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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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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侍卫应声完毕,便又进来了几个与他同样穿着的青年男子。他们手里拿着竹榻,费了好大劲才将那昏死过去的胖男人弄上去。

吭哧瘪度地刚抬到正殿门口,却没成想和对面香气扑鼻的美艳妇人碰了个正着。

几个侍卫先是一愣,随后忙手抬竹榻给那美艳妇人请安道,“奴才见过杏妃娘娘。”

那装扮华美的妇人显然是一脸的错愕,她刚要应声,美目波光流转间却发现那榻上昏死过去的人。

心下大惊,杏妃碎步上前,一边轻轻地拍打着他肥肉横生的胖脸,一边不可置信地惊呼道:“我皇儿……我皇儿这是怎地了?”

她这话似是喃喃自语,实际上却是在询问她身边这几个佩刀侍卫。

领头的侍卫当然知晓,他抬起头向殿的另一端望去。在收回视线时,这才将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转达给了那美艳的妇人。

美艳妇人明显是惊到了,只见她檀口微微开启,一双杏仁大眼眨了眨,又眨了眨。

随后她连忙提起裙摆,迈着莲花碎步匆匆行到了大殿中央,想也不想便跪了下去。梨花带雨地哭诉道:“皇上,求您开恩哪臣妾就这么一个皇儿,五十大板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这样说着,她的眼角微微朝那白衣少年的方向扫去,这一望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的娇媚的脸蛋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叹,连声赞许道:“皇上这哪里怪得了皇儿啊,实在是这公子长了那样一副好皮相啊如此……如此也怨不得人误解了……”

那美艳的妇人这样说完,大殿里的议论声又顿时小声传开。

只要是见到这少年模样的人,都会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南祺的汉子们大多长得魁梧壮硕,如他这般的多半都是那些富贵人家的娈童。只因这少年长得实在太过秀气了,虽然有着谪仙般的气质,可是在这个崇尚男风的时代,他……的确是太容易招惹是非。

老皇帝此时也在看那白衣少年,只见他原本清亮的眸子里染上一层黯淡,似乎是在惋惜着什么……

在这里和大伙说声抱歉,昨天说双更结果食言了。

从昨天下午就开始难受,头疼的受不了,结果晚上就开始发烧。今天白天烧的实在厉害,所以去打针了。这一更是起早写的,不然今天真的会断更了。

难受,各种难受。亲们千万不要感冒啊,我都要死了T…T(这章占用了正文近一百字,明天补上,请亲们原谅,实在是太难受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暗涛汹涌

良久,他才渐渐收回视线。

对着那梨花带雨的杏妃,老皇帝是满面的怜惜之情。轻叹了一口气,他软声道:“爱妃怎地这样久才到来?”

杏妃微微颔首,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杏仁大眼,状似无意地朝皇后的方向扫了一下。

随后,她轻咬着下唇,细声细气道:“妾……妾梳妆慢了些……”接着又继续哭天抹泪地说道:“求陛下开恩,就原谅皇儿这一次吧”

那之前一眼,老皇帝自然是没有错过。听她如此说完,他侧过头向那虽然装扮华美,可是仍掩不住疲态的妇人方向望去。目光虽然冰冷,可是语气却是无比温柔,“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柔声回道:“不过是四皇儿的一句戏言,无伤大雅。远儿可是在意?”

她虽说着“无伤大雅”,可这最后一句却是越过老皇帝,直接去询问的那被羞辱的白衣少年。

顿时,下面不明所以的官员们炸开了锅。

堂堂一个南祺皇后,要做什么决定竟然还要询问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

显然这少年的身份绝对不同寻常啊

大家在议论着,议论着皇后的这个举动,也议论着那白衣少年的身份。

云中秀看在眼里,则暗暗为那面色依旧平和的少年捏了一把汗。

民间都流传着皇帝和皇后是怎样的情深义重,可今日看来却并不是如此啊。

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显得那样虚假。

或许旁人许是看不出来,可是见过陆谦唱了两辈子的戏,她又怎会瞧不出来。

和皇上真正情投意合的不是皇后娘娘,而是跪在殿前的那位杏妃娘娘方才皇上已经做了原谅连沐山的决定,却是君无戏言,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轻易收回自己的话,所以把难题丢给了皇后。

