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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易折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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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蓁蓁不能过来,心里愧疚就求了任大哥帮忙过来道歉,你又胡思乱想的躲开,反而弄的任大哥不好意思,简单的解释之后就走了。”谢元娘才不会说实话。
  虽然她知道小胖子不会说出去,主要还是她觉得太丢自己这张老脸。
  王小胖子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八卦,却也没有怀疑,“任姐姐太小心翼翼了,咱们又不是外人。”
  “她胆小,日后多护着她点。”谢元娘适时的帮未来小姑子说话。
  王小胖子用力的点头。
  这边两人说说笑笑,浑然不知就在任显宏被谢元娘请进雅间的时候,就被刚要上楼在楼梯口的蒋才看到了,后来说了什么话,蒋才‘不小心’的又听到了,此时听到谢元娘说给小胖子的解释,不屑的撇嘴。
  “小爷算是看出来了,谢二一开口啊,没有一句实话。嘴里没有实话不算,还眼光也不好,任显宏那小白脸哪里好了?”隔壁雅间里的蒋才嘴撇的都可以挂瓶子了。
  伴鹤不明白,“爷,二姑娘有对爷说过假话吗?”
  蒋才鼻子一皱,下巴一扭,嘴撇的都歪了,学起来语气嚣张,“哎,你只要让人去如意斋说取银子就行,保证没问题。”
  这是上次蒋才挨打那次,谢元娘说的话。
  “这里是谢府的后宅,小爵爷是重礼数之人,还是快快回前院吧。”这是蒋才在谢府二房后花园拦着人时,谢元娘说的话。
  “我与小爵爷不熟,亦没有交往过。篆刻私章之事,不能应承小爵爷。”蒋才女人娇娇的说着,扭头摇头的,最后收尾还‘哈’了一声。
  伴鹤嘴角抽了抽,看着主子不时变声一会儿粗一会细,又一会娘们叽叽的扭身子学女人说话的姿态,可是在他来看来,二姑娘从来没有这样过,到是青楼那站杵在窗口扬着帕子招揽恩客的女子才这样。
  “你说有没有这些事?”蒋才学完,终于正常了。
  伴鹤咽了咽唾沫,“爷,二姑娘喜欢任公子,您是不是吃醋了?”
  “放屁,谢二自以为自己有才华又长的好看,其实在小爷眼里,也不过平平。女子是用来保护和尊重的,可对谢二来说这两样她哪个也靠不上,凶悍过男子,让她尊重人还不如相信狗会吐人语。”蒋才怒红了脸,“道德沦丧,人格扭曲。呸,活该喜欢任显宏那小白脸。”
  伴鹤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吃醋,那什么才算是吃醋?
  看着甩袖怒扬长而去的主子,伴鹤忙追了出去,心想以后这话他还是不要提醒了,省着主子说出更多这样的话,将来真有一天发现自己的心思,那才叫打脸呢,又是自己打自己脸,还打的这么狠。
  谢元娘根本不知道蒋才偷听的事,当天和王小胖子听了书,吃过午饭之后,两人这才散了,谢元娘想去舅母给的铺子去看看,铺子就在大功坊那边,与族学在一条街,铺子便是自己不营生租出去,每年的租金也有一百两。
  身边的事多,今日又得到任显宏的承诺,谢元娘想着既然出府了,就顺路去看看,这事又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也没有约王小胖子一同去。
  还没有到大功坊那条街,在路过一条巷子时,却看到了之前在茶楼里闹了不欢而散的杨德,人喝多了,五六个男子前后拥着,动作轻浮,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远远的还能听到杨德在喊着什么,趾高气扬的作派。
  谢元娘放下窗子,坐回马车里,也没有当回事,等到了大功坊,谢元娘才想起件事来,“识才会那晚,我记得让你打听一下彩裳阁背后的东家是谁,可打听到了?”
