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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有毒[封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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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对顾仁说道。
“是,绮娘亲自准备的,之前的脉案她已经看过了,药什么的,也都准备了,既然目前回不去,正好她也能跟您学点东西。”顾仁此时真不会吃醋了,忙对岳父笑道。
“身子不好,管这些事做什么。好好歇着!”段大娘则起来,一挽袖子,“宏毅,厨房在哪,我去看看。”
绮罗无语了,长途跋涉的,母亲也不年轻了,却还想着为自己做饭,不管吃不吃,其实心都满了。挽着母亲笑了,却也不好阻止母亲,只是陪着母亲从屋里出来,正好,第二辆车也进来了。第二辆车里坐的是青儿和卫槐,他们正在搬东西,青儿看到了绮罗,忙跑了过来。
“奶奶!”
“放心,我没事。这些日子辛苦了。”绮罗看着青儿的眼眶都陷下去了,脸色也发青。显然这一段日子,她过得不好。
青儿忙摇头,却又说不出什么。只是未语泪先流。
“好了、好了,大家都会没事的。”绮罗轻轻的拍了她一下,连‘不累’这话都说不出来。显然,这一段时间,对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巨大的折磨了。
“奶奶,您气色真好。”卫槐也过来,他是老实人,忙陪着笑脸,问好。
“你也辛苦了,回头,等程二爷的事完了,你们回家歇几个月,真的辛苦了。”绮罗真心的感动,卫槐都是又黑又瘦,如果他们都这样了,父母只怕不轻松吧。细看看母亲,她的白发都多了出来。
“你啊,就是这样,自己苦得要死,还顾别人!”段大娘等背了人,对着绮罗一撇嘴。
“谁是别人?您是我娘,他们一个是师兄的小厮,一个是我的管家娘子,关心他们不对吗?”绮罗笑着对母亲说道。
“程安不是别人吗?你也顾忌些,让宏毅看到,嘴上不说,心里不定怎么想的。”段大娘看看外面,轻轻的说道。
“知道、知道,娘,我想吃炒饼,我来揉面,您过会调味就好。”绮罗忙扶母亲坐下,叫人进来准备,自己拿了一个瓦盆,倒了些面粉,自己揉起面来,炒饼是段大娘拿手的,而段大夫最爱吃的,顾仁也喜欢吃。做这个,其实也挺麻烦,面揉成团,煮锅水,把面团拿在手上,用小刀飞快的削面入滚水,再把成型的面捞去,浸冷水,把水控干。另头,把锅烧热,下油,把蒜苔爆香,下各种调味料后,最后才放面饼。
绮罗也知道,其实挑简单的也可以,但真的挑简单了,母亲一定知道,自己又在敷衍她,其实有时孝顺就是让母亲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为了自己,她也会努力活着,这是一种信念。
自己上一世,太过独立,凡事都不让母亲看到,结果母亲反而更担心,更抑郁了,最终导致早逝。这是绮罗上一世心中最大的痛,这一世说什么也不能重演了。虽说这一世,她也让母亲操心,但是母亲却一再为了保护她而努力着,精神头跟上一世不同了。刚刚她也偷偷跟母亲号过脉,她虽说有些疲惫,但是身体却未受损,这也是她放心让母亲进厨房的原因,既讨了母亲的欢喜,又不让母亲太过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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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我,真想扒着窗子跳出去。虽然我们家一楼。
第十三章 八字不合
二更
晚饭后,绮罗请父母去休息,程安的治疗由她来做,病室已经布置出来了。若是一般的病室,其实根本不用布置什么。但程安这个就得改装了。
好在这里有秦修,秦修下头有工匠。秦修很帮忙的在病室里,帮着她弄了四个大铜环。铜环是可以打开的,包上了柔软的皮毛,这是用来固定手脚的。而铺盖的两边也有五寸高的铜拦杆固定榻上。这是用来绑身的。人躺进去,在上扣上牛筋带,这样里面的人,不会觉得太紧,又不能真的挣脱。
程安大部分时间可以被固定在这里面。像此时精神好一点了,可以放他出来走走,活动一下筋骨。这一切都是为程安特别设计的,这也可以大大的减轻医者和侍者的劳动量。现在绮罗真的觉得自己设计得太好了,看青儿和卫槐累成那样,显然这几月,他们真的被折腾得够戗了。现在他们总算能轻松一点了。
程安很沉默,看到这四个铜环,铜拦杆,脸色一暗,他是被绑过的,而且一直被绑过,他一眼就能明白,这是为自己特制的。只是当着绮罗的面,他觉得羞愧难当。但是还是默默的躺好,由着绮罗把他锁住。
顾仁没跟着进来,他很明白,这会,程安不想见他,当然更不想见绮罗。只是,一路赶来,他也明白,段鼎夫妇真的都累极了,除非自己不想治,不然就只能让绮罗来治。
绮罗轻号了一下脉,父亲的疗法是适应法,就是把他的药慢慢的一点点的减轻*草的份量,加入强身健体的药物,虽然很慢,但是可以逐渐让他的身体变好,也慢慢的减轻对药物的依赖。显然,这种方法虽然很麻烦,但显明的。效果是不错的,至少现在程安虽然精神不好,但是至少还像是个正常人。但是,绮罗却在他的身上看不到精气神。曾经那个神彩飞扬,无所畏惧的少年去哪了?
