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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望族嫡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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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是打定主意,要为女儿争上一争了。
这会儿,什么相距千里,什么门第之差,全都滚边去吧,我女儿的幸福最重要!
蓝大夫人此刻真是斗志昂扬,扬声喊了丫鬟进来伺候,自己就脚底生风的,一路去外院找蓝明东。
(未完待续。)
☆、277
蓝大夫人进了书房的门,但见自家夫君和小儿子正坐着说话呢,见她进来,大的起身相迎,小的躬身问安,她受了儿子的礼,又给老爷问了安,一家人这才各自落座。
蓝大夫人这会心中有了决断,第一件事情,就是先仔细的打量这对父子俩的穿着可有纰漏。
她先看的蓝明东,因着不是办公事,这位身穿一件月白色的圆领直袖长袍,腰间系着白玉带,中缝线不偏不倚,左手边佩戴一只玉蝉,右边带着香囊,并一套装在雕着捧桃仕女小银筒里的银三事儿。
梳的齐整的发髻上戴着白玉冠,手拿紫竹扇,三缕长须也是一丝不乱,处处都是妥帖周正不失礼,显见也是用心收拾了的。
这才算是略安了安心,扭脸又去瞧儿子可还妥当,这爷俩的装扮倒是差不多,一样的长袍,一样色月白浅色,只不过蓝宏森的腰带是玉镶珠,玉佩是白玉双鱼,带了套白玉的三事,少年郎本就唇红齿白,这会看着也是斯文俊雅,不输别人。
蓝大夫人看的唇角高翘,对儒雅的夫君和俊秀的儿子都极为满意,心中不禁就觉得有些得意。
这位点头表示了肯定后,少不了殷殷的嘱咐儿子几句,“今儿个和你老子去宣平侯府做客,事事都要打起精神应对,切莫说错了话让人笑话,但也莫要守拙,把你那几分本事好歹显露,显露,才好让人家不小觑咱家。”
蓝宏森见娘亲这几句话,颇有些似是而非,心里暗暗寻思,“娘她又要我好好表现,还又要我谨慎小心别出错,要求这么高,是为了在宣平侯跟前留个好印象么?”
“可为了留个好印象,不应该是谦虚恭顺的吗?宣平侯也是长辈呢,太张扬高调了,是不是会被长辈不喜?”
越想越糊涂的蓝宏森,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可看着娘亲满眼的期盼,他又不好说些败兴的话,只得张着嘴,胡乱的应下了。
母子俩明显不在一条线上,倒看得蓝明东好笑,点拔儿子道:“森儿,你只管把你在大原舌战群儒的做派拿出来即可,但切记,凡事都要适可而止,莫要让人觉得你锋芒太过,咄咄逼人即可。”
蓝宏森本能的有些敬畏父亲,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先躬身应了声‘是。’
“好啦,你先去垂花门,看于连准备好了没,问问他礼单和东西可核对好了,第一次上门,别弄出什么笑话才好。”蓝明东知道夫人有话要对他说,当即先把儿子打发走,“我和你娘说几句话,一会便来。”
蓝大夫人见儿子走了,这才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颇为发愁的说:“唉,都说自古英雄爱美人,可其实,美人又怎能不去爱英雄?”
她这虽然说得是自家女儿,可未尝也不是意指梁文玉的意思。
这位当初可是京城双璧,比蓝大夫人的名声还要大些,人都想着这位不是进宫陪王伴驾,便是要做王妃的,可谁能想到,梁文玉却是从繁华的京城,嫁到苦寒的西地呢?
