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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易折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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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当她和她一样是个蠢货吗?
  谢文惠怒气站起身子,“一天天在胡乱想什么呢,我是那么不知深浅的人吗?”
  丢下话,人甩袖而去。
  谢元娘愣了,然后问令梅,“我这话问的有毛病吗?”
  令梅摇头,“大姑娘的脾气是越发让人摸不透了。”
  谢元娘听到语气心常的口气,被逗笑了,“其实我到觉得在她的眼里,被说教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反过来我说她。”
  所以才这么生气吧。
  令梅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也就明白大姑娘为何生这么大的气了。
  谢文惠折而又返,听到的就是主仆二人这样的对话,气的两肋生痛,一把挑起帘子又走了进来,令梅吓了一大跳,谢文惠淡淡为的扫她一眼,又坐回软榻上。
  “刚不是让人都下去了吗?这丫头不听命令又进来,你身边的丫头越发没有规矩了。”
  谢元娘淡淡道,“姐姐又折回来,就是挑我身边丫头毛病的?”
  谢文惠瞪着她,谢元娘不退让,两人交视半响。
  谢文惠心底的怒火慢慢的退下来,决定还是换回以前的办法,“元娘,你不小了,有些事情不能再由着性子来,将来嫁人让婆子也会说你没规矩。还有任家那边你是怎么回事?清明的时候任夫人在母亲面前处处挑你的错,甚至有意让母亲禁你的足,这事我也一直没空和你说,今日方才想起来。”
  谢元娘就明白了,难怪那日母亲的态度对她那么好,还护着她,原来是达受了刺激而做给旁人看的。
  她语气淡淡,“我哪知道,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与任姑娘见面了。”
  谢文惠现在也分不出她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任家虽然是小门小户,可莫欺少年穷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此次任公子又考进甲榜,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总不能把任府给得罪光了。若真有什么事,你也想想把事情弥补过来。”
  任夫人就怕她盯着任显宏,她一直谋算这个,怎么弥补?
  谢元娘心下腹诽,面上应着,也不反驳。
  谢文惠就有种全身的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终是没有再劝她,起身走了。
  令梅吓了一身的冷汗,却再也不敢再背后说人了。
  今日初六,还有四天是伯爵府宴客的日子。
  谢元娘在这期间收到了王薄言小胖子的来信,信里问她会不会去伯爵府的宴会,听到回信后又立马让人回了信,说很高兴到时能在伯爵府碰面。
  老爵爷是救过先皇的人,又不从涉及官场之事,在皇上那里很得皇上器重,毕竟对皇家有恩又不贪的人,总是能让人消除戒心又亲近,所以老爵爷的寿辰办的很大,每年都有皇上亲赐的东西,这份荣耀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有宴会,那么置办起宴会衣物及首饰那就多了起来,孔氏却也在为这事头疼,之前家里的笔墨不用花钱子,那一大笔开消可以拿出来放在穿着及首饰上面,可是现在突然要自己花银子,用的还都是上等的笔墨及宣纸,谢府的开消就占去一半,孔氏心里又把长嫂恨了一番,早知道让她自己花银子,也不用拿那么好的宣纸。
  和刘妈妈对了帐之后,孔氏人也看着没有精神,“之前给笔墨那边结了一笔帐,今年的收益还没有入帐,现在帐房上也就八十多两银子,过两日老爷那边有同僚过生辰还要送十两银子,留下平时的开消,能动的也只有三四十两银子。”
  孔氏心说还不够给惠姐买件好的首饰的。
