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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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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记得那小子了?放心吧!他是不会有事的。”落青峰敛下眸子一阵不悦,镇云魄瞟了身畔的人一眼,不知道他又在耍人什么坏人威风!
但是,落青峰说到了镇云魄的心里,她也相信此时此地,落青峰没有必要对自己说谎,他说泷仙之安然无恙,应该就不会有大问题。
望着脚下滚滚河流般萦绕在大树方圆几步的黑压压一圈,镇云魄右手攥拳、左手在白玉戒指上摩挲着。
这是镇云魄少有的紧张的动作,没有“云魄”就像失去羽翼的苍鹰,明明兔子就是自己的嘴边肥肉,现在却怕那弱小的兔子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落青峰伸手握住镇云魄的左腕,先是提起,再搭在她的右手上。
镇云魄不明所以地任他摆布,旁观者一般地注视着他这一系列的行为?
白玉戒指竟应了这动作绽放出柔和的白光,那一瞬间过后,他们脚下的那包围圈渐渐的退散、再退散,知道里面可以站的下好几个人。
“你不是那里面的么?”一时之间,镇云魄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依照她的理解方法,哪能明白落青峰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哪能不是?”落青峰没有叹气,可是那语气的无奈却让镇云魄觉得他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叹口气算了,这样憋着,是会得病的,这话是娘说的。
“那你为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是母亲为她养成的“良好”习惯,要是自己好奇的事情不弄个清楚,她是做鬼也不会干休的。
例如现在,跟一个充满危险的男子呆在一起,她居然还有闲心去管人家为什么心情不悦。
“为了,不是。”落青峰就像在和镇云魄打哑谜似的,越说越简单。
“呃……”直到这时,镇云魄完全听不懂了。
若是哥哥们或是阴司王老大,镇云魄一定会求解到底,可是这个人不是,镇云魄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我要走了,你玩儿吧。”镇云魄从与落青峰第一次针锋相对开始,每一次所保持的心态便是,这一回,可能是真的死定了。
只有这次不然,一见到落青峰就有一种莫名的、不会使她感到不安的感觉。所以,镇云魄树下的“热闹”也看够了,打算撤退。
“凶离之圈的再次来袭已经开始了,你确定自己不要和我合作?”落青峰语气淡漠,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更不像是在与镇云魄讲条件,只是纯纯地问一下。
“你说什么?”走到大树主干边上的倩影瞬时僵住了,这消息无疑是在与一个小孩在说,你爹娘被坏人抓走了,你去救不去?
诚然,镇云魄是不想让那大批的异兽进入这片还算是祥和的地方的,那么,作为小小的人不人、神不神的存在,她能做什么呢?
“把‘湘’给我,我有办法。”落青峰没有主动去抢,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镇云魄的身后,淡淡地要。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我的戒指,都告诉你了,那是我哥哥给我的礼物,不能给你。”镇云魄对落青峰对付孩童一样的手段嗤之以鼻。
“若我落青峰扯谎就能让那地方崩塌瓦解,如何?”落青峰的话,于这几界中任何一名成员来说都太有诱惑力了,可是某某人似乎是个另类。
连话都不接,迅速地爬上树冠打算在哪里作为起步的支点。
落青峰没有拦阻她,镇云魄并不感觉到意外,但是,当她爬上树冠以后,一张血盆大口迎面扑来,镇云魄就立时傻了眼,落青峰也没有在此时救下自己。
镇云魄一惊之下,直接穿过层层的树干没有太多阻碍地追向地上,她可是记得那乌压压的一片,像是几万年都没吃过一顿饱餐的狼一样的异兽的模样。
轰轰烈烈地躺进了方才被落青峰施法逼开的空白圈内,蠢蠢欲动的一大群异兽口水的腥臭味已经飘飘悠悠地传入了镇云魄的鼻子。
重重树干之上,镇云魄看不见落青峰的影子,镇云魄摔得几乎爬不起身,却好像哪里都未受到重创一样。
她就不信,自己竟会这么卑微地死在这个“小阴沟”里。
第二百一十七章 溺羽潭现世(各种求)
话说,在你以为绝对不会出事的时候,那只能说明,你已经放松警惕了。
镇云魄犹如被人施了咒术似的,定在树根边上。
一只拥有熊心豹子胆的异兽踱步上前,前爪才搭上镇云魄的右肩就惨叫一声,一瘸一拐地逃回自己的族类中去了。
因为那异兽碰了镇云魄的臂环,镇云魄的整只右臂都开始发出紫光,落青峰刚刚于危难之时没有出现,此时却从天而降一件大衣袍直接盖上了镇云魄的半边身子。
在自己左手中指上咬了一下,将流血的指腹点在自己的眉心,口中默默念着什么,再张开眼睛之时,大喝一声,“散!”
