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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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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哪来的野丫头是吧?”镇云魄把初朔月的心声,尽量变得能入耳些地讲出来。
“我爹娘倒是天生的富贵命,可怜老相爷宅心仁厚,包容了你这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小子!”
镇云魄自知口上不留德是不对的,所以她“收敛”着对初朔月“小小地”意思了一下。
“你说什么?”初朔月能讨得父亲宠爱,情理之中的不是个完全没脑子的傻子。
“去问你娘吧,家丑不可外扬,老相爷是无辜的。”镇云魄此时步入房间,头上多了一件宽大的外袍。
用白狐南竹的外袍将自己的脸掩住了大半。镇云魄才不情愿让初朔月看见自己的面容呢!
如此狠绝的言辞。为的就是一下子将初朔月弄走。
反正镇云魄心明自己告别月光炒饭以后也要远行了。炒饭有泷仙之照拂着,量初朔月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我就知道是你,可是…这位姑娘…是……”月光炒饭待初朔月负气而走后才想扒开抱着他一只手臂的小美人,不是他贪图美色舍不得。
实在是人家姑娘不惜名节的这样帮他。他也不能让一个姑娘家在初朔月面前丢了颜面。
“星霓是炒饭哥哥未过门的妻子呀!”镇云魄也不是玩儿心重才说这话的。
莫名地,不用问卜,她便认定自己这话终有一日会成真。
一狐一人有违天理,说起来是很让人难以相信!
“就是,就是!”宛星霓打从落进月光炒饭怀里那日便认定了他,哪管人家愿不愿意。
宛星霓听姐姐这么帮她,更是连声附和。
“姑娘别开我的玩笑!你怎么来了?仙之呢?”月光炒饭介于“男女有别”再三想抽回手臂。
怎奈宛星霓不是一般的“女子”,只得转移话题希望镇云魄劝劝他身侧的姑娘。
“我,我被鬼上身了。太皇太后薨。”镇云魄讲这话时有些漫不经心,她偏了偏头。
直至此时,镇云魄都还记得太皇太后临死时的目光。
即便她知道对太皇太后下杀手的那个阴魂,连老人投胎转世的机会都一并抹杀掉了,也还是心里毛毛的、不安生。
除鬼和杀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现在总算明白了。
“什么?月光炒饭小的时候见过太皇太后,出于本心他是不喜欢那个老妇人的,可是听了这个消息也还是很意外。
“你不知道?消息没有传开?”镇云魄回望月光炒饭,她深感不解。
‘这么大的事,怎么还能压得住?还欲瞒过天下?除非,是他有意而为之。他?为什么要不顾祖母的威严来维护我呢?’
炒饭对镇云魄摇了摇头,她想着既然泷仙之不予声张,自是有他的道理,自己就更不应该让此事宣扬出来。
“比起那个,云魄更好奇这画中是怎么样的一位美人。能让那个没人管束的家伙与你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镇云魄旋即一转身,从月光炒饭身后擦过。
绘有画像的卷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到手了,她一边解开系着卷轴的丝带,一边打趣地对月光炒饭地说。
“姑娘!不可……”月光炒饭欲上前制止,手臂却被宛星霓环住上不得前。
望着这一幕的镇云魄窃笑而不掩饰。
“炒饭哥哥…这画!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方才还笑着的人将脸转回打开的画像一方,顿时怔住了。
痴痴地望着画像中的人,良久,才喃喃地问。
视线却始终没有从那画像上移开半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偶成(求订阅、求收藏)
那“美人图”是姑母临终前交给月光炒饭的,姑母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只让他好好地保管、切勿丢失。
谁晓得初朔月是在哪里得到的风声,好好放了二十年的东西被他翻了出来,还欲强行带走。
眼前这个镇氏的小姑娘,都不及这画像年长,何故面带感伤?
