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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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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今看向俞千龄,俞千龄正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时怀今重新看向风翎,含笑点点头:“原是如此,这些都是管家安排的,怪不得我没见过你。这一路随军辛苦,你也没练过武,有劳你了。”
风翎也是一笑,看了眼俞千龄,笑得腼腆又知足:“这一路能伺候在公主左右,是我的福分,公主体恤我,回程坐的马车,并不累。”
时怀今又看向俞千龄,笑意更深:“哦,那就好。”
但俞千龄觉得有点不好,轻咳一声道:“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有话进去在继续说。”说完先一步往里走。
风翎快步跟上她:“殿下,我已在正厅备好了晚膳,殿下换好衣服便来用膳吧,洗漱的热水我也叫人送去主院了。”
俞千龄赞赏地看他一眼:“好,你先去前厅吧,我和驸马去换衣服。”
风翎听了乖巧的退下去了。
俞千龄回头看了时怀今一眼,他就在后面跟着,既不说话也不跟上来。
等两人入了主院,时怀今径自去换官服,也不跟俞千龄打声招呼。
俞千龄拉住他:“怎么了?生气了”
时怀今回过身,脸上没有怒气,只是满脸的不解:“我为何要生气?”
要是从前,俞千龄做事从来不和谁解释,更不会去体恤谁的心情会如何,可现下她却有点怕时怀今误解:“这不你不在的时候,我收了个人吗……”
时怀今闻言一笑:“哦,那恭喜殿下了,喜获新欢。”那样子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俞千龄皱皱眉头,还没开口,时怀今继续道:“但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殿下有了新人,我替殿下高兴,只是殿下近些日子易受孕,以免将来孩子生父不详,殿下还是不要两头兼顾的好,到我这里就不要去风公子那里了,若是去风公子那里,我这里便不要来了,还望殿下理解。”
俞千龄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她问:“还有易受孕的日子?”
时怀今点头:“自然,月事过后第十五天左右为易受孕的日子,殿下的日子该差不多了吧?”这事时怀今一直记着,前几天谈到了备孕的事情,这才算了易受孕的日子,还担心到时候俞千龄赶不回来呢。
俞千龄不怎么记这个,上次月事似乎是启程那天来的,但她也数不清了。她走到他面前,问他道:“怎么?生气是不想我生别人孩子?”
时怀今摇摇头:“殿下的决定我无权干涉,嫡庶之分也全由殿下做主,就算不是我的,殿下将来若是交到我膝下教导,我也会视如己出,只是这孩子总不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也以免风公子那边不愿意。”
俞千龄望着他的眼睛,他眼中平淡无波,不过俞千龄很清楚他生气了,他一生气就会叫她“殿下”,心情好的时候叫她“千龄”,她都摸出门道来了。
“依你之言,我若是去风翎那里,就不能来你这里了?多久不能来?”
时怀今将头转向一边,淡淡道:“起码要等殿下生下子嗣吧。”
啧,她男人也够狠的,满嘴的宽容大度,但她若碰了别人,就一年多不能碰他,他可真够行。不过他也不想想,她眼光那么高,能看上风翎那种货色?这事她得让他长个记性。
俞千龄轻描淡写道:“哦,那我暂时不去你那里了。”说完先他一步进去沐浴更衣了。
时怀今眼见她进了屋,袖下握紧的手也松开了,眉宇间有些怅然。他知道俞千龄对他是真心的,可她那样的身份和性子注定不会只有他一人,早晚会有别人,只是这比他想象的更早罢了。他曾也想过到了现下这个时候该如何应对,可事前到了眼前,他还是说出了那般负气的话,将她赶走了。大抵他也是个俗人,见不得自己的妻子身边有了别的人。
时怀今暗自叹了口气,调整了一番神色要往主屋走,刚走了几步,门外候着的小厮走上前来,禀道:“驸马爷,风公子在另外一间房也给您备了热水,您这边请。”
时怀今眉间几不可见的一皱:这个风翎倒是厉害,才刚有了身份,便开始管起主院的事情了,怕是野心不小。
