哭了。
  谢元娘见她哭的伤心,也不知道是真的愧疚还是真的伤心。
  只是到了此时,她还不说实话,只希望那些人不要找出什么东西来才好,更让人担心的是怕没有东西,而他们会‘找出东西’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福伯进来了,隔着帘子在外面回话,“夫人,官府的人走了。”
  孔氏整个人松了口气,“他们可说了什么?老爷那边怎么样了?”
  “并没有说什么。”福伯又道,“奴才现在让人去打听。”
  孔氏连忙让人去打听消息,又不踏实,“从现在起,看住府里的人,不许往外跑。”
  格外叮嘱了谢元娘,“平日里你胡闹也就算了,这几日你也安份些。”
  谢元娘此时没计较只说她,淡淡的应下。
  孔氏也没在说难听的,这才挥人让两人回去,又让刘妈妈去看看被翻成了什么样。
  谢文惠急着回去看自己的画有没有被翻走,带着心事也没有与谢元娘说话,谢元娘也在想着今日的事,这次没有翻出东西来,过后那些人又会怎么做?
  如今谢府是被盯上了,除非是把刘将军平反案的证据找出来,然后为刘将军平反,不然谢府会一直成为那些人的眼中盯内中刺。
  前世谢元娘是知道刘将军被冤枉是副将陷害,也就是后升力为兵部侍郎的苏沉,如今苏沉被杀,苏府的女眷被流放,那么刘将军平反的证据又到底在哪里?
  这确实是个难题。
  谢文惠显然又有着不可说的秘密,难不成她已经找到了刘将军平反的证据?
  姐妹二人一路没有说话,就这么分开了。
  谢元娘回暖阁里才坐下,就见令梅来了,“姑娘,小爵爷来了,在背门那里。”
  谢元娘微愣,后道,“你把拿画着给他送去,只说府里有事,我不方便出去。”
  令梅点头,拿起早上装好的画出去了。
  后门那里,蒋才正无趣的玩着手里的马鞭,抬头看到出来的只有一个丫头,不快道,“你家主子呢?”
  却也不接画。
  令梅一脸的为难,“回小爵爷,府上出事,夫人那边吩咐不许外出,所以姑娘呆在院子里。”
  “是礼部那边出了春闱命题案,与你们府上有什么关系,谢大人不是在宗仁府吗?”蒋才不快,不过听到了解释,才接过了画,一边打开,眼睛立马亮了,不过马上就又将欢喜掩饰起来,“回去告诉你家姑娘,画个背景谁知道是谁,让她再画个正面给我,不然小爷可不容她。”
  嘴上不客气,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将画卷起来,又放到盒子,伴鹤伸手也没有给他,只自顾的拿着。
  令梅心里嘀咕了一声,还是恭敬的应下。
  她转身要走,就又被叫住了,“等一下,你将这个拿给你家姑娘,小爷今日去关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这是小爷的信物,让她有事拿着这东西去找户部郭侍郎家的郭客,他自会看在小爷的面子帮你家姑娘。”
  令梅犹豫中接过了红色的玉佩,福了福身子,“奴婢代我家主子谢过小爵爷。”
  蒋才挥挥手,“行了,小爷是看你家姑娘还欠小爷一副画,不然才不会管她。”
  令梅不敢多说,又福了身子转身走了。
  伴鹤忍不住在一旁撇嘴,明明舍了脸求了郭少爷帮忙,连自己喜欢的蝈蝈都送出去了,偏还嘴硬说是这个,就主子这样做,哪个姑娘能知道他的心意。
  目送着小丫头走了,蒋才立马又将画拿了出来,将盒子丢给伴鹤,自己一边打开车欣赏,一边走,嘴里还嘀咕着,“平日里看来也没少关注小爷,画的这么像,任谁看了这背也知道是小爷。”
  翘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蒋才心里美滋滋的走了。
  伴鹤忍不住泼冷水,“爷,等从边关回来,二姑娘和任公子的婚事怕是就要成了。”
  蒋才目射冷光,“哼,他们婚事关小爷屁事。”
  伴鹤哪敢直说出来,只能委婉道,“奴才这不是担心二姑娘一定亲事,日后私下里与您来往也就不方便了吗?“
  蒋才听了这个解释,羞恼才淡了几分,手捏着下巴,“你说的不错,而且任显宏一个文弱书生,除了长的白点,也没有什么好的地方,谢二虽然不是淑女,可怎么说也给小爷画画了。”
  “是啊是啊,二姑娘与您也算是相熟,您总不能看她落下火坑吧?”伴鹤立马拍着马屁。
  他知道明说主子一定会羞恼,只能迂回的改变说词。


第216章 利用
  蒋才突然又不高兴了,“哼,谢二自己看上小白脸,小爷管她做什么?”
