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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毒宠:重生妖后不好惹-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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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影闻言很配合地停下脚步,眉梢微扬,道:“怎么,梁美人怕了?梁美人放心,墨影手脚一向利索,定然不会让梁美人感受到任何痛苦的。”

    话音刚落,梁美人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让她的心一下沉入谷底,眼见那寒光迅速想自己扑来,本能的抓过如月往身前一挡。

    “啊!”

    一声惨叫在梁美人耳畔响起,鼻端飘浮着点点血腥味,梁美人吓得松开手,只见如月踉踉跄跄地转过身来,那双眼中怨恨和惊怒交织着,紧紧地盯着她,仿佛用尽了力气,将沾血的双手向梁美人伸了过来,梁美人只觉得那血腥味更加浓重,直令她作呕,忙转过头伸手狠狠一推。

    “砰!”伴着一声闷哼声,如月被推倒在了地上,她狠狠地喘了几口气,直到最后那双眼睛失去了最后一抹光彩。

    “啧啧啧。”墨影手执着带血的短剑,踢了一下已成死尸的如月,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梁美人,“真是瞧不出,梁美人平日待人宽和有度,关键时候却不惜牺牲自己贴身侍婢的性命,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梁美人抚着胸口,不敢看如月一眼,紧紧盯着墨影,恨声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梁美人心中应该清楚了吧?墨影这么做,自然是得到了王爷的指示。”瞧着梁美人绝望的样子,墨影嘴角含着恶意的狞笑,“事已至此,墨影便好心告诉梁美人,其实王爷从一开始就是利用梁美人来监视尉迟烈的,现在尉迟烈已死,而你又不得圣宠,自然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这么以来,梁美人便是对王爷没有丝毫用处了,没有用的人,王爷是不愿意留着的。”

    瞧着梁美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墨影冷然一笑,正打算趁此机会将梁美人赐死,却突然听到头顶响起一声粗犷的男音。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第一卷 615。第615章 寒心

    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清晨的阳光依然照常出现,将黑暗驱除。

    姌卿一边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道:“去把小夏子叫来,本宫有事问他。”

    熏儿回道:“诺。”

    不一会儿,小夏子就走了进来。

    “奴才见过娘娘。”

    “起来吧,昨晚梁美人的事怎么样了?”

    “回娘娘,一切顺利,现在梁美人和那墨影已经被皇上关了起来,陆统领正在审问呢。”

    “哦?那梁美人可有什么申辩的吗?”

    “被当场抓住,她想解释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提起这件事,小夏子还颇为不屑的撇撇嘴。

    姌卿瞟了一眼,指了指一对翡翠耳环示意熏儿为自己戴上,方缓缓问道:“怎么了?那梁美人可是做了什么得罪你了?为何你方才竟是这幅模样?”

    “娘娘说笑了,梁美人哪里是那么好惹的,奴才能不得罪她就算阿弥陀佛了。”小夏子意有所指地道,“娘娘不知,昨晚那墨影想趁机刺杀梁美人的时候,梁美人想都没想就把如月给拽到前面替自己挡了一刀,便是到最后她都没有看如月一眼,明明平日瞧着很是和善,却原来如此冷血。”

    熏儿瞪大了双眼,“那如月虽然是下人,但是好歹也是自小就伺候梁美人的,对梁美人可谓是忠心耿耿,现在如月为她而死,她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未免太令人寒心了!奴婢先前还同情她,一番真心被勇王给利用了,如今看来,她和那勇王倒是天生一对,心都是黑的!”熏儿说着却看到镜中的姌卿一脸淡漠,丝毫没有一点惊讶之情,不由得好奇问道:“娘娘一点都不吃惊吗?”

    “本宫说过,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这梁美人既然敢入宫替勇王做事,自然不会如表面那般柔顺无害,如今她这么做,倒也是再正常不过,倒是你们两个,进宫日子都不浅了,怎么还做不到遇事淡然处之?记住,人心难测,即便是这件事在你们看来再匪夷所思,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二人闻言均惭愧地称是。

    “对了。”姌卿看向小夏子,“菡萏殿那边可打理好了?”

