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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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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大福气,你女婿的官儿啊,还是小了些!”陈若雁对丈夫有两个不满,一个是年纪老了,第二个就是官小了。
不过第一个没办法,第二个慢慢地做去,只怕也有升上去的一天。
陈太太听到女儿的话就开始咋舌:“女儿啊,你真是见过了世面,开口就是这样的话,五品官儿啊,比我们县令还要大些,你竟然开口就是官儿小。”
“知县算个什么?”陈若雁还是懒懒的,就有丫鬟进来禀告,说本县听说陈若雁回家归宁,带了县里属官前来拜见陈若雁的夫君,知县太太也带了属官太太们来了,请陈若雁出去见见。
陈若雁嫁给丈夫这么多日子,早已习惯应酬了,换了衣衫也就带了人出去。陈太太原本想跟着自己女儿出去见见世面,被陈若雁一句,等到了时候,会把自己娘请出去让众人拜见,就挡了回去。
于是陈太太坐在屋内,心急火燎地等着自己女儿命人来叫自己。等了好半天才有丫鬟进来请陈太太出去,陈太太也就扯扯衣衫,扶了丫鬟的手走出去。
一走进厅内,就见一屋子的披风红裙,个个头上的首饰都耀的花人眼,陈太太虽说也见过点世面,可是这么多的官太太们齐聚一堂,陈太太不知为什么心中就一哆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陈若雁站起身来搀扶自己,对知县太太笑着道:“这就是我娘。”
接着知县太太就上前来拉陈太太的手,笑着叫老太太:“老太太得闲时候,也往我们县衙去坐坐。”
这样的阵势让陈太太更加哆嗦,但也晓得自己女儿在一边,可不能给她丢脸,于是陈太太努力微笑:“太客气了,我们就住在这里就好。”
好容易说了应酬话,陈太太觉得自己舌头都僵了,又被众人扶到上方,受了众人的礼,陈太太坐着略微说了几句,也就由陈若雁搀扶着往外走,交给丫鬟扶回房去。陈太太一直到回到房中,才觉得自己双腿颤抖,连连喝了两杯茶才觉得心不那么狂跳。
陈若雁这会儿就进来了,陈太太看见女儿进来急忙对她道:“你怎么没留她们在这听戏吃饭?”
“都还有事呢?知县留下了。”陈若雁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用手按住额头:“我乏的很,哪还有心情去应酬她们。”
“她们可是……”陈太太只说了半句就对陈若雁笑着道:“我忘了,你这会儿可是五品官儿的夫人,比她们的丈夫品级还高呢。”
“娘啊,五品官儿在那二三品的眼中,不过就是小的不行。”陈若雁见陈太太那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忍不住就着方才的话题继续说。
“二三品?那不就可以追封三代?哎呀,这可不成,那可是祖坟要冒烟了。”陈太太的话让陈若雁微笑:“娘,您和爹都是没见识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会儿我乏了,我要先歇会儿。”
陈太太忙叫丫鬟把床铺好,见女儿躺下,陈太太猛地想起东平郡王府的内侍说的话,于是陈太太把丫鬟赶出去,自己凑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陈若雁没想到东平郡王府会找到自己娘家来,那眉立即竖起,瞌睡也不晓得飞到哪里去了:“你们答应了?”
“我们也不算答应了,只是和他说,会和你说,不过你会不会进王府去说,这就由不得我们了。”陈太太期期艾艾地说完,就看着陈若雁,陈若雁冷笑:“这地位高的人争起这个来,也是难看的很。”
“不管难看不难看,他们许了千亩良田的好处,我们也收了,就看你愿意不愿意要你爹争这千亩良田了。”陈太太的话让陈若雁深深地看了眼陈太太,这才缓缓地道:“说啊,怎么不愿意说,他那样害我,明知道我对他一腔痴情,还要这样对我,那个老头子,真是闻到味都恶心。”
说着陈若雁就要掉眼泪,陈太太吓得立即抱住女儿:“雁儿,你不要这样想,怎么说他也是五品官儿,你嫁了他也不吃亏,以后你做官太太,掌印夫人,等再生下个儿子,手里抓了银子,前头儿女也不敢啰嗦什么。”
也只有这样想了,陈若雁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陈太太也顺着女儿的眼看向她的小腹,突然陈太太欢喜地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哎呀,要是一举得男,这该多好啊?”
