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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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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听说这龙侧妃出身并不高,好像只是浩敏皇贵妃娘家兄长手下一个武将的女儿,一直在浩敏皇贵妃身边伺候,浩敏皇贵妃看她稳重懂事,便做主给长子纳为侧妃。

纳了这龙侧妃之后,呼延卜除了两名姬妾再也没有其他女人,所以王府上都是这龙侧妃执掌。

只是这龙潇娘为什么来见她了?

应该是将她当成了呼延卜从越国带回来的女人了吧?

被佣人以夫人想称,呼延卜还三天两头往这儿跑,作为内宅妇人,怎么能不联想到王爷的新宠上呢?她很理解这龙侧妃的脑洞。

“凤娘,你说我有必要见这龙侧妃吗?”她忽然就觉得很无聊,看凤娘还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她,立刻反问。

“这……我已经说过了您身体不好,可侧妃娘娘一定要见您。”凤娘似乎很为难。

看来今日是非见不可了,也是啊,特意赶在这呼延卜出门的日子,这侧妃应该是打算已久。

既然这般,那她就成全她吧。

“好吧。”她没再多说,点点头。

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深紫色裙子,与裙子同色系的高底绣鞋,头上珍珠头饰,五官美艳,身材婀娜。

这龙潇潇的外表和九姐儿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不同的是气质,端正持重,内敛清冷,整一个冷艳美人。

她打量龙潇娘的时候,龙潇娘也看过来——

淡红偏襟褙子,青灰马面裙,一头青丝简单的挽了个髻,脂粉未施的脸白皙剔透,再加上那双灵慧清澈的眸子,倒也清丽可人。

不过……

她禁不住微微诧异,这种类型的女人一向不是王爷所钟爱的呀。

难道是因为……

她的目光不由微微下移,落到面前女子那微微隆起的腹部。

她和另外一个姬妾前年相继为王爷生了两个女儿,王爷尚没儿子……

龙潇娘看向她腹部的目光让九姐儿微微皱眉,她没有再和她僵持下去,率先开口,“侧妃娘娘。

“大胆,见了娘娘怎么不行礼。”但她语音刚落,一边就有个厉声响起。

九姐儿看过去,正是和这龙潇娘一起来的一个生了一张严苛的脸的四旬妇人。

“算了吧,樊妈妈,她都这样了,就别闹这些虚礼了。”那龙潇娘终于开了口,却是看了她劝慰那妇人。

九姐儿闻言看向她。

那双美眸已经离开她的腹部,落回她的脸上,不知为何隐隐带了一丝如释重负。

九姐儿禁不住也笑了。

“娘娘……”那樊妈妈蹙眉。

那龙潇娘却已经不再顾她,看向九姐儿,“今日我过来,只是看看你,给你带了一些东西和补品,并无他意。”

语气平和清冷,却难掩其中那居高临下的倨傲。

“谢娘娘。”九姐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凤娘却早已跪下致谢。

九姐儿看了一眼那凤娘,也慢慢作势要跪下去。

“好了。”龙潇娘赶紧让人将她扶了。

九姐儿从善如流,也就不跪了。

那一边的樊妈妈见了,立刻瞪过来。

九姐儿被那凶狠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了头。

“妈妈。”龙潇娘低声一句,那樊妈妈才移开目光。

“你好好将养着吧,到时顺利生下子嗣,王爷必定欢喜得很。”随后那龙潇娘又道。

呃……

九姐儿禁不住又愣住。

她怀孕和呼延卜没任何关系吧。

看着她那愣愣的样子,一边那樊妈妈似乎又要发作,那龙潇娘轻轻一挥手,樊妈妈最终将那欲出口的话换成了更狠狠地瞪视。

那龙潇娘又让人将带来的一些东西搬进来,然后打道回府。

“怎么了,凤娘,有什个不对吗?”送走龙潇娘一行人后,面对着凤娘那不断的投过来的疑虑目光,九姐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您……您这样可能会得罪侧妃娘娘。”凤娘沉吟了一下才道。