“从明天开始,要不要试着开始练练拳?”绮罗号完脉,给他一颗保心丸后,笑着说道。
“你现在对我温和多了。”程安闭着眼,答非所问。
“不是同情你,而是觉得有些事。我不能太执着了。”绮罗笑了一下。想开之后。她对程安没那么多怨恨了,而现在,因为银镜,她其实已经可以把程安当作一个平常病人了。对于一个平常的病人,她还真的没什么可以纠结的。
“执着什么?”程安迟疑了一下。
“没什么,其实你也不欠我什么。这样挺好不是吗?”绮罗笑了一下,现在她其实没什么事做了。不过她没离开,帮他盖上被子。再才在铜拦杆上系上了猴皮筋。
“去休息吧,我现在犯病时候不多,自己忍忍也能过去。”程安说道。
“所以,明天开始练练拳吧!身体又没什么事,总得把功夫再捡起来。”绮罗还是劝着。
“真的能捡起来吗?”
“为什么不能?又没断手断脚。”绮罗故意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回不到从前了。别再逼我了,我永远成不了大哥,或者三弟。”他别过脸去。
“得了吧,你大哥我就懒得多说了。你家老三,他还不错。性子还得磨磨,不过有你们这两哥哥,他命也够苦的。明明是老三,却要他十几岁,守在边关,倒是可怜见的。”绮罗想想也为老三掬一把伤心泪了,上一世,老三是没法子。可是这一世,老三明明两哥都活着,还归他扛,他还真的没地方说理了。
“大哥睿智,老三坚忍,其实都比我强吧。大哥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那样;而老三,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年纪小小的,在边关受苦;其实我才在程家最没用的那个。但凡我争气一点,说不定,小妹也不用进宫了。所以,其实上次若大哥不救我就好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程安流泪了。
绮罗怔了一下,却也无话可说。但突然灵光一闪,上一世,程安一人独活,不能回家的原由在这儿吗?他不能面对父兄皆亡,而他一人独活的境地,他无法面对母亲和大嫂。于是他隐姓埋名,从此当自己死了,其实他也是一种自我的放逐吧。他上一世的人生,也许一直在这种自怨自哀之中,他心里其实想的是,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
而这一世,父兄活着,但父亲因为败仗而从此离开军队,兄长为了救他,落得惨淡收场,从此以谋士示人;他虽不得不扛起家运,送公主出嫁,其实他内心的纠结并不比上一世来得小。他想的是,如果死了就好了。兄长说不定能冲上去杀死受伤的主帅,程家的战局由此就得到了改变。于是他在送公主时,留下断后时,其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他根本没想活。若不是银镜多事,他只怕得偿所愿了。
“所以,那胸口的那箭,是你自找的,你根本不想活。”绮罗盯着程安,“为什么?”
“不为什么。”程安虽然没承认,但是表情却也承认了。
“觉得程家最没用的人就是你,你死了,于是说不定大家都好了。对不对?”
“不是吗?”
“懦夫!”绮罗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程安的脸上。
青儿和卫槐其实一直在屋内,他们都是从小服侍程安的,绮罗也没觉得她和程安之间有什么话是需要隐瞒他们的,自然不会赶他们出去,现在绮罗竟然扬手就给了程安一耳光,这让卫槐和青儿立马忘记自己的卖身契在绮罗手上的事实。一块扑了过来,“奶奶!”