  又小声道,“也不是眼瞎了,那小白脸哪里好了。”
  伴鹤抽了抽嘴角,都这个时候了,主子要死强面子撑着吗?再撑下去媳妇就是别人的了。
  整日里在主子身边服侍,主子的那点心意他自己看不出来,伴鹤可看得清楚着呢,那次杨侍郎府的事情,明明是被二姑娘算计了,被一群人打,主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只记恨杨侍郎府,也没有生二姑娘的气。
  这说明什么?
  明明是心里有着人家,哪怕是坏的,在你眼里那也是好的。
  伴鹤也不是没有说过,结果就被主子给踢了一脚,就再也不敢说的太明白了。
  得,谁让主子爱面子呢。
  二姑娘看上的又不是主子,主子自尊心强哪里会承认。
  “小爷有办法了。”蒋才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伴鹤却有不好的预感,“爷,那边顾府的人等久了,而且老爵爷也等着呢,咱们也快去吧。”
  何况马上要去边关了,老爵爷那边还有话要交代,小爵爷就直接跑了出来,眼下还不知道老爵爷怎么发脾气呢。
  伴鹤心里着急,却又没有办法,只能跟在主子的身后,心想着离开了边关,到了那边主子怎么闯祸,也打不到他身上了。
  蒋才却不管那些,转道又去了郭侍郎府,郭客见人转个圈又回来了,护着手里的蝈蝈,“咱们俩可是说好了,我帮你照顾谢二,这蝈蝈将军给我的,你反悔我也不给你。”
  “表哥。”蒋才笑着叫他。
  郭客靠了一声,越发警惕的看着蒋才,“从小到大,你可没叫过我表哥,你别吓我,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伴鹤也觉得主子这样太吓人了。
  蒋才一副哥俩好的揽过他的肩,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郭客就跳开他的身边,“不行不行,这事决对不行,你让我这样做还不如直接打断我的腿,也省着我到时被家里打断腿。”
  蒋才哼了哼,“表哥,你喜欢董适吧?我可听说董家正在四下里给董适相看呢,任显宏这次春闱出彩,董家听说也有意。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
  伴鹤想捂脸,当初主子知道二姑娘相中任公子,主子私下里没少打听任公子的情况,结果一转圈,把牵连到的都调查到了。
  郭客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知道的?”
  他喜欢董适,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何况他们这些纨绔,别说那些贵女,就是勋贵家的子弟都不爱多看他们一眼,所以哪怕是喜欢对方,他从来不表露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知道董姑娘喜欢梨花,最后也跑到承恩寺去看梨花了。”蒋才撇嘴,嫌弃的上下打量他,“咱们从小也算是屎一张床长大的,你现在也学会藏小心眼了,还知道暗暗喜欢女人了。”
  郭客红了脸,忍了半响,才道,“你说的是真的?任家和董家?”
  “我骗你做什么?”
  郭客还是有些不相信,“你特意跑过来,真是为了我的事?”
