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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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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这么晚了,你炒饭哥哥也睡了。明天去,行么?”泷仙之觉得他云心师妹不仅是“痴”,还有些“疯”。
泷仙之何尝愿意大乱自己逍遥自在的好日子来陪一个时不时就疯一下的丫头?
小丫头一整天都不吵不闹的,怎么偏偏大半夜的来神儿了?
“不行!炒饭哥哥那里安静些。房间里的那些小孩子太吵了,没法儿睡。”镇云魄虽是再次词不达意,但是她觉得应该算是再明白不过了。
暗自鄙视了泷仙之一小下,她以为泷仙之那么“豪气”拒绝他祖母,肯定不会来了。
谁知道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都三更了,泷仙之还是来了。
闻镇云魄之言,泷仙之皱了皱眉头。
奶奶的人还跟着他呢!
泷仙之也累了一天了,三更半夜还得应付盯梢儿的。
现在小丫头有语无伦次地告诉他整个寝殿里都是鬼,何其恼人!
“仙之师兄听不见么?”留意到泷仙之那细微的表情变化。镇云魄秋水之眸灵波一闪。计上心头。
镇云魄讲话时。目光还瞟向泷仙之的身旁,那正看着她身后小阴魂们的泷仙之的“大尾巴”。
‘这家伙说话我听不见,万一他告密怎么办?’乌眸亮晶晶地转了一圈儿,镇云魄扯住泷仙之的衣袖就向内室走。
最好的办法是隔离。娘告诉她的。
娘说,哥哥们小的时候太吵了,她就是借助了白的煞气挡下了许多次的“袭击”。
泷仙之莫名其妙地跟着镇云魄向里走,他身边的那阴魂却通晓内情似的想要跟上来提醒他。
“仙之师兄,南竹说他还会来看我。”镇云魄将右手臂的衣袖向上一拉,三步之遥的阴魂因她这明显的“威胁”举动顿住脚步不敢再上前。
镇云魄料定一提起她家楠竹,泷仙之必然会极尽耐心地与自己交谈不会去管别的事。
而如此一来,也就可以成功地分散泷仙之的注意力。
“此话当真?”被拉住的人原本的不耐烦换上了温和,泷仙之“了解”云心师妹胆小。
想着不能以他惯有的脾气去吓云心师妹。要是吓到她,就别想她记得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什么事当真?去找炒饭哥哥?”镇云魄不明显地回头对那只“大尾巴”努了努嘴,然后岔开话题继续向泷仙之装疯卖傻。
“云心。”听了镇云魄的回答,泷仙之不禁抓狂,‘这丫头是不是除了痴病、疯症还患了时而失忆的怪症?’深吸了一口气。握了一下拳头的手掌又舒展开来。
“什么事师兄?”瞧着泷仙之要发火却不敢惊着她的样子,镇云魄心情大好,许是说非常好才对。
镇云魄抿了下唇,‘让你腿长欺负人,现在后悔晚了。我还见不着南竹呢,怎么可能便宜了你?’
“你方才不是在说南竹?忘了么?”泷仙之这么关注袭南竹自不是理所当然的崇拜,事关他儿时的几次经历,生死之事。
小时候,奶奶不像现在咱们喜欢自己。
因为在那时,自己的“家中”有许多的兄弟。
但是后来,兄弟们一个个离奇地死了,泷仙之当然不是一帆风顺。
泷仙之虽也频频遇险,却终于安然地活到了二十岁。
泷仙之想要见到南竹的心情亦如渴求母亲的存在,有时他竟希望袭南竹就是自己的父亲。
‘说起南竹?那两只小狐狸去哪儿了?’镇云魄自动地忽略了泷仙之的循循善诱,随时走神儿是多年来,家人们念她念多了的自我解救方法之一。
“去找小狐狸,没有爹娘很可怜的。”放开抓住泷仙之衣袖的手,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
母亲没有告诉过她,“洞房花烛夜”可怕不!
