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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毒宠:重生妖后不好惹-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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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嫁,奴婢还会感恩戴德呢!”
听着熏儿这么一通长篇大论,姌卿一愣,随即笑骂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占你家主子的便宜了?看来本宫平日真是太惯着你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才行!”叉起腰,做凶狠状,作势要扑过去,熏儿笑着闪开。就这样主仆二人便在内殿里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后,响起小夏子的声音:“娘娘,奴才有事禀告。”
熏儿被小夏子这一打断,就停住了逃跑的动作,然而这却给了姌卿可趁之机,只见她在熏儿愣神的空挡,一把捏起熏儿圆乎乎的小脸,得意道:“嗯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排揎你主子了!”
其实姌卿根本没有使劲,不过熏儿却也配合的做出一副可怜兮兮求饶状:“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姌卿没好气地瞪了熏儿一眼,自然知道这是熏儿在装的,不过小夏子既然在外面,也确实不适合再胡闹了,于是便“好心”地放过熏儿,扬声道:“进来吧。”
熏儿上前将门打开,便看到小夏子走了进来,让姌卿有点意外的是,小夏以往总是带着喜庆笑容的脸上此时却十分严肃,这让姌卿不禁猜测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于是便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夏子点点头,道:“娘娘,方才晶莹轩的宫人来报,说柔婕妤溺死在荷花池里了。”
“什么!”姌卿一惊,上午还见到,怎么不到半天,人就死了?
溺死?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不是意外,便是人为,虽然姌卿还没见到柔婕妤的尸体,但是她直觉这件事绝对不是意外,她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压下心中的惊讶,沉声问道:“可告之皇上了?”
“回娘娘,已经派人去宣政殿禀告皇上了。”
姌卿点点头:“带本宫过去。”妃嫔死了,她这个做皇后的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一下,更何况,她对此事也是充满了疑惑。前世的柔婕妤,可是到自己死的时候还依然活得好好的。
姌卿乘着凤撵,来到了柔婕妤的葬生之地。
姌卿在熏儿的搀扶下,缓缓走向柔婕妤的尸体旁,只见今早还是容姿照人的柔婕妤,现在却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眼睛依然睁着,但是那眼瞳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光彩。
看向跪在一旁的王太医,道:“可查出什么了?”
王太医恭敬地回道:“回皇后娘娘,依微臣初步查看,确为溺死无疑,但具体情况还需仔细查验过后才能确定。”
姌卿闻言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柔婕妤,只见她浑身湿透,指甲里满是泥土,想来是当时挣扎时留下的,除此之外,却再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再看向池塘边,因为下着雨,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回头看着跪在柔婕妤旁痛哭不已的彩娟,姌卿冷声问道:“彩娟,本宫听闻下午是你陪同柔婕妤出来的,怎么现在你好好的,你的主子却没命了?”
姌卿这话仿佛是认定这件事和彩娟有关似的,彩娟虽然为柔婕妤的事感到难过,但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听到姌卿的话,便抬起惨白湿漉的脸,上面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而她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淋湿,整个人看着极为狼狈,但此时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手脚并用的爬到姌卿跟前,边磕头边哭喊道:”求皇后娘娘为我们家主子做主啊!主子她一定是被奸人所害!呜呜!”
“你怎么就料定此事是人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姌卿本来就不认为是彩娟所为,因为她实在是没有这个动机,方才那一说不过是吓吓她,可看她如此斩钉截铁的说是人为的,倒让姌卿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彩娟刚要开口,就被尖细的声音打断。
“皇上驾到!”
很快,明黄色的挺拔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奴婢(奴才)参加皇上!”
姌卿也走上前去,刚要行礼,就被周轩昶扶起:“皇后不必多礼,究竟是怎么回事?”
姌卿难过地回道:“皇上请节哀,柔婕妤已经殁了。”
周轩昶身影晃了一晃,一看就是深受打击的样子,这让在旁看到的人都不禁感叹,皇上对柔婕妤果然是用情至深,他们何曾见过皇上如此失态的样子?
姌卿也甚是担忧的样子,扶着周轩昶,道:“皇上,您要保住龙体啊,柔婕妤的事还有等着皇上呢!”
