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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裳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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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嬷嬷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丫鬟在后面等着。

    老太君问道,“可搜出来了?”

    瑞嬷嬷迟疑不决,“老太君……”

    老太君挥挥手,没有接丫鬟递过去的茶水,她坐直了身子,“怎么了?”

    “回……老太君,的确搜出来了毒药……”

    果然搜出来了!

    冯氏心中一喜,面上却故意用帕子擦着眼泪,哭的更加委屈了,“看看,果然是搜出了毒药,老太君,世子,可要替我们母女做主啊,这下毒之人也太狠毒了!我的女儿与她什么仇什么怨,要毁了她一生!”

    老太君也是大吃一惊,她本以为冯氏不过是胡乱发疯,竟然真的搜出了毒药。她的目光在四周逡巡着,落在了冯氏满脸泪痕的面上,好像在分辨是不是冯氏自导自演的阴谋诡计。

    冯氏继续哀声啼哭,“请老太君纠出幕后黑手!”

    然后,她偷眼望向季裳华,阴险一笑。

    看来,福儿做事果然牢靠。季裳华,这次,人证物证俱在,看你哪里逃!

    “瑞嬷嬷,这毒药是从何处搜寻出来的?”冯氏率先问道。

    瑞嬷嬷面露难色,“这……”

    冯氏表情冷然,“怎么,瑞嬷嬷不好说出来吗?还是要包庇凶手?”

    季裳华没有丝毫紧张,亦没有多说一句话,反而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一般,看着与她无关之事。

    冯氏心道,哼,待会看你如何这般镇定!

    “瑞嬷嬷,你还不说?!”冯氏继续逼问。

    “这……”瑞嬷嬷跪下来,“通过搜查,发现这毒药是丛表小姐房中搜出来的!”

    冯氏终于第一次露出得意之色,“季裳华,现在你可死心了吧?这下你还要狡辩什么!”

    ------题外话------

    抱歉,今天更的少,明天恢复正常……

    噗,引雪太不温柔了,键盘和鼠标都被我弄坏了,今天用爪机码字,好不习惯……好忧桑,笑哭,对我自己无语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藏毒之人

    老太君面上有担忧有疑虑,她自然不相信季裳华会做出这种事,可是如今毒药都搜出来了,她要如何脱罪呢?

    即便他想偏袒她,相信她,可是外人却是不会相信的,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她也不能堵住冯氏的嘴。

    季裳华安慰的看看老太君,缓缓踱步过去,似乎没看到冯氏眼角的得意,她甚至亲手捡起那个瓷瓶,在手中转动了一下,长春的睫毛垂下,笑容淡若烟柳,“哦,这果真是从我院子搜出来了的吗?”

    冯氏立刻道,“哼,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瑞嬷嬷也在说谎吗?”

    瑞嬷嬷局促不安的看看老太君,没有回答。不是,他也相信季裳华还会做出这种事,实在是物证找到了,又有那么多人看着,她自然不能说谎。

    老太君皱眉,“行了,既然说好了要查案,只要查明属实,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老太君……”冯氏不服气。

    可是老太君得目光扫过去,她下意识就闭了嘴,暗骂老太婆,真是偏心,一会果然查明季裳华是幕后真凶,看你如何自打脸面!

    此刻,她只能继续沉默,“是,老太君……”

    季裳华似乎没看到这边的动静,注意力依旧集中在那个瓷瓶上,甚至他还拔开瓶塞,凑到鼻尖闻了闻,“既然这毒药,果然是从我那里搜出来的,我又相信瑞嬷嬷的人品,自然不能多说什么。只不过,我院子里丫鬟众多,一些吃穿用度和物件什么的,都是有丫鬟保管的,至于这瓷瓶如何出现的,我也委实不知,更加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时候被藏进毒药的。”

    冯氏嘲弄的笑了,“季小姐果真是聪慧之极,这么快就想到了脱罪的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实在是拙劣,难道你这不是将一切的责任推卸到丫鬟身上吗?”