所以,有新郎的“洞房”,慎入!
这一次,镇云魄不会再给泷仙之逮住了。
她记起自己不是什么功夫都不会的,在自己还是斋慕思的时候。
一想起南竹先生,泷仙之就会联想到自己儿时的事,所以稍稍的出神时避免不了的。
“哎呀!师兄救命!”身畔的云心师妹一转眼就不见了,听见呼救声也是眨眼的工夫。
声源在门口,泷仙之皱眉过后就来到门口。
殿门口,大门中开。
常人观之,仿佛镇云魄正双足离地欲飞升,只是飞升的姿势怪了些。
泷仙之赶至镇云魄身后时,见那一直跟着他的阴魂正捉住云心师妹的衣襟将她高举过头。
“师兄救命!大哥哥在说什么?”镇云魄在被这阴魂逮个正着后,暗骂自己一个泷仙之呆在一起就倒霉。
嘴上喊救命,心里却一点儿也不怕。
她看出这阴魂是断定自己在算计泷仙之,所以才处处提防着她,大约是不会伤害她的。
只是不怕归不怕,不怕和脱不了身终究不是一回事。
反正她现在是背对着泷仙之,泷仙之是看不见她的神情的,镇云魄频频冲那阴魂做鬼脸。
泷仙之自不会将阴魂骂他没出息的事告诉镇云魄。
瞬步来至镇云魄身后,双臂一展又一收,将人生生地抢了回来。
“咱们去哪儿?”镇云魄被泷仙之抢回身边后,泷仙之没有带她回房里去,反而一跃除了大殿。
泷仙之没有回答镇云魄,打横抱起人,几个纵身就来到皇宫的外围了。
“主子,大喜之日,欲向何处?”一会儿之后,冠九天已出现在泷仙之身后。
“去丞相府。”简洁凝练的三个字,让冠九天心中没底。
冠九天跟随泷仙之这个皇帝多年,当然知道他性情古怪。
只是这大婚之夜带着皇后去见月光炒饭,未免有些太失礼数了吧?
来至宫门口,宫门已关闭几个时辰了。
冠九天从身上掏出腰牌,守门的侍卫皆垂首不动。
“违令者斩。”泷仙之可不是有耐心的主儿。
将镇云魄放在地上,齿缝间蹦出四个字。
一干守门的侍卫手心冒汗、脊背发凉,太皇太后和皇上意见相悖关他们什么事啊?
索性太皇太后已经老了,还是不敢开罪他们的正牌主子。
城门一开,泷仙之一行三人转瞬不见。
寒冬之夜,北风在身边匆匆刮过。
镇云魄缩了缩脖子向泷仙之怀里窝了窝,她很冷,身上只有算不得厚的嫁衣。
“去找炒饭哥哥?”窝在泷仙之的怀里,镇云魄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这男人连我八哥都不如!’
“对!”泷仙之开天恩般回应了镇云魄,但是这语调让人怎么听怎么觉得不祥和。
镇云魄把持的观点,反正自己尽力了。
月光凝和月光炒饭要是责难自己,那就去找泷仙之说吧。
翻墙入相府,镇云魄自问从没见过这么不拘小节的皇帝。
于是,在心中,蔑视泷仙之无知。
“这是何故?”他们潜到月光炒饭的房门外,房间内灯还亮着。
三个人一落地,房门便开了。
见到泷仙之将镇云魄也一起带了来,月光炒饭不解地发问。
宫中说是立后,却办的比娶妃还从简,炒饭本来就不晓得他们这是哪一出,现在的此情此景不是更让人费解么?