周轩昶拍了拍姌卿的手,低声道:“孤知道了。”看了着躺在地上的柔婕妤,再看了看四周,眼中暗光一闪而逝。
第一卷 271。第271章 遇到瓶颈
周轩昶冷眼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人,启唇,声音冷得似乎能结冰:“摆驾漪澜殿,孤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好解释的!赵全!”
“诺!”赵公公在一旁回道。
“将这里处理一下。”
“诺!”
“沙沙!”方走了没几步,便听到一阵声响,周轩昶脚步一停,向身边的侍卫打个眼色,侍卫会意,悄无声息地挪动几步,突然就一跃向声音所发生的地方跳去,而当他看到发生声响的是什么的时候,不由得有些讶异。
漪澜殿晶莹轩内——
如今的漪澜殿主位无人,两个偏殿的人,一个陪同卓太后离宫,另一个再也回不来了,往日热闹的宫殿,此刻却变得异常凄冷。
往日,因为柔婕妤很是得宠,连带着晶莹轩的奴才们脸上都有光,而如今,却各个是面色悲戚愁苦,只是不知他们心中是为柔婕妤的死而悲伤得多,还是为自己迷茫的未来而悲伤得多,毕竟他们主子已死,他们很有可能受到牵连,即便是运气好逃过一劫,但是处境也不会比现在的好,因为他们很清楚,柔婕妤的得宠已经引起很多妃嫔的不满,那他们这些曾经伺候过柔婕妤的奴才自然会成为她们这些妃嫔主子拿来撒气的对象。想到这里,他们脸上的悲戚更甚,但是却也不敢发出声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那一脸阴沉的帝王。
姌卿坐在下首位置,不动声色地看着屋里每个人的表情,却看不出所以然,眼皮微抬,飞快地瞟了周轩昶一眼,便又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深思。
原本她以为周轩昶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看来周轩昶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那柔婕妤此次莫非真的是意外?想到方才侍卫发现的那个东西,似乎更加说明了柔婕妤此次的事情是件意外,但是姌卿从来不认为这后宫中会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发生!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令人窒息的静默终于随着周轩昶的开口被打破,那声音虽然没有任何起伏,但是一字一句却仿佛让人觉得有块大石压在胸口上,让自己喘不过来气。
彩娟抖着声音,道:“回皇上,今日下午主子闲来无事,便领着奴婢出去逛逛,原本是在御花园逛,但是主子觉得御花园的景色看得太多有些无趣,就去南边那里逛了逛,主子很喜欢那的风景,就多逗留了一会儿,可谁知却突然下起了雨,主子身上被淋湿,便命奴婢回来取雨具,奴婢为了不让主子久等,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了,可谁知,主子却……却……求皇上为主子做主啊!奴婢离开的时候主子还好好的!”
周轩昶俊眸一眯,冷声道:“你身为柔婕妤的贴身侍婢,居然放自己的主子一个人在那偏僻之地,你平日里就是这么伺候你家主子的?”
彩娟心里清楚,发生了这件事,她是很难将自己摘干净,若是一味的否认,只会惹得周轩昶更大的怒火,到时候自己这条命怕也保不住了,唯今之计,只好以退为进,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心里盘算好,便抽抽噎噎道:“回皇上,主子一向不喜身着湿衣,故而主子才让奴婢先去取雨具,奴婢当时也担心主子会因此着凉,而且主子的命令奴婢一向不敢违抗,便就应了。若是奴婢知道之后主子会遇到危险,奴婢便是会被主子责罚也要留下来的!都是奴婢的错!呜呜!”
姌卿看着悔恨痛哭的彩娟,眼光一闪。依她看,这彩娟倒是比柔婕妤心细得多,这若是换做旁的人,被这么质问怕是早就哭天抢地的喊冤了,殊不知这么做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绝望的境地,而彩娟却能在这时候想到以退为进的法子来保全自己的性命,果然是不简单,难怪能得柔婕妤的重用,身边有这样心细聪慧的奴婢,做什么事都能事半功倍,不过再聪慧又如何,终究柔婕妤还是逃不过命运的作弄!
若是柔婕妤是被人谋害致死,那么这个真凶倒是不简单,从彩娟方才的话来看,柔婕妤去那里纯属一时兴起,而这雨来得也甚是突然,所以那凶手应该不是预谋好的,想来是在彩娟离开之后,柔婕妤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才被人灭口,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件事情做成意外的样子,这个人真是不容小觑!