  令梅摇头,“奴婢将这事将给寒雪了,寒雪又被姑娘派出去办事,所以这事就耽搁了。”
  谢元娘点头,结果转拐的功夫就到了谢元娘说的铺子位置。
  主仆二人下来,见是间卖笔墨的铺子,待走进去只见里面干净的连只苍蝇都不光临,可见平日里的生意有多惨淡。
  掌柜的是孔家的家生子,在这铺子也呆了十多年了,早就收到夫人的信说铺子连同他们的卖身契都给了表姑娘。
  听到令梅报出是谢府的,立马就猜到是新主子来了,引了主子到楼上的雅间,又叫了后院的妻子儿子过来给新主子磕头。
  赵掌柜是个黑瘦又憨厚的人,妻白氏看着也和气,见到谢元娘时紧张的一直拧着衣角,到是赵裳柜的儿子赵贵,十六岁一直在铺子里跑脚,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看着就机灵。
  谢元娘眼下就缺用的人,眼下见了赵贵,立马就有了想法。
  她让赵掌柜的一家坐下,简单的问了问,听到生意不怎么好,每年收入刚好够铺子花消,却是一点盈利也没有。
  “大功坊一整条街都是笔墨铺子,咱们铺子上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各家族学子弟身份贵生的府内自给备了这些,身份低的又买不起,有卖出去的盈利,因为每年府上取用,就两消抵了。”赵掌柜的说了一下铺子的情况。
  谢元娘愣了,“你是说谢府用的笔墨宣纸都是从铺子上出的?”
  赵掌柜的恭敬回道,“之前夫人那里交代过,只要是谢上来取,便不用给银子。”
  那谢元娘问的就是事实了。
  她确实惊呀。
  这些年来,或者说两世以来,她从来不知道这事,在府中她用的宣纸及笔墨一直是最贵最好的,母亲那里也曾念叨过她用的这些东西,占了府里花消的一半。
  她曾一直隐隐骄傲,母亲是疼她的。
  重生之后,看到母亲的疼不是疼,现在发现很多事情也是谎言。
  “姑娘。”令梅在一旁小声提醒。
  谢元娘收回心思,心里也有了盘算,“以后谢府上来取东西,要一手交钱一手拿货,没有银子概不赊账。若有人问起,便说主子吩咐的,想来他们也不会问是哪个主子,若真问起来,你便说是我交代的。”


第173章 铺子2(孔氏受辱)
  赵掌柜的愣了一下,没有多问应下。
  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白氏此时也偷偷抬起头看了谢元娘一眼,谢元娘善意的回了一个笑,才看向一旁的赵贵,“铺子眼前不景气不用着急,我到有些想法,等回去之后我详细的想想,到时怎么做我让令梅过来跟你说。”
  也算是先让令梅与赵贵以后接头有了准备。
  赵贵机会的应下,“奴才记得了,姑娘只管放心。”
  事情办妥,谢元娘也没有多留,便起身回府了。
  府中到是安静,也没有旁的事情。
  谢元娘在外面跑了一天,回到青山院之后便靠在榻里盘算着笔墨铺子怎么才能吸引人眼珠,不知不觉到了用晚饭时,让人去静安居回了话,只说累了在自己院子用了。
  静安居里,孔氏听了刘妈妈的回话后,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随着她去吧,她不来用饭,咱们到是安静。”
  谢文惠也没心思用饭,从苏府回来之后,她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将背后之人把目光移走,费劲脑汁也想不出个好的办法来。
  如此一来,吃的自然也就少了。
  孔氏察觉了,“可是有心事?”
  谢父这阵子太忙,仍旧没有回府用饭,饭桌上也就母女二人。
  谢文惠的心事不能说,只摇了摇头。
  孔氏想了想,“你院里的笔墨用的差不多了吧?明日我让人再送去一些,好的都平时用,元娘要是去你院子,就拿那些不好的出来。”
  “母亲,这事万一让元娘知道了怎么看。”谢文惠是不喜欢谢元娘,可这事做的太小家子气。
  一样是女儿,她就是和谢元娘同样用好的宣纸又如何?为什么就要偷偷摸摸的?