有了?陈若雁的眼泪这会儿是真的出来了:“娘,我都不愿意有,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偏偏就要我嫁了。娘,您都不晓得,王府世子的地位有多高,他有多英俊?我们在京城的时候,也见过他的仪仗。说的是有罪,可是宗室人犯了罪,和平民百姓犯了罪,是不一样的。”
说着陈若雁又伤感起来,自己的娘不懂,不懂这些事情,以为一个五品官儿就很不错了,可是见识过那样的风光,怎么会对一个五品官儿受的礼遇满意呢?陈若雁又叹了一声,就因为这样,能对罗顷报复一点是一点,这样才能消掉自己的心头之恨。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传话
陈若雁在心中想着,面上的神色变的有些冷酷,自己一定会做到的。
陈若雁的丈夫曾为楚王府的长史,这一次带妻子回家归宁,也该带着妻子前往楚王府给旧日东家问安,以显示人走茶没凉。于是陈若雁在家住了几天之后,也就和丈夫往省城去,这一次去了省城之后就径自去上任了。
就算楚王府后来知道自己在说谎,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了。陈若雁看见省城出现在自己眼前,唇边闪过冷酷的微笑。她丈夫还什么都不知道,只对陈若雁感慨地道:“原本让我来做王官还有些不欢喜,毕竟没那么多银子,可是后来才发现,做王官清净,楚王也是个很好的东家,俸禄之外还有各种赏赐。自然最好的是,还能娶了你。”
“是啊,我们要好好地报答楚王一家。”陈若雁笑的很温柔,这一句又引起她丈夫的感伤:“哎,可惜好人不长命,瞧瞧,这才多久?还有东平郡王,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想出这种法子,简直是不把王府诸多属官放在眼中。”
陈若雁不想继续听,只瞧着车外那繁华的街道,楚王府,一定要有点波折才好。
陈若雁夫妻进了驿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楚王府的内侍就来传话,请二人在午时过后进府,陈若雁可以去见王妃次妃,王妃次妃因为都是女流,就不好让前长史去拜见了,只请前长史去拜一下楚王的灵位就好。
这样安排也很平常,于是陈若雁夫妻换了素服,按照楚王府的安排,在午时过后进府,一见到楚王的灵位,前长史就跪下磕头,痛哭流涕。陈若雁可没有自己丈夫那样深厚的感情,只对楚王的灵位依礼拜了拜,也就前往里面拜见楚王妃和次妃。
今日楚王妃在自己院子召见陈若雁,陈若雁和楚王妃并没见过几面,只照礼拜见。拜见后陈若雁和王妃对答了几句,刚要拜见次妃,次妃就哭出来:“雁儿啊,你要在我身边,我也就好受些,可是这会儿我想起跟在世子身边的,是我不喜欢的人,我这心里,就不舒服!”
说着次妃哭的更加难受,陈若雁的眼泪也落下:“次妃当日对我的慈爱,我一直都记得,不敢忘怀,谁知这才几个月,就接二连三发生那么多的事,真是想都想不到。”
楚王妃不愿意听她们两个相对哭诉,但也不能阻拦,等到陈若雁和次妃互相哭诉几句,王妃也就缓缓地道:“你从京城来,我就想问问,可曾在京城见过世子?”
王妃这话提醒了次妃,次妃立即抓住陈若雁的袖子:“你,你可曾见过我的儿子?”
“世子进京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离开京城,因此还是听过的。”陈若雁很高兴王妃主动问起,于是缓缓地说了这么一句。
听过,那就是没见过了,次妃不由有些郁闷地对陈若雁道:“你怎么不去拜见拜见?”
“没有法子,世子一进了京就被送进宗正府,比不得外面的衙门,使点银子就可以进去。那可是永安长公主的驸马亲自掌管的衙门,使银子都不成。”陈若雁的解释让楚王妃长长地出了口气:“是啊,那是宗正府,执掌着的是驸马,哪是随便就能进去的?”
