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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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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她一怔。

“九妹妹应该是很想知道三姐姐和六姐姐在谈什么吧?”那七姐儿却已经装作要拿她身边的吃食坐了过来。

“谈什么?”九姐儿不由认真的看向眼前这张娇艳出色的脸。

“呵……”那七姐儿又笑了,“真没想到九妹妹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

九姐儿再一怔。

这时那三姐儿和那六姐儿却已经一前一后的回屋来,三姐儿还是那一脸清冷无波的模样,六姐儿的眼睛却是红红的。

九姐儿自然避免和这六姐儿对上,赶紧低下头。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这六姐儿竟好像突然脱胎换骨一般。

不仅没来找她的麻烦,反而多了一份恭敬。

好像不只对她,连那八姐儿一不小心打碎了那珍贵的琉璃茶杯,都没出声。

如此大的变化,她现在真有点好奇三姐儿究竟对六姐儿说了什么了?

想到这个问题,她不由得又看向七姐儿,却发现那张娇艳出色的脸上高深尖锐却已经悉数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低眉顺目的乖巧。

哎……

她不由在心里轻叹一声,哪个都不简单!

“五姑娘过来了!”就在这时,却忽听见门口的丫鬟道。

刚才过来在凉亭时见得一幕又闪现在九姐儿脑海,九姐儿的目光不由得就飘到那五姐儿身上。

月白色的袄儿,精巧别致的流苏髻,还是那副脱俗的打扮,但九姐儿却似乎发现那张清丽的脸上别有光彩。

是她的心理作用吗?

五姐儿不是钟情那威远王吗?怎么又去和那欧阳靖……难道移情别恋了?

“呵……九妹妹,今儿我脸上有花?”正思虑间,却冷不防听五姐儿一声笑语。

九姐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跟着笑一声,赶紧撇开头。

当下又有冯氏带着宝哥进来讨要窝丝糖,那奶声奶气的模样着实可爱,众人开始逗她,瞬间一屋子的欢声笑语,九姐儿也就将这件事放开了。

后来那三姐儿又拉了她去了内室谈心,和她说一些与人相处之道,以及一些京城名门中的闲事见闻。

当然也有为那六姐儿的不友好向她致歉,“九妹妹,别看小六就这副秉性,实际却是个最直率最没心肺的,以后相处的路还长,还愿你莫要和她计较。”

三姐儿的话说的如此真诚又推心置腹,九姐儿自然赶紧点头应是。

不过稍后却又丝丝疑惑,相处得路……还长?

“三姑娘,大太太让你过去看看铺子里送过来的几样首饰!”丫头过来喊三姐儿,于是九姐儿只能将心底的疑惑暂时保留。

接下来,向家又派人过来般嫁妆,老太君又过来看自己将要出嫁的孙女,再就到了晚饭时间,吃过晚饭后,自然还有一大堆琐事,九姐儿也就再没机会和三姐儿单独说上一句话。

翌日吉时,在锣鼓喧天的热闹中,三姐儿终于被扶上了镇国公府的花轿。

大太太老太君都哭了,就连宁平侯文崇江也洒了两滴泪,整个文家的气氛都被染得有些伤感。

不过虽然如此,可是那份喜庆和荣耀还是无法遮没,毕竟三姐儿嫁的这般好。

不只家室,那向时珍的品貌也没的说。

但就在文家众人还未从嫁女的喜庆中回过神来之时,一个消息不啻于惊雷般的炸在众人面前——

五姐儿失踪了!

……

☆、四十 落空——

“什么……五姐姐究竟怎么回事?青杏,你再说清楚点!”听了这个消息后,九姐儿顿时惊得手中的绣棚都落在了地上。

“何妈妈之前还看见五姑娘好好坐在屋里,后来三姑爷的花轿上门她就去看热闹,等回去一看,五姑娘就不见了踪影,问青花青草,都说没见,四处都找了,也没有,这才吓坏了,赶紧告了二夫人,二夫人又秉了老太君,如今府里几个老爷都出动了,正闹得人仰马翻呢。”

“哦……”

“另外奴婢还说……”随后,青杏又吞吞吐吐的道。

“说什么?”