  “今年事多,大姑娘参加的宴会也多,置办了些东西,帐面上才这么紧张,只要挺到秋天收益入帐就好了。”刘妈妈在一旁劝着,也有意提醒夫人不必再给大姑娘置办东西。
  孔氏揉着额角,“还有元娘那死丫头,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非要把东西搬回自己院子去,如今我便是想从里面挑几样给惠姐用也不行了。”
  早知道当初她就不应该舍不得,想着把那些东西留着给惠姐做嫁妆而没有动,如今全便宜了元娘。


第195章 :多事8(抢占先机)
  刘妈妈想到老夫人那边派人送来的女训女戒,就是让夫人不要在子女之间偏疼,现在看来夫人是根本没有懂这个用意。
  “我嫁妆里面还有没有适合姑娘戴的钗什么的?”孔氏现在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刘妈妈想了想,为难的摇头,“这些年能拿的都给大姑娘了,剩下的也是些老夫人送的老物件。”
  老物件是要留着传给子孙而让孙子后代知道家族是有底蕴的。
  孔氏突然有了决定,“我看元娘戴过几只珐琅的首饰,前几天去寺里,还看侯府的姑娘有戴,金陵城才兴起,那个到是不错。”
  刘妈妈的心一惊,“二姑娘的脾气,要真闹起来,夫人可压不住。”
  这是动了拿二姑娘私库东西的打算,刘妈妈怎么能不心惊。
  孔氏淡淡道,“姐妹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的说头,东西相互换着戴也是常有的事,咱们谢府又不是豪门大院,也没那么多的规矩。你一会儿去青山院说一声,让她拿出一套没有戴的给她姐姐。”
  这事就知道会落在她头上。
  劝了也没有用,刘妈妈只能应下,等硬着头皮到青山院时,看到二姑娘正在挑衣料,刘妈妈的嘴就越发的张不开了。
  等她把来意说了之后,谢元娘便笑了,“到不是我舍不得给姐姐,只是外祖家送来的礼物,便是样式不一样,份量上也是一样的,我若把东西给了姐姐,传到外祖家去时,岂不是让外祖母认为我不喜欢那些东西,而伤了长辈的感情?不说我这样想,妈妈也可以去问问姐姐。”
  谢元娘可有一堆话等着呢,“记得上次去苏府做客,姐姐穿着打扮,那可是我们中最好的,便是头上的那只金釵那也是件稀罕物,母亲能拿出这么金贵的东西,想来还有更好的给姐姐,我自不会眼馋,毕竟姐姐是姐姐,我是妹妹。”
  刘妈妈臊红了脸回去回话了,望月楼那边谢文惠后一刻也听说了这件事,羞红了脸,独自关在暖阁里一个多时辰,才起身去了静安居。
  静安居里,孔氏听了刘妈妈的回话后就发了一顿的脾气,若不是刘妈妈拦着,人都要去青山院骂人了,谢文惠进来时孔氏虽不发脾气了,脸色却也不好。
  谢文惠的脸色也不好看,“母亲何苦这样羞辱女儿,便是没有首饰,女儿也不会去抢妹妹的东西,这话传出去,还让女儿怎么见人?”
  回想重生到现在,原本计划的事没有一件顺心的,仍旧一直被谢元娘压着,谢文惠是悲从心来,泪往外涌。
  孔氏吓到了,“好好的哭什么?不过是件小事,又是在自己的府上,谁能传出去?在说那是你妹妹,姐妹之间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
  “母亲快别说这样的话,母亲给的东西也就算了,那些是外人给的,落在旁人眼里,岂不是说我在惦记妹妹的东西,这不是要逼死女儿吗?”谢文惠悲哀托生在这样的人家,悲哀重活一世仍旧活的这么憋屈。
  孔氏臊的脸乍青乍红,她为何惦记女儿的东西,还不是家底不宽裕,想她堂堂江南大儒家的嫡女,如今却因为给女儿拿不出一件像样的首饰而落得这样的境地,孔氏眼睛也红了。
  “好了好了,这事是我想的不周到。”孔氏声音哽咽。
  刘妈妈也上前来劝着,谢文惠这才慢慢收住了哭声,“女儿自己能想办法,母亲就别管了,左右到时不丢谢府的脸就是了。”
  经母亲这么一闹,谢文惠也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情,前世伯爵府寿辰杨侍郎府的人也去了,杨家姐妹头上戴的首饰也成了亮点,当时杨招娣爱招摇的性子,说是在西街一处新开的铺子买的。
  今生她可以得先机,将首饰买回来,自然前世属于杨家姐妹的目光会落在她的身上。
  谢文惠想到这个,神情有些激动,更呆不下去,“母亲,女儿有事先回去了。”
  孔氏还没等多劝几句,就见女儿走了,她愣了愣,“惠姐不会还在伤心吧?”
