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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裳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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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他竟然……。”林琼箫只觉得太不好意思了,竟然被自己父亲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了。
季裳华黛眉挑了挑,“婚姻大事,自然要父母亲知晓的,届时大哥向父亲说明去林府提亲,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林琼箫不说话了,敢情季裳华什么都看的清楚明白了。
“林姐姐,你觉得如何?”季裳华笑问道。
沉默了一会,林琼箫才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季裳华舒了一口气,“这就好了。”
林琼箫看季裳华一脸兴奋,忍不住也道:“季妹妹操心起自己大哥的终生大事也挺奇怪的。”正常人家的妹妹会管这么多吗?
季裳华的眸子染上点点光芒,“林姐姐这样说,难道是不高兴我作为妹妹太过操心大哥的私事?那——”她眼睛一眨,“以后就交给姐姐了,免得以后你嫌弃我这个妹妹抢了你的事情做。”
林琼箫脸皮薄,哪里经得起季裳华这样的打趣,她不禁有些羞恼,“一个姑娘家,怎么这样不矜持,小心我……。”
季裳华浑然不怕,“小心你什么?”
林琼箫跺跺脚,“小心我打你。”
说着,两个人难得没有了平日的淡然自持,打闹起来。
这时候的前方,出现两个人,不正是之前马车里那位故人吗?
只见她一袭紫色的华贵宫裙,上面是用金线绣成的大片大片的牡丹,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目的的光来,腰间一根紫色玉带,更显腰身楚楚,不堪一握。芙蓉如面柳如眉,鼻梁挺翘,唇不点而朱,一双杏仁眼黑白分明。头上插着金色海棠花步摇和各色花钿,当真是富贵逼人,气质雍容。
这不是别人,正是宁惠妃的女儿,长平公主。
看见季裳华和林琼箫,她本来应该转到别处的她停下了脚步,小声慵懒,语调悠长,像是可以装出的媚,“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季小姐。”就像是完全看不见林琼箫一般。
实际上这次她的确不是故意忽略,实在是她太恨季裳华了,一看就季裳华,几乎就气的要发抖,自然没精力注意其他人了。
两人立刻停止了玩笑,收了笑容相视一眼,然后上前行礼道:“臣女见过公主殿下。”
长平公主眼睛就像长在头顶上,勉强施舍给两人一个眼神,搔首弄姿一般拂了拂头发,“起来吧。”
“谢殿下。”两人道。
长平公主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饶有兴趣的看了季裳华一眼,笑道:“听说几天前季小姐又病了?啧啧,果然瘦了不少呢?本宫看季小姐还是要养好身子为好,像这样三天两头的就病一场,即便再有人喜欢,时间久了,也会不喜欢了。”
这就是暗指晋王妃了。
季裳华有些诧异长平的话,今日她的冷嘲热讽和以往可不一样啊。
长平以为季裳华惊讶她如何得知她又生病的消息,摇摇摆摆道:“前几日,周家的人拿着老太君的帖子去宫中请顾太医,谁人不知呢?”
说到此处,其实她心中是有些不快的,季裳华也太命好了吧,不但有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兄长,还有全心全意对她好的周家人,听说季裳华有些不舒服,急得跟什么似的,急慌慌的就派人去请顾太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家里有个备受疼宠的表小姐似的。
季裳华恭敬道:“能得外祖母如此疼爱,是臣女之福。”
季裳华这话看似恭敬,可是长平却是觉得这是对方不将她放在眼中,她很想教训季裳华,但是迫于大哥的警告,她只能不甘愿的将这个想法压下去了。心道,以后再收拾你!
思及此,她只是笑容轻蔑道:“季小姐到底是娇生惯养,上有外祖母疼爱,下有兄长关怀,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只是作为老相识,本宫也要好心提醒你一句,身为女子,还是收敛一点好,万不可恃宠而骄,不然这以后嫁人了没有娘家人宠着,可怎么办呢?”她发上步摇的流苏来回晃着,有两窜不小心缠绕在了一起,她随手拨弄开,“再者,相信再过不久,季小姐就会有嫂子的,在这样下去,是会惹人烦的,季小姐早晚要嫁出去,届时得罪了自己的嫂子,如何能安心的依靠兄长呢?”