    “哦,你是这样认为的?”季裳华扬眉一笑。

    “难道不是吗?”冯氏冷着脸道。

    季裳华似乎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果然,二舅母是不相信我的。可是,这个毒药是何时出现在我的院子里的,裳华委实不知。”

    冯氏得意的笑笑,“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清楚毒药的来源,那个更有必要再多做调查了,以还你的清白。”

    季裳华轻笑一声,“二舅母可是真会为我着想,裳华也是如此想的呢。”

    “哦,既如此,那可要将毓秀阁的丫鬟好好盘问一下,说不定就是哪个丫鬟干了吃里扒外的事,将毒药藏在你的院子里呢。”她眸光暗藏讥讽,“季小姐,你说是不是。”

    季裳华淡淡一笑,“看来二舅母果然是了解背后之人的心思,若说之后裳华能洗净冤屈,还要多谢二舅母呢。”

    冯氏不屑的冷哼一声,“不用你感谢,我这样做是为了我的女儿!”

    季裳华也不在意,反而是走近了一些,声音清冽低回,如同山间缓缓流淌的小溪,清幽动听,“二舅母说的是,我这样做自然也是为了周表姐,我们毕竟是表姐妹一场,如今看见她毁容,我自然也是不忍心的,所以才想积极配合找到真凶。”

    冯氏脸色一变,明明是这个女人害得她女儿,却丝毫没有紧张心虚,实在是可恶!“你别再假惺惺了!无论你说的多么冠冕堂皇,最后的真相会说明一切的,只不过——”她看着老太君道,“现在老太君最后能秉公处理,可千万不能有偏袒之心,这样我也会心寒的。”

    老太君转动着佛珠,闭着眼睛,根本是懒得看一眼冯氏。

    冯氏微恼,这个老货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待她有一天除掉大房,登上国公夫人的位置,可能还有能不能这样目中无人。

    过了一会,老太君缓缓开口道:“既然你们都各自有理,就等祝太医回来吧。”语罢,便不再多说话。

    季裳华明明已经被人陷害,别人查出来藏有毒药,可是依旧是不骄不躁,不慌不忙,反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伸手执起茶壶,为自己真斟了一盏茶,很是悠闲自得。

    冯氏越看越气,为什么季裳华一点紧张,她原本打算的能看到季裳华紧张不安的脸,可是她失望了,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表现慌乱的季裳华,萧承佑也不过是一副看闲事的模样,更没有流露出对季裳华的言语……反而整个屋子里最紧张的是她这个受害者。

    越看季裳华轻松自在,她越是生气,如今要被判死刑了,居然还能这么从容镇定,还真是邪门。

    没有耽搁多长时间,祝太医就被请来了,因为年纪大的缘故,走路的时候非常慢,颤巍巍的。

    老太君虽然出身高贵,性格骄傲,但是对于这样的老者,她还是很尊敬的,连忙请人看座,笑道,“劳烦你老人家跑一趟。”

    祝太医落了座,一双眼睛在周围看了一圈,很快的在季裳华身上扫过,然后快速移开眼睛,问道,“不知今日老太君叫老夫过府,有何贵干?”

    老太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看下手边的下首站着的冯氏,指指她道,“你可认识她?”

    祝太医狐疑的看看冯氏和老太君,似乎不明白老太君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他笑道,“老太君这话就奇怪了,老夫虽然孤陋寡闻,但周家的二夫人,老老夫还是见过的。”

    老太君点点头,“那就好。”

    祝太医对于老太君的反应,不明所以,老太君接着道,“我记得婉颐的病是你老来诊治的吧?”

    “的确。”祝太医很是大方地承认了,然后略带惋惜道。“很抱歉,周小姐的伤……”

    老太君抬手道,“婉颐伤势严重,你已经尽力了,这怨不得您。”

    “多谢老太君体谅。”祝太医道。“容老夫多问一句,既然周小姐的伤老夫已经看过了,那么老太君叫我过府有何贵干?”

    请祝太医过来的提议是季裳华提出的,是以她微微一笑道:“裳华想知道,周婊姐是如何受伤的?好端端,怎么会毁容呢。”

    祝太医似乎不解其意,他皱眉道,“周小姐会毁容,自然是指甲所抓伤的,之所以会抓伤,是因为脸上起了疹子,这一点我已经说过了,相信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季小姐为何有此一问呢?”