  蒋才撒谎心不跳脸不红,“不然你以为呢?咱们俩可是表兄弟。”
  后面侍立的伴鹤想找地缝钻进去。
  郭客这才半信半犹豫道,“只是任家小门小户,我母亲那边一定不会相中,又怎么可能将慎姐嫁给他。”
  蒋才一副你真蠢的神态,“你只需要放出去你们府上有意相看任显宏,你说任家是选择董家的姑娘还是郭家的姑娘?别忘记了,你祖母可是出自伯爵府。”
  有这样的身份,董府自然比不过郭府。
  郭客眼睛一亮,“你说的对,如此一来,董府自会恼了任家,哪怕任家没有与郭府结亲,董家也不可能再与任家结亲。”
  “说的正是这个理。任家小门小户还挑毛捡刺的,到最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蒋才冷冷笑道。
  两人这边商量好了,蒋才这才走了。
  等回到伯爵府那边,老爵爷骂了几番蒋才也没有反驳,还笑嘻嘻的送着笑脸上去任老爵爷骂。
  老爵爷也觉得不对,问伴鹤,“你家主子是不是生病了?”
  伴鹤抽了抽嘴角,他可以说主子刚做完坏事吗?
  可有主子在一旁威胁,伴鹤哪敢多嘴。
  不过等蒋才看到顾府来接他的人之后,脸上的笑没了,“顾庭之,怎么是你?”
  明明顾庭之去了关边,怎么还出现在金陵城?
  顾庭之先和老爵爷见礼,像晚辈见到长辈般的问侯了几句,这才和一旁的蒋才说话,“我还要在这边留些日子,今日送小爵爷去送边的是我二叔身边的达叔。”
  蒋才的性子高傲,岂会向顾庭之低头,听到不是受他照顾,脸色才好看了些,藐视的打量着他,“人都说去边关会晒的又黑又瘦,你怎么越来越白了。”
  这岂不是直白的骂人是小白脸嘛。
  老爵爷虎着脸,“小兔仔子,还不快去准备。”
  蒋才嘻皮笑脸道,“还不是想多陪陪您老人家。”
  “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不能不能,祸害千年,您长寿着呢。”
  老爵爷气的胡子直翘,“你给我滚。”
  主孙二人骂骂咧咧,看似没有和气的时候,真正细品才会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
  顾庭之眼里闪过羡慕之色,打小他是被二叔带大的,二叔严厉,却又一向不动声色,这般骂他的时候到真没有。
  蒋才这边走了,谢府那边,谢元娘听到令梅的话之后,整个人也傻住了,令梅将玉佩递过去,“这是小爵爷留下的玉佩。”
  “小爵爷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令梅点头,“小爵爷说是出了春闱题命案。”
  谢元娘握紧手里的玉佩,“你去让人盯着前院,福伯打听回消息便先过来告诉我。”
  府上出事,令梅也知道姑娘担心,退下去了。
  寒雪一直在旁边侍立着,谢元娘看到她这才想起来,“原想着问问你老宅那边的事情,结果府上出了这样的事,一时之间也没时间问你。”


第217章 当年
  寒雪一脸的失落,“奴婢有望姑娘的托付,去了老宅那边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因为夫人生产的时候是在娘家,所以谢家老宅也没有人知道夫人生产时的情况。”
  “你说母亲生产的时候是在孔家?”谢元娘又是一愣。
  怎么两世都没有听母亲提起过?毕竟这也不是小事。
  寒雪点了点头,“奴婢原想着顺路去江宁县孔家那边打听一下,后又怕回来的太晚姑娘担心,再想到四表少爷与姑娘也亲近,姑娘若是想知道写信给四表少爷也可以。”
  谢元娘点头,“我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寒雪道,“奴婢不辛苦,劳姑娘惦记了。”
  这才退了出去。
  谢元娘的脑子乱乱的。
  为何母亲会在孔家那边生产?
  按理说大肚子的女人,不可能在要生产的时候还赶回娘家去探亲,这个解释不通,但是为何不在婆家生产而回娘家?
