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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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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也没敢起身,唯恐惊醒了身边人。
“尘,我饿了。”姒寒雨在他怀里蹭呀蹭的,蹭得他心里直痒。
最折磨人的是她的小脸贴在他的胸前,手就扣在他的背上,几乎整个人箍在他身上。
此刻,姒寒雨眼皮都没抬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呓语。
“我去吩咐!”瞥了一眼窗外透进来的光,‘已经过午时了吧?是该饿了!’
“不行!从现在起,你得对我负责。”姒寒雨仍是没有睁开眼睛,小嘴轻啃了唇边的肉一下,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寒儿,咱们都是夫妻了。你这话这么好像,为夫的…调戏了良家妇女……”斋暗尘觉得姒寒雨越来越可爱了,哪有一个妻子这么诋毁自己相公品行的?
他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么?
“我本来就是良家妇女。”姒寒雨说完了也有点后悔,自己看起来那么老么?
“好,你是!那你想我怎么负责?”拥着她,怎么都看不够。
只差没有样学样,也在她脸上啃一下了。
“以后不管去哪儿都得带着我!”姒寒雨轻轻道。
“行!”斋暗尘坚定地回。
“不许娶别的女人,不论是什么因由!”睡意渐淡,姒寒雨又道。
“嗯,记住了!”斋暗尘有些想笑。
“一辈子…不!永远对我好,不许冲我使性子!也不许我发脾气的时候留下我一个人冷静!不许…唔……”那张小嘴叨叨个没完,她想说的斋暗尘似乎都知道。
堵上她的唇,别的他不能做,亲亲总还是可以的吧?
“尘,别闹!”双手推开他的脸,嘟起粉唇与斋暗尘对视。
他听话地点点头,不知何故,再见姒寒雨启眸那一刹那,他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若方才,姒寒雨说什么斋暗尘还有自控力去反驳。
现在,也只剩下言听计从的份儿了。
“这算盖了章不?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听?”美目一闪,扑朔的大眼睛盯着他。
“哥!爹和长辈们找嫂子!”暗夜的声音打断了斋暗尘回答的笑脸,他自然明白主要是谁想找寒儿。
“不管,休想躲。你得先应了我!”姒寒雨双手捧住斋暗尘的脸,幼稚地要答案。
“夜儿先去!我与你嫂子一会儿便到。”暗尘有注意到姒寒雨醒来以后变得很不一样,每次在唤他的时候都会很亲昵的只叫“尘”。
若不是自己一直都在她身边,还真是怀疑自己的媳妇儿给人调了包。
支开斋暗夜,斋暗尘坏心地吻上她的唇。
一点点的加深,直到让她差点背过气去。
“这次盖得结实了,什么都洗不掉了吧?”在姒寒雨就要发脾气要答案的时候,他也调皮了一下,眯起那迷人的眸子在她鼻尖上轻啄一下反问道。
“是青乐师傅有事找我吧?”姒寒雨忽然正经起来,因为她依稀记得了有关“被子”的事情。
“哎~真悲惨,和老婆亲热一下都会被人拉去教训!我亲的是别人的老婆么?”又在姒寒雨的脸颊上添了一抹红。
大大方方地“啵”了一口,“一会儿见到师傅脸色不好,就把事情都往我的身上推!”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才对!别的事媳妇儿我承认你都比我强,只有这事!你没觉得青乐师傅不愿意和我计较么?”这一切或许都是有原因的,也或许是人家身为长辈又是一个男人,不好意思和她一个小女子计较。
二人来到斋南槿的房间,果如斋暗尘所料,只有斋南槿和环青乐二人。
“哼,看来这次只能加快进程,不能取巧了!”环青乐一见到姒寒雨,脸色阴沉了大半又释然地转了晴。
‘看来,无论如何还是拦不住了。不管是谁,大约糊涂了一次,就再也聪明不了了!’环青乐暗有所指地想着。
“怎么讲?”斋南槿一听环青乐话风有变,想着哪有白借来的“天兵”,心下一阵失望。
“咱们先前说的,这丫头已不能做到了!否则,将来的不是福气,定是灾星!”现在最头疼的要属环青乐了,为何偏偏只有他将事情记了个六七分?
