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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之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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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她才红着眼睛慢慢的推了推他,眨着还泛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他,“你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难道见她这么软和的模样,楚封心中激动,恨不得能吻上他朝思暮想的那双樱唇,但是现在,他替她抹去了眼泪,坐在了她身旁,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她神情温和,耐下性子听他说,即使她不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她看到他随身带着她缝制的荷包时,声音温温的问他,“你一直戴着这个吗。”
    楚封闻言解下来佩戴在腰间的荷包,凝视着她,“我一直都戴着,就连睡觉都搁在床头,一刻都不曾离身。”
    沉洛衣微微垂首,看得楚封心头一片春光荡漾,“我知道你对我好,现在又为了我家出了这么大的力,你的好,我自会记得。”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激动,“洛衣,你能与我在一起我已是感天谢地,以往我做了些惹你不开心的事,你能不再怪我,我已是没什么可求的了。”
    她心里平静,就听着他那甜言蜜语,眼睛弯弯的笑看着他。
    “我今天高兴,你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闻言,楚封自是欣然同意。
    只是当三杯酒下肚时,楚封只觉得眼前迷糊一片,头也不清明了。
    “怎么了。”她笑吟吟的扶住他站不稳的身子。
    他摇摇头,露出笑脸,“没什么,可能是喝醉了。”
    沉洛衣当下一愣,就道:“醉了,这么快。”虽然楚封不怎么喝酒,但是三杯还不至于让他醉。
    “你既然身子不舒服,不如就先就寝吧。”
    楚封感觉头越来越晕,已是连沉洛衣的脸都看不清,声音也听不清了。
    “也好,今日就先休息吧。”楚封不愿多想,把这一切归咎于他这几天太过忙碌所致。
    “嗯,那你好好睡吧,我陪你。”她声音温温和和,让他感觉到安心,实际上又已是于心不安。如果真是喝酒所致还好……眼前这个女人,他最爱的女人,他是选择相信的。明明她肯原谅他了,想和他好好过日子了不是吗。
    然而来不及他想太多,他就已经睡了过去。
    沉洛衣见状冷笑一声,将他安置在床上,把他随身携带的玉佩摘了下来,等下途中遇到什么事,他的玉佩还能抵挡一段时间。
    做完这一切后,她在屋里平稳了下自己气息,调整了面部表情,这才没事人一样的走了出去。
    王虎和阿塞在院子外头守着,她从里面出来,对王虎说到:“他喝了些酒,睡下了,你让些丫鬟好好侍候他。”说罢,就带着阿塞走了。
    她步伐稍微有些快,阿塞毫无察觉。待到了一处地方时,她转头去阿塞说:“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逛逛。”
    阿塞皱眉,她于是拿出楚封的玉佩,“这是楚封的玉佩,他给我了,说是,我有什么事情你们不听,只管拿出来给你们看就是。”
    看到那玉佩,阿塞不疑有他,让开了道,“那姑娘小心点,别逛太晚了。”
    她点点头,神情自若的收了玉佩,“我知道,你先回去吧。我过会儿就回去。”
    阿塞应了声,看着沉洛衣走远,这才转身离开。
    待阿塞也走了之后,沉洛衣这才一个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穿过一座木桥,和两个走廊后,她终于来到了她早就发现的那个后门处。这里的小门,平日里没人会来,要说能发现它,还多亏了那两个丫鬟。
    她左右一看确认没人之后,赶紧将小门打开,忙不迭的矮身出去。按阿塞所说,这宅子位于南苑大街,小门后面是一条小胡同,小胡同里没有住家,也没有路灯,好在天上星子亮,她也不至于摸黑前进。
    甫一出来那软禁了她许久的院子,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跑出去,然而楚封一直给她服用的药让她的身体素质大不如以前,走不了多远就会累的她气喘吁吁。所以,在这之前,她必须离开这个地方,沉家也好,瑞王府也好,甚至是能走到一个平民百姓家都是好的。
    她喘着气在夜色中回望那处宅子,脚下的步伐更快了些。
    然而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现了,不远处的火光和脚步声隐隐传来,她吸了口气,慌乱中想要到后面那条小巷里去。
    她心慌意乱的后退了几步,突然就撞进了一个人怀里,再接着嘴也被捂住了。她吓得头皮发麻,以为是那楚封,没想到那人在她耳边轻声一句,“别出声,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竟是顾烜!