“是吗?”九姐儿听罢却道,“可我根本就不是你们王爷的妾室呀。”

凤娘一听,也就闭了嘴。

九姐儿看她一眼,然后继续垂头修补那绣像。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凤娘到底是呼延卜的人,有些话绝对不能敞开说的……

……

是夜,西蒙国皇宫——

“娘娘,那大越的女子还真有点不招人喜,不仅没礼数,还呆愣愣的。”

帐幕低垂的某处华丽宫殿里,一个四旬妇人正一边帮榻上半闭着眼的丰腴美妇捏着肩颈,一边低声絮叨着。

“是吗,樊妈妈?”美妇睁开眼,一双瞳孔微带墨绿的美眸落在樊妈妈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精光,正是呼延卜的生母,贵为西蒙国皇贵妃的查浩敏。

樊妈妈自然不敢与其对视,垂下头,“当然是,跟去的人都见了,连个礼都不知道行呢。”

浩敏皇贵妃听罢却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又问,“侧妃娘娘怎么说?”

“娘娘,绝不是老奴跟在侧妃娘娘身边久了就偏着她,侧妃娘娘的行事那可真是没得挑,不仅不和那女子一般见识,还嘱托老奴要一切都说好呢。”樊妈妈立刻答道。

“呵呵……”没想到浩敏皇贵妃闻言又笑了,“那就好。”

“呃……”樊妈妈一愣,不解,又惶恐。

“对了,依你看那女子肚子的孩子有多大了?”不过浩敏皇贵妃却懒得帮她解惑,又问她道。

“应该差不多四五个月吧。”樊妈妈想了想,又道。

浩敏贵妃听罢却是蹙起眉。

那个时候似乎并没听说过大儿子和什么女子有染呀,更何况还是大越的女子。

这女子怀的不是儿子的孩子?这又似乎有些不可能。

如果是那样的话,儿子岂能千里迢迢的将她带回来?

刚才听了樊妈妈的说话,也知道这个女子必是聪慧的,懂得用愚钝藏拙。

这些年,她虽然一直任这龙潇娘打理儿子的后院,但龙潇娘那嫉贤妒能、排除异己的手段她焉能不知,这女子这样做是最明智的。

只是……

只因聪慧就将一个女子留在自己身边,这是儿子所为吗……

“还有……娘娘,这两日龙侧妃帮您绣的那副观音像已经完工了,准备在您寿辰之际呈给您呢。”她这端正想着,那端的樊妈妈却又开了口。

“哦,是吗,那真是辛苦她了。”可那浩敏皇贵妃听了立刻笑道,但如果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出此刻她的那双绿色的美眸中并无多少热情。

她的确好佛,更喜欢汉人的那些观音绣像。

不过却并不喜欢龙潇娘那绣功,虽然为了讨好她,这龙潇娘下了好一番功夫,甚至那绣功强过许多汉家闺秀。

可那又怎么样,她见过更好的,并且珍藏着两幅,那还是当年她得宠时皇上费心将汉人的有名的刺绣师傅弄到这里来绣的。

只可惜破损了,变旧了,就如同那些往日的情愫褪去了颜色,皇上变成了如今那个整日琢磨着炼丹成仙的昏聩样子,而她也成了这个百般弄权、千般算计的许多臣子口中的“奸妃”……

……

以后的几日,那龙侧妃再也没来过,九姐儿的日子又平静下来。

每日单一的一日三餐,每天单调的高墙、屋子、蓝天,她也只好拼命地找些事做,来打发这无聊而苦闷的日子。

呼延卜让她修补的那绣像她很快就修补好了,又适逢那呼延卜出门回来,她立刻就让凤娘拿给他。

呼延卜看过自然满意至极,结果就是非要当面向她致谢。

她无奈,也只好将为了找托词脱去的外衣再穿起来,然后出去见那呼延卜。

“王妃的手艺可真是巧夺天工呀。”一见她出来,那呼延卜的立刻大加赞叹。

“呼延王爷过奖了。”她自然赶紧道。

“王妃称呼小王时为什么从来都是带着姓氏呢?不觉得这样很见外吗?”却不想呼延卜听罢这句,却笑看了她打趣。

“王爷言重,恪守本分的事,又怎么会是见外。”见他不庄重,九姐儿立刻正色了脸。

但她这幅黛眉轻蹙、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在呼延卜的眼里却是别样的风情,所以他不仅没有被她吓退,反而又笑道,“呵呵……王妃真是伶牙俐齿。”

