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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真绝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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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这话是说我就是那个适合和师叔双修的极阴体质?我和师叔难得的同声同色,一脸嫌弃加鄙视,“大叔,你说谎很没天赋你知道吗?!”
    百里:“……”
    
    第4章 逃出地洞
    
    话一出,直觉告诉我百里快要暴走拧断我的脖子了,果然,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咯吱响,“既然如此,老夫成全你们!”
    瞬时感觉到掐住脖子的手指力道开始作大,我闭上眼狠狠往上推脑袋,一头撞在他下巴上,痛的我眼冒金星。那如鹰爪的手也登时松开,随后师叔帅气的大白身影已是刹那出现在眼前,一掌拍在百里的印堂穴上,将还在痛的满眼冒星星的我扯到身后。
    咔……胳膊被扯断了……
    “嗷……”百里嚎叫一声,身体轰然落地,已经气绝。
    “嗷……”
    我哀嚎一声,却立刻被师叔拍了头,声调里甚是嫌弃,“他叫你也叫,渣渣。”
    “……”我愤然抬头,“师叔!你这样会找不到老婆的!”
    师叔挑眉,“想嫁我的挤满十八条街。”
    我嘁了一声,笑道,“对,隔壁的三婶二大娘都想嫁你。”见他又要熊拍,我捂着那被卸了关节的胳膊正色,“走吧。”
    师叔看了看那洞穴,将方才我拿进来的灯拿到手上,“我先去瞧瞧。”
    “师叔,能不能先帮我把胳膊接好。”
    师叔叹气,“果然是战斗力负五的渣渣。”
    我腹诽,无情、冷血、毒舌——找不到老婆!
    咔……接好了……
    师叔走后,我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超级屠夫,咽了咽往他看去,两眼圆瞪,目光凶狠,因是被内力震碎了脑袋,那血还渗在外头。惊的我阿尼陀佛念了好几遍,起身取那过道里的灯。
    半盏茶的功夫,师叔终于回来了。头从隧道探出,似乎是见了满地的灯,嘴角一扯,“渣渣,你不是没杀过人吧?”
    “没有。”我咬牙,“不要叫我渣渣!”
    他不予理会,伸手,“走。”
    我拖着这痛那痛的身体,探手握住,随他钻进里面。
    入口很窄,却是越走越宽,只是墙壁多是大石撑起,走两步还有泥土滚落,随时都有塌方的危机感。再往前走,竟然看见有木棍撑着了,这是因为打通了路从外面拖进来的?那老家伙果然是闲了没事做。
    终于是见到前头有光,奋力爬上去,夕阳入眼,暖的像大地回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见到随后跟上的师叔,我软软倒身抱了他的大腿,“师叔,劳烦送我回……华山。”
    师叔声音一变,“渣渣?渣渣!”
    &&&&&
    年初,大师兄掐指一算,说我今年绝对没有桃花运。在碰见师叔前我还不信,毕竟一起出生入死还大战超级屠夫,可现在我信了。
    睡梦中被美食香味刺激的小胃一抽一抽,睁眼看去,就见师叔一人在屋里吃东西,点了一桌的菜。我愤然,竟然不叫醒我。掀了被子踉跄走到桌前,颤颤提筷,大快朵颐。
    师叔瞥了我一眼,“吃饱就自己回去。”
    等肚子填了半饱,我才空了嘴问道,“这里离翠松镇有多远?”
    “这里就是。”
    我诧异,“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武林联盟汇合地?在这等着被追上来的邪月宫削吗?”
    师叔动了动唇,又抿高了。
    啧,真是又毒舌又傲娇。我暗叹老天为什么就不把习武天赋赐给我这种善良正直的好姑娘呢,不公,不公啊。
    总算是把肚子填饱了,见师叔手拿小酒杯,一双明眸直直盯来,似是沉思。我伸手摆了摆,小心问道,“师叔,你练功真的会走火入魔呀?”