  原只是想打听一下到底父亲对她的解释是不是真的,可是打听出来的事情,反而让题问越发的复杂了。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
  原本看似只是一层薄薄的雾,可是等你去动手想拨开时,却发现越来越浓,反而越发的看不清真相。
  眼下府中又出事,而且还是牵连重大的春闱命题案,谢元娘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只能先放到一旁。
  她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除是真与父亲无关,也不可能到府上来搜查,只能说出父亲那边一定是出事了。
  很快谢元娘的想法就被证实了,令梅急冲冲的跑了回来,“姑娘,福伯说老爷被下了大牢。”
  谢元娘手抓紧身前的方几,咬紧了牙,半响才道,“现在去静安居。”
  想来那边知道消息已经出事了。
  谢元娘出来时,正巧碰到同样一脸急色的谢文惠,姐妹俩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一同往静安居去。
  一进静安居,就见婆子丫头冲忙的走动着,谢文惠拉着一个问,“出了何事?”
  “夫人晕过去了。”
  谢文惠忙松开手就往里面走,暖阁里到很安静,刘妈妈正拧着帕子敷到孔氏的额头上,孔氏已经醒了,只是人看着有气无力的,正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的望着床顶。
  “母亲怎么样了?”谢文惠小声问刘妈妈。
  “刚刚夫人晕过去,现在没事了。是奴才没有管好院里的下人,让她们乱了套,到吓到了两位姑娘。”
  “妈妈,都什么时候了,母亲身边只有你一个人照顾,怎么能怨你呢。”谢文惠说她无错,这才又走了床边,蹲下身子握着孔氏的手也不说话。
  相比起来,谢元娘太安静,显得就有些冷情了,站在一旁也不说话。
  刘妈妈叹了口气,“二姑娘,福伯还在外面等着呢。”
  谢元娘看了她一眼,刘妈妈心虚的避开目光。
  谢文惠背对着谢元娘,眸子动了动,也装没有听到。
  谢元娘的目光淡淡的扫了屋里的几个人一眼,嘲弄的勾了勾唇角,走了出去,刘妈妈尾随在身后。
  福伯就在另一边的小花厅里等着,看到谢元娘进来,起身见礼,谢元娘自顾走到椅子上坐下,才淡淡道,“福伯坐下说吧。”
  福伯也是谢父身边的老人,谢元娘没在他面前拿大。
  福伯却规矩的没有坐,而是将从外面打听到的消息说了,“杨侍郎酒后在外扬言他考中前十五不难,此次殿试也会名例前面,后来被有心人罐酒套话,他说出了春闱之前有命题案。”
  “原本没有人相信,只是这次春闱南北边贡生比例很大,南方贡生闹事,这事才被有心人提了上来,老爷那边已经被收了押。”
  刘妈妈急道,“二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如今只能给外家写信,让老太爷那边想办法,您看要不要现在就写信让人送过去?”
  “妈妈叫我过来,不就是让我写信吗?不然还能是有事和我商量?”谢元娘不冷不热的嘲讽了她一句,不理会刘妈妈臊红的脸,看着福伯,“福伯打听的我看也不尽人然,府上没有人考加春闱,大哥考到一半就走了,父亲又与礼部那边没有来往,又怎么会被扯进命题案里,我看这里或许是有旁的事,福伯再让人去打听一下。”
  她声音顿了顿,“至于外祖父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南北贡生都闹了起来,就是外祖父也不好出面,毕竟天子还在那盯着。”
  谢元娘面对福伯时态度平和又透着几分的恭敬,相比下来,刘妈妈也就越发的丢脸。
  福伯应声,“二姑娘分析的极是,奴才这就再去打听。”
  福伯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谢元娘没有动又不说话,花厅里的安静,让刘妈妈心里没有底,她福了福身子,“奴婢去看看夫人怎么样了。”
  “去吧,也好生宽慰母亲,事情发生了,不要总想着先求外祖父那边,远水救不了近火,春闱一向重皇上重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世人想把自己摘出来还来不及,谁又会不要脑袋的往上靠呢。”谢元娘点了她一句,知道刘妈妈能听懂,也没有多说旁的。
  刘妈妈心下苦涩,应声退下去。
  暖阁里,孔氏看到刘妈妈的神然,就知道事情没有成,“我就知道她心狠,两次老爷出事,她都狠了心不给她外祖父写信求救,这样狠毒的女儿,我怎么就生了这样的东西。”
  “夫人,二姑娘没有说不管,她让福伯再去打听,说这里面怕是还有旁的事。”刘妈妈只能捡好听的劝。
  孔氏现在也是走头无路了,半信半疑道,“真的?”