“天色不早,如果呼延王爷没事吩咐,那我回去休息了。”深知这样下去对自己无益,九姐儿站起来,告辞。

看着她的背影,呼延卜微微笑了。

在公羊部的这几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时时想起她。

而这时又适逢公羊部的旧识为母妃寿辰送礼,竟然就是一匣子油皂,据说是重金从大越人手中购得。

看着那装油皂的盒子,他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倏然就加快了跳动。

那一刻,他认识到自己是真的动心了,哪怕她已为人妇,还是个孕妇。

不过这又如何,反正她如今在自己手里。

女人还不都是这样,慢慢的驯服,慢慢的感化,也就顺从了。

他的目光落在一边桌上那半卷的绣像上,墨绿眼眸禁不住又自负的眯起……

又过了两日,呼延卜又拿了一副绣像来,同样精致生动、绣功非凡的观音绣像,不过这次这幅并无破损,只是边角飞了些线,再就是陈旧了,白色的底景上面微微泛了黄。

“王妃只需将那四角修补一下就好。”看一眼那目光专注复杂的紧盯着那绣像的九姐儿,呼延卜不紧不慢的道。

这次这任务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极简单的。

呃……

当然,其实这幅原本不用修的,之所以让她绣,也只是他借机俘获女人心的手段而已。

“为了感谢王妃两次鼎力相助,小王特此找了些东西给王妃赏玩。”接着他又道,然后对着身后的下人一挥手,“呈上来——”

看着陈列在眼前的那些东西,九姐儿禁不住一阵咋舌——

一箱子珍稀玉器,一箱子的孤本书籍,两只憨态可掬、玲珑秀美的蝶耳犬。

这人……是要做什么?

她不由转向呼延卜。

“喜欢嘛?”呼延卜问她,染着笑意的绿眸潋滟生辉,“不只如此,小王还安排了两个汉人厨子,回头让凤娘带她们来见过王妃。”

九姐儿不由在心中暗暗蹙眉。

这明显的讨好方式,这男人已经不再掩饰对她的心思了吗?

“呼延王爷太客气了,不过这些东西还请王爷收回,因为我所做的也只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拒绝当然是必须的了。

“这只是小王的小小心意,还请王妃莫要推脱。”她的拒绝自然在呼延卜的意料之中,毕竟毕竟她不同与其他的女人,不过他自有办法。

九姐儿又想说什么,不过呼延卜却不听了,微微弯了身子,对地上那两只瞪着一双略带惊恐的柔和眼睛的蝶耳犬轻轻招呼,“叮叮,咚咚,过来——”

那两只小狗到听话,听见他叫它们,立刻迈动小腿,朝他走过去。

他却对两个小家伙一指九姐儿。

那两只小狗应该驯化好了的,见此,立刻愣住,两只小狗头齐刷刷的转向九姐儿。

却没想到的是九姐儿只看了那两只小狗一眼,就又转向他,继续道,“呼延王爷,这些东西你还是送给别人吧,我不能要。”

呼延卜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了,这女人还真是够油盐不进。

“既然王妃执意不收,那这绣像也不用补了。”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结果呢,九姐儿到底还是没要那些东西,不过那绣像却还是动手补了。

听了凤娘的回禀,呼延卜勾唇一笑。

看你矜持到几时?