“说……”青杏愣了片刻,才小声且小心的道,“细软都不见了,就连秋姨娘过世前留给五姑娘的那枚玉佩也不见了,五姑娘可能是……是私奔了……”

“私奔?”九姐儿的脸瞬间一变,然后语气肃然的道,“青杏,这话就在这打住,且不可随便信,更不可乱说,听见了没有?”

“奴婢省得!”青杏赶紧道。

九姐儿却还不放心,又细细嘱咐青杏一番,还让青杏去叫了屋里所有的人,满脸严厉的一一嘱托,尤其是对青桃和一个叫绿萼的快嘴小丫头更是疾言厉色,直到满屋的人都一片惶遽紧张,也作罢。

一番下来,九姐儿莫名的疲累,再加上昨晚因府中的人闹腾未睡好,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疼欲裂,难受非常,于是便将丫鬟们都打发出去,准备眯一会儿。

但半梦半醒之时,忽然就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五姐儿在漫漫山路上奔跑,身后有一条大蛇在追她,眼见着那条大蛇就进了,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五姐儿咬住,吞下……她吓坏了,一下子就醒了。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平复了半响,九姐儿才掀开一角帐子,当目光落在外面西斜的阳光上时,不由得蹙眉一叹,然后起身。

“姑娘……”青杏听见声音走了进来。

“青杏,拿我的披风来,和我出去一趟!”她转头吩咐青杏。

“出去?”青杏不由一怔,“可是姑娘……您的头不疼了吗?”

“快点!”九姐儿没答,只是催促她道。

她的头当然疼,可是……有些事还是必须去做的!

她和青杏先去了三夫人处,只不过三夫人并不在,在延寿堂。

也是啊,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候,三夫人又怎么可能还呆在屋里,一定在老太君哪儿。

九姐儿自然不愿往哪去,可是事到临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趟了。

“姑娘,老太君和太太在商量要事,你还是改日再来!”果然,在门口就遇上了阻拦。

“方妈妈,我也有要事!”以前,对于延寿堂这位元老的提议,她又怎敢不遵从,只不过今天例外。

看着眼前清瘦稚气的女孩,看着那双柔顺却又闪着坚决光亮的明眸,方妈妈愣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可是进到屋子里,九姐儿还是因为此时这里的压抑氛围而暗暗的捏了把汗。

大夫人邹氏没未语先笑,四夫人甄氏也未胡说八道,二夫人苗氏更是红着眼圈,她的嫡母蒋氏也是满脸的忧虑,众人都默不作声的垂头坐着。

而上面那位最高领导人李太君脸色更是难看,本来就颇有几分威严的脸此刻紧绷着,沉冷肃然的让人不敢直视。

九姐儿不敢疏忽,赶紧给众人郑重行礼。

众人的目光便都落在她身上,蒋氏更是低问一句,“不是说困顿吗?怎不在屋里歇着?”

听了这话,九姐儿只觉得自己这个嫡母和自己真有几分心有灵犀——

“本来是想小睡一刻,不过做了个噩梦惊醒了,去母亲那里,母亲不在,所以便来了这里。”九姐儿低声向蒋氏解释。

蒋氏听了点了点头。

“九姐儿,你那要事不会就是跑到这里来和你母亲说梦吧?”甄氏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一边说着,一边讨好的去看那李太君。

蒋氏的脸色不由变了变,也赶紧看向上位的李太君。

“确实,四婶子!”九姐儿很快的回了甄氏一句,然后在众人深深地疑惑中俯身跪在李太君面前,“太君祖母,小九知道今儿向您秉的事太荒谬,所以事先谢罪,只不过这事着实蹊跷,又事关重大,因此小九不敢欺瞒!”

“哦……”不只众人被调动起好奇心,李太君更是道,“且说来听听!”