    顾烜放下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就拐进了小巷里。沉洛衣满腔疑惑,但这个时候明显不是她能疑惑的时候。现在她力气差不多都耗尽了,跟着顾烜跑了几步就是气喘吁吁,前头那个拉着她手腕的少年,她都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模样,就被他一把抱到了马上。
    后面追来的护卫被他带来的暗卫拦住,他已经揽住她的腰,策马而奔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几乎反应不过来。
    看见顾烜的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而夜风吹过,马蹄的声音,身后少年的呼吸声……都在告诉她,这不是幻觉!
    顾烜紧了紧揽住她腰身的手臂力道,生怕自己一放松,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就又消失了。他僵硬的身体逐渐轻松了些,呼吸也渐渐恢复平稳,可心却还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这一路上,两人皆是无言。
    待到了王府门前,顾烜下马,沉洛衣差点没力气的栽下马去,好在他早就察觉了她的不对,一伸手就将她稳稳当当的抱了下来。
    脚落地的一瞬间,沉洛衣下意识的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顾烜还是那副模样,只眉眼比以往更加深邃了些,气质总觉的沉稳了不少。他望着她的眼睛,她被他扶着,呆立在那儿,气氛都尴尬了起来。
    本来,她与他之间,就是无话可说。现在,两人即使心中激动,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顾烜看着她消瘦了不少的脸,心中情绪翻腾,心疼的紧,一肚子的话,可对上她这个人之后就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你,比我高了啊。”她干笑两声,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他一愣,就觉得鼻头有些酸,低着眼睛“嗯”了声,可不是吗,在不知不觉中,他都比她高出一头多了。往日他比她矮,方才在马上,他能将她满满当当的抱在自己怀里了。
    她腿有些发软,扶着他的手几乎都要站不住。
    这时,王府的门突然开了,周正一眼就看见那两人傻愣愣的站在门口,王妃被王爷带回来了,却不赶紧进门,在这门口傻站着干嘛。
    周正过去牵了马,顾烜一扫刚才要哭出来的模样,扶着她要进门,奈何沉洛衣腿软的很,顾烜一瞧,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沉洛衣心头一跳,下意识觉得不妥,但还是顺从的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现在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想太多了。
    沉洛衣被找回来的消息及时通知了宫里的诸位还有沉家的人,太后当下就派了御医过去。
    京中传闻沉洛衣失踪许久,虽然派人搜查惩治了,但也不抵流言传播的速度,现在沉洛衣找了回来,再等到她一露面,那流言云云自会消散。
    顾烜回府,却没有带来沉洛衣,他对府中人说,王妃在沉家小住。薛长歌听的是这样的,可心里还不是想着顾烜能把这个谎撒多久。
    然而她让没想到的是,沉洛衣真的回来了!
    正在禁闭中的薛长歌听丫鬟传回这个消息,砸了汤碗不说更是甩了丫鬟一个耳光。
    沉洛衣折腾了半天,现在一回来,已是睡下了。
    御医说她吃多了那种药,长时间运动就会觉得浑身无力,且内力被封,要慢慢吃药调息才好。
    顾烜听的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她在楚封那里吃了多少苦,若是他再有点用早点找到她就好了!说到底不还是自己没用么!
    挥退了屋里侍候的丫鬟,顾烜坐到了床头,看着她在睡梦中,微微蹙着眉心,依旧不安稳的模样。心下就一阵异样的感觉掠过,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


☆、第66章【烧了】
????然而沉洛衣这段时间都睡的浅,他手一碰上她的脸颊,她就警惕的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尴尬顿起。
    顾烜连忙收回了手,站起身来,磕磕巴巴的看着她说:“怎,怎么醒了……我,是我吵醒你了吗。”