小厮见他站着不动,又说了一句:“驸马请。”
时怀今看他一眼,这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性子,之前是只有他一人所以不显,现下多了一个风翎,方才俞千龄又选了风翎不选他,这些下人便也知道哪个最该奉承了。
时怀今平静的点点头,随他入了侧厢房。
等俞千龄洗好出来,时怀今已经在院中等候了,一身神清气爽,显然是已经洗漱好了。俞千龄啧了一声:气性够大,洗个澡都不和她一起洗了,没听过人家后院争宠吗?哪有他这样不好言好语往上凑,还躲到一边摆冷脸的?这要放在书里,得活不过三页。
俞千龄得教训教训他,没跟他说话,自顾自往院外走,可神气了。
时怀今知道她是因为他不让碰生气了,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打算晚上清静了再重新和她谈。
厅中,风翎已经将晚膳打点好了,俞千龄一来,便让人将温着的米饭盛好摆在桌上。
时怀今看了眼桌上的菜肴,竟和他之前一贯准备的不一样了,想来是风翎擅自吩咐了厨房,改了菜式,他的权力已经这么大了?但他也只是不动声色,像平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俞千龄和时怀今平日吃饭都是相对而坐,这次也不例外。而风翎站在俞千龄身边,低眉顺目道:“我给殿下布菜。”
俞千龄听了点点头:“那你坐下,不用站着。”
风翎现在这身份说不好听了就是个面首,上不得台面,哪有和公主驸马同食的资格,他守规矩的犹豫道:“殿下,这与礼不合……”
俞千龄拉他坐下:“没事,我这没这个规矩,你坐下踏实吃吧。”说完还跟伺候的下人摆摆手,“给风公子盛饭。”
于是风翎便坐在了俞千龄的身边,他也不急着自己动筷,先伺候俞千龄用膳,将菜往她碟子里夹,夹到一块炖肉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时怀今道:“殿下不喜欢吃肥肉,要把肥肉去掉。”
风翎闻言一顿,有些惊讶道:“原来殿下不吃肥肉吗?那为何我之前给殿下夹的殿下还吃?我还以为殿下喜欢吃呢,请殿下恕罪……”
俞千龄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只是觉得和时怀今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就胃口大增,吃什么都觉得好吃。而之前风翎给她布菜,她都是凑合吃点,逢场作戏。
原来时怀今竟默默看出了她对菜式的喜好?俞千龄又认真看了眼桌上的菜,似乎和之前在府里吃的很不一样。她看向时怀今,时怀今低下头,若无其事的吃饭。
真想不到,她男人竟细心到了这种地步,连她日常饮食都是下了功夫的。
这么一想,俞千龄就舒心了,决定今晚就原谅他,勉为其难哄一哄他这个坏脾气。
风翎又唤了一声俞千龄,看了眼时怀今,有些委屈道:“殿下,您以后有不喜欢的菜式一定要和我说,我还以为殿下您不挑嘴呢。”
俞千龄回了神,不在意道:“无妨,吃饭就是填饱肚子,没那么多讲究,之前又出门在外的,哪有喜欢不喜欢的,你随便夹吧。”
风翎听了抿唇一笑,继续给俞千龄布菜,轻瞄了一眼低头吃饭的时怀今,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而时怀今一直到吃饱饭都没再说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龄果然还是那个直男龄,幸好我们驸马脾气好 哈哈哈
拔完牙的第二天,仍旧不开熏,满嘴血,嘤嘤嘤,我要吃串串,我要吃炸鸡,我要吃炖肉,我要吃可乐鸡翅!!!!!!!!!!!!!
第46章
第四十七章
晚膳吃完了,时怀今最先起身:“我还有公事要处理,先回书房了。”说完人就出去了。
俞千龄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痛快。这小别胜新婚的,他却去书房忙了?是真不想她,还是气性太大啊?生气就说嘛,为这点小事闹别扭,至于的吗?真不让人省心。
她正要起身,旁边风翎道:“殿下,管家将我安排在了悦林轩,我见院子大,想种一些果树,等结了果子还能做果干。”
俞千龄现下没什么心情敷衍他,随意点了点头:“你自己看着办吧,吩咐管家替你弄。”说罢起身欲要离去。
风翎跟着她起身:“我听说驸马也种了一些果树,有些还是从外地移栽来的奇珍异果,便想找驸马讨教一番,也想移栽一些来。”
俞千龄听这个不乐意了,我男人是用来教你种树的吗?不想活了?
