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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有点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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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玲,我们真要这么做?”

    “大哥,我问你,你想要与一个从未谋面的女子成亲吗?”

    他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既然不喜欢,那就听我的。”

    “可是”

    “大哥,你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我绝对会替你做好。”

    他点了点头,他本来对成亲一事就没有想法,如今见了她一面,更是不想了。

    “小玲,那就依你所言。”

    “嗯。”

    白千云有些欣慰,他一直照顾的这个小妹,真的长大了,不仅嫁人了,而且还学会维护他了。

正文 第186章:为她洗脚

    冬月拿着药材进来,她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将药放在桌子上,说道:“夫人,你醒了?”

    她装晕的事情,冬月并不知道,她知道了也没有好处,白小玲没打算告诉她。

    她说道:“休息了一会儿,好多了。”

    “那便好。”她说着,然后走到了白千云面前,“白大人,我刚才回来的时候,有一个丫鬟给我塞了一个东西,她让我一定要将这个东西给你。”

    冬月从怀里掏出用手帕裹着的东西,白千云接过,当他将手帕打开之时,双手有些颤抖。

    白小玲从床上下来,她问道:“大哥,这么了?”

    手帕里面裹着的是一种小点心,是他以前每天都给她带的小点心。

    白小玲见白千云的表情,就知道了这点心是花王妃派人送来的,他见了点心,情绪变得这么激动,这就说明白千云是真的没有放下,而且这种点心,是他们以前的回忆。

    “小玲,以前我每日都会去给她说书,每日都会带这种小点心给她,她说她爱吃,想不到这么多年了,她依旧还是爱吃。只是,她为何要让丫鬟送来一块这样的点心给我?”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她也未曾放下。

    可是,男未婚,女已嫁,一切都晚了。

    “大哥,你不要再想这件事了,我们还是快些出宫。”

    “小玲,我想去问问她”

    他若真的去问,此事被西城烈知道,那么事态会朝着非常不利的方向发展。这件事情,无论是沈琮青还是白千云,都不宜直接与花纤楚接触。

    她看着白千云,表情很认真,“大哥,我问你,你真的想要知道这块点心的意思?”

    他点头。

    她说道:“但她已经嫁为人妻。”

    “我放心不下。”

    “那好,大哥,既然你这么说,我便替你去问她一个清楚。”

    白小玲这么说,白千云又有一些担心,“可是”

    沈琮青道:“大哥,你放心,我明日会陪着小玲回去,毕竟今晚我让西城烈受伤了,明日正好去拜访一下,不过大哥,依我看来,这件事情问了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花纤楚,是作为东黎国的琼花公主与西城王子联姻,他们二人的婚约代表两国的交好,所以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爱情,那么他们也不会和离。

    其实只要不是瞎子,便能看出花纤楚与西城烈的感情并不好,而且从今日晚宴以及这块点心来看,花纤楚也没有放下。

    若是明日她给出的答案是,没忘,还爱。

    那他们又该如何?

    原本这件事情以及过去这么多年,最痛苦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如果花纤楚不回汴城,那么这件事情就这么淡了,但是偏偏她在这个时候携西城烈回来了,也将这件事情变得麻烦了。

    “我知道。小玲,明日,她若不主动说起这件事情,你便不要问,你只需帮我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大哥,你也不要多想了。待在皇宫里,我总觉得不舒服,不如我们出宫吧!”

    白千云点了点头。

    冬月取了一件红色的披风给白小玲穿上,她戴着帽子,将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沈琮青一只手护在她的身后,一只手牵着她的手,道:“小玲,我牵着你走,下雪了,路滑。”

    她本想拒绝,他们这样不是在白千云面前撒狗粮么?但是仔细一想,她的肚子里面还有孩子,而且外面路面的确湿滑,现在天晚了,灯笼的光又太过微弱,若是不让沈琮青牵着她,她还真怕摔跤了。

    “好。”

    几人出了千寿宫的偏殿,刚出来,正巧遇到穿着一袭红衣,笑得有些妖孽的赫连启。

    赫连启的眼睛移向白小玲的肚子的位置,他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沈将军,你这般小心呵护沈夫人,可是因为沈夫人的肚子里面有了孩子?”