  “大姑娘心性最好,自不会再放在心上,夫人就放心吧。”刘妈妈劝着。
  另一边谢文惠回院子后,就叫了言心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言心会心的退了出去,不多时人就出府了。
  另一边谢元娘也早就出府了,她是躲着孔氏,以她的想法孔氏定会到她院子里闹,所以送走刘妈妈之后,便从后门出了府,她平时常出府,守着后门的婆子早就习以为常,也没有和孔氏禀报。
  谢元娘带着令梅一直往西街那边走,前世湛哥五岁的时候和小叔叔出府玩,便学着别人买首饰给她戴,那首饰做的巧,虽不贵重却每件都不重样,又是湛哥送的,她极为喜欢,后来整日里戴着,一次被顾庭之弄破了,她发了脾气,后来湛哥知道了,带着她出府还亲自去了那间首饰铺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谢元娘和掌柜的聊天时才知道这首饰铺子正是她出嫁那年开的。
  今日被母亲首饰这么一闹,谢元娘才想起这事来,其实到底那铺子现在有没有开,谢元娘心里也不敢肯定铺子现在有没有开,正巧出来,就顺路过去看看。
  主仆二人没有目地的走,茶楼里坐着的蒋才眼睛一亮,起身就往下走,扔下身边的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等想追人时发现已经找不到了。
  谢元娘带着令梅不着急赶路,走到一半时就察觉到有人跟着,她不动声色没有惊动身后的人,光天化日之下,谢元娘不担心金陵成出事,不过又被杨招娣给下过黑手,她又不能不防,所以走走停停,想把身后的人甩掉的时候,竟遇到了一个不算熟悉的熟人。
  正是状元楼的吕掌柜。
  两人同时看到对方,在铺子里的吕掌柜先迈步出来,与谢元娘见礼,“二姑娘,又见面了。”
  见到了熟人,谢元娘也暗松了口气,“吕掌柜。”


第196章 多事9(躲人)
  谢元娘又扫了一眼他所在的铺子,这是间卖白事物件的铺子,吕掌柜的精神看着也不怎么好,谢元娘猜到了几分,却又不好多问。
  “上次状元楼一别,二姑娘一直也没有来状元楼,今日遇到,不知姑娘可有要帮忙的地方?”吕掌柜的开口,又道,“不算做状元楼那个彩头上。”
  他目光往谢元娘的身后看。
  谢元娘就明白了,心下感激,面上笑道,“那就劳烦吕掌柜的看能没有地方让我躲一下。”
  她也不知道身后跟着的是何人,也不想把麻烦惹到一个无辜的人的身上。
  吕掌柜的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行先进了铺子,谢元娘带着令梅跟在身后,从柜头旁的小角门进了铺子的后院,视线也宽广起来,院子里到不像外面摆了很多纸扎用品,反而很淡雅,完全是两个天地。
  便是令梅这样心粗的丫头,看到了也是微微一愣。
  “这铺子是我一朋友所开,二姑娘若不嫌弃先在这喝口茶。”吕掌柜声音刚落,里面就有个小二模样的人走出来,手里也端着茶具用品,吕掌柜亲自端了过来给谢元娘倒好。
  谢元娘道了谢,吕掌柜却道,“说起来还是我要谢谢二姑娘才是。”
  谢元娘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吕掌柜的笑容和煦,“二姑娘求过我弟弟,对吕某来说,便是大恩,日后二姑娘有事,自可去状元楼找吕某。”
  “你弟弟?”谢元娘还真不知道。
  “城郊之外。”一道清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谢元娘回过头去。
  小叔叔?
