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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重生:第一天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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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

    都怪自己买来的东西,差点亲手杀了他们母子!他低吼一声,好似不喊出来不足以泄愤。

    还好母子平安,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可以以后慢慢补偿,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

    “开门!”

    程世凌赶到之前买陈皮的药铺,用力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便一脚粗鲁的将门踹开。自从流艺澜出了事,他好像对踹门这种事情特别情有独钟。

    “小妖精,我花了这么多钱在你身上,就不信这次还怀不上。”

    “等我怀上了,你真的会休了那黄脸婆娶我吗?”

    程世凌赶到后院的不是时候,正巧碰到别人为怀上后代做努力的紧要关头。他顾不上这些,敏捷的用被子遮住女人的身体,然后将男人从床上提下来。

    “唉唉,程少爷,你这是干什么?”那中年男人羞愧的用双手遮住下方短小的隐私。

    程世凌把他提到院子丢下,气愤中夹杂嘲讽:“你这么歹毒的人,还想要孩子?”

    “程少爷这话什么意思?”

    他摆出无辜的样子,但那躲躲闪闪的眼神,被程世凌及时捕捉。这下他可以明确知道,陈皮事件与他脱不了关系。

    “你觉得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少爷,你说你深更半夜闯进我家,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深更半夜还在造子,你挺辛苦啊。”

    “咳咳…”中年男人尴尬的干咳几声,“再怎么样,您等我穿上衣服再说可好?”

    “如果我说不好呢?”程世凌冷眼看着他,一副王者之态。

    中年男人估计被他惹急了,胆突然大起来,“程少爷,你不要仗着自己父亲,就欺负我们这些良民!”

    程世凌往身后望去,一个娇弱的身子正靠在柱子上。就说他怎么突然来胆了,原来想当着女人的面逞英雄。

    “良民?我欺负你怎么了?”他偏不给他这个逞强的机会,对那看戏的女人说道:“这件事与你无关。”

    女人听完撒腿就跑,临走前不忘对地上狗熊样的男人说道:“今天的钱明天去留香楼付清!”

    程世凌冷笑一声,威胁他:“我怎么记得你有妻有室,留香楼这种地方…你觉得我将这件事告知天下,大家会怎么看,怎么对你呢?”

    “别别别…”

    刚刚还要保持英雄主义的人,立刻吓得跪地求饶。

    要知道东城所有风尘之地,都是开给那些单身男子消费的。他们这群有家室之人,万万不能沾染。如有违反,后果不堪设想。

    他实在受不了诱惑,想尝尝除了老婆以外女人的味道,才冒险干这种事情。谁知一染上就上瘾了,每走到那都忍不住进去。

    想到家中那位如今都没能为他添上一子,便要利用那女人为自己生个孩子。

    “程少爷,我招我招,我都招!是一个女人交给我这东西,说马上会有人来拿。我明知味不对,一时鬼迷心窍收了她的钱。我万万想不到那个人就是少爷您!如果我当初知道是您,怎么也不敢收这笔钱。可我已经收了,反悔的话要赔数十倍啊,且她还威胁我事情如果没有办成,会让我家破人亡。是我抱有侥幸的心态,觉得陈皮这种小东西,出了事你们不可能注意到上面。都是我的错,我错了!”

 第47章 ;初次见面,流七皖

    “去你的!”

    程世凌忍不住爆粗,听完来龙去脉后一脚狠狠踹在他身上。

    这一下踹的可不轻。

    他本打算将这脚踹在他那根犯罪工具上,让他尝尝做一个废人多么屈辱。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对他应做出怎样的处罚,要由受害者流艺澜决定。

    中年男人被程世凌带走时一直恳求,让他别将今天的事说出来。

    他当然不会昭告天下,他只告诉男人家中妻子。他妻子怎么做,与他无关。

    程世凌将中年男人先关入牢中,并不急于把人交给流艺澜。她现在属于休养期,不能因此人另她动气。处置他的事,等她出院再说。

    流艺澜期待了一整夜与孩子见面,孩子被程世凌抱来,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抱他。

    程世凌不许,她现在的身子太虚弱。

    “如果你想早点抱上儿子,就要赶快好起来。你说爹说的对不对呀,乖儿子。”他用手碰了碰宝宝的鼻子,乐得眼睛迷城一条线,丝毫不把他看做非亲生的。

    流艺澜笑脸如靥,她很感激他对她的孩子如此喜欢。

    “孩子准备取什么名?”