固然是御赐的婚姻,圣命难违,可看着眼下的沐凌炫,不难想象出他父亲当年的耀眼风采,这样的英雄豪杰,也难怪梁文玉心甘情愿的嫁了。
蓝大夫人一句有感而发的心里话,蓝明东就什么都明白了。
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拈须轻笑道:“我蓝明东的女儿,果然好眼光。”
蓝大夫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嗔道:“你现在可是官降三级,不过三品的府尹,咱家箐箐还被李家退过婚,你说说,再怎么看,也是咱家箐箐。。。。。。”
自家女儿配不上人家的话,打死蓝大夫人她也说不出来,只能是深深的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好不发愁。
蓝明东却是一点不在意这些,走到夫人身边,柔声安抚道:“你老爷我以前也是当朝左相,再说了,老爷我还不老,又未失圣宠,以后怎么着,那还都说不定呢。”
“再说了,李家当初为何要和咱家退婚?你大可以对宣平侯夫人明言的嘛,让她自己评断下,在这件事情上究竟是谁家对,谁家错。”
“依我看,只要俩孩子互相有意,门第都不算是最要紧的,想来宣平侯能叱咤西地经年,也不是那起子迂腐的小人。”
蓝明东这话说的,却是大了,他哪里知道,沐德邤还就是个最看重门第的人呢?
只不过,这次的事情都遇到一起了,先是长子犯了大错,被沐凌炫紧紧抓住把柄,让他这个做老子的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而沐凌炫原本桀骜不逊的态度,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很大程度上软化了沐德邤,让他能静下心来,听儿子说。
再加上还有齐王爷这个隐在后面的人,成为最终的砝码,沐德邤就算心里还有不甘愿,但最起码没把话说死,答应给蓝家一个机会。
想想这事儿,还真是挺玄乎的,人家蓝明东本就惊才绝艳,又曾经站在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要是知道沐德邤打从心里看不上他们家,又岂能做出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的丢人事儿?
所以说,也得亏这些都是隐在暗处的事情,蓝明东他一点都不知道啊。
蓝大夫人听自家老爷的话,大觉十分的有道理,连连点头,忍不住感叹一句,“但愿如老爷所言,那宣平侯是个开明大度之人,不要做出那棒打鸳鸯之事。”
他们夫妻俩在这里患得患失,却是不知道,自家那个未来的女婿,实实太过能干,竟是提前就把路都铺了个七七八八,就等着他们爷俩今日大放异彩,彻底的把沐德邤给拿下呢!
因着沐德邤不但是宣平侯,更是镇西都督——蓝明东现在的顶头上司,这上司有请,岂能慢待?
也不敢浪费时间,他匆匆的又安抚夫人几句,便带着儿子,一人骑马,一人乘轿的去往那宣平侯府。
那边厢,因着事关嫡子妻子的人选,沐德邤也是打起了千般精神,要会一会这大周朝的前任左相,宣平侯府的世子夫人,乃是关系到侯府下一代掌舵人的大事,岂能轻忽?
这位早早的就起来,在含月的伺候下穿戴整齐,还刻意站到自家夫人那一人多高的穿衣镜前,认真的打量了一番。
只见镜中那不怒而威的中年男人,头戴紫金镶珠冠,身穿宝蓝色的方领长袍,腰上系镶着白玉东珠的黑曜石腰带,简洁爽利,低调雍容,不至于轻慢,也不会显得太奢华。
沐德邤点了点头,指了块绿翡的四君子玉佩,又指了套象牙雕花圆筒装的金七件,佩戴在腰间,就算是收拾妥当了。
出了卧室,在西次间陪着夫人用了早饭,他便不疾不徐的往前头书房而去。
沐德邤一边走,一边想着昨天看到的那些有关于蓝明东的消息,以往也知道这位蓝左相,是位干实事,不中庸,颇为称职的相爷。
没想到把那密密麻麻十几张纸看完,他心里不由对这位从底层一步一步,直至走到离圣上最近之处的男子,有了很大的好奇心。
此人母出商贾之家,父亲不过一小小秀才,却是在一朝高中之后,鲤鱼跃龙门,来了个华丽的大变身。
固然是其有真才实学,可此君的运气之好,也让人叹为观止,要知道,沐家祖先乃是陪伴圣祖打天下的存在,沐家矗立西地一百多年,沐德邤早就见多了那些原本荣耀的前三甲,最后都被湮没在残酷现实中的惨事。
有些状元大才,甚至只能在翰林院,庸庸碌碌的混上一辈子。
而蓝明东却是被崇北候榜下捉婿,往他本就红火的名声上加了一把干柴,呼呼的就一路烧到了圣驾前。
圣上那时节,本就在培养自己心腹的特殊时期,一见蓝明东年少有为,清正却不迂腐,廉明却不古板,就起了爱才之心,花了心思栽培,愣是把个七品的小翰林,拉拔成了一品左相。
前后历时二十载,经历的风浪起伏,算都算不清。
别看现在是被不开窍的家人给连累了,就是沐凌炫说的那话,单看圣上对此人的圣宠不变,指不定就是圣上给新皇留的监国大臣!
