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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爷太凶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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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给你重新起一个名字可好?夫君在溪边发现了你,干脆叫你水依,你看怎么样?”
  “水依。”墨卿染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似在细细咀嚼,片刻之后便笑了,璀璨的凤眸弯成月牙的弧度,“这个名字不错,我很喜欢。”
  见她喜欢,张大娘便也就松了口气,这要笑着再说些什么,便忽然闻到了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煮着粥,连忙就往厨房跑去。
  晚上张福生回到家,见到墨卿染苏醒也显得很高兴,老实巴交的村民不会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意,只得连连搓手笑着,叮嘱她多吃些饭菜,夜里盖好棉被之类的话,墨卿染一一笑着应了,帮着张大娘又是刷锅又是洗碗,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小家庭之中。
  张福生家里多了一个小姑娘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了开来,时不时地还有好奇的村民上门拜访,其实只不过是好奇,可见着了这个姑娘脸上的疤痕,便纷纷失望而归,没过多久便就淡了下来。
  “水依,帮张大娘买菜哪?”路边摆摊的王婆婆见了她和善地笑着,招手道,“来婆婆这里买呀,新鲜的大白菜,婆婆便宜卖给你。”
  “那就要谢谢婆婆了。”墨卿染温柔地笑着,拿起一棵大白菜看了看,便放进了菜篮,递给她几个岩角,“下次还来婆婆这里买。”
  清润的眼角带笑,干净澄澈的眸光仿佛是一汪清泉,便是看见的人纷纷溺在其中,忍不住地想要亲近。
  相比之下,她脸上的那道伤痕,倒是不那么难看恐怖了。
  “水依妹妹,好久不见啊,”邻家憨厚的少年钱越挠了挠头,黑黑的脸上出现了两抹红晕,腼腆道,“我帮你提篮子吧?”
  “钱越哥哥,是你啊。”村子不大,在哪里都会遇到相熟的人,墨卿染见是钱越,便笑道,“篮子不重,就不麻烦哥哥了。”
  “这样啊,”少年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看了一眼她的侧颜,刚好见到的便是那没有伤痕的一侧,顿时一愣,只见她精致的五官暴露在阳光之下,甚至能看到那一层晶莹的细小绒毛,和白皙的肌肤下隐隐的血管,美丽得不可方物。
  少年的心跳骤停了一秒,才对上少女看过来的眼神时,才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水依妹……妹妹,你现在是要回家吗?一起吧。”
  “好啊。”墨卿染干净透彻的眼眸里带着点点温和的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走动间带起的微风,夹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进入少年的鼻腔,也带来了一颗怦然而动的心。
  以至于,钱越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娘亲问他怎么没有把交代他买的东西买来,少年都是一脸痴痴的傻笑回应。
  张福生家里的情况并不太好,虽说还不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但,多了一个人吃饭,要花的钱也多了不少。墨卿染眼里看着,心里明白,便时时上山去采些药草来贴补家用,好叫张家夫妇的日子过得不那么拮据。
  而采药的山,正是在村子的后方,村民们靠山吃山,上山砍柴打猎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他们也只敢在山的外围行走,却很少有人深入过那座山林,因为,那窝土匪的老巢,便正是在这山林的深处!
  那窝土匪多打劫过路的商人,隔十天半个月也会往村子里来洗劫一趟,村民可谓是恨死了他们,可他们实在是狡猾,官兵都来了几次,都找不到他们的老巢,反被他们将了一军,伤得很惨。
  从此之后,官府便不愿意管了,任由这些土匪在这里作威作福,祸害良民。
  这一日,为了多采些草药,墨卿染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山林的深处,望着幽密的树林,头顶的枝叶几乎把阳光全数挡住,脚下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还有不知名的鸟兽在吱吱地叫唤。
  墨卿染挎着篮子安静地走着,一双澄澈的眸子扫过眼前的地面,细细地辨别着草药的形状,把它们从杂草中区分开来。
  前面的一棵两人才能合抱的大树下,一棵绿油油的开着紫色小花的草药进入了她的眼帘。
  “鬼手草?”墨卿染的眼睛亮了亮,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贵草药,肯定能卖一笔大价钱了!
  快步走到树下,小心翼翼地挖出了草药,用手帕包了放回篮中,她正要离开,忽然便看见大树后面黑黄的影子一晃,一条粗大的尾巴从后面甩了出来!