    师叔扯了扯嘴角,“听说女人上了年纪就会滋生一颗八卦大婶心,果真不假。”
    ……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起身抱拳,两只手还隐隐作痛,“告辞。”
    师叔淡淡应了一声,也准备起身离开。我瞅了他一眼,那手手脚脚依旧捆的严实,果然像颗大粽子,“那个,粽子师叔,哦不,师叔,谢你救命之恩,他日上衡山一定重礼拜谢。”
    “不必了。”师叔好像懒得多说,“走吧。”
    “那我走啦。”
    我两口空空开了门,师父送我的剑丢了,师姐送我的玉佩也丢了,真是山上滚一滚,东西全没了。天穹漆黑,低头看去,华灯招展,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看的人都爽朗了。
    深吸一气,准备去同盟客栈和师父他们汇合,希望他们不要以为我在逃跑的时候被大魔头给劈了然后丢下我回华山去。步子还没踏出半步,后头轰然一声,回头一看,敞开的窗户竟跳进个黑衣人。
    我内心默默念了一声你二大爷,破窗而入开场就是长剑直指师叔的脖子,不是坏人是什么!我蓦地一想,难怪师叔赶我走,原来是早就料到有人夜袭。顿时动容,恨不得上去替师叔剁了那贼人。
    师叔手中空无一物,那被纱布裹住的手却是掌掌带着凌厉疾风,丝毫没让那刺客伤及。我躲在门背后,直勾勾盯着他们,就等着时机成熟好逆袭刺客。
    转眼已是交战二三十招,刺客体力渐渐不支,越发显出败势。纵身往后退去,以剑抵在前面,不再进攻。
    师叔冷冷盯他,满眸的鹰隼厉色,“武功套路与破庙刺客一模一样,你们到底是谁?”
    刺客不答,眸光一动,已寻了逃走的路线。见他一眼盯来,我抱着花瓶盯他,瞬间便见他往这袭来,下意识举起花瓶往他砸去。长剑一挥,瓶身爆裂,眼见要刺的我满脸瓷渣,师叔的身影已经闪到前面,将碎屑挡了去,传来嘶嘶纱布裂开的声音。
    默默觉得师叔的内心一定在吼了几万遍“渣渣渣渣”,我……深表内疚……
    还不等我看清局势,又见刺客一记凌空飞剑,直刺而来。师叔抬手震掌,只瞧了一眼,我竟还有心思想觉师叔的手真是嫩白啊。那刺客陡然变了手法,也挥出一掌。两两相撞,登时真气大震,师叔身体一僵,一手捞了我往他怀里拽,差点没被闷死,屋内的油灯骤然熄灭,更是什么都看不见。而那护着我的温热身躯,竟蓦地不见了温度。
    心头拔凉,惊吓的以为师叔羽化登仙去了。哆哆嗦嗦唤他,却不闻声响。将身上的火折子摸了出来,隐约照的地上有人,俯身去看,见那人穿着黑衣,已是挺尸状。我长松一气,“师叔,给你点赞哟。”
    可等了一会没听见师叔对我嗤之以鼻毒舌相向,顿觉不好,难道师叔也中招了。一边摸到油灯那一边唤了好几声,可都无人答应。急的心口又猛跳,好不容易点亮了灯,这地上这屋里哪里有师叔的半点影子。
    “师叔,师叔?”
    来回寻了好几遍,都没见人。坐在这阴森森的房里许久,我才大彻大悟,痛心疾首,毒舌师叔,我再渣你也不用不辞而别吧!
    为免掌柜发现这里死了人,又让官府顺藤摸瓜抓到我,确定师叔不在这里,我才扛着刺客准备扔的远点。既然是同一个小镇上,那这里离师父他们住的客栈应该不远,等到了街上问问路就好。
    折腾了一天,又扛着个大汉,全身骨头都要碎了。我暗叹等我回到华山,一定少吃点肉多念点经求菩萨保佑。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果然是真理呀。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瞅着后院没灯火,我拖着到处疼的身体潜伏进去,跃上墙垣再丢到三条巷子外,约摸就没事了。刚进后院,还没跳过矮墙,就听见有布撕裂的声音。我转身看去,没见着有人。正要走,就见那一堆竖在墙上的柴火背后有人。我咽了咽,被惊吓了一天的小心脏要跳出来了。强忍惊恐,喝声,“谁在那,快出来,否则我用霹雳掌了!”