“炒饭,云魄姐姐在问你话呢!”身边的宛星霓是精灵得很,却不晓得这个姐姐为什么事而伤心。
“这图,是我姑母给我的。”月光炒饭若有所思地看着,双手小心翼翼拿画完全不同于方才随性动作的镇云魄。
“炒饭哥哥可还记得,故国何名?”镇云魄咬了咬下唇,‘娘说得对!老天不会将你面前所有的路都一并堵死,总会有一条可以走。’
“姑娘问这做什么……好吧,镂月!”月光炒饭本不愿意提起至今想来还记忆犹新的名字。
但是,当他要选择回避的时候,目光扫到门口,正见门外有人向他点头。
所以,单凭直觉,他知道那人是泷仙之,炒饭就更不明白冷情的人为何要管这档子“闲事”了。
“镂月、镂月!果真是巧夺天工的好名字!炒饭哥哥可愿故国重游?”镇云魄咀嚼着这匠心独运的名字。
‘雕刻明月?怨不得要有一族姓月光呢!’此刻,本已灰心失望的人又一次喜悦形于色。
就连这个带有几分凄冷的名字都让镇云魄觉得分外欣喜。
斥责初朔月的怒容早已不见,天真烂漫的邀约更是让人闻之都备受感染。
闻言,月光炒饭下意识地将自己的目光扫向门口。
他现在这等身份,还能回去么?
若是回去了,会不会有亲情在等着他?
也或许,在等着他的,是一如往昔的无情格杀。
“外面的是谁?”宛星霓眼尖地发觉月光炒饭在两次回答她的好姐姐 时,都不是出自本心。
‘那个皇帝为什么不进门?他干什么欺负炒饭?’使用小狐狸的智慧 来看,月光炒饭不是出于本心的答话就算是被欺负。
依据嘛,自己平日里就是这么“欺负”外面那只大的的。
每次白狐幻化的南竹都会冷着一张脸。宛星霓认为自己这么想是没有错的。
所以,小狐狸明明知道门口的人是谁,却故意出言提醒泷仙之,提醒他不够隐秘。
“我母亲要见你。”泷仙之依然没有走进房间,他凝视着镇云魄的方向,没有语气地对她说。
“她都见到儿子了,为何还要见我这个外人?”镇云魄将身半侧,手上细心地卷好卷轴清幽地反问。
镇云魄也望向门外,不过她是在寻觅白狐南竹的踪迹。
现下这种情况,小星霓确实不适合呆在炒饭哥哥的身边。
狐狸细碎的叫声在房间外面响起。小星霓努了努嘴。万分舍不得地看了看月光炒饭又瞧了瞧镇云魄。
最终。还是不得不放开了抓着月光炒饭的手。
“炒饭,要是谁欺负你,你就喊我!我叫星霓,星星的彩衣!”方放开手的小狐狸还是觉得不放心。执起炒饭的一只大手再三叮嘱。
月光炒饭则是被她这话弄得一愣,‘这小丫头到底是镇姑娘打哪儿请来的?我……看起来那么像个文弱书生么?’
虽然对泷仙之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小狐狸前脚一走,镇云魄也还是将信将疑地向着月光凝的房子去了。
“我不同意。”泷仙之是目送着镇云魄离开的,他走进房间,第一句话便是这四个字。
“皇上这是……”月光炒饭明白泷仙之在说什么,只是不晓得泷仙之为何要这般阻拦他的去路。
“哥!”泷仙之这时才将自己的真实情愫释放出来,轻声的呼唤脱口而出,他本不想如此为之。
“……”月光炒饭被泷仙之这一声叫得无处插话。他自问从小到大泷仙之虽也待他甚好,却不曾这般亲密地唤过他。
一时间,月光炒饭只能望着泷仙之发呆。
“您找我。”镇云魄心情大好,未入门而先有声。
入门以后,镇云魄小口微张。吃惊地看见该跟在泷仙之身边的那阴魂正与月光凝比邻而坐。
难怪她刚才觉得泷仙之身旁少了什么,原来是少了他。
按常理推论,这个阴魂的死与月光凝大不一样,即便同为阴魂也是不得相见的。
亏了镇云魄对泷仙之的“还情”,二魂才得以相见。
二魂做了“请坐”的手势,镇云魄也便坐在他们对面。
“姑娘,是在下鲁莽了。”温和如初,许是因为如愿地见到了月光凝,阴魂豁达不吝惜颜面地道歉。
镇云魄听见这话后又是一惊,而后明了,二魂都能相见,自己能听见“鬼话”有什么可稀奇的?