    “七皖,流七皖。”代表他是在母亲的期望中生下来的。

    “流七皖…吗?”程世凌嘴角闪过一抹苦涩,她让孩子随她姓,不正代表不愿承认他做孩子的父亲吗?

    “乳名是什么?”他心里对她的做法自然不舒服,但他不会就此放手,来日方长只要小家伙肯叫爹,这都不是事。

    “乳名你来取吧。”她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为了感谢他为小家伙做的一切。

    “大宝!”

    程世凌毫不犹豫的取了这么个二愣的名,一点不辜负他情商低的脑袋。

    “噗,天天见吗?”她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想起百年后那个经典的广告。

    “开个玩笑,我的儿子怎能用这么简单的乳名。乐乐,这个名如何?”

    “表示快快乐乐吗?”

    这个小名挺不错,朗朗上口不乏平凡。注入大家对他的期望。每天都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说等你出院,就摆宴邀请邻里邻居,为迎接乐乐降临这个世界。”

    流艺澜想到这几个月来,大家对她未婚怀孕这事的看法,觉得不便摆酒席。不但费事费力,请来的那些人,绝不会真心祝福。她不想乐乐才出生,就要面对这个世界的冷漠。

    “跟你父亲说这件事算了吧,我们自己一家人吃就好,不用大费周章。”

    她是真的把程家一家子当自家人了,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这句无心的话,程世凌听到耳里多少有点暧昧。不乏涌起一阵涟漪,她终于承认他是丈夫了吗?

    “好,按你说的办,一家人坐着好好吃一顿,比什么都强。”

    几天后,流艺澜被程世凌接回程府养身子。

    吴妈是过来人,所以对坐月子颇有心得。晚上的聚餐,她特意针对流艺澜做出一些月子餐。

    “劳您费心了。”流艺澜感激道。重生前她就因自己的任性,让周围的人老死和她不相往来,其中也包括自己的家人。

    重生之前如果她还活着,如约生下孩子,以安俊灏的个性,肯定对她和孩子不管不顾。

    失去亲朋好友的她,如果连丈夫都对她不上心,坐月子这么重要的事大概根本无人在意。

    如果没有安俊灏和陈仪朵绝情的推波助澜,她也不会有现在的幸福生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现在是鹤兰花最后一批的绽放姿态,错过这次怕要等来年。这几日有空了,我带你去看看东城的信仰之花?”

    饭桌上,程世凌突然提出这种想法。他原本一直抱有这个意思,由于鹤兰花地点颇远,之前一直没有时间去。

    他知道流艺澜看不到,还是忍不住带她去感受感受那种直面迎来的芬芳。鹤兰花不仅仅样式奇特,那奇异不同的花香更值得人去感受。

    流艺澜提出疑惑,问道:“这个时候了,还有?”

    这鹤兰花听起来像鹤望兰,按照花期来看,肯定不是她之前认为的鹤望兰。到底是什么花,它的花期竟可以维持几乎一整年的时间?连多数大树也不能保持一年四季常青,这种花未免太神奇了!

    “恩,这花的生命力顽强,能在寒冷的冬天绽放,也能在热火朝天的夏日绽放,它横跨大半个季节,这是其它花所不能比拟。”

    “所以东城的人才把它比喻成天堂花吗?”可惜,她不能亲眼见证这神奇的花种,单靠嗅觉品位它的味道,始终缺失一些别致。

    “那过几日,一起去看看吧。”

    +++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明明每次从外打探回来,他们都不能带来有希望的消息,每次他都忍不住期待。他不信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一如既往的,他们摇头回应:“还是一样。”

    “东城呢?东城不是也派人过去了?他们现在还没回来?”