  前世她也不明白,可她听母亲的话。
  今生她却不想就这么糊涂的活下去。
  孔氏笑道,“你也知道她性子拔尖,要知道你们用的东西一样,又要闹着给她买更好的宣纸,咱们家什么样你也知道,全靠我的嫁妆支撑着。”
  谢文惠不说话了,想说‘以后我不用好宣纸’的话又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不情愿的点头应下。
  这些事情也不用孔氏亲自去做,自然是交代给刘妈妈。
  次日,刘妈妈亲自往大功坊那边跑了一趟,结果听到赵掌柜说的话之后,刘妈妈晃了一下神,笑着问,“这是舅夫人吩咐的?”
  “前些日子主子交代的,至于为何这样说,万没有和我们下人解释的理,还希望刘妈妈能多理解一番。”赵掌柜看着憨厚,可也是个做生意的料,不然也不会管着这家铺子。
  刘妈妈知趣的道了谢,又一边道,“出门冲忙,我身上也没有带银子,不如这样,你现在让你家贵子和我一同去府上取银子,可方便?”
  话说到这份上,赵掌柜的自然不会为难,便叫了儿子跟着刘妈妈一起去了谢府,到了谢府,刘妈妈先让赵贵在门房那里喝茶等着,她急忙去了内院。
  孔氏听了刘妈妈的话,也愣住了,“是不是弄错了?这些年来咱们府上用的笔墨可都是从那铺子里拿来的,也没有和咱们要过银子啊。”
  刘妈妈觉得这事蹊跷,“奴婢不好多问,带了赵掌柜的儿子一同回来,人安排在门房那等着呢。”
  等着干什么?
  当然是拿银子。
  孔氏听明白了,她拧着眉头,“先让账房那里把银子付了,我现在写信给嫂子那这问问是怎么回事。”
  刘妈妈犹豫后提醒道,“夫人要在信中怎么和舅夫人说?”
  孔氏愣了一下,“直接问不好吗?”
  刘妈妈心下叹气,夫人到底是被宠坏了,如今已为妇人多年,做事仍旧孔大儒家嫡女的作派,却忘记了本身是外嫁女,又是谢家妇。
  “铺子是舅夫人的,舅夫人这些年照顾咱们府上那是舅夫人不把咱们当外人,可真细追问下去,舅夫人是孔家的儿媳妇,铺子不是孔家的私产,夫人是孔家女却也不能平白用铺子里的东西。”刘妈妈就差直接说‘给你用是情谊,不给你白用是本份’,她觉得说的这么明白夫人该懂了,可是看夫人低旧愣愣的看着她,一脸不明所以的神态,刘妈妈觉得头疼,“夫人,你总不能直接写信问舅夫人为何现在你不能白用铺子里的东西了吧?”
  人家凭什么给你白用?
  孔氏才长长的‘噢’了一声,“你这样一说,确实不好直接写信问。可是在铺子上拿东西用了这么多年,却突然现在不让用了,不可能平白无故这样,难不成是砚姐来的时候,元娘把人给得罪了?”
