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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绝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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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我有话想与你说。”
安宁公主一向被帝后宠着,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的对一个人,周围的侍卫不敢抬头,立在一侧。
蒋深正是气闷之时,心急去见那娇人,这厢被人拦下一点耐心也没有,抬步便要离开,几个侍卫出手阻拦,但未碰到衣袖便被折手掷在地上。
待所有的侍卫跌落在地哀嚎之时,安宁怕好不容易得来说话的机会就此溜走,忙开口:“你别……你别走,我那个…喜欢……”
蒋深面无表情,踏地而起隐秘在夜色之中。
孟玄泠洗漱沐浴后,又用了些点心才漱口洗牙上床,被子里早已被锦绣嬷嬷熏过了,又香又暖,刚要舒心喟叹,便见墙上映出一道人影,心里暗骂一声,在那人影靠近时猛地回身用藏在枕下的匕首刺去。
自以为出其不意的动作被来人轻而易举地接住。
蒋深顺势将人拉近怀里,旋身拥着她坐在床榻上,“又添了新招式?”
孟玄泠状似惊讶的眨了眨眼,随即无辜的撅了撅嘴,“我哪里知道是你,还以为是旁的登徒子。”
蒋深勾唇,颠了颠那匕首,做工精致,算得上上品,“下次不用在枕头下面藏匕首了,我的人便在附近,没人敢靠近誉王府。”蒋深虽出身草莽,但也是名震一方的草莽,在哪里的黑道都要给面子,尤其是这京中还是蒋深地界。
孟玄泠心里暗呲,又是一阵烦闷,那岂不是在她周围潜伏着许多他的人?
蒋深大手包裹住那皙白,几日不见他想的紧了,“告诉我,今日去哪了?”
孟玄泠蹙眉,他怎么想起打探她的踪迹,倘若她知道她在背后给他使绊子惹怒他便糟了,垂下眼帘状似无意的甩开他的手,把玩一缕发丝,“上街逛逛。”她又没有说谎,她今日出门也算去街上逛了。
蒋深捏了捏她透粉的耳坠,勾唇一笑,哑声道:“乖宝贝,重新说,今日去哪了。”
孟玄泠心里憋气,不是气别的,而是气自己,每次他以这样她便条件反射的害怕,咬了咬唇,“去武场看比试了。”
这人多恶心,定然是看见她了,还偏要问她。
蒋深却不大满意,凑近那耳垂,“嗯,那说说今日坐在你旁边的人是谁,说了什么有趣的话让乖乖笑的这般开心。”
他嘴角挂着笑意,但声音却不容置喙,孟玄泠浑身一僵。
蒋深垂眸,薄唇轻碰那皙白的项颈,“宝贝可记得我说过什么,嗯?不许你沾花惹草,忘了?宝贝不遵守我们的约定,我也想反悔了。”大手摸了摸那紧实的小腹,声音沙哑,“宝贝若是怀了我的孩子可就不得不随我做压寨夫人了。”
孟玄泠一惊,吓得转过头去,眼眸微红,“我没有。”
蒋深含笑,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没有什么?”
孟玄泠怕了,怕他真的不管不顾,甚至想到了自己被他抢去山寨过着痛苦的日子,明明是仇人她却不能杀他报仇还要过着憋屈的日子,她怕了,忍着泪意,带着哭腔开口,“我没有,没有沾花惹草。”
蒋深抬眸看着小姑娘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又好笑又心软,她平日在外倒能张牙舞爪面对他时总是这般胆怯,也不知怎么就怕成这个样子,老实讲他从来都是顺着她,不敢碰她不敢惹她,最多口头占些便宜,小姑娘怎么就怕他呢,叹了口气,来时的那点怒火早已不见了踪影,大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沙哑道:“宝贝不哭,是我误会了。”
孟玄泠抽泣不断,乖巧地点了点头,“嗯。”眼泪还是流了没完。
蒋深耐着性子给小姑娘擦眼泪,他不敢再惹她了,哭的心都要碎了,难怪老天爷让他肆无忌惮二十几年,原来在这等着他呢,给他这么个娇娇。
算了,她若真的有心思别人,他便做好防范,他拿她不得,总能对别人下得去手。
“乖乖莫要哭了,成心给我添堵,嗯?”
孟玄泠哽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总结了一下,可能心里有阴影,她上一世死有他一份功劳,如今又杀不了他,骨子里便怕了他了,大抵和兔子见到大虫便条件反射打战栗一般无二。
孟玄泠抽泣,眼眸有些红肿的看着他,怯生生道:“那你还遵守约定吗?”