  她瞪大眼睛。
  小叔叔怎么在这?
  顾远面上带笑,神情温柔,双手背立身后,一件白色的直裰,亭亭玉立,朗星月目,“给你账册之人,正是吕掌柜的弟弟。”
  困惑加上惊呀的谢元娘,这才明白过来,再想到吕掌柜的出现在这里,这才恍然大悟,正是了,那人已经死了,吕掌柜的在这里,岂不正是在帮自己的弟弟办白事吗?
  面对谢元娘的目光,吕掌柜的笑了笑,又对顾远作揖,规矩的退了下去。
  “坐吧,这里没有外人。”顾远自顾的倒了盏茶,暗黄色的茶盏凸显的那只手越发的修长而白皙。
  让人能不由自主的注意到多看几眼。
  侍立在一旁的江义嘴角抽了抽,都看不下去了,“二姑娘请坐。”
  再次被提醒,谢元娘后知后觉,这才发觉她刚刚太过惊呀,已经跳了起来,对上小叔叔温和的目光,谢元娘窘迫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两耳发烫的坐了下来。
  前世她在小叔叔面前太过老成,小叔叔虽不点破,却也变向的让她不要心事太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老成做的太多,今生反而像个孩子似的手慌脚乱的。
  一时之间没有人开口,院子也异常的安静,令梅心粗,却也觉得这样安静,弄的浑身都不舒服,具体怎么不舒服又说不出来,若是让谢元娘听到她的心声,定会告诉她那是气场所质,与顾次辅在一起,就是不说话,那气迫也直逼向人。
  其实谢元娘觉得这样不说话也不好,“……顾大人怎么在这?”
  张开嘴了,主仆二人心底同时默默的松了口气。
  “蹴鞠那日宗仁府一队很好,只是他们初组成队,没有磨合过,才会落了下成。”顾远解释完,心下也笑了。
  他顾二一向是个心冷的,若不是母亲哭着求他回来撑起顾府,他早就闲云野鹤去了。
  可就是这样心冷的他,今日竟然坐在这里怕小丫头对任显宏有看法,坐在这里解释。
  顾远笑了。
  罢了罢了,那日原就是不想看郡王府一头大,小丫头心目中的男子又落了下峰,是他的错,总要代为解释一下。
  顾远的心思,谢元娘一点也不懂,她不明白小叔叔为何解释这个,小叔叔是个做事一向有目地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这句话,那么用意到底是什么用?
  谢元娘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管那些,只问出自己关心的事,“小叔叔蹴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你是说在外人眼里,我这个不拘严笑的人会破坏形象?”
  谢元娘点头。
  和小叔叔在一起说话就是这点好,你只需要问出上前半句,不好意思问出的下半句,他就能猜出来。
  顾远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想起了年少时养的那只小奶猫,乖巧的总让人忍不住想揉它的头,他声音也越发的柔和,身子微微靠在椅子上,病态的慵懒中又透着抹不容忽视的威严,“你可有听人议论我蹴鞠的事?”
  谢元娘摇头,“没有。”
  “天下之大,畏惧权势之人何其少?金陵城各世家盘根交错,一步错步步错,自是不敢冒然行事,大世家者更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这就是为官之道。”
  谢元娘点头,“小叔叔说的一直都对。”
  小叔叔?
  令梅脸色大变。
  她虽不知道这位顾大人的身份,可就在那不说话就吓人,还有下人对他的态度,也知道身份不低,何况金陵城姓顾的大人只有一家,令梅猜了个七七八八,此时见姑娘叫小叔叔,怎么能不变色。
  江义早就习以为常,恭敬垂头侍立。
  让他神色大变的是主子的态度,
  顾远没有提醒她又叫错了人,对小丫头莫名的信任、还有眼里不似装出来的崇拜敬仰的目光看的心也莫名的大好,“外面跟着你的是小爵爷,你不必担心。”
  又问,“今日出来可是有事?”