“小九刚才睡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城南十里琅琊冈上开满了花,而五姐姐就坐在花丛中照镜梳头……”

“啊……”

她的话极有影响力,众人听了先是瞬间怔住,然后又面面相觑。

但九姐儿说完后就坐在翠峰搬过来的锦杌上,接过翠屏递过来的茶低头喝着,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梦见某个未出阁女子对镜梳妆,不是代表姻缘吗……”甄氏又忍不住了,脱口而出。

老太君的目光威严的扫过来,吓得甄氏瞬间噤声。

那二夫人苗氏听了这句话,却目光闪了闪,站起来,走到那李太君身边,对她耳语一句。

那老太君脸色就禁不住变了几变,看向苗氏。

苗氏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老太君瞬间蹙眉,一张脸一沉到底,但沉默了片刻,却还是点了点头。

看见这幕情景,九姐儿的心禁不住一松。

她能力有限,也只能做到这些,至于能不能帮到这个堂姐那还看运气了。

梅林中的倾诉衷肠,徐姑姑那天的欲言又止,再加上昨儿所见的那一幕,她自然能推断出五姐儿此刻的下落。

只是五姐儿所爱慕的哪个英雄究竟怎么样,又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她不知,估计五姐儿也不知,所以也只能靠运气。

哎……

终归是太盲目,这般勇气,只盼望对方是个怜香惜玉之辈吧,即使只是做个妾室,倒也能圆了五姐儿的愿望。

但是假如不是……不是……她不敢想象……

过了片刻,九姐儿自然就知趣的向老太君告辞,相信对于下一步该如何具体行事,最高领导人还要和几个高层商榷。

老太君点点头,看过来的目光满是复杂。

九姐儿不由得一阵心惊,她的这番伎俩又怎么瞒得过这位在斗争场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人呢。

只盼望这件事能够圆满解决,文家能扯住半个脸,不然……到时恐怕不只她,文家众姐妹的日子都好过不了。

但很快,九姐儿就发现自己的这番筹谋落空了,因为翌日一早,威远王就派人将五姐儿送了回来,说了什么不知,只知道等人走后,二老爷文崇湖就勃然大怒,老太君也气病了……

……

------题外话------

威远王杨家的人有没有男主像呢?嘻嘻……

☆、四十一 古代多种马

“嘶——”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九姐儿依然是在刺绣,一不留神,就扎到了手,一滴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姑娘……”一边的青杏急了,作势就要抓过她的手来看。

“没事……”她摇摇手,然后一脸郑重的对青杏道,“去将屋里的人全部叫回来,然后关门闭户,告诉她们任何人都不许随处乱走乱串!”

青杏被她一脸的肃然吓到了,慌忙去了,她便坐在窗前看着天际的几朵云彩发怔。

来这异世几年,虽然时有波澜,可大体上还是平静的,不过如今风暴终于还是要来了。

不知道她那个勇气可嘉的五堂姐会落得什么样的命运,更不知道会牵连多少无辜,哎!

九姐儿不由闭了闭眼。

事实证明,九姐儿果真没料错,风暴在第二天就席卷了整个文府——

五姐儿屋里的青花青草等人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了,何妈妈也因为身体不适被儿子接回了家。

二房里的佣人大换血,因办事不力被打被卖的、因伺候不周被送到庄子里的,还有患了喉疾的……后来就不只二房了,其他各房也陆续有佣人出状况,牙婆的身影不时地就在府中晃。

一时间府中人人自危,事事谨慎。

好在九姐儿事先打过预防针,所以她屋里的人都循规守纪,并没受到波及。

这点让青桃再一次对九姐儿感恩戴德,五体投地,要不是九姐儿反复嘱咐她,那天在花园里见到她一定会听几句那碎嘴老嬷嬷唠叨的,结果就可能像青叶一样被卖到北方去,再也不见亲人面。

青桃偷偷和青杏说这件事,满心惊悚和庆幸的时候,九姐儿正坐在窗前刺绣。

青桃的话她当然也听到耳朵里了,只不过她并没有一丝因为筹谋达成的欣喜,因为她的心事都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那就是五姐儿,被送到城外的清心庵里的五姐儿。

被威远王的人送回来的当天后晌,二老爷文崇湖就派人将五姐儿送走了,她并没机会见她一面,只是远远的隔着窗子见了一眼。

一样的月白袄裙,一样的清丽脱俗,一样的花样年华,只可惜今后却只能青灯古佛常伴!

