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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有点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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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父皇和母后每天都会来东宫,为何他们见得,本王却见不得?”
他这是还不相信赫连白重伤的事情。
黄太医又道:“皇上和皇后只是来了东宫,但是他们并未进入太子殿下的房间。就算是皇后和皇上想要见太子殿下一面,也要按照臣刚才所说的步骤,先沐浴更衣,而且所穿的衣服,一定要是沸水煮过晾干的衣服。”
此时,皇后和三公主来了。
不久前,白小玲是见过她们二人的,皇后当时虽然已经在逐渐失宠,可是她的脸上有脂粉遮掩,并未有倦态显出,如今的皇后,这一张脸上满是沧桑,身体消瘦,活像个六十岁的老妪。
而赫连钰,她的嘴唇泛白,神色憔悴,身体虽未消减,但是却也憔悴了不少。
皇后一见赫连启和白小玲,她语气不善道:“你们来作甚?”
或许在皇后眼中,他们此行目的不纯吧!
他们道:“参见母后皇后娘娘。”
皇后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从他们身边走过,“你们若是无事,便别再这里占位置,趁早离开。”
赫连钰也道:“就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着什么。”
赫连启并未说话,碍于她们的身份,白小玲也不好直接就这样怼回去,毕竟沈琮青不在家,出了什么事情,没人替她兜着。
此时,皇上也来了。
“皇上驾到。”
东宫内的所有人行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见了赫连启和白小玲,他问道:“启儿,你和沈夫人是来看望白儿?”
赫连启点了点头,“父皇,大哥受伤多时,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心中实在挂念,今日说什么也想来看看。”
皇上又看向白小玲,他问道:“沈夫人也挂念白儿?”
“回皇上的话,上次在云城,多亏太子相救,臣妇才得以保命,如今太子受伤,臣妇心中实在担心,便想要来看看。”
“也好。”皇上叹了一口气,显得异常疲惫,他说道:“既然大家都想去见见白儿,那么就先去沐浴吧!”
沐浴的地方,分为两间房,男女分开。
赫连启和皇上进入浴房以后,皇上脱了外袍,穿着里衣坐入水中,赫连启也是如此,但是他坐的位置,离皇上较远。
皇上看了一眼浴房内的宫女太监,他疲惫道:“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太监下去以后,皇上对赫连启道:“启儿,坐过来一些。”
他往皇上那边挪了挪。
皇上又道:“再做过来些。”
他又十分不自然地往皇上那边挪,最后皇上见他扭扭捏捏,皇上自己坐过去,他手里拿着一块帕子,然后又对他道:“启儿,背对着我。”
他此时用的是“我”,而并非朕。
他虽然不太明白皇上这么做的意思,但是也照做。
皇上将赫连启的里衣脱到腰的位置,然后给他擦背,赫连启没想到皇上竟然会这般,他惊得全身肌肉紧绷,及其不自然。
皇上却说道:“启儿,你长这么大,爹还从来没有给你洗过澡,给你擦过背。”
他用的是“爹”,并未是“朕”。
“父皇。”
“别叫我父皇,叫我爹。”
“爹”
他叫得有些不自然。
他用力擦着赫连启的背,然后说道:“回宫以后,我最是怀念微服出巡的那几天,他们叫我黄老爷,你们叫我爹,我被称作爹,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被称作父皇,便要思考太多国家大事与百姓苍生,我做不了你们纯粹的爹。其实我也很想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爱护自己孩子的爹。”
赫连启听着这些,他的眼睛有些湿润,“父皇,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启儿,我这一生,做过太多错事,人无完人,谁又没有做过错事,只不过因为我是皇上,所以有些错误一旦做了,便会造成成千上万人的流血,我也不是神明,不可预知未来,不能知道全部事情的真相,错误在所难免。但也正是因为我是皇上,所以有些错误就算犯了,也不允许被人提出来,皇上便是天,天不会有错,若是天都错了,那么百姓如何信服天?天又如何罩得住天底下的百姓?”
他是在说云家一案?