    沉洛衣愣了下,感觉不到困意袭头。她看着顾烜一脸忐忑不安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眸光柔和了一些,开口道:“你怎么没去睡,都这么晚了。”
    顾烜听她嗓子有些哑,就倒了杯水,她见状想要使力撑起身子,最终还是被他扶了起来。
    “我哪里睡的着……”顾烜声音低落。
    灯光之下,他眼下的乌青甚是明显,之前在外面,她一直都没有看清。
    “都怪我……”顾烜声音略有沙哑,“都怪我没用,这么长时间才将你救出来……”他抬起眼来,眸里已经有了些湿润,“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在楚封那里……受那么多苦。”说着就要哭出来了。
    顾烜一直都把沉洛衣被掳的事情归咎于自己身上。
    要是那天他牢牢的看住她就好了。
    “这不怪你。”她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背。
    然而她这一动作,差点就让顾烜哭出来。谁能知道,当他看见沉洛衣的那一刻,他是有多努力才压下自己发抖的手,手中的触感太过真实,他怕自己一回头发现刚才都是幻觉,根本就没有她。
    “冷玉和舒樱都没事吧。”她问他,假装没看见他那副要哭的样子。
    他愣了愣,吸了吸鼻子,说:“没事,她们都没事。等明天就让舒樱舒云她们过来侍候你……冷玉本来想和我一起过来京城,因为你还没消息,她一直不放心,不过我还是把她留在江南了,拜托了她注意徐家的动静。”
    沉洛衣点点头,又询问了他一些事情。
    顾烜情绪稳定下来不少,虽然表情还一直小心翼翼,略有忐忑,不怎么敢看她的眼睛。她也知道顾烜心中愧疚的很,想出言安抚他几句,无奈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别人家夫妻难后重逢是什么样,她和顾烜……
    沉洛衣心中不禁略觉苦涩。
    心中轻叹口气之后,她就转而问他,“你这大晚上的,怎么跑去那里了。”
    说 到这个,顾烜眼神一凌,旋即又恢复如常,他声音稍微有了些低沉,说:“我刚一回京就开始着手调查楚家在京城中的地产,让人潜入去调查有没有你的下落,楚封 的行动也一直在监视之内,但是统统都没有你的消息……”他一顿,复又说:“楚家你也知道……皇兄不好插手,楚家的宅子也一直没派人调查。前几天,我派人潜 入了……”声音一低,“没想到真让人发现了。”
    “楚封自归京后,行动并没有异常,每天除了上下朝,他都会待在楚府。”他也怀疑过楚封会不会将她藏在楚家,这虽然危险,但楚封也干得出来,因为一直搜不到她的消息,所以他才派人进了楚府一旦究竟。“后来才发现,楚府地下有一条通道。”
    沉洛衣眉心一皱,望着他,已经猜到些了。
    “那条通道,从楚封的屋子里下去,能直接通到三条大街外的别院,也就是你被软禁的那个地方。”
    他看着她,眼神好不容易不会再闪躲了,“我今夜去,原本打的也是将你救出来的主意。大不了和楚封正面交锋一场,他掳了你,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咬了咬牙,表情看得出来是真恨。
    于是她眨眨眼,拍了拍他的背,道:“宁国公一家镇守边疆多年,有没有异心我是不知,但若他们一家只楚封一人犯了事,务必不要牵连宁国公府。”
    顾烜颔首,“这我自是清楚,而且皇兄一直重用宁国公府。楚封又与皇兄那般要好……且……”他看了她一眼,随后垂下眼睛,哼了声,“且那楚封明明是喜欢你的,却没想到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他这一说,沉洛衣就有几分不知道无言,她静了一静,将手从他背上拿了下来,问:“我房里的信笺,你是不是看过了。”
    顾烜一怔,随后表情惊慌失措起来,她见状立即将手覆到了他的手背上,表情柔和的宽慰着,“没事,原本就是我的不是,那些东西……若不是我心中还念及和他的一丝情分,断然也不会留着。”叹了一句,“如今,你见着了就见着了,本就是应该早些给你看的东西。”
    最后一句,纯属就是在瞎扯,以她和顾烜那时的关系,将这些信笺拿出来,纯粹就是来找气受的,顾烜不高兴,她也不高兴。
    听到最后一句话,顾烜心中虽是略有激动,但也晓得,沉洛衣是在安抚他,所以他不会当真。但是她能这么说,现在的顾烜还是感到开心的。
    他看着她,道:“那些信笺,我给你放回原处了。”声音略轻。
    她闻言就说:“烧了吧。”
    他愣住。
    “烧掉吧。”她又重复了一句。
    极为坚定,他当即就“嗯”了声,回到:“我知道了。”
    那些信笺他虽放回了原处,但心里的疙瘩是怎么也解不开的,况且,和离一事,也时时刻刻盘旋在他头上。就算楚封不在了,就算他们经历了这件事情,他就能留住沉洛衣了?