程安动也不动,当然也动不了,但他也是有血性的,之前就算在鞍然,其实银镜对他非常之好,凡事都舍不得他受一丁点委曲的,他就算被下了毒,但血性却没被磨去,狠狠的盯着绮罗。
“瞪我?恨我?银镜说我没有资格骂你,因为我一直在逼迫你。你这么跟她说的吗?我逼你什么啦?”
“这还不是逼我吗?不停的骂我,漠视我,我就算捧一颗滚烫的心到你的面前,你也扔地上踩两脚,可是你为什么要救我,在我打秦修时,你就不该救我。还有为什么逼我面对,我实际一无是处?我哪怕连个药单都列不好?你救了大哥,你让我不用那么内疚,可是你让我怎么办?我还是让大哥残了,那么优秀的大哥,因为我残了,从此不再能上战场!让我娘对我说,以后程家军要我来支持?你和爹一块帮我找帮手,帮我做毒弹,你让我觉得我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绮罗再给了他一巴掌,程安这一年多其实一直养尊处优的,小脸白嫩,被绮罗两巴掌下去,立马肿起,两边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程安气红了眼,他虽说是话痨,可是被一个女子,还是一个自己深爱的女子,连打两巴掌,而且是下了狠手打的,疼的不是脸,而是心。或者不是疼,而是羞了。
“奶奶,若是累了,去歇会吧!”青儿可不敢拦,只能爬过来挡在绮罗的跟前,陪着笑脸,想把她劝出去。而卫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忙跑了出去,找人求援了。
绮罗真的气极了,手指都直发麻,她真的刚刚是下了力气的,打完了,心里却也不觉得畅快,从怀里拿出药丸捂着胸口,含着不能说话。
青儿也不拦了,又爬到边上去给她倒水,药丸要嚼了和着唾液化了,分三口吞下。而此时绮罗不嚼只含,显是口干无唾了。她心口疼的病症是可大可小的,大爷一再对边上的人嘱咐着,大奶奶若是心口疼时,一定要小心,并要马上叫人的。
绮罗不敢多喝,只是呷了一口,慢慢润了一个口腔,让唾液分泌得快点,慢慢的化了药丸,分三口吞下,青儿扶着她靠好,轻轻的揉着她的胸口。
“身子不好,您就别呕气了。让大爷看见,又得生气了。”青儿真是觉得又急又恼。深深的觉得,二爷和这位大奶奶真是八字不合了,见面就没好事。当然,也看出来了,不见面,其实也没什么好事。
“又心口疼了?”顾仁正和秦修谈事,结果卫槐说大奶奶和程二爷吵了起来,让他快去劝劝。顾仁无奈,只能跑了过来。
秦修倒是想跟,想想站住了,程安、绮罗、顾仁在秦修看来就是一道无解之迷,根本理解不了。八卦虽说好看,可是戳了人家的伤心事,以后还见不见了。这点秦修是很有节操的,于是摸摸鼻子,去军营了,主要是怕自己一时按奈不住,真的冲过去了。
顾仁本来是怕他们吵,结果一进来,就看到绮罗脸色很差的靠着,忙过来,“怎么样,吃了药没?”
“没事,帮我再打他两巴掌。”绮罗指着程安,有气无力。
顾仁真的无语了,这位一再的说,自己对程安没什么了,可是能让她一再发病的,也只有程安了。
“这回为什么?”顾仁倒也习惯了,轻笑了一下。
“他竟然说我不该一直救他,让他去死就好了。”绮罗真想跳脚了。
“好了好了,你是大夫,被病人气死了,回头说出去,没脸的是你。”顾仁真的无语了,不过却也只能笑了,轻轻的抱起了绮罗,送她回房间去休息,也没看程安。他没听绮罗的话去打程安,不是觉得不该这么做,而是因为,没意义。不是指打程安没意义,而是觉得跟程安计较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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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小p爬去写第三章
第十四章 男人之间的感情
三更
青儿只能去拧了一个冷帕子,轻轻的敷在程安的脸上。
“我的二爷,您就省点心吧!大奶奶性子急,身子又不好,一气就吐血,您惹她干嘛?”卫槐也急,爬过来絮叨起来了。
“少说两句。”青儿瞪了丈夫一眼,低头专心做事。
“她怎么了,之前没听说她有这毛病吧?”程安可是追求过绮罗的,绮罗虽然单薄,却也不至于被自己一气,就胸口疼,还吐过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太清楚,您出征之后,大奶奶就流了产。后来听说,是因为给大爷解毒时,也中了毒,不得已,才流了。后来大奶奶的身子就一直不太好,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了。”卫槐再话痨,却也不敢说,是程安“死讯”传来不久,就听说绮罗病重的消息。
“二爷,听说是小产后的虚症。您别多想了。大奶奶这两年一直在养着,最近已经很少犯了。”青儿笑了笑,给他换了一个帕子。
“所以救我做什么?我本就是个无用的人。我连累家人不说,还连累了绮娘,连累了你们一家子。”程安更加心如死灰来,此时真的觉得自己真的不死也没用了。
而绮罗本就是老毛病了,说起来问题也不很大的。吃了药,回屋躺了一会,自然也就没什么了。拉着顾仁的手,又抱歉了,自己又为程家人气到,顾仁最忌讳这个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得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以前怎么一直不知道他是个懦夫呢?”
