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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的宅斗攻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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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净室里清洗时,慧娘又命厨房煮了一些简单的面食,端到东稍间等他。
  刚刚她似乎听他说还未吃午饭。
  华又廷动作很快,工夫不大就出来。
  虽朝夕相对,对这人的美色已经有些见惯,但这会儿见他一身清爽的出来,慧娘还是一阵惊艳——
  天蓝色锦袍,映着绝色的脸,皎如日月,很有些让人移不开眸子。
  “呵……”看着小妻子那愣愣的神情,华又廷禁不住笑了。
  这一声低笑让慧娘瞬间红了脸,赶紧垂下眸,指指那桌上的食物,“先简单的用些吧,晚饭再让人做可口的。”
  华又廷点头,坐下,却并不动。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慧娘看他一眼,上前去帮他拿碗筷盛饭。
  “嗯,确实不合胃口。”本是随便问问的一句,却没想到华又廷竟然点点头。
  “啊?”慧娘先是一愣,然后又问,“那你想吃什么,我去让厨房准备。”
  华又廷没说话,只是看向她,目光从她的脸上滑下,落到那起伏的前襟上。
  “腾——”
  慧娘一张脸瞬间红透,转身就欲走。
  却没想到华又廷动作更快,长臂一揽,她顿时就跌落到他的怀里。
  “干什么?快放开……”慧娘慌乱,赶紧用手抵了那个散发着清新好闻香气的胸膛推拒。
  只是华又廷却不只未放开,反而迅速将她抱起,到床边,也不上去,直接反推在边上……
  下午的阳光将屋子照的一片明亮,外面不断响起的佣人来往的脚步声,再加上这难堪的姿势,男人轻狂的动作,慧娘紧张极了,好在时间并不太久就结束了。
  慧娘禁不住暗暗松了口气,欲推开华又廷起身,只不过很快又清晰的感觉……然后禁不住瞪大眼睛看向他,“你……”
  “再来一次吧!”华又廷慵懒低哑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意犹未尽。
  “千万不要,我……我还有事,舅舅出了事……”慧娘赶紧道。
  华又廷正解着刚才未来得及解开的衣服,听到这里,动作一滞,看向慧娘,“什么事?”
  慧娘看着头上男人那张脸,那张好看却近在咫尺的脸,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事情是这样的……”
  “这不是什么难事。”听完慧娘的话,华又廷一边整衣服,一边淡淡的道。
  “不是……可是……”
  “放心在家里等我。”华又廷又道。
  慧娘也就没再说什么,点头。
  “对了,你还没吃饭。”看华又廷转身要出门,慧娘赶紧道。
  “回来再……吃。”说到最后一个“吃”字时,华又廷尾音微微拖长,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听起来满是意味深长的暧昧。
  慧娘那张红晕还未褪尽的脸禁不住再次一片艳红,看的华又廷一阵目不转睛。
  慧娘赶紧转过脸,华又廷才低声一笑,转身走了。
  华又廷走后,慧娘顾不得羞赧,赶紧唤了翘儿进来收拾,只怕母亲这么快回来。
  果然,工夫不大,母亲就回来了。
  “娘,怎么样?”虽看母亲忧心忡忡的脸,她已经猜到事情大致,但却还是问道。
  无他,掩饰一下而已。
  宁氏听了,立刻摇摇头,“你大伯母又让肖二拿了她那名帖过去了一趟,想着约那张夫人见一面,可却被告知张夫人归省了。”
  “呃。”
  “明显的就是避开了,也是啊,那个岳大人那般来势汹汹,又自我标榜的厉害,谁又愿意与他对上呢……”宁氏又叹一声道,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姑爷呢?”