    “娘娘放心,一且都妥当了,待会儿各宫妃嫔来请安的时候,小蝶就会过来说梁美人染病,暂不能来请安。”

    姌卿颔首,道:“如此就好,你仔细盯着点,在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梁美人的事本宫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诺,奴才晓得了。”

    而这时候喜梅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道:“回娘娘,各宫妃嫔已经到齐了,都在前殿候着呢。”

    “本宫知道了,你和小夏子先去那守着。”

    “诺。”

    而这时候熏儿也已经将发髻梳理好,插上最后一支玉簪,问道:“娘娘您看,可还满意?”

    姌卿不甚在意的瞟了一眼,遂点点头,道:“就这样吧。”

    熏儿嘟嘟嘴,道:“娘娘!您根本就没仔细看!”

    姌卿白了她一眼,道:“本宫没仔细看说明是相信你的手艺,你怎么还怨起本宫来了?”

    “娘娘打量着量奴婢好打发。”熏儿委屈地瞅着她,“女子哪有不对自己的容颜打扮上心的,可娘娘近来却总是恹恹的,定然是嫌弃奴婢的手艺,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瞧着熏鹅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是自己苛待了她呢!

    姌卿恨恨地点了点她的额心,笑骂道:“亏你能将这些臆想出来的事情煞有介事的说出来,本宫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张小嘴倒是很会糊弄人啊!”

    “这都是奴婢经过多日观察才得出来的,怎么能说是糊弄人呢?”熏儿揉着额心,嘟囔着。

    “你还说!”姌卿差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当本宫不知道,你是看出本宫是为了什么闷闷不乐的,变着法儿的逗本宫开心。”

    熏儿见小心思被拆穿了,一改方才的委屈,转而嬉皮笑脸道:“嘻嘻,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娘娘,那娘娘,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姌卿看了看她,很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

    熏儿见此垮下脸,“娘娘还在担心云将军么?”

    “果然是瞒不过你。”姌卿暗叹了一口气,“自从丽雅出家之后,二哥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虽然接下来的事情皇上都安排好了,但是那勇王狡猾多诡,万一有什么变数,二哥一时不查,出了事可怎么办?”

    “娘娘尽管放心,将军征战沙场多年,遇见危险无数,最后不都能化险为夷?更何况这次皇上都打点过了,将军肯定不会出事的,娘娘是关心则乱。”

    “但愿如此吧。”话虽这么说,但是姌卿想着近来总是噩梦环绕,心里始终难安。

    “这些日子将军都和皇上议事到很晚,娘娘若始终不放心,可以过去叮嘱将军一番。”

    姌卿微微苦笑:“他到现在怕是也不想和本宫说话吧,毕竟丽雅的事和本宫脱不了关系。”

    “兄妹二人哪有隔夜仇,再说将军不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怕是这会儿拿不下颜面吧,娘娘大可像以前那样,奴婢可记得,以前您不管闯了多大的祸,只要一撒娇,将军便没辙了。”

    想着以前,姌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敲了熏儿脑门,嗔道:“你呀,就这种事情记得最清楚,你说了那么久,不会是你自己想见将军,却不好意思,才怂恿本宫的吧?”

    “娘娘!”熏儿那小圆脸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姌卿见此,心情大好,但是也知道时辰不早了,便没有再取笑熏儿,心里只打算着快点讲前殿的妃嫔打发完,再等周轩昶和云珏议事完后,却找云珏。

    而不出姌卿所料,今日,周轩昶与云珏、齐王又议事议了许久,直到下午,才将一切都交代妥当,看了看宫漏,周轩昶揉了揉额角,眉宇间尽显疲惫。

    云珏见此,便道:“既然一切都准备妥当,那微臣就先行告退。”

    而齐王合上折扇,悠哉的起身,“那臣弟也先回府了。”刚抬脚迈了一步,却被周轩昶叫住。

    “孤好久没和你下棋了,现在无事,你便留下陪孤下一盘棋,让孤看看你的棋艺可有退步。”接着看向云珏,“你也回去,早做准备。”

    齐王微楞,瞟了瞟二人,一双桃花眼中闪过兴味,“唰”地一声展开扇子,又变成了无稽潇洒的公子哥儿,“难得皇兄如此有雅兴,那臣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云珏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而他刚走出宣政殿,却看到一抹浅蓝色的倩影走来,又回想方才周轩昶最后突兀的举动,心中了然……

第一卷 616。第616章 兄妹

    夕阳余晖染遍天空,柳枝随着微风飘摆着,也抚平了云珏原本起伏不定的内心。

    转身看了看姌卿,见她眼中怯怯的,从方才把他带到这柳心亭后,她就一直这样。

    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不遮掩自己任何情绪的,曾几何时,她也这般小心翼翼的了?