  江义神色骇然,一向冷峻的主子竟然会心平气和的坐在这和闺中的小姑娘聊天。
  谢元娘喜欢和小叔叔聊天,“老爵爷的寿辰要到了,我听说这边有家铺子卖的首饰很特别,所以想过来看看。”
  令梅呀然的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出来时姑娘只说走走,也没有说这个啊。
  她的举动没有掩饰,自然也没有逃过顾远的目光。


第197章 多事10(翻脸)
  顾远望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又暖了几分,连身边丫头都没有说的事却说给他一个外人,是与他亲近吧?
  随即又嗤然的笑了,或许也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才这样做呢。
  心下又是一冷,顾远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时辰不早,我就不多留你了。”
  呃……
  她哪里说的不对了?
  谢元娘又不是不会看脸色的人,看出来小叔叔不高兴,可见他已经疏远的端起茶杯,有送客之意,到底没有厚脸皮再留下去,心中却也没有怨言,只以为小叔叔是有事要做,毕竟人出现在这里,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便乖巧的起身福了福身子告辞,带着丫头走了。
  令梅却一带的害怕,只觉得这位顾大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院子里的江义却也摸不准主子的脾气,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突然就不高兴,他细回想,也想不出来主子的不高兴从哪里来的。
  院子里格外的安静,江义知道主子此时的心情非常不好,不然一向不将情绪外露的人,也不会一点遮掩也没有,没看把二姑娘身边的丫头都吓到了吗?
  谢元娘这边可没挑理,今日遇到小叔叔对她来说没有比这个更高兴的事,两个人还聊天了,所以出来后看到铺子外面靠着柱子的蒋才,谢元娘也没生气。
  她笑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吓的我还以为是坏人。”
  小叔叔真厉害,竟然知道谁在跟着她。
  是不是代表小叔叔也在关心她?
  谢元娘越想越高兴,蒋才看着她放大的笑脸,却一头的雾水,“吓傻了?”
  “什么意思?”
  “你看你笑的像个傻子。”蒋才撇嘴,刚刚被拦下来不能进铺子,让他心情很不爽,“你进去干什么了?”
  他抬抬下巴,往铺子的方向。
  谢元娘对他龇牙咧嘴,“傻子可听不懂人话,你问的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
  蒋才就是一噎。
  他眼睛瞪着她,她回瞪。
  两个主子大眼瞪小眼,当下人的望了彼此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蒋才突然又笑了,“谢二,那日蹴鞠你可看了?怎么样?看到小爷是怎么虐那些小白脸的了?”
  小白脸?任显宏?
  谢元娘认真的看着他,“你对任显宏有偏见?”
  “谁说小爷对他有偏见,他配吗?”蒋才像被踩到尾巴一般,跳了起来,“小爷就是看不惯那些明明是男子,偏偏一副娘娘腔的作派。”
  “行了行了。”谢元娘打断他的话,“再让你说下去,我看就你一个好男人了。”
  突然谢元娘似笑非笑的盯上他,蒋才感觉不好,一身的警惕,“你要干嘛?”
  “我记得哪本书上有一句话,说以前觉得没有一个好男人,可是认识你之后,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了。”
  蒋才被这句话绕了半天没明白过来,等他明白过来后,便跳了起来,“谢二,你敢骂小爷?”
