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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娘难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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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这样不小心?”孟雨萱没好气地说道。
“妹子,你刚才说什么?”凤儿惊讶地看着孟茹儿。
“我是说,你又不是第一次做娘了,怎么还这样不小心?孩子愿意来你家,那是老天爷赐来的,怎么能这样忽视他呢?”孟雨萱笑道:“你呀,没有生病,而是怀孕了。”
“俺……怀孕了?”凤儿瞪大眼睛,惊奇地看着她。“俺真的怀孕了吗?”
“是,千真万确。”孟雨萱非常严肃地说道:“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不是不是。俺生了黑子之后大出血,身体受到损伤,这些年一直没有再怀孕。俺以为这辈子只有黑子一个宝贝疙瘩了。”凤儿抹着泪,又哭又笑地说道。
“这是好事,别哭,小心伤了身子。”孟雨萱劝道。
“嗯。俺是高兴。俺要告诉娘,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妹子,你真是俺的福星。俺跟着你,好事一桩接着一桩。”凤儿拉着孟雨萱的手,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孟雨萱看着凤儿跑走。她在后面叫道:“不要跑,慢慢走,小心地下滑。”
孟雨萱摸着自己的肚子。
孩子?
往肚子里塞个孩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孟雨萱回到家里。守门的护院见到她,恭敬地行礼。她看了那两人几眼,想着李府门口那两个守门的护院,总感觉自己这个宅子比起李府也不差了。李府如此贵重,门卫远远不如她家里的两个门卫。
这个上官焕,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带来的手下个个都杀气腾腾?现在村里根本没有人敢往她家凑。
自从这些护院出现后,玉宣齐看上官焕的眼神都变了。那人见多识广,自然看出他们的不同之处。他也试着找她打探过上官焕的情况。可是她自己还一无所知,能给他提供什么样的消息?
“夫人,杨氏求见。”一婢女走过来,对孟雨萱说道。
孟雨萱打量面前的婢女。此人武功不俗,比她只高不低。这样一想,心里有些不痛快。
她辛苦修练那么久,自认算是半个女侠,结果上官焕随便一个手下就能把她踩得死死的。
孟雨萱不知道上官焕的身份,更不知道他这些手下不是普通的手下。这些人无论男女,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她只有修为,却没有实战经历,自然不能与之匹敌。假如她也有同样的经历,相信绝对在他们之上。
“杨氏?”村里姓杨的不少,如果只说杨氏,她很难猜出是谁。
那婢女淡道:“就是前不久经常送菜的杨氏。她在糕点作坊做事。”
孟雨萱恍然大悟:“原来是杨婶。你让她进来吧!”
书房。孟雨萱坐在桌前,翻看着上个月的帐本。
帐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们每个月的支出与收入。她大约看了一下,上个月扣除所有的支出,竟结余三万两银子。
那些支出除了他们全府的开销,作坊成本的投入,还有支付的工钱。总得来说,她总算过上富足的生活,再也不缺银子了。
“夫人,杨氏来了。”婢女敲敲门,在外面说道。
“进来吧!”孟雨萱将帐本合起来,端起旁边的茶壶倒上茶水。
杨氏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相比几个月前,她的旧毛病好得差不多了,看着像是年轻了十岁似的。
“婶子,请坐。”孟雨萱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杨氏连忙说道:“不用了。俺站着就行了。”
“俺子来找我,就是为了罚站?”孟雨萱轻笑道:“婶子有什么事吗?大家是自己人,有啥事就直说。”
杨氏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孟雨萱。她说道:“夫人,那俺就直说了。俺想求门亲事。”
“嗯?”孟雨萱不解。“婶子的意思是……”
“夫人还记得曾经说过的话吗?你说俺儿子的亲事就交给你了。你会帮他找个好姑娘。”杨氏说道:“现在婶子厚着脸皮来找夫人履行当初的承诺。婶子也知道这有些不知好歹。可是婶子没有其他办法。俺那个死心眼的儿子偏偏就是喜欢上了。”
“原来陈相公已经有意中人?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孟雨萱微笑道。
“其实就是夫人府里的。只要夫人舍得,俺儿子的终身大事就能解决了。这也是俺厚着脸皮找夫人作主的原因。”杨氏红着脸说道。
“我府里的姑娘可不少。你直接说是哪位吧!灵莺还是惠灵?”孟雨萱没计较杨氏的无礼。
杨氏是个慈母,性格也算讨喜。虽说有着普通妇人的自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村里的其他人也不见得比她勇敢。
现在说她这里是洪水猛兽也不为过。村民们敬重她,也畏惧她。他们这个府院更像是这里的无冕之王。
“不是灵莺和惠灵两位姑娘,而是后面招来的那些女子中的一个。”杨氏恳求地看着孟雨萱说道:“还望夫人成全。”
孟雨萱听了这句话,顿时为难起来。这个陈翎风倒是挺会挑选的。灵莺和惠灵不选,选了上官焕的手下。这件事情她能作主吗?上官焕的那些手下不简单,不知道他花费多少心思培养出来的。现在有个乡下小子要讨了去,他舍得吗?