    沈琮青面色如霜,“这是臣的家事。”

    赫连启笑着,“沈将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本皇子又不会对你的夫人以及沈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样,沈将军上次帮过本皇子一次,这一次本皇子来见沈将军,是想再求得沈将军的一次帮助。”

    “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沈将军恐怕听说过父皇曾经想要让这一届的状元郎为驸马的事情吧!后来本皇子才知道,原来这状元郎竟然是沈将军的弟弟。本皇子母妃去得早,六公主是我的胞妹,见着妹妹整日茶饭不思,本皇子这个做哥哥的也担心,所以特地来请沈将军帮忙,看沈将军能否帮忙撮合他们二人。”

    他知道那件事情,当初皇上就是想将六公主嫁给沈逐浪,不过被沈逐浪拒绝了,所以他现在才一直待在翰林院。

    “这件事情,臣回去以后,会对逐浪说一说。”

    “那就多谢沈将军了。”

    赫连启离开的时候看了白小玲一眼,他的那一双凤眸微微上扬,意味深长。

    他看白小玲的那一眼,让沈琮青的心里非常不舒服,赫连启本是与他说沈逐浪和六公主的事情,但是他在说这件事情之前,又说起白小玲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他道:“冬月,以后你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夫人身边,只要你们出将军府,便要将小吴带上。”

    “是,将军。”

    冬月也明白,沈将军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刚才五皇子的那几句话,五皇子的那几句话听起来是再平常不过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是觉得有些怪。

    白小玲微微皱眉,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刚才赫连启说起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又说到沈逐浪与六公主的事,这几言几语之中,倒是有几层威胁的味道在里面。两件毫无联系的事情,在他的话语中,却是将它们联系了起来。好像沈逐浪要是不和六公主成事,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会有危险一样。

    她感觉到沈琮青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他道:“小玲,可否答应我,以后若是没有我陪着,少出将军府。”

    她知道他担心的事情和她想的事情是一样的,“在我怀着孩子的时候,没有大事,没有你陪着,我便不出将军府。”

    “委屈你了。”

    他本来每天都很忙了,她可不想给他添太多麻烦。

    几人出了宫,然后坐马车回去了,回去将军府以后,沈琮青将白小玲送到北苑,冬月端了热水进来,沈琮青对她道:“冬月,退下吧!”

    “是,将军。”

    他扶她上床坐着,然后将热水放在她的脚边,将她的一只手放在腿上,伸手准备去脱她的鞋,她的脚缩了一下,“琮青,你做什么?”

    “我听他们说,女子怀着孩子的时候,都会特别累,到了一定时候,腿还会浮肿,但若是每晚都用热水泡一泡脚,会好一些。小玲,我替你洗脚。”

    她愣了一下,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他贵为将军竟然要替她洗脚。

    “琮青,我自己洗,你是将军,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你还怎么在军中树立威严。”

    他笑着,没让她将自己的脚拿开,他知道,虽然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但是两人都是穿了衣服,他们发生的那两次都是在不正常的情况下,所以她对于要和他坦诚相待这点上,还是不自然,甚至是有点抗拒。

    他要一点点的,让她不管是从心里,还是从身体上,都接受他。

    他们是夫妻,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而且他以后不打算只要一个孩子。

    再说,他也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如果自己的夫人老是抗拒那件事情,那他岂不是每晚都会忍得很辛苦,所以,为了以后他们家能够多几个孩子,为了以后他的幸福生活,他必须努力。

    他轻轻的脱下她的鞋,“小玲,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反正我是不会跑到我的兵面前说,我在家里给夫人洗脚,那你会不会说?”

    他说完,然后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那一笑,如阳光洒在她的心里,很暖,很舒服。

    “我不会。”

    “那就好了,既然我们都不会说,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他说话间,已经将她的鞋脱了下来,然后将她的脚放在水盆里,水温刚刚好,不会太热,也不凉。他用手轻轻在她的脚上揉着,她缩了一下脚,很痒。

    “怎么了?”