什么都记不得,就不必揪心在管与不管上了。
‘可是眼下尘儿这样,也未见得就一定会…算了!九,九九归一也许是个定数!’环青乐决心至此。
“尘儿,你出来!为师有话与你讲!”环青乐先站起身向门外走,余光瞄见徒弟打算牵着徒媳一起出门。
“丫头留下,又不是出远门,拖家带口的做什么?”闻言,斋暗尘与仰视他的姒寒雨相视一笑,她推了推斋暗尘抓住自己的大手。
师徒二人出门后,姒寒雨望向斋南槿。
“爹,忘忧又发兵了?”此话一出,斋南槿有些讶异继而转为明了,随即点点头。
“寒雨有愧,或许再去问问青乐师傅,还能启用也不一定。”姒寒雨心底里觉得,论一个古代的公公来讲,斋南槿待自己实在是很宽厚。
她也庆幸斋暗尘随了父亲的因人而异的柔和,要不然才不会有这么舒心的小日子呢!
“不必,凡事无需强求。也许正如医仙所言,祸福相依。我定舍了他人,选我儿孙安乐。”在儿子与儿媳进门前,环青乐已有所察觉。
他们所处的地方之所以能不被醇国人发现,恰恰就是因为连他自己在这屏障中都会化去大半的本领。
环青乐没预料到自己防不胜防的事还是发生了,只能顺其自然。
“怎么不见娘?”客套的话姒寒雨也不多讲,那样的话反而显得生疏。
“你母亲和她意气相投,二人整日在一起。我与你父亲倒受冷落了。”讲到这儿,斋南槿不由得会心一笑,就没见过像自己和姒伯年这样苦命的丈夫。
哪里有娘家母亲和婆婆好的比姐妹更甚的?
“呵呵,如此说来全是儿媳的罪过。回头我向青乐师傅讨棋盘去,也让父亲邀您对弈。以便相讨运筹帷幄之道。”姒寒雨也不做作,大方地讨起儿媳的便宜来。
想来她爹也一定不知多“怨恨”自己嫁的这么和谐,害得他都没处呆着。
“运筹帷幄?”这语气看似在疑问,实则有些怅然。
多年之梦,全因报恩而压于心中。
“爹爹您少说也是将相之才,儿媳认为青乐师傅不会不为暗尘筹谋的。到时,爹爹居首,也无不可。”大概是与斋暗尘越了“界”后愈发亲近,所以连自己的亲爹也没有过这等叫得人心里暖洋洋的称呼。
斋南槿岁当壮年,倒儿媳这般言论也让他老怀安慰得紧。
‘看来娶个好儿媳比养两个儿子可是省心多了!原来有福气的是斋至醇,那么多女儿可以贴心!’斋南槿只笑不答,他明白儿媳要让他登大位的心,但是他不喜欢当皇帝。
依他所见,他这个儿媳也应该不愿意自己的相公当皇帝。
鲜见的女子不爱“后位”,和男子不悦“帝尊”,全在他们这一大家子里凑全了。
第一百零六章 开门见山(二)
更新时间2014…4…5 18:40:25 字数:2534
门又开了,进来的不是那师徒俩,反而是姒寒雨与斋南槿正在谈论的姒伯年。
“不愧是父女俩,连这一点也想到一块去了。”斋南槿见姒伯年怀里抱着张下围棋专用的小桌子进了门,不禁一笑,真是说谁谁到。
“什么事想到一起了?”姒伯年身后还有一条“小尾巴”。
不是别人!正是斋暗夜本尊。
一左一右抱着两盒围棋棋子,伸出小脑袋问。见爹爹不理自己,直起身迎上他怀里的棋子。
撅着嘴向上游道,“好嫂子,大人们都不睬我!你何时生个小侄子、小侄女给我做玩儿伴?夜儿总不好一直与獒和傲雪一起玩儿吧?”