  只是眼前哪里还有谢二,远远的只能看到那对主仆的背影。
  “爷,谢姑娘走了。”
  “爷的眼睛没有瞎。”蒋才愤愤道,甩袖大步的追了上去。
  今日他和谢二没完。
  谢元娘一路打听,等站在那个还没有挂牌匾的铺子前面时,她欢喜的大步走了进去,竟然真的找到了。
  令梅一路犹豫,等进了铺子发现里面只有些普通的首饰之后,她惊呀主子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的。
  谢元娘却已经和掌柜的说起话来,前世见面时的王掌柜,不是个胖女人,此时还是个清秀的少妇,头发简单的束起来用块碎花布包裹着,一身灰布的裙衫,穿着打扮简单不说,还有些破旧,高门大院看了还真不会进这样的铺子。
  “姑娘是第一次来咱们的铺子吧?这里的每件首饰可都是独一样,姑娘要选什么样的?”王掌柜是个爽利的女人,一开口先笑出声才说话,让人有亲近感。
  谢元娘笑道,“自然是要看最好的。”
  王掌柜见小丫头也是个痛快的性子,“姑娘随我到后面来吧。”
  人在前面引路,几个到了后院,在葡萄架下面坐了下来,王掌柜的上了茶之后,又来回折腾几次,将几匣子的首饰都端出来,摆放在石桌上。
  谢元娘的目光在里面转了一圈,最后在一只桃花簪子上停了下来,她双手紧握茶杯,才将激动的情绪掩饰下去。
  是前世湛哥送她的那只簪子。
  五朵粉色桃花簇在一起,像真花,这是粉色的宝石和珍珠做出来的,谢元娘前世就研究过,所以才觉得王掌柜是个心灵手巧之人,这样的首饰都做得出来,难怪将来这铺子会那么红火。
  “姑娘可是喜欢这只?”王掌柜的直接将匣子里的桃花簪子拿了出来,递到谢元娘的身前,“这是红宝石和珍珠磨了之后做出来的,也是这些首饰当中最贵的,姑娘是个识货的人,也看得出来我这铺子小,又是试着卖首饰,来这里买货的也多是认识的人,姑娘是头一个陌生人来这铺子的,也算是咱们有缘分,这只桃花簪子我原是打算留着自己用,今日可以割舍给姑娘。”
  令梅不快道,“你这人卖货说的还像施舍一样,不过是只宝石的……”
  “令梅。”谢元娘打断她的话,一边和王掌柜歉意道,“我的丫头失礼了,王掌柜的多多包含。”
  “姑娘认识我?”王掌柜的笑了,“不然怎么知道我姓王?”
  “一次听路人提起过这间铺子,我见铺子里又只有掌柜的一人,所以猜着那位王掌柜的便是你了?”谢元娘找了借口并不难,左右也不会找路人去证明。
  王掌柜的笑了,不等她说话,到有人插话进来,“这只桃花簪子我买了。”
  大步走进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杨招娣带着个丫头进来,对上谢元娘看过来的目光,杨招娣挑衅的回视过去。
  谢元娘下巴一扬,“不好意思,招娣你来晚了,这只簪子我要了。”
  “谢二,你故意的是不是?”格外咬重‘招娣’两个字,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第一 百九十八章 争抢1(虐你)
  杨招娣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偏谢二在外面总是叫的格外重,她知道谢二一定是故意的,她总是这样羞辱嘲弄她。
  “我以为杨府出了那样的事,招娣这几日不会出府呢。”谢元娘答非所问,笑的眼睛也眯起来。
  那样的事?