转眸,看到匆匆而来的赵公公,姌卿微微抿唇,若她没猜错的话,此次赵公公怕是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只见赵公公进到内殿,对周轩昶和姌卿行礼后,便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奴才已经派人详细检查了池塘一带,因下雨,地上的痕迹都模糊了,不过倒是在池塘边上的发现一块凸起的石块,那石块表面光滑,若是不慎踩上去,确实是很容易滑倒的。还有方才太医已经仔细检查了那只猫,并无不妥,姜提刑也检查过柔婕妤的遗体,并未发现可疑伤痕,但是姜提刑也说有些伤痕可能会在死后几天才会出现,故而暂且还不能妄下定论。”
原来,方才侍卫发现的便是一只野猫,柔婕妤怕猫不是秘密,进宫后被猫袭击也不止一次了,但是基本都是人为的,此次在她葬身的荷塘旁也发现了一只野猫,池塘旁还有一快能令人滑倒的石块,这一环套一环,不就是想让人觉得柔婕妤是因为躲避野猫,才不慎跌落荷塘淹死的么?
这么说似乎有点牵强,但是除此之外,却也没有更好的理由解释了,亏了这场大雨,现场即便是什么证据,也会被雨水给冲洗干净。这幕后真凶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到了这一地步,似乎遇到了瓶颈,能做的就是继续查和等待,看看几日后,姜提刑所说的其它伤痕会不会出现。
而彩娟等人也暂时被收押起来,继续被审问着。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周轩昶便疲惫又心伤的离开晶莹轩,而姌卿则因担心周轩昶,便随着他一起回了紫宸殿。
第一卷 272。第272章 帝王心
紫宸殿内——
“你们先下去吧。”姌卿陪同周轩昶进到内室后没多久,便独自一人出来,并吩咐其他宫人先行离开。
皇后的命令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不敢违抗,更何况从皇后的脸上明显担忧的神色不难看出,皇上此时正在伤心着呢,他们自然不会选在这时候来触皇上霉头,左右有皇后在这安抚着,他们留下来也是多余碍眼。于是就齐声回道:“诺,奴婢(奴才)告退。”
宫人鱼贯而出,而垫在最后的赵公公则在所有人扭过身子的空挡飞快地对姌卿点了点头,接着便关门离开。
对方才赵公公那一点头,姌卿是不大明白的,不过想来周轩昶应当知道,于是就进到内室,只见方才还伤怀不已的君王已经悠哉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酌起来,见姌卿进来,便拿起另一只茶杯,并斟上茶放在一旁。
“瞧皇上这样子,柔婕妤的事情您已经知道真相是什么了?”姌卿坐下来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便问道。
周轩昶放下茶盏,如远山般的眉目不含任何情绪:“暂时还没想到,但是能肯定的是,柔婕妤的事绝对不是意外。”
“哦?”姌卿故作惊讶:“为何皇上会如此肯定呢?根据方才赵全和姜提刑所说,柔婕妤完全有可能是因躲避猫而不慎滑倒跌入池塘中的。莫不是皇上知道什么内情,所以才能如此肯定柔婕妤之死并非意外?”
“皇后可别告诉孤,你真的认为柔婕妤是意外而死的。”
姌卿不可置否的耸耸肩:“现在所有的证据表明的都是这么个意思,莫非皇上断案从不看证据?”
剑眉微挑,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孤的皇后断案就是用这样的方法。”目光转向姌卿,满含无奈:“看来是孤高估皇后了。”语毕,摇头一叹,起身走向床榻,双手放在脑后躺了下来。
什么叫高估她了?
生气地站起来走到床榻前,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周轩昶,咬牙切齿道:“皇上言外之意就是说臣妾蠢咯?”
周轩昶饶有兴趣地看着姌卿气愤的小脸,只见她那双水润清澈的杏眸因怒气而变得格外明亮,脸颊气鼓鼓的,看着好像红苹果,让人很想咬一口。
周轩昶一向是个想到就做的人,于是就在姌卿惊讶的目光中用力一拉,便将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啵!”地亲了姌卿的脸颊一下。
没想到又被这厮“暗算”成功,姌卿羞恼的锤着他,挣扎着要起身,可男女力气悬殊,更何况她现在这样趴着,就更使不上太大力。
挣扎半天未果,便怒声斥道:“还不快放开我!堂堂一国之君,人前道貌岸然,私下却总喜欢偷袭他人,也不怕丢了皇家颜面!而且您方才当着众人面可是表现得对柔婕妤的事很是伤心,若是再这么胡闹,让外面的奴才听到动静,那您可是功亏一篑了!”