好好的,长平怎么突然提起了他们兄妹得到婚事?季裳华倒是不在意她的,关键是季维之。
不是她多疑,只是季裳华向来和长平恩怨颇深,长平贸然提起季维之的婚事,难道是要做什么吗?是要拿季维之的婚事做文章吗?
她不想被长平看出自己的想法,淡淡笑道:“这个么,是臣女的家事,就不劳公主操心了。再者,臣女向来和兄长关系很好,臣女了解兄长,相信他的眼光,相信他定会娶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姐做臣女的嫂子,怎么会故意挑拨臣女和兄长的感情呢?公主实在是多虑了。”
季裳华一直观察着长平公主的神色,发现她果然面色微便。
长平公主冷笑一声,“季小姐果真是伶牙俐齿,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竟然反驳这么些话。罢了罢了,就当本宫多管闲事了。”
其实她快要气炸了,每每看到季裳华,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碍于形势,她只能先记下这笔账!等她嫁进季家,再好好和她算总账!她有自信,依照她的容貌和身份,等她过了门,定会笼络好季维之,届时她再挑拨这两兄妹的关系,让季维之厌烦了季裳华,看她怎么办!
其实,在萧承泽说起要她嫁给季维之的时候,她还是不乐意的,她虽然知道有季维之这个人,但是从未仔细看过他,谁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人品又如何。再加上,他是季裳华的兄长,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可是萧承泽却是不容置疑的态度,让她好好考虑,总之联姻势在必行。
原本她正在宫中生闷气。因着今日的宴会便想出了散散心,可是却偶然见到了季维之,这才发现,季维之此人还真是不错,不但相貌气质出众,人也温和,尤其在见到他是如何对待季裳的,更生出了要将季维之据为己有的心思。
如果季裳华知道长平公主的想法,一定会震惊到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长平公主竟然打着要嫁给季维之的心思,这在前世都是没有发生的。
不过仔细想想,一切便想通了。
前世,季裳华自愿嫁给萧承泽,萧承泽自然不必再用季维之联姻。可是今生就不同了,季裳华对萧承泽避如蛇蝎,又有晋王妃的喜欢,几乎不可能嫁给萧承泽,是以,便只能从季维之身上下手了。
让长平公主嫁给季维之。一则,可以拉拢季鸿茂和周家,二则,可以掣肘季裳华。季裳华不是向来和季维之感情很好吗,可若是季维之娶了向来和她不对付的长平,季裳华在做什么的时候,就要考虑考虑了,萧承泽还可以通过控制季维之来威胁季裳华为他做事。
退一步说,就算最后季裳华嫁给了萧承佑,可是因着季维之,季裳华也不得不劝说掌握大权的萧承佑支持萧承泽上位。
这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季裳华这样想着,若是长平今日提起季维之的婚事真有联姻的意思在,那么这件事情就危险了,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思及此,季裳华更加谦卑的模样,“哪里,公主也是一片好意,虽然有些地方说的不对,但是臣女还是感谢公主的。”
长平公主一甩袖子,转身道:“既如此,那本宫就先行一步了。”
就看见长长的裙摆迤逦在地,众宫婢簇拥着她离开了。
见长平彻底消失,季裳华才冷下了脸,“还真是不消停。”
林琼箫刚刚和季裳华承认了对季维之的心意,是以在听到季维之的名字时格外敏感,方才长平公主莫明提起季维之的婚事,她也稍感怪异,不禁蹙眉道:“裳华,长平公主怎么会与你突然说这些?”