倒是将起先的轻慢之心收了些。
“是谁?鬼鬼祟祟的,小心项上人头不保。”走的好好的,就听身后小厮突然一声厉斥,“还不赶紧出来。”
沐德邤随即脚下一顿,身前身后,就被四个小厮团团护住。
就见斜前方那从紫荆花树后,抖抖索索,战战兢兢的蹭出来一个瘦削的人影。
“侯爷,是妾身啊!”来人一身白衣,全身上下半点装饰皆无,踉踉跄跄的,就跪倒了沐德邤的脚下。
“是。。。。。。白氏吗?”沐德邤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是他认不出枕边人,实在是这白氏的变化,实在太大,太大。
虽说这位只比梁文玉小五六岁,可因着面嫩,人又长的娇小,所以一直以来,都只如三十许的少妇一般。
风姿婀娜,未语先羞,实实在在是个娇柔美貌,惹人疼爱的妙佳人。
可再看看眼前匍匐不起,痛哭流涕的消瘦身影,一头乌发竟已起了银丝,因着叩拜而短暂闪过的面庞,更是看的人心寒。
原本明媚如丝的杏眼,掉入了一双深坑中,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肤,干瘪的陷入脸颊中。
“红粉骷髅!”沐德邤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这四个字。
“这是怎么了?”到底也是陪了他几十年的女人,沐德邤不忍之情顿时倾泻而出,“夫人说你病了,不好好养着,跑出来作甚?”
“万一引得病情更重如何是好,你这真是自己作践自己!”
“侯爷,是妾的身子骨不争气,让您和夫人烦心,更是妾之大错。”白氏泣声道:“本来重病之人,理应避讳,可。。。。。。”
她忍不住伏地哀哀痛哭,挣扎着说,“可妾实在是放心不下那不争气的大爷啊!”
“他糊涂,可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别看白氏现在美貌不见,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可她一辈子都为这一个男人活着,知道什么样的话语最能打动他,也明白什么样的姿态更能惹他怜念。
先前,她不是没有恨过,夫人心狠,用虎狼之药,毁了她的身子,灭了她的容颜,可这会,她又觉得庆幸。
这会儿侯爷能越多的可怜自己,自己那时运不济的儿子,有条活路走的希望才能更大一些啊!
沐德邤闻言一阵子黯然,不得不说,白氏的话,一下子就刺中了他的软肋。
他和妻子虽是情投意合,奈何老天捉弄,成亲二十余载才有了唯一的嫡子。
于是,在那盼望,失望,希翼,又失望的二十年中,沐逸山这个庶长子,无可避免的,就成了他寄托父子之情的存在。
白氏说的没错,沐逸山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明里暗里的都要沐凌炫死?
固然是为了手握权柄,可不能否认,这孩子是在怪他,怪他为何先给了无边的父爱,后来为了个迟出声十六年的毛头小子,就又要把一切都收回去?
