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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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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翠微清幽晓龙吟,这里全都对上了。那么就是破古木龙以腾,破古木?破古木?”方才还狂喜这的人此时倒是犯难了。
环顾自己的周围,再放眼这龙吟度中,可称为“古木”的大树太多了。
龙吟月这个一城之主现在还被困在结界里,若是她号令度中之民将参天的大树都砍了,谁能听啊?
镇云魄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的设想不是人力范围所能及的,所以目光转向悬在半空的阴司王。
阴司王平时也算娇惯镇云魄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见她这么看着自己,就觉得脊背发凉,心里也毛毛的。
“阴司王老大,云魄求你件事呗。”镇云魄想她六哥虽是龙的化身,但是这等有损阴德的事还是由她家不怕损阴德的老大来干吧!
反正,阴气森森的事他常干,镇云魄杀了镇氏大长老阴司王老大还夸她了呢!
“免谈。”出乎意料的,阴司王连事情是什么都不想知道就一口回绝了她的请求。
“为什么呀?”镇云魄这下子傻眼了,要是她家阴司王老大不帮忙,那自己刚才不是白高兴一场了吗?
“我预言,你的做法成不了。我也帮不了你的大事!”阴司王不是因为自己本事不够才出言唬骗镇云魄想的成不了。
阴司王眼中的镇云魄已不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全身光晕微微浅浅的小丫头了,现在的镇云魄在他眼中有常人看不见的盈盈水光。
“老大,你这么做,讲义气嘛?”镇云魄嘟起了唇,希望阴司王能够回心转意。
“我只管收服阴邪之魂,你真当我掌控有一切事物的生杀大权吗?”阴司王的话外有音,镇云魄哪能听不出来?
“当真不行?”镇云魄欺负阴司王就如自己的亲哥哥们一样,此时受到这样的回绝自是心中不爽里。
“是。”阴司王是娇惯镇云魄,既是因为镇云魄曾无心地救了他一次,也是因为这种机缘难得,还有镇云魄的善良为人。
“那老大就先回阴都,等着云魄的驾临吧!”镇云魄真是不高兴了,她又不傻子,也不是纯纯地凡人。
阴司王这样的说辞哪能让她信服?
依着阴司王一贯的处事之则,要是他肯帮忙不会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可是他这一次竟然连办法都没想就回绝了。
哪怕他敷衍了事地问问自己是什么事也好啊?
阴司王那么讲,就是在明白的告诉镇云魄你说的事我知道,但是,绝对不能答应你!
诚然,镇云魄对阴司王说的都是气话罢了,她还有爹娘要找回来,还有哥哥们和小叔叔,才没那个闲情雅致去阴都和阴司王会面呢!
“丫头,听老大一句劝,别犯傻!你想想那月狐!为了能与凡人厮守又不失职,竟异想天开的不惜有违天意。真是尝试了五雷轰顶的滋味,我想她也未必还能下得了那份决心。”
阴司王自知法力无边,但是管得了人命,收不住人心。
人的意念是一样很可怕的东西,即使是肉身死了、化了,只要魂灵尚在,执念于死前的东西就不会破灭,所以阴都才有了一汪叫做“灭忆”的小池。
“灭忆”、“灭忆”!
即是荡清死前尘世中的诸多牵绊,没有牵绊便不会有那千丝万缕的舍不得与执着。
可惜了他的傻丫头不是个凡女,否则他定要先弄死她,然后将她的灵魂丢进“灭忆池”里好好涮涮,再亲自看她投个好胎,让她别有那么多大义凛然的壮举之念。
“我这想法和小狐狸有什么关系?我是为了救人!只不过是……”镇云魄说得理直气壮,觉得两件事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你砍一棵试试?要是不能一击即中,就将是灭顶之灾。”阴司王与镇云魄相识按镇云魄人的感官,不过是几年的事。
但是,他却能了解镇云魄到如此地步,不必看眼神、不用读心术,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老大……”镇云魄知道阴司王神通了得,却不料他连自己具体想干什么都知道,一时语塞,会望向已然倒地的龙吟月。
双手攥成拳头,紧了紧,又松开了。
“要是这样,我明白了……”镇云魄不自觉地将双手按向结界的外壁……
第二百零六章 自求多福,痛悔当初(求订阅)
阴司王对镇云魄算是心服口服加佩服了,谁要说她不会些通天的法术,他都觉得那人神智有问题。
那结界他一代冥神都没有把握能破除个口子来,镇云魄就在第二次无意去接触结界外壁的时候,进去了?
