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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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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千龄其实心思很粗,哪里会想到她这么一走,时怀今会想那么多,她纯粹是看时怀今病病殃殃的堵心。她的男人,被人算计了,折磨成这个样子,她居然不能弄死那些狗东西!气不气?气死了!
  “公主殿下。”
  怒气冲冲的俞千龄闻言抬起头,见是太医来了,瞪着眼睛道:“你们来的正好!本公主命令你们,大婚之前必须将驸马的病治好!大婚当日驸马若是不能一夜八次,本公主就把你们统统都宰了喂猪!”
  飞来横祸,两位太医目瞪口呆,心中哀嚎:公主殿下啊!就算是正常男人也没有能一夜八次的吧?您这是要榨干驸马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怕,想问问怀今宝宝,知道他媳妇想要一夜八次这件事吗?
  我发现早7点更新评论就会特别少,以后中午更?或者晚上更如何?

    
第14章 
  第十四章
  全聚楼中人声鼎沸,戏台上是当红的戏班子,唱腔高亢激昂,惹得看台上下喝彩声不绝于耳。
  自俞氏皇族掌权以后,京城已经慢慢恢复了曾经的升平,甚至比前朝末年要繁华许多。起初对新帝登基多有畏惧的平民百姓,现下也能赞上一声好了,但却也有不长眼的,敢在天子脚下妄议。
  “只听说过夫荣妻贵,还真没听过妻荣夫贵的,这娶妻啊,也是个学问。你们瞅瞅,往日里名不见经传的,这一尚了公主,公主冲冠一怒为蓝颜,三品的兵部侍郎,说五马分尸就五马分尸了,审都不审的。”
  “可不是嘛,这崔侍郎也是倒霉,偏偏这个时候去触公主的霉头,不弄他弄谁?若说男人啊,得了恩宠跟女人一样,都惹不得了。”
  “我听说惠安侯世子和侯府二公子是双生子,啧啧啧,这男人争宠也得靠脸。”
  “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位公主怎么样,谁不知道?奇丑无比,还性情残暴。那惠安侯世子也是命不好,生来是个病秧子,一个病秧子能怎么办?还不得乖乖从了,好好侍奉公主,说不定就能多活几年。不然在这种女人脚下讨生活,谁要啊?”
  隔着一道屏风,俞千龄正在饮茶,虽然那些人是小声议论,可她耳力向来极佳,即便周边声音嘈杂,也能清清楚楚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陈让也是如此,听了以后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上都显出了怒意,俯身在俞千龄身旁道:“大将军,属下过去给他们点教训尝尝。”
  俞千龄闲适的摇了摇头,抿了口茶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狗一口不成?”
  陈让闻言隐忍的抿了抿唇,退回了原位。
  俞千龄又继续道:“哎,直接宰了不就清净了吗?跟了我这么多年,还要教。”
  陈让闻言立刻拔出腰间佩剑:“属下遵命!”
  他正想一脚踹开屏风,那边有人拍桌而起,怒声道:“诸位聚在此地,若只是为了说这等闲言碎语,恕不奉陪!”
  俞千龄闻声微愣,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拦住了陈让。
  那边有人劝道:“钟霖,这不是随便聊聊吗?动这么大肝火做什么,快坐下,方大人可在这里呢。”
  那人继续怒道:“随便聊聊?你们这是妖言惑众!一些道听途说的谣言,便不分青红皂白拿来说道,可是君子所为?我虽不知公主如何,却知崔侍郎徇私舞弊,假公济私,又强占人|妻,恶事做尽!如今他胆敢行刺公主,陛下降罪,是他死有余辜!尔等也是朝廷命官,便是这般妄议天家的吗?”