“我也想知道,炒饭何故,向着外人来骗我?”泷仙之把镇云魄放在地上,并且向月光炒饭面前推了一把。
镇云魄闻言看向月光炒饭,月光炒饭却直视着泷仙之浅浅一笑。
“炒饭哥哥!”镇云魄的嗓音不高,但却足以在这寂静、清冷的雪夜引人注目。
她不能由着月光炒饭开口,话该由她自己来说。
第一百五十二章 峰回路转(求订阅)
款步走出月光炒饭和泷仙之二人之间,镇云魄凝视着月光凝旧居的方向。
“炒饭哥哥,我会亲自去向凝妃娘娘请罪、告辞。”镇云魄没有提及半个“佣金”之言,虽然她也不相信月光炒饭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动机的,但是她没想过要拖月光炒饭下水。
反观这两日,真像一出她自己造成的闹剧。
镇云魄现下想来不禁想要嘲笑自己才是最无知的那个,自己竟因为泷仙之年纪尚轻就忽视了能成为一代君王的人是不可能单纯无知的事实。
不带月光炒饭作答,镇云魄就在他们三人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这丫头,原来功夫如此了得。”此时,月光炒饭晓得是自己看走眼了,没有对泷仙之畏惧地低喃一句。
“她,方才说要与谁告辞?”脾性直接而无耐性的人,望向镇云魄消失的地方。
人不见的下一刹,泷仙之眯起眼,看着月光炒饭问。
“我姑母,凝妃娘娘。”月光炒饭瞟了一眼泷仙之身后十几步远的冠九天。
坦然而不惧泷仙之笑他癫狂地道出自己处处迁就镇云魄的真相。
“她是谁?”听闻月光凝的封号,泷仙之表情一滞。
紧接着,泷仙之也望向月光凝旧居的方向,问着常人闻之会有三分糊涂的话。
“镇氏少主。”多年养成的“灵犀”,月光炒饭像兄长一样自小与泷仙之长大,只言片语即可抒发胸臆。
“镇云魄?你早知道她是谁,为何将其带至我的身边?”泷仙之不可置信地再次将视线移向月光炒饭。
目光中,不乏失望之色。
毕竟,月光炒饭是他最信任的人那!
“皇上不是说要抽掉‘肉中刺’么?国之各处盛传此女子无人敢上门求亲,言其能摄人魂魄。”月光炒饭向前走上几步来至泷仙之身侧,偏过脸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出答案。
“如此?那还等什么!”闻月光炒饭之言,泷仙之笑了。
原来,五年前自己的戏言炒饭至今都还记得。
镇云魄飞身来到月光凝的房中。月光凝依旧坐在窗边凝视着窗外。
许是在想什么,连镇云魄进门也未及时察觉。
直至镇云魄在她对面坐下,月光凝才若梦初醒似的回神看向镇云魄。
“不知凝妃的心愿是什么,我怕是不能再宫中久呆了。”无力地垂下双肩,心情压抑的不得了。
‘依着我现在的心智、胆识、心机的肤浅,要到何时才能还乡得愿。’看到月光凝,镇云魄就情不自禁地想起母亲。
坐在对面的人对镇云魄带笑地摇了摇头,似是在笑她小小年纪就老气横秋地自怨自艾。
“娘娘何不挑明,云魄自己也有心愿未了,没有许多时间兜圈子。”镇云魄的小性儿又上来了。她的耐心是极其有限度的。
镇云魄大约是被宠惯坏了。与人相处总是这样。
镇云魄纠结万分。凭月光凝那冷冽的性子。
有什么道理听了自己那么无无理的话,不怒反笑,而且是不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那种喜极而悦。
“怎么与婆婆谈天呢?这也是你一个儿媳该有的语气?”双肩一紧,随之而来的就是泷仙之同样异于常理的调侃。
泷仙之与月光炒饭赶来时。月光炒饭告诉他,镇云魄可以看见尚在人间逗留的姑母。
泷仙之说是自己要去见识一番,将月光炒饭与冠九天一并留在月光凝院墙之外。
自己入房之前,正听见镇云魄不耐烦地与“人”交谈。
泷仙之看不见镇云魄对面有什么,却真的愿意相信她在与月光凝谈天,哪怕是现在这样的不敬之词。
人人都道他是先皇后的幼子,可是泷仙之心里清楚,那个被人称作“皇后”的女人不是他的亲娘。
“婆…婆婆?你别逗了!凝妃这么漂…你也还行,她性子…还真挺像的?”开始的时候。镇云魄很讨厌泷仙之那样的语气,阴不阴、阳不阳的。
但是后来注意到泷仙之话中的内容“有问题”,他们今天假装成亲耶!