  “嘶!”待看清了这个东西的原貌,墨卿染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她没有了记忆,可从这几天看的书中,她也认出了这就是神阶的幻兽吞云蛇!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墨卿染瞪大了眼睛,倏然倒退了几步,就见那大蛇的头转了回来,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直直地对上了她的!
  心下害怕,她抓紧了篮子,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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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开学快乐……

  
  ☆、第二百二十四章 再遇土匪

  吞云蛇不依不饶,粗大的尾巴一甩,连根拔起一棵大树就狠狠地朝墨卿染砸了过去!
  “好厉害!”自苏醒过来之后还是第一次看到神阶的幻兽,墨卿染回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连忙就地一滚,避开了倒下来的大树,捡起篮子就往树林深处跑去!
  看着眼前的这个瘦小的少女明明没有什么修为还跑得这么快,吞云蛇怒了,一扭身体就追了上去!
  “轰!”大蛇一头顶翻了沿途的巨石树木,横七竖八的枝桠和碎石到处都是,墨卿染咬着牙把速度提到最快,白皙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还是能感觉到身后那股可怕的气息正在靠近,不断地有飞溅开来的碎石砸在她的背上,力道之大,便是隔了几层衣服,都能感受到后背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破了皮了。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气息,墨卿染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就见到那吞云蛇怒瞪着一双眼睛,吐着蛇信子就像她追过来!
  心下一急,脚步就错了,墨卿染忽然就觉得脚下一绊,整个人就扑了出去!
  “唔……啊!”一头扑倒在地,双手按在碎石上,掌心的皮肤都磨破了不少,渗出淡淡的血丝来。眼看身后的吞云蛇就要追上来,她手忙脚乱地就要爬起来,慌乱中不知道摸到了哪里,便听见身下一道低沉的闷哼响起,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有……有人?
  这一摸之下,才感觉到身下温温软软,确实是个人!
  一愣之间,墨卿染低头向下看去,一名男子正倒在地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冰寒之色,正紧紧地盯着压在他身上的她,胸前的衣襟上却是一大片血红,显然是受了重伤!
  “抱歉,你……”墨卿染连忙从他身上起来,才刚说了半句话,就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刮得一怔,就见到一条巨蛇已经到了眼前!
  被追上了!
  她心下一寒,生死关头,下意识地就望向地上的男子,清澈的眸中露出了几丝歉意,到底是她连累了他!
  男子也在看向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视而不见,而在见到墨卿染眼中的歉意时,心下微怔,神色莫名就缓了缓,减了几分冰寒之色。
  “嘶嘶——”巨蛇吐着信子,一双残暴的蛇眼紧紧地盯着墨卿染,好似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好将她一口吞下。
  就在这个时候,重伤的男子终于动了。他微微侧头,从墨卿染身上移开了视线去,缓缓地转向了那巨蛇。墨黑的眼眸里一道几不可察的银色闪过,仅仅是一眼,好似是世间至尊的威严徒然降临,吞云蛇猛然一愣,抬起硕大的脑袋定定地看了男子一会,终究还是缓缓地低下了头,转身,逃走!
  墨卿染看得目瞪口呆,这条追了她半天弄得不死不休的大蛇,居然就这么被一个重伤在身的男子吓跑了?
  亏她还觉得歉疚,敢情这对人家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
  抿了抿唇,墨卿染心里有些无言,拍了拍襦裙从地上站起身来,朝着男子躬了躬身道:“多谢公子。”毕竟是他赶跑了大蛇,也算是救了她一次。
  男子瞥了她一眼,见她道完谢就要离开,顿时便微微蹙眉,开口道:“站住。”
  虚弱的语气,没有几分中气,可莫名就有种叫人臣服的气势。墨卿染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男子魅惑的桃花眼睨着她,缓缓吐出几个字:“给我疗伤。”
  “……”听着他一本正经命令人的语气,墨卿染无言,但还是听话地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身来,看了看他的伤口,认命地动手解起他的衣服来。
  男子似乎是很不习惯有人的触碰,好看的眉峰一直皱着,显然这个过程对他来说颇为忍耐。
  墨卿染小心地除去了他的外袍,在掀开他的中衣,便见到他精壮的胸膛上有一处形状可怖的伤口,皮肉外翻,因为她的动作又牵动了伤口,此时正血流不止。
  “幸好我采了草药。”墨卿染摇摇头,转身便从自己的篮子里翻出了一株止血的药材,放入口中嚼碎,正要涂在他的伤口处,却见他似乎是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般忽然皱眉捂住了她的嘴,神色里颇有几分嫌弃道:“我有药。”
  “……”有药还不早说!墨卿染瞪眼,嘴里塞着草药没法说话,便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呸地一口将草药吐在了一旁,感受到嘴里的那股苦涩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摊手问道:“你的药呢?”