“反正我要去镂月,怪谁不怪谁无从定论。”她的言外之意是自己托了阴魂的福,才在绝望以后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二魂闻“镂月”二字相视一惊,紧接着,从与镇云魄相识就没正面和她说过话的月光凝定住视线看向她。
注意到月光凝的视线在自己的手上,镇云魄这才想起卷轴的事,问月光凝才对。
“这画,炒饭哥哥说是您给的。”现在的镇云魄,身上挂满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没有一刻敢松懈。
大布袋挂在手臂上,双手还持着卷轴的两端没有放下歇歇的意思。
“仙之,不是两仪先皇的亲生儿子。他,才是我的夫君。在来两仪国之前,仙之已然在我腹中十月,只是未显形。”
月光凝粉唇微启,镇云魄闻言没有惊讶之色,只是旁观者一般地倾听着。
原来,月光凝当年曾贵为一国公主。
那阴魂名曰肖子谦,他与月光凝也是镂月国中令人羡慕的一对佳偶。
月光凝虽是性子清冷,但是再寒的冰也有被太阳晒化的时候。
直至月光凝有了身孕的第九个月时候,镂月后宫发生变故。
皇后恐月光炒饭的母亲独宠而使自己的儿子丢了帝位。便里通外戚欲除之而后快。
怎奈月光炒饭从小就深受姑母月光凝的喜爱,就连月光炒饭的名字都 是月光凝请“高人”为他取的。
月光凝救下了母亲已遭暗害的炒饭,却也招来了灭顶之灾。
皇后心知月光炒饭是会再次萌芽的“小草”留不得,但是自己去向皇帝说月光凝的坏话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月光凝是皇帝最宠爱的妹妹。
因而,她使人在楼月之中盛传月光凝非他镂月国的正牌公主,真正的镂月公主早被妖邪所害。
现在的月光凝真是那妖邪所化而成,还说月光凝怀胎九月身姿依然如少女一般曼妙就是铁证!
迫于民意,月光凝被其兄押赴刑场。
在月光凝即将被斩首之时,肖子谦一介文生挺剑来救。所带之人死伤无数。他只身将妻子送与安全地带时已伤重不治。
在肖子谦死去的地方。月光凝无声垂泪三天三夜。
第四日,天将明,小炒饭一个人扑奔月光凝而来。
月光凝问他有谁相助,孩子言不甚清。
只说是一个漂亮姐姐带他来的。方才还在,一转身就不见了。
“画像就放在炒饭哥哥的身上。”镇云魄意念一动,便猜到了月光凝的下文。
“不仅如此,话中之人正是为我侄儿取名炒饭的人。那时我问她此名何意,她笑言二字‘好认’。”月光凝先是点点头,还道出了让镇云魄兴奋非常的消息。
‘这话不假,炒饭、炒饭!的确好认!’镇云魄心中暗笑。
思绪再转,‘她不是常年在宫中将养,没听哥哥们说她去过两仪国和镂月呀?谁知道呢!那时候还没有我。’
“若为寻人。丫头还是不要去镂月了。毕竟时光已然过去了二十载,芳华逝去。即便她尚在人间,恐怕见到了也认不出来了。”月光凝好言相劝。
‘镂月说不定已易主,要是仙之和炒饭跟了去,怕是有去无回。’月光凝身死。却担忧子侄安危。
方才儿子来看过她也没说几句话,就有心事似的急匆匆地离开了。
“镂月大皇子早在二十年前就下赴阴都了,现今娘娘那嫂子已独揽大权二十载。你不想让炒饭哥哥有堂堂正正的身份,不再这般受人欺凌而不能直斥其言么?”
镇云魄向敞开的门外望去,再回头便向月光凝侃侃许多。
见月光凝不语,镇云魄又道,“肖驸马借我之身杀太皇太后为您报仇,大祸已然铸成。没有先皇护佑,恐怕泷仙之这帝王的身份也安稳不了!”