泷仙之进得房间来,应该不会不知道这房间是谁的!
所以,顺着这样的思路思考下去。“婆婆”不就是他娘亲?
比对下来,原本想驳斥泷仙之,却发现泷仙之和月光凝还真……不只是一般的像?
“镇云魄,你确实看得见凝妃?”泷仙之为镇云魄向反驳自己而看了她对面的位置后又矢口否认的行为心中一紧。
泷仙之甚至破例地开口询问,“你可别为了取得炒饭的信任,故弄玄虚。”
在泷仙之说这些的时候,镇云魄却在专心致志地望着月光凝。
望着那一贯冷漠的绝色美人,脸上除了那惯有的表情,竟出现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镇云魄没有应答,却回望了一下泷仙之。
‘原来他性情不好是因为没有娘亲的谆谆教诲,也挺可怜的。最起码,我娘还在,娘一定还在某处等我!’
“娘娘。”与镇云魄初来相府那夜一样的忧伤,坐在她对面的月光凝望着她身后的泷仙之垂泪。
镇云魄想劝慰月光凝正如怕母亲伤心的心情一般,可是怎么办呢?
让他们母子相见,不是让他们彼此之间更加痛心?
“娘娘,我可以让你们相见,但是您不可以上前。”镇云魄站起身,将身后的人推到自己方坐过的地方。
起身之前还不忘叮嘱凝妃,“真的不能碰他,不然就再也不能相见了。”
月光凝笑着对镇云魄点头,是很不符合她常日行事中的那种用力地点头。
泷仙之的记忆很模糊,在多年的明察暗访之后。
只有十年前的一个雪夜,他见到了母亲的画像,可只是那么一眼就被宫人们抢了去烧尽了。
此刻,镇云魄对他没有毕恭毕敬,他倒成了一只牵线木偶,任她推着按下。
“不过多高兴,别冲娘娘掉眼泪!”方才与月光凝嘱咐时还是和风细雨的,到了泷仙之这里就变成了电闪雷鸣。
此番世间禁忌很多,例如现在泷仙之哭不得。
“你上哪儿去?”泷仙之抓住欲转身出门的镇云魄手臂,神情上没有慌张,不悦倒是多一些。
“怎么,既是亲娘,还怕不成?”镇云魄这招也是跟她娘学来的,娘说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拨开被自己的话呛得失神的泷仙之的手,将泷仙之与月光凝桌上中间的茶器移到一边。
手不知何时已多了两枚“云魄”,月光凝面前见“云”,泷仙之面前显“魄”。
“自不是怕娘,是我身畔跟着的‘那个’,为何不在?”泷仙之的手被镇云魄捏着衣袖提放在面前的“魄”上,而月光凝则依样自己的手放在“云”上。
霎时间,两枚铜钱之间有一条淡红的“线”显现出来。
存心知趣让出场地给泷仙之母子俩“团聚”的人闻言一凛,‘是了!他怎么无缘无故地不跟来呢?’
指尖卜算几次,眸子长大看向正满眼慈爱地凝望着泷仙之的月光凝。
“凝妃,今日不是相聚佳期,他的和我去救…一个重要的人。”拨开泷仙之放在“魄”上的手,匆匆地交代一句就去扯泷仙之的衣袖。
“你当这是你们镇氏么?为何诸事皆由你来定夺?”泷仙之已然见到朦胧如他记忆中一样的虚影渐渐地清晰,却一下子被镇云魄反复无常地破灭掉了。
若是没有希望也便罢了,最恨人、揪心地就属这被扼杀在眼前的希望。
“我问你!尊严、父亲,你选哪样?”本来镇云魄时不愿意在月光凝面前讲出这话的。
只是镇云魄没预料到泷仙之居然在她觉得事情紧急的时刻与她讨论“该谁说了算”?