    她去过东城,所以他特意派许多人手赶去东城,让他们潜伏在东城,只要一有消息,必须快马加鞭赶回禀明。

    “东城调查的人今日会归,据说有些线索。”

    “真有其事?”明知这个线索不能抱有百分百的期望,但他有一种感觉,觉得她真的就在东城。

    “将军,有位小姐说想见你。”

    “不见!”

    辰君爵的表情颇为不爽。他从不用如此暴躁的语气对人,可见外面的女人让他多心烦。

    “是!”

    手下得到回答,便出去告知门外苦苦等候的女子。

    “他还是不肯见我吗?”

    那名女子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便明白了。

    “恩。”男子点点头,对这名女子的坚持固然觉得惋惜,同样也理解将军一次次拒绝见这女人的做法。

    她对将军怎么个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无非是将军的爱慕者,想接近将军。将军正为流小姐的离开焦头烂额,对流小姐一片痴心的将军,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所以才一次次不留情面的拒绝她,以免她存有幻想。

    女子的神情谈不上失望,可能习惯了他的态度。她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男子,语气温柔娇滴,又不会给人做作的感觉,仿佛是浑然天成的好脾气。

 第48章 ;她留给他信与钗子

    “麻烦大哥帮帮忙,将这东西交给将军。你与将军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愿他再消极下去。他不止是流小姐的丈夫,更是明城的将军。还有…请您告诉他,我不会再来烦他了,让他安心。”

    女子说完便离开,连头也不回,可见下定了决心。

    被委托重任的人将东西拿给辰君爵,辰君爵看也没看直接扔了出去。盒子被这力道摔落后又弹出好远。精致的盒子遭到毁坏,里面的东西因此掉落出来。

    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东西,他一眼便认出。那是流艺澜的钗子。这些月过去了,终于看到有关于她的东西,内心止不住澎湃振奋。

    “快,把东西捡来。”他吩咐道。

    盒子里不止有钗子,还有一封信,信上这么写的;

    我还是走了这一步,像我这种只知利用你的女人,配不上你这么完美的好男人。对不起,花不能陪你看了。但你一定要相信,能与你一起赏花的人并不是我。请你耐心等候,她总有一天出现在你面前。你没有必要为我这种女人,而放弃等待身为好女人的她来到你身边的机会。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非常感谢你肯真心真意的对待我们,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德。你是我的恩人,这辈子我都记得你的好。

    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希望你不要在意。

    还有这根钗子,它很美,但不属于我,它属于你。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幸福。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别太为过客上心。

    再见…或者,永不见。

    这封离别信不知是她写了错词,有几处地方被故意涂掉。无法看到之前涂抹的地方写了什么,不过倒也不影响阅读。

    这是流艺澜留给他的信吗?是以前写的,还是最近安排人带给他的?

    “那个女人,将她带来!”他终于想起那位经常在府前徘徊,想要见他的女子。

    他从没见过流艺澜的真迹,但这支钗子他认识。东西的确是她的,还是在东城时,程世凌赠与她的。

    程世凌的东西,她为何要留给他?是想通过这东西,传递什么讯息吗?

    如果这封信是她亲手她交给那女子的,那么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可能因为辰君爵发现盒子里的东西及时,所以那女子并没走远。辰君爵的手下追过去,将她请进将军府。

    “辰将军好。”她礼貌的行了行礼,看来是个有教养的女子。

    辰君爵看到她的脸,便想起以前流艺澜还在身边时的情形。

    哪知,才几月的功夫,一切以面目全非。现下不是将精力投入回忆的时候,所以他直接插入主题问道:“这东西你哪来的?”

    “安姨收拾房间时瞧见的,下面压了张字条。字条上写着让我们将东西交给您。”

    “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日。”

    东西是她的没错。难道她真的回过明城,或者根本没出过城?这么久了,为什么没人发觉!

    “马上安排更多人去城门守着。曹平,你也跟去。如果见到她一定不能放她离开,不管用何手段!”

    “是。”曹平平静的回应,心下却一紧,难道她真的回来了?既然走了,为何要回来,还留下这封信,她到底想干什么?