    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她不会告诉他的。

    “没没事。”

    “小玲,那我以后每天都为你洗脚,如何?”

    刚才她还是抗拒的,但是此刻的她,竟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等到她反应过来以后,又猛然摇头。

    他笑,“小玲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她在心里叹息,刚才她是傻了吗?她怎么会在大脑还没有发出指令之前就答应他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她从现在就开始傻了?

    他依旧给她揉着脚,“舒服吗?”

    “舒服”她刚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太羞人了。

    他还是笑着,现在的白小玲,和最开始他们相见时那个理智冷静的白小玲一点都不像,那时候,他记得她听到他说要与她和离,她也没有太多情绪,可是现在,她会因为他生气、害羞、欢喜。

    他想,这便代表着他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了吧!

    他将她的脚取出来,然后用布擦拭,再将她的两只脚都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小玲,你先睡,我要去东苑一趟。”

    沈逐浪住在东苑,他去东苑,是因为今夜赫连启说的事情?

    “琮青,我觉得那是逐浪的终身大事,我们不能因为五皇子的几句话,就要强迫他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知道,我并非去劝说他,让他娶六公主。”

    他这么说,她也就放心了。

    “那你晚上还过来吗?”

    “晚了,怕扰你休息。”

    那就是不过来睡了?

    “其实你过来的时候,轻点就成。”

    他依旧笑着,她的意思是,她希望他晚上依旧过来睡觉,他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是他硬要闯入她房中,和她一起睡。

    “夫人的话,为夫遵从,夫人便先睡,为夫待会儿便来。”

    她“嗯”了一声以后,将头蒙在被子里,第一次主动让他晚上过来睡觉,好害羞的说。完了,完了,她似乎真的被沈琮青给迷住了,恐怕等她将孩子生了,从此节操是路人了。

    不过,感觉好幸福的说。

    当她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她决定,等他。

    沈琮青去了沈逐浪的房中,沈逐浪还坐在书案前,编写皇室史书。

    他敲了房门,里面传来沈逐浪的声音,“谁?”

    平时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来找他。

    “是我。”

    他听出是沈琮青的声音,于是去开了门,“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两人进入房中,沈琮青看了屋子一周,“这么冷,为何不点炭火?”

    “屋子里暖和了,就想睡了。哥,这么晚了,你来有何事吗?”

    “的确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

    沈逐浪明白,沈琮青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会这么晚还来找他,“哥,你说。”

    “你与那六公主之前认识?”

    沈逐浪摇了摇头,“从未见过。”

    他沉思着,既然沈逐浪与六公主从未见过,那么何来茶不思饭不想一说,五皇子虽说看起来志不在高堂,每日做的不过是与汴城的贵家公子一起游手好闲。

    如果不是他与他接触了这两次,恐怕他也与其他人一样这么认为。

    与他接触以后,他觉得赫连启这个人不简单,或许他的纨绔都是做给世人看的,毕竟他的母妃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而且在他与六公主年幼的时候便因病去世了,他这么做,是在自保。

    沈逐浪与六公主并无交集,而皇上却在他刚中了状元,就打算赐婚沈逐浪与沈琮青,这事恐怕也是赫连启在暗中操作。

    沈逐浪和六公主婚事一成,不仅得了一个状元郎驸马,而且还有拥有兵权的他。

    那也就是说,赫连启早在他没有回到汴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沈逐浪是他的弟弟了。

    赫连启这么做,是想争权?

    可是太子之位早已经定下,他难道是想拉拢他与沈逐浪,一起去争权夺势?

    也对,前段时间,他和小玲在太子太傅苏大人府中发生的事情,虽然当时两人都和和气气,但是在有心人眼中,可不是这么回事,三人成虎,那件事情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不得而知,但是他敢确定,赫连启一定是听见了什么,所以才会在今夜对他说起逐浪与六公主的事情。

    将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想,三皇子去茂县治理水患,原本早该回来了,但是他迟迟未归,是天灾还是人为?

    沈逐浪见沈琮青沉思的样子,他问道:“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

    “逐浪,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没有见过这位六公主?”