却不知就在他得意之时,让他得意的那个人却临窗抚着手中那绣像,“师傅,祝我脱离这个人吧……”

……

------题外话------

推文——霸宠嫡妻之再嫁贵妃

简介:云阳侯嫡长女宣玉奴,自幼傅览群书,过目不忘,容颜艳丽无人能及。

一朝母丧父衰,小妹无踪,幼弟被趋。

祖母恶毒,渣叔夺位,渣婶夺财。

家破人散,堂妹代嫁王府为妃。

中山狼强娶逼嫁,却只为有朝一日迎娶庶妹。

呵呵,穿越女又如何?众渣只管放马过来。

奴家勇护弟妹,重振候府,誓叫众渣悔不当初!凭啥?宫宴强索,从此,君王霸宠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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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 织女

轻轻抚着那绣像,九姐儿禁不住心潮澎湃。

熟悉的针法,熟悉的绣功,正是她的刺绣师傅苏玉和早年绣的。

只不过苏师傅已经不在人世,而她则身不由己,流落异乡。

记得以前苏师傅曾经对她讲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当年她和离之后,避在庄子的那段时间,曾经被匈奴掳走过,和几个绣女关在一起帮匈奴皇帝的宠妃绣观音像,听说那个宠妃很喜欢观音像。

再联系那日呼延卜拿了那观音像来让她修补,她自然就想到了那浩敏皇贵妃,所以毫不犹豫的接下了那修补的活计。

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她必须摆脱这呼延卜。

感受着那呼延卜看向她的日益热切的眼神,她只觉寝食难安。

这般绑架落入贼人之手已经很不堪了,要是再真有点什么,她以后就是回去又该如何自处。

至于为什么要选浩敏皇贵妃吗?因为……没得选择。

拘在这里,她又能见谁?呼延卜又让她见谁?

也许会有风险,毕竟她是大越王爷的王妃。

但风险也好过整日面对着一个觊觎自己的男人……

主意打定,她不再多做思忖,再次轻抚着手中的绣像细看。

要想浩敏皇贵妃注意她,她是不是应该多些作为呢?

看着眼前这绣像,她默默动着心思。

这四边角当然好处理,师傅的绣工她可以模仿的无二。

可上面那一条子暗黄印记该怎么办呢?

这个位置要是真要动手脚的话,只能是祥云。

不过这上面要真绣上几朵祥云不太突兀吗?

师傅这绣像堪称完美,自己要真补上几朵祥云山去,那就真有点狗尾续貂的感觉了,所以这一点是绝对不可取的。

可是不续貂,那又该如何吗?

画?

当然也不行,她画功不行是其次,主要是绣像填图画也太违和了。

排除了这一点后,她禁不住凝眉,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对,有了……”“……这上京不是汴州,西北的山上常年积雪,别说这个时节,就是夏日,冰块也有的是,只是……只是不知道您要这冰块做什么?”听了九姐儿的的吩咐,凤娘禁不住疑惑的看着她。

“这些冰块当然是做不了什么的,放心吧。”当然知道她的谨慎心思,九姐儿索性讲话说透。

听她这样说,凤娘自然不好意思再问,转身去了。

而九姐儿则是吩咐一个仆妇搬了把红樟木椅子到阳光下,然后又吩咐另一个仆妇帮她将针线笸箩捧了出去。

一切准备妥当后,凤娘的冰也取回来了。

让凤娘将那盛放冰块的铜盆放下,她又和凤娘要匕首。

凤娘自然又犹豫了。

“嗯,这么着吧,你用小刀将这冰块帮我削成镜子的形状。”她勾唇笑笑,又道。

听了她这话,凤娘又看她。

“快点吧。”她则看了头上的太阳催促道。

凤娘也就不再多说,应声,动手。

凤娘一边削着那冰块,她则拿出一块绣帕反复看着。

看着她手中那染了暗黄茶渍的绣帕,凤娘又不解的看过来。

“凤娘,小心,手!”她立刻看了她笑。

凤娘不好意思了,又继续垂头去削那冰块了。

凤娘手中的冰镜子削成了。

她立刻拿了过来,反复摩挲四边,很快那冰镜子就成了中间凸出、四边削薄的形状,类似于前世的放大镜。

看着手中那冰制放大镜,她禁不住满意的一笑,然后又在凤娘和几个仆妇的惊异目光中,拿过那块绣帕,接着便拿着手中的冰制放大镜四边缘,向着太阳,慢慢的在那绣帕上移动,直到落准在那暗黄茶渍上面才停下……