    “哦,是起疹子吗?”季裳华意味深长道。

    “自然是这样。”祝太医回答的斩钉截铁。

    “不是中毒?”

    祝太医表情很是迷茫,“自然不是,难道季小姐以为是中毒所致?”

    季裳华微笑着道,“我自然相信,祝太医的医术,自然不敢质疑太医的诊断,只不过今日二舅母说,您为周表姐诊断的是中毒所致,裳华不放心,便特地请教祝太医。”

    祝太医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冯氏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祝太医明明和他说好的,明明能明确诊断出来,周婉颐就是被人下毒,可如今他怎么又改口了呢。

    她意识到了不对,“祝太医你怎么能这么说,但是你亲口说的,婉颐是因为中了毒而毁容,怎么如今又出尔反尔呢?”

    祝太医故作不知,“夫人,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昨天夫人的确请我来为另爱诊病,并没有查出中毒之兆啊,夫人又为何这样说?”

    冯氏这才察觉出出自己上当了,怪不得,怪不得季裳华如此主动配合查案,又为何要请祝太医,原来祝太医一早就和她是一伙的了!

    她恨恨的看向季裳华,“季裳华,你好啊,你厉害啊,竟然收买了祝太医,让让祝太医联合你一起说谎,为了掩盖真相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公理何在?”她又哭了起来,仿佛真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又到萧承佑面前哭诉,“世子,请您为您妇做主啊,这一切都是季裳华的阴谋!她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这样卑劣的手段都用,请世子明查!”

    萧承佑看了一眼季裳华,然而她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她一个侧面,阳光透过雕花窗棱的格子,投入到她的侧颜上,更显得面色洁白如玉,秀丽而完美。

    他静静地看的这一慕,然后,当季裳华回过头来时他也立刻回过头来,神情有些慌张,不敢再去看她。

    转而对冯氏冷声道,“你这话说的可是有意思。方才你说祝太医称周婉颐是因为中毒而毁容,还口口声声说是季小姐所为,老太君慈悲,念你爱女心切,便答应了你的无理要求搜查各个院子。可现在,祝太医分明已经说了周婉颐并非是中毒,而你又狡辩是季小姐和祝太医联合起来撒谎,难不成在场所有人只有你说的话是真话,别人的话都是假话,都是为了害你,这又是什么道理?还是你以为这世上的天理是由你决定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第一个反应是,这真的是晋王世子会说的话吗?

    早知道平日里,萧承佑都是寡言少语的,根本不会表达出自己的真正心思可是如今却屡次破例,真是匪夷所思!

    季裳华也是了解萧承佑是个不善于表达之人,而且凡事不爱解释,可是他今日却和一个无知妇人争论,难道他真是为了她吗?

    一时之间,她心莫名烦躁起来。

    萧承佑却是没有看季裳华一眼,这倒是让季裳华看不出他的真是情绪。而实际上,萧承佑只是不敢看她。

    冯氏反应过来,意识到萧承佑是在为季裳华说话,暗骂季裳华狐媚子,勾引的男人为她狡辩。面对一脸冷漠的晋王世子,她忙道,“臣妇……臣妇不敢,臣妇不过是不服……”

    “哦,不知二舅母还有什么不服?”季裳华好整以暇道。

    冯氏怒气冲冲,“季裳华,你别以为祝太医这么说你就就没有嫌疑,你可别忘了,这瓶毒药可是从你的院子里搜出来的,这你又要如何解释?该不会又要把责任推到丫鬟头上吧。”

    季裳华温声道,“看来,二舅母还是不死心啊。”她似乎感慨道,“裳华以为,虽然裳华不是周家人,可是毕竟也和周家是血缘至亲,二舅母是了解我的为人的,可是没想到二舅母口口声声就指责我为害周表姐的幕后指使,这实在是教裳华伤心。”

    冯氏冷笑,“你这又是做什么,明明你是害人精,又在这里装什么无辜装什么可怜!你既然如此笃定自己不是幕后黑手,那么你敢让我审问一下你身边的丫鬟吗?”

    季裳华盈盈而立,“哦,审问?那就要看看是怎么个审问法了,还是二舅母想要屈打成招?”