  男子意念一动,一瓶子丹药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捏碎了敷在伤处。”
  墨卿染接过来一看,白色的瓷瓶里三颗青色的丹药绘制着淡淡的丹纹,浓郁的药香从瓶口溢出。她倒了一颗在手心里,正要按照他的意思碾碎,忽然却犹豫了。
  “这药,”她犹豫道,“似乎有些不妥。”
  “哪里不妥?”
  “不知道,感觉。”就在刚才拿起药的时候,她便莫名地觉得这药不很对症,却说不出来究竟是为何,就好像只是一种直觉。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有些后悔了,毕竟记忆里她明明是没有看过任何关于丹药的书啊。
  男子似乎也有些无言,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重复了一句道:“碾碎了敷在伤口上。”
  这次,墨卿染没有再坚持,按照他的话洒好了药,包扎完毕,便见到男子拢了拢衣裳吃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我救你一次,你救我一次,扯平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便往另一个方向而去,留下墨卿染一人留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然,男子没有走出多远,突然脸色一变,蓦然就喷出了一口黑血!
  墨卿染还没有走远,听见那边的动静连忙回过头来,见到他吐血也吓了一跳,急忙跑上前几步到他的身边,顺势搀住了他,问道:“你怎么了?”
  男子不答,捂住伤口的手却愈加用力,有同样乌黑的血液从伤口汩汩流出,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说明他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墨卿染一惊,下意识地就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所感受的脉搏呈现出一片紊乱之态,很是诡异!
  男子见到她的动作,眉峰微微动了动,问道:“你懂医?”
  墨卿染摇了摇头,诚实答道:“不懂。”刚刚的动作只不过是下意识所作,待她反应过来也为自己的举动感到惊奇不已。
  “……”男子无言,用力甩开了她的手,挣扎着就往树林深处走去。
  “喂,你要去哪里?”墨卿染皱眉看着他,忍不住低声喊道,“你现在受了伤,恐怕又中了毒,会死在这里的!”
  男子凉凉地回头瞥了她一眼,就见那聒噪的少女又连连摆手道:“你看我做甚?你可别忘了那药是你自己给我的,你中了毒可跟我没有关系啊!”
  心中一股无力感传来,男子索性不去看她,转过身去走自己的路。
  墨卿染和他隔了两丈远的距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虽说她确实是有些担心他的伤势,可更重要的是,她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树林深处,凭着自己的力量实在是难以走出,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只好跟在了他的身后。
  没走出多远,那男子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凌厉地扫过周围,清幽的声音响起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墨卿染也微微一愣,向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试探着回答道:“你说我?”这家伙看起来挺厉害的样子,不至于现在才发现她跟着吧?
  她的话音才落,还不等男子回答,就听见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阵冷笑,一名魁梧的汉子从树后转了出来,手里提着的钢刀反射着阳光,有些晃眼。
  “兄弟们!”壮汉振臂一呼,周围的草草树树里就钻出了不少人来,绿色的劲装,脸上还用油彩画了颜色,看起来当真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若不是男子出言,墨卿染恐怕到现在都发现不了!
  “你,你们是谁?”少女有些慌张,似是没想到这里还藏着这么多人,虽然面上还算镇静,可略有颤抖的话语却出卖了她的情绪,下意识就一步步退到了那名男子的身侧。
  “呵,还有个娘们,可惜是毁了容的!”最先现身的那名壮汉打量着墨卿染,不屑地低叱了一声,拿钢刀一指男子道,“把身上的钱财全部交出来,否则别怪爷不客气!”
  似曾相识的话,墨卿染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可不就是山里的那群土匪吗!