片刻后,忽听“嗞——”的一声微响,她又迅速将那冰制放大镜移开——

再看时,那绣帕上的暗黄茶渍已经化成了一朵祥云。

“啊……”

凤娘和几个仆妇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祥云。

她又笑笑,转头吩咐凤娘,“去将你们王爷昨日拿过来的那绣像拿出来。”

凤娘又一愣,然后转身去了。

接过凤娘手中那观音绣像,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慎重地拿起那冰制放大镜……

半个时辰后——

西北边城初春的正午,即使阳光明媚,却清寒依旧,虽如此,可是九姐儿的鬓角却依然有细细的汗珠淌下。

不过她却顾不得擦一把,还在拿着手中那冰制放大镜,聚焦,对光,慢慢的对着两个仆妇端正的举在手中的那观音像慢慢烧着。

不错,她正是效仿了前世听说的某个外国画家、利用了放大镜凝聚阳光原理作画的事,来顺势利导的将这上面观音绣像的陈旧暗黄烧灼成若有若无的淡淡祥云。

这样,不只不会破坏这图像的整体,这烧灼的痕迹更会和这烟褐色背景相融合,那暗黄也就被掩盖了。

只是这个时空不只没有放大镜,连玻璃镜子都很少见。

不过这也难不倒她,拜前世博览群书,她懂得用冰取火的故事,于是巧妙地用冰块代替玻璃,所以才有了这冰制放大镜。

只是这布帛始终不比那木头,必须更加小心细致的操作,不然恐怕一副好好地绣像就要烧成窟窿了。

手中的冰制放大镜渐渐融化,不成形状,一边的凤娘赶紧又将新削成的一块冰镜子递过来。

她接过那新的冰镜子,又继续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浩大工程终于完成。

看着那多了祥云缭绕、而少了暗黄的绣像,那几个仆妇惊叹不已,凤娘更是将她当成了神人看待。

“好了,别看了,该吃饭了。”她笑一笑,然后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道。

刚才她好像感觉肚子的孩子踢了她一脚,是在抗议饿到他了吧……

吃过饭后,九姐儿先好好歇了会儿,然后又动手修补那绣像的四边角,傍晚的时候,一切也都妥当了,当晚呼延卜并未回这里,所以知道第二日晚上她才让凤娘将这绣像交到了这呼延卜手上。

看着眼前那绣像,呼延卜当然大大惊讶。

完全看不出修补的痕迹还是其次吗,主要是那片暗黄竟然完全不见了,如果不是他熟悉这幅绣像,他都要怀疑这绣像被换过了。

一边的凤娘自然将今日九姐儿修补的那特别方式讲给他听,听罢,他禁不住暗暗称奇,为九姐儿的聪明才智折服。

凤娘说呼延卜要见她的时候,九姐儿并不意外,也没推脱,穿好衣服就跟了凤娘出去。

“王妃真是聪明又能干,堪比天上的织女呀。”见了九姐儿出来,呼延卜那双绿眸立刻热切的落在她的身上。

“呼延王爷谬赞。”九姐儿心头羞怒,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语毕又补充一句,“雕虫小技,只愿能讨得这绣像主人一二欢喜就好。”

听了她这句,呼延卜一愣,“王妃怎么就知道小王不是这绣像主人?”