    他摇头。“大哥,你也知道,白鹤书院只收男子,不收女子,我在之后的三年,只一门心思读书,想要考取状元,其余的事情,一点没想,也没有来过汴城一次,你说我如何去认识六公主?”

    “那好,你早些休息吧!”

    沈琮青站了起来,他正打算离开,沈逐浪问道:“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逐浪,你愿意娶六公主吗?”

    他之前只想着等到考上状元以后,回去娶嫂子,现在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大哥突然问他愿不愿意娶六公主,他还真一时答不上。

    “逐浪,你嫂子说,她希望你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你与六公主之前不认识,那你可以去认识一下她。”

    “大哥,你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此事?”

    “逐浪,你难道就想一直在翰林院编书吗?”

    原来大哥是在担心这件事情,他听此,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道:“在翰林院编书的日子,和在书院念书的生活差不多,不复杂。”

    “逐浪,大哥和你说的,你也好好想,不过最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大哥都支持你。”

    沈逐浪听着这些,他心里很是感动,他一直在因为那件事情觉得心里别扭,但是今夜听了沈琮青说的这些话,他感觉他们兄弟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

    以前,他也犯了很多错,但是每一次,大哥都会包容他。

    他原本以为,这一次大哥不会原谅他,但是大哥还是原谅他了。

    “哥,对不起。”

    沈琮青知道沈逐浪说的是那件事情,他道:“那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去想,也不要再提起。”

    “嗯。”

    沈逐浪应声以后,沈琮青便出去了。

    他又坐到了书案前,拿起毛笔却迟迟没有下笔,他想,那就听大哥的话,去了解一下那位六公主。

    沈琮青回到北苑,他的动作很轻,但是当他躺下去的那一刻,白小玲如同一只小猫一样钻入他的怀里。

    他愣了一下,“没睡?”

    她嘴角微微上扬,“睡了。”

    她在等他。

    他也笑着,他轻轻点了她的额头一下,“那就是睡了吧!”

正文 第187章:自毁容貌?

    花纤楚倚在窗前,她捏得手中的帕子变了形,她手心里全是汗,那块点心他收到了吗?他明白她的意思了吗?

    她不知道西城烈突然要带着她回东黎国是什么意思,那时候,一向在西城烈面前表现出高冷的她,第一次对他展露了笑颜,她没有细想,便同意与他一同回来。

    她原本以为嫁到西城国以后,便再也无缘与他相见,却不想,老天竟然还给了她一次机会。

    既然连老天都怜悯她,那么她无论如何也会试一试,即使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想到这些,她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可是他今日在晚宴上说了,他并未爱过她。

    她的内心变得忐忑,他真的已经忘记她了?他真的已经不爱了?

    可是她还爱,她喜欢他穿着一袭白衣站在桃花下,认真为她说书的样子,喜欢他从怀里掏出点心交到她手心的样子,喜欢看着他每次从围墙外翻进来的样子,喜欢他对于她的问题都细心解答的样子,喜欢他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他后被她拒绝后一脸懵的样子。

    一想到这些,她就开始心痛。

    为什么当初她要害羞,为什么她会拒绝,如果她当时就答应了,如果她第二天没有进宫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三公主,如果三公主那天没有身体不适,如果她没有代替三公主去跳一场舞,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说不定她已经嫁给他了。

    门被打开了,她一下子走了过去,问道:“梅香,可将东西交出去了。”

    梅香点头,“小姐,梅香已经将那东西交到了沈夫人的贴身丫鬟手上,我相信今晚白大少爷就会看见它。”

    她双手紧握,更加紧张。

    她不知道他看到那块点心以后,会来见她吗?

    梅香,是以前就在花府伺候她的丫鬟,这次她远嫁,她作为陪嫁丫鬟到了西城国,梅香知道这些年花纤楚与西城烈其实是貌合神离,两人的心不在一起,而且花纤楚自己的要求,在没人的时候叫她小姐,只有在公共场合才叫她王妃。

    “梅香,你说他”

    “小姐,梅香斗胆说一句,梅香认为小姐不该再与白大少爷有任何联系,否则这件事情一旦败露,往大了说,不利于西城国和东黎国的两国交好,往小了说,不利于白府与花府往后的安宁。王子虽说性子粗野了一些,不及白大少爷心细,但是梅香能感受到,王子其实是喜欢小姐的,小姐何不就与王子一起好好过日子。”

    西城烈喜欢她?