    顾烜都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
    沉默了一阵之后,她又对他说:“对了,我在楚封那里见到了杨亿瑶。”
    提及杨亿瑶这个名字,顾烜早已是心如一片平静,他抬头,看着她,“不瞒你说,杨亿瑶……现在就在府里。”语气不能再平淡,也没想和她辩解什么。
    她眉心一跳,心道果不其然楚封把杨亿瑶弄到了这里来。
    “我 归京那日,途遇她被人追赶,眼见着就到我马前了,也是不得不管了。因为她蒙着脸,我也没看清她的模样,直到把人救下来之后,才发现是杨亿瑶……我当时也满 心的诡异,她自称自己叫赵可。”顾烜不紧不慢的解释着杨亿瑶的来历,“因为时间地点太过巧合,加之她又说自己身世可怜无处可去,求我收留她,让她当个丫 鬟。”
    顾烜眉心皱起一点,道:“所以,我就将她带回来了,现在让她跟着韦芊儿了。”看向她,“她是杨亿瑶我能肯定,但她本应早已死在牢里了,现在这时候出现,太过诡异,就想着,她会不会和楚封有什么联系。”
    沉洛衣神色略有凝重,看着他道:“你想的不错,杨亿瑶确实和楚封有关系。”
    顾烜抿了抿唇,又继续听她说:“那段时间,我见过她,她是被楚封救出来的,天牢里死的那个,是个替死鬼。”一顿,“他也确实想让杨亿瑶重新回到你身边。”
    至于为什么,顾烜略一思忖之后,也是想明白七七八八了。
    楚封想要彻底占有沉洛衣,她迟迟不和离,楚封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就自己亲自动手,甚至是想要除去沉洛衣身边的人,沉家如此,他也是如此。楚封若是还怀疑她对他有感情,那么最好的办法,不是让他死了,而是让他与以前的情人,再次旧情重燃。
    对于顾烜,杨亿瑶无疑是一个最好的,也是最佳的人员。
    沉洛衣看他的眼神,也算是明白了,他是想明白杨亿瑶的用处了,故而就不再与他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解释,而是问他,“既然杨亿瑶现在在你这里,你打算怎么办。”


☆、第67章【府中】
????“他既然送来这么一份大礼,总不能浪费了才是。”顾烜眸色一沉,早已有了计策,“杨亿瑶在韦芊儿那里我一直没动,原本想着若你宁国公府那里都查不出你的下落,我就打算严刑拷问她。现在你也回来了,她算是逃过一劫。”
    “如果我没想错,她既然肯为楚封办事,想必这俩人关系不一般。既然如此,那就要好好利用了才是。”
    他这么一说,沉洛衣也明白了他想要拿杨亿瑶做什么。
    毫无疑问,杨亿瑶对楚封一心一意,但楚封只是利用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如果她在他们手下连败两次,会是何感想呢?
    “对了,那楚封说,沉家已经无事了,是真是假。”她有些着急的问他。虽然她是不信从楚封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稍微一怔,说到:“你放心,皇兄那里证据已经收集齐了。沉家的清白自会证明。”一顿,后凝神看着她,“至于楚封,他虽是口口声声要证明沉家清白,但最后……搜查到的证据,却是要将沉家推向深渊。”
    闻言,她眸色一暗,问:“什么意思。”
    他叹口气,“我收到你荷包的那日,楚封在京城,递上了他收集来的证据,每条都在指沉家贪污受贿,条条死罪。”
    那就是他非要置沉家于死地啊!沉洛衣吸了口气,觉得心肺都凉,她抬手揉了揉头,就听顾烜开了口,“是不是累了,要不先歇下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和你详说。”
    沉洛衣吐出口气,点了点头,“也好,今天确实都折腾了一天了。”她还能打着精神和他说这么些话,如今已是精神不振了。
    看出她的倦态,顾烜就嘱咐她好好歇息。
    末了,沉洛衣问他一句,“你怎么不去睡。”她也没认为顾烜想和她睡在一起。
    顾烜摇摇头,看着他,“我……我睡不着……”他都失眠好些日子了,就算沉洛衣找了回来,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还有好多事情盘旋在他头上不是?