片刻之间,镇云魄手臂上的那紫金镂空臂环渐渐强烈的光就被他的咒术压下去了。
“喂!落青峰,你安的什么心?”镇云魄急了,她才不是什么玩物,更不是什么小猫小狗,不救自己也就算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对立的。
“想你晚点儿死。”落青峰的话镇云魄听不懂,也不想懂,用那衣袍将镇云魄的上半身兜住、捆好,双手一举,镇云魄就被落青峰扛在了肩上,没有了抱着的舒服待遇。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镇云魄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落青峰的做法,自己刚刚明明可以抵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他既是不看着自己死又不想帮忙,何必来捣乱?
此时,镇云魄才了解,原来自己不是离开那些铜钱就一无是处的,哥哥们送她的寿礼都是可以派上用处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反应,到了现在才逐个自行启用了?
“你别管,就好好地呆在我身边,保你不死!”落青峰的别扭性子又上来了,不愿意再与镇云魄多说一句。匆匆地回应了一下,就脚踏实地般的在空中前行。
“落青峰——”镇云魄空的头都晕了,她即使受过这样的待遇?
于是乎,某某女侠歇斯底里地冲着落青峰大喊一声。她才不管有没有名门淑女的样子,反正月黑风高的。
“闭嘴,再唠唠叨叨的,小心我封了你的嘴!”落青峰闻听镇云魄的呻吟有些异样,又将人从肩上放下来托在身前。
镇云魄老大不乐意地瞪了蹬腿,左右自己也看不见前面是什么,更是肆无忌惮,谁让落青峰只说不让自己说话的。
本来好好的朗月寂夜,镇云魄忽然感到身边的气氛不太对劲儿,也便渐渐地安静下来。
‘这丫头倒是机灵得很。看来她娘的确教管得很好。’落青峰托着没什么重量的人儿,心中想笑镇云魄的“小女子行走江湖,能屈能伸”。
慢慢地,周围开始变成一片死寂,这时的镇云魄甚至不自觉地开始不主动与落青峰挑衅了。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遇见什么,所以不禁安分守己起来。
世事难料,正如无法预测的际遇,镇云魄从没想过自己会遇见这样的事。
眼前“乍明”,周围除了黑暗,就只有“叮咚叮咚”的水滴声。
“俎玉那家伙伤的不轻,你对他做了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镇云魄的耳边响起落青峰的声音。
“我?我没对他做什么?是……”镇云魄刚想说是自己的八哥重创了俎玉,想想就觉得不对劲。
‘要是八哥能伤得了俎玉,我们全家就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那么,落青峰说,是我对他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镇云魄一阵糊涂,仿佛一个本来清明如镜的禅者误入了迷途。
“是吗?是谁?你的哥哥们?还是那个阴都的主人?”好像能猜透镇云魄的心思。落青峰尽言出镇云魄的心事。
“落青峰,你到底是谁?”镇云魄凭借自己一贯的执念,已经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能施展出的本事已经很使人费解了,却不晓得落青峰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不是已经说了?落青峰。”落青峰明显是不想与镇云魄在这个问题上以作细究的,他很放心地离开镇云魄身边。因为镇云魄告诉过他,她不怕黑。
镇云魄闻言,一阵无语可应,她是该问下去的吧?