“可明明是我做错了事情,为何要让我的孩子来偿还?白儿他就是太过仁慈,若不是他主动让云玲珑刺他,他不会受伤,如果不是他主动放走云玲珑,云玲珑也早就被抓。”
“父皇”
“启儿,不要叫我父皇。”
“爹!”
“嗯!”皇上已经将赫连启的背搓干净,他将布递给他,然后自己趴在水池边,他道:“启儿,给我好好洗干净,不要将脏东西带到你大哥的房中。”
“好。”
“启儿,我老了,这江山迟早是你们的,你与白儿都很优秀,而且我相信你们,你们是绝对不会做和爹当年一样的错事。从明天起,你每天下了早朝以后,都来我的寝殿,我教你批阅奏折。”
赫连启的手一抖,他立即说道:“爹,这是大哥的事情,启儿不敢逾越。”
“如今你大哥都这样了,你难道还不能替他分担?”
“不是只是我觉得”
“启儿,,就算是白儿醒了,他也不会责怪你。一家人,本就应该相互扶持过活。”
另外一边,白小玲、皇后和赫连钰三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先脱衣服。
最后还是皇后命人用竹竿和红布,将水池隔成两块地方,她们这才各自入浴。
她们洗好澡以后,宫女在伺候皇后穿衣,而赫连钰走到白小玲身边,她小声道:“白小玲,很快就有一场大戏等着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赫连钰洗澡以后,脸上有些脱妆,她唇红齿白,根本就没有憔悴的模样,难道她的憔悴模样,都是化妆画出来的?
赫连钰说完这句话,便随意补了补妆,然后出去了。
白小玲也快速穿好衣服,跟在她们后面出去。
一行人进入了赫连白的房间,赫连白房间里面完全是一股中药味,而他躺在床上,白色的蚊帐被放下,成为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屏障。
进来之前,黄太医特意交待了,不能吵着他,所以大家都很小心,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音。
先是皇后走到赫连白的床边,她声音哽咽道:“白儿,你快些醒过来吧!你若再不醒过来,母后可怎么活?”
赫连钰也道:“大哥,母后这段时间为了你,茶饭不思,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你若再不醒来,便是不孝了。”
皇上则是一个将感情藏在心里的人,他只是看着赫连白,表情痛苦,但是并未说话。
皇后听了赫连钰的话,她越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痛哭起来。
她忍不了,于是拉着赫连钰出去了。
黄太医曾经对她说过,赫连白现在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是他对外界有一定的感知能力,她们不能在他面前哭,尽量在他面前表现高兴,鼓励他醒过来,在他面前哭闹,更会影响他的病情。
白小玲看了赫连启一眼,赫连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小声对皇上说道:“爹,孩儿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嗯!”
“但是在这里问,孩儿害怕会吵到大哥。”
“那我们过去说。”
皇上说完这句话,他和赫连启走到了房间的角落,这个距离,如果她说话小声些,他们是听不见的。
白小玲连忙借此机会,她蹲在赫连白的床边,然后小声说道:“赫连白,我是白小玲,云影让我告诉你,云家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不曾亏欠云家,也不曾亏欠无影和云影,他不怪你。”
赫连白的眼睫毛微微闪动着,他似乎能听到她说的话,但是由于隔着蚊帐,白小玲对于他细小的动作,一无所知。
她继续说道:“还有,他们三个都没事,而且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汴城,只要他们离开汴城,那么他们就是安全的,你不必担心。”
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说完这些,白小玲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终于完成任务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黄太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上,今日探望的时间差不多了,待会儿臣要替太子殿下药熏了。”
“好。”
三人一起走了出去,皇后又犯了头疼病,皇上和赫连钰要送她回去休息。
众人对他们行礼道:“恭送皇上父皇,皇后母后,三公主。”
皇上道:“启儿,你也早些回去休息,记着刚才朕对你说的话。”
“是,父皇。”
皇上他们已是离开,赫连启眼眸深邃地看了赫连白的房间一眼,然后找了东宫管事,要了两只认识去边疆路的鸽子。
赫连启将鸽子笼递给白小玲,他道:“我先送你回去。”
他的声音显得非常疲倦,或许刚才看见赫连白那般模样,给了他打击吧!