全家上下,斋暗夜也只能“欺负”一下他的好嫂嫂。
就姒寒雨“脾性好”,任斋暗夜怎么闹,都不与他一般见识。
但是,这也仅限于,他哥不在嫂子身边的时候。
可是,他哥哪里有几次机会肯留给他?
斋暗夜的话还未得到回答,门口就响起他哥哥心神愉悦的嗓音。
“夜儿就会缠着你嫂子,都十岁的人了!要侄子、侄女?等哥两年,多送你几个!到时候,你可别到处躲,嫌烦不照看他们就行了!”本来斋暗夜问姒寒雨的问题她还懵呢!
被进门的斋暗尘这么“厚颜堪与天地比”的话一讲,从不爱脸红的人脸颊彻底红了个通透。
如果能有个地缝儿给姒寒雨钻,那她会大呼“求之不得”四个字,马上钻进去!
“嫂子!哥又欺负我!”打定了主意,有嫂子宠着他,他谁都不用怕。
“尘,夜儿没有欺负我。他还是个孩子…你…你干嘛?”听了小叔的“控诉”,姒寒雨又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她相公不应该对一个孩子太过计较。
结果,贤惠到一半就被人抱起往门外走,好心情高涨的斋暗尘根本就不理会妻子的碎碎念。
喜欢念,就随她念,挺幸福的。
被斋暗尘抱走,竟一个爹也没有出来阻止。
“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左看看右瞧瞧,姒寒雨虽然是个路痴,也知道他们去斋南槿那里时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可是现在都快用了两盏茶的时间了吧?
探出头,又缩了回去,因为还是在他怀里比较暖和。
“去一个有山有水有美人的地方。”闻言,姒寒雨脸黑了一大半。
不是因为那“美人”二字,是因为他这句话让姒寒雨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地方?我可以自己走。”被斋暗尘抱着的确很舒服,但是他的手不会酸吗?
“快入冬了,地上凉,你的绣鞋底子薄。等到时候,让人做几双厚一些的。”这句话让姒寒雨感动的垂泪,却习惯性的马上抹掉。
后来,看看手上的泪珠,不禁失笑,‘青乐师傅不是说已经没有用了么?穷紧张些什么?’
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都被侧斋暗尘眼底,脚下在空中踏出稳健的步伐。
他时刻记得师父方才对他讲的几句话,“自此以后,即便哭也无关与悲伤。不论是多大的事,只许让她身心愉悦。十八个月内切勿犯任何忌讳,否则你哭都来不及。”
他当时也正如姒寒雨此刻的迷茫,懵懂的问师傅原因。
环青乐本来面对他的俊颜忽的不见,背对着他说道,“自己做的好事还来问我?”
斋暗尘一下子就明白了师傅此言所指,可那有和他怎么对寒儿有什么关系?
正疑惑,师傅又说道,“让你忍几日偏偏不听,这下可好!七个变九个!那丫头的身子娇贵的很,小的在她腹中折腾她,还会有你的好果子吃?断别招惹那丫头心疾,不然不知要几世以后才能破除此事。”
斋暗尘听时,觉得师傅从来没这么谆谆教诲过,比他母亲还唠叨。
想必师傅,自己也觉得这种交代是种折磨。
后来,他总觉得师父他老人家还有话说,等了一下他又不讲。
他听了师父的教导,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一下就中。
正暗自高兴想把好消息告诉所有人,师傅又忽然提醒他,“能不能让孩子平安降生,还不一定!看了再决定要不要把这事公布天下。”
说完,丢给他一块水蓝的绸缎拂袖走人了。
打开卷成卷的绸缎,他的脸色也由平淡变成了大红了。
要他连续七日缠着姒寒雨,不让她下床还不能惹她生气?
那也太难了!