    “柳如烟是吗?感激你把它带来,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便好。她既已出现,大家便开始忙了,所以不麻烦您。”柳如烟婉转回绝,似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临走前,她再多了句嘴说:“将军不要想太多,如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这几月来将军渐渐颓废,大家都有点不安。所以这些月来,我才冒失想见将军。希望将军以大局为重。”说玩她便速速离去。

    辰君爵将她的话放在心里掂了掂量。

    这几个月来为找流艺澜,他的确颓废不少。虽在政治上的事没有一丝耽搁,但他不是为自己而活。一直以来明城的人都注视他,连他都一蹶不振的话,那些信仰他的人岂不是更没有心情好好过日子?

    流艺澜这边他不会放弃寻找,目前的重心还是要多放在明城上,毕竟找她是长久之事。

    就算今天在城门拦不下她,他也不该再用这种态度生活。否则等找到她的那天,以现在这样的模样见她实在不妥。

    柳如烟从将军府急急忙忙出来回到家,房里来了位不速之客。此人是她最不愿见到的人。

    “你来这干什么?”她瞥他一眼,懒洋洋的走进房间。

    “你还不打算走?”

    来人正是李义。同样的,他对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感到厌恶。明知她是什么样的人,却不能将真相告诉公子。他心知肚明,钟离明皓在这件事上不会信任他。

    “我有说过要走?你三番五次来我的闺房,难不成对我有意思?我虽然只是个青楼女子,地位卑贱,可对你这种没钱没地位的奴才,并不感兴趣。”

    刁钻的态度与之前在将军府时,展示的大家闺秀模样恰巧相反。

    “我看你一直往将军府跑,那里才有你真正想得到的东西吧?你处心积虑接近我家公子,是想利用他接近辰将军。你说我分析的有错没错?”

    “这事和你有关系?作为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以下犯上管起你家主人来了?”

    她的话很糙,李义这些年习惯了外面人议论,所以并不在意。对他来说,能让他在意的事情和人,是关于钟离明皓的事,和钟离明皓此人。

    “你以为你从东城截下流艺澜的信转交给辰君爵,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吗?”

    因为担心她对公子不利,所以他一直跟踪她,对她所有的踪迹和做过什么掌握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果然如他所想,的确不简单。

    “你什么意思?”柳如烟终于正视他,眼底有了些许慌张。她以为自己做的这些已经很保密了,不可能有人知情,怎会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以前觉得你接近我家公子是为了钱财,现在看来,你的想法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知道多少?”

    “你觉得我告诉程世凌,那陈皮是你下的毒,他会怎么对付你呢?如果将你要害死将军亲儿子的事实告诉将军,他还会给你活路吗?”

    “你想干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柳如烟不愧为经历过大事的人,心里其实十分惧怕他戳穿,表面仍然能保持风轻云淡的模样。

    “只要你离开我家公子,这些事我会带到棺材里,绝对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这是要她离开的好机会,他不在乎知道这些事会给自己带来多少危险,能让钟离明皓摆脱这个女人,就算事情关乎她人的性命,他都不在意。

 第49章 ;李义之事

    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化了,如果柳如烟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也不会有如今只攻心计的她。

    “是吗?”柳如烟勾起唇,态度十分反常。“没办法了,既然这些事被你知道,我只有答应你的条件。我离开,你保密。”

    “真的?”天真的李义相信了她的话。

    “当然是真的,如果不离开就得死,我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她走到桌前,背对他倒一杯茶拿给他,“我还应该谢谢你没有事先告发我,保住了我一条命。来,这杯茶当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喝完这茶我就收拾东西走人。”

    “好,希望你能信守诺言。”李义接过杯子,爽快的将水一饮而尽。

    他喝完后,柳如烟笑得邪魅,嘲讽道:“说你蠢你还别不信。”

    “什么意思?”

    李义的话刚说完,她就开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你想干什么?!”

    李义见情况不对劲转身要逃,她一个闪身,便将他的行动牢牢锁死。一个女子,竟让身躯庞大的李义无法抵抗!