‘娘,你还好吗?’不由自主地,镇云魄想起了不知道在何处的母亲姒寒雨。
镇云魄看不清周边的景物,没心思像小娃娃一样去探索,抱膝坐在落青峰放自己坐下的地方,就那么安心地等着落青峰回来找自己。
“镇云魄。”良久,当镇云魄等的都快睡着了,落青峰那不让人讨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镇云魄听见了,却没有回应,她不是不愿意回应,是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镇云魄,你不好奇这是哪里?”虽然镇云魄一点没动,也没答应落青峰一声,但是他很肯定镇云魄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地接着说自己的话。
果然,即使镇云魄没有应声,却还是竖起耳朵认真地收集自己认为有用的东西。
落青峰慢慢走近,一点儿一点儿地,镇云魄能感觉到来自落青峰身上的浑浊的气息,冰冷的一切中,一丝温暖渐行渐近。
“这里叫做……”落青峰慢悠悠地讲着,以至于性子急的镇云魄挺直身子去听,耳朵竟一下子撞在了人家的嘴上。
“这么心急呀?叫什么来着?我忘了。”落青峰蹲在镇云魄的身边,他管不了别人有事没有,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以前这个丫头死。
镇云魄生气了,一下推了上去,是全身用了的那种。
落青峰没防备镇云魄会使出“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这一招儿,当下就被镇云魄推得躺在了地上,诚然,他是不会这么没有用的,是因为人家“扑”的太突然。
“怎么?不想嫁给那小子,改嫁给我了?”落青峰手肘撑在地上,好笑地看着目光迷迷糊糊的镇云魄,他晓得镇云魄即便常在夜间捉鬼,也是比不得自己的久居暗处的。
落青峰的调侃没有惹来镇云魄的羞赧或是骂声,她居然就老老实实地趴在身家的身上泛起困意来。
“呃…你这丫头怎么……”落青峰想,大约不会有一个人能理解镇云魄的这种另类的“大而化之”吧!
敌人与我街在暗处,竟能怎么安稳地入眠了。
镇云魄的确是困极了,她好像一辈子都没睡过觉似的,伏在人家身上就“入定”了。
闻听镇云魄原本疲累的粗重喘气声,渐渐变得匀称起来,落青峰连苦笑的心情都省去了,干脆自己也躺在地上,免得惊醒这迷糊的小丫头。
浅浅地水一滴一滴流入下方的泉池,那熟悉的气息却不只是一星半点儿。
当年,俎玉还是羽落泉时,那“溺羽潭”就是他盘根错节的大网,网罗一批又一批的冤魂。
此时,俎玉已然返还了“凶离之圈”,那个千万年前天之缺一度塌陷任谁也补不全的裂痕、天险。
这处就是封存依旧的“溺羽潭”,只不过,当年那气势恢宏的无尽深渊此刻已不复现那没有边际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躲避世俗和即将到来的千年浩劫的清静之地。
大地尽在身边,这地方却能隐匿,躲过天的召唤和敌人的追捕,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大概就是——相携。
身上镇云魄安静地睡着,于此地相映成趣,仿佛是死尸一具,可是,除了现在又能到哪里有这么美丽的“死尸”?
‘睡吧!就一直这样睡下去,等你睡醒了,事情或许就都平定下了,反正,各处都有人补缺,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归是有了。’
落青峰心中叨念的这些话,可能没有人会懂,正如“湘携”,之中那句“莫道诗文怪,无人能解湘携情”一样。
龙吟度,槿岫城,城主附中,众人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昨夜,镇云魄三令五申不许任何人偷听自己和袭南竹的谈话,否则她就翻脸无情。
可是,没遵守规矩的龙吟风和袭南竹早上却被人在镇云魄说要谈话的地方发现,那是这两兄妹正躺在草地上“睡的正香”。
“醒醒!哥哥醒醒!”又一次被人抬进房间里,龙吟风一会儿就醒了,一个时辰过去了袭南竹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这时候,小女娃毫不客气地一手拄在哥哥的身上,另一只手不轻地拍着哥哥的脸颊,一边拍一边呼唤。
一旁的管家看着直着急,他们这个小祖宗,有名的坏脾气,谁劝骂谁,只是城主这三不五时地就昏一次,他们也不能由着一个小娃娃的性子来呀?
所以,管家装着胆气上前一步。
“小姐,还是让大夫看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看看?看什么?都是,废物!姐姐不在,谁也别碰哥哥!”果然,小女娃的语言很是犀利,分毫不给这管家面子,末了还附赠了一记白眼。
管家听了这话,反而笑了,是呀!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
遂而,“小姐!仙子姑娘不见了,难道你不要通知她的好朋友去找一找?姑娘明明说要找城主详谈的,她怎么不见了?”
听了这话,小女娃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小大人儿地看了管家,“可不是!姐姐被坏人抓走了!找人去!”
言罢,灵活地跳下床,“跐溜”一声,人就不见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寻根溯源(求订阅)
小女娃听了管家的话,一心只想找到“仙子姐姐”,想着上一次就是姐姐救的哥哥,这一次要是找着了人,也定是错不了。
只是,这一找下去,那聪明的小脑瓜才意识到姐姐的朋友们这两天多来根本就没住什么客房,不是一直守着姐姐和哥哥来的?