她暂且耐着性子道:“驸马事务繁忙,你去找管家,让他给你安排个得力的人打理,这等小事就不要去找驸马了。”
风翎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不耐烦,忙道:“殿下误会了,我其实是想先过问驸马一番,毕竟这里是驸马府,我总不能擅作将悦林轩的竹子都铲除了,但冒然去打扰驸马又说不过去,所以……”
这颠来倒去的,他想说什么啊?俞千龄皱皱眉头:“你自己院中的事情,自己主事就好,不必过问驸马,我也有公事要处理,你先回去了吧。”说完人就走了。
风翎见俞千龄走了,似乎还有些不顺气,心中懊恼了,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急于一时半刻,以后日子还长呢,慢慢来吧。
*
俞千龄的书房和时怀今是分开的,因为两人专攻的领域不同,以免书籍混杂,加之俞千龄的武器无处安放便没在一起。但两间书房挨着不远,时怀今的在前,俞千龄的在后。
她停在时怀今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一眼,时怀今正低头看一本折子,那模样很是专注,半点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黯然神伤的势头。哼,还真不把她当回事呢。
她在门外来回踱了踱心里想着:他给她脸色看,她这么上赶着去哄,会不会有点丢面子?等他自己来认错吧?
她转身要走,可转念一想:自己男人嘛,宠一点就宠一点吧,还说明她大度呢,不然晚上还真分房睡啊?小狐狸精那里可不舒服。
于是俞千龄又转了回来,深吸了口气,正想装作不以为然的模样进去,后面陈谦突然冒出喊她:“大将军,您在这呢!”
屋里的时怀今要抬头,俞千龄气势还没整理好,她忙拉着陈谦躲到一边:“喊什么喊!我聋吗?”
陈谦被她骂的莫名其妙,缩着脖子递上手中的信封:“您……您要的。”
俞千龄接过来看了一眼,往自己书房走,嘴里数落他道:“一天到晚你干点什么行?就该让你继续当暗卫,省得在我耳边聒噪!”
陈谦低垂着脑袋,有点不明所以。大将军这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这信里写的是钟霖那事的详细始末,和一些与刘燮有牵连的人。
俞千龄看过以后冷哼了一声:“一群虾兵蟹将,刘燮还真是个老狐狸。”
陈谦在旁边站着,摸了摸鼻子犹豫道:“那个……打听的时候,属下还听闻一件事,只是不大重要,不知道大将军……”
俞千龄没等他支吾完,怒道:“有话说!有屁放!”
陈谦老实巴交道:“过几日钟国公要过寿辰了。”
俞千龄闻言沉默半响,问:“没给驸马府送请帖?”
陈谦摇头说不知道:“这事要问管家吧?”
俞千龄将信收进抽屉里,起身道:“那一会儿去问问管家,太师府收到请帖了吗?”
陈谦也是不知道,猜测道:“应该会给太师府送请帖,但文太师文人清高,鲜少与武将来往,恐怕会借口不去。”
俞千龄啧了一声:“还挺会拿乔,不过好在他孙子不是。”她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架,上上下下翻了翻,“哎?我之前那几本据说千金难求的孤本呢?”
陈谦又是不知道,继续摇头。
俞千龄骂他:“你知道点什么!把你哥叫来!”
陈谦赶紧一溜烟跑出去叫哥了,其实陈让也不知道这种事,但他有脑子,临进门前找打理书房的下人问了问,到了俞千龄面前禀道:“殿下,书房之前是您交由驸马做主收拾的,书在哪里恐怕要问驸马。”
俞千龄一听,这是去找时怀今的好借口啊!名正言顺,又不失颜面。
她赞赏的拍了拍陈让的肩,转脸又骂了一句陈谦:“有工夫学学你哥!”然后轻松愉悦的跑去时怀今的书房了。
临进门俞千龄整了整衣衫,先轻咳了一声吸引时怀今的注意。
时怀今闻言果然抬起了头,放下书中的折子,起身道:“殿下。”只是没过来迎她。
啧,还生气呢。
俞千龄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摆摆手道:“你忙你的,我随便看看。”说着人走到了书架前,上上下下的翻找着,时不时偷瞄时怀今一眼。
其实时怀今这会儿也没办什么公事,一直出神呢,现下俞千龄过来了,他的视线虽然不在她身上,心却在她身上,见她自己翻翻找找那么久,他抿了抿唇站起身,主动走过去问:“殿下找什么呢?”