“回头再向您解释,到时候说不定可以‘全家团聚’!”镇云魄向月光凝硬挤出一丝淡然的笑。
转头拽了一下正不明就里盯着她看的泷仙之,“还不快走!”
镇云魄初见泷仙之和那阴魂时就觉得有问题,如是一丝关系都没有两者怎么那般相像?
‘娘说过,世上即便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也不会是一模一样的!就像世间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我这两日为何如此迟钝?现在赶去希望还来得及!’
莫名地,对于那阴魂能否存在下来镇云魄心焦得很。
一时情急,竟再次使出自己从师公和母亲那儿学来的功夫。
自己率先飞身跃出院墙而后向镇氏老宅,月光炒饭和冠九天只觉眼前一闪就见泷仙之像在追什么似的向出府的方向去了。
不等人思量,二人也跟了上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流年(求订阅)
镇云魄一路未停,可见事态紧急。
只是当她到了镇氏院墙之外,却停住脚步,迟疑不敢上前了。
不仅是迟疑,还向身后退了两步,直到脚下生了什么“灵力”缠住了她的脚踝,让她再也退不得。
方才月光凝房中,她的的确确卜算到此卦象与泷仙之的父亲息息相关。
事到如今,一脚绊在陷阱里,才惊觉自己这一次的判断实在是太武断了。
“卦象”不完全是她卜算出来的,有一半儿是她自己的意志掺杂在里面的。
在镇云魄闻听泷仙之说那阴魂不见时,心中的想法就是此事与卦象正好是“对上了”。
‘怎么办?原来此次是蓝忧姐姐和潇湘哥哥的诱捕之术。’心下思忖是镇蓝忧对自己的脾气太了解了,所以才有十足把握她会上当。
脚下愈是挣扎就捆的愈紧,晓得自己这次是被“家中”二位长者下了决心要逮回去的。
正在她焦急万分之际,一道白光闪过,身后就多了一个人。
脚踝上一松,后挣的惯性使她恰好倚在身后之人的身上。
“南竹?”转盼观之,是那张镇云魄朝思暮想的脸,镇云魄的声音惊讶中带有几分雀跃。
“星霓在等你,走吧!”身后的人表情依旧不显温和,倒是冷寒多一些。
听到“星霓”两个字,镇云魄顿感失望。
因为这两个字就代表着身后的人,不是她的南竹。
“你们为何要躲起来?那追着你们来的东西还在?”边拉了一下这个南竹远离镇氏的院子,边用手卜算着。
只是不论卜算还是感知,都未从中天城中察觉出有任何诡异的气氛来呀!
转回身,这个南竹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镇蓝忧和圣潇湘立在身后。
“丫头,方才那人是谁?”圣潇湘没有开口责备,担忧之音不需言表。
‘才两天的功夫,丫头就结识了如此了得的人物。镇氏的前辈们,蓝忧该如何是好?’