季裳华自己倒没那么害怕紧张,但是怕林琼箫担心,她若无其事道:“长平公主一向不喜欢我,总是想办法打击我,不必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林琼箫见季裳华面无忧色,点头道:“那便好。”
……
半个时辰后,叶明朗风尘仆仆的赶来,先见过诸位皇子和太子,又自罚三大碗酒,像众宾客道歉,众人都像叶明朗恭维一番,也就回到席位上了。
前世今生加起来,这也不过是季裳华第三次见到叶明朗。
叶家和周家宁家宋家一样,同样是当年扶持皇帝登上皇位的功臣,也很受皇帝重用,还纳了叶明朗的妹妹为妃,也就是七皇子的生母。
但是这些年叶明朗一直子承父业镇守东南,很少回来,是以,这次回京,也是一件轰动大凉的事了。
季裳华猜想,而今日的宴会叶明朗姗姗来迟,是被皇帝召见了吧?至于君臣之间说了什么,只有彼此知道了。
彼时,歌舞乐声已起,三十名舞姬身穿轻衣薄纱,扬着长长的袖子在台子上翩翩起舞,各个都是身段妖娆容貌姣好,俯仰之间,让人心醉。
而另外一边的塔子上则独坐这一个素衣女子,正怀抱琵琶弹奏。众人只见,她容貌虽然不及那些舞姬妖媚,却也是清雅动人的,有种‘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虽是风尘女子,仿佛不堕红尘一般,明明身处青楼,却好像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此刻,她正怀抱琵琶,低眉弹奏,虽然在笑,可是总感觉她眉间有一缕抹不开的愁思,琵琶声声,好像在诉说什么故事,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共鸣。
一开始曲调十分和缓,慢慢变得缠绵低沉,但是到最后声音却是一下子大了起来,且越来越急切,出身行伍的将军只觉得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而文人墨客,却是觉得有一种苍凉感,隐隐揪心。
身为闺阁小姐,季裳华也是学过琵琶的,只不过却是不精通,她也不得不赞叹素琴技艺之高超,令人叹服。七皇子精通音律,连他都赞不绝口,素琴的技艺不必说也知道不会差的。
果然,就看见七皇子痴迷一般看着素琴弹奏,再加上素琴的容貌,其他人仿佛已经沉迷其中了。
只是,没想到徐慎思也在其中,但是他沉迷的不是素琴的琵琶声,而是那张和故梦相似的脸。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素琴怎么会和故梦长得那么像,他是亲眼看着素琴死的……
是,他是亲眼看着素琴死的。
那一晚,故梦不知从哪里得知了他正在归云阁和人应酬,便在门外等着,他出了归云阁,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着实吓了一跳,他想着如往常一样,哄哄这个女人就行了。
可是,故梦来寻他却是别有目的,她竟然异想天开的要他带她走?他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故梦是没睡醒吗,竟然异想天开提出这个要求。他好不容易摆脱以往的身份混到如今的位置,如何会抛弃一切和她一同离开,简直是白日做梦!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他记得当时故梦哭了,哭诉当年她为她付出的一切,质问他何以如此狠心、狼心狗肺。他当时只觉得难堪,然后是愤怒,就大吼出让她去死。当时故梦是怎么做的?他记得她当时很是平静,流着眼泪笑着说:“好,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付出了,你害了我一生,希望下辈子我再也不会遇到你。”
然后,就抱着她的琴跑了。
不知怎么,他听到她这句话,心里似竟被什么揪住一般,生痛,犹豫了一会,便追了上去。
可是故梦却上了一辆马车,他不敢耽搁,便骑着马追上去,最后,追到了一处悬崖,故梦没有言语,只是小,他甚至来不及开口劝阻,她就跳了下去。
当时,他是亲眼看到了,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一定会殒命,所以,他可以肯定,眼前的素琴只是和故梦长得像而已,真正的故梦已经死了。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就让他偶尔回以一下往事吧,故梦就安心去吧。
只是,如今他看到那样一张相似的脸,一个抱着琵琶而不是古琴的女人,他到底是产生愧疚了,可是,他却不会后悔……
见徐慎思一直心神恍惚,身边的夫人道:“夫君,你今日是哪里不舒服吗?为何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样说着,便也看向台子,也发现了这就是之前在后花园看到的女子。
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七皇子欣赏她也就罢了,怎么自己的夫君也这样的表现。
徐慎思微惊,怕夫人看出什么,连忙笑道:“没什么,不过是很少听见会将一首琵琶弹的出神入化的人,便也觉得奇特。”
女子狐疑的看看他,终究还是点头道:“原来如此。”
徐慎思的手心起了粘腻的汗珠,紧紧握着,笑道:“夫人,一会你先自己回去,我和二皇子还有事商议……”
这边的动静,季裳华是注意不到的,她也和周家人坐在一起,欣赏歌舞,身边坐着的则是周婉颐。
今日周婉颐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目的是什么,不问可知。
可奇怪的是,自从周婉颐坐下,一直都是在坐立不安,好像身上有刺一般。
冯氏看见了,皱眉道:“婉颐,你怎么了?”