  “为了舅舅的事去奔走了。”慧娘答。
  “你说给他了?”宁氏问。
  “嗯……”想起刚才的情景,慧娘禁不住又是一阵脸红,她赶紧垂下头,假装喝茶。
  “他……能帮上忙吗?”宁氏并未感觉到女儿的异样,又追问。
  女婿虽然文武双全,但这事也应该是没办法的吧……
  “这个……应该吧。”慧娘道。
  他说不是难事,应该就不是难事吧,这人的本事她还是信得过的。
  听了这话,宁氏看女儿一眼,虽脸上还带疑虑,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慧娘选择相信华又廷的确是对的——
  第二日下午,冀州府那边就传过信来,说那狗六子松口了,承认是他偷了钥匙且领人盗了粮仓,这事与宁振铎并无关系。
  一听这消息,慧娘母女高兴坏了,匆忙让人套了马车就欲往宁家去,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知老小黄氏。
  冀州府那边的人是肖志水安插的,当然一旦有消息就先通知肖家,宁氏那边想必还不知道。
  但母女刚出门,就见前面几骑人马驶来,停在母女面前——
  领头的那人玄衣乌发,脸庞如玉,气质无双,正是华又廷!
  当看清是华又廷后,车内慧娘母女禁不住都一愣
  “母亲。”华又廷下马,上前来,还是先瞄一眼慧娘,然后对宁氏施礼。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宁氏问。
  昨日华又廷离开后,并没再回来,到了晚间让跟了他的一个长随捎了信回来,说他去了五桥镇办事,要过几日才回来。
  “事情很顺利,提起完成了。”华又廷道,然后又问,“你们这是去舅舅家吗?”
  舅舅家?
  慧娘不知该做何表情,还没见过,就这么热络了吗?
  “是啊……”宁氏却不仅不以为杵,反而很高兴,刚想问起华又廷帮忙撬开狗六子那张嘴的事。
  他刚来,狗六子就松了嘴,不用问,也是他起了作用。
  “我送你们过去吧。”却不想华又廷又道。
  语气殷勤,态度谦和,宁氏赶紧点头。
  慧娘却禁不住一阵暗暗摇头,其实不过是不想让母亲在这里问他舅舅的事。
  哎,这人,说话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之后华又廷又上马,而慧娘母女俩也放车帘下来,然后一起直奔宁家。
  “……是不是觉得我死了你们就好的,就都好了,那我死好了,看看你们怎么逍遥,老爷呀老爷……”只是还未走进正屋,就听里面传来小黄氏哭天抹泪的声音。
  宁氏蹙蹙眉。
  慧娘则是一阵脸红,赶紧看向身后的华又廷,见他自觉的停在那廊庑下,才不觉那么臊了。
  这小黄氏,自从舅舅出事之后,就完全不复以前那温和大度的面孔,打鸡骂狗,每日闹,将府上折腾的一片乌烟瘴气。
  “你这是又闹什么呢?还嫌不够乱?”也不待那婆子通病,宁氏率先进屋,对着那小黄氏就气冲冲的两句。
  一见慧娘母女的身影,那小黄氏马上就又哭嚎起来,“哎呀,妹妹,你可来了,这日子过不了了,看着老爷出了事,什么奴才贱货都出来打主意……”
  慧娘懒得听她这些,而是看向地上跪的黎姨娘,以及垂着头来一声不吭的玉娘三姐妹。
  看来这次的靶子是黎姨娘……
  “什么?那狗六子认了?太好了太好了,钱权人都回来了……”而那端不耐小黄氏这幅嘴脸的母亲已经将事情说给了小黄氏。
  “琪表妹,扶你姨娘回去吧。”慧娘则是对琪娘道。
  琪娘却不敢动,慧娘又说了一遍,琪娘才动了。
  黎姨娘母女走了,小黄氏却并未说什么,只顾问母亲急救的事,看来真的没什么大事。
  当听说丈夫的事是华又廷办成的时候,小黄氏立刻就是一副谄媚讨好嘴脸。