她才十四岁呀……

又想起往日与五姐儿相处的情景,九姐儿的眼睛不由瞬间湿润。

“姑娘,十姑娘过来了!”这时屋门忽然被推开了,青芷走了进来,轻声道。

“哦!”九姐儿赶紧擦干了眼睛。

“九姐姐……”

这时十姐儿已经进了屋,后面跟的是一名生面孔的丫鬟。

九姐儿赶紧来迎她,青桃青杏也一个搬座位,一个端茶,赶紧上前招呼。

十姐儿艳羡的看了九姐儿一眼,然后淡淡的对身后那丫鬟道,“青瓷,你先去廊上等我吧!”

“九姐姐,还是你这儿的丫头好,我那里的那几个都笨手笨脚的!”打发走了那丫头后,十姐儿立刻苦着一张脸抱怨。

“十妹妹别急,新来的,慢慢调教就好!”九姐儿赶紧安慰她。

“哼!”一听这个,十姐儿小脸一黯,立刻红了眼圈,不平不忿的道,“你说我屋里那两个丫头怎么了,不就是帮我去四姐姐那儿跑了几回腿,拿了几篇诗稿吗,大伯母和方妈妈就说她们不守本分给卖了,怎么不守本分了,她们没私奔,我也没私奔……”

“十妹妹!”九姐儿听着越说越不像,赶紧制止她。

十姐儿脸色悻悻的,但到底还是住了口,沉默了片刻,这才又靠在九姐儿身上,恹恹的道,“九姐姐,整天闷在屋子里,你不烦吗?”

“当然!”九姐儿一听,笑了,“不过如今好了,我每每烦了就绣花,妹妹看看,我的手艺是不是长进了?”边说着,便拿出自己刚绣的一个荷包来。

那事之后,遭殃的自然不知那些丫鬟仆人,她们这些千金小姐也同样。

学习课和刺绣课都彻底停了,她们每天要做的就是在自己屋子刺绣,不得随便出入,更严禁私自踏出内院一步。

这样她们能见得也就只有各房的四面墙壁,还有头上这方天空了。

九姐儿自然也烦,但她最善于做的就是自我调节,自然会找些打发时间之法。

当然,她打发时间的方法绝不只是这刺绣,还有那本《白蜡虫放养法笔记》。

这也算是五姐儿的那件事带给她的唯一一点好处吧,这本笔记在她一番呕心沥血之下已基本完成,只剩几个问题需要实践之后才能彻底确定。

她准备等到来年捡个好时机亲自去那片山林看看……

有了这门技术,她觉得踏实多了。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她想如果有一天她要逃得话,所奔向的绝不是男人,而是这方广阔而自由的天空。

“嗯,姐姐的手艺的确长进了!”十姐儿看了她手中的荷包一眼,点点头,稍后又苦恼的道,“可是……九姐姐,我绣不下去这个呀。”

“何必一点要绣这个,妹妹一向爱舞文弄墨,可以练字呀,到时一手好字,更能衬这才女之名呀。”

“什么才女,姐姐又取笑我!”十姐儿不好意思,但稍后却又道,“不过姐姐这个想法确实好!”

“九姐姐,你真好,我每回和你闲话一阵都感觉开阔不少呢!”那十姐儿又道。

“我是做姐姐的吗。”九姐儿听这小姑娘说的真诚,立刻笑着这样回她。

“姐姐?”十姐儿却听得一怔,然后郁郁的道,“英娘也是姐姐,可是……”说到这里,却又忽然释然一笑,“算了,我也不计较了,反正她马上就要出嫁了,又是嫁到江南那么远的地方,以后也见不到几面了。”

这次轮到九姐儿怔住了,“江南?”

