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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绝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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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深将人报道自己的床上,褪了外衫抬头便对上了她睁开的眼眸,生怕她生气忙上前低声哄道:“好乖乖我实在想你了。”
孟玄泠不理他,转过身去,说来说去什么都是他的错,就是因为他自己才会陷入这种困境。
见她没有反对,蒋深上前将人用在怀中,揽着她的腰低声开口:“是我错了,乖乖如何惩罚我都好,只要你肯原谅我,乖乖,我们浪费的时间太多,我不想再耽搁了,是我食言没有在你危难之际赶回来,但不是不想赶回来,而是没有收到你的信。”
怀里的人不发一言,蒋深便将当年的事一一告知,他不在乎自己是何种姿态,只希望能驱散她心里的不快。
她不肯看他,蒋深不能看到她的脸,心里有些焦急,生怕她误会自己忙将人打横抱起抱在怀里,然而看到那咬唇忍着泪意的人儿心里一叹,大掌拂过她脸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乖乖,我从未因为任何事放弃过你,我知道你心里不安,所以更不敢因为任何事放弃你,那日我没有收到你的信,就连薛叔叔的信也未曾收到,是我识不清人,简介让你我错过,好乖乖莫要生气了。”
孟玄泠抽泣,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我就是生气,我就是生气。”她怀着身孕他却不在她身边,心惊胆战的奔波,即便知道了真相她也心里不舒坦。
见她哭的一发不可收拾,蒋深有些慌乱:“好好好,你想如何都好,”一边吻着她的手一边继续开口:“只要你愿意,我通通都愿意弥补,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威胁你,你若是不想答应燕彻,我随时带你们离开。”
孟玄泠止住了哭声,抽噎着抬头,委屈道:“你知道了?我做错了事。”
蒋深好笑的看着怀里前一刻悲伤后一刻便陷入自责的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你没有做错,乖乖是对的,若不是乖乖回了大燕有燕彻的庇护,若是在外受了委屈,为夫更要自责了。如今儿子吃的好睡得好,身体健康都是乖乖的功劳。”
孟玄泠一整晚都陷入为了当时的一时安逸而卖了儿子的自责当中,听了蒋深的分析稍稍好转许多,有些不确定的开口:“真的?”
此时的蒋深哪敢说她一点不是,自然好话说尽,极尽所能的哄人,孟玄泠平复了心绪有些不安的扯了扯蒋深的衣襟:“那怎么办?燕彻想要立单儿为太子,单儿那么小哪里能陷入权力争斗。”
她一脸忧愁,蒋深看在眼里,勾唇笑道:“乖乖嫁了我便能宣告单儿的身份,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燕彻即便想立单儿为太子也碍于单儿的身份而放弃,毕竟燕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将这大燕江山拱手让人。”
孟玄泠狐疑的看了蒋深一眼,“你骗我?”
蒋深轻笑出声,啄了啄她的唇畔,“我爱你。”
撅了撅嘴,孟玄泠有些犹豫,“可我不想与你回楚良。”
心里微动,蒋深手心有些汗湿,小心试探道:“那我们在大燕成亲?日后乖乖想在大燕多久便在大燕多久这样可好?”
不可否认,蒋深说的主意让她心动了,倘若儿子的身份是楚良摄政王的儿子,那么燕彻决不能再立儿子为帝,纤手若有似无的攥了攥他的衣襟,半晌后轻轻开口:“好。”
喜悦染上墨眉,蒋深翻身将人纳入身下,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沙哑呢喃:“乖乖既然应了我,便帮帮为夫吧。为夫平日没有你在身边还能忍,如今抱着乖乖实在辛苦。”
前一刻还在商量重要的事,下一刻便被他纳入身下,孟玄泠面色一红,双手抵在他胸口:“蒋深!”
帐曼挥落,忍了许久的人终于放下顾忌,衣衫落定,蒋深瞥了眼门扉,拥人入怀之际腰带扔出,打在门上。
门后的小身影撅嘴退了两步,瞪了眼门扉,心里不甘但终究离开。
室内暧昧,再无人相扰。
孟单走到廊下,心里郁闷,若不是有他在,他娘也不会这么好说话的原谅他,咬了咬牙,低声问道:“舅舅到底如何了?”