俞千龄装模作样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之前不有几本孤本吗?叫什么《吴博论》、《天什么记》的,下人说是你收拾的,所以我过来找找。”
时怀今有些好奇她怎么会突然要这些了。
“是我收拾的,这些都是孤本,千金难求,我怕放在外面丢了或者损坏了,就锁起来了,殿下若是看,我抄了手抄本,拿给殿下?”
几本破书而已,她驸马竟这么稀罕?看来真的很值钱喽。
俞千龄好奇道:“几本破书还真千金难求啊?我是拿来送人,那人喜欢收集这些,估摸着会喜欢。”
那些孤本一共有六本,是世间难求的,她竟都拿去送人?
时怀今有些严肃正经道:“自然千金难求,那些都是先辈文人穷极一生所积累的智慧,这些孤本有的历经数十年,有的历经百年,所写所绘非今日可语,流传在外的手抄本都少之又少,殿下若是送人,一本也足以表达殿下的诚意了。”
俞千龄听他这么一说,想来是她驸马也很中意这几本书了,她驸马喜欢的,那肯定不能随便送人,她想了想道:“既然你说这手抄本都少之又少,不如你把手抄本给我吧,那些孤本你自己留着,我就不送人了。”
时怀今本着认真负责的原则,继续给她科普道:“那就要看殿下送什么人了,若是真正做学问的人,你送他手抄本,他便如获至宝。可若是喜欢收藏这些的,还是要送孤本,那便等同送了一笔无价之宝,日子越久越是值钱。”
俞千龄想了想,好像之前给文修远的也是一本手抄本,他就是如获至宝的样子,态度都转变了许多,而且他又出身书香门第,肯定是做学问的人,定然是不会拿去卖,辱没先人的。
“你就把手抄本给我吧,孤本你自己留着看。”
时怀今去书架上取了手抄本给他:“我只抄了其中三本,另外三本还未抄,殿下急用吗?我这几日赶炒出来。”
俞千龄把书接过来,三本书装帧的很精致,上面的字迹苍劲俊逸,可见书写之人的风骨:“你这字迹真是好看。”
时怀今遥遥头:“这并非我的字迹,是我临摹了先人的手笔,风骨还差了许多。”
俞千龄不懂这些,她又翻了翻另外两本,果然字迹都不一样,却都十分好看,可比她那龙飞凤舞的字好看出十万八千里去了。想不到她驸马如此多才,各种字迹模仿起来也是手到擒来。
她生了兴致,问他:“给我瞧瞧你的字迹。”
时怀今回到书桌前坐下,拿了几页平日练字的稿纸:“与先人风骨实难比拟,让殿下见笑了。”
俞千龄接过来看,字如其人,瘦劲清峻,像是带着缥缈的仙气。这都让她见笑,那她是不是得剖腹自缢了?
她看着手里的纸,心思百转,轻咳一声道:“我看你是太谦虚了,明明写的很好嘛!我爹总说我字迹像是狗爬的,现下正好!你写的那么好,你来教我!”说完就要研磨拿纸,那是一个雷厉风行,不知道还以为她要抢钱。
瞧她多机智,如此一来她便能顺理成章留下来和她驸马缓和一下感情了,缓和好了,还能在书房里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想一想就开心~
谁知时怀今却很不领情,婉拒道:“现下时候也不早了,想必风公子那里也等着殿下呢,不如明日再说吧。”然后还怕她不走,又补上一句,“我这里还有急事要处理,没办法教殿下。”
他不领情,俞千龄是很气,但细细一品,他话里弥漫着一股子醋味,她又开心了。
俞千龄走到他身旁,翻看了一下他桌上几个折子,明明不是急事嘛,还想骗她?当她不谙世事的闺阁女子啊?
俞千龄故意问他:“哦?哪件事很急啊?”
时怀今知道她是看出来了,耳根有些泛红,但仍旧硬着头皮道:“这折子侍郎大人让我明日递交上去,我只写了一半,所以……”
俞千龄伸手将折子啪的合上,按住时怀今的肩,使得他后背紧挨着椅子背,她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扬起眉头,眉宇间透着一股子风流浪荡的坏劲,她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呦,吃醋还吃上瘾了,真不想理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龄虽然自恋又自大,但是对病娇今还是蛮宠爱的,虽然你们都不觉得她宠,当她觉得自己够宠了……
今天淇哥哥生日,给大家送个小红包~同喜吧~希望评论字数能自觉超过15字!