不给威远王做妾室吗?

“九姐姐,你也觉得很远是不是?”十姐儿听了立刻又道,“听母亲说本来英姐姐和舅妈舅舅他们也不愿的,想在这汴州城给姐姐找户人家,可不知怎么就被人家拒绝了,所以才远嫁。”

呃……

九姐儿不由得又一怔。

她忽然就很想知道这威远王到底是何等的人才?弄个妾室还这么挑剔,害的两个妙龄少女,一个青灯古佛,一个远嫁江南。

该是一个不解风情又不好想与之人吧,可是这样的人不是该守着正室好好过,干嘛要纳美妾呢?

是不是古代的男人都这样种马呢……

……

☆、四十二 苦肉计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近年关,汴州城里的喜庆热闹也将文府里的压抑凝重冲淡了不少。

缠绵病榻将近月余的老太君也终于康复了,然后恢复了各房的请安制度。

话说腊月十二这天,也是恢复这请安制度的第一天,天刚蒙蒙亮,各房的太太就带着大队人马到了延寿堂。

老太君精神还不错,只是两颊微陷,瘦了不少。

各房的太太都向老太君规矩郑重的行了礼,然后就是姑娘和媳妇们。

看得出,老人并没有多么的好心情,脸色始终都是淡淡的,尽管大少奶奶冯氏抱了宝哥来,老太君也只是逗了一逗就过了,根本没有像往日那样抱在怀里,眉开眼笑的喜欢个不得了。

苗氏禁不住就觉得委屈,退到一边去的时候,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了。

五姐儿的事又哪是她的错,这个庶女常常和她闹,还不是看她不够毒辣,使不出那阴狠手段。

要是……

她禁不住愤愤的看向,那正和老太君喜滋滋的说着信亲王妃在回封地之前,还要来文家辞行之事的邹氏。

也不知这信亲王妃瞎了什么眼,贵为皇亲国戚,钟鼎之家,竟然就看上了这无半点闺秀风范的六姐儿。

只不过……明明前段短时间听说这事要黄,不知怎么这王妃竟然又热情起来,难道是看六姐儿这些日子很规矩吗?

她不由得又看向那正和七姐儿低声说着什么的六姐儿,三姐儿出阁,再加上府中出的这样大事,这六姐儿是着实规矩了几日。

但是她就不信她是真的改了,哼……

被苗氏仇视的六姐儿却丝毫未感觉出有什么不妥,因为她正专心的听着七姐儿说话——

“……六姐姐,真的,这个药忒好用,我听说了立刻就央姨娘帮我找了药方,然后亲手调配,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做,净鼓捣这个了,你快看看。”七姐儿一面说着,一面将一个瓶子递给六姐儿。

看着七姐儿手中的瓶子,不知为什么,六姐儿并没有马上接,迟疑着。

见此,七姐儿禁不住美目一眯,又轻轻一转,然后做出一脸伤心样,“六姐姐难道是怕我不尽心,到时不只没效,反而会加重吧,放心,六姐姐,我亲自试过了,你看我的手……”边说着便将自己那白嫩的小手伸到六姐儿面前。

“呃……”

六姐儿一见,瞬间惊呆了,因为那双白嫩的小手手心处竟然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长,却极深。

虽然已经愈合了不少,但依然可以看出受伤时的严重。

“没事,六姐姐,这是我为了试这药灵不灵自己划得?”

“自己……划得?”六姐姐立刻瞪大了眼。

“这没什么,为了六姐姐,别说是划道口子,就是挨几刀子小七也甘愿!”七姐儿又看了六姐儿,语气铮铮的道。

被七姐儿的这番苦肉计轰炸,头脑简单的六姐儿自然已是热泪盈眶,抓住那瓶子,更抓住那六姐儿的手,“七妹妹,谢谢你,我就是腿上有这样一个小疤,你竟然……你对我是真的好,我发誓……以后一点会对你加倍的好的,真的!”