周婉颐急的额头冒汗,“娘,我身上和脸上好痒……。”
第一百四十二章 美人皮烂
冯氏看看周围的人,低声道:“那你先忍忍,一会就好了。”
话虽如此,可是看周婉颐奇痒难耐的样子,心里也没有底。
周婉颐努力控制着想抓痒的冲动,用帕子擦擦额头的汗珠,“嗯。。。。。。。”
冯氏看看周围的人,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不着痕迹的给丫鬟柳絮使了个眼色,故作随意道:“天气热,柳絮,你给小家打扇。”
柳絮见到眼前的情况,眼珠转了转道:“嗳,夫人。”
身上是觉得凉爽了,可是却是不能减下一丝一毫的痒症,她在座位上小幅度的移动着,长长的指甲扣在手心,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其实,她此刻已经痒的要发疯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她身上爬,一会爬到她的身上,一会爬到她的脸上,一会钻到她的口鼻里,不一会,就布满了全身,挥之不去。
冯氏见到周婉颐的确是忍不住了,也跟着着急起来,今日她们好好地来参加宴会,怎么会突然觉得痒?若是现在回去,可是前功尽弃了,可若是不回去,总有周婉颐忍不了的时候,一会可就丢人了!
她正在犹豫,抱着一丝侥幸的想,或许只是凑巧罢了,在等一会,说不定再等一会痒就止住了。
可是,周婉颐完全忍不住了,痒在她自己身上,冯氏自然感觉不到这种痛苦,这真的是一种折磨,恨不得抓心挠肝才好。
她的忍耐力终于达到了最高点,低声乞求道:“母亲,我实在是忍不了了!”说着,就不受控制一般伸出手。
冯氏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惊惧的看看周围,“婉颐!不要挠,小心被别人看到!你再忍一忍,就忍一会。。。。。。。”
周婉颐根本听不见冯氏说的话,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痒。
她想现在就痛快的闹挠一挠,减轻这万虫蚀体的痛苦!
“不,我不想忍!”她咬着牙,“好痒,就像有蚂蚁在我身上啃咬!”
尤其是她的脸,她真想伸手去挠个痛快。此刻,她已经痛苦的忘记了,挠脸是要毁容的,可是和这种痒比起来,其他的都不算什么了。
“婉颐,你听我说,你再忍一忍,这是七皇子府的宴会,是陛下亲自下令在这里举行宴会的,我们才刚来不久,不能就这样回去啊,否则,七皇子是会怪罪的!”冯氏牢牢抓着她的手,提醒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周婉颐面色已经变得潮红,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一样。
冯氏吓了一跳,“婉颐,你。。。。。。。”她就像见了鬼一样,吓了一跳,“你的脸怎么。。。。。。”
怎么变成这样一幅可怕的模样!
看着冯氏的神情,周婉颐下意识摸到自己的脸,只觉得除了有些烫,没有其他感觉。
冯氏动了动嘴唇,终究是什么都没说。为了不让周婉颐发疯,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季裳华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幕,却是故作不知,从头到尾她的眼睛就没有看这母女俩。
周婉颐的脸之所以没有长什么东西,那是因为还没到时候。她现在不挠,最好坚持住,这世上能忍住这种奇痒之人好像从未出现过。
“娘,我不想忍了!你现在要么带我离开,要不然就看见我在所有贵人面前丢人!”周婉颐低喊道。
冯氏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婉颐,这种情况下,那你必须忍着!”
周婉颐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凭什么!你根本就不理解我的痛苦,只知道让我忍者!我这副模样,难道你看不见吗!”
冯氏知道自己这话重了,可是她也是觉得着急,忙安抚道:“母亲也只是着急,也是为了你好啊,那你先别着急,一会我们就走。”
因为浑身痒,她的耐心已经用光了,“那你若是真的为我着急为我好,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带我离开,难道你认为我现在这副样子能争得脸面吗?”
周婉颐这话,戳的冯氏心里隐隐作痛,她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咬咬牙,想带周婉颐离开,既然得罪人就得罪好了。
这都是什么事,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回去一定要盘查一下丫鬟,看看周婉颐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怎么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丢丑!
“那好吧!”她已经做出了决定,扶起周婉颐,“我们现在就回家!”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周婉颐急忙站起身,神色惶急“好,现在就回去!”