怎么进去的?根本没看清,就如寻常的倚门而入没什么两样。
镇云魄的身子重力使然,直接摔倒在地,而且是倒在地上的龙吟月身边。
进入了结界,别有洞天,镇云魄身陷这样的险境已经不是第一次,没有起初救不了壤驷绝尘的惊慌,从容淡定才是她现下的表现。
“龙吟月,龙吟月?”任镇云魄怎么推龙吟月都不醒,她这才想着向自己的身后回望,看看六哥和阴司王老大他们能不能帮上自己的忙。
只是她这一回头才明白,原来龙吟月一直不理会他们,是因为从里面看出去,根本什么人都没有!
瞧着静物都在那儿,镇云魄不禁喃喃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丫头,好久不见!”结界中一个令镇云魄闻之毛骨悚然的声音回响不绝,这声音,镇云魄想她至死都不会忘。
“你……”镇云魄相信了娘的那句名言“白天不说人,夜里不讲鬼”,她与阴司王才念叨完镇氏那个大长老,怎么不足半天的功夫,他就找上门来了?
镇云魄下意识地往倒在地上的龙吟月身边凑了凑,要说实话吗?
她害怕了,因为她明明记得是自己亲手将那老头子打得魂飞魄散,连渣都没有了,为什么他的声音还会出现?
结界外头,镇云魄摔入结界开始,三名男子就一直看向镇云魄的方向。
镇云魄的一举一动都在三名男子的注意范围内,他们神经绷紧地注视着,阴司王已经开始动用心神想办法了。早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她试试看算了。
斋慕岚也一样头疼,以前都是斋慕白和斋慕紫与妹妹走得近,头疼妹妹闯祸的事自然也轮不到他们几兄弟。
斋慕岚现在算是深深地了解到为什么妹妹那么“乖”,他的幼弟却还是一直教训小妹了。
此时。镇云魄正向龙吟月的身边靠,但是那动作在他们看来十分诡异。
“傻丫头有点儿不对劲儿!”阴司王首先看出了端倪,但是问题具体在哪儿,他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是了,思思这表情……”斋慕岚不似白和斋慕紫,他对妹妹的了解毕竟还在少数,所以不能立时看懂也不为怪。
“她在害怕!”泷仙之先身边二人一步,看出了镇云魄神情里的意思。
他不仅看出来了,还没有顾忌大步地冲向结界,忘了镇云魄他们说过的那很危险。
泷仙之太紧张镇云魄了。以至于他只记得镇云魄的胆子很大,若是令她害怕的东西必定是镇云魄根本应付不来的。
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必须马上救镇云魄出来,否则她会有生命危险!
“嚯!这小子的胆子还真大!”阴司王顿时觉得是自己在最初小看了泷仙之。凭他一个凡人之身竟敢单枪匹马去救人。
“哎~不知道这到底是孽缘还是福气!”斋慕岚更是观之一怔,随即化成蓝龙将马上就要碰到结界外壁的泷仙之卷离了那里。
斋慕岚不知道妹妹对泷仙之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愫,但是他知道妹妹的脾性,更了解她的任性。
万一妹妹喜欢泷仙之怎么办?
喜欢的东西可以再买一个,再做一个,要是泷仙之就此死了,斋慕岚可没那自信能再变出一个大活人来给他们家思思。
“你干什么?你还是她哥哥吗?你没看见她在害怕?”泷仙之无奈于自己没办法马上挣开斋慕岚的禁锢。只能一面拼力地挣扎一面冲他大嚷。
“看见了又怎样?我们都不能对这结界怎么样,你去了又能如何?”阴司王在一旁加油添醋。
本来嘛!又不是只有泷仙之一个人急着去救镇云魄。
“那又怎样?镇云魄连鬼都不怕,她现在在害怕!足以证明对方比鬼和妖精都让她心虚,救不了她又怎样?就算是陪她一起死,我也断然不能让她孤独的处在恐惧中!”
泷仙之的一番肺腑之言,让斋慕岚这个做哥哥的都汗颜不及。‘他说得对!不能让妹妹自己呆在里面害怕!’