“这个管家!真是越来越老糊涂了!”嘴上嘟嘟囔囔的不听,以一个五岁小女娃的观感,这已是一件重大的发现了。
一无所获的小家伙儿又折回哥哥的房间,却发现哥哥的床上已经没了半个人影儿。
“管家!管家!管家——”小娃娃把自己的胃都快喊出来了,还是不见一个下人的鬼影儿,四下去找,绕到房子的后面,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撅了过去。
小娃娃看见了什么?
房子的后面,尸横一地,到处都是鲜血和死人。
她方喊过的那个管家就躺在里她最近的地方,死状惊恐,显然在他死之前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身后就更不用说了,众仆人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皆像是被什么野兽啃食过的一样,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在小女娃倒下去的同时,一直周身都是暗黑色气息若老虎一样大小的异兽似是闻到了小娃娃的肉想起,即使它的腹中已然装了不少东西进去,却还是不打算罢休。
异兽的大口微张,那獠牙之上还沾有新鲜血迹还伴着口水往下滴。
异兽眯着那双小灯笼一样的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龙吟风,仿佛在审视着这个小娃娃值不值得自己为她撑破肚皮。
最后,它的鼻子在半空中闻了闻,好像完全可定了龙吟风是美味的餐后甜点。
所以,它肆无忌惮地张开那血盆大口,脖子伸向龙吟风。
一道白光闪过,那方才还煞气逼人的头颅“嗵”的落在龙吟风的旁边,滚到了一遍的尸体旁。停住了。
白光的后面,一道轻盈的倩影落在龙吟风的旁边,用手指为龙吟风失去脸上溅到的几滴污血,而后将孩子抱起离开此处。
龙吟风我在女子的怀里蹭了蹭。小小的眉间闪过了一丝不安的表情,似乎是因为抱着她的人让她感觉刚刚那一切都是一场梦魇。
所以,唇角微恙,沉沉地睡去了。
这便是孩子,天大的事情都能将其当作一场噩梦,让它若清风一般地刮过去。
而那处,满地尸体的地方,一阵强风拂过,随着异兽尸首化作的瘴气,浸染了一地的尸首。立时化作了腐肉,而后变成一堆白骨进而成了飞灰。
彼处,镇云魄为了救“龙吟月”付出许多努力的那处结界的树下,袭南竹望着对面抱着自己妹妹的女子发怔。
“你…你是谁?”袭南竹的情绪一下子紧绷起来,就是因为看见眼前这个乍一看样貌有些是自己惊慌的女子。甚至连话都不能连贯地说全。
“寒月!”女子放下小女娃,望着自己旧时的故交,天知道,她最不愿见到老友的这种你不是“雨秋”的表情,那么,她就自报家门。
“不!你不是寒雨吗?”可是,袭南竹已经不记得谁是“寒月”了似的。他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足有眨了十次眼的功夫,才断定了似的这般讲到。
“寒雨”?又是这个名字。
寒月白了袭南竹一眼,正如这个笨蛋忘了自己一样,她的的确确不是那个叫做姒寒雨福星高照的女子。
放下孩子的人的寒月被这话气得转身就走,要不是这个小娃娃命不该绝,她才懒得以身犯险。没想到自己以实像见到这个“傻子”的第一眼,他就死心眼儿就宁愿自己认错人。
“发什么疯?说不是,就不是。”袭南竹因为见到这个女子,霎时间变成了昔日的朋来,那个心心念念一心只为姒寒雨着想的男子。
“怎么可能?天下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两片叶子。”袭南竹的神情十分认真。不带一丝玩笑地,凝视着这个否认自己是姒寒雨的女子。
心中喃喃,‘难道寒雨生我的气了?还是,我不曾救下斋暗尘,那家伙已经不在人世了?’袭南竹完全没有注意到脚边的小女娃是谁。
“又是这话!那女人到底给你们下了什么毒?”寒月听见这句耳熟能详的话就一个头两个大。
眉头蹙得紧得不能再紧,真想不加克制,上去实打实地揍袭南竹一顿。
寒月也是个极认死理又随性的女子,她的好友从一开始就是袭南竹,她不认识什么朋来,从前不认识,现在不认识,将来也不想认识。