  这些人本来是小声说道,突地被他这么大声说出来,各个脸上都不好看。
  有人小声劝他:“钟霖!还不快坐下,你这官职还想不想要了?”你说你一个区区八品的小官,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命清高,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那钟霖也是性子耿直:“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俞千龄一笑,对陈让点了点头,陈让一剑将屏风劈开,身着便衣的侍卫瞬时围上前去,将这一桌人团团围住。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这一桌六个人皆呆住了,半响才看着最先发难的陈让:“你……你们什么人!”
  陈让没有回,俞千龄从众侍卫当中走出。她一身交领齐腰的襦裙,显得身姿娉婷,那双浅棕色的眸子从众人脸上一掠而过,眼中好似流光溢彩,令人惊艳。她停在他们面前,陈让退居她身后,俯首帖耳的模样,便能让众人知晓她就是这些人的主子。
  那钟霖看到她一愣,有些不能确定道:“于七?”
  俞千龄对钟霖微微一笑,又看向众人:“区区不才,正是俞家老七,俞千龄。”
  长命千岁,俞千龄。说的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他们口中的奇丑无比、性情残暴的那个人。
  古往今来鲜少有公主的闺名能够广为人知,俞千龄便是个特例。她的名字如雷贯耳,除了她本身的威名,还代表着皇室的荣宠。若非当年取名“万岁”有谋逆之嫌,怕是宠女无度的英武帝就要给她取名俞万岁了。
  此言一出,这些人自然吓破了胆,再也没有方才高谈阔论时的神采,纷纷跪地,将头嗑的梆梆响:“请公主殿下恕罪!”心里还都想着:这公主哪里丑了?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瞎了不成。
  而钟霖还呆愣在原地,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俞千龄走到他一侧,声线轻慢道:“尔等妄议皇室,罪无可恕,但我也不能真的成为你们口中那个性情残暴之人吧?”
  她说着一顿,脸上笑意盈盈,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众人一听,这貌丑都是谣言,想必性子也不是真残暴吧?或许他们能逃过一劫?
  可他们刚想到这,便听俞千龄道,“这样吧,嘴惹的祸便罚嘴,每人掌掴一百下,便由钟霖来计数。”说罢看了钟霖一眼,“好好数,少一个由你代之哦。”
  钟霖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可他想开口的时候,俞千龄已经从他面前走开了。
  她继续道:“想必各位大人平日里养尊处优,不会自行掌掴,这等粗活便交由我的侍卫代为执行,这声音一定会清脆响亮,听了就让人舒心的。”她笑着,笑容里却寒气四溢,她又道,“哦,对了,要到楼下的戏台上去打,以儆效尤,免得以后还有这种不长眼的狗东西。”
  俞千龄话音落下,陈让立刻道:“都没长耳朵吗?还不立刻执行!”
  众侍卫立刻压着鬼哭狼嚎的五人到了戏台上,逼迫五人跪在地上,啪啪啪掌掴起来。
  俞千龄自阶梯上往下走,轻慢的脚步显得她身姿婀娜,华贵的气质与生俱来。众人都有点怔忡,那公主貌丑无盐的传闻到底是哪里来的?
  钟霖跟在她身边,频频看她,却不说话,有些欲言又止。
  等到了戏台前,俞千龄叹了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道:“停!要我说你们什么好?这位钟公子还没开始计数,你们便打上了,这之前打的算还是不算?”
  那五人已经受了十来下掌掴,脸都肿了起来。这些侍卫可都是习武之人,手劲不容小窥,这若是真打一百下,出人命都是有可能的!
  有不想死的喊道:“公主殿下,我们品级虽不高,却也是朝堂命官,您无权擅自处置!”