当然,他所指的难,不是他觉得自己能力不足,而是,一不能惹他娘子不悦,二还不能被人打扰。
第二点,他想到了儿时闭关的地方。
至于第一点嘛?
只能使诈了,行不行得通?听天由命吧!
据说,姒寒雨感动的掉眼泪,并在眼窝处胡乱抹掉时。醇国与忘忧相对的国境外围,下了一场又大又急的雨,而那雨一下就是七天七夜。
生生地为醇国划出了一道天然屏障,却未伤及周围百姓分毫。
这无异于解了醇国之困,但也不过是暂时的罢了。
醇国环青乐小院内,有人躺坐在竹椅上仰观星象。
“关中一日,外边一年。想不到人间真有喜极而泣,尘儿啊尘儿!你可知道,我苦苦教导你是为何?奈何陪你至今,我却不晓得其中因由……”醇国,自槿王府和姒老将军府的人凭空消失后,已是第二个年头终了。
在环青乐的脸上,丝毫找不到岁月留下了什么痕迹。
那场雨来的及时极了,让斋至醇欲斩杀姒忘年全家的心定了一定。
环青乐默默叹了一口气,都讲他医仙何等了得!
在他看来,自己才是最糊涂的人,正如有句俗话“医者难自医”。
关中,一处有温泉,够温暖的山洞里。
昼夜更迭,已是六日过去。
“尘…是…是不是,天都亮了?”双手攀在斋暗尘的背上,山洞既暖和又不失空气的新鲜。
但是,姒寒雨已经被他哄骗了许多次,怎么说她也不会相信此日还是他们来时的那天。
但是为何?洞口还是黑的?
“骗你做什么?你饿了么?”‘寒儿,为夫错了!为夫不该骗你,可是为了咱们的儿孙满堂着想,以后一定让你讨回来好不好?’连斋暗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所欲为了多少次,只是过去了六天他是知道的。
以往随师傅在一起时,师傅总是把这个山洞看作禁地。
他对旁人有一万个不恭,对师傅却没敢大方的逾越过。
前几日,因为师傅总苛待寒儿才出声反驳,那大约是长到这么大第一回顶撞。
讲这话时,动作稍缓。
他如此这般已连续六日竟不觉一丝疲惫,反而更加痴迷地索取。
“那…倒是没有…嗯!”两只小手紧紧的攀在他的肩上,生怕自己一松手就有个闪失。
眼下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依附这斋暗尘,对于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山洞,她根本不明所以。
“寒儿…嗯,累了?”他挑衅地在姒寒雨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致使自己的肩头被人家狠狠地捏了一把。
明明是自己被欺负,怎么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
师傅什么都没有对她多交代,只是遥指此处。
斋暗尘当初自己也奇怪,只有一洞一泉,难道还别有洞天不成?
而且,每每他的寒儿香汗一身嗔他太厚颜时。
放她进泉中沐浴后,她的肤质似乎更胜从前,次复一次。
“你还敢…啊,敢羞我…嗯。你与青乐…青乐师傅到底…有何阴谋?还不快…开门见山讲清楚?”姒寒雨又不是傻子。
她不去反驳斋暗尘的话时,并不等于尽信了他。
此番一役,必是有诈!
第一百零七章 “事在”必行
更新时间2014…4…6 18:40:26 字数:4205
又在洞中浅眠一夜,第七日后半晌,窝在怀里的人居然主动开始不安分了。
“寒…寒儿,你…你怎么了?”洞口终于因为七日之期将过,环青乐所设下的灵界也渐渐淡去了两分。
借着洞内的烛火与洞口的白昼之光交相辉映,斋暗尘对上斋暗尘目光的眸子居然变成紫瞳。
“我怎么了?”将脸腻在斋暗尘的颈间,‘嗯,清冷冷的,美味!’
姒寒雨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只许他欺负自己?
姒寒雨才不肯吃亏呢!