黑暗中一人影跃出跪在地上:“皇上毒已入髓,熬不了多久了。”
孟单握紧手里的长鞭,扬步向着皇帝寝宫走去。
似是知道他会入夜前来,此时的寝宫内仍旧灯火通明,孟单一路顺畅的迈入房内,看到床上之人时,默不作声的踢掉了鞋子爬上了床榻,燕彻嘴角微扬,看着窝在怀里的小童,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成日与你娘在一起,离开一晚便不开心了?”
孟单点头:“嗯。”随即瞥了一眼燕彻开口:“你难道开心?守了这么久还不及他几句甜言蜜语。”
燕彻哑然,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做好准备了?”
小脑袋点了点,随即一手支着下巴抬头一笑:“既然顺水推舟,我又想到一个不错的计划,我不止要他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将楚良一并纳入版图。这样我娘若是日后不喜欢他了我还能给我娘撑腰,帮她另寻他人。唔,沈琰师傅也挺好。”
敲了下孟单的脑袋,燕彻疲惫的闭上眼眸,“嗯,也不错,等我不在了,你可以多给你娘选一选。”
见他如此,孟单眼眸有些酸涩,他出生便没有爹爹,燕彻便是爹爹一样的存在,他纵容他时比之娘亲还要好,他虽然表面没有悲伤心里却万般不舍,小手伸进他的掌心,“舅舅,单儿听说人有轮回转世,倘若有下一辈子,单儿希望舅舅幸运些。”
熟悉的话,熟悉的惦念,燕彻眼眸微湿,喉结攒动两下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希望老天下一次能好好待他,他也想幸福。
燕军再次挥军,因为有过经验所以一路极为顺畅,但自从摄政王掌管楚良内政,边关把守的将领早已有了新的守关之策,生怕打草惊蛇,大燕领兵的将士生生急出了几个火泡。
正在焦头烂额之际,一个精头精脑的士兵上前拜礼:“小的曾来过此关,识得一处无人把守的小径。”
大燕领兵的将军因着小皇帝的命令重任在身不敢耽搁,眯着眼眸开口:“你可确信?”
那士兵骚了骚脑袋,笑着道:“小的确信。”
将军看了看已经快要亮起的天边,咬牙道:“你叫什么名字?”
士兵抱拳,“小的赵闯。”
一番商议,大燕领兵的将军命人去前方探路,直到确信无误后整兵出发,一举攻入了楚良,势如破竹。
领兵的大燕将军将信传回京中时,却再也找不到那立下军功名唤“赵闯”的士兵。
当燕军再次将旗帜插在楚良的京中时,此时大燕京中挂满了红绸缎,人头攒懂。
孟玄泠虽然答应了蒋深,但也没想到大婚来的这样快。
似是许久没有开荤,自从孟玄泠松了口,两人几乎没有下过床,即便有片刻离开用过饭也被人重新抱回房内恩爱,孟玄泠记挂着儿子,但熬不住蒋深折腾,每逢事后都挨不住困倦睡去。
这日一早嘴唇被啄,孟玄泠蹙眉挥手听到耳畔低低的笑声疲惫的睁开眼帘,入目便是面带笑意的俊颜,心里烦闷正想翻身睡去,却被人捞回,脊背抵在他胸膛感受到大手游移孟玄泠带了哭腔的开口:“我困了!”
一声轻笑,蒋深将人抱起,沙哑哄道:“乖乖,今日要起来了。”
撅了撅嘴孟玄泠睁开干涩的眼眸便看到衣着整齐的蒋深,迷糊中,由着蒋深的一层层的穿戴,孟玄泠声音沙哑的开口:“去哪啊?”
看着她迷糊的模样,蒋深为人儿穿好鞋袜,抬头啄了啄她的唇,低声道:“乖乖不是答应嫁给我了吗?”
被人打横抱起,被人在众目睽睽下抱进轿子,听到周围此起彼伏的吹奏孟玄泠才醒悟蒋深竟然今日便要在大燕娶她!