寒月也从来没有想到依照袭南竹的性子会不顾男女之嫌,上前拉住欲离去的自己。
“你这是干什么?我得走了,做你还做的事,免得日后后悔。”寒月有些不耐烦,她是一个极任性的人,也曾有过自己钟爱的男子,可是后来,就没了后来……
对袭南竹,寒月只有朋友之意绝无男女之情。
她深深地知道,一旦心生了男女之情,他们那对酒当歌、笑看鬼神的日子就回不去了。
“我该做的事?”袭南竹拉着寒月衣袖的手没有因为这话松懈一点儿,反而害怕那是寒月分散他注意力的方法让人错失在自己身边。
“破古木龙以腾!”寒月轻哼了一声,迫不得已似的,淡淡地讲出了好似咒语的一句诗词。
应了这诗词,袭南竹头上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一样,立时放开了自己动手,眼看着寒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破古木龙以腾?”袭南竹喃喃地念着这句诗。
恍惚之间,朋来的意识被抑制住三分,袭南竹的神智又升上一些,回身望着那曾经是龙吟月双亲殒命的古树,又是默念一次。
落青峰和镇云魄一边,黑暗之中,镇云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在人家的身上骨碌了一下没能起身,才本能地以为自己在什么狭小的榻上,想要试图单臂撑“榻”令自己轻松起身。
直到镇云魄按了第三下还是因为无处着力起不得身欲尝试第四下时,一只大手裹住了她的小手,没出任何声音地自己起身,顺带将怀里的人一拥坐起。
“……”镇云魄有些睡懵了,这样的感觉,好像小的时候,自己地借着娘与爹爹吵嘴不和她一起住时,厚颜与白挤在一张床上时候的情景。
但是,朦朦胧胧之间,镇云魄知道那不是白的气息,具体是谁?
镇云魄的大脑一片空白,尽是问号,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睡醒了?”落青峰很是扫兴,明明是好好的、天衣无缝的计划,也不知道是哪个爱捣乱的瞎念咒,把他的计划全都破坏了。
不能默默地装作不知道镇云魄已经醒了,也只好化被动为主动,主动打消镇云魄的积极性。
“……”谁能相信?曾经也算是叱咤风云与人鬼妖三界的镇云魄,竟在睡梦初醒时,没能认出和自己说话的人是落青峰。
“死丫头!醒了没?”轻轻地在镇云魄的头顶敲了一下,落青峰不咸不淡地喝了镇云魄一声。
这一次,镇云魄算是清醒了一大伴儿,只是还有些不情愿自己被谁吵醒了似的,拧了拧自己的身子想要甩开落青峰的双臂。
“镇云魄。”落青峰真是信服了镇云魄这不可撼动的“觉主”地位,无奈之下,又一次低唤了镇云魄的名字。
“知道了,知道了!要死你死,咒谁死呢?神经病。”镇云魄嘴里咕咕哝哝,声音不大却使落青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窜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昨夜来时就不怎么清醒的人儿向左右看看。
“落青峰,这是哪儿啊?”这话让落青峰重新振奋起来,感情镇云魄昨日不问不是因为不好奇,纯纯是因为精神消耗殆尽?
“关于你娘年轻时候的事,你知道多少?”落青峰开始正色,一面将不情愿呆在自己身前的人扶稳站好,一面慢条斯理地问着一些似乎与镇云魄的问题没什么关系的事。
“我娘一直很年轻。”镇云魄一听落青峰的话就不高兴了,损人不伤及父母是她的为人准则。
她的嘴也不好,可是也不曾问候落青峰的双亲吧?
“我是认真的。”落青峰问话之前不曾再三思虑过镇云魄的奇怪思考事情的方法,信口之间难免让人家找到痛脚,此时声明,似乎显得有些苍白。
“明明是我先发的问,凭什么先回答你?”镇云魄想事的方式随姒寒雨,不逊的秉性随姒寒雨,就连着嘴皮子也是与其母如出一辙。
此时就上演了一出“有理不让人,没理辩三分”。
“溺羽潭。”落青峰哑口无言,愤愤地看了镇云魄那幼稚的样子道。
“什么东西?”果然,某些人是听都没听过这处“圣地”的。
“俎玉那一世,与你娘初识的地方。”不晓得这算不算是解释,落青峰望着那远处的水光,轻道一声,“你娘,真的什么都没对你说过?”