    终究是自己一直疼宠着的妹子,云珏到底还是心软了。

    “你叫我来,就打算这么不言不语下去吗?”

    见云珏没有再以那样疏远的态度对自己,姌卿双眸一亮,脱口而出:“二哥不生姌卿的气了?”

    云珏见此,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来,抬起大手,本想像以前在府中一样揉揉她的头,可想到眼前的女子不仅仅是她的妹妹,更是皇后,手就僵在了半空中,想收起手,却看到姌卿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突然觉得那抹顾虑微不足道,展颜一笑,终于还是摸了摸她的头,如同进宫之前的那般宠溺和无奈。

    “我何曾如此小心眼了?原是我不对,其实丽雅那件事根本就怪不得你,那日,是我把话说重了,你可不要怪二哥才好。”

    这话让姌卿的俏颜重新染上欣喜,“二哥不乖姌卿,姌卿就很高兴了,对了二哥,你是不是很快又要出征了?”

    “是啊,五日后就要正式出发了。”瞧出姌卿的担忧,云珏出言宽慰,“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既然身为将军,领兵出征是逃不掉的,你便对我这么没信心吗?再者说,此次一切都已安排好,你大可不用担心。”

    这些姌卿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心中总是不安,只是她又不能将梦境中的事情说出来,以免惹得他多想,便只好叮嘱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那勇王又是一个极为狡猾阴狠的人,二哥万不可掉以轻心。”

    “知道了,到底是当了娘的人了,越发罗嗦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瞧了瞧天色,“好了,我还要回府做些准备,你也别在外面待太久了。”颔首一笑,就转身走了。

    瞧着云珏那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姌卿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之际,却看到熏儿盯着云珏的背影发呆,不由地戏谑道:“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

    喜梅在一旁呢捂嘴笑道:“娘娘不知,熏儿姐姐这几日一直都熬夜绣制香囊,奴婢偷偷瞧过几眼,那样子应该是给男子的,这会儿香囊还在怀中,依然没有送给人家,熏儿姐姐自然会有点怅然所失咯。”

    “哦?”姌卿挑眉,“既然是这样为何不早点和本宫说?方才也好让你给二哥。”

    熏儿羞恼地瞪了喜梅一眼,看着姌卿充满兴味的眼神,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绞着手指,呐呐道:“还是算了,奴婢的针法太粗糙,给了将军,怕是会惹来嫌弃,再说,将军怕是也不需要。”

    姌卿看着熏儿这低落的样子,摇头一笑,轻推了她一下,见她惊讶的望过来,柔声道:“去吧,再怎么说你也是和本宫还有二哥一起长大的,这时候你送过去的东西对他来说定是值得安慰的,再说,你都绣好了,却不送过去,未免浪费了,等五日后二哥出征,你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见熏儿还在那裹足不前,喜梅便直接将她推了出去,笑着道:“娘娘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去就是抗旨了,快去快去,娘娘这里有我伺候着,你就放心吧。再不去,将军便出宫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熏儿愣了楞,看着姌卿鼓励的眼神,便重重地点点头,接着便提起裙摆小跑了过去。

    喜梅看着熏儿欢快匆忙的步调,笑着对姌卿道:“娘娘,这下您可放心了吧?”

    “就你鬼灵!”姌卿嗔笑道。看了看熏儿跑远的身影,轻声道:“本宫只希望,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

    却说熏儿一路紧赶慢赶,终于看到了云珏,但是却发现他就要踏出了宫门,忙高声喊道:“将军请留步!”

    突然的叫唤让云珏收住了脚步,回头一看,见是熏儿,微微愣住。

    见熏儿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面前,小巧圆润的脸红通通的,头上插着翡翠玉簪,瞧着像极了寿桃,不由莞尔一笑:“怎么了?”想到可能是姌卿有事,便问道:“可是娘娘有什么事情交代?”

    “不……不是。”熏儿摆摆手,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出来,抬眼看着云珏正看着自己,瞬间羞红了脸,缓了缓,担心云珏没了耐性,索性一咬牙,将香囊拿出来直接塞到云珏手里,头低垂着,“这是奴婢给将军绣的香囊,里面有奴婢为将军求得平安符,望将军一切顺利,奴……奴婢不打扰将军了,先行告退!”