蒋深一叹,点了点头,孟玄泠咬唇又道:“那你放开我。”
蒋深哑然,又磨蹭了半晌才将人放开。
一脱离掌控,孟玄泠便缩进床里,眼神游移半晌,又开口道:“天……色晚了,你该走了。”
蒋深看着离他远远的人,红纱单衣,起伏若隐若现,墨发如流水泄下,怯生生的看着他。
蒋深勾唇伸手拉住那还来不及收回的脚,小脚皙白,细白之下隐约可见根根碧翠,脚趾圆润饱满,比他的手都要细上几分,这样好的小姑娘确实应该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天色确实晚了,蒋深不想离开,却不得不走,将人猛的重新拉回,大手轻捻娇人精巧的下巴,“宝贝要乖,不要骗我。”
他声音轻柔,面上带笑,但却不容置疑,孟玄泠咬唇点了点头,蒋深拇指轻碰那红唇,声音染上几分沙哑,“乖宝贝,让我亲一下可好。”
孟玄泠脑中警铃大做,“不要。”
蒋深眉头微蹙,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两人之间似隔了什么,原以为是因为相识太短还需磨合,但她这般排斥他让他不得不怀疑小姑娘是再应付他,
孟玄泠看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暗自咽了咽口水,而后先发制人,状似气恼的开口,“我好歹是大燕的公主,你我尚未婚假岂能做下越矩之事,莫非……莫非你就是这样的人?平日与那些风月女子调笑惯了,所以现在把那一套放在我身上了?”话罢生怕他瞧出自己的心思转过身去。
她背对着他不肯看他,蒋深看不见她的表情,眉头一蹙,自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无理取闹?”
孟玄泠咬唇,“明明是你想要羞辱我。”
一个帽子比一个帽子扣的大,蒋深咬了下那透粉的耳朵,有些话实在难以启齿,但见娇娇人这般,蒋深犹豫了一下,柔声道:“没有,乖乖,我没有过旁的女子,遇见你前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牵过。”
孟玄泠还想着接下来怎么反咬,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而后愤怒的转过头,“羞辱我不成,还想用花言巧语骗我,我不求我的丈夫多好,但必须坦诚,你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喜欢我。”说话间无限愤慨,状似痛心疾首。
蒋深面色一沉,咬了咬牙,猛地将她的手放在他身下一处。
之前抱他,他便难耐,但忍得多了便也适应了。
见她瞪大眼眸,蒋深沙哑道:“小丫头不要胡闹,我自不会骗你,我忍的这么辛苦,嗯?可感受到了?我若是随便之人岂会隐忍,我疼你,爱你,又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乖乖尚且挑剔喜好好的玩意,在这事上我又怎么会将就。”将人揽进怀中,亲了亲那小耳朵,“因为挑剔,所以上天把乖乖送到我身边,给我最好的,我不会骗你,我年长你十几岁,但情史却比你干净。”
孟玄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什么也没听进去,只知道那样大难怪她上一世痛的死去活来,而后一脸羞愤将人推开,面色通红,玉指一伸,抖来抖去一声娇斥:“你给我走!”
她恼羞的模样实在可爱,蒋深勾唇,正想走近,孟玄泠突然拿过被子将自己死死罩在被里,不肯再让他看。
蒋深朗声笑着靠近,吻了吻那隆起的被子,这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收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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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013
岐南王府。
武试结束后,沈琰便与爹爹一同回府,用了饭便直奔爹爹的书房。
岐南王看着属下递上来的文书,仔细端详,今日武试之上不乏有真本事的才俊,但他最看重的便是那名唤蒋深的男子,翻动了两下纸张,岐南王眉头一蹙。
清凉山的寨主?
岐南王抚了抚胡须。莫不是过惯了黑道的日子所以想尝尝做官的感受?倒是有趣,能弄到武试的名额确实有几分本事,但能在武试上拔得头筹那便不是有几分本事那么简单。毕竟这里除了真的要有武艺傍身,还有着盘根接错的门道,虽有政令,但秋闱从来不是向寒门敞开的。
片刻,岐南王合上文书,闭目思索,今日那子的表现不容置喙,这武试状元非他莫属了,这样的人若能为他所用,便再好不过了。
雕花木门被叩响,岐南王睁开眼眸,悠悠道:“进来。”
沈琰换了一身白色常服,挺拔卓然,玉树临风,岐南王看到儿子便满面笑意,他不要求儿子多出众,稍有武艺傍身便好,为了家人后世无忧,他绝不能让儿子太过出色,别人眼中纨绔无能的岐南王世子,在岐南王眼中却已经足够出色了,毕竟儿子懂事知道他的想法也愿意配合,他的儿从不让他忧心,“怎么过来书房了。”
沈琰思考了一路孟玄泠的话,不管她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愿意信她,她说的是假话,便是存着不想让那人出头的心思,或许那人曾惹怒过她,否则依照她的性子不会这般;若她说的是真话,那人也没什么冤枉。无论真假,他愿意帮她这个忙。
“爹爹觉得今日那拔得头筹的男子如何?”