趁着斋慕岚为此言出神的功夫,泷仙之一挣就挣脱了。
不给身后的二人再扣住自己的机会,一跃冲向了结界的外壁。
结界里面,镇云魄对龙吟月束手无策,叫也叫不醒、拖又拖不动。
就算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形很是不妙。她也只能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情去“保全”他们两个人。
忽然,镇云魄感觉到身畔有杀气袭来,而且是已然感觉到死亡的降临。
镇云魄怕得浑身都没了力气,紧闭着双眼,就像数年前自己初遇袭南竹那时的无助,想着自己才见到六哥就变成了永别,镇云魄心中何其悲凉?
与此同时,抱着自己头的手臂好像突然被谁拽了一下,顷刻间,镇云魄只觉得自己与那杀气擦肩而过,紧接着脊背就撞在了结界的内壁上。
手指沾到内壁只感灼痛不已,奇怪的是伸手触摸背后的衣裳却是丝毫无损的样子,镇云魄思之暗笑,‘这便是天之嫁衣的神奇之一吧?’
再看结界之外,泷仙之没能如愿进入阵中解救镇云魄于危难,正在镇云魄的身后猛砸着结界的外壁。
身后的斋慕岚却上前来,浅浅地劝慰,“你身上有什么异于凡人的东西?”
斋慕岚看见了方才那一幕,当泷仙之冲过去双手碰上结界外壁的时候也是没有受伤的,而且,在他双手按上去的时候镇云魄竟真的被拖到了他面前。
泷仙之闻言没有作声,虽然这个男子是镇云魄的哥哥,但是他的“携”不能离身,他怕玉一离身自己就会变成纵月明再也不认得镇云魄了。
所以依着泷仙之的思考方式。要是自己说身上有上古神物“湘携”,又不能离身给人家看,反而会被人家看作是小家子气。
“小子,这个可是傻丫头的亲哥哥。有所隐瞒可不是好事。”阴司王不怕事大,他希望傻丫头能再陪自己几年,可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地就给人拐走了,重点还是个没有用的凡人。
斋慕岚听得明白,也不言语了,‘这个阴司王明摆着就是想把小子身上的东西大白于天下,小子在犹豫就更说明此物重要,不看也罢,我们家还缺至宝吗?’
想着,斋慕岚看结界中龙吟月的时候就更有深意了。他们家的至宝,多是这个舅舅给的,母亲从没向他要过什么,可是但凡他收集到什么就会命人送去渊国。
“我们家的宝贝是思思。”斋慕岚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言外之意就是他并不稀罕什么宝贝。只要他妹妹无事就好。
泷仙之猜想“思思”大约就是镇云魄在家中的闺名,他是个凡人,没有别的办法,依旧凭借自己的蛮力砸着结界外壁。
“别费力气了。”斋慕岚轻声地劝着,‘若是妹妹为人,这小子倒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小子未来堪忧,先不说爹娘,单白那一关,哼……’
“那怎么办?”泷仙之也感觉到斋慕岚这一次的劝说似是和之前的不太一样,所以,他的语气也平和了许多。
“靠她自己。”斋慕岚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可是急不是斋慕岚的行事作风,也是因为这样,他在镇云魄身边的次数才比斋慕玄更少。
闻言,泷仙之心一下子沉了,手上的动作还是在继续。
面前的镇云魄像是摔疼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勉强地挣扎起身,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迫近龙吟月,让她不得不连喘口气、歇一下的时间都省了。
镇云魄双手撑地,目光一直停驻在龙吟月身体上方悬在半空的虚影。
没错!龙吟月身子上飘着的那个就是镇氏大长老。
“你还没死透?”镇云魄后悔莫及。
在杀了镇氏大长老以后,她就该让蓝忧姐姐和潇湘哥哥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再封了那院子,自己一时的信心满满换来了如今的进退两难。
至少,至少也该到阴司王那里打听打听,看看镇氏大长老是不是真的在“冥璧”上被除了名。(所谓“冥璧”,就是类似于生死簿一样的玉璧。)
“死?你自是期望我死了。可是,我有人护佑,才不会那么容易就如你所愿。”苍老的声音伴随着这时幽怨的鬼气,一滴滴地渗入镇云魄的皮肤似的冷寒。
“贼喊捉贼吗?你为什么从蓝忧姐姐身边将我带走?你为什么美其名曰亲自授教?老头子,你当我镇云魄真傻?”镇云魄强逼自己镇定心神,就如自己叫了许多年的“镇云魄”一样。
“喝!许久不见,愈发的牙尖嘴利了。”镇氏大长老那幽幽之音与他那漂浮在半空的虚无身子一样,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镇云魄一步一步移向龙吟月身边,其实依照她现在的恐惧挪动脚步都是勉强的。
但是能怎么办?她现在为的不是自己一个人活命。
随着渐渐地接近,镇云魄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而后,她心中更是义愤,痛恨极了自己当初的菩萨心肠。
“俎玉没有告诉你,我的全家都不是凡人?我爹爹更是上古至纯之水所化真身?你以为,凭他给你撑腰,我就不能让你再死一回?”镇云魄咬紧牙关,狠声厉气地回问地方。
那半空中的虚影忽然黯淡许多,像是在转头,移开一直停驻在龙吟月身上的目光看向镇云魄一侧。
“俎玉那个混蛋躲在哪?”知道了这镇氏大长老身后的指使者是俎玉,镇云魄反而不怕了,她永远都不会忘了自己被迫与家人分离的那一幕。
方才她问六哥家人们在哪儿,六哥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是她还是看出六哥对她的躲躲闪闪。
镇云魄也是在装傻,她知道六哥那神情就是别无他法的意思,所以,她就当自己看不出来,她不为难六哥。
娘总是对她说,要是她不自己学着坚强,到了大难临头之时就只能等死任命,那时的她也老是满不在乎地回答娘,自己有那么的哥哥,哪里轮得到她操心?