  刘妈妈张了张嘴,终是没多嘴。
  真说起来,孔家那边更偏疼二姑娘,又怎么可能因为二姑娘得罪砚姐而生气,让她说,这些年舅夫人能让府上白用铺子上的东西这么些的,还是看在二姑娘面子上。
  心里想归想,刘妈妈却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知道一说出来,夫人立马就会炸了。
  察觉到夫人在看她,刘妈妈想了想,“这事也不好问舅夫人,便是真得罪了,舅夫人也不会说。”
  孔氏立马有了主意,叫曼云去准备笔墨,“那我给母亲写信吧,母亲总不会骗我。”
  刘妈妈这次没有拦着,也没有劝。
  之后孔氏写完信,当天就让人送江宁县那边去了。
  门房那边刘妈妈亲自去的,带着赵贵去了账房,领了银子之后又将人送走,这事也没有惊动任何了。
  不过转身的功夫,赵贵就在后门那以找令梅为由,将铺子里的事告诉了令梅,令梅被赵贵一口一个姐姐叫着,看着赵贵就越发的顺眼,回到青山院学这件事时,夸了赵贵好几次。
  谢元娘和醉冬看出来了,只忍着笑也不戳穿,等令梅兴奋的把事情学完了,谢元娘心里有数,笑着打趣问,“难得被人叫姐姐,我看你要兴奋几天睡不好了。”
  令梅脸一红,落落大方承认,“赵贵叫奴婢姐姐,日后奴婢也会把她当成弟弟。”


第174章 清明1(小爵爷的醋意)
  “哟,我们令梅也会做姐姐了。”谢元娘笑着和醉冬挤眼睛。
  令梅也不觉得脸红。
  青山院里气氛欢快,谢文惠听到言心的禀报后,“也就是说这些年府上用的笔墨都是从外祖家铺子上拿的。”
  言心点了点头,“奴婢见刘妈妈带了人回来,又去了夫人院里,后来刘妈妈又亲自出去,奴婢去门房那里打听一下,门房正巧与人交谈了几句。”
  谢文惠望着刚刚刘妈妈送来的笔墨,“让人把东西收起来吧。”
  外祖母家偏疼谢元娘,谢府能在铺子上拿东西白用,一定是外祖家有意偏疼谢元娘,母亲昨日交代她,或许也是怕真相传出去,然后让外祖家知道。
  只要一想到她做贼一样用谢元娘的福利时,谢文惠就觉得心口闷的慌。
  宝枝和言心猜不出姑娘的心思,宝枝听了之后把宣纸收了起来。
  谢文惠咬唇,“然后呢?母亲那里有什么动静?”
  “夫人那边不多时让人写了信送走了,听说是送去江宁县的。”
  谢文惠这就猜不出来了,她知道母亲很少给外祖家写信,平时联系的也很少,不明白突然之间为何就给外祖家写信。
  她想了很多,却唯独没有与笔墨铺子的事联系到一起。
  已经进入了四月,天气越来越暖,殿试是在下旬,得了任显宏的承诺之后,谢元娘这几天一直很安份的呆在府上,平日里她来往的人就不多,除了新认识的王薄言小胖子,也没有人找她。
  还有两天清明节,祭奠过祖先后,各家踏青也会在野外摆餐,雅人将那日又称为‘门外土仪’,那日郊外活动很多‘蹴鞠’‘一天风筝’还有荡秋千大赛。
  清明不戴柳,来世变猪狗。
  清明节的前一天,府里的婆子就已经采摘柳枝插在门户之上,意有让百鬼不入家门之意。
  清明郊外的活动很多,那日闺中女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踏青游玩,甚至不用戴纱罩,不用顾及男女一起游玩踏青,是个很喜庆的日子。
  谢元娘也很期待,上前她没有参加过,因为她在算计顾庭之之后,在春闱之前就嫁进了顾府,顾庭之没有参加春闱离家出去远去边关。
  今生与顾庭之没有纠葛,谢元娘终于不用再背上害顾庭之伤心而拒绝参加春闱的名声了。
  与任显宏的事情又确定下来,谢元娘也想清明那日到郊外好好放松一下,提前一天给王薄言小胖子写了信,约好清明一起踏青后,又在院子里拉着丫头一起做风筝。
  谢文惠可不如谢元娘轻松,听到谢元娘还有心思做风筝时,脸色越发的难看,苏府还在盯着,她竟然还有心思在玩。