可是,她太着急了,起身的时间,不小心勾住了裙角,朝季裳华身上倒去。
她尖叫一声闭上眼睛,“啊,快,救我。。。。。。”
话音未落,一下子她的手臂就被人扶住了,让她站稳。
周婉颐得救,捂着心口,“谢谢,谢。。。。。。”
突然看到眼前的人,她拍心口的动作一停,眸光迸发出强烈的狠毒,“是,你。。。。。。。”
季裳华微微一笑,却是对云雁道:“云雁,多亏你反应及时,救了周小姐。”
周婉颐脸一黑。
季裳华轻笑一声,又道:“周小姐,下次你可要小心点,不可再这样莽撞了。否则,你砸到了人就不好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我一般,不与你计较。”
周婉颐握紧了双手,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谢——谢——提醒!”
季裳华转回身,微笑道:“不必客气。”
然后她像想起来了什么,看着她道:“周小姐这就要回去了吗?如果我所记不差,宴会才刚刚开始。”
其实,在周婉颐那声就尖叫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两人,如今听见季裳会这么问,便也都好奇的往这边看。
冯氏心中暗恨,恨不得吃了季裳华才好,小小年纪,坏心眼那么多,故意引起人们对她们的注意!
她生怕季裳华发现端倪,笑道,“没什么。。。。。。。裳华猜错了,不过是婉颐觉得哪里不舒服,想找个地方歇息下罢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季裳华是再清楚不过了,左右不过是找理由带周婉颐回家罢了。这虽然是皇家宴会,总不能让人家生病的女儿继续留在这里,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季裳华点点头,关心道:“哦,哪里不舒服,外祖母还在这里,既然大家是一起乘车来的,还是要告知她老人家的。当然,若是周小姐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替您转告给也是一样的。”
冯氏暗骂季裳华狡诈,可是她能反驳什么,季裳华说的很有道理,身为晚辈,她怎么好不带着周婉颐向老太君告别。有什么大事,竟然来不及亲自告别就走。
她强笑道,“裳华说的是,不过就不劳烦你了,我带婉颐去就好了。”
周婉颐再也忍不住了,在忍下去,她觉得自己这张脸似乎都要被蚂蚁啃烂了!她的忍耐力已经忍到极限了!
可是面对冯氏的眼神,她又默默收回了伸出来的手。
季裳华笑着点点头,“好,二舅母请自便。”
周婉颐恨不得赶紧逃离自己,希望能快些解痒,便略显急切的迈步而行,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变化,冯氏在周婉颐身前挡着她,周婉颐则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的脸,在外人面前,还以为她在害羞呢。
季裳华看着周婉颐的背影,心中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轻易逃脱了吗?哪里会有这样便宜的事?
似乎是觉得自己摆脱了困境,周婉颐长长舒了口气,很想赶快离开。
可是,老天爷像是故意要和她作对一般,给她开了一个十分突然的玩笑。不,或许这不是玩笑,而是噩梦——
事情就在这一瞬发生了。原本她正迈着步伐走着,可是不知为何,却突然摔了一跤,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脸也和大地亲密接触了。恰好这时候,一个婢女捧着托盘给人上茶,猝不及防的,看见趴在地上的周婉颐,想要停下脚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周婉颐绊倒了,这一绊倒不要紧,滚烫的茶水洒了周婉颐满身,婢女艰难的爬起来,拾起托盘,主动要扶起周婉颐,不住的道歉,“对不住,小姐,我没预料到那您会突然趴在这里。。。。。。。”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就笑了,可不是嘛,谁会想到周家这位小姐走着走着路就能摔倒两次,这也怪不得人家婢女。
周婉颐难堪极了,借着婢女的力,站了起来,甩了甩自己满身满头的茶叶,还感觉到背部烫的生痛。
痛和痒加起来的痛苦,她恨不得立刻尖叫,可是她硬生生忍住了,忍得几乎要吐血。
冯氏瞪了一眼婢女,可是她又不敢责骂人家什么,一则,人家摔倒还是因为周婉颐呢,二则,打狗还要看主人,她怎么敢责罚皇子府的婢女!