    满院已是寂静,一会才见一个白衣小孩从那后头出来,满目哀怨的往我看来。我大喜,上前两步抓了他的手道,“小鬼,你怎么在这!”
    这孩子不就是和我一起滚落山谷的臭脾气小鬼,没想到他竟然平安无事。额……就是身上的衣裳破的有些惨不忍睹。仔细一看是邪月宫的衣服,或许也是跟师叔一样,从他们那里偷来的。可惜太不合身了,难怪他要一直撕。
    我拉着他往外走,“等我找个地方把他放好,就带你去找你爹娘。”
    小鬼咬牙,“你给我放手,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
    我戳了戳他的脑袋,嫌弃道,“再说我劈了你啊。”
    “悍妇,嫁不出去!”
    “……小小年不要这么毒舌,想娶我的挤满十八条街好不好。”
    小鬼勾了勾唇角,抬头看来,满眼轻蔑,“是,隔壁二胖子三麻子都想娶你。”
    我扯了扯脸,这年头就没有一个会好好说话的吗!
    
    第5章 猪队友啊
    
    将刺客丢到小巷里,我累的要虚脱了。扯扯小鬼,“把他的衣服扒下给我。”
    小鬼身一偏,“我不!”
    “我暴揍你啦!”
    小鬼这才回头看来,诚恳道,“其实你穿成这样很好看,不需要换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像丐帮帮主的衣服,努力斜乜他,演技还能再浮夸点吗……伸脚踹他,“快去,这个模样走到大街上要被人押送官府的。”
    小鬼哼了一声,“这几天小镇不是来了很多武林中人吗,官府早就躲起来了,不敢惹上是非。”
    我抡起拳头凑到他鼻尖,“你去不去?”
    “……”
    换上干爽的衣裳,在宽大的袖口和裤管那绑了结,虽然不太舒服,但是比刚才那身好多了。回头去找小鬼,就见他背身仰头,看着月亮发呆。一身白衣非常没技术的被撕的像碎布。我大发慈悲走上去,将他那没完工的衣服撕开再绑好。好不容易可以看了,再看他,还是一脸你欠我八百万的模样。
    “你的伤很严重。”
    我轻碰了脸,又抬了抬胳膊,“啊,没事,等见到师父我就能安心的晕过去了。受伤的人可以坐马车回去哟。”
    “……”小鬼满眼无法直视我的神色,等我拉了他的手往同盟客栈走去,他仰头问道,“渣,为什么要围剿水东流?”
    “他是魔头呀。”
    小鬼拧眉,“他怎么就成魔头了?”
    “说要把武林正派踩成渣渣还不是魔头呀,难道等他动武了,我们才反击吗,那就太笨了。”
    小鬼莫名,“他什么时候说要对付你们?”
    “据可靠消息。”我刚填饱肚子得来的能量都要被他耗尽了,打断,“不许再问,上头的事我也不清楚。”
    小鬼撇撇嘴,“传说中的喽啰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真想把他丢到猪圈去让猪头拱一百遍!
    一路打听,才知道那客栈离这不远,走了两条街,就见到略觉眼熟的街道了。步子立刻加快,到了客栈门口,长松一气,要往几个大后院走去。那小二已伸手拦住我,“姑娘姑娘,您这是住店还是打尖呢?”
    “找人呀,我是华山派的。”
    小二笑笑,“不巧,各大门派在今日正午就退了房,听说是全部撤离了。”
    我愣了愣,“不可能……师父他们怎么会……”
    小鬼嗤笑,“被抛弃了。”
    我咬了咬牙,执意要去我们华山派住的地方。进了里面,果然空无一人。等我感伤春秋忘情大地几乎泪流满面,小二才一拍脑袋,“对了,有个男子,如果有人回来问他们下落,就说他们已回华山,速回。”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正迈开步子准备回去,脑袋就晕乎乎的。小鬼说道,“渣,你的脸色都快超赶白无常了。”
    我认命的掏出身上最后的一点银子给小二,“帮我买点刀伤药,还有绷带,再备间房,上满洗澡水……”
    叨叨絮絮着,小二的脸色越发难看,“姑娘,这点钱不够呀……”
    我长叹一气,将脑袋上的簪子和耳坠都塞给他,“能值点钱。”
    小二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去张罗东西。
    进了房里,我倒身躺下缓神,“小鬼你自由行动,不许出这间房。”
    小鬼声音僵硬,“那还叫自由行动吗?”