沐逸山敬爱自己的父亲,不敢有什么违逆不孝,因此把一腔的怒火仇恨,全都转嫁到了沐凌炫的身上,年长日久,终究是成了他堪不破的魔障。
兄弟俩走到这一步,难道做父亲的没有责任?
沐德邤在战场上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可他对家人却是关心爱护,珍视珍重的。
所以,才会明知道沐逸山犯了死罪,还想让嫡子放他哥哥一条生路。
良久,就听沐德邤幽然长叹一声,“唉,罢了,你先回院子去吧,让丫鬟们给逸儿收拾收拾,过几日,我让人送他去南山古树林别苑静静心。”
这却是拿定了主意,要答应沐凌炫的条件,和蓝家结亲,换大儿子一条命了。
瞧着白氏感恩戴德,欢喜莫名的磕头离去,沐德邤望着那抹凄凉的背影,轻声道:“这次就算我把亏欠你们母子的,都还了。。。。。。”
“以后便安安生生的,莫在惹是生非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熊孩子的老子不好当
沐德邤的心境,说是一日三变也不为过。
最开始,儿子明打明的要求和他做笔交易,用长子的命,来交换宣平侯府和蓝家联姻,当时,他的心中是无比的气恼,看着好言好语的儿子,咋就觉得那么的憋屈?
但是,想到儿子能从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甚至一言不合就顶嘴的状态,转变成现在这样恭顺尊敬的态度吗,实属不易,为了不打击孩子向好的积极性,沐德邤暗暗决定,“先答应下来,但是在办事的时候,我一定会实事求是的办。”
“若那蓝明东父子真如铉儿说的那样,俱是惊才绝艳的才华,未来的前途十分美好之人,那么,我沐家勉强低一低头,也无妨。”
他能这样想,可想而知,如果现实和想象的有差距,被沐凌炫赞誉有加的蓝家父子,只不过是那起子沽名钓誉之辈,那么,就算牺牲掉长子的一条命,恐怕沐德邤也不会点头答应这门婚事的。
再怎么说,沐德邤身上还背负着整个家族的传承使命,作为其中最关键的一个环节,怎能容许有差错出现?
后来,到了晚上,沐德邤瞧到那些让手下专门收集来,围绕着蓝家展开的一系列消息,他的心里又是好一番的纠结。
原因无他,虽说看完那些消息后,他对蓝明东此人到底有没有能力,消除了大部分的疑虑,但却又对蓝家五小姐,曾经被安信候府退婚一事,弄得心里及其的不舒服。
自家的嫡子,唯一的嫡子,耗费了沐家无数精力,财力,物力,人力所打造出来的完美世子爷,竟然要娶一个被人退过婚的女人,这种身上有瑕疵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儿子?
说实话,像这种有大缺陷的人选,别说是什么前左相之女了,就算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他们沐家也不惜得要!
于是,到了晚上歇息的时侯,沐德邤到底还是没忍住,将此事拿出来,和夫人好好的埋怨了一通。
他对正坐在梳妆台前,把一头乌黑长发编成一根大辫子的梁文玉说,“咱们沐家,那可是大周朝百年的老世家,经世的侯府,铁打的地盘!”
“铉儿又是咱家唯一的嫡子,身份贵重,要是娶回来一位被人退婚的女子做正妻,那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
“你想想,将来咱们嫡出的孙儿,他的亲娘被人退过婚,你让孩子长大以后,有脸没脸?”