她的胸口闷闷的,一口气堵着,散不出来。深呼吸几口,她铁着脸道:“下次注意些罢。”语罢,就扶着狼狈的女儿继续走。
可是婢女却一脸局促不安,她挡在两人面前,“都是奴婢不小心,脏了小姐的衣服,这身上和头上的茶水也。。。。。。。奴婢领着小姐去换身衣服吧?”
冯氏不耐的摆摆手,“你让开,不必你好心了。”
婢女有些委屈,“可是这些茶叶。。。。。。。”冯氏总不是想着自己的女儿带着伞一身的茶叶出府吧?她这是要将自己的女儿被人当笑话看?
所以人都等着冯氏的反应,眼神意味不明。这母女俩可真是奇怪,先是刚刚开宴就要回府,现在衣服湿透了,还沾满了茶叶,居然不想收拾收拾就回去,难道,这是脑子。。。。。。。。摔坏了不成?
看着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冯氏气的差点一个仰倒,谁能告诉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发生好几件倒霉事!
周婉颐这个时候痛痒交织,她终于忍够了。大喊出声,“够了!”
婢女以为她在因为她泼了她满身茶水而生气,连忙到周婉颐面前,拿出帕子给周婉颐擦拭,口中还念念有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见此,所有人都对周婉颐指指点点起来,这个周婉颐不一直大气娴淑的吗,今日怎么如此不讲理?若非是她,人家婢女好好地走路会摔倒了吗?她可倒好,仗着自己的身份,故意刁难人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这些眼神,冯氏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气的简直要发疯了。可是,还有一件事——
她猛地回头去阻止,可是已经晚了,下一瞬,就听见婢女一声尖叫,“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
冯氏连忙跑过去一把将婢女推开,力气之大,竟然又让婢女跌倒在地。而她则挡在周婉颐面前,“别看,都别看!”她捂着周婉颐的脸,“女儿,你怎么样了,啊?”
然而,只听见一声声闷哼。
不过,就算她现在遮挡也是完了的,因为方才婢女尖叫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看到了。
此事,便有人露出惊怕的神情,道:“是我眼花了吗?方才。。。。。。。你是不是也看了,这周家大小姐竟然起了满脸的疹子,红红的,布满了整张脸,好恶心,好可怕。。。。。。。”
另有人附和道:“是啊,太恶心了,怪不得这么着急走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看不像是疹子,说不定是麻风病呢。。。。。。。。”
麻风病可是比出疹子还可怕,这一句话,造成了人心惶惶。
“大家还是离远一些吧,听说这东西是会传染的。。。。。。。”
“是啊,我们还是躲开吧。。。。。。。”语罢,就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席位往后面躲去。
季裳华也露出惊讶的模样,顺势躲开,实际上,她心里很是清楚,这哪里是什么疹子,不过是季裳华让云雁找机会给周婉颐每日喝的燕窝里加了点药罢了。
这母女俩为了自己的利益,三番两次联合季芳华害她,以至于她身负重伤,却仍是不死心,又接连想了主意欲置季裳华于死地,季裳华可不会以为忍受,既然她们敢一次次害她,就要承担住她的怒火!
季裳华想要靠近,却有不敢的样子,“二舅母,依裳华看,今日宴会定然是有太医在的,还是快快请太医来吧。白苏,你速速去请外祖母和老太君来。”
白苏抬脚迈出了一步,又转身问道:“要不要请两位表少爷来。”
季裳华思索了一下道:“那就一并请来吧,既然都是周家人,发生了这样言重的事,还是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不行!”冯氏大喊。
这怎么能告知周子祺和周子扬,他们都是在男宾席,这样一来,岂不是就连男子都知道了,这样婉颐还如何能嫁的出去!”
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些,她也不想想,在座的都是夫人千金,她们的夫君和父亲都在男宾席,回家怎么可能不当做笑话一样告知他们,难道冯氏还以能瞒住不成?
季裳华讶异的盯着她;唇角却是有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哦,二舅母这是何原因?难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二舅母想谁也不告诉,自己一个人解决?恕裳华直言,这可是事关周家几百口人的性命,裳华不能从命。”
这样一来,在大家眼中,冯氏更像是个自私的白痴了,季裳华说的对,周家那么多口人,难道要让所有人都跟着传染吗?
没想到,周婉颐却是努力挣扎,大喊大叫:“季裳华,你胡说八道,我这个根本不是传染病!是你,是你见不得我好想要害我!”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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