搂着她的手臂不仅没有因此松开,反而更加收紧,语气更加漫不经心:“第一,你方才也说,孤是在私下,既然私下,就不会有外人看到,所以这丢了皇家颜面的问题不存在;第二,孤从头到尾可都没大声说话,倒是皇后你方才说话的声音不小,很有可能会被外面守着的宫人听到,若是真有什么传言,想来也是皇后的,和孤没什么关系,最多就是说皇后你趁机魅惑君上。”
什么叫她“魅惑君上”?明明是他先对她动手动脚的!
不过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姌卿也明白周轩昶所言并没有任何夸张,这世人永远都是对男子宽容,对女子苛刻!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一国之君,谁敢说他的不是?
见他没有放开她的打算,索性就不再白白浪费力气了,直接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腹诽着把他压扁才好!
不过姌卿是多想了,她那纤瘦的身形对周轩昶这个练武之人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瞧着周轩昶现在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姌卿瞧着真是格外的刺眼。
“世人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原本臣妾还不大相信,现如今看皇上这般却不能不相信了,这柔婕妤怎么说也伺候皇上一场,她死了,皇上便是一丝伤心都没有,不知柔婕妤知道的话,会是作何感想呢?”
这话就有点大不敬了,若是放在以前,姌卿是万不会这么说的,但是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姌卿算是彻底见识到眼前之人那脸皮是有多么厚,所以她也就慢慢习惯在他面前说话肆无忌惮了,反正他是不会发火的。
果然,周轩昶闻言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闭目养神起来。
姌卿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说话,以为他真的睡着了,正打算把他吵醒,却听他几不可闻的叹一口气。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确实不错,身为帝王,若是情多了,便会有很多顾虑,如此,如何能治理好这锦绣河山?帝王看似富有,可以坐拥江山,但是也因此,让他离那些人之常情愈来愈远。”双眸睁开,黑曜石般的眼瞳直直望进姌卿眼底:“所以孤放在心里在乎的只会是最重要的那个人,放不下他人。”
突然被对上周轩昶这么炽热专注的眼神,姌卿居然有点不敢与之对视,反而有点逃避的转开眼眸。
周轩昶见此眼底滑过一丝黯然,明白不能逼她太紧,便道:“段纤柔的性子便注定了她的今日的结果,她这样的人,在宫里根本不可能存活下来,只不过孤没想过这个结果来得会那么早。”
听周轩昶转移话题,姌卿原本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可不知为何会感觉到一丝怅然若失,但仅仅一瞬,短暂得让她认为这是错觉,而周轩昶的话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方才赵全没和你说什么吗?”
“没有,不过出去之前对臣妾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他点头就是事情已经按照孤的意思在照办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咱们只要等着就好,现在陪孤休息一会儿吧。”
第一卷 273。第273章 神秘人
话音刚落,周轩昶便一个翻身将姌卿移到床榻内侧,抬起她的双脚,将她的双尖翘头方屐脱下。
姌卿没想到周轩昶会主动为她脱鞋,并且动作还这么自然,惊讶地睁大双眼。
也难怪姌卿会如此惊讶,想他周轩昶是一国之君,这衣食住行一向都是有奴才伺候的,何时会主动替人脱鞋的?换做任何人看到这个场景,惊讶程度怕是都不会低于姌卿的。
因为太过惊讶,直到周轩昶将薄被给她盖好后,她依然瞪着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咳咳,哪有休息不闭眼的?”俊颜上闪过一丝尴尬,见她还是睁着眼睛,索性就自己动手让她将眼睛闭上。
姌卿闭上眼睛没多久便又睁开眼睛,看着周轩昶已经闭上眼睛假寐,便轻声开口:“皇上?”
“嗯。”轻应了一声,眼睛并未睁开。
“皇上,现在睡会不会早点?”外面还没黑,晚膳也没用,现在睡的话,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现在都以为孤为柔婕妤的事情伤心欲绝,而你又留下安抚着孤,你觉得我们现在还适合出去做别的事情吗?”