    我无力应他,刚闭上眼,就没力气再睁开。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直到小二敲门说打了热水买了药,我才迷糊醒来。
    小二陆续上水,我将药粉草药准备好。等他出去,拿了帕子浸湿拧干,抓了小鬼过来给他抹脸。
    小鬼一脸嫌弃,“不要碰我。”
    “脏死了,待会分你一半水沐浴。”
    他顿时凌乱状,小脸憋的通红,“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说罢,跑到屏风后台,死活不肯回来。
    这年头真是……几岁大的小孩也这么讲究了。我拧干帕子擦身,一身的伤哪里敢进澡桶里泡着。好不容易小心擦拭了脏物,回到桌前,将药抹在伤口处,除了脸不能包扎,其他地方都缠好,又费了好一番功夫。
    折腾完这些,人都痛的精神了,“小鬼,睡觉吧。”
    他抿了抿嘴,“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这么没风度会没姑娘嫁你的。”我拽住他丢上床,熄灯,睡觉。被我堵在里面的人一点也不安分,像只兔子要往外走,一不小心被他膝盖压了手,顿时痛的忍无可忍,吼了一声抬手点他穴道。
    天地终于是安静了。
    喜大普奔。
    &&&&&
    这一觉睡的舒服极了,睁开眼,已见房里被日头强光映的通亮。伸了个懒腰,只觉浑身骨头都舒展开。揉揉眼,往旁边看去,就见小鬼瞪大了满含哀怨的眼,直直盯来,我捏捏他的脸,“别装了,我的点穴功夫自己清楚,最多不过维持一个时辰。”
    小鬼咬牙切齿字字道,“可是你用的不是自己的点穴功夫啊。”
    我顿了顿,仔细一回想,“我用的好像是衡山师叔教我的……你等等,我帮你解开。”
    右手的两根手指在戳百里屠夫时给戳伤了关节,昨晚用左手点还挺顺当。但现在解穴好像……我眨眨眼,“我忘了跟师叔学解穴的手法。”
    小鬼已经是快要哭了的节奏,“二货,猪队友。”
    “能不能不要攻击我。”我托腮坐在他面前,又捏了捏他粉嫩的脸,“要不这样吧,我带你回华山,太师父他肯定会解。”
    “我不要去华山。”小鬼拧眉,“我教你怎么解好了。”
    我哈哈大笑,差点笑趴在床上,“各家点穴功夫不一样,你怎么可能会衡山……”我蓦地一咽,听说衡山掌门有个七八岁的儿子天资聪颖,是学武天才,莫非……我顿时恍然,原来是掌门的儿子,难怪这么傲气,立刻愉快道,“好,你教我吧。”
    小鬼虽然依旧是不信任的神情,但到底还是开课了。来回试了十几次,左手实在不便,最后还是没解开。等我还想继续为解救他而做奋斗时,却见他忍痛道,“够了,不要再戳了。”
    “为什么?”
    衡山小师弟面色惨白,“肩膀要被你戳废了。”
    我尴尬缩手,“抱歉。”
    他像个老大人那样叹了口气,我给他垒了个被墙,看看外头天色,“等到天黑吧,要是还没解开,我们也得走了。”
    “为什么?”