“婶子,你直接说她的名字吧!我把她叫来问一问。”孟雨萱淡淡地说道:“感情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我不能强迫人家姑娘。哪怕我是她的主人,也不能勉强她出嫁。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勉强的婚姻没有幸福。”
杨氏尴尬地说道:“你是她的主人,你让她嫁,哪有不嫁的道理?当初你不是这样嫁过来的吗?”
孟雨萱皱眉,淡道:“婶子,谁给你出的主意?又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杨氏站在那里无地自容。她是个老实人,也知道说这样的话很无礼。可是想到儿子难得动心,她真的很想这件事情能成。
“不关别人的事,实在是翎儿对那位姑娘情有独钟。俺一时心急,就找了平时交好的几个姐妹谈了这件事情。”杨氏忏愧地说道:“夫人,要是实在为难,就当俺没有来过吧!”
“还是见了你说的那位姑娘再说吧!”孟雨萱说道。“她叫什么名字?”
“白荷。”杨氏充满希冀地看着她。
“把白荷叫过来。”孟雨萱对外面的婢女说道。
那婢女恭敬地说道:“回夫人的话,白荷违反了主子的规矩,正在刑室接受刑法。”
“她做了什么?”孟雨萱皱眉。
“没有经过主子允许,竟与人私相授受。这便是死罪。主子见她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免了她的死罪,而是重打三十大板。这已经对她格外开恩。”那婢女说道:“还有一点,夫人不知道,奴婢有提醒夫人的必要。我们这样的人——一生都不得成亲。所以不用见白荷了。那位婶子,白荷是不可能嫁给你儿子的。”
第九十四章:和离
杨氏身子摇晃了两下,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她紧张地说道:“夫人,就当俺没来过吧!求你们饶了白荷姑娘。她与翎儿没有关系。是俺家儿子一厢情愿。”
孟雨萱早就猜到上官焕的这些丫头不好讨,但是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规定。在她看来,不管她们是什么身份,这样的规定对她们来说太不人道了。她们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难道她们这辈子注定孤苦无依吗?年轻的时候还没有太深的感触,等她们老了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陪伴,那得多孤单!
“婶子别急。我去问问我们当家的。”孟雨萱安抚杨氏道:“你回去等我的消息。”
“白荷姑娘不会有事吧?俺不该来的。只是……俺儿子真的喜欢她。”杨氏哭着说道。
“婶子。”孟雨萱皱眉,耐着性子说道:“你先回去。”
上官焕的事情,她并不是全部都能干涉,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她不能给杨氏保证什么。
杨氏没有得到孟雨萱的承诺,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守在外面的婢女走进来,对她客气地说道:“这边请吧!”
“你叫芙蓉是吧?”孟雨萱看着面前的婢女说道:“你们主子呢?”
“奴婢也不知道。”芙蓉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道:“夫人,如果你想为白荷求情,还是不要去了。在我们刚成为主子手下的时候,主子已经把规矩说得很清楚。这是我们的命,没有人能够违抗。奴婢不想你为白荷那丫头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
“芙蓉。”孟雨萱微笑地看着面前这个面色清冷,眼眸无情的少女。“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芙蓉秀眉紧蹙,眼里满是不屑:“奴婢此生为主子而生。儿女私情那东西最容易影响判断,奴婢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是吗?”孟雨萱同情地看着她。“我不懂你们的生活。或许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吧!”