一路上孟玄泠极为忐忑,生怕燕彻阻拦,但一路上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极为热闹,心底狐疑,直到被送入新的府邸,这种狐疑渐渐扩大,一送入新房,孟玄泠便撩开喜帕,入目却是她许久不见的两个丫鬟。
“枝芍枝翘?”
枝芍枝翘上前拜礼,离乱之际分离,两人受尽波折,但摄政王回朝寻找自家主子的时候,两人便在危难之际被救出。
“公主奴婢若是知道您在大燕也不会留在楚良等您。”
听了两个丫鬟没有受委屈,安慰了两个丫鬟,孟玄泠急急开口:“你们可见过孟单?就是一个小童。”
枝芍枝翘一个对视,相继疑惑的摇了摇头。孟玄泠倏然起身便要向门外走去,门却被打开,侍奉在燕彻身边的公公笑着进入房内拜礼:“恭喜公主了,奴才奉皇命赐下贺礼,恭贺公主成亲。”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孟玄泠眼眸微眯上前几步扯住公公的领口:“奉谁的命?”
公公心里一颤,擦了擦汗,皇帝太上皇都不敢露面,这要命的差事便落在了他的头上:“奉新帝的命令……奉……奉上贺礼。”
孟玄泠胸口低喘,一把扯下头上的喜帕夺门而出,房内的嬷嬷丫鬟跟着急急追出。
一路跑到府内的正堂,孟玄泠终于找到了蒋深,眼眸通红的扯着蒋深的衣襟问道:“你还说不是骗我,为什么单儿登基为帝了。”
她娇娇软软带着哭腔的声音让蒋深心里软极,扫了眼一众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将领见众人仍旧吃菜喝酒才收回眼眸,无辜的正色道:“好乖乖,慢慢说到底怎么了,燕彻身体不适,单儿今早不过是去宫中看望而已。”
孟玄泠心里着急,回头指了指跟着跑过来的公公,那公公上前拜礼:“新帝今早即位,事发突然来不及告知,切莫怪罪。”
心里心疼人儿的慌张,但戏也要做全宁愿她怨上儿子也不能让她怨上了自己,蒋深冷漠扫了眼那公公,轻轻握住人儿的手哄着道:“乖乖莫要着急,为夫这便带你入宫好不好。”
计划被打乱,孟玄泠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蒋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乖乖的点了点头,正要随他离开,两人才刚刚走到门口,府门便被士兵包围。
不待那燕国的侍卫上前解释,一人便策马而来,高声道:“王爷,不好了,燕君攻陷楚良!”
孟玄泠从来不知儿子竟然这般大胆,竟敢自作主张与燕彻合谋骗她,甚至在她与蒋深大婚之际趁乱攻入楚良,窝火的坐在新房里,眼圈通红,蒋深抱着怀里的人儿,大掌一遍遍擦着她的眼泪,旁人是什么情况他不管,这事不牵连他身上最好。
孟玄泠正在气头上,刚想用蒋深撒气,但想到他和自己一样蒙在鼓里,甚至丢了楚良江山便心有不忍,反而带了哭腔安慰道:“他到底是你的儿子,犯了错你别怨他。”
虽然燕彻与孟单的动作瞒着他,但他好歹是执掌楚良江山的摄政王岂会没有察觉,比起那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他更在乎的是她。为了心安理得的守在她身边,所以顺水推舟,听了人儿的话蒋深有些心虚,顺了下自己的计划,确实没有披露才开口道:“为夫心里你最重要,哪会在乎那些,你若是想现在就去大殿上将单儿带回,为夫便带你离开这里可好?”
儿子骗她,让她难过,对比之下蒋深此时却成了极好的人,孟玄泠当然是想将儿子带回但木已成舟,她怎么好再说出儿子的身份将儿子陷入险境,蒋深身边带有数十万大军,倘若真的为这点事发动战乱,她便是千古罪人。
她扁着嘴泪包包的模样让蒋深心中万分愧疚,啄了啄她的唇道:“乖乖莫要哭了,明日为夫给他些教训可好?”