“王爷又怎么可能是这绣像的主人?”不想九姐儿却笑着反问,然后又道,“能持有这绣像的人必是一个慈眉善目、宅心仁厚的女性长辈呀。”

“哈哈……”呼延卜大笑起来,“王妃真是聪慧,确实,这观音绣像是小王的母妃所有。”

“啊……”九姐儿听罢,自然先是一阵惊异,然后又垂了头,做一脸复杂转。

呼延卜觉得她应该是想到自己竟然为敌国的皇妃做活计,心里不舒服了,立刻又道,“适逢小王的母妃生辰,所以小王将母妃最爱的两幅绣像修补好,这也是小王的一点孝心吧。”

见他说的真诚,九姐儿也就点了点头。

之后九姐儿便以累了为借口要回屋,呼延卜也就没有再多做纠缠。

今晚上他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因为她并没像以前那般冷淡且不驯,而且他听凤娘说,她今日曾经问起过那两只蝶耳犬,这不恰是代表她心思活动了吗?

其实想想也是,自己和杨国丰相比,又有哪一点不如呢?

再说,他还极有希望做上西蒙国那万人之上的位置,然后再逐鹿天下,一统河山。

这般出身与志向,尤其是杨国丰所能比?

想到这里,他那双绿眸里禁不住又浮起自负的笑意……

“王爷。”但这时哈赤却匆匆进来。

“怎么?”他即刻敛了笑,看向他。

“七王爷差人来信,他将会在皇贵妃的生辰之日赶回来。”哈赤道。

“好!”呼延卜听罢点点头,然后又吩咐哈赤,“派些人去接应他一下。”

哈赤赶紧应了。

“对了,大越那边有什么动静?”稍后呼延卜又问。

“动作到没有,不过听说似乎在征调粮草,紧密练兵。”

“哦,是吗?”听罢呼延卜禁不住笑起来。

这杨国丰是想通过用兵打仗救老婆吧,不过这个方法也太逊了。

他只要略施小计,这仗就再也打不起来,没人想打仗是一方面,再说那个国内不由许多反战派呀。

再说,周期也太漫长了,到时就是真救了老婆,可老婆指不定还是不是你的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杨国丰似乎也只有这个途径。

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不顾一切,先别说可能不可能,定是阻力多多,行不通的,呵呵……

实在说这件事他并没讨得什么便宜,大越和杨国丰也没有太大损失。

不过他却不这样认为,如今越发不这样认为了,哈哈……

有人笑有人哭有人喜有人愁,世界往往就是这样,就在呼延卜满腹得意之时,东南汴州城有人却在纠结不已——

“四哥,这计好是好,但你却不能去,不说你是一家之主,一国的肱骨之臣,只说那西蒙人,必定极为关注,只要你稍有动向,定会有所察觉,你这不是以身犯险吗?”

威远王府的秋枫阁里,杨国庆看着兄长,满眼的忧虑和不赞同。

坐在他对面的杨国丰,却好似没听到一般,垂眸,看着桌上的一副地图。

直到杨国庆急了,张口又要说什么。

“我自有分寸,好好照顾母亲吧。”却没想到这时杨国丰却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他。

看着兄长那日益消瘦的脸和鬓边骤增的银丝,以及眼眸中的坚持,杨国庆一时语噎,好半天才又道,“不是……不是还可以打仗吗……”

“这只是幌子,这仗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打的,民生为重!”不待他说完,杨国丰立刻摇摇头。

听兄长如此说,杨国庆也只好闭了嘴。

“还有,五弟,明日你早回来,瑜王他们过来,有些事情我们还需商量一下……”接着杨国丰又道。

只不过他话音未落,杨凡就匆匆推开了门,“王爷,文府来人了,说请您务必过去一趟!”

“这会儿?”杨国庆蹙眉。

杨国丰却二话都没说,就站了起来,一边吩咐杨凡帮他拿披风,一边看向外面深沉的夜色。

也确实该走一趟了,文家人已经对妻子的事起了怀疑。

文家的人一旦怀疑了,舆论就会对妻子不利,他必须好好和他们谈谈,以便于遏制一切不利的影响。

……

“卜儿,真的不准备让母妃见见那女子?”