“是。奴婢此生只有一个目标,一直为主子做事,直到主子不需要为止。”芙蓉认真地说道。
“你带杨婶出去吧!我还是想找你们主子谈一谈。”孟雨萱黯然地说道:“只有失去过的人才会知道平静的生活有多么重要。什么勾心斗角,什么争权夺势,那只是镜中花水中月,等老了的时候就会知道,还不如农家小院的一亩三分地舒服自在。”
“夫人这样的话就别对主子说了。”芙蓉不高兴地说道:“夫人不想争,并不代表着主子的意思。请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主子和你不一样。”
“你瞧不上我。”孟雨萱打量着芙蓉。“从一开始我就察觉你的眼神里充满轻蔑。你觉得我高攀了你的主子是吧?”
“奴婢不敢。”芙蓉愣了愣,垂着头说道。“奴婢告退。”
杨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叫白荷的姑娘身上。芙蓉让她离开,她只有跟着她走。
孟雨萱放下手里的帐本,离开书房。她找曹致询问上官焕的下落,曹致仿佛知道她的用意,也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
“曹管家,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女主人?”孟雨萱不善地看着曹致。
曹致恭敬地说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夫人当然是属下的女主人。”
“我只是问你上官焕去了哪里,你却含糊其词。我看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主人。”孟雨萱冷道:“既然如此,我这里也用不上你们。我让你们留在这里,是为了帮我的忙,让我少操点心。可是你们却阳奉阴违。这样的奴才有什么用?”
“夫人息怒。”曹致神情微变,跪了下来。“主子赶着马车出去了,奴才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知道了。如果他回来了,马上去书房告诉我。”孟雨萱不再理会曹致。这人确实有些本事,她不想为点小事为难他。
她回到书房,坐在书桌前。面前的帐本堆成山,她却没有看一眼。
她满脑子都是上官焕和她之间的婚姻。她开始怀疑这样的婚姻真是能够走到最后吗?
上官焕有他的故事,瞧着好像也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注定不会安心地呆在这里过普通的小日子。而她只想过普通的小日子。不想争,不想斗,不想活得那么累。所以,他们真的合适吗?
上官焕……
你知道吗?我真的开始打算与你在这里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忘掉过去,忘掉前世,只想与你在这里种种花再养几个娃。
可是,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你是雄鹰,现在只是受了伤无法飞翔,等你的伤一好,这个小天地就留不住你了。
在我开始动心的时候,却发现我们种类不同,这是不是很讽刺?
幸好,心刚动,还能压得住。所以,你走吧!不要再撩拨我了。
我的心早已伤痕累累,不能再承受任何伤害。
眼泪滴落在书桌上,心脏如被针扎似的疼得利害。原来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放得下。这个男人……已经开始进入她心了。
孟雨萱坐在古筝前,弹奏一首《长相思》。
院子里,上官焕从马车里跳下来。他听见远处传来的琴声,看向传出声音的方向。
“是夫人在弹琴吗?”上官焕问道。
旁边的婢女垂眸应道:“是。夫人刚才找过老爷。”
上官焕沉思,眸子幽暗:“为了白荷?”
“是。”婢女点头。
“白荷怎么样了?”上官焕说道。
“回老爷的话,白荷自知罪重,愿意受最高的刑法,现在已经被带走了。”婢女说道:“老爷不用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白荷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她自取死路。老爷没有定她的死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茉莉。”上官焕看着面前的少女。她年方十九,正是花儿般的年华。她的容貌胜过村里的所有女子,可是当别的村女在家里绣嫁衣,在睡梦中期待着未来郎君的时候,她却在暗处受训,经历着各种血腥的杀戮斗争。“你有没有渴望过普通的生活?”
婢女,也就是茉莉淡淡地说道:“主子无需忧思。奴婢当初签下生死契,此生为主子效劳心甘愿。”
“终究是花儿般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不渴望得到一份真爱呢?”上官焕轻叹道:“把马车里的东西搬出来交给管家处理。”
“是。”茉莉应道。
上官焕听着那忧思的琴声,停在门口久久不敢进去。
她很忧伤。不知道这份忧伤里可有几分是为了他?还是,只是因为那个叫李烨的男人?