  只可惜华又廷却总是那副恭敬疏离的模样,小黄氏讨了几次没趣之后也就收起了那套。
  几人并未在宁家逗留多久就打道回府,第二日,穆文就来找华又廷,华又廷就又跟他走了。
  “这姑爷,可这是忙。”宁氏感叹过后就开始做一件事,那就是等着兄长回家。
  只是等了好几日也没消息,后来又派人过去问,才知道又出了差错,那就是那岳姓巡抚竟然再次将宁振铎扣下,理由是玩忽职守,另外还说怀疑宁振铎找人逼供,试图洗清自己。
  “这可怎么办?”就在慧娘母女发愁之际,华又廷又回来了。
  “这事也好办,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听了两母女的倾诉,华又廷则又道。
  ……
  ------题外话------
  荐文——《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
  她是名满天下的才女,被人设计陷害,所嫁非人,
  当掺有巨毒的“补药”送到她嘴边,她已无一丝力气反抗。
  当继母撕下伪善的面具,将毒药灌进她的嘴中;
  当她刚生下来还没见上一面的孩子被狠狠摔死。
  她怨毒绝望,银牙咬碎,发毒誓化为厉鬼报此生仇怨。
  ……
  苦心人、天不负。
  一朝重生,她成了勋贵名门的庶房嫡女,再次挣扎是非中。
  庶出的父亲倍受打压,夹缝中求生存,出身商家的母亲饱受岐视,心灰意冷,温润的兄长怀才不遇,就连她的前身也受尽姐妹欺凌,被害而死……
  好文,亲们去看看,绝不会失望滴!

☆、一四九 告状

  ……为官之人,一是清廉,二是直正,更忌顾念各种情分,失了初衷,辜负了百姓……”
  傍晚,冀州府的后衙里,生的高颧骨方下巴、身着紫色官袍的男人正对坐下的几人侃侃而谈。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就在这时,忽然一个衙役匆匆进来。
  “怎么了?”坐下一个身着红色官袍的男子看一眼那因受到打断、而不悦蹙眉的紫袍男人,又看向那衙役。
  “外面有个妇人领了一个婆子哭哭啼啼的击鼓鸣冤,引了许多百姓都在看。”那衙役回道。
  “都这会儿了,又击的什么鼓鸣的什么冤,让她先回去,明日再来。”红官袍男子听了,看一眼外面那夕阳的余晖,然后道。
  “慢——”那衙役听了立刻点头,但刚要转身出门,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正是刚刚那说话的紫袍男人!
  “岳大人……”红官袍男子不解的看向那男人。
  “蒋大人,一个女子这会儿鸣冤,必是有十分不得已之处,还是升堂好了。”紫袍男人道。
  “可是……”
  “你休息好了,这件官司我来理。”紫袍男人又道。
  “好吧……”红官袍男人点点头,然后对那衙役挥挥手。
  “升堂——”
  之后就又气势雄伟的呼喊声从冀州府衙上空升起……
  “竟然真的受理了,还真是……”
  就在这喊声高高响起的时候,停在冀州府衙外面不远处的马车上的慧娘,则是转头看向身边的华又廷。
  “这人最爱名声,又怎么可能不受理?”华又廷一边垂眸轻轻抿茶,一边笑道。
  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与那迷人的笑,让慧娘看的微微愣神,然后又赶紧移开目光,“可是……可是舅母能行吗?”
  虽撬开了狗六子的嘴,但舅舅却并没被放出来,原因则是因那御派巡抚岳正群岳大人,又号“岳犟脖”。
  岳大人一是觉得舅舅玩忽职守,再就是怀疑有人帮舅舅逼供串供,立志做个铁面无私、不讲人情的好官的岳大人又怎么能姑息通融?