镇云魄绝不是因为一己私、欲非想让炒饭陪自己去不可,她也不愿强求月光凝。
娘说过,命是自己的,什么人什么命,全凭自己的一念选择。
月光凝仍不回应,镇云魄不再多言,起身抱住卷轴就想离开。
要问镇云魄为什么能那么安逸地等泷仙之去天牢见她,并不完全源于自信。
从太皇太后断气那刻起,中天之“日”就陨落了。
那时,镇云魄还奇怪自己为何会有这种“错觉”,得知泷仙之不是中天正主儿后她便懂了。
“中天和两仪气数将尽,不怕实话告诉您。你们二位若不快些找到避难之所,恐怕也是会被小女子连累的。”
那铺天盖地闪躲不及地邪气正在迫近,为了不殃及无辜,她是不得不走了。
镇云魄转身就走没有迟疑,她晓得那家伙有多凶悍。
镇云魄现下唯一的期盼就是赶在被吞噬之前,找到自己的归乡突破口。
带齐了东西走出房门,眼前一晃有个小白影闪过,镇云魄以为是小狐狸便追了几十步。
可在片刻之后镇云魄停住了脚步,因为那方向是去往月光炒饭房间的。
“泷仙之!你人高马大的耍什么无赖?还不快放手!”脚尖点地欲飞腾的身子被人从腰际向前禁锢住,镇云魄才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开口就骂。
“放手可以,你不能立刻就走。”若不是怕自己松了手人就不见了,泷仙之才不敢如此有失身份的事。
“我没时间和你啰嗦,快些放手!难道你想立时去与双亲相伴?”在 被泷仙之阻止行动的一刹,她就心中一震,因为迫近感又快了两倍。
晓得国运之颓比病来山倒还恐怖,拼命挣扎想脱了身去转移开那只来推这将倒之“墙”的巨大“黑手”。
只是无力于自己不会武功,根本对泷仙之的双臂无计可施。
“你一个女子能去镂月么…我……”泷仙之后话断续,因为原有皎月的夜空眨眼之时便不见五指。
“还不放开我?难道你要陪我一起死!”抬起自己的左手臂,想着用 力甩以小箱子将泷仙之砸晕也好,至少可以保他一条性命。
不料布袋甩上去时,袋身破口小箱子整个摔了出去。
镇云魄恐有所失,反手去捧;泷仙之源于自保,出手来挡,漆黑的夜因为他们手中的箱子明亮起来。
看清楚自己的脸只差一点儿就贴在了泷仙之的脸上,镇云魄没有任何姑娘家该有的反应。
而是转盼仰面去看在发光的小箱子,因为不远的苍穹之上,竹林中那嚣张的嗓音又一次响起,“我道你为何这般胆大,原来是有此物在手,才敢不把本尊放在眼里!”
第一百五十八章 时来运转(求订阅)
泷仙之亦听到了那混沌中的凶音,禁锢在镇云魄腰上的手不禁松了一些。
镇云魄就势转身与泷仙之面对面,泷仙之乍感尴尬想松开抓着小箱子的手。
“别放手,你要是放手,整个中天城和两仪就都完了。”镇云魄将高过泷仙之的头压低至他的耳畔,索性阴风大作她也低语,免得被对方听见。
镇云魄绝不相信这可以让对方忌惮的神力是个巧合。
现在她怀中的泷仙之可是个“大宝贝”,为了自己和大家都不死,他们俩也必须谁都不能放手。
“你…你说什么鬼话?”泷仙之拉住镇云魄的后衣襟,怕她体态轻盈被这恶风刮走了。
“鬼你的头,让你别放手你照做就是了。除非,你想以后再也见不到爹娘。”镇云魄到处都是称王称霸的,此时紧急更顾不得与泷仙之啰嗦。
她力不从心,即便如此也得拼命抗争。
镇云魄仰起头,望向那漆黑空洞的夜空,忽然低下头与泷仙之对视。
“怎么?”泷仙之现在有些明白天牢中的镇云魄为何梨花带雨的那般惹人生怜了。
“你怕死嘛?”想要借助神物“湘携”的力量,镇云魄就不敢十成把握泷仙之不会有危险。
只是,若不放手一搏,等那邪气大股压下来,自己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所以她才问了泷仙之,不愿意自作主张,毕竟命是泷仙之的。
“不是在照做么。”泷仙之笑而作答,他这反应让镇云魄措手不及。
“傻笑什么?真是时而缺根筋。”镇云魄猜,许是泷仙之错会了自己的意思。
嗔怪地瞪了泷仙之一眼便借势将小箱子推入他的怀里,使封印一面 贴在泷仙之的胸口上。
小箱子的光芒更盛,此时的泷仙之简直就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白光忽然变强,邪气被大量的冲击开去。
幽深的夜中,黑气与夹杂着金色的白光抗衡不下。
“没用的,我想抓来玩儿的东西从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下次。再躲 我就不客气了。”邪气做了最后一次冲击,使得泷仙之向后一个踉跄倒 了下去。
镇云魄心叫不好,将脚在半空一踏,凌空从泷仙之身前转到他的身后以背将泷仙之撑起。
“臭小子,抱住姐的宝贝别撒手,尽管往下躺,有姐挺着呢!”镇云魄可不当泷仙之是长者,加来加去自己也快二十岁了,不比背上这家伙小多少。
正说话的时候,两道泛着蓝光的白影来到她的面前。
“别碰他。你们身上带了那家伙的邪劲儿。还是快去散一下为妙!那家伙走了。这里有我足以。”镇云魄死撑道。
泷仙之的身体之大,对于镇云魄就像一座小山,虽不及泰山压顶,却也似巨石从天而降。
用自己的身子隔开欲上前忙帮的二狐。转身接住泷仙之。
“星霓,快去看看炒饭哥哥。”见二狐还不走,她便使出了绝招。
她可没说月光炒饭出了什么事,就只是纯纯地让小狐狸去看看他。
“臭小子,你还好么,听得见我说话么?”反正她是扶不住人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样一来泷仙之躺的也舒服些,看在他听话没有放手扔掉小箱子的情面上,镇云魄拍他脸的动作才没有印出“五指山”来。
子时刚过。月光凝房内,气氛诡异非常。
“别看我,我可没想拉他做挡箭牌,全是巧合。”床榻边上坐着的镇云魄,无辜地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两魂一人。
镇云魄没有想过把责任都推到脸色煞白的泷仙之身上。可是为什么不赶紧去请大夫,她可不会医病。
镇云魄确实觉得自己耽搁不起了,起身要走手腕就是一紧,“你讲点儿理行不行?又不是我造成的这种后果,不是你非死活不松手的么?”