她和他一同走着,她小声问道:“刚才皇上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从明日起,下了早朝去他的寝宫,他要教我批阅奏折。”
她在想,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可是为何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他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小玲,我现在的心很乱,他好好的时候,我想要和他争,和他抢,但是如今看见他那般模样,我一点都不开心,我这是这么了?”
“因为,你本就是个好孩子。赫连启,你做不了坏人。”
“是这样?”
“嗯!”
白小玲回府以后,在纸条上写到:“前方确定有狼,后方或许有虎,无论将军选择斩狼还是杀虎,小玲定会一直陪伴。”
她写好以后,将纸条放在信鸽脚下的信筒里,然后放飞了鸽子。
正文 第289章:带走玉湛
这段时间,白小玲在鲜蔬超市和粮油店之间忙碌,容卿是南诏的人,那么玉湛又是谁的人?玉湛这段时间太过于沉得住气,她都快相信他只是一个婚姻不幸的离婚男人了。
这日,白小玲来到了鲜蔬超市,玉湛还在后院搬运货物,他见了白小玲,主动打招呼,“白老板!”
“嗯!”
云影和云轻凡走了以后,掌柜又招了五名搬运工,这才能够抵了他们二人之前做的那份活儿。
玉湛擦着额头的汗,他问道:“云公子也走了么?”
“嗯!”白小玲看向了玉湛,她道:“说不定你某天也会直接走了。”
玉湛笑着,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白老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还想自己当老板,肯定是在鲜蔬超市干不了一辈子。”
“是这样?”
“嗯!之前我做生意都失败了,如今来鲜蔬超市学习到了很多,再学习一段时间,我想我就该离开了。”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你打算离开之前,记得提前去掌柜那里说一声。”
“好。”
前厅,白玉衣、白二夫人以及白老爷来了。
掌柜的见他们都是白小玲娘家人,当然不敢怠慢,将他们三位请到了旁边的贵宾区,这个贵宾区,是大户人家来谈单子的时候使用的,与鲜蔬超市里面的繁闹区别开来,这一处是特地开辟出来,墙壁都做了隔音处理,幽静得很。
掌柜用好茶好点心招待着他们,然后前去通知白小玲。
白二夫人道:“老爷,你可得为玉衣做主,那个白小玲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玉湛那混小子休了玉衣,她非但不为自己这个姐姐打抱不平,而且还将玉湛收留了,上次我们来要人,她还将我们母女两人好生羞辱了一番。老爷,白小玲自从嫁了沈将军,可一直都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了。”
白老爷也是皱着眉头,他道:“你别说了,这件事情等到小玲来了,问问便知。”
白二夫人哽咽道:“老爷,你这是不信我?”
“倒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不相信小玲会这么做。”
另外一边,掌柜的已经通知了白小玲,白府的人来了,此时正在贵宾区等待,白小玲也往贵宾区赶去。
上次白二夫人和白玉衣倒是来鲜蔬超市找过玉湛一次,她们也撂下了话,她们要带走玉湛,她不允,那么白老爷来了,她难道还不允吗?
事隔这么久,她以为她们都忘了这件事情,没想到她们不仅没忘,而是在等待一个好时机,如今她身边能够帮助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就来了?
白小玲走进了贵宾区,她脸上带笑,道:“爹、二娘、二姐,你们来了!”
白老爷见了白小玲,他满脸是笑,“小玲,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你可还好?”
“爹,我很好。”
其实前几天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云玲珑给劫了,这事白老爷不会不知道,他作为原主的亲爹,非但没来看望她,而且还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问她好不好?
她不禁想起了之前沈琮青对她说过的话,她也真觉得白老爷是有些问题的。
白二夫人和白玉衣见了这一幕,两人都心中不悦,白小玲不就是嫁得好么?否则以她的才德,她哪里轮的上白老爷的这般喜爱?以前白小玲还在白府的时候,白老爷可没有这么喜爱她。
白老爷面色有些为难,他问道:“小玲,我听说玉湛那小子好像在你这里,是吗?”