出于私心的保护,镇蓝忧真的不愿意镇云魄如此不凡于众。
可是。若为镇氏一族着想,镇云魄的境遇这般了得,简直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契机。
在最后,镇蓝忧选择了前者。
她知道,想逮住镇云魄必须一击即中,否则再想诱她上钩就没有可能了。
所以,镇蓝忧特地演卦推算,和圣潇湘核对了以后,才设下了这天衣无缝的“诱饵”。
“身为一国之母,皇后深夜与人私会不伤国之颜面么?”泷仙之好不容易寻得镇云魄的踪迹。
父亲没见到。追到巷口先见到了“袭南竹”一闪不见。走近以后竟听见年轻男子的声音。
从问话中。泷仙之可以明白地知道,镇云魄与“袭南竹见过面”,方才那闪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镇云魄因为被“绊住”、“被救”和“被发现”这些事一搅合,一时忘了泷仙之他们还跟在后面。
有蓝忧姐姐和潇湘哥哥在身畔。镇云魄第一次语塞了。
“镇氏家主,见过皇上。”镇蓝忧只想着卦象之中镇云魄周身不祥恐其遇难,却未料到卦象中显现镇云魄在帝星之畔真成现实。
见到镇云魄身后走来的泷仙之,夜色的漆黑中有一团紫气萦绕在他的周身,镇蓝忧就知道此人是何等身份了。
此时已见到镇云魄,心觉结界可收。
所以镇蓝忧合了合眼睛,乌黑的眸子淡了许多,渐渐变成了棕色。
圣潇湘闻蓝忧之言为之一怔,昨日他与蓝忧说起遇见此人。蓝忧并未言明他是当今之主。
圣潇湘只道泷仙之是哪家外戚贵胄,全没想到泷仙之竟是中天和两仪现今的主人。
毕竟浮生一口一声“小主子”,哪里有官员敢这般对皇帝不敬的?
“今日朕大婚,却不料娶得不是云心师妹,而是镇氏一族赫赫有名的云魄小姐。”
泷仙之没有见到镇云魄口中的“父亲”自是气愤不已。以为镇云魄本事不行,借此托词来掩过不能让自己见到母亲的事儿。
“妹妹要嫁人?”镇蓝忧的老成持重因这一句话而打破,她不可思议地望向镇云魄。
“不是要嫁,是已然嫁了。”泷仙之可不买别人的账,他不喜欢镇云魄出现以后,太多人都不懂得以他为尊的感觉。
伸手抓住了镇云魄的手臂,拉向自己。
他们都着了大红的喜服,嫁与没嫁还用得着问吗?
“妹妹嫁不得,会招致杀身之祸的。”蓝忧不理泷仙之的“小孩子脾气”,把心一横讲出这话时丝毫不避讳。
“镇氏家主,未免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家主如此言辞,就不怕自己先招来杀身之祸么?”
冠九天与月光炒饭也追了上来,正观见镇蓝忧对泷仙之“大不敬”。
月光炒饭没有出言,因为他不明镇云魄自己找回镇氏所为何事?
冠九天当然不能看着他的主子被人这般不放在眼中,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求签问卜”的下等人。
“我只愿妹妹安好,管不着别人的死活,哪怕是自己!”镇蓝忧对泷仙之礼让,敬的是泷仙之的“帝位”。
至于冠九天的责问,依着镇蓝忧惯有的脾性,断然不会入心的。
泷仙之意欲动怒,镇云魄却在此时回身抓住他的衣袖。
“蓝忧姐姐的心意云魄明了于心,只是姐姐。有些事是天定的,有些路是不得不走的。你守了镇氏这么久,不会不明白‘运势不可争’的。”
其实,听到镇蓝忧的话后,镇云魄的鼻子就酸了,她睁大眼睛望着镇蓝忧。
蓝忧的话,让她想起了最后那日母亲苍白的脸色,母亲又何尝不是为了她自己连命也不顾?
镇蓝忧的眼睛异于常人,她看得见自己十步之外镇云魄的倔强目光。
“只要妹妹无忧,姐姐无所畏惧。”镇蓝忧不晓得镇云魄时思乡了,只道镇云魄这两天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此话言出。分毫不见后悔之意。
“姐姐说什么丧气话,妹妹是来讨嫁妆的。姐姐给是不给?”镇云魄与哥哥们相处近二十载,男子的脾性大抵都了解遍了。
泷仙之什么时候会发火,镇云魄也或多或少地有些规律可循。
要“嫁妆”一事也纯属无奈之举,蓝忧姐姐不要镇云魄委屈自己的心意太执着了。
‘这个女人在谋划什么?’泷仙之眯了一下星眸,想发火的意念一下应了镇云魄的话沉下心来。
泷仙之性情骄纵虽是实情,但他也不是有勇无谋,只会发脾气的那种无脑帝王。
“云魄。”镇蓝忧不甘心小丫头再次一脚踏进自己保护不了她的地方,低唤一句希望小丫头可以回心转意。
衣袖中的手渐渐握紧,毕竟镇蓝忧从来没见过这么复杂的卦象。而卦象中又是大凶在即。
“姐姐~~云魄的‘嫁妆’不多。不是早已备下了吗?有它们傍身。姐姐不必担忧。娘说过,该来的总会来,一味去回避是没有用的!”