“不出去也能做别的事情啊,比如可以下下棋什么的。”
“哎。”轻叹了一声,睁开眼睛,道:“卿卿想下棋的话,孤下次陪你可好?近日来朝堂上的烦心事颇多,现在柔婕妤又出了事,孤有点累了,只想和你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下。”
方才姌卿没有仔细看,这会儿离的那么近,才发现他眼中的血丝,看来是真得有些疲惫,便乖乖地点点头,闭上眼睛。
原本以为会睡不着,可不知不觉得就陷入了沉睡。
再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但是还能感觉到一丝温热,想来是离开没多久,姌卿一时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起身掀开幔帐,看到门帘外闪烁着的亮光,并能依稀听到一阵交谈声。
“莫不是他在外面和谁商议事情?”姌卿心里暗自嘀咕着。
正在纠结着要不要过去听听他们在讲什么,就听到周轩昶温润的声音在门帘外响起:“可是醒了?”
见已经被发现,姌卿就答道:“嗯,臣妾醒了。”
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只见门帘被掀开,因为内殿并未点灯,所以姌卿只能看到他颀长的身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先把幔帐放下。”
姌卿不明所以,但是也依言将幔帐放下。
刚刚放下,就听到周轩昶淡淡的声音响起:“掌灯。”
“诺。”
姌卿这才明白他方才为何要让自己将幔帐放下,原来是担心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被看到,可令她疑惑的是方才那个回应的声音,那声音她并未听过,能肯定的是那不是赵全的声音。
很快,姌卿眼前亮堂了起来。
周轩昶的声音又响起:“你先在外面候着。”
“诺。”
侧耳听了半天,却也没听到那人出去的脚步声,倒是听到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然后她眼前的幔帐便被掀开,出现一张眉目如画,棱角分明的俊脸,这人自然就是周轩昶。
姌卿刚睡醒,头脑还有一丝混沌,脸颊嫣红,杏眸含水,一脸迷茫的抬头望着他。
周轩昶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姌卿,仿佛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信任他。
坐到她身旁,揽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柔声道:“怎么,还没睡醒?”
揉了揉眼睛,道:“还好,皇上何时醒的?”
“也没有比你早多久,你呀,说不困,可真睡着了却睡得那么沉,怕是连打雷都吵不醒你吧?”
姌卿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她自己也在纳闷,,自从重生后,她的睡眠一向很浅,一有响动,她就能醒来,可这次不知为何,居然没被惊动。
好在周轩昶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拍了拍她的肩,道:“整理一下仪容,孤带你见一个人。”
姌卿想到方才周轩昶让那个人在外面守着,并未让他离开,想来让她见的人就是他吧,原本她也好奇,于是就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番后,便随着周轩昶走想外殿。
烛光的围绕下,一下挺拔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们,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当他的面容彻底暴露在眼前的时候,姌卿不禁呼吸一窒。
倒不是眼前的人长得多么英俊,毕竟和周轩昶相处久了,对这相貌俊美的人已经有抵抗力了,更何况眼前的长相也谈不上十分俊美,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很冷,冷得似乎让你觉得连呼吸都能被冻结。
刚毅方正的脸上凉薄的嘴唇轻轻抿着,斜长的双眸不含任何情绪,眉毛如碳,眉梢上挑,似乎是在瞪着你似的。整个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样子。再配上他一身黑衣,更让人觉得眼前之人是从骨子里散发着的冷淡。
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姌卿的异样,见到他们二人后,便单膝跪下行礼道:“属下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起来吧。”
周轩昶往日叫别的下人起来,语气一向都是淡淡的,但是这次她却听得出周轩昶的声音清淡中带了些许随性,不禁多看了一眼那个人,看他的气质,一定不是一般的侍卫之流。
仿佛在回应姌卿的疑问似的,周轩昶对着那个人道:“往后,皇后的命令便等同于孤的命令,你也要护皇后的周全。”
那个人眉头连皱都不皱一下,声音平板没什么起伏道:“诺,属下遵旨。”
这下,姌卿更加困惑了。
“皇上,这是……”
周轩昶笑着打断道:“这个稍后孤自会告诉你,你之前不是很好奇柔婕妤之事吗,他已经调查出来了。”转向那个人道:“你把方才告诉孤的再给皇后说一遍。”
“诺。”
……
半刻钟后,周轩昶将窗户关上后,转身就看到姌卿张着小嘴震惊地看着他,好笑地上前勾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骂道:“还不快把嘴巴闭上?若是让别人看到你这样,看你这做皇后的颜面往哪摆!”