  宁家与慧娘母女再一次陷入了窘境。
  就在这时,华又廷回来了。
  慧娘开始没告诉他,只怕他为这个得罪了那岳正群,又惹得华国公不满。
  却没想,他却主动问起这事,不过并未妄动,而是设了计谋,那就是让小黄氏来冀州府告状,为舅舅洗脱冤屈……
  “放心,你舅母……一定能行的。”华又廷听了又笑道。
  “可……”
  “刚刚出来时,我和你舅母说,要是这次再翻不了案,这案就没法翻了,她也只好等着你舅舅被免官、家财散尽、然后子女再也无出头之日了。”
  “哦。”慧娘听了又看向他。
  才与小黄氏见过一面,竟然就深谙小黄氏性情,这人眼光怎么这么毒?
  “别这样看着我!”华又廷却又忽然开口。
  “呃?”
  “我怕我一会儿会把持不住。”在慧娘愣愣的目光中,华又廷又幽幽的道。
  “你……”慧娘忍不住瞪他。
  “呵呵……”华又廷笑了,一把将小妻子扯进怀里,然后一双手就开始探索。
  慧娘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作乱的手,“不知这会儿里面情形如何?”
  “你想去看吗?”华又廷问她。
  “当然,可是……”
  “我带你去!”华又廷又道。
  “呃……”
  西斜的太阳似乎就在头上,脸颊上不时有初秋的晚风拂过,而身下则是散发着清新气味的绿莹莹的榕树枝杈。
  “不会掉下去吧……”慧娘四顾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然后又看向身边半倚在一根树枝上的华又廷,但话音未落就直觉身子一晃,她吓得赶紧紧紧抓了华又廷。
  “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华又廷的目光在那整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身上,笑道。
  慧娘瞪他,但瞪着瞪着忽然就又笑了。
  前世今生,爬树这种事,她只看小草做过一次,没想到今日竟会做。
  呃……
  确切的说,树是不是她爬得,她只是被爬树的人带上来的,那动作近乎于飞檐走壁。
  真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呀!
  “快看——”忽然华又廷一边揽紧了她,一边指指下面。
  这两棵大榕树合抱而生,高至参天,位于冀州府衙一边的一户人家,攀上树顶正好可以俯瞰大半个冀州府衙,且大部分正包括前堂厅事。
  此刻前堂厅事中,一片肃穆,两边衙役威武而立,正中一个身着紫色官服的四旬男子笔挺的坐着,正惊讶的看向他面前跪得一名身着素服、包头巾的妇人。
  这名妇人身边还有一名身着湖蓝衣服的妇人,一直用手扶了她,看来应该是仆佣。
  厅事的门敞开着,外面有许多一边看热闹,一边低声议论的百姓。
  “什么,你说你是宁仓使宁振铎的妻室?”上座的岳正群看一眼那小黄氏,又问道。
  “回大人,正是民妇黄氏!”小黄氏答得很快。
  “那黄氏你要告何人?可有状纸?”岳正群问小黄氏。
  “民妇不会写字,所以并无状纸,不过民妇会说。”小黄氏又道。
  岳正群直觉有些不妙,但看一眼外面的众百姓,却还是又道,“那你要告谁?”
  “民妇要告的那人……”小黄氏语气一顿,然后忽然就指了岳正群道,“正是你!”
  “黄氏,你以为这里是儿戏的地方吗?”岳正群深蹙眉。
  “难道青天大老爷就不能听听民妇的冤屈吗?”小黄氏反问。
  岳正群看一眼外面那也瞬间愣怔的众人,又问,“那你告我什么??”