    这是喜欢吗?

    最开始,他不过是见了她一面,沉迷的不过是她的美色,后来她嫁给他,他由于得不到她,所以对她更感兴趣。

    梅香说他喜欢她,他若真的喜欢她,为何会在她嫁给他的几年时间里,前前后后娶了十八个侧妃小妾,又为何会强迫她,直到她以死相逼才愿意放过她?

    就算他真的喜欢,她也不喜欢他这样的喜欢。

    “梅香,我也知道我不该再去见他,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知道一个答案,等到我明白了这个答案,我就安心了。”

    “小姐,你这些年对白大少爷心心念念,不曾忘怀,但是你怎么知道白大少爷是怎么想的?若是白大少爷真的如同他在晚宴上说的那般,小姐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她会自取其辱?

    可就算是自取其辱,她也想再试一下。

    此时,西城烈拿着一壶酒,歪歪斜斜地撞开了门进来,他对梅香做了一个手势,梅香看了花纤楚一眼,她便退下了。

    梅香退下以后,西城烈就将房门给关上了,关上房门以后,屋子里的酒味更浓了。

    西城烈站不稳,但是花纤楚并没有去扶他,她道:“王子,你喝多了,还请王子回自己的住处早些休息。”

    西城烈偏偏倒到地走到了她的床边,然后坐下了,“你是本王子的王妃,我们现在在东黎国,若是本王子不与王妃同塌而眠,会遭了别人口舌,这一点,王妃应该比我更清楚。”

    花纤楚微微蹙眉,今晚西城烈就是打了这个主意?

    她刚走到门口准备出去,西城烈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了,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着:“花纤楚,你一直不愿意与本王子同房,可就是因为那个白千云?”

    她又挣扎了一番,但还是失败了,厌烦之色浮于表面,“不关你的事。”

    “你是本王子的王妃,你竟说不关本王子的事。”

    “王子,请你自重,在我嫁给你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对你说明白了,我的心不在你身上,我们两人,不过是为了两国友好关系的牺牲品而已。”

    “我究竟是哪一点比不上白千云,他一个柔弱书生,连和本王子决斗的勇气都没有,你为何会为这样的懦夫守节?”

    他说着,然后挽起了她的袖子,在华丽的衣袍下面,那只葱白的手上面布满伤痕,这些伤痕都是已经结了疤的。

    “为了不让本王子碰你,你不惜以死相逼,可是那个懦夫他连承认你的勇气都没有,花纤楚,本王子真是看不明白你。”

    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过,“我无需你看得明白。”

    “呵!”西城烈冷笑着,“无需本王子看得明白是吗?本王子如今也不想看明白你,你是本王子的王妃,本王子今晚便要了你。”

    他说着,手便不安分地伸入了花纤楚的衣服里面,花纤楚全身一颤,她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西城烈,请你自重些。”

    他一个转身,已经和花纤楚双双躺到了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上,抚着她额前的头发,他醉眼朦胧,“花纤楚,你太可笑了,你是本王子的王妃,却让本王子放尊重些,以前在西城国,你若有事,东黎的皇上便会说是我孽待了你,但是如今你在东黎境内,你若再敢以死相逼,本王子不介意动动手脚将你的死扣到白千云头上,那时候正好,你死了,他也活不了,你们就去地狱做一对鬼鸳鸯。”

    “你敢”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西城烈一下子封住了嘴,她睁大了眼睛,如果再这么发展下去,那么她便再也没有资格对白千云心存幻想了。