“那,那你可听说了什么?”次妃大失所望,自己的儿子如何,竟然没人知道,那所能问的,也只有听说了什么。
“我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听说世子病的很重,而且……”陈若雁露出为难神色,仿佛将要说的话很严重,但又不能不说,果真她的神色变化让王妃和次妃都看向她,等着她下面说的话,不过陈若雁久久没有说话,次妃先忍不住:“雁儿,你快说吧。”
“次妃,这话也只是传说,我们并不敢肯定。”陈若雁似乎十分为难,王妃觉得自己的心在往下沉,但还是对陈若雁道:“你说吧,我不会怪你。”
陈若雁应是后才道:“听说世子病的已经药石无效!只是陛下下诏不许说出去,担心东平郡王有异动,而且,陛下有意削掉楚藩。”陈若雁半真半假的话说出口,次妃顿时就哭出来:“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可怜你,可怜你……”
客死异乡几个字次妃怎么都不敢说出来,毕竟王妃老早就说过,算起来都是京城人,死在京城也不算死在异乡。
王妃原本是不把外面的话当做一回事的,可是陈若雁这半真半假的话仔细听起来,非常地正确,于是王妃颤抖着问陈若雁:“这话,有几分实在?”
“王妃,有些话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陈若雁当然不会说这事是肯定的,还是不肯定的,只是模棱两可地说。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让次妃更加相信自己的儿子已经死在京城,只是因为皇帝有意要撤掉楚藩,所以才不许人说出口,如此,才能瞒的住。只有天子,才有这样的能力。想着次妃哭的更伤心了:“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可怜你才,才二十岁啊!”
“陈姑娘。”王妃这会儿被次妃哭的心乱如麻,也忘了陈若雁早已出嫁,依旧用了旧时的称呼,对陈若雁叫了这么一句,陈若雁更不会把王妃的失言放在心上,已经对王妃道:“这也不过是传言,毕竟我们也都没有看见世子。宗正府比不得别处。”
“我晓得,只是想请陈姑娘把这些话都密密地藏在心上,不要说给别人。”王妃比次妃要对这些事有主见的多,立即就是这么一句。陈若雁的心中不由一凛,但还是对王妃道:“是,一定会的。”
“来人!”王妃说完这句就高叫来人,程嬷嬷上前一步,王妃对程嬷嬷吩咐道:“立即派人上京,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想办法进到宗正府,看见世子。如果寻不到世子,看见世子妃也成。”
程嬷嬷当然晓得这件事的重要程度,立即应是退下,王妃又对次妃道:“你也不要哭了,横竖我们这里做好两样……”
“我的儿子没了,你让我不要哭?”次妃看着王妃,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王妃冷冷地看了眼次妃:“现在世子是生是死,谁都不好不知道,全都是传言,传言,我已经命人上京,你就在这安心等着。横竖你娘家人不会进来打扰你。”
次妃听到王妃这么冷酷的话,又要哭出声,但被王妃扫了一眼,次妃就不敢再哭了。陈若雁瞧着着一切,不由暗自庆幸当初自己在楚王府的时候,没有惹过楚王妃,不然的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妃命人把次妃送回屋去,这才对陈若雁道:“劳烦你了,这会儿有事儿,我也不留你了。”
“说来,倒是我的不是,这样的话,原本不该传过来的。”陈若雁这会儿对着王妃不要太乖巧,这让王妃勉强露出一抹笑:“这事儿,如此重大,瞒是瞒不住的,你先回去吧。”陈若雁急忙应是,对王妃行礼后退出。
等走出王妃的院子,陈若雁才觉得自己的里衣已经被汗湿透,今日天气炎热,可是王妃房里是放着冰的,陈若雁还能被汗湿透了里衣,可想而知王妃对她带来的压迫感,有这样一位王妃,东平郡王想要入主楚王府,只怕真是做梦。
陈若雁在心中这样猜度着,也就回到驿站,刚走进驿站,就有丫鬟走进来禀告有人想求见陈若雁。
“什么人?”陈若雁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看见那人走上前,陈若雁身边的丫鬟婆子想阻拦,陈若雁见那人面白无须,喉咙没有喉结,虽然穿着平民衣衫,但说话时候明显和旁人不一样,于是陈若雁对那人道:“想来是东平郡王府来的?”