岐南王抚了抚胡须,“我儿怎么关心起这事来了?”
沈琰蹙眉,“儿子不大喜欢那人,总觉得那人身上带着些桀骜的血气,若是入朝也是个不能安分之人。”
岐南王并未发怒,反而觉得儿子见解独到,儿子没有接受过驭人之术,因为他本就没打算让儿子参与这纷乱,清闲一生便好,但儿子确实聪慧,即便存了私心也有理有据,他之所以在与一众大臣商讨时没有下死口,也因着这个,那人确实有能耐,但这份难耐太盛,确实不好驾驭,这样的人没有弱点,没有弱点的人便随时都有可能对着他们的利刃。
岐南王点了点头,改了心中的想法,这人风头太盛,是该让他踢踢铁板,毕竟在他失落时出手,比在他站的高时抛出橄榄枝更容易打动人心。
岐南王一笑,点头道:“爹爹明白你的意思了,就照着我儿的话办。”
沈琰展眉,松了口气。
岐南王将文书收起,而后起身,“这些天你娘和你妹妹就要回来了,我儿若无旁事便去迎迎吧,西北流民作乱,一股脑的乱窜,难保不生乱,爹爹抽不开身,由你前去,爹爹也放些心。”
沈琰点头,与爹爹一道走出书房。
翌日。
楚良的秋日,温度适宜,应是极好的时候,但孟玄泠却染了寒。
枝翘因着锦绣嬷嬷的吩咐一早便去小厨熬了些汤药,估摸着公主用完了饭,枝翘便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进门。
锦绣嬷嬷拿过药碗,用玉勺轻舀几下,待那药碗的热气散去才递到过去,“这么好的天气,公主怎么就染了寒了。”
孟玄泠执笔写信的手一顿,面色突然涨红,想到昨晚的事,她昨晚因着蒋深的动作便缩进被子里,不知何时就着那姿势睡了过去,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满头大汗,一脚蹬了被子,翻身睡去,哪知一早起来便头重脚轻。
撅了噘嘴。总之她这染寒全都归咎于那人,心里又记下一笔,将来一定要他死的痛苦些。
放下手里的笔,孟玄泠亲自将信放进信封,而后又在信上盖了一个兔子章,这章是祖母亲自给她刻的,她即便不署名祖母也知道是她,信封是粉红色的,也是祖母喜欢的颜色,反复看了两遍才放心的交给锦绣嬷嬷。
锦绣嬷嬷接过后便要离开,孟玄泠看了看一侧规规矩矩站着的枝翘,开口道:“嬷嬷,将信给枝翘吧,省的你跑来跑去的。”
锦绣嬷嬷点了点头,将信拿给枝翘,又嘱咐了些话才放人离开。
孟玄泠用帕子擦了擦手,想到临近的秋猎,伸了个懒腰。
大仗就要来了,沈玎珰和李珩都要回京了。
抬眸一笑,对着锦绣嬷嬷道:“前些天买了个琴,嬷嬷帮我听听音色如何?”
锦绣嬷嬷笑道:“好。”
这处,枝翘拿着信出了誉王府,向着投信的差馆走去,如今正是月中,这两天便有骑人走马送信,心里怕耽搁小姐的事,枝翘便一路直奔目的地。
赵闯得了吩咐,早早命人成日守在誉王府周围,今日过来想着顺便记些信送回去,正巧碰到枝翘从誉王府走出,看了半晌眼熟的紧,碰了碰身侧的人,“这人是誉王府的丫鬟?”