  她醒来之后并没有那日杀土匪的记忆,张大娘虽然告诉了她土匪的二当家已死,却没有告诉她他们正是被她杀死的。土匪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再骚扰村子,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已经离开了!
  明白他们这是撞上了土匪,墨卿染心下暗呼倒霉,连忙拿手拉了拉那男子的衣袖,低声道:“喂,你快把钱给他们,不然我们都会没命的!”
  可谁料,就因为她这一扯,男子好似浑身没长骨头一般,就径直往她身上倒去,肩上的重量猛然增加,差点没带得两人一起摔到地上去!
  “喂,你怎么回事!”墨卿染好不容易支撑住了他的重量,咬了咬牙就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他微蹙的眉心和紧闭的双眼,原来是晕过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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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新一届开学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商量逃跑

  “……”难道就抛下她一人去面对这些凶残无比的土匪吗?
  看着晕得如此及时的他,墨卿染心里很郁闷。
  小心地把男子放到地上,她站在他的身边,一双澄澈的凤眸扫过把他们包围起来的土匪,微微咬了咬唇,就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荷包,朝那名壮汉抛去,弱弱地道:“我只有这些了。”
  土匪头子接了荷包,打开一看,见里面只有几枚岩牙和碎岩角,顿时不满地晃了晃钢刀,指向地下躺着的那人:“他呢?”
  “他,我……这,我不知道……”墨卿染摆摆手,她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钱,难道要她去他身上翻吗?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做这种事,会不会不太好?
  然,土匪头子并没有给她多余的选择,拿钢刀恶狠狠地一指她,喝道:“找!”
  墨卿染吞了吞口水,迫于土匪头子的淫威,蹲了下来,神色纠结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嘴里还在小声地念叨:“是他要我做的,你可别怪我……”
  但,摸着摸着,她的神色就有些不对了,因为,他怀里确实没有任何的钱袋、荷包,也就是说,他好像并没有钱……
  看起来衣着光鲜的,原来只是徒有其表啊!
  墨卿染这会儿是真的无言了。
  她眼巴巴地抬起头来看向那土匪头子,扯着嘴唇道:“没有。”
  “没有?”土匪头子粗眉一挑,大步就走了过来,一把把墨卿染向一旁推倒,亲自搜了一圈男子的身,果然没有找到任何的钱财,顿时就呸了一声,骂道:“妈的走眼了,折腾了半天就得了这几个岩牙?”他看了一眼晕过去的男子和一脸无辜的墨卿染,还是气不过道:“来人,把他们给我绑起来,带回山寨!”
  “大哥,这两个废物带回去干嘛,就地杀了不就得了?”另一名土匪不赞同道。
  “你懂什么!”土匪头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锐利而带有深意的目光缓缓从墨卿染身上扫过,突然笑了两声道,“咱们这山寨里好久都没有女人去过了,别看这个脸毁了,身段却是不错,抢回去当个小妾倒也使得。至于那个男人,叫他家人拿钱来赎他,我段老三怎么能做亏本的买卖!”
  那名小弟听了立马就眉开眼笑了,直呼道:“大哥英明!”
  土匪头子听了嘿嘿一笑,咧出一排大黄牙,挥了挥手就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他们押走!”
  墨卿染手无寸铁,索性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个土匪抬起了身侧的男子,又绑了她,抬上了一辆破败的牛车,车轱辘便吱呀吱呀地转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些土匪都用了什么法子,竟是在树林里没有遇到一只幻兽,绕过了七拐八弯的山路后,就见到了半山腰处一座栅栏围着的院子出现在眼前,显然就是土匪们的居所了。
  “下车!”有小弟上前,粗鲁地将墨卿染从车上推了下来,另外有人抬起了昏迷中的男子,押着就往后院的某一处房间走去,狠狠地一推,随即关门落锁,只剩下他们二人!
  墨卿染呲牙咧嘴地从地上扭了扭身体坐起来,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嘴上还贴着封条,既不能叫出声来,也没法正常地行动。方才被那些弟子一推,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左半边的肩膀一阵剧痛,不知是不是扭了。
  门外传来小弟猥琐的笑声,有人道:“走快去准备准备,晚上老大要迎娶小妾,咱们可以闹洞房了!”
  另一个声音问道:“新娘子长得美不美?是哪家的姑娘?”