“果真聪明,既然如此,奴婢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那内侍也就对陈若雁行礼说话。陈若雁做个手势,身边只剩下一个贴身丫鬟,陈若雁这才对那内侍道:“话我说了,可是王妃不是个好惹的。”
内侍听到第一句刚要赞,就听到王妃不是好惹的,眉头立即皱紧:“愿闻其详。”
陈若雁把自己进去之后见到王妃次妃说的话,和她们各自的反应细细说了一遍才对内侍道:“话就是这样,王妃也已经遣人往京城打听了,东平郡王的念头,只怕成功不了。”
“这不用您操心,横竖您已经为我们传话了,我们王妃和王爷,都会感激你,至于别的,就由我们做。”这内侍说着就对陈若雁行礼,行礼完后内侍也就离去。陈若雁没有留内侍,只是在那疲惫地用手揉着额头,但愿东平郡王更有能力一些,可以让楚王府更被阻碍,可以让那个方琼竹,永远都成为不了楚王妃。
想到琼竹,陈若雁就觉得心口有些疼,那种火气又上升了,她有什么资格可以陪在自己心仪之人身边,可以得到那样高的地位,可以去做自己不能做到的事儿。方琼竹,病的要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陪着一个老头子过完后半辈子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打听
陈若雁用手锤一下胸口,就听到耳边传来自己丈夫的声音:“太太,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哎,我又和后面的长史说了几句,真是越说越伤心,哭了好大一场。瞧,这会儿眼圈还红着。”
陈若雁抬头看自己丈夫的眼,果真见眼圈红着,为何他不干脆哭死算了?陈若雁心中想着,嘴里说的却是:“我让丫鬟用热毛巾给你捂下眼睛,免得你明儿去拜客,看见了不好看。”
她丈夫连连点头,还感慨地道:“若没有王爷,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好妻子。”
陈若雁笑的越发温柔,但这心中却更加恼怒起来,但愿东平郡王能挡住楚王府这上京的人,让楚王府和京城断了联系,那才最好不过。
内侍回去东平郡王府,把陈若雁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东平郡王妃,东平郡王妃立即命人追上楚王府上京的人,远远跟着,看那人做了什么,若有任何异常立即告诉。众人领命而去,东平郡王妃用手揉下额头,但愿所有的努力都有效果,不然的话,自己一家的筹谋就全白费了。
在京城的东平郡王收到郡王妃连夜遣人送来的信已经是二十多天后,看到自己妻子说的那个计划,东平郡王先是心疼了下那千亩良田,接着就想等到成为楚王,有的是法子让陈家把那千亩良田吐出来,于是东平郡王问了送信的人几个问题,也就让人下去,刚要再去询问,就又有人来报信,说郡王妃送信来了。
这下东平郡王更感奇怪,刚刚收到信,怎么又有信来了,东平郡王虽然奇怪也命人走进,那人一见了东平郡王就把郡王妃为何遣自己来的目的说了一遍,并说日夜兼程跟着楚王府遣来的人,所以才会到的这么迅速。
“那边遣来的人,想要得到什么?”听说楚王妃遣人上京打听,东平郡王立即把耳朵竖的高高的,急迫地问。
“想必是要知道楚王世子到底还活不活着。”来人的话让东平郡王的神色变的阴郁,这是东平郡王很不快活的一件事,罗顷不但活回来了,而且现在身子已经复原了,京城中都开始传说他们夫妻矢志不渝的故事。
这让东平郡王急的心像有多少个小老鼠在抓似的,恨不得冲进宗正府寻到罗顷把他给杀死。
“王爷,也就是说,楚王世子还活的很好?”郡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东平郡王的心思,东平郡王脸色一变,这来人就猜度着说。
东平郡王点头:“是啊,京城之中还在传说他们夫妻恩爱,世子妃对世子矢志不渝,甘愿用她的命换世子的命的故事。”
“那,京城中人都知道了,这楚王府的来人,岂不随便打听就能打听到?”这话让东平郡王听的更加生气,但很快东平郡王就道:“还有别的法子,你们挑几个机灵的,装作是在这京城久居的样子,然后去和楚王府的人接触,想方设法打听出他们什么时候送信回去。”
只要在那信上动了手脚,楚王妃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想不到。东平郡王觉得自己的主意真是不错,一定要让楚王妃以为,罗顷已经死在京城,到时再让自己妻子去寻楚王妃,趁她六神无主的时候,先让自己儿子过来,如此也好讨些便宜。
东平郡王想着,觉得这个主意实在太好了,又写了一封信,命人日夜兼程送回东平郡王府,让自己王妃日夜盯着楚王府,好从中行事。
一切都安排好了,东平郡王也就等着自己的下人在那怎么和楚王府的人来往的消息。
楚王府遣来的并不是内侍,而是负责外面事情的管家,这管家常年在藩属地,出外都有人吹捧,这一路上京,日夜兼程赶路已经非常辛苦,等在客栈住下,先带人去宗正府打听,谁知被宗正府守门的人给撵了出去,口中还有许多言语:“楚王一案,自然有陛下圣裁,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就能随便乱闯的?”