第47章
第四十八章
两人身体不接触的时候,时怀今还能装的淡定一些,可这挨在一起,便觉得所有情绪无处遁藏了,身体稍微有点紧绷对方都能察觉的到。
他别开脸,有些不自在道:“我没有……你误会了,我确实是有些事情……”
俞千龄才不听这个,扳过他的脸道:“那你说,说你不在乎我生别的人孩子,说你不在乎我今后都不到你这来!”她的双眸紧紧盯着他,如火如炬。
时怀今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低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俞千龄挪了挪身子,进而双臂搂住他的脖颈,问他道:“我在你心里是那般随意之人?”
时怀今闻言看那向她,眼神中有些迷惘,似乎明白了她的话,又似乎不明白……
她又问:“你觉得风翎如何?”
时怀今对风翎并不了解,他方才去找过管家,只是管家在忙,他便还没有机会问。他对风翎初步的了解便是,他容貌出众,足以引起俞千龄注意,他在俞千龄面前也很乖顺,可是说比他做得更好,性子也是俞千龄喜欢的性子。但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似乎很有自己的心思,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时怀今还有些摸不透俞千龄的意思,保守道:“我觉得如何并不重要,殿下的感觉才是重要的。”
呦,还和她打太极呢。
俞千龄扭了扭身子,让时怀今看着她的眼睛:“那我简单点问,你看好风翎这个人吗?觉得他可不可以留在我身边?”说完又严肃的补充了一句,“说实话!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
如此一来,时怀今便没有转换的余地了。他说可以,会是一种结果,说不可以,又会是另一种结果,他不知道俞千龄想听的是哪个,他突然就看不透她了。
俞千龄见他迟迟不答,催促道:“不要多想,简单一点,心里想什么答什么就好了!”
时怀今脑中很混沌,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皆一无所踪,似乎突然就无法思考了,半响他道:“我并不看好他,觉得他不是很简单,在来历不清楚之前,并不适合留在殿下身边,但殿下若喜欢……”
得到了答案,俞千龄就不墨迹,粗鲁打断他道:“喜欢个屁啊!那种货色能入我的眼?骚里骚气的,不知道是哪来的贱货,你竟然还因为他跟我闹脾气?”
时怀今顿一听就茫然了,难道不是俞千龄先带风翎回来的吗?然后她自己选了风翎,怎么反过来怪他了?现下这又是哪出?
俞千龄瞧见时怀今这副茫然无知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道:“还想把我推出去是不是?还想一年不让我碰你是不是?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还敢跟我闹脾气了!”
时怀今一听,算是明白了一些俞千龄之前所作所为的缘由,实在没想到她还挺幼稚。
“你误会我了,易受孕的日子我都是如实所说,如何定夺,是你自己选的。”
呦呵呵,倒是怪起她来了!
俞千龄不乐意道:“哦,这么说来,我带个男人回来你一点也不生气,就在意我将来怀的孩子是谁的呗?你行!真行。”
她越说越觉得气:混账男人!她重要还是那个影儿都没有的孩子重要?当她真是忠贞不渝的老实媳妇了是不是?她现在就真带几个男人回来气死他,以后再也不去他屋里!把他打入冷宫!
俞千龄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有些睿智,且很理智的人,实在没想到她还会有现下这般无理取闹的模样,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也搞清楚了她这般反反复复的缘由。
时怀今按住她欲要站起的身子,搂着她道:“好,我承认,我吃醋了,气你离开几日便有了新欢,怕你以后真的不再理我了。可我不敢和你说……”
俞千龄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这么一说,她的炸起的毛也顺了一些,嘟囔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时怀今轻抚她的背,像安抚小孩子似的,道:“我知道你不喜旁人约束你、管制你,所以我就算心中不愿,也要假装大度,不去干涉你的任何决定,也不去干涉你的喜好,做一个绝对忠诚于你的驸马。”
人家都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了,俞千龄还有什么气,被他捧得飘飘欲仙,心情顿时就膨胀起来:“哎,早说嘛,其实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明说,至于听不听,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但你一声不吭就跟我闹脾气,我可就不喜欢了。”
时怀今纵着她,点头称是:“我明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俞千龄找回了面子,顿时乐起来,亲他道:“这才乖!”
然后这人也有点得寸进尺了,她舔了舔唇瓣,问他:“但如果我是真收了风翎呢?你真不让我进你的门啊?”