    “因为没钱了。”我摸摸肚子,又怀念起华山大婶做的肉包子。
    小鬼挑眉,“我有。”
    我偏头看他,轻笑,“得了,你有钱还会可怜兮兮像小狗那样被我捡到。”
    他不满道,“我身上还有一串珍珠,很值钱。”
    我立刻伸手去找,摸到怀里,他的脸又像被染了红霞,“你别乱碰。”
    “不碰怎么找得到。”总算是找到了珍珠,大小均匀,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心满意足,“是好货色,盘缠够了。”
    “你倒识货。”
    “当然,我家是开当铺的。”我摸摸他的脑袋,“等我出去换了银子再上路。”
    “哦。”
    换好银子,找了辆马车,将小鬼塞进去,指路华山。因我有伤,没敢让车夫马不停蹄。
    入夜,寻了客栈住下,见到那张大床,才长松一气。打了水给他洗脸,心头乌云笼罩,“怎么办,你该不会一直这样吧?”
    他甚是无奈,“你再点点。”
    我咽了咽,“万一把你手戳废了怎么办?”
    话落,就见他冷冷瞥来,一双明眸锐利如刀,看的我心生怯意,挽起袖子道,“我试试!”
    可事实证明出师未捷身先死啊……怎么戳都没用,见他忍的冷汗涔涔,忙收了手。还是等回到华山,请太师父出手吧。
    快马加鞭回华山只要两天,可我们一个伤员一个小鬼,驾着马车回到华山山脚,已经是第三天的日落。抬头看着险峻高山,身上痛楚去了大半。我拉住小鬼的手要上去,他瞪眼,“我不去。”
    我用力挤出和蔼可亲的笑脸,将他一放,摸头,“那就劳烦你在这做石像童子了。”
    “……去就去。”
    “啧,衡山小师弟,你还能再傲娇点吗?”
    好不容易爬上山,未到山门,便有人喝声,“何人擅闯华山!”
    听见师兄的声音,差点没感动的落下幸福泪水。那矫健身影从山道一旁跳出,定定看来,诧异,“梨子。”
    “呜呜呜,师兄……”
    师兄一把揽住我,欣喜道,“梨子你还活着!”
    握住双肩的力道一大,我两眼一翻,冒起无数小星星,连同背上的小鬼,一起倒入师兄怀里。
    
    第6章 回到华山
    
    每次清晨被师姐从被窝里踹醒练功时,我总要抱着被子哀嚎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这次睡的昏昏沉沉,怒吼声刺进耳朵,睁开几乎黏住的眼,差点哭了,“师姐,绝交吧。”
    “……”师姐一脸忍着要暴揍我的神色,“梨子,你再不起来,那小鬼就没了。”
    我大吃一惊,挣扎着起身,一瞬胳膊腿后背疼如利剑齐扎,痛的我嘶嘶倒抽冷气,“他怎么了?”
    师姐拧眉,“那小鬼的穴道十分难解,问他是谁点的又不肯说,太师父他们也束手无策。迫不得已只好将你叫醒,快去瞧瞧。”
    心中顿时莫名,那小鬼为什么不说是我点的。
    躺了大半天,又上了药,乱七八糟的伤总算没那么疼了。和师姐到了那,看着黑压压的人,不由咽咽。
    此时天还灰蒙蒙,霞光未开,肃心堂大门敞开,更觉人面昏黑。当太师父和师父以及一众师伯师叔齐齐出现在这里时,不言而喻——华山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我巡视一眼四下,却没看到那小鬼。偏头看师姐,师姐也是满目困惑。
    师父沉声,“还不速速跪下。”
    太师父缓声说道,“阿梨有伤在身,不必下跪。”
    瞥见师父他那张老虎脸,我便觉小腿疼。每回练功挨打,就是抽小腿,这会简直觉得要抽搐了,艰难道,“太师父,师伯师父师叔,您们有何事吩咐?”
    师父喝声,“逆徒!竟敢和魔教中人勾结,罪无可恕!今次围剿一事泄露,你又延迟归来,可是你在捣鬼?”
    我眨眨眼,这……这消失几天就成反派的节奏吗?还没反应过来,师父一个眼刀,更觉腿软,“徒弟没有……那天我在庙里,发现一个小孩,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小鬼。撤离时我拖着他慢了几步,接着还跑错方向,跌落谷底,被邪月宫困住半天。”
    太师父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沉思片刻,微微点头,“邪月宫确实是在那附近。”
    我轻松一气,“幸好衡山师叔将我救出,才回到小镇。”
    师父蹙眉,“什么衡山师叔?”