现在,当阴司王老大也护不住自己的时候,娘的话才让她身临其境,她表面上中气十足,心底里却在思虑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镇云魄!”就在镇云魄到达龙吟月身边镇氏大长老脚下时,一声呼唤传入她的耳中,伴随而来的,还有“流年”应声而起的响动。
镇云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干的?
自己明明就没有哭,声音,是哪来的?
第二百零七章 戒心浅,旧仇现(各种求)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镇云魄左顾右盼四下寻找,她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头上的虚影莫名其妙地应着喊声消失了。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犟?”阴司王看泷仙之砸结界砸的将自己的手都弄得血淋淋的,真是有些不敢直视,‘这小子该不会也是傻的吧?’
阴司王这么一琢磨,镇云魄是傻丫头,泷仙之是傻小子,俩人还真是绝配得紧。
“镇云魄!镇云魄!你听见了没有——”泷仙之就是个不信邪的主儿,要是他此生没有结识镇云魄许是会一直相信自己的那些所谓长辈,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方才,镇云魄走近龙吟月以后,他就再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那时起,他开始觉得阴司王说得不错,自己确实是个没用的人。
所以,他用力捶打着那层看上去根本就不厚的屏障,不相信自己一身的武艺就白白还给师傅了。
直至此时,双手上都是血,看不见镇云魄身影的慌张让他忘了疼,一声声地呼唤着镇云魄的名字。
镇云魄找了半天,觉得声音因为结界内部不知道的什么玄机,到处都有人在喊她,找了许久还是看不见有谁?
后来,她隐隐地觉得声音是从自己的身上发出来的,在身上又是一阵寻找,最后定位在自己的右手上,白送给她的那枚平常无奇的白玉戒指。
“谁?”镇云魄试探地问出口,她虽然觉得这有点儿傻,但是还是这么做了。
猛力砸着界壁的泷仙之应了镇云魄的问话停了,身后的两个人见傻小子停了以为他退缩了,谁承想他反而更用力的敲击起来,甚至没想自己可以借助什么利器不让自己这么疼。
“镇云魄!你能听见对不对?我是泷仙之!镇云魄!”泷仙之为了能听见镇云魄的声音而有欣喜若狂之态,不仅砸的用力,喊声也更大了。
镇云魄的精神立刻就振奋起来,起初她还以为是六哥。没想到竟是让她最不在考虑范围内的泷仙之。
“嗯,泷仙之,我听见……”镇云魄感动极了,她垂下头有些想哭。却惊见一个奇怪的现象。
自己怀里的“流年”闪动着异光,以往若是自己哭,它做一下声响也就罢了,这次发出的光,拉开一点点衣领?