柔柔地将身子一翻,软软地趴在斋暗尘的身上,居高临下。
目光中充满了无辜,套用那句最老的俗话“我无害,你无赖”。
“去温泉里泡一下吧!你身上有些汗味儿。”斋暗尘是故意的,其实姒寒雨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破坏气氛的味道。
是斋暗尘有些心虚,怀疑眼前的这个姒寒雨不是他的寒儿。
他的寒儿是个纯纯的北国小美人,性子有那么直率,要是听了这话不发火那便是假的。
如果她不是真正的寒儿,让他的寒儿知道了自己与别的女子交缠了七天。
就算知道他是被骗的,大约也不会再要他了。
“你敢嫌弃我?我就不去!就不去!再难闻也比你香。”果然,俯视着他的小脸气得鼓鼓的。
虽表面上说自己不去,但是眼光已经开始瞟向那哗哗作声的温泉一边了。
“寒儿说得对,大概是我自己身上的味道。我去洗洗,你先躺一会儿。”昨夜小丫头逼供,斋暗尘硬是拼了老命让她无心在这事儿上纠缠。
话锋一转,双手握住身上人的纤腰。
轻轻一提,把人放在玉床内侧的棉被上。
自己翻身下床,赤足向温泉走去。
姒寒雨学着斋暗尘的样子,单臂撑头躺在被子上欣赏某某人不着片缕的背影。
‘真是个美人胚子,美得不像个人呢!哎,想我隋意真是艳福不浅,还好…对呀!我是怎么穿过来的?’想到还好前男友见异思迁,又想到有好久,没有用过自己的本名。
姒寒雨不禁有些怅然,咬了咬下唇,收回痞里痞气的思绪。
‘不知,尘美男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用背对着我?’忽然觉得自己虽然经历了不少事,却也总是有惊无险。
该死的“穿越”,倒似救了她。那时候,有些浑浑噩噩的她。
自下水就背对着姒寒雨自有斋暗尘的道理,方才她毫无顾忌地直接贴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差点就喷血了。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不争气,她都已经这样和自己在一起呆了七天了。
自己为何还会因为姒寒雨如此生涩的行为弄得方寸大乱?
斋暗尘只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只差没有当下就犯,再把他的寒儿吃干抹净。
“寒儿!”他正在把自己泡在泉水里出神,就听见身后噗通一声。
回头一看,姒寒雨栽进了只及斋暗尘腰间那么“浅”的水里,在拼命的挣扎。
惊呼一声,将身子一沉,双腿用力一划便到了姒寒雨身边将人捞进怀里托出水面。
“寒儿,寒儿!”将身子立起,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上。
用力和真气扶着姒寒雨的背,姒寒雨仍是一动不动。
将人从肩上放下,在泉池边上的玉石边缘上平躺。
大掌压在姒寒雨的胸口上,只是轻用内力。
姒寒雨的心脉太弱了,他生怕弄巧成拙反震伤了她。
人儿依旧躺在那儿,没有反应,“寒儿,你快睁开眼睛!”
斋暗尘心中一紧,‘怎么可能?分明是刚刚落水就将她捞起来了!怎么会闭气不醒?’抓过姒寒雨的手腕,脉搏还尚存,人却怎么都唤不醒。
“哈哈!尘是笨蛋,连人工呼吸都不会么?”姒寒雨之前确是脚下一滑,就一头栽进泉池里的。
当时,她也吓坏了,因为她很怕水,根本不会游泳。
可,当她深深地沉入水底以后,紧闭呼吸只觉腹中和周围有充足的的氧气供给她的所需。
再后来,她知道那美人鱼一样游过来的是她家相公。
索性坏心地借着这个机会,让斋暗尘好好急一急。
出水以后,那可货真价实的都是憋着气的。
忍得这么辛苦,却连个香吻都没混到,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双手环住低头下来,检查她是否还有救的斋暗尘颈项。
“寒儿,你?”下半身还在泉池中,恍然大悟是小女子在整他。
斋暗尘气得只讲出这三个字就转过身去,用背影对着一脸得意的姒寒雨,双手环胸。
没错!他生气了!