呼延卜将绣像拿给母亲浩敏皇贵妃,浩敏皇贵妃看了自己很是欢喜,顺利成章的就提出了要见修补绣像之人。

“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母妃还是莫要为此浪费时间了。”呼延卜却道。

浩敏皇贵妃听罢没有再多说,只是笑笑,抚着手中那观音绣像。

“母妃真想见那女子?”看母亲那样子,呼延卜就知道母亲并未放弃,也许下面就要暗地操作一番。

“当然。”

“那儿臣来安排吧!”索性就让她见见吧,反正他若以后真要那九姐儿,也要母亲同意不是吗?

“好啊。”浩敏皇贵妃又笑。

接着呼延卜又和母亲说起生辰兄弟呼延喆回来之事,浩敏贵妃自然高兴。

“听说那女子已经怀了快五个月的身孕了。”但不知怎么,母亲突然又问起这句。

“嗯,差不多吧。”呼延卜微垂了眸子,含糊道。

第二日,呼延卜就将九姐儿秘密带去了母亲宫中,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母亲竟然就将九姐儿留了下来……

……

------题外话------

亲们,耐心点好不好?我已经很努力了,真的,谁让我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人呢。

营救已经在蓄谋中了,至于怎么营救,保密呀!

☆、二六九 杀了你

“为什么?”听了母亲将要留下九姐儿的事之后,呼延卜禁不住瞬间蹙起眉。

“你还敢问为什么?”浩敏皇贵妃沉下脸去,“先别说她是怀了身孕的有夫之妇,只说她的命格,一出生就克死了祖父,四岁时死了祖母,八岁时死了父亲,十二岁母亲又瘫在床上,成婚三日不到就又死了公爹,四个月时家里又遭了难,夫君下落不明,不得已家里的婆婆才让她去庵里带发修行祈福赎罪,可就偏偏遇见了你,不远万里将她带回来……嗯,的确,她很有几名小聪明,但卜儿,这些小聪明是抵不了这凶厄的命格的,这样的女人,你若是执意要亲近,会遭厄运的……”

听着母亲的话,呼延卜显示吃惊,但慢慢的也就平静了,紧紧地握拳。

怪不得,原来是做着如此打算。

“卜儿,你是注定要做大事之人,半点也马虎不得,何苦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冒险,再说,你要是想要女人,还不有的是吗……”浩敏皇贵妃又开口道。

“母妃,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她的话未说完,就被呼延卜打断。

“不是?”儿子的再次忤逆,让浩敏皇贵妃美目立起来,声音也高了起来,“那你说说到底是那样?”

“……”呼延卜却一时语结。

真告诉母妃她是杨国丰的老婆吗?还是算了吧,不然又指不定惹出什么呢。

年前那场战败假和亲的失败,已经为他惹来了许多的不利,回来的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收拾烂摊子,四处告罪。

若是再有他将敌将的老婆掳来、金屋藏娇的传言出来,他那恨不得他立马死掉、好失去一个争位劲敌的大哥肯定又会利用其好好的给他制造一笔麻烦。

不告诉母妃也是怕麻烦,唠叨责备只是其一,而那其二……

听见儿子没话说了,浩敏皇贵妃禁不住又是冷哼一声,然后又道,“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会让人去接她过来。”

呼延卜听罢沉默了一下,仍不死心,“她这般不详,母妃又留她在身边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有事可做,”浩敏皇贵妃白了儿子一眼,“这女子,倒也是个有心的,准备在我这殿里的小佛堂里,帮我抄一套《首楞严经》和《法华经》,为自己赎罪,也为我祈福。”

听了母妃这些话,呼延卜没有再说,只是暗暗眯起眼眸。

看来是一早就琢磨好了,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了。

真是可恶,一个女人,竟然三番几次的算计他……

……

“凤娘,这些你留着吧,权当我们相识一场的念想吧。”九姐儿将闲来无事绣的几块帕子递给凤娘。

“这……那谢谢您了。”看得出凤娘很感慨,也很不舍。

九姐儿对她笑笑,心头也是酸涩。

当然不全是因为与凤娘的分开,主要还是前途那未知的命运。

她主动揽下的那两套经书的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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