  有人答:“嗨别提了,那女人是个毁容的,不过胸大屁股大,说不准就能给老大生个崽呢!”
  墨卿染听着门外三俗的议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里也冒出了一串火光。但很快,她的火气就被受制于人的现状给压了下去,看着自己身上五花大绑的麻绳,她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难道晚上真要当那土匪的小妾?
  心下有气,她忍不住就伸脚踹了一脚那昏迷的男子,却不料,这一脚下去,男子似是有感觉地哼了一声,一双凛冽的寒眸幽幽地睁开。
  “……”不是昏迷了吗?
  对上那双精致的桃花眼,墨卿染噎了噎,反正也说不出话来,默默地就转了个身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
  百里易也很憋屈,伤口莫名地侵染了毒素,疼痛难忍,浑身都没有力气,这个死女人还动不动就来招惹他。先前他昏迷是真,这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感觉有所好转,就被这女人一脚踹得几又昏过去!
  若不是动不了,他真想一把掐死她!
  深呼吸了几次,才好不容易把心里的怒火压下,他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脑海中思索着逃生的方法,这种时候,求人不如求己,要是让他的那几个“亲戚”知道他如今身陷困境,恐怕不仅不会来救他,还会放鞭炮庆祝呢。
  他们巴不得他早早地死掉!
  百里易幽深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幽光,敛下了心思,却见他如今身处的正是一间无窗的房间,地上铺着稻草,像是什么废弃的柴房,除了大门恐怕没有什么可以出去的路,除非他能捅破屋顶飞出去。
  当然了,若是放在从前,他就是把这里都夷为平地也不在话下,可现在他身中剧毒,星力全无,还真是办不到。
  他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转过身去的墨卿染,见她坐在地上低着头,时不时地扭着脖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皱了皱眉,正想要说些什么,临张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嘴上贴着封条,发不出声音,只好拿眼睛瞪了一眼她的背影。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的墨卿染蓦然回头,直直地对上了那双精致妖娆的桃花眼,顿时柳眉一挑道:“你干什么?”
  她脸上还有一层红印,屈起的膝盖间还夹着刚刚撕下来的封条,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带着一丝奇怪的神色,似乎有些莫名奇妙,像在看一个流氓。
  发觉了这一点的百里易顿时觉得很是无言。
  他不过就看了她一眼,就好死不死地被她当场抓住,还弄得他是个偷窥姑娘的色狼一样……
  他实在是对她没有意思好吗?
  不过,他有些奇怪的眼神在她身上绕了一圈,不得不说,这个撕下封条的办法,确实还不错,看来是他低估了她的智商了。
  百里易很想照样学样把自己脸上贴着的封条也撕下来,可却不料,那些土匪恐怕是看出了他有些功夫,把他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绑了,要像墨卿染那样屈起身子来自救还真是做不到。
  试了两次发现不可行的百里易有些挫败,默默地靠墙坐了,不再挣扎。
  看出了他的意图的墨卿染顿时就笑了,嘴角弯弯整张小脸都明媚了起来,好似融化了坚冰的溪流、深夜开放的昙花,就连脸上的那道疤痕都不甚明显了。听到她的嘲笑声的百里易本想瞪她一眼,可在见到她的笑容之后却心下微怔,最后什么都没有表示。
  墨卿染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瞬间的情绪,歪着头有些使坏地笑道:“怎么,想说话?我能帮你撕掉封条哦。”
  百里易看向她,虽然不能说话,但意思却是明显了——赶紧动手!
  墨卿染弯着眼眸好不惬意,似乎已经把危机忘到了脑后,粉红的唇瓣里吐出欠扁的三个字道:“求我啊!”
  “……”百里易很想骂人,但不能说话,于是决定再也不去理她。
  虽然他心里是真不想再搭理她,可她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清越的声音悠悠地飘进他的耳朵:“喂,你我现在这个境遇,本来帮你一把也没什么,可万一我帮了你你却一走了之了呢?”
  百里易听着她的话,神色微动,显然他本来正是打算一走了之的。
  “要我说呢,这个时候还是互相帮助比较好吧,况且你现在中了毒,自己一个人也不好跑路吧?”墨卿染其实是没有把握能独自离开土匪窝,索性这会就和这个一起被抓进来的男人说了会掏心窝子的话,“喂,我说,我能给你解毒,不过我也有条件,你要送我平安回村里去,行不行?”