想到自己的儿子命将士将府门包围,估摸就是事情败露之后怕她责罚他,哼,他不敢见她,那她就再也不见他,心里这么想,孟玄泠趴在蒋深怀里继续抽泣:“他小时候可乖了,总是奶声奶气的叫我娘亲从不忤逆我的,刚会说话的时候总是学我,他从来不会离开我,与燕彻在外吃了什么好吃的都要握在手里拿回宫给我,没人教过他,他什么都懂,从来不问爹爹去哪了,总想逗我开心,我的单儿特别好你不能打他。”
叹了口气,蒋深拍了拍怀里人的脊背,既心疼又遗憾,声音沙哑道:“好,为夫不打他,为夫以后好好护着你们。”
孟玄泠抽泣,想到自己儿子生下来便没有爹爹在身旁便打了下蒋深:“用不着你护着了,我儿如今是两国皇帝,我哪里用得着你护着。”
蒋深摇头哭笑不得:“那乖乖护着我可好。”
眼睛哭得红肿,孟玄泠抬起头撅了撅嘴:“既然木已成舟,那王爷咱们这婚事也该作罢,你好好歇息,我先回宫了。”话罢便要从他身下下来。
她倒是会卸磨杀驴,蒋深咬了咬牙一把将人拉回,挥手间红纱帐滑落,薄唇堵上那诱惑了他一晚的红唇,逗弄之际层层衣衫被剥落扔出了帐曼一片氤氲。
声声呢喃随着攻城掠地而变得高昂。
“好乖乖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为夫想伴着他成长。”
“好乖乖,为夫再也不离开了你?”
“乖乖,乖乖……”
疲惫的人早已在颠簸中睡去,夜色浓重,室内恢复寂静,红烛燃尽方才结束战争。
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的沉了,蒋深爱不释手的逗弄了两下才吻了吻怀中的人离开,孟单虽然心智早熟但到底还是个三岁的孩子,多少有些思虑不周,他合该为他的儿子善后。
他的人归降大燕不过是他的一句话,但楚良却仍有异党。
连夜与大军汇合,交代了事宜,得了众人此起彼伏的恭贺后蒋深才重新折返回府,然而刚刚到了府门口便看到一个身着明黄的小身影坐在府门口的石狮子怀中,当啷着小腿满脸愁容。
夜色这样黑,他却没有一点害怕的坐在门前,不知怎么蒋深想到自家人儿的话,他儿小时候也是有着孩童的天真,心里一酸抬步上前,“为什么坐在这里?”
孟单抠了抠手指头,撅了撅嘴:“我娘生气了?”
这幅模样与他的乖人一般无二,蒋深心里软极将人抱起,点头道:“你明知她不喜欢你做皇帝的。”
可能是有些心虚,孟单没有挣扎,托着小腮开口:“你觉得她什么时候能不气?”
握住他微凉的小手,蒋深暗暗运功为儿子驱散寒冷,听了儿子的话,不由一笑:“你心里没数?”
孟单撇了撇嘴,轻哼一声:“你别说的你有多无辜似的,楚良的燕军传来消息,路上行军时若不是有人引路他们还不能那么顺畅的攻入呢!”
嘴角一勾,蒋深将儿子抱入府中,温柔道:“那我们商量商量如何才能做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如何?”