母仪天下,就算她皇后娘娘万分不喜连沐山,也只能应声说好。可不知为何,她竟然会询问一个连身份都还没有公开的少年……

这场皇家宴会真真是暗涛汹涌啊。

云中秀看不懂,她也猜不透了。只能握紧手里的酒樽,朝那少年的方向望去。

此时,殿中的人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而且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声音。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动作,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被皇后娘娘唤作“远儿”的白衣少年。

只见顿了顿,随后他轻声笑道:“宫中的规矩司远并不了解,皇后娘娘说的在理,只是戏言,无伤大雅。”

这句温温和和的话,让几方特别关注他的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是了,这人呐,就如他的外表一样,纯良无害,似乎没有一点儿主心骨。那清澈的眸子黑白分明,如孩童一般纯真无邪,实在不像个有什么贪欲的人……

有人欢喜便有人忧,与他们不同的则是老皇帝的反应。还没等皇后作答,他挥了挥衣袖,极其不耐地答道:“罢了,拉下去……拉下去……”

似是真的不愿再多看一眼,老皇帝已经将头转向一边。

直到几名侍卫将那四皇子连沐山抬走,他才对着仍旧跪在殿中央的杏妃招了招手,柔声唤道:“来朕的身边坐。”

用香帕轻拭着眼角的泪水,杏妃无比娇羞地回道:“谢陛下。”

当真是得宠啊,尽管她有那样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可皇上对她的宠爱依旧没有受任何的影响……

那边杏妃一靠近,老皇帝立扫方才的不愉快,对着众人又说上几句话,宴会这才算正式开始。

从头到尾,老皇帝并没有提那白衣少年身份的任何一个字。

众人是云里雾里,不过皇室的这种事也很难猜测,所以也没人去深究。

伴着殿中少女柔美的舞姿,众人开始吃的吃喝的喝……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云中秀。

她心里装的事情太多,根本无法放下心来好好享受这美酒佳肴。可最主要的是,她身后那位身份不同寻常的婢女,还一动不动地守在那里。

心神不宁地应付着陆谦偶尔回过身的关心之举。

那老皇帝准备起身离去,又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大殿缓声开口道:“哪个是云爱卿之女啊?”

话音落下,四座皆是你看我我看你地一片茫然。

云中秀的眼皮跳了跳,本想安慰自己之时,又听见那声音继续说道:“那个在城中开了茶园的女子。”

开了茶园……那茶园名义上的主人明明是连沐风啊……

大殿里一片静悄悄的,云中秀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朝那玄袍男子的方向望去……

他,竟然点了点头

心里狂跳不止,云中秀已经来不及多想,站起身连忙行到了殿中央。

缓缓跪了下去,她垂着头,低眉敛目地恭敬作答道:“参见陛下,妾正是云太傅之女。”

老皇帝点了点头,道:“朕听闻太子说那茶园幕后的主人并不是他,而是你这个妇人。朕只是好奇罢了,你不必惊慌。这种清雅的地方当然要好好受到保护,以后不必在打着太子的名号了,朕要让世人都知道我南祺并不全是莽夫”

这样说完,他又高声道:“传朕的旨意,今后若是再有人敢前去放肆,均拖去衙门施以杖刑”

这期间云中秀始终都是默默低着头,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可能那连沐风原本只是一番好意,但是这样一来,她则会受到更多的注意……

不过好在这位已经年过半百、老眼昏花的皇帝,最后添了这样一句话。如今她也只能当做一件好事来看待了……

不容多想,云中秀立刻伏在地上,叩首道:“云氏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是问了一句话而已,那老皇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在杏妃的搀扶下,他这次是真的站起身准备离去。

云中秀也松了一口气,可是……事情却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啊啊啊,来不及了,竟然差十分钟十二点了亲们我对不起你们,明天加更如果不加更你们以后就不要看我的文了说声抱歉万分抱歉我睡了一上午,然后下午去打针了,呜呜呜~~~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皇上新得的男宠?

“你,便是那个成日里往太子府跑的妇人?”