  “告你是非不分、善恶不明、沽名钓誉、冤枉好官。”小黄氏又道。
  “你有什么凭证?”虽岳正群极力气愤,但却还是尽量忍了,问道。
  “你如今关在牢里的狗六子就是凭证,狗六子陷害我家老爷,不过这会儿他已经改过,全部招认了,可你却还硬将我家老爷关在牢里,说什么玩忽职守,可是这些日我家老爷为了捐粮借粮只是忙的废寝忘食,这一点黄村镇的百姓都是有目共睹的。”小黄氏立刻一番陈词。
  “啪——”却没想到岳正群听了立刻重重一拍惊堂木,“胡闹,那狗六子何时招认本官不知,你怎么就知道了?至于宁仓使到底是不是玩忽职守,就看那三个空仓就好。”
  “呃……”小黄氏被说的哑口无言。
  “舅母不是这岳正群的对手呀。”当然,这时急的不只小黄氏,还有树上的慧娘。
  “别急,好戏在后头!”华又廷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哦……”慧娘看他一眼,然后又向那公堂之上看去。
  果然——
  “大人一张利嘴,又满腹经纶,当然说得过我这个无知妇人,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老爷是被冤枉的,是真的被冤枉的,真的呀……反正没有我家老爷,我这个无用妇人也活不下去了,干脆就让我来给我家老爷以死明志吧,老爷,来生再见了……”
  公堂上的小黄氏愣怔了一会儿,忽然就哭啼着大叫起来,一边叫着,且快速的向一边的柱子上撞去。
  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因小黄氏的举动瞬间吓呆了。
  “快去拦住她!”岳正群也吓呆了,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赶紧命令众人。
  那些衙役们赶紧去拦,但到底还是没拦住,小黄氏的头撞在了柱子上,当场就血流满面,昏死了过去。
  “啊……”
  外面老百姓再次呆了。
  “太太,太太,您不能这么去呀……”曾婆子则是开始大声哭嚎。
  “这……”公堂上惊心动魄的时候,慧娘也被吓了一跳。
  “放心,你舅母没事,她拿的是鸡血。”很快华又廷又道。
  “呃……”慧娘一愣。
  呵,竟然来蒙混的。
  想当初,这号称“岳犟脖”的岳正群在金銮殿上撞柱,流的一定是真血。
  不过还真是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是不知会不会有用?
  “当然有用,这岳正群最怕的就是老百姓的嘴,这一直都是他说道的地方,但如今要真传出他逼死民妇,这人可就再也无可标榜的了。”华又廷仿佛猜透了她的所想,然后又笑着道。
  “呃?”慧娘再一愣。
  事实证明,这一招的确有用,因过了一日舅舅的案子就重新再审,再一日,洗脱了罪名的舅舅终于回到家来。
  看着瘦了一圈的舅舅,老小黄氏,三个女儿,再加慧娘母女都哭了。
  “好了好了,总算没事了。”宁振铎赶紧向众人道,却无意中对上了慧娘身后一张皎若日月的男人脸,“这是?”
  “这就是外甥女婿。”小黄氏赶紧积极的为两人引见。
  虽那日的确是鸡血,但如今小黄氏还是带了一个抹额,头还青着呢。
  “外甥女婿?”宁振铎一愣。
  “见过舅父!”华又廷赶紧上前。
  “哦。”宁振铎却有些冷淡。
  “别看年虽不大,可是这次你这事却是拜他所帮忙。”小黄氏赶紧附过身,对丈夫道。
  “呃……”宁振铎再一愣,沉默了片刻,然后对华又廷一躬身道,“谢谢!”
  “使不得……”华又廷赶紧上前拉宁振铎,“你是慧娘的舅舅,自然也是我的舅舅,为你的事帮忙奔走应该的!”