第一卷 274。第274章 明面上的师父
姌卿指着那个窗户,满脸不可置信道:“那……方才那个人动作居然如此敏捷,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就彻底消失了?”
周轩昶失笑道:“有那么震惊吗?身为暗卫,这点是最基本的,若是稍微慢点,就会暴露行迹的。”
“暗卫?”姌卿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是皇上的暗卫啊,怪不得身手如此了得,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真的只是皇上您的暗卫吗?”
“为何这么问?”
见周轩昶面上是纯属的好奇,姌卿便道:“说不上来,就是见皇上和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日对那些下人说话的语气有点不一样,所以才有此猜测。”暗卫也好,宫人也罢,对周轩昶来说都是下人,照理说,语气不应该有什么太大差异的。
周轩昶讶异于姌卿如此心细,只从一句话就听出不妥,赞赏道:“你倒是心细,只凭那一句话就能看出这么多,你说得不错,他不止是孤手下最厉害的暗卫,更是孤的师弟。”
“师弟?”姌卿想了任何可能却没想过是这个答案:“怎么会是皇上的师弟?能和皇上您拜在同一师门下,不是应该都是出身不低的人吗?”暗卫都是自小开始培养,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得光,那些出身名门的子弟根本就不会做的。
周轩昶笑了笑,道:“你说得不错,明面上确实是如此,你听说过朱子鹤吗?”
“朱子鹤?”姌卿想了一下,道:“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啊!臣妾想到了,三哥似乎曾经说过,这朱子鹤在江湖上可谓赫赫有名,武功顶厉害。”还记得当年云珏向她说着朱子鹤的时候,那两眼都放着光,只不过她对这江湖上的事一向不感兴趣,倒也没怎么仔细听,只能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罢了。
“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能知道这些已经很是难得了。这朱子鹤在江湖上很是神秘,但是武艺却十分高强,这就使得不少武林高手想找他一较高下,不过却从未有人赢过他,而且,更令人瞠目的是,那么多人找他较量,却从未有一人见过他真容。”
“不会吧?都比试过来,却没见过他的真容?”姌卿一副不信的样子,认为这样着实说不通。
仿佛早就料到姌卿会这么说,对她的质疑倒也不以为意:“朱子鹤此人行事一向毫无章法,而且行踪更是飘忽不定,可以说,除非他肯,否则没人能找得到他,而若有人真想找他比试的话,这胜负的条件必须由他提出,他才会现身。”
好奇地眨眨眼:“他都有提过什么条件吗?”
说到这里,周轩昶也忍不住笑出来,道:“他倒也没提出什么不同的要求,用他的话,就是这要和他比试的人那么多,要是他每个人都提出一个要求,他可记不清。”
姌卿有点无语了,在她心中那些武林高手一定都很是神秘,行事更是高深莫测,但是听周轩昶这么一说,这个朱子鹤分明就是小孩子心性,但是能在江湖中成为首屈一指的高手,绝不可能是个小孩子。
不过经周轩昶这么一说,姌卿倒是对这个朱子鹤所提出的条件更好奇了:“皇上,您还没说他到底提的是什么条件呢?”
“啧啧,难得见你这么没有耐心。”趁机取笑了她一番后,道:“他只提出,十招之内揭掉他的席帽者,便算对方赢,反之,则算他赢。”
姌卿这才知道为何没人能看到他真容,原来他一直带着席帽遮面啊,只是她不懂武功,所以也搞不懂这十招之内取下对方席帽算难还是算容易的,于是就有点尴尬地问道:“皇上,这算难还是算容易啊?”
对于她这么问,周轩昶倒也没有意外,毕竟女儿家对这些江湖事不懂很正常:“这容易与否要看人,若是二人武功相当或者相差不大,倒也不是太难。”
所以就是说这个朱子鹤的武功十分高强,才使得那些人都无法胜过他咯?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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