  百里易看着她,神色澄澈,很有诚意的样子,于是点了点头,算作是同意。
  “再给我一千岩牙。”少女继续道。
  百里易点头的动作一顿,似有些无言。
  “怎么样,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算了,等我当了他们的压寨夫人就让人杀了你!”墨卿染瞪大眼睛威胁着,只不过那副神情当真看不出半点杀意。
  百里易终于还是点了头。
  得到了保证的墨卿染高兴了,站起身来就往百里易的方向走去。她蹲下身,跪坐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前倾了身子,缓缓朝他凑了过去。
  就像要主动献吻的模样。
  百里易的桃花眼中一闪,本能地想要往后仰去躲开她,却不料身后是墙,无处可躲。
  短暂的停顿间,少女的唇已经落到了脸上。温温软软的,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一瞬间,百里易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这么近的距离,更加清楚地看见她脸上丑陋的疤痕模样恐怖,原本不是什么旖旎的画面,可他的耳根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泛起红来。
  墨卿染很认真,甚至心里没有半分的杂念,贝齿轻轻刮过他的脸颊,就咬住了封条的一角,随后缓缓撕了下来。
  由于她努力向前倾着身子,似乎有几分艰难,只见她吐了嘴里的封条之后,微微喘了口气,原本就苍白的脸颊似乎又透明了几分。
  “好了。”少女眉眼弯弯,有几分得意,看在眼中却不怎么令人厌恶了。她上下扫了他一眼,最后目光在他腿上的绳结上停了下来,背过身去靠着他的腿坐下,被反绑在身后的手刚好就够到绳结的位置。
  尽管手腕被绑住,可手指还能动,虽然有些费力,但墨卿染还是努力摸索着他腿上绳结的构造,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总算是把他的绳结解了开来!
  “呼!”她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直接仰躺了下去,身下垫着高低不平的稻草也不甚在意,低声喃喃道,“真是累死我了。”
  百里易已经把身上的绳子尽数解下,虽然行动与常人无异,可仔细看他的嘴唇泛着乌青,不是正常的血色,脸色也很不好看,显然是正受着毒素的折磨。
  他一句话没说,就把墨卿染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面朝稻草地趴着,伸手就去解她缚在手上的绳子。
  墨卿染轻哼了一声任由他摆弄,显然是真的累得不轻。
  “怎么样,还能走吗?”百里易给她解开了绳子,低声问道。虽然心里觉得她是个麻烦,但看在她帮了他的份上,难得好言好语地说话。
  “嗯。”墨卿染应了一声,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手腕上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问道:“现在怎么办?”
  百里易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提醒她忘记的事:“先给我解毒,随后我带你出去。”
  “还记得我挎着个那个篮子吗?”墨卿染摊了摊手,表示她也很无奈,“你要的草药在那里面,所以你得先帮我找到它才行。”
  那棵鬼手草可是好东西,普通的毒它都能解,可惜她为了这一株草药被那条臭蛇追了这么久,自己还没用上,就要先被他用了。
  这么一想,她还真有些心疼。不过,若她要是知道,这草药不是鬼手草,而是比鬼手草再珍贵不止一点的鬼怜草,恐怕怎么也不会只讨要一千岩牙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压寨夫人

  千秋宫。
  圣域几乎都是帝凌天的势力,故帝云鸿索性便留在了千秋宫中,和老宫主平起平坐,共同处理千秋宫内外大小事务。
  而他收到带血的三件衣袍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他攥着手心里的衣料,神色晦暗不明。
  片刻,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旁边的余生,问道:“是谁送过来的,说了什么?”
  余生抿了抿唇,道:“是个童子,说对方的条件是要少君您亲自去……”余生默了默,抬眼看了一眼帝云鸿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才补充了一句道,“那童子说完就吐血而亡了,看起来像是被人用那种东西控制了。”
  那种东西,他们都心知肚明,就是墨卿染曾经在苍鸣学院中遇到过的魔魇。
  帝云鸿沉吟了半晌道:“魔魇是禁药,在幻天星海还有私藏的,恐怕也只有那些大门派了。宫月曳、南风轻和叶霖没有什么仇家,对方明显是冲着千秋宫来的。余生,若你是绑架他们的人,你会提什么要求?”
  余生愣了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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