  刘妈妈不等说话,谢文惠在一旁道,“母亲莫名,外祖母门生遍及朝野,只要元娘写了信过去,父亲定会没事的,眼下也不过是先等等,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刘妈妈眼角扫了一眼,耳边已经听夫人道,“你说的对,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再等等。”


第218章 挨打
  孔氏听不出来,刘妈妈却看出来了,大姑娘有意无意的把二姑娘推到前面去,她刚刚的话不过是敷衍,最后大姑娘一说话,就将二姑娘直接安到了风口浪尘上。
  这还是刘妈妈头一次注意到大姑娘对二姑娘的……敌意。
  以往她似乎忽略了这些。
  刘妈妈心头一惊。
  这边孔氏心里还不踏实,人躺在床上不时的让刘妈妈去打听外面的消息,又唉声叹气的不时抹泪,好在有谢文惠在一旁劝着,情绪到还稳定。
  谢元娘回了青山院,抬眼见寒雪进来,微呀道,“不是让你休息吗?”
  “府上出了事,奴婢知道姑娘心里着急,先前就私自做主出去打听了一下。”寒雪福了福身子。
  不等她接着说,谢元娘已道,“坐下说吧。”
  寒雪犹豫了一下才在坐了下来,“奴婢出去之后直接去的茶楼,那里都在议论春闱泄题案的事情,一边走了几家,发现也有不同的地方。”
  谢元娘颔首,神情也严肃了几分,寒雪就继续道,“有人说是春闱的题被泄露出去,不过也有人说是通关节。”
  “通关节?”谢元娘低呼出声,她觉得她似乎抓到了什么,可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太快,又溜开了。
  寒雪一脸的严谨,“这还是一个书生喊出来的,当时有人说是泄题案,其中一个书生听了反驳,可没有人相信他。书生走出茶楼的时候,奴婢想跟上去打听一下,一出去就发现暗下里有人把那书生带走了。”
  带走?
  怕是抓走吧?
  寒雪没直白的说出来,谢元娘却已经猜到了,那么十有八九是通关节了。
  什么叫通关节?
  就是有批试题的考官与考生做了暗号,在哪句话哪个写哪个字约定后,字眼为暗号,见暗号就给好成绩,虽看不到名讳,却可以通过这个暗号对这份试卷放水。
  想到杨德那样的人也能过了春闱,还进了甲榜,原来是这样。
  相比命题案,这‘通关节’的事情可就大了,不知道有多少的人买过暗号,那么所有的批试卷的考官都会被牵扯进去,至于怎么为自己翻案,全看那个被抓到的人会不会盯上你,若是松口你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有点私仇,借机扯你进火坑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事辛苦你了。”谢元娘摆手让寒雪回去休息,此时她也需要一个人安静呆一会儿。
  父亲不与礼部来往,大哥那边又没有参加完春闱,,可是却被关押起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谢元娘只觉得拨开眼前的一层薄雾,就能看到真相,却怎么也拨不开,只差那么一点点。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情有些烦,却又没有一点的办法。
  没有让她一个人安静太久,静安居那边曼云来了,回话说福伯回来了,谢元娘理了下衣衫就又去了静安居。
  谢文惠早就坐在了花厅里,看到谢元娘进来,颔首打招呼,“妹妹坐吧,福伯等半响了。”
  这是说她来晚了?