“不敢进来?”琴声停下来,孟雨萱在里面说道:“你也知道不敢面对我是吧?”
上官焕无奈地笑了笑。小丫头火气不小!
不错!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她的年纪比他那些手下还小。十几岁的小姑娘,也是花儿般美丽的年纪。而他……
他没有告诉过她,其实他已经二十七了,整整比她大了九岁。如果她知道的话,只怕又要一阵嫌弃吧!
推门走进去。刚迈进大门,一只茶杯飞过来。
上官焕立即接住,无奈地看向对面的女子:“这么大的火气?为何?”
“你会不知道吗?”孟雨萱站起来,生气地走向他。她竖起食指,戳着他的胸膛说道:“白荷的事情,你不要说不知道?”
上官焕握住她的手,无奈地看着她说道:“这些事情不要管好吗?”
“不好。”孟雨萱红着眼眶,侧过头不看他。“如果她与陈翎风两情相悦,你们这样棒打鸳鸯太残忍了。”
上官焕捧着她的脸,剑眉皱得紧紧的,眼神锐利地冷道:“你哭过了?不要告诉我是为了一个丫环而哭!难道因为她,你感同身受,所以才这样情绪激烈?”
“你胡说什么?我又怎么感同身受了?”孟雨萱拍着他的手,黯然神伤。“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么残忍。”
“这些女子有些是孤儿,有些是从勾栏院救出来的。当初跟着我的时候就签下了生死契,此生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我出生入死。什么情,什么爱,那是她们不能奢望的东西。”上官焕一想到孟雨萱躺在他的身侧,想的是别的男人,心里就恨得不行。
这样的愤怒让他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如果不是还保持最后一点理智,真不知道会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
他把她当作妻子,可是她有把他当作夫君吗?真想掏出这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红色的。
“他们为你出生入死,难道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吗?”孟雨萱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你这样残忍,难道就不怕失了他们的心?你是他们的主人,他们尊你敬你,你好歹也要顾及一下他们的心情吧?”
“如果李府的人顾及你的心情,是不是就把你许给你那青梅竹马的李家大少爷了?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吧?”砰!上官焕一拳打在墙壁上。厚实的墙壁出现一个拳印。
孟雨萱察觉一道拳风挥过来,本能地躲了一下。她看着那墙壁上的印记,愣了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上官焕看着脸色苍白的孟雨萱,心里的怒意一下子空了。她的表情是那么受伤,明明没有哭,却比痛哭还让人难受。
他伸出手想要碰她的脸,后者躲了一下,让他落了空。他神色懊恼,眼神悲痛。
“你调查我。”孟雨萱干涩地笑道。“查出想知道的东西了吗?是不是害怕我是你敌人派来的奸细?”
“萱儿……”上官焕抱住她。“不要说气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我爱李烨。以前爱他,现在也爱他。你要是不高兴,咱们和离吧!”孟雨萱推开他跑了出去。
上官焕如同木头般站在那里。他满脑子都是孟雨萱说的那句‘我爱李烨,以前爱他,现在也爱他’。虽然他想过这个可能,但是当那句话出现的时候,他觉得整个天地都黑暗了。他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心里剧痛无比。
他靠在墙上,仰着头深深地喘息着。此时他浑身无力,就算想去追她,也没有力气。
和离!和离!
她居然要和离!
虽然他们没有举办婚礼,没有备案在册,可是整个村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若是要离开,和离书是必须写的。
不过,他会让她离开吗?
“老爷,夫人刚才跑出去了。”曹致走进来说道。
“去了哪里?”上官焕收拾心情淡道。
“瞧着好像是山上的方向。”曹致说道:“需要派人把她找回来了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上官焕哼道:“竟敢跟我提和离,这女人欠收拾。”
上官焕追上山。
然而此时此刻,孟雨萱正在空间中的小院子里坐着。她想安静一下,这里就是最安静的地方。她不知道上官焕追着她上了山,更不知道危机正在向他靠近。
空间里,小鸡小鸭小鹅在那里欢快地跑着,还有一只刚养的小狗缠着她汪汪地叫唤。她陪着小动物们玩了一会儿,再种种花,在地里拔拔草。没过多久,她平复了心情。心情一恢复,回想刚才说过的话,又有些后悔了。
“谁让他气我?”孟雨萱委屈地说道:“如果不是故意气我,我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当真了?现在不会在写和离书吧?”