‘红色的?我没哭,真的没哭。’镇云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看自己的“流年”里,几颗红彤彤小珠子静静地躺在众多白色珍珠的中间。
“你怎么了!镇云魄!你回答我?”泷仙之再度讲出的话,引起了斋慕岚和阴司王的重视,他又开始狠狠地敲界壁。
镇云魄猛地回头。惊喜地看见了那微弱的身影,她相信此时自己和龙吟月都是安全的,所以她马上从地上爬起身,跑向依稀可以看得见泷仙之的地方。
到了界壁边上,她没敢再直接用手去触碰。而是尽可能地贴近去看,试图看得清楚些。
“泷仙之,你的手怎么了?你受伤了?我哥哥呢?阴司王老大呢?他们都没护着你?”镇云魄看过去的时候,泷仙之大手碰着的地方看得最清晰,才说了这样的话。
镇云魄本来都没生气,想着哥哥和老大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坐视不理,可是泷仙之就在外面。他们身边,有什么道理两个不凡之人,连一个凡人都保护不了?
泷仙之真切地听到镇云魄没有先关心别人第一个问的就是自己,倍感手伤的实在是太值得了。
而且,模模糊糊地,泷仙之能感觉到镇云魄就在自己的面前。
“不用担心我。你怎么样?”镇云魄刚刚应声到了一半忽然没有音信了,泷仙之能不发疯吗?
现在知道人没事,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啪啪”身上的“流年”里还是不停地想着,镇云魄将其从怀里掏出来,伸到泷仙之手边上。发现那红色的珠子,正是他的血凝聚而成。
“泷仙之,你说,流年要是满了,会有什么事发生?”看着流年中红色珠子不断的多了起来,镇云魄喃喃地开口。
喜极的泷仙之听了这话立时就僵住了,到现在他都记得那个附身于镇云魄身上的女子的话。
她说,那“流年”里的东西就是镇云魄的泪水所化而成,每用一颗就会失忆一日。她还说流年之中既不可亏空,也不能盈满。
“镇云魄,龙吟月死了?”这是人本能的反应,泷仙之以为是龙吟月死了,所以镇云魄才会伤心地落泪。
“谁说的?”如果泷仙之不是疑问的语气,镇云魄一定会立即起身返回到龙吟月身前去一看究竟。
“那你为什么哭?”泷仙之心中纳闷,‘泷仙之又没死,我们都还在?因为害怕而哭?不不不!绝对不是镇云魄的个性?究竟是为什么?’
“我没有。”镇云魄奇怪于泷仙之的怪谈理论,明明是自己在问,为什么现下却变成了自己在答?
“不可能,那女子说过,流年里的珍珠是你的眼泪……”泷仙之以为镇云魄是强装镇定爱面子,所以担心那女子未言明的的后果心中的话一时不防,冲口而出。
话说的差不多了,才惊觉那女子曾经警告自己不要将此事告诉镇云魄,所以马上闭上了嘴,顾不得自己的面子。
“泷仙之。”镇云魄坐了下来,疲累的感觉泉涌了上来。
现在,她的背后是泷仙之,身前不远处是没有转醒意思的龙吟月,暗叹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啊?”泷仙之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好歹自己曾经也是一代君主,现在对付一个小丫头居然要靠装傻卖呆这一招。
“你居然有事瞒我?”镇云魄见泷仙之不肯乖乖就范,气得一下子就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泷仙之站在的方向大声地斥责他不够义气。
“没有!”不知怎的,泷仙之忽然有种心虚的感觉,就好镇云魄和自己之间根本什么屏障,她是面对面指着自己说这话的。
“快说!”镇云魄其实那么好骗的,不依不饶不容许岔开话题的架势。
站在泷仙之身后的二位一开始还真以为他是疯了。可是后来才发现界壁之上泷仙之捶打的地方似是出现了一丝裂缝,而且那之后他们也隐约听见了镇云魄的声音。
“真……”泷仙之就是打定狡辩到底的准备,可是他忘了,镇云魄可不是一般好对付的女子。
“是寒月威胁你了。是不是?你是什么时候单独遇上的她?你要是不说我就哭。”镇云魄不想和泷仙之多费唇舌了,她发现眼前那模糊的虚影好像比方才更模糊了。
“别…我说!是在镂月城外的时候,那时你失忆了一阵子,许是不记得了。”泷仙之可知道镇云魄说到做到的真性情,现在不是古板的时候,他这是以退为进。
“完了?”镇云魄才不相信事情是那么简单的,瞟了一眼他的方向问。
“完了。”泷仙之这两个字说的着实心虚,所以尾音都有些轻飘。
“好啊!泷仙之,你还敢瞒我?我可告诉你,我的仇人找上门来了。你要是不如实交代,没准我就出不去了。”镇云魄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起初,她确实只是单单纯纯地想要吓唬泷仙之一下,好榨出他的实话,可是到了后面就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寒月做的许多事情为什么都不让自己知道。
“仇家?”泷仙之听镇云魄这话看向身后的阴司王看了看。他看得出,斋慕岚是今日才出现的,否则镇云魄也不会如此激动。
至于他看阴司王,就是觉得许多事情镇云魄都仰仗于他,所以这“仇家”他十有*也是知道的。
“嗯,阴司王老大知道,我们今日还提他来着。”镇云魄就猜到泷仙之不笨。所以,她现成的佐证就摆在那里,不用白不用。
“傻丫头你说谁?那个老头子?”阴司王自是知道镇云魄不会拿这事来瞎掰,更知道镇云魄做事虽然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却一向稳妥,她说这话,阴司王就急了。
“老头子是谁?”泷仙之看着阴司王问。觉得问不出结果,又看向界壁的方向。
只是,不等镇云魄回答,也不及泷仙之再问,阴司王就再次出言。“丫头,你确定?”