“爹,几月前,鲜蔬超市招员工,玉湛来应聘,被鲜蔬超市录取了。”
“哎呀!可是这玉湛是你二姐的丈夫,他来鲜蔬超市做工,这事传出去,我们白府的脸没处搁放。你看”
果然是为了那件事情来的。
“爹,二姐和玉湛不是和离了吗?”
“和离?那不过是他们两口子胡闹的,没有我的认同,那和离书便不作数。”
白小玲沉默了。
冷二夫人也接话说道:“小玲,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和你二姐,但是我们毕竟才是一家人,那玉湛倒插门进入我们白府,本就给我们白府丢尽了脸,如今他一纸休书休了你二姐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你说这不是要逼死你的二姐吗?你就行行好,将玉湛交给我们?”
“玉湛现在是我店里的员工,就算我是这里的老板,我也不能擅自决定他的去留。这样,我现在将他叫来,若是他愿意跟你们回去,再写了辞职信以后,就可以和你们离开,若是不然,作为鲜蔬超市的老板,我有权保护我店内员工的安全。”
白小玲说完这句话,将白二夫人气得嘴都歪了。
她又转身出去,对站在门口的掌柜道:“掌柜,去将玉湛叫来。”
“是。”
没过一会儿,玉湛来了,他穿着一件粗布衣服,额头还有未干的汗珠,但是却难掩他身上的气质。
自从他踏入这间房的那一瞬间,白玉衣的眼睛就一直放在他的身上,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鲜蔬超市的后院,所以她没有机会见到他,如今终于见到了。
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假夫妻,没想着自己却将这份假当做了真,是真的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玉湛看了看房间里面的人,他看向白小玲,问道:“白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白小玲看向白二夫人,她道:“不如二娘来说。”
白二夫人早就等不及了,她骂道:“玉湛,你真不是个东西,当初你啥也没有,我们就将女儿交付给你,没想到你这么多年,吃我们白府的,用我们白府的,不仅没有给我们白府留下一儿半女,如今却还敢休了玉衣,识相的就马上跟我们回去,这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汴城之内,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白玉衣听了,她眉头紧皱地拉了拉白二夫人的袖子,道:“娘,你胡说什么?”
“胡说?我哪里胡说了半句话?这些年,若不是你处处护着这个白眼狼,他如今哪敢蹬鼻子上脸,将你给休了?”
白老爷听了白二夫人这些话,他也说道:“好了,你今日是来接玉湛回去的,还是来将他气走的?”
白二夫人委屈巴巴地道:“老爷!”
“这件事情不必再说。”白老爷看向玉湛,他道:“玉湛,你和玉衣也成亲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说和她分开,就和她分开了?我觉得你们这件事情处理得太过武断,我不同意。”
玉湛对着白老爷行礼道:“白老爷,我与玉衣已经和离,而且我也将和离书给了她,从此我和她便桥归桥路归路,没有瓜葛了。”
白玉衣听着他波澜不惊地说着这句话,心里像是刀搅一般疼痛,他们这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是他们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就一点留念都没有?
白老爷指着玉湛,他的指尖颤抖,“你你”
“我现在的生活很好,而且我是一个自由的人,就算白老爷曾经是户部尚书,但是也不能禁锢我的自由,将我强行留在白府。”
白老爷一甩衣袖,“好,好得很。玉湛,你以为你现在找到了靠山,就敢如此与我说话了?”