那天三姐儿的那番话,不只让她行动大为收敛,更是开始疏远这七姐儿。

“你这般对九姐儿,是不是因有人对你说了这一切都是九姐儿的阴谋,是她想攀我的手段,而那个对你说的人还是七姐儿!”

“呃……”这话让她震惊,三姐儿又怎么会知道。

“呵呵……”三姐儿笑起来,“我不只知道这个,我还知道,等我们出去后,那七姐儿还会想方设法的问你我和你说什么呢,你信不信,我的傻妹妹。”

她禁不住又一怔。

“我们是一奶同胞,你是我的亲妹妹,来日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又怎会不真心对你,姐姐明日就出阁了,在临出这个家之前,我希望有几句劝告你能听得进去,第一,我希望你能远离那些心术不正的小人,‘小人之交甜如蜜’,愿你能懂这点;第二点就是愿你能戒狂戒躁戒出言不逊,谨言慎行,莫要惹他人记恨。”

“你能不能做到?”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完后,那三姐儿又语气肃然的问她。

她自然早被胞姐的谆谆箴言所感动,连连点头应下。

出来后,当面对七姐儿时,她再一次对胞姐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那七姐儿确实千方百计的想要问出她和三姐儿谈话的内容。

她有些反感了,然后开始疏远这个昔日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再加上除了五姐儿的事,这段时间真的几乎和这七姐儿没什么交往。

只不过每天面对着那沉闷无趣的八姐儿,面对着母亲口中唠叨不停的那些规矩,她真的烦透了。

如今又遇上七姐儿这番表白,自然一颗心早就转了向,三姐儿的话早就抛诸脑后了。

看着那因自己一番别有心思的做派又对自己恢复如初的六姐儿,七姐儿不由暗暗笑了。

呵,三姐儿又如何,还不是输给了她。

想靠着三姐儿抢她的位置,哼,休想!

她不由得意的看向那站在蒋氏身后的九姐儿,精致的唇角挑衅的微微一翘……

只不过九姐儿却并没注意到这番敌意,因为她的心思全在那李太君身上。

五姐儿的事,虽然并没因她小小的插手而改变,其实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主动权根本就不在自家人手上,但却让她的一番心机和手段完全暴露。

用托梦的方式,既能将自己择清,却又师出有名,在给家人指名五姐儿所奔的方向目的同时,还别有深意的为五姐儿求得心愿。

当真是端的好手段!

这位老人会怎么样看她呢?

作为这侯府中渺小的一枚,她当然最在乎的就是这位掌控着她生杀予夺大权的最高领导人。

只不过很快她的一颗心就安放进肚子里,因为似乎并没什么不同,那老太君始终都是淡着脸色,对任何人都一样。

应该是她的这个路人甲祖母并不屑于她那些小伎俩吧……

……

☆、四十三 这些人都怎么了?

“老太君,这次我还想让人把月哥那边的院子收拾收拾,让靖儿还住哪儿,您看如何?”九姐儿正思忖间,就听见大夫人邹氏道。

九姐儿禁不住立刻看向老太君,出了五姐儿这样的事,竟然还让外男住在府上,这是不是有点不妥呢?

“这不妥吧……”

显然不用她忧心,这不,有人立马就提出反对意见了,正是那二夫人苗氏。

“有什么不妥,住外面才不妥呢,只要众人都守规矩,管好各房的人,能有什么事。”一向说话委婉的邹氏这次却当仁不让,立刻争辩道。

苗氏的脸不由瞬间涨红,想说什么,到底没开口,只是眼巴巴的看向老太君。

她就不信这最重规矩的老太君会答应这个,别看邹氏说她说的这样痛快,一会儿一定会弄个老大没脸,她期待着……

“老大媳妇,就按你安排的去吧!”