    我挠挠头,指了指旁边的师姐,“师姐知道的,当时在庙里她指过给我瞧。”
    视线唰唰就转移到师姐身上,我顿觉浑身轻松。师姐想也没想,“那位师叔怎么可能出现在邪月宫。当时我们一同撤离,刚好他与我和三师兄一队,同回到客栈。一直到翌日才道别,各自回山。”
    火辣的视线又唰的盯来,我差点落了一脊背冷汗,貌似那家伙确实没承认过自己是衡山师叔,“太师父可以问问那小鬼,证明我的清白。”
    太师父问道,“阿梨,那点穴手法,是何人所教?”
    我歪了歪脑袋,见众人面色青青一副阎罗判官的模样,肃色,“就是那个冒牌的衡山师叔。”
    话落,大堂上立刻齐齐松了一气的模样,云里雾外的我表示压力很大呀,弱弱道,“太师父,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鬼呢?”
    师父喝声,“你被魔教中人拐骗,竟毫无察觉,还学邪教点穴功夫,愧对祖师爷,去牌位跪一个时辰忏悔。”
    脑袋登时嗡嗡叫,那、那个衡山师叔竟然是魔教的人,早就听说西域武功与我们大不相同,难怪那穴道我解不开。我只好自认倒霉,起身去祠堂。走了几步想起那小鬼,偏身问道,“太师父……那小鬼怎么样了?”
    太师父像个得道高僧般抬手轻捋胡子,“仍未解开。”
    ……太师父您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吗……我默然,没想到连累了那小鬼,要是一辈子解不开,那我是不是要背他去找魔教的人?想到那凶残的魔教,艰难咽下口水,真是……太恐怖了好嘛,呜呜呜。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祠堂,选了个最厚实的蒲团,双膝一跪,开始对着祖师爷的牌位打瞌……不对,开始进行诚心的忏悔。
    一个时辰后,跪的双腿发麻,拿了门口的扫帚强撑到饭堂,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恢复力气。谁想去的点不对,只见师姐端着最后一碗粥要走,我大叫一声“师姐”!
    师姐身子一抖,转身满目嫌弃看来,“梨子,你哈欠一声能吹走老虎的知不知道。”
    我嬉笑着凑到她一旁,“师姐,美丽善良的师姐啊……能把这碗粥让给我吗?”
    师姐斜乜我,“这粥是给那小鬼的,要不你去跟他商量商量?”
    想到那傲娇毒舌的小鬼,我摸摸下巴,毅然将粥端了过去,问了住处,去瞧瞧他。
    六师叔已经先我一步去了小鬼那,在门口撞见,素来和蔼的六师叔先向我打了招呼,“那日的事已经证实,阿梨你辛苦了。”
    我顿时感动的泪流满面,终于证明清白了。本来还想独占这肉粥,现在我决定把它全都给没有公报私仇的小鬼吃。
    进了里面,那小鬼坐在窗前小椅上,看着窗外满目神伤。等我走到近处,探头去看,那双明亮的眼睛瞬时抹上“你这个笨蛋又出现”的眼神,嗤笑,“渣渣,你一路都在吹嘘华山派有多厉害多厉害,却连个穴道都解不开,不过尔尔嘛。”
    我伸手握拳凑到他鼻尖前,“不许再叫我渣渣。”
    挪了凳子坐到一旁,舀了清香扑鼻的粥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呐。”
    他瞥了一眼,面色非常难看,“竟然放了葱这种反天地的东西。”
    “……真挑。”我将面上的葱花全都舀起,想想倒了太可惜,一口吃干净,白米粥里还带了一点肉香,微甜,真想全都吃了。忍住五脏庙的抗议,舀了一勺递给他,就见他憋红了脸看来。
    “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我扯了扯脸,随后听见他肚子咕噜一声,顿时愉快起来,“好,那我全吃了。”
    “……喂!”