  俞千龄一听,不以为然道:“我就擅自处置怎么了?左右不过是被御史台弹劾几句,我不在乎,继续打,打死了算他命不好。”命不好那三个字,她咬的很重,显然是听到他们说驸马命不好的话了。
  她话音一落,啪啪啪的掌掴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心惊肉跳。片刻便有人口吐鲜血,可侍卫却视而不见,继续掌掴,煞有打死不偿命的势头。
  想必此事一过,阎王公主这个名号是彻底被俞千龄坐实了。
  俞千龄寻了个位置坐下,周围的人立刻四散开来,掌柜亲自上前奉茶:“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俞千龄接过茶抿了一口,好脾气道:“不碍事,我也是微服私访而已。倒是我此举太过唐突了,扰了掌柜开门做生意。”
  掌柜惶恐道:“公主殿下这是哪里的话,公主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俞千龄满意的点点头,道:“去给我打扫一间厢房,上几道好菜,我要宴请贵客。”
  掌柜的闻言立马下去了,俞千龄听着掌掴声,撒气不少,冲陈让勾勾手指头。
  陈让附耳过来:“大将军。”
  俞千龄冲钟霖努了努下巴,问道:“那钟霖不是钟国公的孙子吗?怎的和这些兵部小吏混在一起?”
  陈让回道:“他确是钟国公嫡孙,只是鲜有外人得知,说是小时候伤了脚,无法入兵营,才在兵部谋了个八品的小官。”
  俞千龄闻言点了点头,见那钟霖老实数数的模样,微微一笑。这钟霖当初也在她的备选之列,了解了几次,觉得他为人有些木衲,太好欺负,便没上心,如今看来倒还是有些脾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猜猜钟霖是什么角色!猜中有奖了啊!
  你们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还是喜欢早更新啊!希望今天也能看到宝宝们挥舞的小手!么么哒!

    
第15章 
  第十五章
  台上砰地一声响,侍卫上前禀报:“大将军,晕了一个。”
  俞千龄哦了一声,端起手中的茶杯递给他:“泼醒了继续打,只要不死,一个都不能少。”
  围观的众人闻言皆抽了口气,台上那些人已是满脸的血迹,惨不忍睹,就算是男人都不忍再看,而那位公主,明明是个娇美的女子,却面不改色,果然是传闻中的活阎王!
  俞千龄才不管旁人如何看她,有些好奇的盯着钟霖侧脸看。昔日同僚血肉模糊,他倒是很淡定的数数,莫非她之前看人看走眼了?这钟霖有那么几分意思啊。
  俞千龄问陈让道:“这钟霖在兵部如何?”
  之前俞千龄选驸马,陈让将她筛出的几个人选都细细打听了一遍,对钟霖自然略知一二,回道:“做事勤恳,行事谨慎,并无名门之后的好高骛远,只是同僚之间关系处的不大好,为人有些太过刚正不阿,所以言辞上总是得罪人。”
  俞千龄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思琢着什么:“这样啊,倒是一把好刀……他脚伤很严重?”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只知他走路并无大碍。”
  俞千龄嗯了一声,正巧台上的掌掴声也停了,钟霖向她走过来,一板一眼禀道:“公……公主殿下,一共一百零三下,我叫停的时候,那些侍卫又多打了三下。”
  俞千龄悠闲道:“多那么几个不碍事,只要不少便行。”
  钟霖应了一声,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说什么不敢说。
  俞千龄对他笑笑:“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钟霖踌躇片刻,问道:“殿下真是于七吗?”
  俞千龄点点头:“正是,钟公子好记性。”她见钟霖的时候一直是男装,奇的是第三次见他,他都没记住她的名字,现下怎么记住了?
  钟霖听了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是还有什么没问完。
  俞千龄正想让他继续,掌柜这时走了过来,道:“公主殿下,厢房已经装备好了,菜也上齐了。”说罢手往楼上指了一下,“就在那边。”
  俞千龄顺着他手臂抬起的方向看去,一华服男子趴伏在栏杆上,见她看过来遥遥一笑,有着一张对于男子来说异常美艳的脸。
  俞千龄站起身对钟霖道:“我有贵客要见,改日再与钟公子叙旧吧。”说罢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大步向楼上走去。
  钟霖追了几步,被陈让拦下了:“钟公子请回吧。”
  钟霖看了看陈让,又抬起头看见俞千龄与一男子并肩入了厢房,问道:“那人是谁啊。”
  陈让不回他,只是道:“钟公子请。”
  钟霖有些丧气的往外走,听到有人议论纷纷道:“哎,那是不是宁园戏班的名旦柳飞仙吗?”