白小玲在一旁淡然喝着茶,白老爷所说的玉湛的靠山,想必就是她了。
不过她并未说话,她自从以白小玲的身份来到汴城,见过白老爷以后,她认识的白老爷都是片面的,她从今天开始,要好好认识一下白老爷。
“白老爷,玉湛从未有过任何靠山,我是凭自己的劳动,和鲜蔬超市里的每一个员工一样,自食其力。而白老板对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平等的。”
白老爷此时看向白小玲,他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白小玲这才说道:“爹,玉湛说的是实话,我对鲜蔬超市里面的每一个员工都一样,他们签了合同,成为我鲜蔬超市的一份子以后,他们为了鲜蔬超市努力工作,而我作为他们的老板,也会保护员工的权力。他既然不愿意跟着爹回去白府,也没有辞职走人,那就还是我们鲜蔬超市的一份子。”
“小玲,我可是你爹,她是你的二姐。”
白小玲站了起来,她对白老爷深深地鞠了一躬,“爹,在这件事情上,女儿无法做到,还请见谅。”
白老爷的胸口猛烈起伏着,“就算这件事情会让整个白府蒙羞,会让你的二姐颜面扫光,你也觉得没有关系?”
“爹,有因必有果,再说,玉湛和二姐已经和离,爹这般强行将玉湛带回白府,这从道理上来说,也讲不通。”
从白老爷的模样来看,他已经生气了。
“小玲,我生你养你,如今这点小要求,你都无法满足爹?还是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想认我这个爹了?”
“爹,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好,那你今日便好好选,你是要你的这位员工,还是要与我之间的父女关系?”
白小玲听到白老爷的话,倒是有些惊讶,怎么事情都已经上升到了这种地步?
她不放玉湛,白老爷是会生气,但是他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件事情,就解除与原主之间的父女关系。而他今日这般做,她倒是不明白了。
“爹!”
此情此景,玉湛道:“白老板,今日我会去辞职,不过我就算辞职以后,白老爷也别想我会心甘情愿跟你们回去。”
“那就由不得你。”
玉湛出去以后,他写了辞职信,交给掌柜。
他还没出鲜蔬超市,就被白老爷带的家丁绑了,然后强行塞入了马车被带走。
左倾带着侍卫出来,这是白府的马车,他们不敢拦,左倾看向白小玲,她问道:“夫人,怎么办?”
在鲜蔬超市盯着玉湛的人,不止将军府的一波,还有赫连启的人,她道:“先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跟着,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来告诉我。”
“是。”
白老爷他们的人刚走了没多久,赫连启就来了鲜蔬超市。
他拍着一个无籽西瓜,然后笑道:“沈夫人,客人来了,不切个西瓜招待一下?”
白小玲看了左倾一眼,左倾便抱着西瓜进了后院。
贵宾房内,白小玲和赫连启分别入座,赫连启对轩初道:“你还站着做什么,去和左倾姑娘一块儿切西瓜。”
“是,寿王。”
轩初也离开了,房间内只剩白小玲和赫连启两人,赫连启这才说道:“小玲,你觉着白老爷今日的作法,奇怪吗?”
他在她的鲜蔬超市三号店外面安排了很多眼线监视玉湛,他来得这么快,想必是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然知晓。
她说道:“爹不惜与我断绝父女关系,也要将玉湛带走。”
赫连启摸着自己的下巴,“玉湛此人,本就疑点重重,他曾经是白府的姑爷,与白二小姐成亲,但是他在成亲之后,待在白府的时间极少,他常年在外经商,而他做的,就是东黎与西城之间的生意,多年以来,他有一个习惯,每次无论是做什么生意,都要经过杞县,在那里住上一个月左右。杞县挨着西城,而且天气也不好,常年都有风沙,不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而玉湛却那般喜欢那个地方,你猜是为了什么?”
“莫不成是因为一个人?”
赫连启点头,“嗯!我派人去杞县调查过了,每年玉湛都会在杞县的悦颜客栈住一月,而且每次他到那处客栈的第二天,就会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孩,也来悦颜客栈住一月,女子所要的房间,与玉湛的房间紧挨着。在玉湛离开的第二天,女子也会带着孩子离开。”
白小玲听着这些,她眉头微皱,这么说起来,这个女子和小孩,好似是因为玉湛的缘故,才来那间客栈?
赫连启接着说道:“我也想要调查那女子和小孩的身份,但是那女子应该是用的假名字登记入住,杞县内根本就没有她的消息。而且我派人找遍了整个杞县,也没有找到那名女子。女子和小孩,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白小玲道:“说不定那女子根本就不是杞县之人。”
“没错。当初我也这么怀疑过,所以放大了寻找范围,在杞县的附近几个县,也派人找了,依旧没有找到那名女子。若女子不是杞县,或者是杞县附近的人,那么他们为何要在杞县见面?”