第二百一十九章 警告(求订阅)
镇云魄总是会用她的方法躲开自己不想理会的事。
“罗里吧嗦的,真讨厌!”镇云魄不愿意承认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直接忽略落青峰的话,开始小步试探到处晃,。
“你连溺羽潭都不知道,怎么妄想能够救得了你的全家?”落青峰这话既狠又绝。
他喜欢雷厉风行的镇云魄,也乐于见到乐观天真镇云魄,唯独讨厌因为家人回避事实的她。
“你到底知道什么?”镇云魄气结,此时的她才知道为什么每每自己这样说话的时候,都会逼得对方大兴狗急跳墙之举。
说句实在的,这样的咄咄逼人,此地的她看来也着实气人呢!
“我的家事,跟你有什么相干?”镇云魄到处走,脚尖碰到的地方开始荧荧泛光,落青峰望着这情景,不禁轻笑。
‘这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连这样的事情都是会冥冥之中的相似。’落青峰不管镇云魄如何折腾,只要她不提及想要出去的事,他就默许通过。
落青峰所想不假,但是那时的姒寒雨和此时的镇云魄即便做到了一样的事,所成之因却是完全不同的。
“我知道的,还有很多,你想知道哪一件?”落青峰就是故意气镇云魄的,她老早就发现,镇云魄但凡生气的时候,多半是会不理智的。
古木旁边,袭南竹仰头望着这棵高耸入云的大树,冥思着有关于自己的前世今生。
那一世,他是朋来,隐约记得姒寒雨决意亲自去救斋暗尘时曾对他说过,他是要得道的人,那么,若是真的得了那“道”,他还会不会记得她?
不管是朋来还是袭南竹甚至于龙吟月。几世的周转,他从来不是糊涂人,他知道姒寒雨心里的一直不是自己。
想到姒寒雨,袭南竹猛然转开了自己的目光。地上坐着的小娃娃早就爬了起来,拼尽全力拽着哥哥的衣摆都不能使他回神。
此刻,哥哥终于看见她了,不禁气恼道,“亏得咱们府上的衣料好,不然都给我扯碎了,哥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风儿,仙子姐姐呢?”袭南竹方想起了的就是镇云魄,几世的记忆混杂在一起,让他想起镇云魄就有种看见姒寒雨的错觉。
袭南竹记得。镇云魄曾经看着寒月的画像发呆,这就说明镇云魄与姒寒雨有着密切的关系,由此推论,能对姒寒雨如此挂怀的小姑娘也便是她的小女儿斋慕思了。
想起是姒寒雨的女儿,袭南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镇云魄。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第一次看见躲避鬼魂的镇云魄开始就觉得这个孩子该有自己来保护。
“姐姐?不知道!好像被坏人抓走了。”龙吟风稚气的小脸上那表情分明就是在努力地思考镇云魄究竟哪去了。
是的,昨夜,最后看见镇云魄被落青峰带走的人就是龙吟风,虽然她被落青峰施了咒术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但是在孩子小小视野中,闭上眼前那一刹,她看见有人抱着姐姐要走。姐姐拼命地挣扎,分明是不愿意的。
袭南竹抚了抚龙吟风的头发,浅笑地看着这个小娃娃。
想着自己当初认识姒寒雨的时候,也差不多就这么大。
那时自己还是靖幽篁,就因为那句童言无忌的话,自己与姒寒雨结下了三生未尽的不解之缘。
“坏人?”袭南竹没有把龙吟风的话全都听见去。正如姒寒雨一直没有全信靖幽篁的话。
“嗯…他穿着一身玄色的衣服,别的就没看清楚了。”龙吟风认真地形容,甚至皱起了那小小的没有,好看的样子不言而喻。
龙吟风的形容让袭南竹第一个想到的是阴司王。
可是,阴司王龙吟风是见过的。她从没有叫过他一句“坏人”此类的话,就说明那带走镇云魄的人不是他。
“风儿,姐姐的朋友们呢?”袭南竹没有因为镇云魄不见了而慌乱,仿佛现在的他还是那时的龙吟月。
龙吟风望天想人,期待自己能想出些什么有用的事来告诉哥哥。
可是,在她看向“凶离之圈”那退至天际的乌云时,却想起了该属于“噩梦”的事情。
“哥!哥——”龙吟风像是在海上迷失了方向的一只小舟,明明是大张着双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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