  谢文惠烦的是想解决苏府背后大靠山不盯着谢府的麻烦,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如今只盼着顾远那边把刘将军平反的事情早早做出来,让苏府认命谢府把功劳抢走了,事情有了断论,一切归于平静。
  清明这天,郊外的人很多,谢元娘下马车后,孔氏在一旁叮嘱她,“不要惹祸。”
  原还想再多说两句,那边约好的各家夫人已经到了,孔氏带着谢文惠走了,谢元娘单独约了王御史家的女儿,孔氏也知道了。
  谢元娘算着时辰,和王薄言约的时间还早,便带着令梅先往卖东西的小摊走过去,各式的小玩意很多,不贵重却及为讨巧。
  谢元娘买了两个糖人,最后看到有卖小鸡仔的,还买了两只让令梅提着,蹴鞠不在这边,远远的让人围出空地,四周挂着彩旗,谢元娘不喜欢那个,到想着找一处空地先去放风筝,她和王薄言约好了让她找放着蜻蜓的风筝,就能找到人。
  还没有找到空地,远远的见一群世家公子骑着马而来,一路飞尘,引得四下里的众人都避让开。
  谢元娘带着令梅也走下小路踏到草丛里,那一群人纵马而过,打头的人却又单独调头回来,骑马到谢元娘身前不远处勒住了缰绳。
  谢元娘见到来人,见礼,“小爵爷。”
  踏青的人很多,蒋才又纵马飞快,却还是一眼就在人群里认出了谢元娘,一身嫩黄色的娇影,似一阵大风就能吹走。
  蒋才看出她的敷衍,再想到那口谢元娘和任显宏的告白,胸口就发闷,他骑着马在谢元娘主仆身边饶了两圈才停下来,目光直直看着谢元娘也不说话。
  这人有病。
  谢元娘懒得搭理他,不知他又犯了什么病,叫上令梅往前走。
  蒋才双腿夹马,跟上去,“谢二,今日我们蹴鞠,你过来看,小爷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小白脸。”
  说着又觉得这话不对,改口道,“让你看看那些小白脸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回小爵爷,我约了人。”要不是知道和他争论,只会让他纠缠不休,谢元娘真想停下来问他几句‘凭什么他蹴鞠她就要去看’?
  蒋才不高兴她拒绝,眸子一转就有了算计,没有再问,骑着马走了。
  他人一走,令梅才小声道,“姑娘,今日小爵爷好像不高兴。”
  “不欺负人他怎么会高兴。”谢元娘随口回道。
  令梅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有小爵爷的地方还真是不太平。
  主仆二人总算是在一处游人少的地方停了下来,这边有几家闺中女子站在一起,看着身边的丫头放风筝。
  主仆二人挑了个地方,令梅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才把风筝打开,谢元娘凑过去,“一会儿你在原地拿着,我来放。”
  令梅应下,也不觉得姑娘放风筝有何不妥,反正她家姑娘和别的闺中女子不同。
  风筝做的有点大,打开后再铺平,还要把线放开,主仆二人一边弄一边打量着四周,令梅眼奸的偷偷指了不远处。
  “姑娘,是任姑娘。”
  听到是任蓁蓁,谢元娘看过去,只见一身粉色衣裙的任蓁蓁在几个女子中间格外的显眼,不是好看,而是她怯弱胆小低头的作派,让人不想注意到都不可能。


第175章 清明2(嫌弃任公子)
  谢元娘拧了拧眉头,接触过一段时间,从任蓁蓁的动作中,谢元娘能猜到她与那几个姑娘并不亲近,或者说很排斥那样的场合。
  但是仍旧与这几个人在一起,那也就是说是任夫人交代的了。
  谢元娘的目光在几个小姑娘的身上打量了一圈,都是宗仁府属官家的姑娘,这样的身份任夫人势力眼,又怎么可能看得上。