那人点头,“是咱们深哥媳妇身边的丫头,叫啥忘了,好像叫树枝。”
赵闯啧啧两声,啥名字啊,他这未来嫂嫂到底年纪小,没多大文化。
“小闯兄弟,要不要跟啊。”他们是得了吩咐誉王府的一切都要盯死的。
赵闯拍了拍那人的胸口,“不用,看着誉王府,我去看看就得了。”
赵闯一路跟着人,他轻功尚好,所以跟的不紧,吊儿郎当的东瞧瞧西看看,哪知再抬头时却看不见那粉衣丫鬟,眉头一蹙,追上前去。
枝翘靠在墙角眉头紧蹙,看着那四处张望的人心里忐忑,见他回头看见自己,佯装镇定的开口,“哪里来的混混,为何跟着我?”
赵闯一怔,好么,这小姑娘没有武功竟能发现他跟着,一手掐着腰走近,玩味一笑,“小丫鬟凭什么说我跟着你啊。”
枝翘蹙眉,心道这是个不讲理的,想到怀里的信,错身便要离开。
赵闯跟在蒋深身边,平日因着蒋深,旁人看着蒋深的颜面也都要敬着他几分,除了那劳什子安宁公主,哪个女子敢这样无视与他,不知怎么动作比脑子快,跟着错身挡在枝翘身前,“树枝,跟我说说,要去哪啊。”
枝翘秀眉蹙紧再次错身,在赵闯跟着移动时,猛地向反方向移动,空隙间夺路狂奔。
赵闯一怔,而后一笑,感情他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丫鬟给戏弄了,说出去也是没脸了。
赵闯虽存心戏弄,但怕那丫鬟回去乱说,便没再现身,看着枝翘去了差馆便向着清凉山飞去。只不过面色有些严峻,他那未来的小嫂嫂这是送信给谁呢?要是家人也应该由侍卫去送,而不是让差馆送,再想想那信封的颜色,赵闯有些不安。
这这这,他那小嫂嫂不会私下有旁的情人吧?!
清凉山地处龙脉附近实为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这清凉山寨是刘三祖上传下来的,但因刘三几年的游手好闲,山寨便越发破败不堪,在全寨人已经到了食不果腹的时候,刘三毅然决然的拍案而起要做一票大的,这便遇上了蒋深等人,打劫不成反被打劫后,刘三一把鼻涕要把泪告饶后退居三把手,蒋深是寨主,陆谨言成为寨子里的二把手,因着几年的经营,山寨日渐强大,京中也曾派人过来招安,但连大门都找不到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在山寨日渐强盛,收容了许多劳力妇孺后早就能自给自足,打劫便只是山寨经营的内容之一,陆谨言之所以成为二把手便是因为山寨的内容之二,因为有些脑子,所以在一众傻头傻脑的莽汉中,蒋深便让他偶尔打理娘给他留下的一些个产业。几年的磨合,山寨里的人各司其职,早已配合默契,连当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却偏要从事打劫的刘三都有事做,凡是蒋深懒得露面的事,他都打头阵。
最近流民越来越多,清凉山两侧一面是入京的官道,一面是入京的小路,都是入京的必经之路,流民进不去京中,便只得盘踞在清凉山脚下,即便现在受制于山寨,但到底是一大祸患。
陆谨言蹙眉,“近些时日皇帝派了不少官兵暗地里围剿流民,大有一杀殆尽之势,第一波围剿后流民已经去了大半,但剩下的人还有很多,估摸第二波围剿也快来了。”
蒋深斜靠在椅子上把玩手里的匕首。
匕首在一抛一落间闪着寒光,蒋深眉头却越蹙越紧,而后将手里的匕首掷向对面的靶心,拿过最近几日手下的管事呈上来的账本扔给陆谨言,“左右无用,先用这些吧。”
陆谨言拿着账本,有些诧异,“寨主可是要留下这些人,可即便银钱够用咱们山寨也没多余的地方啊。”
蒋深看向窗外,云雾朦胧中有一抹绿尖,远看是个绿包包,近看却不然,“这山寨确实有些小了。”
陆谨言蹙眉,循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山雾中露出一角青翠,莽山,山如其名,另一处被山匪占据的山头,寨里人不多,但地却多。
蒋深起身,走近靶前拿回匕首,“我从不留无用之人,那些流民既然吃我的喝我的便要为我卖命,若有不从当即杀之,这乱世留不下无用之人。”
陆谨言一怔,他早知这人区别与常人否则也不会追随与他,他收集各方信息才略略感觉有乱世之象,这人竟然已经直言当下乃乱世,不知是巧合还是他已有远见。
陆谨言稍一失神复又恢复自若,“何时行动?”
蒋深将匕首放回澡靴侧,“晚上吧。”
陆谨言疑惑,“寨主这会儿可是有事?”