想到上官焕把和离书准备好了,她心里更是不痛快。她想了想,还是离开了空间。
“夫人,老爷没回来吗?”曹致见她一个人回去,看了看她身后,没有瞧见那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问道。
孟雨萱现在看见与上官焕有关的人就觉得不痛快,非常冷淡地说道:“他的事情与我有关吗?别问我。”
“夫人,老爷刚才追你去了呀!现在也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落。属下哪能不问你?”向来冷静自持的曹大管家紧张地说道:“昨日几个手下去了山里打猎,说是看见了老虎和狮子的痕迹。老爷不会遇见了吧?不行!必须派人上山看看情况。”
第九十五章:身世
孟雨萱听了这话,转身往山里跃去。
她根本没有时间多想,听见有老虎狮子这样的凶兽,就想到上官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按理说不会,以他的身手,不至于会被几头凶兽困住。只是凡事总有意外。刚才他们起了争执,要是他心情不好,影响了发挥,碰巧失手了怎么办?
“夜一,夜二,夜三。”曹致朝院里喊道。
三个壮年男子跃出来。他们跪在地上,同时说道:“在。”
“主子有危险,快去山上找他。”曹致颤抖地说道:“一定要找到他。你们应该清楚如果他出事,你们全都活不成。“
“是。”三个男子立即应道。
在幽静的山脉间,一道淡蓝色的身影从中穿梭而过。她的速度极快,犹如一阵风,在丛林中留下一个影子就不见了。林中的小动物们见到这个情景,一个个连水都不喝了,纷纷躲了起来。
孟雨萱跃上大树,俯视四周。她一路寻找,终于在山脉深处找到人为留下的痕迹。顺着那些痕迹,她终于找到了上官焕。
上官焕就在对面,可是她却没有叫住他。此时,两只老虎将他围起来。他躺在那里,身上流出大量的血迹。
她很想赶走那两只老虎。然而那两只老虎离上官焕太近,稍微刺激一下就有可能伤害他。只要他们一张嘴,他的脖子就断了。所以哪怕慌得要死,此时也要沉住气。她凝聚内力,朝那两只老虎全力一掌。
砰!掌风劈过去。两只老虎受到内力的攻击,身子弹向后面。紧接着那两具强壮的兽躯撞到不远处的大树,大树迎声而倒。
“主子。”夜一夜二夜三赶了过来。他们立即跃向老虎,与两只缓过气来的老虎缠斗起来。
孟雨萱扶起上官焕,检查他身上的伤势。他的胸口被老虎抓了一个长长的五爪印,瞧着很深的样子。除了胸口外,其他地方没有伤痕。
“上官焕……”孟雨萱叫着他的名字。“你这个笨蛋……”
夜一夜二和夜三把老虎赶跑了。他们退回来,对孟雨萱说道:“夫人,主子很危险,还是快些带他回去治疗吧!”
“对。你们快些把他扛回去!”孟雨萱把上官焕交给几个手下。
几人匆匆往回赶。他们很快回到府里,把上官焕安置在他和孟雨萱的卧房。孟雨萱立即给他处理伤口。
伤口很深,流了不少血。老虎的爪子居然刺进了他的心脏,再深一个指甲盖的高度就有生命危险了。
“夫人,老爷没事吧?”曹致以及四十九个手下全部在外面守着。
“他没事,你们不用如此紧张。”孟雨萱处理了伤口,又给他擦了伤药。她开了方子,说道:“把药熬给他喝了。”
后院有块地专门被打理成药园,那里有许多常见的药草。毕竟府里这么多高手,受伤在所难免,普通的伤草是必须筹备的。
曹致安排茉莉和芙蓉去抓药熬药。既然上官焕没有生命危险,其他人就没有必要守在那里了。他又驱散了那些担心的手下。
房间里除了昏迷的上官焕,就只剩下孟雨萱和曹致。孟雨萱知道他有话想说,便说道:“你想说什么?”