  听他说的这般亲切,特别是在说起慧娘时,宁振铎不由放心的点点头。
  众人快快乐乐的一起用了顿晚饭,然后慧娘母女和华又廷就返回了肖家……
  ……
  ------题外话------
  亲们,儿子还病着,昏昏沉沉的,也不只写了什么,将就着看吧。

☆、一四九 转转

  “竟然这般对付那姓岳的……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李氏听说宁振铎的事情解决了,立刻过来问,当听宁氏说了事情的经过时,禁不住惊异且赞叹。
  “这办法一定又是慧娘那个小脑瓜想上来的吧?”之后李氏又问宁氏。
  “这倒不是,是姑爷。”宁氏摇摇头道。
  李氏听了禁不住一愣。
  华又廷在府上住下的事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事竟然是他的主意。
  这样的主意别说是儿子一般年岁的年轻人,就是丈夫、甚至父亲,都未必想得到,可这华家二少爷竟然就想到了。
  呃……
  当然,这还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那华家二少爷是对头的儿子……
  看李氏沉默了,宁氏也不说话。
  虽当初慧娘是代替静娘嫁,为这事,整个肖家,特别是大房都对她们母女感激不已。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初时那心情已经淡去了,如今她深刻的感觉到的是肖家人对慧娘夫家这门亲的复杂。
  两家基本不来往,她到没异议,反正人家华家也未必愿意来往。
  可是对于慧娘女婿,华家二少爷,也是不冷不热。
  就拿这次华又廷来投奔来说吧,虽待遇上不差,但态度上总是有那么一丝别扭,对于别的姑爷,可不是这样的。
  她禁不住就为小女儿和女婿不平……
  “咳咳……三弟妹,慧姐儿和姑爷不是去了母亲处看望母亲吗,我们也去看看吧。”李氏很快就感觉到宁氏的异样,赶紧道。
  宁氏的心思,她当然明白,只是对于华家二少这个女婿,她和丈夫真有些不知该持何种态度。
  这一点,她其实挺歉疚的。
  “嗯,好吧。”宁氏听了看她一眼,然后点点头,接着妯娌两个直奔福禄堂。
  “……胡人善骑,所以多好马,而我内地少的就是这些好马,要真贩一些来的确会卖个好价钱,五侄女婿,这个打算我也曾做过,且有一个朋友也做过这贩马的生意,只不过这事生意着实不好做,那些马也不知是不是水土不服,半路上经常就会死掉,还有就是路子不好通,边境那些兵勇,忒敢胡乱盘剥,有利也会被敲去大半。”
  福禄堂里,肖志水正看向面前华又廷,念叨着他的那套生意经。
  “四叔,其实这不是难事,胡人不只善骑,更是善养马,如果你贩马时一同请了养马师傅,那不是少许多损耗,至于边境那些打点,如果你真有心要做这生意的话,就交给我好了。”
  华又廷身着一件天青色条纹直缀,衬着一张皎若日月的面孔,更多一份儒雅,再加上言语间那份自信,让人直觉风仪无双。
  “哦……真的。”一听这个,肖志水就不只是为这位侄女婿的仪表折服了,更是为他的好主意和非凡的能力。
  想想也是啊,这位侄女婿曾以三千人马大破胡人十万兵马,那份本事和能力自是无人能及。
  哎,其实他在那日见了这位侄女婿就想着结交的,但考虑到两家的关系,还是熄了这份心。
  不过这次是一定要结交了,这样有本事的人,这样能助他发财的人,又怎么能错过呢?
  听了肖志水这语气,一直脸色淡然的靠在罗汉床上的肖老夫人不由得就看了他一眼。
  只不过沉浸在喜悦中的肖志水并没看见。
  肖老夫人见了,不由暗暗摇了摇头。
  算了吧,自己这身体还能看着孩子们几日。
  再说,当初将五丫头推出去拯救肖家,也是他们亏欠这丫头,如今这孙女婿又主动上门来,就由他们去吧。
  肖志水没看见肖老夫人的目光,但在场的却有一个人看见了,那就是慧娘。
  其实华又廷来了肖家那日就想着要去拜见肖老夫人,但是邬嬷嬷却说肖老夫人病了。
  她当然明白这是托辞,华又廷自然也明白。
  不过今日一早,华又廷还是提出要来拜见肖老夫人。
  这次肖老夫人倒是未托辞,见了。
  想着,她又看向那整和四叔讨论这贩马之事的华又廷。
  忽然她就很有些看不明白他了,这又何苦?
  就是不想住京西大营那边,他也蛮有地方可住,干嘛非要来肖家,难道就没想到他的到来并不是那么受欢迎吗?
  另外,又何必这么用心帮她?