蒋深勾唇,心情似是大好,“嗯。”
蒋深闲散的走到山下便看到急匆匆回来的赵闯,瞥他一眼,呲笑一声,“这功夫是白练了,单程的路,你走了两天?”
赵闯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而后想起一事忙开口,“深哥,今日嫂嫂让身边的丫鬟出去送信,信封还是粉红色的,那小丫鬟送信的时候又鬼鬼祟祟的,深哥,你说嫂嫂会不会……会不会有旁的情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榜单上字数有限,所以更得少了。但你们知道的我从来都是日更的。放心好了我有存稿的哈。
最近总觉得超没自信,没手感,一度有些自我厌弃。可能是天气热了,人也静不下来了,我努力调整好自己。
哪个,还是求收藏吧支持吧。
☆、014
赵闯挠了挠头,而后想起一事忙开口,“今日嫂嫂让身边的丫鬟出去送信,信封还是粉红色的,那丫鬟送信的时候有鬼鬼祟祟的,深哥,你说嫂嫂会不会……会不会有旁的情人啊。”
蒋深瞥他一眼,抬脚过去,赵闯心窝窝一疼,一手支着地一手揉着胸口。
“有这时候练些武。”
赵闯撇嘴,“知道了。”
蒋深正要抬步离开,想起一事道:“下次若看见暗地里护着点,别吓到你嫂嫂身边的人,其他的你就少操心。”他家乖乖本就对他印象不好,若是知道他身边的人步步不离的跟着盯着定要生气。
赵闯撇撇嘴,见人走远才嘀咕道:“您也不看看您都多大岁数了,嫂嫂那么小,也不看紧点,啧啧,活该光棍到现在。”
话一说完便见已经远去的人顿住脚步侧头看过来,赵闯咧嘴一笑大力的挥了挥手,一阵心虚,立刻起身跃向山寨。
肩挑担子的商贩走卒吆喝在街头巷尾,来来往往的人走走停停,比起清凉山一带流民的食不果腹,京中一片繁华。
四方斋。
掌柜笑容满面的给几位夫人介绍首饰,眼睛扫到门前的人,忙让徒弟过来招呼几位夫人,自己则上前道:“这位爷里面请。”
蒋深抬步,熟门熟路的走上二楼,径直的落座一间房内。
掌柜紧跟其后,卸下满面笑意,上前沏茶,“爷今日怎么过来这里了,这个月的簿子已差人送给陆当家了。”
蒋深摆了摆手,支着额角懒懒道:“嗯,今日过来选些首饰。”
掌柜一怔,随即一笑,“爷可是有喜欢的了?若夫人还在世定要高兴坏了。”
蒋深垂眸,摆弄茶盖,掌柜忙出门让徒弟拿四方斋最新最好的首饰上来,小徒弟挠了挠头,“师傅,咱们不说要端着十天半个月吗,让旁人买不到干着急,然后抬价格造势吗?”
掌柜一怒,狠拍一下小徒弟的脑袋,“啰嗦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掌柜见小徒弟走远,这才一挥袖子重新回了房内,喜滋滋的看了眼自家少爷,少爷俊美隐约有夫人的影子,但身材结实比之将军更潇洒,好好好,掌柜抚了抚胡须暗道。
“爷,前些日子差人给李将军递信了?”
蒋深眼眸微阖,“唔,李叔叔了来信了?”