  当然是杨德被剥光扔在城门口的事。
  这件事让杨府沦为了金陵成的笑柄。
  “谢二,你想吵架是不是?”杨招娣就往前冲,被身边的丫头给拦住了,只能站在原地跳骂,“杨德不过是个庶子,他出丑是他自己的事,与我们杨府何干?再丢人也比被一个庶子盯上的女子强,被杨德那样的人看中,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冷静,注意自己的仪态。”谢元娘不恼,她越是这样平静,反而让杨招娣越气。
  偏被丫头抱着腰,又冲不过去,杨招娣眼睛通红,样子狰狞的似要吃人,指着王掌柜,“把簪子包起来,送到杨侍郎府,我就不信你敢得罪杨侍郎府。”
  王掌柜的笑了笑,“这位姑娘对不住了,簪子这位姑娘已经要了。”
  面对权势,王掌柜淡然的没有退让,到是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杨招娣愣过之后,反而笑了,“好个不知趣的东西,本姑娘看上这簪子也是抬举你,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当本姑娘稀罕呢。”
  “不稀罕还像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蒋才大步走进来,扫了眼石桌上的匣子,“将这些都送到伯爵府去,小爷都要了。”
  话是对王掌柜说的,眼睛却盯着杨招娣,一副你能奈小爷如何的嚣张跋扈样。
  杨招娣气的暗呕一口老血,她还真不敢惹这位,第一伯爵府得罪不起,第二是蒋才的报复也承受不起。
  原本是听人说这里有好的首饰,杨招娣才想着在老爵爷寿辰那日戴,才来了这里,哪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
  她不敢冲着蒋才去,只能愤愤的瞪着谢元娘,“狐狸精,到处勾人。”
  丢下话,怒气冲冲的带着丫头走了。
  搅事精走了,谢元娘看蒋才一眼,心想杨招娣怎么就能觉得她在勾引这厮呢?
  蒋才被看的也两耳发热,强做镇定道,“看什么?小爷眼睛不瞎,你这样的入不了小爷的眼,别多想。”
  “还好,你也不要多想。”谢元娘回道。
  蒋才瞪过去,哼了一声,牵怒的对王掌柜的喊道,“包起来,现在就送到伯爵府去。”
  大客户态度虽然不友好,可是送钱的,王掌柜的笑脸相迎,“我这就包起来。”
  蒋才指着桃花簪,“还有这支。”
  谢元娘瞪过去,“那只不行。”
  蒋才瞪她,“这里的首饰小爷都要了。”
  谢元娘,“蒋才,你幼不幼稚?有什么事你直接说,何必弄些小孩子的事。”
  “你说谁幼稚?”蒋才咬牙切齿。
  这两人战火硝烟,让身边侍立的下人也跟着紧绷着身子,伴鹤心里哀号,明明是喜欢二姑娘,偏这样对着来,这样只会把人越推越远啊。
  令梅也一脸的担心,想走到前面挡着,被谢元娘拦在身后。
  谢元娘不理会蒋才,扭头对王掌柜道,“这只多少钱?”
  “五十两。”
  “什么?五十两?”
  蒋才和令梅同时惊呼出声。
  蒋才后知后觉,觉得丢人,立马收声扭开头看向别处,眼角扫向谢元娘,偷看她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才暗松口气。
  不过一只破簪子就要五十两,快顶上他一年的月银了,女子都要这么多银子才能养活吗?
  这是蒋才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谢元娘也没想到这只簪要五十两银子,她的月银和私房用的差不多了,也就几两,可是这只簪子对她来说意义又特别,咬了咬牙,谢元娘叫了令梅到一旁交代两句,令梅应声直接去了王掌柜那里,两人又是一阵交头接耳。
  蒋才看了问,“你不会是想问用你师傅的画能不能换这只簪子吧?不过是只簪子……”
  想到一向在世人面前做出不喜欢文人东西的形象,蒋才自觉的闭嘴了。
  谢元娘故意逗他,“要不把画卖给你?”
  蒋才瞪她,这女人明知道他没有银子,上次为了她说的好处,还被杨府打了一顿,现在说这样的话,根本就是在嘲笑他。
  “杨府不是给你五百两银子补偿吗?”谢元娘问。
  蒋才阴着脸,“小爷喝花酒了。”
  毛都没长齐,还喝花酒。
  谢元娘鄙视他,“被老爵爷收了吧?”
  被戳破了,蒋才胀红了脸,“谢二,别忘记你还欠我一副画,明日让人送到府上去。”
  甩着衣袖,蒋才怒气而去。
  这人来如风去如风,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
  谢元娘不理会他,收好簪子,亲自带在身上,王掌柜的也将铺子锁上,随着谢元娘一同走了。
  远远的,谢文惠看到这一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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