这声音来的极其突兀。说完,四座皆惊。

沐风忙坐正身子,沉声道:“母后……”

哪知刚一开口,便被皇后以眼神喝止住。

果然还是来了。

从方才见到那个身份不同寻常的侍女时,云中秀便猜到,派她来的人可能是个身份极其尊贵的。本来皇上那样一问她已经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真正等着她的却在这里。

连沐风不说话还好,他这样多此一举不但没帮到任何忙,反倒是火上浇油了。

周围的议论声也渐渐将她包围,无非就是说一些,这流言已经传了多久多久,她又如何不检点之类的话。

是啊,这事儿已经被市井小民们快嚼烂了。可无论如何她也没想过会引起皇后的注意,如今想狡辩也是为时已晚。

她啊,又失算了。

轻叹了一口气,云中秀的面色从一开始的惊愕,到现在竟然越来越平静。甚至……那秀丽的面庞上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她恭敬地,从善如流地答道:“回娘娘话,近些日子妾与殿下确实来往密切。可那是因为太子殿下宅心仁厚,知道妾一介妇孺开个园子许是不容易,所以才会帮衬一把。而这帮衬的缘由,也多半是看在先父的份儿上。妾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娘娘明鉴。”

这简单的一句话,即把该交代的因由说了个明明白白,又将太子殿下大大地褒奖了一番。

语气是那样的不卑不亢,大家闺秀风范尽显,也让她身旁的悄言碎语声渐渐止息……

皇后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不少,可她依然眼带轻蔑地冷冷说道:“无论如何,你都是个许了人的家的妇人,这夫家的面子还是要顾的。况且,你这亲事还是由陛下钦赐的,应该注意影响。哀家说的话,你可都记下了?”

这话里面句句带着警告,可是声音已经放缓了许多。

云中秀舒了一口气,刚要谢恩,没想到席中的某个角落里,却匆匆跑出来一墨绿色锦袍男子。

那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双手撑在地上,颤声说道:“罪臣陆谦叩见陛下,叩见皇后娘娘、杏妃娘娘。是罪臣教妻无方,放任了她。罪臣日后定会严加看管。还望皇后娘娘赎罪,饶了她这一回臣保证再不会让她去缠着太子殿下。”

他这样说完云中秀差点气到吐血。

虽然他的额角满是汗水,那担忧看起来也丝毫不作伪,可若不是进来之前他有那样一番举动,她都会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

明明已经无事了呀明明皇后这番话只是给她一个告诫,若是她以后不再与连沐风走的近就是了。

可他却莫名其妙地跑出来,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不是间接承认她真的与太子有了什么嘛?

愈想愈气,云中秀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此时自己说什么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就连皇后也陆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

早就听到了这妇人与她皇儿的一些闲言碎语,本想今日若是见到了,定当给她个教训。

可先不说她方才那一番条条是道的话,就是一见到她的模样是时,气都已经稍微消了一些。

这副温婉娴静的模样,如她所想并不一样。本以为是个狐媚子,没想到却是这般清雅秀丽。

婉儿那边也示意过,所以她教训的心才改成了警告。毕竟,这女子的身份也不同寻常……

可谁知她竟然有个这么愚钝的丈夫他都那样说了,她堂堂的南祺皇后若是坐视不理,以后还如何服众?

正当众人惊诧,皇后气结之时,大殿中却传来一清润含笑的声音,“陆谦是吗?想必是个小官儿吧,你这样“大义灭妻”可是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吧。”

大义灭妻?

陆谦先是一脸茫然,随后也没反应过来这话究竟是谁说的,便趴在地上连连叩首道:“陛下明鉴娘娘明鉴苍天可见日月可表臣珍爱秀娘如自己的生命一般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臣也只有原谅的份,哪里还能有什么要求呢臣……臣绝无此意啊”

“咚咚咚”地几闷响传来,陆谦的额头已是青紫一片。

他被冤枉了,确实是被冤枉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云中秀出事,换句话说,他是怕那妇人会皇后治罪,从而连累到他,所以才急急忙忙地冲出来,绝对没有什么“大义灭妻”的想法。

可是却被人故意曲解,他都能听到四周传来的唏嘘声,所以磕着头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

他如此卖力,那声音的主人却是没有理会,只是将头转向有些错愕的皇后,从容自如地说道:“司远不才,与那妇人也是相识的。她,不是娘娘所想的那种人。”

便是连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直接来了句“她不是娘娘所想的那种人”。

那种人又是哪种人虽然皇后娘娘没有明说,可是结合着方才的对话,众人也都听出了个一二。

但明明是这样一句毫无说服力的话,可是,从那眼神清亮明澈的白衣少年口中说出,却是让人不自觉地就打从心眼里相信。

可经过刚刚那一番举动,只要长个眼睛的人谁都能看出来,皇后是不喜他的呀。他……他怎么有勇气这样对当朝的皇后如此不敬?