要知道镇云魄身上的行头可不轻,泷仙之的“爪子”一抓顿时就将人扯了回去,即便泷仙之的身子很弱没有力气可使。
镇云魄絮絮叨叨地说了两句,泷仙之根本没有睁开眼睛。
见他唇在动着却没听见话里的内容,回望一下二魂一人,她撇了撇嘴,俯下身将耳朵凑到泷仙之的嘴边。
听了一会儿,两魂一人见镇云魄只是皱眉头。
再过一会儿,干脆打算站起身马上出门去。
“哎呀!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放手!”手腕上像是多了一副铁镣,镇云魄才不喜欢和泷仙之一起抽风!
怎奈泷仙之的脾气也很执拗,就是不肯放开手。
“泷仙之!我不用、也不要你的命!你们两仪没了我也就算是太平了!我是真的有急事!”
刚刚镇云魄听得不甚清楚,但她明白了泷仙之的部分意愿,泷仙之要将“湘携”给她。
说实话,镇云魄没办法时,尚且不会伤人害命,更不用说现在了!
“回来。”泷仙之蹙眉未展、施力未收,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拼力一拉,镇云魄的额头就与他的撞了个正着。
镇云魄立时痛出了眼泪,自由的手抹了一下眼睛,人就不干了。
镇云魄从小到大就不知道受欺负是什么滋味,抹完眼睛就抡开了巴掌招呼在泷仙之的脸上。
“叫你使小性儿!本姑娘有的是正经事要办,谁有闲工夫跟你在这玩?放手!再不放手就捏烂你这张厚脸皮!”距床四五步远的地方,两魂一人都被镇云魄的泼辣行径惊着了。
而某某阴沉惯了的女侠还觉得一巴掌不过瘾,左右那只被攥紧的手也动不了,不趁着泷仙之动不得时好好报复一下就没机会了。
所以,镇云魄可以活动的手正在泷仙之的脸上一把一把的捏着。
“多等一刻都不成了?不是说了,我陪你去镂月!”眨眼的时间,泷仙之的大手一挥擒住她的双手。
借势坐起身,揉了揉被镇云魄捏的发疼的脸,也不重不轻地在她脸颊上还之一报。
“呀,疼!谁让你陪了!好好当你的皇帝得了!那邪气一去,该转的运势也都转正了!你注定是当皇帝的命。和我这个‘神婆’较什么劲呀!放开放开!”
镇云魄左右摇着头,想借此摆脱泷仙之的“魔爪”残害自己的脸,竟忘了她刚刚是怎么折磨人家的。
“我不信命,不然我早就去陪爹娘了!”方才还死气沉沉的人此时就和没事人一样,明里是在和镇云魄斗嘴,暗地里却将自己的“心意已决”递给了身旁的双亲。
“不要!我可拖不动你,今天…不对!昨天晚上要不是有炒饭哥哥,你就冻死在外面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镇云魄当然也希望神物能保她回家,可她更知道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她知道月光凝是不会放儿子走的。
“现在就走!害死我娘的国家。谁爱治理就归谁!如果我舍弃了这帝位还当得上皇帝。我泷仙之就信你的话!信命!”