“要我说,若是铉儿实在喜欢蓝家的小姐,咱们给他求娶回来,做个二房夫人也就是了。”
让蓝佳音退而求其次,是沐德邤想出来的应对之法,不过,就冲提到蓝佳音时,儿子眼中迸发出来的热情,他就知道,想要说服儿子很难,但是,他可以先说服自家夫人,夫妻俩先站在统一战线上,那么对付儿子的成功率,想必也会成倍的提升额。
梁文玉对蓝佳音退婚的事情,并不是不知情的,沐凌炫是她的亲生儿子,娘俩又是活在一个外敌林立的坏境下,很多时候,都是母子相依为命的情形。
她这个做娘的,从来都是一心为了儿子的好娘亲,而被她这样娘亲养大的儿子,自然也是打从心里,尊敬和孝敬她的,所以这对母子间一直都很亲密,从来都不会有什么秘密。
沐凌炫自打起了要娶蓝佳音的心思后,第一个想到能站在他身边,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同盟,就是自己的亲娘。
因此,回到平京,沐凌炫见到梁文玉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和蓝佳音的事情,从头至尾的,给亲娘说了个清楚明白。
他本就是个极聪慧的,甚至为了能让娘更喜欢蓝佳音,都不惜自污,在好些事情上,都把自己放在了阴暗面。
甚至就连安信候府为何会在蓝家落难的时候,狠心上门退婚,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个被他派去暗卫弄掉的婴儿,就是铁证来的。
这话要是旁人说出来,梁文玉铁定不相信,搞不好还会笑着问一句,“你当是写话本子呢?怎么精彩,怎么曲折,就怎么写?”
“为了让人小姐退婚,就能把心思动到人未婚夫家里去?”
可偏偏说这些的是她嫡嫡亲的儿子,自己的孩子是个什么脾气,她当娘的能不知道?
那真是,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沐凌炫看上了,管他是买,是抢,总是先弄到手里再说别的。
对待死物尚且如此,又何况是心爱的姑娘?
按着沐凌炫的尿性,若是当初李家还坚持着不退婚,搞不好这位,就会制造一场,他和蓝佳音的‘丑事’来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了。
不得不说,知儿莫若母啊,梁文玉心里的猜测,还真就是沐凌炫最后的破釜沉舟之计,咱把生米做成熟饭,你李家退不退婚?
蓝家把不把女儿嫁过来?
只是这个办法未免太过惨烈,真是杀敌自伤八百,四家人的脸面都丢光了不说,身为当事人的蓝佳音,名声也就算是全毁了!
好在,李家的立场本就不坚定,而李维臻又被气得病情加重,要不然,凭沐凌炫的决绝,他和蓝佳音还不定走到那条邪路上去呢。
这些后果,梁文玉都能想得到,她忍不住先嗔怪儿子太莽撞,竟是背地里做下这么损阴德的事情,心里却是十分的同情蓝佳音,人家本来好好的亲事,却被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子给搅和了。
“若是自家侯爷不答应婚事,可要让这可怜的孩子怎么好啊?”梁文玉发愁啊,儿子把人家人家家姑娘给耗住,死活不丢手了。
这事往好了说,是情深意重,往坏了说,那就是不嫁给我,你也甭想嫁给别人啊!
在梁文玉的心里,还是很同情摊上自家儿子,这么个霸道男人的蓝佳音的。
女人,只要一旦心存怜惜,这好感自然就有了。
最关键的是,蓝佳音这孩子还两次三番的救过沐凌炫,作为亲娘的梁文玉,心中自然是感激的不成,把结不结亲家先抛开一边不说,只凭着救命之恩,她对蓝家女眷,就打从心底的真心结交,存心的要帮着初来乍到的蓝家,在平京城里站稳脚跟了。
最后,蓝佳音本人,还是个有貌有才的千金小姐,善良纯真,犹如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丝毫没有沾染上小姐们惯有的毛病。
随着两个人越是接触的多,梁文玉就越觉得喜欢的不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老觉得,这个笑颜如花,不笑不说话的讨喜女娃儿,不管是说话办事,还是品味口味都那么的和她的心意,就仿佛两个人早就认识了许久似得,相处的就是那么的默契。
面对着这么一个处处都可心可意的女娃儿,真是太难得了,由不得,梁文玉就打从心底的想要疼爱蓝佳音。
几乎没怎么纠结,她自己就先拿定了主意,“既然这可怜孩子的婚事,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才被毁掉的,那么,铉儿就应该将人家娶回家,好好的对待着,疼爱着,要不然,佛祖都不会饶过他!”