  “那几个姑娘奴婢看着眼熟,好像曾到咱们府上坐过,而且族学辩论会时,夫人好像送的贴子中,就有这几位姑娘。”令梅又细看了一眼。
  谢元娘了然,难怪她不认识了,前世她眼高于顶,哪里会和这些小门小户人家的姑娘来往。
  想到任夫人现在对她有意见,甚至不让任蓁蓁与她一起游玩,谢元娘没往任蓁蓁身边凑,而且她也看到不远处宋南蓉带着一群贵女也往这边走来了,一群人走到任蓁蓁众女子身边时也停了下来。
  十多个小姑娘,又各自带了丫头婆子,凑到一起,远远看着就是一堆的人。
  远远能看到任蓁蓁一群小门小户出来的再给宋南蓉见礼,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却能看出来任蓁蓁一行人慢慢与任蓁蓁拉开了几步远的距离,任蓁蓁一个人低头面对宋南蓉。
  “这些人真势力,即是与任姑娘一同出来的,眼下见郡主不待见任姑娘,立马就与任姑娘拉开距离。”令梅看了都为她们脸红。
  远远的看着宋南蓉说完便带着一群贵女走了,去的方向也是蹴鞠那里。
  而那几个先前还不敢站在任蓁蓁身边的人,这才凑到任蓁蓁身边去,围成一团,谢元娘只能看到这一幕,听不到说什么,不过应该是在安慰人。
  远水救不了近火,有些事情总要自己面对,别人不可能帮她一辈子。
  谢元娘收回目光。
  风筝已经弄好,谢元娘让令梅拿着,她手拿着线轴跑,微风带动着裙摆,这一刻谢元娘才真正体会到做少女的感觉。
  待距离够了,谢元娘喊了一声‘放’,蜻蜓的风筝就慢慢的升了空中,绿色的蜻蜓并不多见,放出来之后,立马就引了很多人的侧目。
  令梅跑过去,“姑娘,咱们的风筝最好看。”
  谢元娘控制好手里的线,才将线轴交到令梅的手里,“现在拿着就行了。”
  令梅欢喜的接过来。
  从谢元娘的蜻蜓风筝一放起来,任蓁蓁那群人也看到了,任蓁蓁看着谢元娘主仆带着笑颜的脸,心里越发的酸涩。
  今日出门前母亲特意把她叫过去交代一番,不让她与谢元娘一起玩,她不知道为何之前对谢姐姐还印象好的母亲,突然之间就不喜欢了。
  任蓁蓁性子怯弱却不傻,她听到了外面的流言,还有郡王府出面做媒的事,再联想到母亲的性子,便也明白了几分,心下又觉得遗憾。
  夏绮玉一直在任蓁蓁的身边,众人已经往蹴鞠那里去了,见任蓁蓁失落的落在后面,小声问她,“任妹妹,可是有心事?”
  想到今日母亲的交代,还有任夫人对她的态度,她又劝道,“南蓉县主并不是针对你,只是咱们父亲皆是宗仁府的属官,她心情不好又不好说别人,才说了妹妹几句。”
  任蓁蓁笑了,“夏姐姐,谢谢你,我都明白。郡王爷现在闲复在家,南蓉县主做为子女怎么能不为府中忧心。在说县主说的也对,我太小家子气了些,让人看了确实不喜欢。”
  “哪有,我却觉得妹妹这性子好,真实又不做作,和和气气的,让人看了就喜欢。”夏绮玉笑着夸道。
  任蓁蓁的脸微热,“夏姐姐,咱们还是快跟上去吧。”
  今日先是夏姐姐突然找她同行,然后又是其他几家宗仁府属家的女儿,她知道这一切从兄长中了春闱之后才变成这样。
  想到这,她又往空中望去,绿色的蜻蜓真的很好看。
  夏绮玉不时的打量身边沉默不语的任蓁蓁,心下也不知道怎么与任蓁蓁接触,实在是平日里没有接触过,若不是如今母亲看中了任显宏,她又怎么会和这个平日里躲在人后的任蓁蓁同行。
  人沉默又不爱说话,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实在无趣。
  夏绮玉目光望向外栏已经围了众人身影的蹴鞠场地,各家女子及公子都凑在那里,会玩蹴鞠是身份的象征,权势勋贵人家才能玩的起,这里聚集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贵。
  想到这些,夏绮玉又是一阵的失落,难不成她真的要嫁给任显宏一个五品主事的儿子?