    “季裳华,因为我和你要卑鄙无耻吗?”冯氏义正言辞,“既然不会像你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季裳华挑眉,“二舅母果然是仁慈懂事理,裳华佩服。”

    “看来你也是答应了?”冯氏挑衅道。

    季裳华现在这样轻松,自然是相信身边的人不会背叛她,等过一会儿那个人走出来,可不要太惊讶。

    季裳华笑容温雅,“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身边的丫头也都是人品干净之人,也和周表姐无冤无仇,自然也不会做出这种上丧德败行之事,只不过,既然二舅母对于祝太医的话不放心,我就只好答应二舅母的无理要求,让您审问我的丫鬟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企图狡辩,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冯氏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最好是这样,但愿季小姐以后还能这样自信。”她面对老太君,神情尽力表现得缓和些,“既然季小姐都答应了,不知老太君派什么人去毓秀阁将那些丫鬟带进来?”

    老太君如今根本就不想看她一眼,语气里难得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来人,去,把毓秀阁的丫鬟全带过来。”

    不一会,人就都到了,老太君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略过,“你们都是我派去裳华身边伺候的人,待会,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实话实说。”

    丫鬟俱都低头称‘是’。

    老太君问道,“既如此,我就问问你们,这瓶毒药,可是从哪来啊?”

    丫鬟们面面相觑,刚有人要说话,就听祝太医道:“这果真是毒药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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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过敏之症

    对于给福儿安排的人物,冯氏很是自信,她立刻道,“自然。”

    然后祝太医却是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道,“夫人如此自信吗?”

    冯氏面色大变,“祝太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不是吗?”她绝对是不想相信的!祝太医临时反水,这瓶毒药,绝对不能再出问题了。

    祝太医没有说话,反而是拔开瓶塞闻了闻,像是在确定什么。

    老太君也被这个情况弄得紧张不已,她不由问道,“祝太医,这有什么问题吗?”

    祝太医想了想,似乎是下定决心道,“回老太君,经过查验,这并不是毒药。”

    “你胡说!”冯氏第一个大喊道,“证明就是毒药,我是……”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可是关键时刻,她立刻闭了嘴。

    看着季裳华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不禁有些懊恼,刚才情急之下,她差一点儿就把指使福儿陷害季裳华的事情说出来!

    待她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季裳华是故意逼自己,激怒自己,然后说出真相。

    还真是狡猾!

    季裳华温声道,“哦,请问二舅母要说什么?你是什么?难道舅母还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她轻轻一笑,“二舅母为何如此笃定这里一定是毒药,难道二舅母也颇通医术?”

    “你——”冯氏顿时一噎,有些恼羞成怒,“季裳华,你说要巧言令色,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罪名吗?”

    还是不死心啊。

    季裳华回头问祝太医道,“请问太医,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毒药?”

    祝太医看着季裳华那双清艳的眸子,不不自觉有些惶然,即便他答应了她,和她合作,也会明知道眼前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这是对上她那样一双清冷的眼睛和朱卓然的气质,他不由自主的心里还是觉得发怵。

    他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又重新低下头观察着这个瓷瓶,沉吟道,“的确如此,老夫可以保证,这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毒药。”

    冯氏没想到事情反转的,居然如此之快,她不明白,明明是她安排好的一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瓶毒药明明是她吩咐福儿放进去的呀,这怎么会……

    她越想越是不甘心,声音嘶哑,仍旧了哭喊道,“不,不会的,你在说谎,你一定在说谎!”她指着祝太医,又恶狠狠的盯着季裳华,“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在里面不是毒药,你没有害我女儿毁容,那么,你敢不敢将这瓶药吃下去。”

    “冯氏,你大胆!”老太君一拍桌子,有些怒急攻心,“药也是可以随便吃的吗?”