  “是啊,就是他!卸了妆果然俊美不凡,不负飞仙这名字。”
  很俊美吗?钟霖又回头看了一眼,门阖上,早就看不见人影了,他皱了皱眉头。
  *
  柳飞仙真名向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情报组织飞鸿楼的楼主,和俞千龄也是多年的旧交。
  向泽坐在俞千龄身旁,软骨头似的靠在桌上,托腮看着俞千龄,上挑的眼尾,带着股子媚气:“我这才来京城,公主殿下便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将我这戏班的风头都抢去了。”
  俞千龄给他斟了杯酒:“给你谢罪还不成,这不是巧了吗?来听你唱戏,碰到这么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我若是不教训一下,该当我是纸老虎了。”
  向泽接过酒杯仰头一口闷下,几滴溢出唇边,他探舌舔了一下,看着俞千龄的眼神带着丝丝缱绻:“殿下看不过眼,便砸我场子,看来我在殿下心中也不过尔尔。”说罢还撅起嘴来。
  俞千龄暗骂他一句风骚,直白道:“要多少,出个价吧。”
  向泽一笑,风情万种,伸出五个手指头,那双媚气的眼睛里都是市侩。
  俞千龄又骂他一句小人,从怀里掏了个荷包扔给他,他打开看了看,眼睛都亮了,妥善收进自己怀里,揽住俞千龄的手臂道:“奴家的好殿下,真是一如既然的阔气~”
  俞千龄挑挑眉头,拍开他的手:“说正事吧。”
  向泽揪着她不放,清清嗓子,凑在她耳边道:“殿下果然神机妙算,六爷继位了,就这几天的事,估计很快便会传到各国了,奴家还听说他打算派使臣出使俞国。”说着他咂咂嘴,“这才登基,便迫不及待的出使俞国,一定是对殿下您贼心不死!”
  俞千龄闻言皱皱眉头,一副烦不胜烦的模样:“你派人盯紧了,若是他真派人出使俞国,便将人拖住了,我大婚之前不能让他们进京。”他手下的人都敢对她驸马下手了,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了。
  “您就放心吧。”说罢向泽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里画着圈,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殿下,驸马好看吗?比奴家还好看吗?这才几日啊,殿下便连跟了您那么多年的六爷都不要了,还把六爷留在您身边的人清的一干二净,真没见过您这么绝情的~早知道您看不上六爷,奴家说什么也要缠着您,说不定也能混个驸马了~”
  俞千龄呵呵一笑:“驸马不仅美,还没你那么风骚,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成日里娘们唧唧的,你就不能正常点?”
  向泽哼道:“殿下懂什么?奴家是戏子,还是旦角,人戏合一,这是境界!”
  俞千龄懒得理他,斟了杯酒自斟自饮。
  向泽又贴过来,冲她眨着眼睛道:“殿下,您真的不考虑把奴家收进后院吗?那驸马再美,哪里有奴家知情识趣?奴家还能办你做事,成了自家人,奴家自会更用心,还不会再收您银两了。”
  俞千龄伸手推开他的脸:“然后你便能直接搬空我的金库了是不是?就你那点心思,想瞒过谁?”
  向泽不乐意道:“殿下这么说,可是错怪奴家了,奴家一片丹心照日月!”说着还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一副真情实意的模样。
  俞千龄白了他一眼,正想顺势捏他一把,突地听到窗边有异动,转头看过去:“谁!”
  钟霖从窗外冒出头来,见到屋里的场景一愣,片刻回了神,从窗子翻了进来:“公主殿下,微臣思来想去,还是有一事要说。”说罢他看了旁边的向泽一眼,颇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俞千龄推开向泽,没先问他什么事,而是先道:“你怎么进来的?”