众人诧异着,却见那皇后虽然面带不甘,却在瞥见老皇帝不悦地眼色时化作了一声,“罢了,哀家今日本就没打算要她你怎样。”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与自己听还是再说与别人听。说完后,她又对着那跪在殿中已经僵掉的紫裳妇人道:“你也是个聪慧的,日后应当谨记分寸二字。明白了吗?”

看向那白衣少年的云中秀,此时已经是痴傻了。直到再一声厉喝传来,她才惶恐地应道:“云氏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这样伏在地上,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久久久久没有缓过神来,她不知道老皇帝和皇后他们是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再一次回到席中的。只是满脑子都在回放着方才那一幕……

他,不是以柔弱姿态出现的吗?他,不是在这些皇子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吗?更何况是当着众人的面,与皇后结怨了……

他怎么会强出这头,替她解围啊?

方才若不是他出言相救,皇后已经被陆谦那愚蠢的举动,逼得不得不治她的罪了。

可这样一来,他不就是将自己置身为众矢之的了?

而此时,或许知晓他真正身份的人,除了她,就只有皇室的几个了……

明明是被搭救,可此时云中秀的感觉并不好。

她忽然有一种宁愿被皇后治罪,也不想被他搭救的想法……

盯着那白衣少年,云中秀的眼神越发阴晴不定。她紧紧握着手里的酒樽,恨不得现在就将它摔倒那坐在高堂上满面含笑的少年脸上。

他那一句“与这妇人也是相识的”明日一早定会被市井小民曲解成别的意思,从而大肆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版本。

用不了多久,她也就真的成为众人眼中的yin娃lang妇了……

在确定自己身后侍女已经离去后,云中秀一仰头,将手里的酒樽一仰而尽。

她身前那男人几次想回头解释什么,却都被她避开了。

倒不是她真的以为这男人会在此时害她。以她了解他的程度,这男人方才那个举动许是真的害怕什么,可绝对不会是冒着连累自己的危险去害她。

但她就是连看都不想看他。

越了解他,也就越气自己,越恨自己。恨自己怎地会看上他恨自己怎地就瞎了眼睛看上他?

就因为皮囊吗?难道相处了那几年,还不够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吗?

云中秀还不了解自信心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

前世的陆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手到擒来的一切,也让他变得一天比一天自信。为人处事方面,自然也愈发成熟大气。再加上俊美的外表,无论走到哪里他都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

可如今的他,自认自己是个窝囊废,是一个连妇人都搞不定的窝囊废。没有了云中秀的全力支持,他做起事来也更加地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言行举止自然就与她所识得的那个男人不同了。

此时他坐在殿中喝着闷酒,就连原本很是欣赏他的二皇子,也再没有朝他的方向看过一眼。接受着旁人的指指点点,他棕色的眸子在一张一翕着,那里面带着阴寒,带着狠戾,毒辣辣地往殿中央的方向扫去。

一个连沐风已经够他受得了,如今又来了个什么不知名的狗屁司远他算什么?凭什么连皇后娘娘都给他台阶下?莫不是……莫不是他真的是皇上新得的男宠?

感谢小万、团扇、猫小叉,敕弃、湘门子亲的打赏尤其是湘门子亲啊~~~巧克力~~巧克力啊嗷嗷嗷我好开心会加更的,鞠躬(另,今晚还有一章,是为了弥补昨天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感冒,难受的紧,所以更新不是很给力,对不起亲们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君能舍下曼如吗?