掌柜点头,“信上只说‘结果如何’别的没说,什么结果?”掌柜名唤薛洲,与口中的李将军李九重都是先蒋将军的门客,后因心灰意冷一个退居幕后做了首饰店铺掌柜,一个为保蒋家军所剩无几的旧部守着一处小旮旯做个小将军,蒋深此次能参加武试便因着李九重。
旧部忠心,谨遵夫人的遗愿护着少主长大,但也有分歧,李九重等人想少主重振蒋家威名,薛洲等文人则看尽楚良气数不想再让少主蹚浑水,违背夫人遗愿,两边僵持十几年也没个结果,直到如今蒋深已经独当一面。
蒋深没回答,看着端上来的首饰一个个挑选过去,十分仔细专注,薛洲见状不由一笑,他们爷这是当真惦记那姑娘,竟亲自挑选讨好,想想看,他们爷如今也二十有八了,早到了成亲的年纪,身边一直没个知冷热的总叫人惦记。
蒋深选了一个双蝶镶金抱石的红玉步摇,做工精致看着也衬他家乖乖。
薛洲看着自家少爷选完就要走猛地拍了下头,“爷,李将军信中还说最近会回京一趟。”
蒋深顿足,回过身道:“所为何事?”蒋家军的残余旧部从不会回京,生怕剩下点人都赔了进去,所以一直远离京中,主动回京倒也稀奇。
薛洲蹙眉,叹了口气,“九重兄没说,但估计与那虎符有关,不过将军当年有意藏匿虎符自是要保一方人,只怕那虎符的下落已无人知晓。”一枚虎符便能带走楚良大半兵力,如今不知去向,若毁掉还好,若是重现今世,只怕要惹出动乱。
这厢,誉王府。
孟玄泠穿着锦绣嬷嬷为她新做的常服,懒洋洋的靠在窗下的贵妃榻上看着话本子,窗子半开,柔柔的日光打在身上,偶尔有清风拂过,极为舒坦。娥眉随着书中的起伏蹙紧舒展,纤细如玉的手轻轻翻动书页,待看到书中的内容时小脸染红。
娇娇的人精致的小脸泛着霞光染上的红晕,红唇饱满,贝齿时不时轻咬唇瓣,皙白的小脚间或蹬两下椅榻,圆溜溜的水眸涌动笑意,小模样让刚刚翻墙进来的蒋深驻足看了半晌,勾唇一笑顺着那葱白小手看去,便看到这一段描写,登时面色一沉。
‘来人玉面清冠,身着八宝月白锦袍,腰间是瑙玉腰带,好一个如玉佳公子,细看去,喝!公子容貌俊逸,双眸勾人夺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那扑过来的小姐,轻柔道:“姑娘没事吧。”’
孟玄泠心里狂喜,终于要到俊美郎君出现了,正要翻页手中的书却不翼而飞,呆滞了片刻,孟玄泠怒目看着出现在房里的人,“还我!”
蒋深随意的翻了两下那话本子,心里一呲,开口道:“玉面红唇的少年郎?这难道不是宫里的公公?”
孟玄泠大怒,气的口不择言,“你才是公公!”
蒋深将书随意的塞进自己的怀里,将孟玄泠困在椅榻上,笑道:“乖乖说什么?”
那让孟玄泠羞恼的事一下子又窜入脑海,孟玄泠咬了咬唇,“你怎么又来了。”
蒋深握着那小手吻了一下,拿出怀里的步摇,“想给乖乖送些玩意。”
孟玄泠看去,心里冷呲,那步摇不说上面的彩石千金难求,就连做工都是上乘,绝非等闲能买得到买得起,多半这人打家劫舍偷抢过来的,他敢送,她也不敢要。
她迟迟不拿步摇,甚至没有喜色,蒋深不由蹙眉,她不喜欢?明明薛洲说这是最好的。
心里恼怒,直接将步摇塞进她手中,“拿着。”
孟玄泠咬唇,随后抬头看向他,“我不要你的东西,你也不想想你这东西怎么来的,我要带出去旁人找上来怎么办?以后你不要给我送东西。”
蒋深眉头一蹙,“这是我买的。”
孟玄泠将步摇塞回他手中,撅了噘嘴,他还好意思说他买的,他买东西的钱哪来的,还不是抢来的,做劫匪的脸皮就是厚,小声嘀咕,“反正我不要,你的钱不干净。”
蒋深头上青筋一跳,懒得再解释,恶狠狠道:“拿着。”
孟玄泠一个缩瑟,拿回那步摇,心里气极,等着,过不了多久就要你的命!
她嘴唇撅的老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蒋深又是一叹 ,怎么他的小姑娘总能惹他生气,生气后又后悔自己吓到她,将人抱在腿上,耐着性子解释,“钱是我自己的,乖宝贝想多了,你若不喜欢下次我再给你买别的,好不好?”
孟玄泠本不想理他,想到自己的话本子,又道:“那你把我的话本子还给我。”
蒋深眉头一蹙,“不行,乖乖不能再看这些了,不好。”什么红唇皓齿少年郎,玉面青冠佳公子,那是男的吗?太影响他的小姑娘审美。
孟玄泠挣扎的从他身上下来,躲到远处,不给就不给,明个再让丫头们买给她。
蒋深凑近,“乖宝贝要乖些,你年纪小不懂,男子要有些血气才好,那样的男子说不定……说不定是旁人的小倌。”
孟玄泠偏就喜欢温润少年郎,否则上一世也不会看中李珩,她现在厌恶李珩,却绝不容许他恶心她心中其他少年郎,狠瞪了他一眼,心里一呲,难怪他诋毁那些个少年郎,他这模样和那些少年郎毫不搭边,模样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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