泷仙之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自从他切身地与镇云魄一齐经 历过生死大劫,他忽然明白眼前的女子是一个多么坚毅的人。
鬼使神差的,泷仙之觉得镇云魄和以往那些想杀他夺玉的人都不一样。
泷仙之甚至愿意豁出命去,看镇云魄是不是真有传闻中那么大的本事。若她真有,那自己以后就不必再为身体里那件东西夜夜不得安寝了。
镇云魄正与泷仙之争执不下,外面一阵“微风”就拂开了房门。
这一次,泷仙之也明白此风不祥似的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月光炒饭方才去帮忙带人回来时,天之异象已消尽了,现下二人脸色皆变,他也看了过去。
可惜,月光炒饭见到的只有空荡荡的门口,仿佛那只不过是风吹开了门那么简单。
“还不放手!”镇云魄对阴邪之物的感知相当敏感。而且早就到了异于一般通晓“阴阳之术”的行内之人,来不及多做解释,就想挣开泷仙之的大手跳下床去。
“你想去哪儿?”泷仙之还是没有放手,更没有注意到床前双亲大变的神色。
泷仙之只当是之前重创了他的那东西又一次卷土重来,怕镇云魄孤身犯险所以施力抓得更紧了。
“还不放开我!阴都那边差人来抓你爹娘了!”鬼都不知道人家抓泷仙之的爹娘关她镇云魄什么事。
镇云魄此话一出。泷仙之和站在一边不明所以的月光炒饭都是一惊!
泷仙之见镇云魄把握十足,忙放开了自己的手。
泷仙之看向双亲本该站在的地方,那处已然空无一魂了。
镇云魄跳下床回头看时正对上泷仙之诧异的神情,气得一跺脚,白了泷仙之一眼抬脚也追出了门。
泷仙之心知自己一时半会是追不上镇云魄了,可一低头看见自己身畔那只不起眼的小箱子后,又没来由的不像看见它之前那样安心了。
挟起小箱子跃向门口,月光炒饭也追上去时,却与一个小白影撞了个满怀。
“谢谢炒饭,你这是急着要去哪?”被月光炒饭扶稳,小狐仙佯装巧合地问。
宛星霓是观望以后才掐准时机跳出来的,她看见那阴风刮进房月光炒饭的魂也跟着在体内震荡了一下。
宛星霓是不会让她的炒饭去送死的,反正姐姐那头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冬月冷寒有甚于其他节气,镇云魄已抛出几枚“云魄”将面前二十几步远的鬼差和泷仙之的双亲圈了起来。
镇云魄这些年与各类邪物相接触甚繁,只是没和鬼差有过多的交道。
面前的那个鬼差与母亲常日里描述的牛头马面“不大一样”,除了面容因他背对着自己而看不见以外,别的都可以用伟岸来形容她对这鬼差的第一印象。
“大人行个方便,这两魂与小女子颇有渊源。”镇云魄因这好印象而客气许多,收了三分霸气,和气有礼地委婉告诉前面那位鬼差,魂她留下了。
“我阴都索魂哪有与人讨价还价之说,趁早回去!免得伤了和气!”此鬼差开口极冲,半分颜面都不给镇云魄留。
镇云魄左手成拳,周身的气场开始不那么祥和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喜从忧中来(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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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云魄自幼就不懂得什么叫礼让,除非是赶上她心情大好。
现在,眼前这个鬼差实在是太不懂“客气”二字怎么写了,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打算开染坊了!
“大人在阴都当职不久吧?”嘴上问着,镇云魄双手在衣袖之中对应彼此开始结界。
‘鬼差了不起?没见识的家伙!要不是你的背影看起来还不让我讨厌的面子上,你以为姑奶奶我愿意跟你废话?’心中暗骂一声。
镇云魄所设下的结界,已在月光凝和肖子谦的脚下、周身形成。
“小丫头有点儿本事!”二魂身前的鬼差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口中轻赞一句,似乎没有把镇云魄放在心上。
“你给是不给!”秀眉一皱左手上扬,又抛出一枚“云魄”在二魂上空,“云”字一面对着二魂发顶,放出了她认为最客气的话来。
经过几次的教训,镇云魄终于记得事前谨慎、有备无患。
“不给,你能如何?”讲这几个字时,鬼差轻拂了一下绣有精致藤蔓的广袖,镇云魄这边一阵疾风便迎面而来。
镇云魄本来站得稳稳地身姿因那鬼差回身的动作而向后一个踉跄, 赶来立在不远处的泷仙之欲上前去扶她一把,身子已腾空离地却因为镇 云魄的一句话重新落下。
“长得真对不起阴都的名头!你长成这样还出来办差,阴司王大人知道吗?”如此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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