  她实在不甘心。
  一行人已经到了蹴鞠场,贵女那边她们不敢凑过去,看到与男子那边有一块空着的地方,几个人交换了个眼神,这才彼此打气走了过去。
  只是她们一站在这,立马贵女那边就有人不满了。
  “真是什么身份都敢往前凑,蹴鞠也是她们能看的。”
  “就怕看了也白看,看不懂。”
  “算了,何必与这些人计较,失了体面。”
  一番小声议论下来,任蓁蓁这群人的脸臊的红了,有些不经事的眼圈都红了,要不是怕跑开会引人侧目,不然早就跑开了。
  此时站在这里,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退也不是,格外的煎熬,更不要说身旁另一边的贵家公子们也听到了这些话,虽然面上一派风雅的没有什么表情,可也够丢人的了。
  夏绮玉暗咬牙,为掩饰自己的窘迫反过去安抚任蓁蓁,“任妹妹不要多想,人人平等,出身不能决定一切。”
  她一派大义的举动,到是引得男子那一侧有几个往她身上看来,夏绮玉身子一紧,举指间表现的越发落落大方。
  出身是命,长相靠运气。
  夏绮玉虽是五品主事家的女儿,挡不住模样好,举指温柔又不失典雅,还有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单从举指和作派上,若不知晓她的身世,定会当成哪个大世家的千金。
  这样一个人,站在小门户女子中,鹤立鸡群。
  而自动分出来的勋贵世家与小门小户两派女子,夏绮玉也算是小门小户这边的第一人,女子们还是敬佩她。


第176章 清明3(打睹)
  宋怀荣被人拥着走过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夏绮玉,他眸子动了动,不经意的又移开,夏绮玉也被那边的动静惊动了,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被人群拥在中间的宋世子,翩翩公子英俊又不失贵气,她手里的帕子又握紧了几分。
  一声马的嘶鸣声,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了过去,只见蒋才纵着黑马直凑向这边围着的人群,人群吓的就都旁一旁躲,蒋才却在马要靠近栏杆时又勒住缰绳,看着被吓到的人群哈哈大笑。
  女子这边乱成一片,男子那边没有人被吓到,更没有人动,宋怀荣刚到了栅栏外面,他眉头紧锁,“小爵爷是觉得有趣,却以惊吓闺中女子为乐,不知背后让人议论起来会不会高兴。”
  蒋才前身一低,胳膊支着马鞍,人趴在马上,嚣张的看着宋怀荣,“宋世子有些时间为小爷劳心这个,还不如好好帮春郡王分分心,被夺了官职闲赋在家,心如热锅的蚂蚁吧。”
  郡王府出事,便是在私下里也偷偷的议论,哪个敢这样不要命的当面说出来。
  宋怀荣目光寒烈,“多谢小爵爷提点,本世子记下小爵爷今日的话了。”
  “哟,还威胁人呢。以前只有小爷威胁别人的份,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威胁小爷。”蒋才一点也不怕,他声音带着狠劲,“换成以前,这样的人小爷先给他几马鞭子,然后再绑到郊处去敲打一顿,管他是什么出身,全看小爷心情。不过今日小爷心情好,给你一个机会。踢一场蹴鞠,你赢了小爷小爷就放过你,不为今日事日后找你麻烦,怎么样?”
  这话私下里偷偷说,宋怀荣一定会应下,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要是应下了,郡王府的脸也丢光了。
  宋怀荣是个心思重的人,面上笑的仍旧和煦,“小爵爷说笑了,蹴鞠我哪是小爵爷的对手。”
  没有应下,又巧妙的抬了对方。
  这也算是心思深,会说话的人。
  蒋才听他这么说,心情确实好了些,不过他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岂能就这样放过宋怀荣,“就这么定了。宗仁府属官家的子弟多,你随便拉几个人也能组一队,小爷现在也组人去。半柱香之后开场。”
  丢下话,蒋才纵马走了,根本不给宋怀荣拒绝的机会。
  宋怀荣怎么说也是郡王府的世子,金陵成谁见了不恭恭敬敬的,更不要说捧着他了,也只有在蒋才面前,才会吃瘪。
  战书已下,又没有拒绝的权利,还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宋怀荣要真的不准备,最后可想而知别人会怎么想?
  当然是惧怕蒋才。
  这时就像被强逼着在众人面前脱裤子,不忍羞辱却又没有力气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享受了。
  南蓉县主带着一众贵女也走了过来,“大哥,何必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必搭理他。”
  宋怀荣笑道,“输赢不重要,还是不要坏了小爵爷的兴趣。”
  这话说的巧,一会儿蹴鞠比赛后,不管输赢那都不会被人嘲笑了。
  宋怀荣正愁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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