斋暗尘什么都可以不与姒寒雨计较,但是他是亲眼见过姒寒雨将死样子的人呀!
姒寒雨怎么能用这种事情来和自己开玩笑?
背后传来水声,斋暗尘想回身去扶住姒寒雨,怕她又呛到水。
可是想到她刚刚那么可恶,把自己吓得半死还能一脸得意,就打定主意让她知道什么是害怕也好。
“尘、尘!”叫了两声,斋暗尘不理她。
借着坐在泉池边上够得到斋暗尘上身的优势,伸出双手环在他身前,向自己身边一拢。
斋暗尘没饭防备,退了两步,恰恰贴在了姒寒雨的胸前。
“我知道错了!我刚才就想着好玩儿,以后肯定不吓你了!”贴在斋暗尘后颈上的小脸不老实地来回磨蹭,感觉到斋暗尘身子一震,就晓得他已经原谅自己了。
‘男人都要面子,行!谁让我光想着解气,没顾及到他的担心呢!’姒寒雨自觉善解人意。
“尘~好暗尘~哎呀~别那么小气嘛!寒儿保证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犯,就立时死…唔……”姒寒雨完全放下往日的蛮横,在斋暗尘身后说着软话。
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姒寒雨既是如此“低声下气”过?
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哄人的小嘴就被斋暗尘堵了个结实。
“那…人工呼吸是什么?”良久,斋暗尘用喑哑的嗓音问她。
“就是,唇对着唇,用力地向对方的腹中吹气。”侧脸贴在斋暗尘的颈前,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地说。
“那会有用么?我看,还是这样,会容易让寒儿舍不得离开我!”“啊!”斋暗尘以为姒寒雨是因为自己不理她,所以才编出个讨人喜欢的理由。
自己才舍不得让寒儿死,双手禁锢在她的腰上,在姒寒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又一次“攻城略地”去了。
斋暗尘睡了,她却醒着。
姒寒雨隐约间觉得,有一些事情她是该记得的。
可不管再怎么努力去想,也只能看见脑海深处有一片大海,海的中心有一座盘卧而眠的灵龙一般的小岛。
愈想看清楚,却越是模糊。
姒寒雨觉得自己与斋暗尘出来,断然不会是一天了,可斋暗尘却执意如此。
她想,斋暗尘该是有事隐瞒。
见斋暗尘睡熟了,她轻轻挪开自己腰际上的手臂。
“娘子要去哪儿……”方合好里衣走向洞口,就听见背后传来含糊不清的问话。
回眸一看,拍了拍自己小小一惊的胸口,原来是暗尘梦中也在记挂自己。
压不住好奇心,将头探出洞口,却有一种吸力将她整个身子向洞外拉。
扣住洞口的岩壁死也不放开,因为她目睹了自己所处的高度,不是千丈悬崖那么简单。
姒寒雨不晓得这么高的崖壁,斋暗尘是怎样将自己带上来的。
总之,自己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断断不能死在这种“阴沟”里。
感觉到身子不止是有些重,那吸力根本不容她呼喊。
“寒儿,握紧我的手。”正当姒寒雨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时候,一只大手扯住她扣不住岩壁的手,大声唤回她的求生意识。
只一用力就将人圈回自己怀里,“寒儿你有没有事?伤到哪儿了?”