时怀今摇了摇头:“我会和他争宠的,若是他真的对你一心一意,我就容着他,但他若有二心,我便会替你收拾他。”
这话让俞千龄很满意,点头道:“不错,深得我心。”她扭了扭身子,坐正摊开道,“这个风翎,有些刻意学你,在我身边之时虽然表面规规矩矩,但我知道他在想方设法勾引我。于是我趁他喝多的时候下了药,让我下属上了他,所以他一直以为上了他的人是我,所以现下算是我的面首了。”说完一脸高傲的模样,好像在说:这种脏东西她才不碰呢。
时怀今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你是想找出幕后指使之人?”
俞千龄点点头,肃穆道:“这个风翎若是背后无人,如何能入得了驸马府,又恰巧和你有些相似,还处处模仿你?定然是旁人安排的!他方才还和我说要种果树,一定是听说你擅长晒果干了,要和你学,我让他自己弄去,不要来烦你。你行事素来低调,能对你那么了解的人,一定藏得很深。”说完昂着头,一副等夸奖的模样。
时怀今顺杆爬,夸她道:“千龄真是睿智。”
看了吧,他心情一好就叫她名字了,她果然是睿智!
俞千龄见他已经彻底理解她的意思了,接着道:“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偶尔冷落了你,你不要当真,待我把风翎的来历搞清楚了,又把他身后之人办了,一切都会恢复如常的。”
时怀今自然明白,只是他有另外打算:“我倒是觉得你不必在他身上多费心,他在你那里,无非是乖顺懂事,想方设法留你罢了,露不出什么端倪。但他若是有手段,一定会冲我来,我对付他更为合适。再者说你朝中事务繁忙,还是多些心思放在朝政上吧。”
俞千龄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他们男人的事请,就让男人解决吧。
“那行吧,这风翎就交给你了,过些日子你可能还要陪我去国公府赴宴,记得准备准备。”
时怀今闻言问道:“钟国公?钟霖祖父吗?”
俞千龄点点头:“对啊,你病友他祖父。”
时怀今恍然道:“那手抄本是要送钟国公的?可据我所知钟国公并不好这些啊,难道你是想邀什么人一同前往?”
俞千龄有些惊奇的看着他:“聪明!我打算重振钟国公府,与英国公府抗衡,好收拢京中的兵权,但现下朝中局势,文武互相牵制又互相扶持,所以我打算拉拢文太师。”
别看时怀今曾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朝中局势却是略知一二的。
“文太师确实德高望重,朝中有许多他的门生,可他这人向来淡泊名利,崇尚明哲保身,拉拢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俞千龄冲他眨眨眼睛:“这朝堂终究还是年轻人的,他不是还有孙子吗?”
时怀今一下子就知道她说的是谁了:“文修远?”
文修远的大名那可真是如雷贯耳,虽然现下只是在翰林院做编修,朝中却已无人不知。但他遵从家风,也是文人气节,清高的很,和谁都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关系,从来没见他结党私营,大都是旁人主动去凑合他,他若有若无的理会一下,高傲的很。
俞千龄点了点头:“听说文太师极其溺爱他的孙子,拿下他,还怕拿不下太师府?”说完她一副势在必得模样。
时怀今不知俞千龄能不能拿下文修远,他只知道全京城的女子最想嫁的人便是文修远,可文修远在俞千龄选驸马的时候,并未急着定亲,也没找任何理由回避,所以当时怀恩被选中的时候,众人才大感意外。
有三杰之首在,俞千龄怎么选中的时怀恩,这一直是未解之谜。
作者有话要说: 十大未解之谜:直男龄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
第48章
第四十九章
虽然时怀今对这个未解之谜一直很好奇,但不会在这个时候问俞千龄,转而道:“是不是要给钟国公准备一份寿辰贺礼?”
俞千龄都没想到这件事,一听拍手道:“对了,要准备贺礼,给人贺寿总不能空手去,送……”送什么呢?
时怀今见她想的为难,道:“我来准备吧,我对钟家比你了解,你就无需操心了。”
看吧,还是她驸马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俞千龄爽快道:“成,这事就交给你了!”然后就该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俞千龄嘿嘿一笑,双腿一收,牢牢将他禁锢,使坏的蹭了蹭:“如果我真的一年不碰你,你这一年打算怎么过啊?”
时怀今觉得这事有点不可能,首先是俞千龄这脾气忍不住,再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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