    一口一口的喂他吃完,末了还用袖子把他的嘴擦干净,我顿时感慨自己真是有贤妻良母的天赋。
    “渣渣,你在得意什么?”
    “日后我夫君肯定会以娶我为荣的。”
    “嘁。”
    我大怒,竟然敢当面嘲笑我。还没抡起拳头暴揍他,自己的肚子也悠悠的咕噜一声,好饿……
    小鬼拧眉看来,“你难道还没吃?”
    我挑眉,“食堂最后一点米粮都在你肚子里。”
    十分意外他竟然没嘲讽,抿高了唇角,一会才说,“我会请你吃一顿大鱼大肉做补偿的。”
    我拍拍他的脑袋,“总算乖了一回。刚才我师叔过来,谢谢你帮我证明,差点就要被他们误以为我勾结魔教了。”
    小鬼哼声,“魔教一点也不可怕,是你们疑神疑鬼的。”
    我抬起左手,竖起两指,呵了呵气,他脸色刹那苍白,“你、你要做什么?”
    “别动,我试试帮你解穴。”
    “救命……胳膊要废了。”
    “别嚎,我手指受伤了戳起来也很疼的。”
    结果是试了十几次还是没成功,再戳他胳膊不废我手指也要废了。万分沮丧的收手,再次肯定当年太师父说我筋骨奇佳学武天才的话是骗人的。我叹气,“小鬼,要是明天还解不开,我带你去找魔教的人吧。”
    他懒懒瞥了我一眼,“你知道魔教的人在哪?他们不是歪门邪道吗,你敢去?”
    我呜咽,“不敢。”
    “……”
    “可总不能看着你这样。”我拍拍心口,“我们可是名门正派。”
    他又是哼声,“这跟名门正派有什么关系……等下,你抱我干嘛,松手!”
    我掂了掂他,看不出还挺重的,“抱你去床上躺着,久坐太累。”
    小鬼认命的闭上眼,“我长这么大还没被除了我娘以外的女人抱过。”
    我一脸老学究的沉吟,“人生总有第一次。”
    给他盖好被子,我真要饿晕了,“好好躺着,我去找吃的。等会来陪你。”
    “喔。”
    从小鬼房里出来,就见师兄师姐都往外涌,耳边已响起钟鸣。
    华山的大钟有三个作用,短而缓的是食堂开门,中而急的是华山弟子集合开会,长而急促的是有敌来袭。如今是第二个。我忙随师兄师姐一起往大堂跑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第7章 名门正派
    
    集合的大钟越敲越响,等我出了院子,人潮如流水,一起往正殿涌去,挤的我伤上加伤,恨不得全身绑上鸡蛋——易碎物品小心触碰,求怜香惜玉!
    好不容易挤到正殿门前,先是个个屏气看着大门紧闭的大厅,等的久了,才终于有人低声议论。
    我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打听八卦的好机会,扯扯旁人的袖子,“怎么突然就敲响钟了?”
    “听说是寺庙围剿那天出了奸细,水东流收到风声,非但没亲自出面,还派了魔教弟子前来,导致我们正派弟子死伤数十人。如今各大掌门齐聚华山,要揪出那细作,正在里面议事呢。”
    打探到内幕的我心满意足,安心等师父他们出来。
    过了半个时辰,大门终于打开,二师伯走了出来,让我们回去,众人当即散去。
    去食堂跟大婶要了点米,蒸了一大碗白米饭,配上腊肉,垂涎欲滴。食堂大婶看着我,伸手捏捏我的胳膊,痛心疾首,“阿梨啊,每日吃这么多还不长肉,真是浪费米粮。”
    我抗议,“大婶我分明每天才吃一点。”
    “嘁,说谎眼都不眨一下。”
    ……这年头的人难道都以吐槽我为乐趣吗。
    我愤然扒了一大碗的饭,将胃填满后,连伤口都没那么疼了。摸摸肚子心情分外好,因我负伤,不用去练功。想到那小鬼没人照顾,急忙往那边走去。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太师父他们他是衡山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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