    李义震惊之余,她已经将他扯到床边推上|床,自己则躺在他身|下。以外人这种姿势看来,李义似乎对她有非分之想。可实际上他被她控制得死死的,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救命呀,救命呀,来人呀。”柳如烟随即扯开嗓子喊道。

    “你这个贱人!”李义忽然发现自己手脚可以动了,吓得拼命挣扎。不过这个动作从门前看的话,反而更像强迫她。

    “李义!!!”

    突然,从身后传来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他一惊,张嘴欲解释,才发现自己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出声。明明方才还能开口!他顿时想到柳如烟递给他的那杯茶。

    他睁大眼睛,眼神似要把对方吃了。

    柳如烟早在合适的时机松开他,放他自由。

    想到自己被陷害,李义二话不说将双手掐在其脖子上,愤怒有多深,力道就有多大。

    “咳咳咳…”柳如烟很快被他掐得脸颊通红。

    钟离明皓见状冲了过去,一把扯开压在柳如烟身上的李义。

    他是名书生,力气却不小。说起这个,功劳要归于李义。他原本身体虚弱,若不是他每天陪他训练,也不能成就他现在的好身体。

    被‘解救’的柳如烟当即起身,身子一软,恰巧倒在钟离明皓怀里,“明皓大哥,他…他居然…居然要对我…”

    钟离明皓本就在气头上,被柳如烟这么一挑拨,更是气焰增长,一拳不留情的落在李义身上。

    “从前看你可怜才将你带回家。我教你写字认字,教你做人,不是为了让你成祸害!你太让我失望了,走,别再出现!”

    听他说出走字,李义顿时心如死灰。

    他的脾气他最了解不过,知道就算自己今天能开口,他定不会听他的解释。在他心爱的人面前,他算什么呢?

    他整理好衣裳,看了看钟离明皓最后一眼,带着落魄与绝望离开。

    “没事吧?”钟离明皓关切的问。将她凌乱的衣衫往上拉了拉,以免继续暴露。

    “恩,没事了。明皓大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真的不敢往下想。”柳如烟往他怀里靠近,略带鼻音的声音让人疼惜。

    表面的窃喜让人难察觉。原本策划这事陷害李义,完全没想到被他亲眼见证,这效果可比从别人那听说强。

    “那就不要想了。”钟离明皓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心里却想着李义离开时的背影。

    “你先不要出去,待在屋子里,我有点事要办,去去就来。”说完便不管她的回答如何,匆忙抽身离开。

    在他离开后,一个黑色身影从床底出来。

    “在他之前追上李义,然后…杀了!”

    李义离开安家后便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是钟离明皓与他之间的秘密。除了他们俩,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据点。

    从小老爷不许公子学武,总要他念书学习知识。公子讨厌那样的生活,后来就和他找到这地方,一起训练。

    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除了钟离家,便只有这地方是他惦记的。

    此地比较偏,山清水秀。打开后门有条湖。他与公子每次练完,便会到屋后休息。那时候的日子,是他这生中最快乐的。

    他从小无父无母,被公子带回去之前不过是个人人嫌弃的乞丐,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是公子挡在他前面,将他所有的苦难消除。

    当他被公子牵起手的那刻,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一直效忠公子,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完成誓言。

    想到公子那时为柳如烟着急的模样,此刻的铮铮男子,竟也忍不住将眼泪往外流。他倔强的将眼泪擦掉。

    如果不能光明正大的保护公子,谁说不能暗中保护呢?

    柳如烟这个贱人的手段,他一定要告诉辰君爵真相,由他来动手收拾她!

    想到这点,他立刻行动。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把迎面而来的长剑直抵他胸口。他没来得及看清凶手,那人便抽剑离去。

    他看着往身体外止不住流的鲜血,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

    “李义!”