    一口气说完,到最后也没敢看他一眼,匆匆忙忙的福了福身,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云珏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香囊,又看了看迅速跑远的熏儿,惊叹这丫头的腿脚够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叫住她。

    “这丫头。”摇头一叹,打开香囊,看了看里面的护身符,笑了笑,收进了怀里,便转身出了宫。

    五日后,云珏率领七万兵马出了盛京。

    而此次西林国似乎也对这次战事很为看重,不仅让大将慕容帆率领四万精兵,更求助邻国东齐国一起抗战,而东齐国也确实派了四万精兵来助阵。

    一时间,战事一触即发。

    西林国皇宫,光耀宫内——

    西林国国主靖帝此时正伏在案前批阅着奏折,虽然已经双鬓泛白,但是依然精神矍铄,那双狭长的综眸中满是精明。

    这时勇王端着托盘走了进来,靖帝闻声抬起头,见到是勇王,神情一松,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亲昵,可瞧出对这个儿子他还是很钟爱的。

    “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你不需亲力亲为。”

    勇王将托盘放在一旁,道:“孝敬父皇,原本就是儿臣应该做的,倒是父皇每日都处理政务到那么晚,儿臣却没有那本事帮助父皇,每每思之,都觉得惭愧不已。”

    靖帝闻言甚是欣慰,道:“你可不能如此妄自菲薄,众多儿子中,你最合孤的意,把西林交到你手上,孤才能放心。”

    勇王闻言却不见任何欣喜的样子,而是小心翼翼地端起药碗,递到靖帝面前,道:“多谢父皇信任,只是西林国离不开父皇,父皇还请保住自己的身子,药已经不烫了,请父皇快点喝了吧。”

    靖帝不疑有他,拿过药碗,仰头就喝了下去,勇王在看到已空的药碗,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第一卷 617。第617章 突变

    勇王将药碗放回托盘,转头看见靖帝又重新执笔批阅起奏折。

    “父皇,您刚喝完药,不如先休息一会儿。”

    “不妨事,孤现在还不累,也不知此次与大锦直接对抗,胜算大不大。”

    “父皇放心,此次我们借到东齐的兵力,两国共同对付大锦,凭他大锦兵力再强,也是抵不过,再说,在儿臣看来,那大锦人都文弱的很,哪里比得上咱们西林武士勇猛善战。”

    “但愿如此。”

    “父皇尽管放宽心。”看了看靖帝明显消瘦不少的脸,眸光一闪,“对了,这换药也半个月有余了,父皇可觉得身子有些起色了吗?”

    “唔,说不上来,时好时坏,哎,可能当真是孤老了,便是再名贵的药材也没用了。”正说着,靖帝突然脸色一白,浑身抽搐了起来。

    勇王见此马上冲过去扶着靖帝,声音充满担忧,但是那双综眸却亮得异常。

    “父皇您怎么了?”

    “孤……孤觉得,似乎浑身……浑身有虫子在爬!快,快宣太医!”

    “是,父皇稍等,儿臣这就宣!”说着就对外大吼了一声,“来人!”

    内侍听到叫唤慌忙走了进来,看到靖帝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可勇王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吩咐:“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宣金太医!”

    内侍闻言忙不跌地跑了出去,不久,金太医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此时靖帝已经被勇王扶到内室的床榻上,见金太医进来,勇王忙招手让他过来,为靖帝诊脉。

    金太医也不敢耽误,马上过去为靖帝仔细请脉,之后,便站起来,却并没有先告知靖帝,而是转身对勇王点了点头。

    勇王见此,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而靖帝却似乎还在状况外的样子,支起身子,问道:“阿泽,孤究竟怎么了?”

    勇王没有先回答靖帝的问题,而是先对金太医挥了挥手,到内殿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之后,勇王才道:“父皇放心,是一件好事,父皇终于可以大愿得偿了。”

    “大愿?”靖帝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大愿?”

    “父皇不是总说太过劳累,想好好歇息一番么?现在终于可以彻底歇息了,您如今已经中了赤烈之毒。”

    “什么?”靖帝脸色一变,这赤烈之毒他是知道的,中此毒者每隔一个月都要毒发一次,若是两刻钟之内没有解药,就会毒发而亡,而能彻底解毒的人,只有制药者才能,因为此毒所用的毒花和份量只有制毒者才最为清楚,若是稍微弄错一点,那便无法解毒!