  钟霖回道:“我想从门进来的,但是侍卫拦着,我看窗下无人把守,便爬上来了,请公主赎罪。”
  俞千龄一听脸色都变了:看来她的侍卫该重新选拔了。
  “你来有什么事情?”
  钟霖看看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然后展开放她面前:“公主殿下,您之前欠了我十两银子,说好了十日后还,微臣是信任您才借您的,可您在那之后便没出现过了,这银子便也没还……”
  他吞吞吐吐那么久,又费尽心思爬进来,就是为了十两银子?!俞千龄看着眼前的欠条目瞪口呆,钟霖这个人还真是了不得呢……
  向泽爆笑出声,笑得趴伏在桌上:“殿下居然欠钱不还!真是笑死我了。”
  俞千龄闻言一恼,抓了块点心塞进他嘴里,骂道:“那你就去死!”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钟霖,“还你,还有事吗?”
  钟霖看看手里的金子,神色有些为难:“多了,微臣没带多余的银两找给殿下……”
  本大将军会在意这点小钱?俞千龄不耐烦的挥挥手:“算红利,你收下吧。”
  钟霖看看她再看看金子,像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把金子收进了袖中,诚恳道:“多谢殿下,微臣没有旁的事了,殿下,告辞。”说完自顾自往窗边走,走到了窗边,他又顿下脚步,有些犹豫道,“殿下,微臣其实还有一句话要说……”
  俞千龄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对他道:“还有什么事?”
  钟霖正色道:“殿下既然要下嫁阿今了,还是对阿今一心一意吧……”说罢还看了眼向泽,一副瞧不上他的模样,“阿今是个好人,认定了殿下自然会对殿下忠心不二,请殿下不要让他伤心。”
  向泽一听不乐意了:“哎!傻大个!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不是好人了?”
  钟霖冷哼了一声,不屑理他。
  俞千龄闻言眉头一扬:“阿今?你是说时怀今?”
  钟霖点了点头。
  俞千龄又问:“你和他认识?”
  钟霖继续点头:“我和他是病友,很小的时候就相识,那时候他祖父还在,对他很好,自从他祖父过世以后,我就很少见他了。”说罢他又小心问道,“听说他受了伤,他现在还好吗?”
  被钟霖这么一问,俞千龄才想起来自从时怀今入宫以后,她还没去看过他:“他还好……吧。”娘的,她居然不知道时怀今病好了没有,宫里那堆狗东西怎么都不过来跟她禀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今今,还没得宠就失宠了 _(:з」∠)_
  上一章有妹子猜中了~
  猜男配的妹纸们,wuli千龄这么霸气 男配当然也要狂霸拽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俞千龄这些日子忙得厉害,上次刺杀时怀恩的刺客只是一部分,还有另一部分潜伏在她身边,悄悄给夏国那边报信。不管夏亦忱出于什么目的,他现今已是夏国的皇帝,她都不会再让他的眼线好好活着。
  加之她对外宣称是自己“遇刺”,真正行刺之人自然不能言明,便要找人来背锅。那兵部侍郎她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就趁此机会做掉了,在午门前行了五马分尸的酷刑,也给朝中蠢蠢欲动的大臣一个震慑。但余下的麻烦事也很多,他的余党要清除,兵部空缺下来的职位也要填补。父皇一天到晚就知道随她开心,真是屁用不顶!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那个在宫中养病的驸马,她的郎君,被她彻底遗忘了,连他病有没有好转她都不知道。
  他那么乖顺的性子应该不会怪她没去看望吧?再者说她又不会治病,就算去看也没什么用啊?
  不过俞千龄还是有点犯嘀咕,看了眼钟霖道:“你要不要入宫去看望他?”带他好友前去看望,他应该会高兴吧?
  钟霖有些意外道:“我能入宫吗?”