这管家从来没受过这样大的气,还想再送给守门人一点礼物赔着笑脸,但守门的哪把这些礼物看在眼里,鼻孔朝天瞧也不瞧他。
要依了管家在藩属地的性情,这会儿早就骂出来了,但管家晓得这不一样,于是管家又赔笑道:“我们王妃吩咐我上京,其实只想知道我们世子好不好?”
“好着呢!”这守门的鼻子里面哼出一半话,管家又要赔笑,这守门的人已经把他一推:“快些走吧,这件事,让你们王妃安心等待,哪是这样心急的。”管家吃了这许多言语,也只有往后退,刚走出几步就听到那守门的在那说了一句:“果真是乡下人不懂规矩,这礼物都不留下。”
管家这才想起没把礼物留下,急忙把礼物送回去,那守门的也只鼻子里面哼出一声,什么都没说。管家想再问问,见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也只有往后退去。
等管家走回自己带着的人等着自己的地方,管家一张脸都黑了:“这京城风俗果真和别处不同,怎么说我也是楚王府的管家,那时别说各衙门守门的,就算是省城里的大官见了我,还要笑一笑,说一句来了。这会儿就受这样的气。”
管家在那骂了好一会儿,他带来的人只是在那听着,等管家骂完,从人才小心翼翼地道:“那我们,还要往哪些地方打听?”
“自然就往酒楼茶肆去,虽说这守门的说我们世子还活的好好的,可是王妃当初的吩咐是,最好要能看见世子一眼,怎么着也要想办法进宗正府去。”管家发了好大一会儿脾气,总算想起自己该干什么了,又对从人呵斥。
从人应是,陪着管家离去,远远的,东平郡王府的人瞧见管家被守门人呵斥这一幕,又听到管家说要往酒楼茶肆去打听,也就抢先往酒楼去,好在那张开网,等着管家踏进来。
罗顷夫妇并不知道围绕着自己夫妻,又发生了这么大的风波,京城虽然一天比一天热,进了六月更是蝉鸣声声,不过因为两人搬进的这个院子比原先那个院子要凉快的多,每天还有两桶冰,倒没有原先那样暑热难耐。
罗顷和琼竹的身体都慢慢复原了,顾嬷嬷见状,也就督促着岚月等人用那个小茶炉每天给罗顷夫妻炖点补品,厨房那边自从接了吩咐,每日送来的膳食也比原先精致许多,虽还比不上楚王府的,但比刚开始来的时候要好上太多。
没有纷扰,每日可以赏花乘凉,身边有爱妻陪伴,罗顷觉得从自己出生以来,这段日子竟然最为快活适意。这天用完晚饭,两人坐在荷花池边乘凉。岚月带着小丫鬟在那熏艾草,好让蚊子苍蝇都被熏跑。
琼竹穿着夏衣摇着扇子,烟从不远处被吹过来,鼻尖有点点艾草香味,罗顷不由对琼竹微笑:“你这样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你又说玩笑话了。”琼竹轻斥一声,罗顷摇头:“不,这并不是玩笑话,而且就算是仙女,也没有你的美貌。”
美貌?琼竹知道自己从小就生的美,不然陈太太不会咬牙出了五十两银子的聘礼,于是琼竹用手摸下自己的脸:“你只赞我美貌,必定是因为我是以色侍人者!”
“你瞧,你还说我说玩笑话,这会儿你自己也说玩笑话了。”罗顷握住妻子的手,语气变的十分郑重:“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一辈子都记得的人,不管你美貌也好,丑陋也罢,我都不会忘记你。”
这话说的真好听,但琼竹却故意摇头:“不,你这话说的,我才不信!”
“什么叫你不信?”罗顷盯着琼竹的脸,琼竹站起身:“若我这会儿美貌没了,你是不是就要……”
罗顷也站起身走到琼竹面前,伸手搂住琼竹的腰,用手去抚摸琼竹的脸:“可是你已经有了美貌,再说什么你若没有了美貌的话,已经不起作用了。再者我问你,若我不是世子了,你会不会跟随我,你的回答自然也是要跟随。所以你我又何必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让你我夫妻不开心?”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琼竹点头:“如此,我也当你说的有道理。”
“不是当我说的有道理,是的确有道理。”罗顷已经摇头,牵着琼竹的手摇了摇:“我这话说的有道理,那世子妃赏我喝一杯酒,好不好?”