皇帝、皇后与杏妃不过只才坐了半刻钟。

这种场合他们也只是来走一走形式,倘若坐得久了,底下的人会放不开。

待他们离开后,众人才开始真正的玩乐开。

这种场合司远自然是不喜的,可他俨然已经成了众人的焦点,此时就算想暗中离开,也是不便的。

那边皇帝方才带着两位娘娘离开,这边一众人便立刻将他包围了起来……

不过这些都与云中秀无关,又坐了一小会儿,直到身边人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也全都往殿前围去时,她这才从榻上起身,离开大殿。

见她离去,陆谦犹豫片刻,随后也追了上去……

“秀娘,你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方才为夫确实是担心你。”

“秀娘是不是在怪罪为夫啊?为夫对天发誓,那个什么大义灭妻绝对是无稽之谈”

“秀娘……你说话吧为夫真的是没有那么想过啊”

从上了马车,陆谦的嘴就没有停过。坐在那沉默不语的妇人身边,他急得是团团转,一会拉着她的手,一会搂着她的肩头……

可那妇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只是面色平和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陆谦急了,放下手中的动作,他又坐到了那妇人的对面,再一次开口道:“秀娘……为夫答应你的话不会不算数。我们和好如初吧,你也莫要再往太子府跑了。那茶园日后就由我们夫妻二人共同经营,有夫君护着你,你也不必在畏惧谁了。”

话是说的那样让人窝心,可是听在云中秀的耳朵里,却成了笑话。她想忍着装作听不见,可是这最后一句话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任由他紧握着一双细白小手,云中秀面带笑意地轻声反问道:“夫君会护着秀娘?秀娘日后谁也不必再畏惧了?”

陆谦想也不想地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日后谁也不敢在欺负秀娘了”

轻叹了一口气,云中秀有些无奈地回道:“那若是欺负秀娘的人是个王孙贵族呢?夫君一个小小的少卿拿什么来保护秀娘?”

本以为这话问出,会让眼前这厚颜无耻的男人看清现实。可没想到的是,他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有此一问般,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方才皇上都下旨了,日后谁要是敢去捣乱,为夫必会亲自去衙门将他打个屁股开花。”

他这般讨好下作的模样云中秀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只见她的笑容微敛,轻轻抽回手,直视着他的眼眸缓声道:“那夫君真舍得曼如吗?今日已经入夜了,倘若秀娘宽厚些让你明日一早再将她送走,你狠得下心吗?”

夜沉如水。

此时就连街边屋檐下那飘忽的灯盏,都已经是稀稀落落的了。

因为云中秀是从那宴会中提早离开,所以此时街中除了她的再也没有任何一辆多余的车马。

“轰隆隆,轰隆隆”的车轮声,声声传来。马车内晃晃荡荡地飘着一盏昏黄的灯笼,隐隐约约地笼罩着两人的侧影。

云中秀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这个开始渐渐沉默的男人。

说心里话,他确实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俊逸儒雅,再加上那双如琉璃一般的棕瞳,真的很难让怀春的少女不动心。

就像此时这样,他不动不言,眉头紧锁细细思考的样子都是如此着迷。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模样骗去的呀……

久久都等不到他的回答,云中秀轻笑一声,低叹道:“夫君舍不得的,秀娘知道。所以那些话日后莫要说了,倘若被曼如听到可是会伤心的。”

说完,她便将头转向一边。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陆谦紧握着双手,试了几次,“我可以”这样三个简简单单的字,他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说出口。

那话说出来容易,可这妇人若是说明日便将如妹送走,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啊如妹是怎样被这妇人一步一步骗进府上来的,他都已经知晓了。如今如妹已经再无家可归了呀更何况她是被这妇人用大张旗鼓地方式抬进府,就算想把她当做表妹许个人家也不行了……

左想右想都是行不通的。直过了好一会,陆谦才低低地说道:“我,舍得。但是请秀娘在多等上一些时候。我可以……我一定可以的……”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直说到最后已经悄无声响了。

云中秀歪头枕在马车上,只是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那日,一直到了云荣府,下了马车,进了云裳苑,陆谦都没有再和云中秀说上什么话。

只是像逃难一般,也没有去碧柳苑,直接往书房的方向跑去了……

转眼两日过去了,那日从皇宫回来,云中秀便抱病在家中,没有再出过云裳苑。

而连沐风那里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却让于安、方庆又心甘情愿地回来守着她了。

之所以说心甘情愿,是因为他们初时回来的时候,二人全部都亲自到她的面前道过歉了。而那满面的羞红也不似被逼迫的……

他们也是身不由己,所以云中秀并没有过多追究,只是又派二人守在了院门外原本她把自己圈在院子里,是想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她再露面。既然都是由皇后娘娘亲自过问的事儿,那外面的流言蜚语能多难听她也想象得到。