“哥!是俎玉!你们知道是不是?你们早就知道是不是?”镇云魄不回答阴司王的话,她反而将话锋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斋慕岚。
“思思。”斋慕岚犯难了,从小到大,妹妹与俎玉一起长大,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在事情发生的前一些日子,母亲突然传讯召集大家回渊国。
那时起斋慕岚便觉得事情奇怪,每次妹妹生辰他们几个兄长必到无疑,何至于让母亲劳师动众地派人再去通知他们一次?
回想母亲对他们的交代,斋慕岚深感母亲对妹妹的爱是深得让他都嫉妒的,母亲说要妹妹的心永永远远都那么平和,不能让她对世人产生怨毒。
“哥,你是知道思思的,娘从来不许我们说谎,你忘了?”镇云魄不相信冷冰冰的六哥会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
“思思。”镇云魄的小心思,斋慕岚哪能不知道,只是妹妹说的不错,他们兄弟九个也都被双亲蒙在鼓里,他知道的不比妹妹多什么。
“实话告诉你吧,哥!这次找上我的,就是俎玉!仇视我的,也是俎玉派来的。”镇云魄激动地嚷嚷着,丝毫没有注意,有一个身影在一向她。
那身影的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身在接近镇云魄的时候邪气渐渐地旺盛,要劈下去的位置正是——她的头颅。
第二百零八章 恶人还有恶人磨(求订阅)
界壁之外,三个男子忽然听不见镇云魄的声音,泷仙之下意识的感觉,是镇云魄出事了。
一瞬而后,里面传来镇云魄的一声惨叫,紧接着结界的上空就扬扬洒洒地飘下了樱花瓣,花瓣之多胜似冬落繁雪。
“镇云魄!”“思思。”“傻丫头!”三个人同时喊着镇云魄,只是里面的镇云魄没有回音。
泷仙之身后,阴司王大喝一声,“小子闪开!”
泷仙之只是本能地应声躲开,一道带着煞气的暗黑光影若一把利剑,直接插入泷仙之敲开的裂痕里。
令阴司王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法术化成的剑气对那界壁毫无威胁,不仅如此,反而造成了一种助力似的,将那裂痕彻底修复好了。
只是,在阴司王气得要用激烈手段对付那界壁之时,他们却又能看清里面的情形,里面的声音也开始清晰,似乎是因为界壁之内同时飘落着樱花瓣。
“龙吟月,你发什么疯?”镇云魄望着自己的青丝被龙吟月手中的剑削下一大缕,根本没在意肩头殷红了嫁衣的血,气急败坏地冲龙吟月大喊。
扶着自己受伤的肩头,嫁衣无损,血却在淙淙若泉的迅速将天之嫁衣染红,嫁衣上的血随着花瓣的落下而渐渐消失。
界壁外的三人看见有人持剑像镇云魄逼近这一幕,皆是一惊。
但是,只有斋慕岚见了对方低声唤出一个人的名字,“俎玉……”
没错!斋慕岚眼中,那提剑的不是龙吟月,而是他们昔日相熟的人,那个害他们一家不得团圆的“白眼狼”。
阴司王闻言看向斋慕岚,界壁中的镇云魄也耳尖地听见自己的六哥叫眼前的这个人俎玉。
她蹙了蹙眉,‘又是障眼法!要是有云魄在手就好了!’
泷仙之方才听见“俎玉”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似是在哪里听过。
此时。当他看见镇云魄勉强不顾伤痛地半跪在地上,纤纤玉指攥成拳头仰望伤她的人的样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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