自从罗顷生病之后,御医说罗顷吃不得酒,琼竹和服侍的人自然把御医的话记在心上,怎么会让罗顷喝酒?等罗顷病慢慢好了,想吃酒琼竹担心对他身子也不好,也不许他吃酒。这会儿听到罗顷这话,琼竹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晓得了,你是馋酒了,不是因为想赞我美貌。”
“都有,都有!”罗顷连连点头,就听到身后传来笑声:“果真小夫妻恩爱缠绵,比我们年老的人不一样。”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鱼饵
这个声音很熟悉,琼竹转身,果真看见永安长公主夫妇站在身后,宗正还是那样一脸端方,永安长公主可一直都是笑眯眯的。罗顷已经松开握住琼竹的手上前对永安长公主夫妇行礼:“侄儿见过姑母、姑父。”
宗正并没身着官服,不过是便装,看见罗顷走上前,对罗顷点一点头:“不用如此客气,你们坐下吧。都是你们姑母说的,说吃了晚饭太闲,就要来各处走走,离得近些也只有你们这里了。”
“瞧,还不好意思呢。”永安长公主的眉一挑,就对宗正揶揄地道:“你不也一起想出来吗?方才还转过身去,活像你没年轻过一样。”
永安长公主的话让宗正更不好意思了:“这,平常总要君子行。”
永安长公主就像没听到宗正的话一样,拉着琼竹的手问东问西。琼竹和永安长公主接触多了几次,晓得永安长公主是个热心人,也就有问有答。永安长公主问过琼竹和罗顷的起居,听到琼竹说方才罗顷讨酒吃,琼竹不给,永安长公主不由点头:“你做的对,这酒啊,少喝点还可以,可要多喝了,任由他们洒起酒疯来,那才叫不好。”
“公主,我可从来没洒过酒疯。”宗正听到永安长公主的话,急忙对永安长公主说。永安长公主只浅浅一笑,眼却横了宗正一眼。琼竹和罗顷相视一笑,风吹拂着荷花,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虽说永安长公主夫妇对罗顷越来越和蔼,可是关键的事情,他们还是不会说出来,不管罗顷怎么旁敲侧击,宗正都只让罗顷耐心等待,总有等到的时候。如此,罗顷也只有耐心等着,送走了永安长公主夫妇,罗顷不由对琼竹叹气道:“说等,进了京城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上京时候,王妃就说过,这种事情,等个两三年也不稀奇。横竖这会儿我们吃的住的都比原先好,你也只有耐心等着。”琼竹也只有这样安慰丈夫,罗顷知道琼竹说的是对的,可是这一直看不到希望的等待,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宗正和永安长公主离开之后,宗正就对永安长公主道:“看起来他们还不知道楚王府已经派人来京城的事儿。”
“这宗正府里里外外,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你还不放心,还非要拖着我一起来。”永安长公主瞪了丈夫一眼,语气中带上了不满,宗正呵呵一笑:“你我是夫妻,这点事,就……”
“哼,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就说说方才你故意说,是我要来的。”永安长公主狠狠地掐了宗正的腰一下,宗正急忙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看见宗正故意这样求饶,永安长公主这才放开手,对宗正叹气:“哎,这件事,要是再没有什么结果,还真是让人等的心焦。”
“陛下……”宗正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永安长公主打断:“陛下心知肚明,晓得谁是谁非。”
“可是也要服众。公主,这样的大事,可不是凭陛下的喜好就能定夺的。”宗正的话让永安长公主冷笑一声,又要继续说下去,宗正一见永安长公主的神色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忙转口道:“罢了,罢了,都别说了,横竖让他们在这里,磨磨性子也好,免得他们在藩地久了,以为京城也跟藩地似的,任由他们横着走呢。”
这句话还差不多,永安长公主不由轻叹一声,要是东平郡王那边知道皇帝是这样念头,还不晓得有多懊恼,不过他晚点知道也好,也让他多花点银子。
楚王府的人在京城打听了好几天,单知道楚王世子前段时间病了,这些日子也就不知道情形如何,不过京城之中倒是传说着楚王世子和世子妃十分恩爱,世子妃不但陪着世子前来京城,还在世子病榻前衣不解带地照顾。这些消息虽说也还能送回藩地,可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罗顷现在到底怎样了,是身体完全复原,还是缠绵病榻只剩下一口气,都完全不知道。
至于说想办法进宗正府看一眼,那就更不可能了,帖子虽然设法送到了宗正面前,可宗正是什么身份,永安长公主的驸马,地位和楚王是一模一样的,他愿意见几个楚王府的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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