这会一听夫君为这个事情,心里不舒服,少不得放软了姿态,换上了笑容,将安信候府和蓝府的纠葛,说了个清楚。
倒也不用她添油加醋,安信候府趁人之危,在蓝家落难之时,生怕被谋逆之事拖累,做下这等划清界限的狠心事,本就是被人唾弃的小人行径。
沐德邤是武将,最恨的就是这起子两面三刀的蠢材,听完心里那股子不舒服倒是没了,也叹息这蓝五小姐的命苦。
心里却是更纠结了,“我儿子娶妻,自然要选哪旺夫益子身具大运势之人,这蓝五小姐自己的命运,已经是如此不济,别再是个克夫克子的寡妇命吧?”
就算觉得蓝佳音的遭遇,着实可怜,着实值得人同情,但奈何事情可是牵扯到自己的儿子,孙子,沐德邤哪能不慎重。
对于这点,梁文玉和他担心的是一样的,想了想,梁文玉有主意了,“侯爷,这个担心其实也很好破解,这俩孩子要是成了,不就先得合八字吗?”
“到时候,妾身就亲自把两孩子的八字都送到安福寺去,请方丈大人亲自批过,到时候,若是他们彼此间八字契合,相辅相生,那自然就不存在蓝家小姐会克到铉儿的事情啦!”
沐德邤听了这话,顿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着啊,这里是平京,蓝家这外来的,哪能在短时间里,和寺里的大师搭上关系,只要批八字时不能参假,那结果自然也试试让人放心的了。”
“若是八字不合,婚事成不了,那铉儿也不能怪我这做老子的了!”
饶是原先的疑虑,一件件的都被打消了,可沐德邤还是不能全然放心,少见的纠结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连那眼底都带上了黑青色。。。。。
谁能知道,就在沐德邤马上要和蓝明东见面之前,却是凭白横插了白氏这么一档子事情进来。
英雄也有气短时啊。
沐德邤这会颇有点苦笑不得,彷佛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好像沐家和蓝家结亲,是天经地义一般,这几日身边发生的一切,都在把结果往这个最终的方向推。
“难不成,两孩子的婚姻,是天注定?”想到这种可能性,沐德邤觉得自己好像找到点安慰,心里有了底,全身都为之一轻,原本沉重的脚步也变得松快起来。
他摆手吩咐身后的小厮,“观言,一会蓝大人到了,让人将侯爷我才得的金瓜贡茶沏上来。”
观言脚下一顿,拱手应了,起身和青明交换了个眼神,心里对今日的客人该如何侍奉,便有了底了。
心情大好的沐德邤,其实一时也是被白氏的惨状给唬住了,他也不想想,白氏在明面上,可是报呈得了不好的恶疾,再加上她先前还偷跑成功过一次,现在的院子里自然是层层守护,绝不可能轻易的让人出来。
想要控制的如此严密,梁文玉手底下的人肯定是做不到的,想当然,最近控制白氏的人,全都换了一茬子。
这样的严防死守,白氏都能出现在沐德邤的眼前,还能哭诉这么一长串话,都愣是没有人出来将其给拖下去,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呀。
至于这刻意为之的人会是谁,其实并不难猜到,对吧?