    钟离明皓这时正好赶来,及时接住他即将摔倒的身体。

    “公子…”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能说话只是暂时。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钟离明皓用力按住他的伤口,避免血液继续往外流。

    “公子…谢谢你肯来。”

    他的身体他清楚,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临死前可以看到他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忽然觉得死亡并不可怕。

    他笑了,一点不像即将死去的人。

    “公子,我这辈子最幸运能与你相遇,是你让我体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如果不是你,我肯定还是个脏兮兮的乞丐。你教我识字,教我写字,一点不把我当下人对待。谢谢你给我的公平…”

    他越来越无力,视线开始模糊不清。

    “别说了,不要说了!你不会死,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

    钟离明皓急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竟如此害怕他的离开。

    李义保存最后一口气准备说出那句隐藏内心已久的话,想想自己是将死之人,不如让这点小心思永久隐藏,便说了句:“小心…柳如烟……”

    说完头偏向一边,断气了。

    “李义,李义,别死!”

    +++

    空无一人的路上,一名女子抱着刚出生的小孩盲目往前走。她的眼神似乎不大好,所以需要靠别人的帮助才能继续前行,他们身后还跟有一位四岁左右的孩子。

    临近中午,男子去附近湖边逮了条鱼回来,捡一些枯枝废叶,支起火堆。

    女子坐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那几岁的孩子便站在树后,并不靠近他们。

 第50章 ;森林深处的婚房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真不打算回去了?”流艺澜问道。

    这个程成,果然如她所料,并不像表面那样是个呆子。不但不呆,而且心计得很。

    她决定离开后,留下一封书信在房间趁夜离开。平日里看起来傻里傻气的程成,竟一路尾随,跟她出了程府。

    “我不出来看着乐乐,像你这样粗心大意的女人把他弄丢了怎么办?”小家伙酷酷的说。

    “如果你想回去,我叫南致远送你回去。”

    口是心非的家伙,小小年纪,装什么酷!还是以前那个傻里傻气的模样可爱。他才四岁不到,她却打心眼对他不得不重视。小小年纪,什么时候有意识装傻的?装傻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不回去。”程成小小粉手报拳,一副大人姿态。

    “不回去就不回去,站那么远干什么?怕我把你烤了吃?过来!”

    小屁孩就要有小屁孩的样,熊孩子!

    小家伙不服气的走过去,坐到她身旁。

    想起他这些年对程家人的装疯卖傻,本不想多管闲事的,还是忍不住发难:“你装傻几年,有没有想过程家的人?难道他们对你的抚养之恩,不足以将你那颗石头心捂热?吴夫人死的时候,你没有一点伤心?”

    小家伙的眼神在听到吴荒的死后有了细微的变化,不过她没有机会发觉。他嘴硬道:“这些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的儿子。”

    “你这家伙,是不是欠打?”

    已经身为人母的她,对程成这话感到气愤。她强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克制的问道“你到底什么身份?”

    如果不是有什么,他肯定不能隐藏自己真的一面,装傻那么多年。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城府,长大了还得了。

    “弃婴。”他回答的干脆,似乎对弃婴这个身份一点也不在意。

    “这些年隐藏真实的自己待在程家,究竟为了什么?”她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信挖不出一点事来。

    “我没有隐藏,不过是最近突然好了。”

    “再不说真话,我将你遣送回去!”显然,他的话并不可信。

    “你将我送回去也没用,我还是会出来。”

    “你赖定我了是吧?”

    小家伙不说话了,看着继续捉鱼的南致远,有点要下水的意思。不过旁边的‘老太婆’肯定不容许他这么干,为避免听她的唠叨,还是算了。

    冷静下来,流艺澜有点无语,自己怎么跟一个小孩子较上劲了。她压低声音,耐着性子问:“你有没有想过出来会让家里人担心?”

    “我留书了,说明了和你一起。”

    流艺澜满头黑线,她这算诱轨儿童吗?在二十一世纪,这可是要坐牢的。

    “你为什么想和我一起离开?是不是之前就有离开程府的打算,不过没寻到机会而已?”

    小家伙继续昧着良心道:“你想多了,我完全为了乐乐。他在你这种女人手里,我不放心。”

    流艺澜发誓,这小家伙,她这辈子都不会对他有好感,不弄死他,已经是她作为大人最大的忍让。

    和这种小孩计较,显得她多不成熟似的。这么想着,她努力将气压制下来。怀里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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