    季裳华也温温柔柔道,“二舅母,对于了解的事情我也很同情,我也理解您的爱你之心,甚至可以原谅你刚才无缘无故的诬陷我,可是这件事情您做的太过分了,请恕我不能接受。难不成表姐毁容,你找不到证据,就随便找个人一起和表姐倒霉吗?恕我直言,二舅母现在应该查的是真正害表姐的凶手,为何在这里为难我?这又是什么道理?难道说二舅母只要怀疑一个人,就让去拿一个人的性命去赌吗?虽然说自己不是毒药,但是也不能随便吃的。”

    益阳郡主一袭恭喜热烈活泼,手中的鞭子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宝石,五彩缤纷,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她轻轻用手掂了掂,看似漫不经心,甚至脸上还带点笑容,可是语气却很是不忿,“当着我的面就敢提这样过分的要求,夫人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你是朝中二品刑部尚书的夫人,但却也没有这个权利去为难季家的大小姐吧?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二品官员夫人也可以随随便便的让一个小姐饮下毒药了,你当裳华是什么人?又当老太君不存在吗?当我和大哥不存在吗?若是你不服气,大可以去公堂理论。”

    看见你益阳郡主发话,再看看她手上的鞭子,冯氏本能的眉头一紧,只不过,在她眼中,现在已经是除掉季裳华最为重要,哪里有时间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这样做,现在她有的只是愤怒,恨不得将季裳华千刀万剐,可是她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任性妄为的益阳郡主,她是季裳华的好朋友,自然要向着季裳华说话。

    季裳华凭什么?有老太君护着他还不够,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益阳郡主也一心为她着想,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思及此,她也顾不到身份尊卑,唇角的笑容都带着十分狰狞,“季裳华,你别再假惺惺了,我知道你的本事,想害了我的女儿再销毁证据有什么不可能的?如今你不就是仗着与益阳郡主相识,借助郡主的威势没打压我吗?让我明明心里有冤屈却无法说出口。”

    “你血口喷人!”益阳郡主也不是傻的,她自然能听出来了冯氏的弦外之音,冯氏的意思是她在仗势欺人。

    益阳郡主是肆意妄为了十几年,何曾怕人议论过这个?只不过季裳华想来名声极好却不能忍受。

    就在她担心的看着季裳华的时候,季裳华却是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气愤,“哦,看来今天二舅母是非要亲眼看我吃下去,才肯死心了?”

    冯氏冷哼一声,“自然如此。”季裳华季裳华是和祝太医勾结,谎称这里面不是毒药,那么季裳华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自然要吃下去。若是她不吃,就是心虚。若是吃下去,可就和她女儿的下场一样了。

    对于冯氏的心思,季裳华可是放在眼里的。她心中嘲讽,面上却是一副大度的模样,“二舅母执意如此吗?若是我真的吃下去并没有中毒,二舅母又作何交代?”

    冯氏的表情一僵,她是笃定了季裳华吃下去一定会中毒,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可如今季裳华问她该如何交代,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季裳华眉眼清澈,如一汪潭水,就像在阳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她施施然道,“世子,若这瓶药我果真吃下去了,可是却没有中毒,请问这涉及到什么罪名?”

    萧承佑一直默默注意着她,却是不敢让她发现,现在听到季裳华主动和他说话,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看着季裳华了,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做小偷的感觉。

    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这种感觉不错。

    他尽力让自己表现得很自然,冷淡道,“自然是诬告之罪。”

    季裳华‘哦’了一声,“原来是诬告之罪,多谢世子了。”

    “不知道涉及诬告之罪,该处以什么样的刑法?”季裳华问道。

    “斩首。”萧承佑毫无感情的吐出这两个字,让人身体发寒。

    季裳华轻柔一笑,自带几分清冷,就如雪山上一棵盛放的雪莲。“原来如此,裳华明白了。”她幽幽一叹,“既然二舅母还不死心,也罢,我就只好堵上自己的性命以证清白了。”

    语罢,就拿起瓷瓶往嘴里送。

    老太君向来疼爱她,怎么会允许她以身犯险,连忙道,“还不会拦住裳华!”

    瑞嬷嬷立刻反应过来,亲自带着两个丫鬟夺下来季裳华手中的瓷瓶,“表小姐!”