只不过很快苗氏就发现自己的期望落空了,老太君竟然支持邹氏。

“老太君,可是……”苗氏自然不服。

“好了,我乏了,你们退吧!”老太君却对众人摆摆手道。

苗氏愕然,眼中瞬间盈了两泡泪。

李太君却看也不看她,闭了眼。

九姐儿看看那老太君,又看看苗氏,再看看一边带些不屑神情的邹氏,忽然瞬间懂了。

欧阳靖虽然贵为皇室,但却并不喜欢住皇宫里,所以如果住外面的话只有一个投奔点,那就是威远王杨国丰哪儿。

凯旋班师的威远王已经被迎进了汴州城,这样欧阳靖就势必要住到威远王府上去。

但是文家人……准备促成六姐儿和欧阳靖之事的文家人,又怎么会让欧阳靖去和威远王多接触?

要是真知道了五姐儿的事,那欧阳靖会怎看待文家的姑娘?

她想,虽然这威远王将这五姐儿送回来,但是应该不会大肆宣扬,要知道这些古代种马们可是一个个还都以正人君子自居呢。

哎……

她的这个二伯母,自家屋里的姑娘出了事,连带牵连了别屋的,现在还嫌坏事不传千里,通透性和自觉性也太差点了。

她禁不住摇摇头,无声一叹。

但忽然见只觉头皮发麻,转眸,对上的却是大夫人邹氏那雍容脸庞。

那张脸明明温和的笑着,但九姐儿却被看得浑身不舒服,就犹如一条冰冷黏腻的蛇在身上爬。

她赶紧回她一笑,然后转过身快速的跟着众女眷往外退,将脊背留给她。

她不喜欢大夫人,更反感她的示好。

但刚走两步,却又对上一双带着冷冷笑意的美目,正是那走在她前面的七姐儿。

她一怔。

这些人都怎么了?她怎么有一种被推上浪尖风口的感觉……

腊月十六这天,信亲王妃再次驾临了宁平侯府,当然随行的还是世子欧阳靖。

信亲王妃的到来不只给文家添了不少喜气,最重要的是她还带来了三姐儿在婆家的消息。

一切都好,三姐儿很得婆家的心!

因为五姐儿的事,文家并没让三姐儿归宁,只说是老太君身体欠安,怕新婚的她过了病气不吉利。

借口找的牵强!

可是不然能怎么样?本来那向家就有些低看文家,再让向家知道了这事,那三姐儿还如何在向家做人啊!

听了这之后,九姐儿自然也很高兴,确切的说,是替三姐儿高兴。

有人说:婚姻就是一场赌博,赌对了,幸福一生;赌输了,痛苦一辈子。

这句话真的不错,特别是适用于古代女子,因古代的女子,大多数与丈夫在新婚那天才见,品行面貌一概不知。

而且成了婚后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多不合适也得忍,除非被丈夫休弃。

当然也有和离一说,可是谁敢轻易尝试,苏师傅不是例子吗?

古代女子的命运真的不易啊……

可是现在自己不正是一名古代女子吗?

九姐儿不敢再想下去,拿过手边的蜜桔来剥,剥好后又快速的将上面的那些白色纹络掀去,然后再送进嘴里。

口里的清甜让她暂时将心头的惶恐压下了,她轻轻舒口气,动手又拿了一个来剥。

无意中一抬头,却忽然对上了上坐的信亲王妃那双眼睛。

看她看过来,王妃对她一笑,然后又转过头去和一边的老太君说话了。

她却禁不住在心里蹙眉,她虽然不懂读心术,但自来敏锐,她相信自己没看错,刚才王妃眼中的那丝探寻与估量。

先是大夫人,再是七姐儿,还有这信亲王妃,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绝不是巧合,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吗……

“走吧,九姐姐,又发呆!”

这时,坐在她身边的十姐儿站起来,拉了她一把。

她瞬间回神,才发现原来李太君已经让各房的姑娘散了,厅里只留几个太太陪着信亲王妃在闲话。

从延寿堂出来,沿着那青石板铺就的甬路,文家众姐妹三三两两的慢慢走着。

六姐儿七姐儿走在最前面,八姐儿随后,再就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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