顾仁除了气她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之外,还真没什么其它的感觉。想想摇摇头,不太明白绮罗在说什么,他就是这么无趣的性子,不知道前因后果,他就不会轻易表态,绝不会因为想讨好绮罗而特意的顺着绮罗说话。
绮罗这回被顾仁气得胸口疼了。直打顾仁,当然这打跟刚刚打程安大嘴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不过被顾仁抓住了手,让她乖乖的休息。他不关心程安如何,他在意的不过是面前的妻罢了。
绮罗把前因后果一说,说的时候还觉得挺气愤的。想想都觉得自己上一世瞎了眼,怎么就被他给骗了。竟然这一世,还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的救他,最终得了这么一结果,早知道,开始就不救他。让他真的死了算了。
“为什么会生气呢?”顾仁终于听完了。有点讶然失笑起来。觉得程安不过是没长大,而过了两世的绮罗竟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他不知道的是,绮罗此时表现出来的孩子气,只不过是只针对他一人而已。她即便是对着亲生的父母,她的撒娇,她的体贴,其实也都是带着一定的面具在,只在在他的面前,她才是最真实的她,她没有在他的面前有丝毫的掩饰。
“不可气吗?”
“不可气,这才是他吧!上有优秀的哥哥,公认的家族继承人;下有勇武、可爱的弟弟;妹妹是家里惟一的女儿。父母自然要偏爱的,只有他的地位尴尬。你看看青儿他们在程安走后的遭遇,就能想到,程安其实在府中的地位就不高。若是高,府里自然那些有体面的下人们会削尖了脑袋。把儿女送到程安的身边。而青儿是外头买的丫头;卫槐是府里二等奴才的家生子。一看就是随手给拨过去的。等着程安一死,于是府里自然没人帮着他们了,若是有根基的奴才子女,当然回头就被换个地方,转个头,讨个好,引着其它主子对二爷的怜悯,说不得就能求个恩典出来。而卫槐俩口子混得这么差,说白了,就是没根基。”顾仁一挑眉,这些话,若是绮罗不说,他也许一辈子也不会说的。
绮罗一怔,她竟然从没想过从青儿他们身上去想程安的地位问题,她是障了,被程家还是给障住了。就算十指也是有长短的,更何况一对忙碌的父母,对一屋子的孩子,总会有所偏爱的。想想,程安固然是太君之亲子,但毕竟他是老二,总会有所忽略的。于是程安性格中有点软弱,其实也是情有可源的。
“所以我还是不了解他。”
“你哪有什么机会了解他,婚前,你被他的光芒晃了眼。婚后,还来不及去了解,他没了。所以他给你的,其实是最好,却也是最坏的一面。两相对比太强烈,你对他恨得深,却爱不能除。现在慢慢的感情变淡了,于是才能真的回过头来,审视真实的他吧。”顾仁无所谓的说道。
“所以你也瞧不起他了,觉得他跟你二叔一样,心比天高?”