镇云魄的问卜之术青出于蓝,她当然晓得镇蓝忧在担心什么。
诚然。这些事正如她自己现在所讲,不是有人担心就可以改变事实的。
镇云魄话中有弦外之音,镇蓝忧回望身畔的圣潇湘一眼,圣潇湘嘴角轻扬,浅浅颔首。
“我镇氏一族,嫁女可没有这么便宜,彩礼呢?”见镇蓝忧和圣潇湘皆对自己妥协,镇云魄灵眸一转,向泷仙之。
‘姐姐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谁来保证她和潇湘哥哥的一世无忧?’
镇云魄的大而化之纯粹是受了母亲的熏陶,仿佛可能会死的不是自己。
“皇后想要什么?”泷仙之闻言一愣,不知镇云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而后,泷仙之也模棱两可地回应了一句。现在的镇云魄不是他的云心师妹,无须客气。
“我镇氏今后,若是不做有违天理之事,任谁也不得定其莫须有的罪名。”镇云魄对泷仙之另眼相看,她还以为泷仙之的专长只有幼稚发脾气呢!
泷仙之没有想到镇云魄的要求如此简单,不索金银、不求仗势。
“不做有违天理之事”八字,自是包括不以巫蛊邪术害人性命,他何必杞人忧天?
“朕应下了,回宫便下这道懿旨。除非两仪国之不国,此懿旨世代有效。”
泷仙之回头看了看一直默不作声的月光炒饭,炒饭只是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镇云魄的背影。
泷仙之许诺结束,圣潇湘身后的黑暗中走出一个魂卫,那人手中捧着一个两尺见方厚不足一尺的小箱子。
圣潇湘将小箱子转手递给了镇蓝忧,镇蓝忧望着那箱子上的封印,无力生叹。
“姐姐莫忧,妹妹房中床下,还有这两年来为你和潇湘哥哥留下的家用。从今以后,除了潇湘哥哥别再相信他人。往事浮云过,假的真不了!要是云魄得以如愿,定送个如意郎君给姐姐。”
镇云魄把小箱子接在手里,心里满满的幸福夹杂着隐忧。
镇云魄劝慰蓝忧莫要再为已故的大长老伤怀,也嬉闹的不管蓝忧情愿不,先定下了个如亲人一般待她好的姐姐做嫂子。
“这个给你。”镇蓝忧觉得很窝心。
都这种时候了,这个傻妹妹还在操心她的终身大事,忽然想起还有一物未交于小丫头的手上。
镇蓝忧本已退开的步子暂顿了一下,从披风下取出一物放在镇云魄捧着的小箱子上。
‘沙漏?盛的却是珍珠?’这个东西镇云魄只在儿时见过图样,所以现下见之一惊。
母亲说此物在母亲的家乡是有的,而在他们渊国乃至周边列国都不会有。
母亲之所以与她提及此物,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哭闹,才画下来给她看的。
“这……”镇云魄见此物只有自己的巴掌那么大,形状与母亲形容的一般无二。
只不同的是,母亲说这东西是用来盛沙计时之用,眼前这只内里却只有两颗不足豆大、质地上乘的莹白珍珠。
“那人说,此物名曰‘流年’,将它给你,是怕你破戒。”镇蓝忧盯着那置于小箱子上的“流年”,不知将此物给了镇云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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