“因为杞县是东黎离西城最近的一个县。”
赫连启向白小玲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和我想的一样,那女子和小孩,根本不是东黎之人,他们是西城之人。”
“这么说起来,玉湛也是西城的人,不,确切来说,他是西城烈的人。”
西城烈此人野心勃勃,玉湛这个眼线,就安插了好多年。他本人也是极度隐忍,为了与东黎联姻,他娶了花纤楚以后,还装了五年的人前好丈夫。
南诏烽在汴城外遇袭,恐怕也是西城烈派人所为,既然他们知道南诏烽在东黎境内,又能这么准确地找到他,并且想要刺杀他,说不定西城烈还知道南诏烽找寻找她的事情。想要抓住南诏烽本人,有些困难,但是想要抓住她,威胁南诏烽出来,那可就容易很多。
南诏烽现在将她当做了熙儿,他对熙儿那么深情,若是西城烈真的用这一招,南诏烽恐怕很难不中招。
那么今日白老爷这么执着要将玉湛带走,真的是因为玉湛与白玉衣和离,他让白府无颜了?还是因为,白老爷这是在帮助玉湛脱逃,让玉湛去完成他该完成的任务?
毕竟他待在鲜蔬超市,有两拨人盯着他,而他一旦进入白府,白府自身有府兵,而且白府那么大,她的人和赫连启的人,都不能进去盯着他,只能在白府外盯着他,那么他很有可能就钻空子逃走。
想到这些,白小玲就靠近了赫连启,她道:“我有一个计划。”
然后她轻声在赫连启耳边说着什么,赫连启的脸色一变,他的表情严肃了几分,“不行。”
以前天大的事情落下来,都没见他这么严肃过。
“为何不行,我觉得这是钓出大鱼最好的方法。”
“你为何就能确定他们是为你而来,还有,这件事情一旦出现任何差错,你便有生命危险,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总之,我就是能确定。”她在想,赫连启不答应她这件事情,是因为这件事情做起来容易损兵折将,所以他觉得这是一桩亏本买卖?
她又继续说道:“这样,我出一万两银子,聘请你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如何?”
“不行。这件事情绝不能做。”
难道他是嫌一万两银子太少?
“两万两。”
“无论多少银子,都不行。西城烈那人我接触过,他城府太深,心计太重,若这件事情真是他在背后谋划,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冒险。”
他原来是在担心她的安全。
“你在我心里,也城府很深,心计很重,我觉得你完全有能力和西城烈切磋一下。”
他看向她,“我哪里城府深心计重了?”
就他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他还不承认?
“反正,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自己去做那件事情。”
“白小玲。”
“叫我姐。”
此时,轩初和左倾端着西瓜进来,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轩初将西瓜放在桌子上,他试探性问道:“在吵架?”
“没!”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既然没有的话,那就吃西瓜?”
“不吃。”
两人几乎又是同时说道。
左倾小声问道:“夫人,发生了何事?”
“左倾,寿王刚才说他想要回去休息一下,你替我将他送出去。”
这很明显就是在赶他走了!
“我不走,也不累。”
“左倾!”
左倾也很是为难呀!
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寿王殿下,请!”
他站了起来,轩初在他身后,抓了一块西瓜快速咬了一口,然后跟上,赫连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轩初只快速在吃西瓜,倒是没注意赫连启停下来了,不仅他一头撞到赫连启的身上,连他手里的西瓜也掉在了赫连启的身上。
以赫连启以前洁癖严重的性子,他此时一定会恨不得将他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不过此时的赫连启,却是一点不介意他的衣服脏了,他的目光跃过轩初,直接看向白小玲。
“昨日宫里传来消息,大哥醒了,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们还是等他稍微好一些以后,与他商量过后,然后再做定夺。”
赫连启这么说,他就是想要帮助她了。
她笑道:“好!”
他又看了看桌子上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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