我在他怀里的人不做声,斋暗尘抚着她的长发轻声询问着。
斋暗尘还细心地抓住她的手,检查有没有被岩壁划伤。
“尘!”就在斋暗尘抓住她的手,半身探出洞口那刹那,她包裹记忆的那层东西似乎在破裂开。
那瞬间,姒寒雨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因为斋暗尘的模样。
让姒寒雨想起了一个人,对!那人……
“嗯?”姒寒雨能开口,他自然开心。
斋暗尘记得她讲过怕高,所以他带她来的时候只字未提。
“你又骗了我,对么?”姒寒雨的声音冷极了,那字里行间甚至听不到一点儿起伏。
仿佛一只牵线木偶,就连原本睁着的眼睛也略略闭了一下。
姒寒雨讨厌被骗,最讨厌被利用。
“师傅说,在孩子们胎相稳定前,不能告诉你或是任何人。”姒寒雨这种淡漠地让人心中生寒的神情,斋暗尘不喜欢。
就算师傅有交代,他也不想他的寒儿心里对他有芥蒂。
“孩子……们?”姒寒雨心中一揪,‘他为了保护别的女人的子嗣,所以才缠了我这么久?’
“嗯。”食指压在姒寒雨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则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来抚去,好似这般就能与孩子们交谈。
“我又没有怀孕,你在我肚子上乱摸什么?”姒寒雨快气死了,上辈子有个负心汉对她说过,他后来喜欢上的那个女人和隋意同时要他做一件事,他一定会做那个女人说的事。
那种命运,不是已经够过分的了吗?
现在“穿越”了更憋气、窝心。
丈夫和别人有了孩子,还将她蒙在鼓里。
拍开斋暗尘的手,她干脆跳崖算了!
“孩子就装在这里面,我不摸这儿?难道摸自己?”斋暗尘瞬间了悟了小女人在气什么,又把手放回原处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嘴里还不客气的反问姒寒雨。
“你胡…咦?”你胡说,都没讲完,姒寒雨才会意斋暗尘言内之意是他们的孩子。
转念一想又不对劲,再次拨开他的手,“哪…哪有人才那样就知道有娃的?你是神仙么?”
“我不是,可是师傅是!”斋暗尘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姒寒雨的腹上,“况且,你我不都是天生就异于常人吗?”
“可,可我一点儿孕妇该有的反应都没有。你凭什么断定?”望着斋暗尘那陶醉的幸福样儿,姒寒雨反驳的话都没什么力度了。
“咱们该回去了,不然岳父、岳母和祖父母就该责怪我了。”‘寒儿的脉象确实已不是一个人的样子了师傅真的没诓我!’斋暗尘心里的安慰哪里是表面上那么沉得住气的。
‘寒儿,娘子对不起!才成亲这几日就让你当娘亲!不晓得小鬼们会不会乖乖的?’又抚了抚姒寒雨的小腹,笑意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大概,“开门见山”也快了吧?
为姒寒雨穿戴整齐,带到洞口。
“以后不要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只许站在我的身边。现在把眼睛闭上,咱们回去喽!”将姒寒雨揽在怀里,幸福洋溢地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姒寒雨倚在他的怀里,‘尘,我能告诉你,我是被吸出去的吗?为何明明因为你,你却什么都不记得呢?若是你也记得,还会待我这般体贴、细心无微不至么?’依斋暗尘之言,姒寒雨合上双眸。
她心里浅浅地忧伤,不明白为什么记起往昔的人偏偏是自己。
紧紧抱住斋暗尘,“寒儿,你说,咱们的孩子会像谁?”
正在伤怀的人,乍一听到头顶传来的问话不由得怔了一下。
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个不一样的“斋暗尘”,想着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许是见姒寒雨不言,以为她惧高不敢做声。
斋暗尘又道,“寒儿别怕,你相公我的功夫稳当着呢!而且,现在抱得是我的全部身家,肯定不会马虎。”安抚似的在姒寒雨的发顶吻了一下,姒寒雨几乎要被这个傻相公打败了。
他们现在可是相拥而立不是公主抱,‘一点儿起伏都没有,尘啊尘!这叫功夫么?应该是腾云驾雾才对吧?’姒寒雨心下叹息。
‘青乐师傅就是欺负我们家尘太单纯,有什么功夫能让人负重后还能御风而行万丈之高。好吧尘,无论你是谁?以后怎么样!只要你还如现下这般心里时刻记挂我、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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