“不是,他和我二叔其实也不一样。程安其实比二叔,顾义有本事,两次大战,他第一次,临危不惧卸了敌方主帅一条膀子,单这份定力,其实程平是没有的。你记得吗,你给他的保心丸,他回去交给了太君,然后太君分成三份,三个儿子一人一份。公爹受伤,大哥和弟弟都受的是外伤,可是他给哥哥弟弟一人一颗,然后其它的,都用来救老公爷了。这说明什么?脑子不错,心眼也不错。你说得对,程安懦弱了一点,但是,至少他真的很善良。他应该没想过要争夺什么,只是他当老二习惯了,猛不丁的突然让他负起家族的责任,又想到父兄受伤,也许是因为他,一时内疚,引得不堪重负也是有可能的。”
顾仁边想边说,他对程家人没有好感,但其实多少,他现在想想,惟一还就对程安强一点。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程安真心爱着绮罗,和自己一样掏心掏肺爱着同一个女人的男人,其实他还真心的讨厌不起来。虽说这话有点怪,但事实就是如此,因为他们一样爱着绮罗,于是他们对对方,虽然有敌意,会防备,但是却也会有一种另类的认同。或者说,他们认同的其实是自己。
“真怪!”绮罗笑了,看着丈夫的脸。
“什么怪?”
“我忘记告诉你,银镜想杀你,可是程安拼命按下她的手臂,不能算是救你一命,若没我,你还是会死。但是,他努力想救你。所以男人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很怪,你现在也在为他说话,不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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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又生死时速一把,人生啊!人家周末去玩,我周末写文,同学请吃饭都没去,人生还有比我更悲剧的吗?
第十五章 大事小事
一更
“是他按下了银镜?”顾仁怔了下,他们当初为不伤要害这点,都是很疑惑的,但是现在却告诉他,是程安拼命的按下了银镜,就算不是真的救了他,却给他抢救赢了时间,还是算是救了他的。
“银镜告诉我的,我想,她用不着为这个撒谎吧?”绮罗想想,这不是她们感情变化之后说的,而是之前。那时,他们是敌对的,银镜没有必要为这个来赢取她的好感。把前因后果一说,让顾仁自己想。
“他不是对我有感情,而是知道自己完了,你除了我,没人可依靠了,所以他不能让我有事。”顾仁马上体会到了程安的心意,轻叹了一声。
绮罗也跟着叹息了一下,程安也许有千般的不是,但是善良。不过,慈不掌兵这个道理千古亦然,他过犹不及了。
“我让他明天开始练拳,他现在心如死灰,我们就算能治好他,但心瘾难除,总不能让程家人真的把关起来,永远不让他有任何的机会再接触*草吧?”
“银镜那边的有点难办!”顾仁沉吟了一下,轻轻的说道。
“什么?”绮罗现在更关心银镜。
“送走你,是因为西部进犯是小事,而是此时,他们内乱了。我们的假公主真的不是省油的灯,毕竟小皇上不是太后所出,与银镜从小就不亲,他当傀儡也当烦了。假公主从来就知道自己要什么,挑着小皇上跟着一些部落联系。郎里被断臂之后,虽然未除兵权,但威望锐减,而之前银镜为了程安,与郎里也闹得不很愉快。此时,小皇帝想上位,而郎里坐壁上观,形势不很乐观。”
“所以此时谢言一直没回来,我已经脱险。他自然要保住假公主的。对朝庭来说,假公主上位,对永安是更有利的。现在,若是秦修出兵,就算救了鞍然,但也是扶着小皇帝上位,银镜自然得被抛弃掉。”绮罗也不傻,好歹也是做过军官的,她和太君讨论局势时,这些也是小儿科了。
是啊。这一切。其实都是早已经布好局的。他们开始的目标就是让鞍然太后母女落马。让小皇帝上位。这至少能为永安争取好几年的安稳。只是现在,她真的不忍了。
“秦修知道你不忍,只是这是朝中的大事。你不能为了银镜一人,让永安百姓和兵士受苦。”顾仁想想还是说了。“不过,若是他们把银镜送来,秦修已经答应,会视而不见。但从此,鞍然的银镜公主就消失了。”
绮罗明白,这已经是秦修给她面子了。算是银镜保住她,而做出的让步。只是,银镜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让她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她能吗?
绮罗不再说话了,她不能说什么。她是永安人,她必须站在永安的立场上做出抉择。她不能为了一已之私,而上千百人为之送命。所以她只能沉默。她现在只能期望着,银镜能为了孩子软弱一次,让人送她回来。至少能活着!