  俞千龄对上他那张喜出望外的脸,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人嘴巴太正,若是将方才所见之事添油加醋告诉时怀今,她后院还不着火了!
  “现下还是算了吧,等大婚以后,搬去驸马府,你可来驸马府走动。”
  钟霖闻言有点失望,道了声:“请公主好好照顾他。”
  俞千龄一听,瞪眼道:“我的男人我自会照顾好!还用你说?”我可找了一堆人照顾他呢!那堆人若是连个病人都照顾不好,脑袋就不用要了!
  钟霖看了眼她旁边摆骚弄姿的男人,动了动嘴,终究什么都没说,行礼道:“微臣告辞。”
  俞千龄挥挥手赶他走,这种玩意也不知道该不该提拔他了。
  俞千龄又看向向泽:“今日给你的酬劳不少,再替我打听一下,江湖上有没有什么神医,包治百病那种。”说完也不等他回话,自顾自就出去了。
  既然想起人了,自然要回宫去看看。俞千龄一出全聚楼便直奔宫中,路上还顺手折了几朵花带上,总不能空手去吧?
  俞千龄到的时候,时怀今正在用午膳,炉子上温着药,是他饭后要喝的,因而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药味。
  俞千龄皱皱鼻子,瞪眼道:“这么浓的药味,也不怕熏着驸马?你们就这么伺候人的?”
  管事太监闻言惶恐跪下:“公主殿下恕罪,奴婢这就把药端出去。”说罢赶紧叫这几个小太监七手八脚把炉子往外抬。
  俞千龄再看时怀今正吃的饭,更气了,清汤寡水,一碟烂菜叶子,她拍桌怒道:“混账东西!这就是你们给驸马用的午膳?猪食不如!让你们好好伺候就这么伺候的?脑袋都不想要了!”
  正抬炉子的小太监们听了,腿都吓软了,哗啦啦跪了一地:“公主殿下恕罪!”
  这临华殿自驸马住进来以后,六位皇子探望过一次,后来就没人来了,公主殿下更是一步都没踏进来过。那日驸马被送进宫中,他们都听见里面摔摔打打的声响,后来驸马爹娘入宫,走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狼狈。公主临走之时虽说让他们好好伺候,可她自己却一眼也不来看,也未派人来过问,久而久之,他们都以为公主厌弃了驸马,故意将驸马囚禁在宫中折磨呢。
  这宫中的宫人大都是前朝留下来的,最知道谁才是主子,主子都不待见的人,他们何必上赶着伺候呢?虽说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至于真故意去欺凌驸马,可这驸马病恹恹的,没什么脾气,也不怎么使唤他们,久了自然怠慢了,他若不主动说,他们也不会殷勤凑上去伺候,面上过得去就成。
  时怀今站起身,咳嗽几声道:“公主不要错怪了他们,是我近日来日日喝药,没有胃口,这才吃些寡淡的东西调和。”
  俞千龄闻言捏起盘中一条硬菜梆,又搅了搅稀成水的米粥,怒道:“这宫中是缺菜少粮了吗?吃得寡淡便吃这些?当我好骗不成?”说完就喝道,“来人!把这些混账东西拖下去,一人五十大板!”
  宫人被拖下去,俞千龄又瞪向时怀今,见他比上次瘦了一圈,气的心口都疼了,指着他鼻子道:“你当我那日给你的承诺是哄你不成?就这么让那堆混账东西欺凌,还要替他们说话?”
  时怀今养了那么多日子,还是面色不好有些虚弱,他一手扶着桌子,低垂下头咳嗽几声,慢慢道:“殿下,这宫中的宫人也不容易,日日要揣摩上面的心思,揣摩对了不一定能得一句嘉奖,揣摩错了便如方才一般一顿板子。他们也没怎么苛待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仔细听便能听出几分隐含的意思来。他这是怪她忘了他了?怪她这么久不来看他,以至于宫人以为她不待见他?