    靖帝抬头卡着勇王那悠闲得意的样子,当下恍然,指着他,怒骂道:“孽畜!是你下得毒是不是?”

    “父皇果然英明,那么快就猜出此事出自儿臣之手,不过父皇放心,终归您是我的亲生父亲,您的命我自然会保住,但是这也要看父皇是不是肯听话了?”

    “你想怎么样?”

    “父皇在这个宝座上坐得也够久了,身子也大不如前,不如将这个位子让给儿臣坐,您好颐养天年。”

    “呵呵,就凭你?”靖帝冷笑了一声,“孤是不会将这西林的江山交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的!”

    “父皇这是何苦呢,放眼望去,除了儿臣,您还能找到其他人继承皇位吗?”

    “皇兄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满。”

    突如插进来的嗓音让勇王一惊,转头一看,不禁地面露惊恐。

    “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大家都以为已死的尉迟烈,此时他完好无损地站在勇王面前,脸上依然挂着痞痞的笑容,一时分不清是人还是鬼。

    瞧着勇王那惊疑不定的样子,尉迟烈嗤笑了一声,缓缓走了上来,“大皇兄既然被封为勇王,却没想到就这么点胆量,怎么?觉得我是鬼,便不敢靠近了?”

    “你……你没死?”方才一时受惊,这会儿勇王回过神来,登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瞧着勇王气急败坏的样子,尉迟烈似乎很是欣赏,“啧啧,怎么?我没死,皇兄很失望?其实皇兄派得那些杀手功夫着实不错,只不过,火候还差点。”接着颇为可惜地摇摇头,“皇兄知道我的为人的,一向就是有仇必报,既然知道皇兄的大计,自然要过来搅和一下,方能消一消我的心头之气。”

    “呵,即便是你活着又能怎么样?现在整个皇宫都被本王的人包围了,至于慕容帆,即便是打了胜仗,也休想活着回来!至于父皇,你……你怎……”

    方才还虚弱的站都站不起来的靖帝,此时却稳当当的站了起来,那张脸上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那双厉眸却不难瞧出他此时精神很好。

    莫非,他没中毒?

    可是明明金太医分明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已经在靖帝每日应用的药中下了毒,方才诊脉也暗示自己他确实毒发,若是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只有一个可能。

    恼恨地盯着二人,咬牙切齿道:“金太医是你们的人?”

    “你现在知道也迟了。”靖帝冷笑了一下,看着勇王的目光满是寒冰。

    “那这次出兵讨伐大锦,也是假的?”

    尉迟烈抚掌大笑,道:“大皇兄果然是和以前一样聪明,一点就通,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再多告诉皇兄一些,你的那些手下已经被三皇弟控制了起来,你现在,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

    “老三?”那个一直不起眼的三皇弟?

    “没错,是老三。”靖帝适时地开口,“是他先发现了你的不轨,若非他,孤怕是真的中了你这个孽障的圈套。孤知道,你一直渴望能当上皇帝,曾经也有想过将皇位传给你,只是你的性子太过好战,西林从先帝登基开始,便战事不断,早已变成了空架子,这些年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些,国力却早已大不如前,眼下只能休养生息,依附大锦,若是将皇位传给你,怕是又要生灵涂炭,所以无论如何,这皇位是断不能传给你!”

    “不传给我,难道传给他?”说着就指向尉迟烈,“这些年来他在大锦过得逍遥自在,一直为您分忧的我!到头来,你居然将皇位传给他?”

    “皇兄不要以己度人,那个皇位对你来说可能是充满诱惑,对我而言,却只是个累赘罢了。”

第一卷 618。第618章 君无戏言

    自小生在皇室,对权力的渴望可以说早已深入骨髓,更何况是至高无上的皇权,勇王不信会有人不动心的,所以当尉迟烈说自己视皇位为累赘的时候,只觉得嗤之以鼻。

    “怎么,你就是用这个不争不抢的虚伪模样骗的父皇信任于你吗?”接着转头看向靖帝,“父皇不会相信老二不记恨您当年将他派去大锦当做质子吧?若是他当上皇帝,那父皇无异于自掘坟墓!”