    “你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他是不想走的,就这样待在这里,看着她,就好。
    “那个,是不是我在这里,你睡不着。”他低了眼睛,有些失落,他是知道的,沉洛衣不待见他。但是他就是想待在这里,这样死皮赖脸的自己,他自己都很讨厌。
    “没有。”她沉默了一下,继而说到。
    他心头一颤,又听她开了口,“有了人陪着我,我也安心。”
    “但你要是累了,你去休息知道吗。”沉洛衣叮嘱了他一句,她也看出来了,顾烜精神比以前差多了。
    他眼睛亮了亮,回到:“我知道,你先睡吧。”连声音也雀跃了不少。
    沉洛衣闻言,没再说话,已经闭上了眼睛。
    ——
    翌日起来时,舒樱舒云已经候在外面了。
    舒樱一看见我就哭的泣不成声,舒云也在一旁掉眼泪,但不忘劝慰舒樱,“你说你,哭什么呢,主子没事这不是大喜事吗。”一边说,眼里的泪也是止不住。
    “你瞧瞧你们两个,见到我没事,不是应该高兴吗。”沉洛衣心中也是激动不已,走上前握住两个心腹丫鬟的手,“都快别哭了。”
    这话说完,那两人才含泪点了点头,舒樱说:“主子说的是。”她一抹眼泪,笑着对沉洛衣说:“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舒云过去收拾我昨日脱下来的旧衣,从里面掉出来了一块玉佩,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她一怔,随后让舒云捡了起来。
    她昨天偷拿的楚封的玉佩,都让她忘掉了。
    收拾妥当之后,听舒云说,她回来的消息已经通知了府里人,但是并不准备让侍妾来请安,怕扰了她。
    待到用早膳时,她本想把玉佩的事情告诉顾烜,却被告知顾烜一早就入宫了,于是她将玉佩收起来,自己一人先用了早膳。
    等早膳用完,她还想找韦芊儿问一下杨亿瑶的事情,宫里面就已经来人要接她进宫去了。如此,这事便也只能先搁置下来了。
    顾烜一早进宫不光是因为沉洛衣找回来了,还有沉家的案子也不能耽搁了。
    她一进门就先去了太后那里,太后一看见她,眼睛里就差点流出泪来,拉着她说了好些话还不舍得放手。沉洛衣是知道的,太后待她是真好,当下免不了好一番安抚。
    沉家案子已经有了确切证据来证明沉家是被诬赖的,而那幕后人,正是楚封无误。
    顾烜从小就不待见楚封,觉得他这个人言行举止装腔作势,让人不喜,但偏偏和沉洛衣与顾恒关系极好,于是就更加不待见他。现在楚封惹出这么一出事来,顾烜直恨不得能亲手制裁了他这个伪君子!
    顾恒对待楚封是有兄弟心的,也确实在他归京后想要重用他的,然而在传来沉洛衣被掳一事之后,再加上楚封略有怪异的举动,让他不由自主就怀疑到了楚封身上来。
    而当事实真相大白那一天,顾恒早已经没什么波澜了,真是……如他所想,楚封会为了沉洛衣做出这出事来。
    从宫里出来后,两人在马车上,眼见气氛又要尴尬,沉洛衣低了低头就把玉佩拿了出来。
    顾烜见状面露疑惑,就见她开了口,“我是怎么逃出来的这事,你一直没问,我也忘记了告诉你。”她将玉佩抵到他面前,他伸手接过。
    “我 花了点心思让楚封认为我服从他了,他对我的监视也松了不少,我让丫鬟出去买了几盆花和布料,缝了一个荷包。故意让楚封认为是缝给他的,我也就顺势给了他。 其实我在荷包里放的干花混合在一起放出的香味是一种慢性迷药,再饮用些酒,就能致人昏睡。他那几天经常带着那荷包,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使了些伎俩,让他 喝了些酒。”
    沉洛衣缓缓道来,听的顾烜有些心惊肉跳。
    他捏着手里的玉佩,有听她继续说:“那日楚封晕了之后,我就从他身上扯下来了这个玉佩,想着有了他这个玉佩,若是路上遇见了什么,也能稍微挡上一阵。”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上面有一个封字,顿时他就觉得心中厌烦,想要扔到一边去。强压住面部的不愉表情,他吸了口气,看着她说:“今早上楚封那边有消息传来,说他与平时无二样,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来。”
    她点点头,毫不意外,“毕竟是楚封,他是有这个本事的。”中了药,能一个晚上清醒,真不愧是他。
    话落,她就伸出手,“把玉佩给我吧。”
    他一怔,脱口道:“你还要?”