  谢元娘淡淡道,“姐姐既然这里,福伯又来了,便和姐姐说也是一样的,也不必等我。”
  你来的早你办事啊。
  谢元娘的意思直白,谢文惠的面容也是一僵,她在外祖家那边说话不顶用,这是整府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谢元娘就这么直白的点出来,谢文惠的脸也火辣辣的。
  不轻不重的噎了她一句,谢元娘这才坐下,姐妹两之间的暗涌,侍立在花厅里的福伯及刘妈妈只当没有看到。
  待谢元娘一坐下,福伯迈上前一步,回话,“奴才去打听了一下,仍旧是命题泄漏案,礼部参与春闱的人都被关押,杨侍郎府已经被围禁起来。”
  “姐姐怎么看?”谢元娘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也不着急,扭头问一旁的谢文惠。
  谢文惠的笑僵了僵,“我是闺中女子,哪懂得这些,妹妹看呢?”
  “看姐姐说的,咱们同为闺中女子,我又是妹妹,怎么可能比姐姐懂得多呢。”谢元娘抠着指甲,“姐姐平日里一向是有主意的,此时母亲病倒,父亲又被关押,能指望的也就是姐姐了。”
  “谢元娘。”只见孔氏从外面冲了进来,她进来的突然,动作又快,花厅里的人还没有个准备,就见孔氏冲到了谢元娘的跟前。
  啪的一声。
  巴掌声落,整个花厅都安静了。
  孔氏却恨的咬牙切齿,“现在你父亲被关押,你还有空在这里争风吃醋,你有良心吗?”
  谢文惠眼里闪过一抹快意之色,面上却慌乱的起身过去拦着孔氏,“母亲息怒,元娘只是在和我说笑。”
  “说笑?你父亲被关押,她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你还是人吗?”孔氏更怒了。
  刘妈妈终于反应过来,却知这回要坏事了,也上前劝着,“夫人,二姑娘尊重大姑娘,才和大姑娘商量,你先消消火气。”
  一边又不轻不重的点了谢文惠一句,“大姑娘刚刚虽着急劝慰夫人,可话却说错了,眼下却是冤枉了二姑娘,眼下老爷的事情重要,大姑娘还要稳重些才是。”
  刘妈妈说的很明白,真有旁的心思先放一放,眼下哪个轻哪个重应该能看出来。
  谢文惠面色不自然的歉意道,“妈妈说的是,是我心急了。”
  又和谢元娘道歉,“是姐姐说错了话,妹妹莫往心里去。”
  刘妈妈也在一旁赔礼,“二姑娘莫往心里去,夫人是太过着急。”
  只有孔氏一双眼睛恨恨的瞪着,一刻也不退让。
  谢元娘目光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每个人有在算计她,这是真当她傻呢?
  若真有志气,便硬到底,别求她。
  明明要求她,还要端出一副委屈求权的作派了,让人看了就恶心。
  右边脸火辣辣的疼,不看也知道此时肿了起来,谢元娘抬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针扎般的刺痛让她吸了口冷气。
  目光同时对上孔氏的目光,孔氏竟有些心虚的躲避了,不过似又想到了什么,恨恨的瞪过去。


第219章 求助
  谢元娘的心底,突然就升起一抹无名之火来。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反而让人摸不清她的喜怒,而莫名的心底发慌。
  “你这是还恨上我了?”孔氏恶声问。
  谢元娘嗤笑出声,“母亲不是也恨我吗?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一句话,花厅的气氛一僵,孔氏的身子也僵住。
  刘妈妈神色大变,就是侍立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福伯身子也是微微一顿,夫人一向对二姑娘脾气不好,府里的人都看得出来,可今日二姑娘的话却太过……
  “姑娘,夫人只是担心老爷……”
  谢元娘打断她的话,“这样的话妈妈不必说了,每次都是这样的话,说多了也就没有人相信了。”
  刘妈妈噎住了。
  是啊,这样的话便是她说出来都不相信,何况二姑娘又不是傻子。
  “让她说,让她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孔氏冷声道。
  刘妈妈张了张嘴,沉默了。
  谢文惠拧着手里的帕子,面上担忧,心下却激动的心跳飞快。
  谢元娘不语,孔氏却又道,“你觉得委屈?觉得我平日里对你不好,那你可知道为了生下你,我坏了身子,你祖母见谢家没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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