    瞧着勇王自以为是的样子,尉迟烈却仿佛早有预料似的,“大皇兄这以己度人的本事真是有增无减啊,你对皇位看重,不代表所有人都如同你一般。”

    “素闻大锦不乏一些自命清高的伪君子,看来二皇弟这些年在大锦倒是深得真传,居然连父皇都给骗住了,若不是我深知你的秉性,也会被你骗了!”

    “你若真得了解他的秉性,当知他所说的都是真的。”靖帝的语气中再也没有了火气,却多了几分疲惫,那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却仿佛苍老了不少,“阿烈的性子根本就不适合当个君王,而他也深知这一点,这也是当年孤肯将他送到大锦当质子,既能保住他的安全,也能免除他陷入这夺嫡之争中,只是没想到,你却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自古以来,哪个帝王的皇位不是踏着众多人的鲜血才坐上的?就连父皇,当年不是也如此吗?”勇王不屑一笑,可见到此也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任何不对。

    靖帝看着这样的勇王,满是失望,“对,你说得不错,不同的是,孤当时赢了,而你却输了,胜者为王,败者则只能为寇,来人啊!”

    话音刚落,却看到一堆侍卫走了进来,侍卫统领走上前来,行礼道:“属下在,皇上有何吩咐?”

    靖帝看了看依然挺直着身子的勇王,无力地指了指他,道:“将尉迟泽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属下遵旨!”

    接着便上来两个侍卫要将勇王押走,却被勇王震开,“本王自己会走。”说罢目光莫名的看了看靖帝和尉迟烈,勾唇冷笑了一下,就随着侍卫离开。

    尉迟烈只觉得勇王临走那一眼似乎暗含深意,令人不安,但是想着现在的勇王已没有任何胜算,暗想八成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不久以后,他的担心,却成了现实。

    三个月后,

    大锦皇宫,宣政殿内——

    “好!云珏果然没让孤失望!”周轩昶将那奏折看了两遍,终于忍不住拍案而笑。

    在一旁翻着书的姌卿听到周轩昶的声音,愣了一下,说起来周轩昶鲜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在加上方才他提到了云珏,于是便好奇地问道:“皇上,何事那么开心,可否告诉臣妾?”

    周轩昶笑着招手,示意姌卿过来,待姌卿走了过来,便将奏折递上来,柔声道:“你且自己看。”

    照理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周轩昶和姌卿相处一向随意,再说姌卿也对这些政事不感兴趣,除非周轩昶让看,不然她不会多瞧一眼。

    所以姌卿也没有推辞,拿起奏折大概看了一看,也不禁展颜欢笑,道:“大锦大败东齐国,不日东齐国就会派使者前来,恭喜皇上!”

    “此次你二哥功劳不小。”

    “那也对亏了皇上的妙计,让西林骗取东齐国君的信任,才能得到如此结果。”

    “你啊。”周轩昶摇头一笑,沉吟一下,“此次云珏回来,孤打算给他封侯。”

    “封侯?”姌卿微微吃惊。

    “是啊,有功自然当赏,再说,现在卓远海失势,总要将云珏扶持上去,才能封住朝堂上某些人的嘴。”说到这里,周轩昶那一向俊逸明朗的脸庞沉了几分。

    姌卿见此,心中略微明了,她不关心朝堂上的事,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怎么会不知道自从卓远海“辞官”以后,很多朝臣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虽说历朝皇室都不喜欢外戚独大,但是身为皇后,也少不得要有强大的家族做后盾,虽然周轩昶让她不要担心,但是姌卿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些朝臣有多么难缠?

    只不过最近这件事似乎平息了不少,原本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周轩昶居然一直没有忘记这个事。

    姌卿心中虽然感动,只是想到云珏的性子,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云珏牵扯在里面左右为难,于是便道:“皇上为臣妾考虑了那么多,臣妾很感动,只是朝堂上的事还是慎重为好,况且二哥到底还年轻,如此重赏,怕是会引来朝堂上众臣的不满和不当猜测,还有……”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周轩昶那兴味莫名的眼神,姌卿便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都被他猜中了,不由得尴尬地低下头。

    “怎么不继续说了?”周轩昶戏谑道,“你当孤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你呀,真不知该说你思虑太过周全,还是对孤和云珏太没信心了,云珏能打过那么多次胜仗,朝堂上的这些勾心斗角怎能难得了他?更何况此次云珏是带功而归,封赏也是理所当然的,便是有人因此不服,却也毫无理据,至于孤……”说到这里,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带威胁地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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