    沉洛衣瞧着他,“我看你并不想拿着这东西,所以还是我先拿着吧。”
    闻言,他摇摇头,说:“没有,我拿着就是了。”怎么能再把这东西交给沉洛衣,就算自己再不喜欢,也不能把玉佩重新给她拿啊。他边说边低下头将玉佩收好,随后抬起头来,“我收着就好。”
    见状,沉洛衣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她向窗外看了一眼,这路是正在去沉家的路上。
    在到沉家之前,两个人在马车上都没怎么说话。沉洛衣心中激动,马车一停下,她就先行下了车,顾烜在后面跟着她。
    沉洛衣不见了的消息顾烜并没有隐瞒沉家人,此次看见自己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沉夫人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沉洛衣与娘亲姐妹聚在一起,也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沉柯看着这场面叹了口气,将顾烜叫了出来,顾烜本来还有些莫名,沉柯这回是打心眼里感谢顾烜把沉洛衣救了出来。
    顾烜一见沉柯一副要谢他的模样,连忙几步走上前,急切道:“您别这样,您这样,不是折煞我了吗。”
    沉柯摆摆手,往日精神抖擞的一个人现在显老了许多,就连声音也沧桑了些,“王爷勿要说这些,老夫经历这一事,这心里头唯一希望的也就是家宅平安,其他的也没什么奢求了。”
    这 话一听之下,又弄的他急的不行,但好歹话是说的利索。虽然最后还是换了沉柯两声叹息,顾烜心中忐忑,和他承认错误,“沉大人,以往都是我混,不懂事,伤害 了洛衣……阿姊不少。那时的事情,就算我说再多,也不一定能得到你们原谅……”他咬了咬唇,“这次洛衣出事,让她糟了不少苦……”一顿,声音小了些,“我 想好好补偿她……”
    沉柯这次倒是从他身上看出真诚来了,也愿意相信他这话是真的。
    “王爷啊,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要看你们自己。”沉柯语重心长的说到:“洛衣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即使是你我,也不能强求的。”
    顾烜也知道,如果楚封不惹事,沉家人肯定还是会站在楚封那里支持沉洛衣和离。他叹口气,低下了头,“您说的是。”有些事情不能强求,更何况,本来就是他错在先。
    他有些失魂落魄,看着沉洛衣哭的有些红的眼睛,默默无闻的拿出了一方手帕递给她。
    沉洛衣接过,道了声谢。两人便一道离开了。
    她心情不怎么好,顾烜又是满腹心事不知如何开口,于是又是沉默了一路。
    待回到了王府里,就有人急匆匆的过来报,冯侍妾溺水身亡了。


☆、第68章【再遇】
????她这刚回来没有一天,府里就死了人,还是安分许久的冯容怜。
    沉洛衣对冯容怜这个人无甚感觉,以往她的小打小闹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好端端的溺水身亡了,还是在她回府第二天里,要说没什么猫腻,她和顾烜都是不信的。
    “都是妾的错,妾一时疏于看管,让赵可跑了出去。没想到路上遇见了冯侍妾,俩人不知怎么起了争执,赵可居然把冯侍妾推下湖去了。”韦芊儿满脸自责愧疚,跪在沉洛衣和顾烜面前,“她将冯侍妾推下湖,便想逃走,等妾的人找到赵可时,冯侍妾早已不行了……”
    韦芊儿低着头叹气,语气里满是自责,“都是妾的不是……王妃回府不过一天,就出了这等事情。”一顿,“妾请王爷王妃降罪。”叩头下去。
    沉洛衣皱了皱眉,有些不大想管这些事情,现在要紧的也不是这些事情。
    她倒是能想的到冯容怜是怎么被推下湖的,毕竟那是杨亿瑶真人,就算真的是一个长的与杨亿瑶有七分像的人,冯容怜见到了能没有任何表示吗?显然是不会的。
    冯容怜看到自己恨的人且早已经死了的人,会惊愕也是自然。杨亿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若当时在她想逃跑时被冯容怜看见且被挑衅,她将她推下湖也是毫不意外。
    但是……杨亿瑶身手不错,为什么最后又被韦芊儿的人抓了回来……
    沉洛衣眼眸微暗,视线就落在了跪着的韦芊儿身上。
    “赵可现在人在哪。”出声询问的是顾烜。
    韦芊儿答到:“她一直有所反抗,妾就将她关押在暗房里了。”
    闻言,顾烜看向沉洛衣,“过去看看。”
    沉洛衣颔首,让韦芊儿起了去料理冯容怜的事情,她则和顾烜一道去了关着杨亿瑶的暗房。
    路上,顾烜向他说了自己的想法,与她所想的无二。
    许是杨亿瑶看她回来了,她就坐不住了,想着出去找楚封。而楚封交代她的任务,她也一直没有完成,据顾烜说,韦芊儿看她一直挺严,还在教她学习礼仪。
    以杨亿瑶的身手,怎么着也不会轻易被韦芊儿抓住才是,除非,这都是韦芊儿设计好的,为的就是让杨亿瑶上钩,顺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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