程安的精神全垮了,从那天起,不但不吃药了,连水都不肯喝了。当然他也没反抗,不吃不喝,安静的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段大夫都要气疯了,明明胜利在望,此时却闹这出。也忍不住大骂程安,而程安却好像跟听不见,看不见一般,就那么木然的睁着眼,看着屋顶,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绮罗也没去劝他,她连诊室都不进了。银镜的事,已经让她心乱如麻,她实在无力去挽救程安。或者说,在她看来,银镜如果死了,程安活着,就实在太过份了。
当然,她也没闲着。逃难的边民正如秦修所说,大批的涌入各关隘。雁门关是附近最大的关隘,而边上的小村落极多,一听打仗了,也不管离自己还有多远,马上全涌进城来,不仅是汉人,还有一些住得近的部落牧民,他们无从属之国,逐牧草而生。此时,他们自然也要安全第一的。
但是城门口严令,不许带上他们的牲畜,连牧羊犬都不许进城时,自然会引发大量的不满,城门只有那么大,一家堵住,其它人也进不来,于是每天城门口都跟菜市一般吵吵闹闹。
而进了城门的人,也不笑多久,进来了,不能投亲靠友,只能先进边民处。东西要消毒,身上带的除细软之外,其它的都要拿到外面去,人也要去指定的地方清洗,由军医号脉,住满十日无任何病症的,方可从边民处离开。引来大量的不满情绪。边民处也天天闹得不可开交。
这些也不是最重要的,秦修最痛苦的是,设立边民处,各关口都飞马来报,粮食紧缺。
之前让人进来,跟关隘守军无关。他们怎么生活是他们的事,投亲,靠友,或者自己租房,买粮。但是一但强制的把他们关起来,十日之内管吃管喝,还管清洁的药品,这些都是巨大的开支,关隘的守将也是吃不消的。
秦修也知道,这些急报里面,多少有夸大的嫌疑,毕竟,守军不易,不趁机发点小财,也说不过去。但缺粮却是客观存在的事实,雁门关也缺,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让人听话,总得让人吃饭吧。急得他真的一筹莫展,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绮罗别的忙帮不上,但医帐的事,她还是能帮得上忙的,好在之前在瘟疫村里现秦修的医官们相处得不错,她再出现时,这回秦修都没吩咐什么,人家直接把主动权交给她了,她投入到了边民的防治中去。
顾仁没有马上带着绮罗回京,其实也是没法子,他这回领着兵部的签子,跟着秦修出征的,总不能真的绮罗回来了,他就马上走人。看到秦修这样,想着秦修人还不错,也总不好不帮忙,于是,发挥他商人的特质,帮忙想办法。
没粮,问朝庭要,时间上其实是不够的,还有就是,朝庭给不给的问题了。真的闹出动静太大,弄不好,秦家也不好交待。那自己筹粮,哪来的银子?从军费里出,人家谁那么好心?能挤出来,人家揣自己荷包了,怎么会给边民?这的确很棘手。
看了账本,他其实也急,这么闹下去,弄不好真的是两头不落好了。他又不想去烦绮罗,她真的忙得很,毒是她下的,她有治羊的方子,可是万一真的从羊转到人身上,治起来就麻烦多了……
顾仁目光一闪,是啊,他们是有治羊的方子的。他们不让牲畜进城,就是不能让人知道,这羊瘟与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但是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个他们是有法子治的。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法子了。
秦修很快派出一小队人马,在关外立起了茅屋,开始大量的宰杀那些不许进城的羊群。美其名曰,这是为了防止羊瘟传播。羊皮硝制之后,还给羊主。但肉骨等东西,全都交由顾仁带人来处理。
顾仁带人把羊肉取下用药材熬煮之后,做成肉干,交给秦修做军粮,这样,多少能补充一点他们的补给。而羊骨架,内脏之内的,也是加上药材,熬成汤,给部队和边民们吃。这也能减少军粮的开支。还能改善大家的伙食。
这法子,让大家都满意了。秦修忙让他把药方写下来,关到各关口处,依法照办。要知道,此时羊瘟,羊肉的价格飙升,真的拿着制过羊肉到关内去卖,就能换到大量的粮食。更何况,这是用药制过的,绝对安全的羊肉,守关的将领们,拿不拿这些肉做军粮秦修不管,只要别问他要粮就成了。
这法子一经推广,很快,顾仁就听说,很多关口的守将开始大量的去关外抢活羊了。不过,这个顾仁真的管不了了,不过他真的开始明白,绮罗为何在听到银镜的处境之后沉默不语了。因为就算是对的事,当不同的人操作时,得到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他只能拼命的对自己说,自己至少在救人。而别人要用救人的法子作孽,他能怎么办?
不过话这么说,他和绮罗一样,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绮罗除了担心银镜,心情差还在这些边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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