本是躲着的,可是偏偏有人却让她不如意。

这不,一大清早院外那指桑骂槐的声音又来了。

从皇宫回来的第二日,那韩湘柔不知是从陆谦哪里得来的消息,还是怎样。一大早便拉着柳曼如在她云裳苑前面的花园里,故作戏耍,却明里暗里都是在讽刺她不自量力想攀龙附凤,没想到却惹来一身骚,诸如此类的话。

多可笑,那两个原本恨不得成日里厮打到一块的女人,竟然握手言和改成一致对她了。

那花园与云裳苑的距离极近,再加上她们说的又是如此大声,就算云中秀不想听也没办法。

可她硬是逼着自己生生忍下了两日,因为还不到时候……

其实看着订阅我是一点动力都码不下去了。

订阅从最初的五百多,到现在的五十多,整整少了十倍我想问问亲们究竟是怎么了?是你们在等着养肥看,还是文章已经不好看了,你们干脆放弃了。

或者还有别的原因。

能告诉我吗?在这样下去我真的没有一点动力了。

倘若亲们是在等养肥,那我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争取每日双更,早点肥起来好让亲们宰。

若是文本身出了问题亲们可以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吗?别让我像个傻子似的啥也不知道啊上火啊亲们你们知道我多上火吗?我已经不敢看订阅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赏那贱货几巴掌

算算也两日过去了,该来的似乎也该到来了。

听着外面那骂声又响起,云中秀将巧儿唤过来,交待了一番。

待她出去后,自己这才慢悠悠地踱出了房门。

待她越走越近时,那韩湘柔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了。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云中秀没有什么。反而上下将柳曼如打量一番,柔声询问道:“曼如的身子可大好了?”

从前两日,便听见这柳曼如一直附和着那个女人,如今见到她竟然吓得发抖了。

只见她抬起眼朝韩湘柔的方向看了看,随后颤声道:“谢夫人关心,如儿……如儿已经好了。”

原本云中秀都一直在纳闷,若是说韩湘柔不自量力地来她这冷嘲热讽还情有可原,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没大脑的。

可是柳曼如不同啊,她是个多聪明的主,怎么还会跟着她做这等蠢事。

原来如此啊,她那一眼,是在给自己传达一个信息。

她也是不得已的。

难道韩湘柔也知道她以前的那些事了?否则还有什么事能让柳曼如如此畏惧呢……

不过,这与她又有何干系?她帮她隐瞒,倒头来就是为了让她为虎作伥的吗?

看着她,云中秀笑容可掬,慢条斯理地说道:“曼如的家乡是在夏阳城的启林镇吧?”

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柳曼如顿时呆住。待缓过神时,她的牙齿都不住再打颤,只能点了点头,强颜欢笑地反问道:“是啊,姐姐为何会有此一问?”

还没等云中秀再一次开口,一嬉笑声却将她打断,“哟,姐姐知道的可真多啊那您可知道湘柔的家乡是在何方吗?”

说着,她手掩着嘴,扭着肥臀来到了那青衫妇人面前。

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云中秀嗤笑道:“你当你是谁?家乡在哪里又与我何干?我若是你啊,才不会整日跑到一个对我毫无威胁的人面前大吼大叫,我会多花点心思去想想要怎样讨夫君的欢心。免得到时他再被其他女人勾了去。”

什么叫其他女人

一听这话。韩湘柔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般,立马横眉竖眼道:“哪来的什么其他女人,这府上就我们三个人。你休要哄骗我”

是啊,就三个其中的一个如今已经被她抓到了把柄,根本不足为惧。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这个正室夫人知道,如今老爷已经独宠她一人了,日后少在她面前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

这样想着,她又渐渐平静了下来。随后将手环在胸前,花枝乱颤地娇笑道:“如今呀,老爷可得意我了呢整晚都呆在我碧柳苑,赶都赶不走哎……”说着,她还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只才片刻,她便又伸出一双丰腴白嫩的小手,掩住了樱红的唇瓣,惊呼道:“湘柔真真该死了,夫人夜夜独守空房,湘柔真不该说这些惹您伤心。”

眼看着她一笑一闹地唱着戏,云中秀却没有打断。不过听着不远处越来越近的声音,她原本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忽然间变得悲伤不已。紧咬着的下唇也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还以为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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