  虽她很享受有人呵护的感觉,但她却始终不解,有必要对她这么好吗?他们的未来又该怎么走呢?
  可能是感觉到慧娘的目光,华又廷回过头来。
  慧娘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头拨动茶盅。
  华又廷见了,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李氏、宁氏和段氏三人联袂而来。
  李氏本来和宁氏一起,半路上遇见也过来福禄堂的段氏,所以三人就一起过来了。
  李氏和宁氏华又廷都见过了,这会儿又见过段氏,眉山肖府的长辈也就算都正式见过了。
  眼见时间不早,段氏开始张罗,准备一家人一起吃午饭。
  “小婿还有事办,就不麻烦了。”但却被华又廷拒绝了。
  之后华又廷便告辞离去。
  慧娘当然没和他一起离开,他有事,她没事,当然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听长辈说话。
  再说,杨氏陆晶晶和德娘几人又来了。
  “呵呵,刚才我们来时看见了……看见我那个五姐夫了。”德娘拉着慧娘。
  慧娘本来没觉这事有多羞赧,但被德娘一笑,禁不住就红了脸。
  德娘见了,就又要说什么。
  “老太太,各位太太,两位少奶奶,县主,六姑娘。”但这会儿,芳儿却由邬嬷嬷领着掀帘进来。
  “怎么了?”慧娘一愣。
  芳儿是她的贴身丫头,当然是来找她的。
  “姑爷说让您帮他找找昨日他拿回来的一个羊皮袋子。”芳儿道。
  “袋子?”慧娘一愣。
  她似乎并没注意到昨日华又廷拿了一个什么袋子,不过让她帮忙找,她也只好回去看看了。
  “我没见什么羊皮袋子呀,你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慧娘直接去了客房,当看见那正站在屋里的华又廷,立刻道。
  “已经找到了。”却不想华又廷笑道。
  “找到了?”慧娘一愣。
  “我想在这眉山这边走走,不过有些地方不认识,想让你帮我指个路。”华又廷却转移了话题,问她道。
  “呃……当然。”慧娘点头。
  “那……走吧。”华又廷转身走到门口。
  “哦。”慧娘跟了两步,忽然就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说有事要办嘛?”
  “是啊,”华又廷回过头,“我要办的事就是在这边走一走。”
  “你不忙了吗?”
  “不忙了。”华又廷又答道。
  “……”
  “还有问题吗?”
  “呃……”
  “没有,那走吧。”华又廷又道。
  “刚才那羊皮袋子的事你从哪里找到的?”等坐上马车,慧娘忽然又问华又廷。
  “哦,从床下。”华又廷一愣,答。
  慧娘听了没说话,只是将头一扭。
  什么床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不过是将她诳出来。
  “哈哈……”华又廷见了,立刻一阵笑,然后伸臂将慧娘一把揽过,低声叫道,“娘子生气了?”
  慧娘依然不理他。
  “如果不是这样,我能和娘子独自相处吗?”华又廷又笑道。
  慧娘听了禁不住微微脸红。
  的确,他忙是忙,就是不忙了,两人也不会有什么相处的机会。
  他被安排在客房,而她住在闺房。
  她当然知道……知道他渴望什么,可是……可是家里这么多人,她怎么好过去……
  看着怀中娇妻那娇羞神色,华又廷禁不住目光一阵幽深,然后垂下头吻上去。
  慧娘禁不住一阵心慌,想挣开,但却被他牢牢牵制住,最后也只好承受……脸颊、眼睛、鼻子、唇……当结束时,慧娘已是脸色嫣红,娇喘吁吁。
  华又廷看了笑着垂下眸,低头去倒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又给慧娘到了一杯。
  慧娘接过茶饮了一口,禁不住微微蹙眉,“冷的……”
  华又廷又笑,直到姿势优雅的将整杯茶喝完,才又慢慢道,“冷的不好吗?可以灭火呀。”
  慧娘一愣,随即会意,羞恼的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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