    “外祖母?”季裳华很是疑惑道。

    老太君很是着急,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这个孩子真是吓死外祖母了,你怎么就这样吃下去了,即便这里面不是毒药,却也不能乱吃,你身体本来就弱……”

    季裳华脸色苍白,垂下眼睛,很是愧疚的模样,“对不起外祖母,我只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让您担心了,可是……”她看看一脸悲愤的冯氏,欲言又止。

    老太君对冯氏真是厌恶到了极点,好像看她一眼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她没有看冯氏,直接问祝太医道,“还未请教太医,既然这并不是毒药,这里面是什么药?”

    祝太医面色凝重,“老夫要说的也是这一点,这里面明明是穿心莲做成的药,有活活血化瘀,清热解毒的功效,不知为什么,却被说成毒药?这两者的说法实在是天壤地别。”祝太医一脸隐忍的怒意,这样明显的错误,作为一个大夫,自然是不能容忍的。

    当然,这是在外人眼中,只有季裳华华和他本人才知道,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打压冯氏。

    老太君听了,冰冷的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视一圈,怒极反笑道,“将良药说成毒药,真是有本事啊,当我是好糊弄的吗?冯氏!”老太君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愤怒,“冯氏,你为何要陷害裳华!”

    “不,我没有……我没有……”冯氏一颗心缓缓去入深渊,跪坐在地上,身体和表情一下子就萎靡了,似乎找到了很大的打击,“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面对她尤不相信的脸,祝太医冷声道,“二夫人,我虽然才疏学浅,但至少良药和毒药能分得清的!”

    “不……不是的,不是的……”冯氏疯魔了一般。

    季裳华叹了口气,无奈道:“既然二舅母仍旧是是不相信,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试一试了。”

    听季裳华的意思,是要试药了,老太君还没有阻止,繁缕突然捂着嘴惊叫道,“不行啊,大小姐,您是对穿心莲过敏的,不能用。”

    季裳华笑了笑道:“无事。”还真是大度无畏。

    繁缕立刻道,“小姐,您吃了这瓶药,脸上和身上会因为过敏起疹子的!”

    此言一出,其他人才知道繁缕担心的是什么,季裳华本来就对穿心莲过敏,如果真的起了疹子,而冯氏又说这里面是毒药,那么季裳华,就算不是谋害周婉颐的凶手也会被认为是凶手的,谁让她的脸上起了疹子呢。

    老太君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怒喝道,“冯氏,这就是你的计划?明知道裳华对穿心莲过敏,还故意说这个瓷瓶里是毒药,届时,刚好陷害给裳华!你打的还真是一手好算盘呀。”

    冯时没想到计划会进展到这个地步,完全不符合她安排的套路。“说不定……说不定这又是她的阴谋诡计!”

    她坚信,这些事情一定是季裳华在后面做鬼!

    老太君这个时候已经对她的胡搅蛮缠愤怒到了极点,她也不再给冯氏脸面,突然是抄起的手中的茶盏砸向了冯氏,“够了!再胡搅蛮缠,我就直接派人将你直接送去官府!”

    语罢,便看着毓秀阁的丫鬟,“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明明知道裳华对穿心莲过敏,还将穿心莲靠近裳华?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老太君虽然年轻时态度强硬,但这是第一次无缘无故的发火。院子里的丫鬟,都不是自小跟在跟在季裳华身边的,如何知道季裳华对穿心莲过敏的事情,老太君真是关心则乱。

    丫鬟都战战兢兢地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害表小姐,求老夫人饶恕。”

    季裳华也求情道,“是啊,外祖母,不知者不怪,他们也是无心之失,只不过我想来不用穿心莲,这瓶药是谁带来的?”

    “哦,奴婢记起来了!”一个丫鬟想到,“是表小姐感染风寒的那些日子,二夫人派人送来的,说用过这个药病好的快。”

    其实在座的很多人都清楚,季裳华的病说是感染风寒,实际上是因为受了重伤。

    冯氏这瓶药选的好,既能清热解毒,又对伤口的恢复有帮助,所以根本就不会出现,这其他人看来,这就是治疗风寒的良药,万万想不到,季裳华吃了以后会全身过敏。

    过敏者,自然会起疹子,而且极,面色变得很红,脸上的皮也会跟着剥落,实在是很可怕,这背后之人的居心这样狠毒。

    原来一早就打着让季裳华毁容的主意,这个人到底是谁,答案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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