“属下确实有话要说。这些话本来不该属下说,可是现在夫人对老爷成见极深,属下就算冒着被老爷惩治的危险也得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曹致跪在地上,先是给上官焕嗑两个头,接着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夫人,老爷应该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世吧?”
“嗯。”孟雨萱坐在床前,看着面容苍白的上官焕。“他不说,我也不问。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属下想告诉夫人。”曹致敬佩地看着上官焕说道:“老爷的娘是个很美貌的女子。她本是高官嫡妻,因为美貌被当时另外一个更尊贵的人看上,于是变成那人的妾。为了家族,老夫人忍辱负重地活了下来。可是十月之后,老夫人生下了咱们老爷。”
“夫人是聪明人,想必应该明白那个尊贵的人是不会喜欢这个孩子的。老爷一出生便被喂了毒。那人不想落个凶残的名声,就想用这种方式让老爷慢慢地死去。可是老夫人原本就是个特别有本事的女子。她发现老爷不对劲,悄悄找人给他治好了。”
“那个尊贵的人发现老爷还没有死,又用了各种暗杀的手段。那个时候老爷已经拜了一个高人为师。那些暗杀者全都死在他的手里。老夫人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便找了老爷的大哥帮忙,让他想个办法让老爷离开府里。于是,十三岁的老爷投身军营,从一个小兵做起,在战场上熬了十几年。如果不是老爷的大哥被害而死,老爷只怕还在那个全是鲜血的战场上。”
“溪儿少爷并不是老爷的孩子,他是老爷的侄子。老爷的大哥惨死,老爷匆匆赶回去,却只能救出那个孩子。也是那一天,老夫人也被害死了。老爷带着一家人的仇恨隐居在这个小地方。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溪儿少爷,他早就杀回京城报仇了。”
“夫人,老爷的心很苦。以前二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上心。你是第一个让他投入全部感情的女子。以老爷的身手,那几头野兽应该伤不了他的。如果不是因为与你起了争执,影响到他的情绪,他不会失手受伤。老爷从出生开始就中毒,从小吃过三十几种毒药。后来更是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老爷身上的伤全是敌人留下来的。仅是胸口处就受过十五次。这十五次他距离阎王殿只差一步之遥。”
“夫人,他是你的夫君。除了溪儿少爷,他已经没有亲人。你是唯一一个与他亲近的人。请夫人疼惜他一点吧!”
曹致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退着离开房间。
孟雨萱坐在床前,看着面前这个虚弱的男人。她伸出手,勾勒着他脸上的轮廓。
曹致说的话在她的脑海里一直不停地重放。从小中了三十几种毒药,从出生便被亲爹怀疑不喜,经历过大量亲爹派来的暗卫,从十三岁便在战场上度过的男子,这便是他——上官焕。
曹致用最简短的话描述了他前面二十几年的人生。然而她清楚,他的生活岂是那些苍白的语言能够描述的?其中的危险,其中的艰难,其中的苦楚,其中的辛酸,只有他独自承受着。纵然是那些关心他的人,又能为他承担几分?在无数个夜晚里,这个坚韧的男人是不是独自在月下舔舐伤口?
原来上官溪不是他的孩子!难怪总是觉得他对上官溪不像是父亲,而像是一个老师。他激励他成长,不允许他行差一步。
她不是上官焕,没有经历过那些日子。可是她曾经也绝望过,知道那种见不到阳光的痛苦。
刚才对他说了那样的话,现在想想真是残忍。如果他没有这些忠心的手下,他和上官溪活不下来。如果不是他对那些手下严加控制,那些手下随时有可能被别人利用,那样他和上官溪就会处于危险之中。他没有错,是她太不懂他的心。
“对不起。”孟雨萱握着上官焕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道:“上官焕,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芙蓉和茉莉把药熬好送过来。两个冷漠的丫头现在对孟雨萱更冷漠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肯定恨死了她。
孟雨萱喂上官焕喝下汤药。喂完药,她在旁边一直陪着。惭惭地有些困了,便趴在那里睡了过去。
床上,一直躺着的上官焕睁开眼睛。他看着旁边躺着的女子,向来没有情绪的眼眸里浮现浓浓的情丝。
他伸出手,摸着她细嫩的小脸,轻叹道:“夫人可有再提和离的事?”
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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