    不行,不能这样。

    她拼命挣扎,可是她的挣扎在常年练武的西城烈面前毫无作用,相反,更加将他心中的那团火越撩越旺。

    西城国不比东黎国,西城国的国境之内大多是草原,百姓多以放牧为生,西城国的男子女子皆是草原上出生,马背上长大,他们无论男女,可不似东黎这般含蓄。

    再者,西城烈是尊贵的王子,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这个女人也是一样。

    他已经学着东黎人的模样,软着性子由着她几年了,如今已经到了东黎境内,没有那些顾虑,他便肆无忌惮了。

    每天对着这样一个美人,碰不着,吃不着,忍了这么多年,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无论她愿意不愿意。

    她捶打着他的身体,他无动于衷,依旧狂吻着他的嘴唇。

    两滴泪水从她的眼眶流出,她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她从未受过如此对待,以前爹虽然因为读书的事情打过她,但是后来爹也向她赔过不是,白哥哥更是对待她如同掌中珍宝,宠着她,万事由着她。

    西城烈,他忍了她这么多年,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之前,每一次他想要她的时候,她都会以死相逼,他碍于她东黎国琼花公主的身份,一忍再忍,表面对她无微不至,与她感情甚好,只有她知道,私底下,能让他对她尊重几分的,不过是她的命和琼花公主的身份。

    西城烈,他演得很好,他是那个深情的西城国王子,而她则是那个高冷的东黎国公主。

    她不能让他得到她。

    她咬了西城烈的嘴巴一口,他的眉头一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他手劲很大,将她的脑袋打得嗡嗡响,不过,她也顺势翻身逃下了床,她手脚发软,刚离开床就摔到了地上,她一下子拔出自己发间的银簪。

    她将银簪的一头放在自己的脸边,顿时一颗血珠滚了出来,她握住银簪的手,指节泛白,微微颤抖。

    “西城烈,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这张脸,我如今就在你面前毁了这张脸,求你放过我。”

    西城烈看着她那个样子,他站着,怒目而视,那眼神,简直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的手微微下拉,伤口在扩大,血液呈滴状流了出来,西城烈的眼睛瞪到如铜铃,花纤楚,她竟然为了守节,不惜牺牲自己的容貌,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的王妃。

    西城烈气得胸口猛烈起伏着,他吼道:“花纤楚,有本事你今晚就将你的脸给毁了,不过本王子告诉你,就算你将自己的脸皮给割下来,本王子想做的事情,照做。”

    她听了西城烈的话,全身都在颤抖,今晚的西城烈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呵,我就算自毁容貌,你也不会放过我。但是你别忘了,我的脸毁了,你要怎么向东黎皇上交待,怎么向我爹交待,我死了,你可以嫁祸给白千云,但是我的脸毁了,请问你要怎么嫁祸给他,说辞你想好了吗?对,这里是东黎国,你之前的顾忌是没有了,但是你别忘了,我是东黎的琼花公主,我若出事,你以为你逃得了?”

    她只听到西城烈呼吸的声音很大,知道他这次被她气得不轻,他很久没有说话,随后他便走出了她的房间。

    花纤楚,既然你这么爱着他,那么本王子就要他死。

    西城烈出去以后,梅香连忙进了花纤楚的房间,当她看见花纤楚坐在地上,而且脸上还有血迹的时候,她吓得哭了。

    她带着哭腔道:“小姐,你为何还是为了不肯与王子同房的事情伤害自己,你与白大少爷没有可能了,你放下吧!”

    梅香扶着她坐到凳子上,然后给她擦脸、上药,她眉头皱得很厉害,“小姐,无论你为白大少爷做再多,他看不见,也不知道,你是王妃,你迟早得与王子同房。”

    她不说话,只一个劲颤抖着,西城烈,他就是一个魔鬼,通过今晚的事情,他恐怕会对白哥哥不利,她既想他明日来看她,又不想他明日来看她,但是不管他来不来,她要告诉他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他小心西城烈。

    她一把抓住梅香的手,“梅香,再为我做一件事情。”

    梅香知道,每次花纤楚这样的时候,都是要她帮着做关于白千云的事情,“小姐,我就算是为了你好,也不能再帮你做与白大少爷有关的事情了。”

    “梅香,只有你能帮我。”

    “小姐,不行,你与王子再这般下去,王子若是对你失去了兴趣,以后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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