有了某人殚精竭虑,前前后后安排的周到体贴,今日宣平侯和蓝府尹的会面,也格外的顺利,气氛从开始到结尾,都很是融洽。
沐德邤今日对蓝明东父子的到访,很是看重,因此陪客的人虽然请的不多,只有两位,但这两位却都是亲近的身边人。
一位是他嫡亲的五弟沐德安,一位是铁三营中铁骑营的陈大将军陈启光,这位年纪和蓝明东相仿,论其为人处世,与人结交,也比郭老将军活到,因此,沐德邤斟酌再三,为了气氛还是请了这位过府作陪。
原本,沐德邤还在谨慎的观察蓝明东父子,可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他就对这位蓝府尹格外的高看一眼了。
原因无他,在大家说话间,蓝明东极为巧妙的暗示,此番执掌平京一地的庶务,便要脚踏实地的做到实处。
这却是主动给沐德邤交了个底,‘我是一心要做实事来的,还请侯爷放心,咱是不会将给皇帝打小报告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
这可也太知趣了些,沐德邤对蓝明东这样完全配合的态度,很是受用。
再想到两家在不久的将来,关系极有可能会更近一步,咱们冷傲孤高的宣平侯,还少见的留蓝家父子用了午饭。
大约是看沐德邤的态度实在很好,蓝明东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机会,干脆就在席间,委婉的将自己这些日子,一直在心里思索的想法提了出来。
西地干旱,由来如此。
因此种植农作物的产量,要比别的地方,低上将近三分之一,有些地方因为无水,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黄沙黄土给一点点的吞噬掉,可惜了如此广阔的地方,着实让人心痛不已。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正事操办起来
干旱虽然是西地长久以来的老问题,但是,也并不是就无法可解了,先天不行,咱们完全可以后天补上嘛。
蓝明东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想要用人力来改变干旱的西地!
早前也说过,蓝明东这次被贬出京,他本人反而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毕竟他先前的二十来年,过的太顺遂,以至于完全没有去地方任过官职,要知道,很多东西,亲眼看到的,会跟那些官文里写的,有巨大的出入。
可以说,这次来西地做府尹是个难得的机会,蓝明东还是很珍惜的。
一路上,他都在带着三位先生,冷静的观察着,最终发现,要想在这个地方干出政绩,第一,是要和宣平侯府这个地头蛇统一战线,这样才能即无后顾之忧,又不用在干事的时候,还得分心去应付沐家。
第二,那就是要改善西地原本贫乏的地理条件,只有从根本上,把西地的问题给根治了,他才能在这方土地上,大展拳脚,一展抱负。
今天,来到侯府,蓝明东的目的还是很明确的,首先,肯定是要和宣平侯拉近关系,给这位留个好印象,才好给女儿的亲事,添点保障不是?
只不过,当他发现沐德邤也在刻意的,和他亲近之时,便按耐不住的,把原本想压后的第二件事情,给提前说出口了。
就见沐德邤在认真的听完蓝明东想法后,看着他的眼神,明显就多了一些复杂的别样情绪。
轻声叹了口气,沐德邤不禁是摇头苦笑,他很是无奈的对蓝明东说,“蓝大人说的话可谓是一语中的,很是说中了咱们西地的要害。”
“可是,你想想,你这才到西地没多久的人,都能看出其中利害,我们这些世居在此的人,又岂能不知?”
“蓝大人现在看到的,其实还只是最表面的一些东西,改日,你要是有时间,不妨让铉儿带着你,往西边的地界再走走,那里很多地方,因着水源干枯,田地荒弃,树木枯败,大片大片的土地都被沙土侵蚀,变成荒漠,真是看得人无比的心痛,好生的惋惜。”
如果可以,沐德邤也希望自己的领地土壤肥沃,出产丰硕,可惜啊,老天爷完全是公平的,它给了西地辽阔的疆土,便给了南地水美物丰,这世上根本不会存在完美,他长到现在这个年纪,已经完全的能够理解其中的含义了。
“干旱其实不是不可解,咱们完全可以修水渠啊!”蓝明东闻言竟是站了起来,高声道:“侯爷少年时,不但入过京城觐见圣上,甚至还去过江南游历,你应该知道,不管是东边,南边,都是水渠遍布,只有水路通达,田地才能得到生命之源。”
“西地也完全可以这样做啊!”
没错,在西地俢渠引水,将干旱之地,变成水米之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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