  俞千龄想想自己承诺了对他好,结果把他忘了那么多天,脸有点红,狡辩道:“我走时都说了,让他们好好伺候,这堆狗东西,脑子都用来喂猪了!怎么就听不懂人话?”说完,她走上前,拉着时怀今坐下,“你还病着呢,就别站起来了。瞧你这面色,也没好转,莫非太医也不好好诊治?”然后就是一副横眉竖眼的模样,好似他只要点头,她立马把太医的脑袋拧下来给他踢。
  时怀今摇摇头:“几位太医尽职尽责,每日都过来请脉,药送的也及时,只是我自己体弱,病愈的慢,殿下就不要迁怒几位太医了。”
  俞千龄有点狐疑:“真的?”
  时怀今点点头:“千真万确,若要是往日在府中,我此时怕是还在床上躺着不能起身呢。”这话倒是真话,几位太医对他上心的不得了,日日里轮番来看他,生怕他一不小心病重了。
  好歹有几个懂事的,俞千龄算是找回了些许面子,而后又皱起眉头对时怀今道:“我说会护着你,便不会食言,以后有什么委屈的便直接和我说,不必藏着掖着的。”老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自己说,老子哪知道你想要什么?男人真是麻烦。
  时怀今温和一笑:“殿下多虑了,真没什么委屈的。殿下的恩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何来委屈之说,现下的境遇,比我以往已是好很多了。”
  他人虽在笑,俞千龄却有点心疼,暗暗恼起自己这几日对他的不闻不问来了。她的驸马是个小可怜,她得多宠宠才行。
  “还说不气我?这不又开始叫殿下了。这几日是我错了,诸事繁忙,便没顾得上来看你,可我这一得空不就来看你了吗?”
  时怀今低眉顺目道:“殿……千龄真的误会了,我绝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那日你走的时候带着气,而后又好几日不来,我以为你是因为我的父母兄弟生了气,便不敢冒然求见你,请你原谅,只能这般等你,等了你数日不来,以为你……”说着便有些委屈起来。
  俞千龄一听明白过来,也是真没想到男人心里的弯弯绕那么多,她不过几日没来,他就想了那么多,她若是再不来,他莫不会就悬梁自尽吧?
  “所以你便这般忍着,让自己难过?真是傻,你父母兄弟是你父母兄弟,你是你,我俞千龄绝不是随意迁怒之人。那日我生气也不是因为你,总而言之,我这几日不来并不是因为你,是真的太忙了。”说完又添上一句,“今后我会记得多来看你的。”
  时怀今很容易满足的样子,笑逐颜开道:“得殿下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美人一笑,百花齐放,她的驸马真是让人心疼。
  俞千龄拉过他的手摸了摸,仍是指节修长,白皙柔滑,只是瘦了很多,摸起来都没什么肉:“好好养身子,有什么需要的便和我说,大婚之日,洞房花烛,你总要把身子养好才是。”
  时怀今闻言面色一窘,点头道:“我明白的。”
  俞千龄嘿嘿一笑,凭空叫了一声:“陈谦!”
  不消片刻,一身玄色衣裳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跪拜道:“大将军!”
  “陈谦,自今日以后,你在驸马身边侍奉,驸马有什么事情,由你代为传达,不得有误!”陈谦和陈让是一对兄弟,都是她一手培养大的,一个在暗一个在明,深得她的信任。
  陈谦闻言抬头看了眼坐在俞千龄身旁的时怀今,如他兄弟一般面无表情:“属下遵命!”
  俞千龄握着时怀今的手,对他笑盈盈道:“以后有了陈谦,绝不会再有人能欺负到你头上了。”
  时怀今看了眼单膝跪在那里的陈谦,迟疑道:“我这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这位将军在我身边,怕是大材小用了。”
  俞千龄摇头道:“怎么会是大材小用?你于我而言可是现在最重要的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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