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孟单恩赐般开口:“准你明日出府入宫议政,现在我想见我娘亲。”
哑然失笑,蒋深一路将儿子抱入新房内,想到房内自己的人儿如今还赤裸着,蒋深犹豫了一下,“单儿先站在门前等爹爹进去收拾一下。”
孟单撇了撇嘴,捧着脸颊坐在外室的椅子上,“那你快点。”
长叹一声,蒋深转身回房,无论是他的人儿还是他的儿子他都惹不起。
看到床上仍旧睡的小脸红扑扑的人儿蒋深心里软成一团收回刚刚腹诽的话,无论是自己的人儿还是儿子他都要小心的宠着护着。
因为之前擦拭过,收拾过床榻,这厢蒋深便只将怀里的人抱在怀中穿好了里衣,有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唇,这才重新将人塞回被子。
“好了吗?”外面传来轻声,蒋深看着门扉间露出的一个大眼睛笑着起身将儿子抱起,放在床榻上,“你娘累了,不要吵到她了。”
哪里用他嘱咐,孟单蹬掉了小鞋子轻轻一翻便窝在了娘亲的怀里,闻到馨香,这才松了口气,疲惫席卷全身只想就此睡去。
看儿子强忍着困意支着大眼睛的模样,蒋深轻声道:“单儿睡吧。”
孟单摇了摇头道:“我一会儿还要回宫。”
蒋深脱下外衫,上床将一大一小抱在怀中道:“睡吧,天亮之前爹爹会送你回宫。”
实在贪恋娘亲的怀抱,孟单终于闭上了眼睛,朦胧之际莫名的心安,那种心安与娘亲给他的不同,唔,或许……或许这是有……爹爹的好处……
或许是这些天太累了,孟单将蒋深抱回宫中时仍旧在沉睡之中,昏睡之际咂动了两下嘴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蒋深将儿子放在寝宫的被子里,吻了吻儿子的额头推门离开时便看到汉玉白阶梯下站着的身影。
听到响动,燕彻转过身来,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咳嗽了两声才开口:“恭喜。”
蒋深挑了挑眉,走下阶梯,看着天边泛起的日晖开口道:“也恭喜你成为有史以来统一两国的皇帝。”
燕彻摇头:“我已经不是皇帝了。”
蒋深转过头看着这个替代自己照顾了妻儿三年的男人:“无论如何多谢你照顾他们三年,你若想要的我都会拱手。”
他这份原主的姿态真让人难受啊,燕彻看了眼面前的男人,笑着开口:“你可知为何身中剧毒的大燕六皇子会多存活五年?”
突兀的话让蒋深皱了皱眉。
燕彻笑容大开:“蒋深,我曾经还有个名字叫严峥,燕彻筹划好了一切却因着幼时中毒临战之际亡故,我便拥有了一切,蒋深,若不是造化弄人我才该是她的夫。”
蒋深勾唇重新看向天边,心里思忖着那帐中的人儿何时会醒来,清淡的开口:“哦,那可惜了两世拥有她的人是我。”
即便心里有一时的嫉妒,最后却也化作一声长叹,燕彻转身:“那便继续拥有下去莫要再让她委屈。”
面上虽然风轻云淡,但蒋深心中自然多少有些嫉妒,自己的人儿第一次嫁的人不是自己,总是让他心里难过,从宫中离开蒋深悄无声息的回了府中。
驱散了寒意,蒋深上床将人揽在怀中,长长一叹,没有拥有她时想的都是想要拥有她,拥有她后便想要独占她的全部,亲了亲她的红唇,蒋深安慰着自己,至少最后拥有她的人的自己。
人总是不够满足,得到了便想得到更多,今日被燕彻刺激,蒋深便满腹抱怨,每想起一事便会懊恼的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就连当年她喜欢看那书中的俊美少年也让他嫉妒不已。
他这边沉溺在喝醋卡油之时,忍了许久的孟玄泠终于恼怒起身,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扯过被子裹好被子便要推门离开。
蒋深见自己将人吵醒,心里一惊重新将人抱回:“乖乖睡吧,我不扰你了。”
几日都没有休息好加上昨晚大哭一场孟玄泠眼底都是红丝,瞪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眸。
睡过了午膳,饥肠辘辘的孟玄泠终于从床上拱起身,看到身侧支着额角的男人便想到和男人相似的儿子,怒从中来:“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啊,我都饿死了。”
将人抱在怀中,蒋深也不辩解,只道自己的错处,一边拿过帕子给她擦拭一边开口:“准备好吃食了,我抱乖乖出去用饭。”
轻哼一声,孟玄泠抬了抬眼皮,故作淡然道:“他来过了吗?”
自知她口中的‘他’是谁,蒋深点头将人抱起:“昨晚上过来的,怕你生气早上便回去了。”
心情稍稍好转,孟玄泠想到这事与蒋深无关便软了下语气喃喃道:“我的单儿现在都学会骗我了,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蒋深心里警铃大作,用食著夹起吃食送至她嘴边,见她吃进嘴里刚要松了口气便又听那边含糊不清的开口:“定然是与你学的,单儿从来不骗我的,你来大燕后他才变得奇怪的。”
自己行错一步便步步都错,无论什么事总会归咎在他身上,偏生只得应下伏低做小。
她每一句脱口的话都有人奉承迎合,昨日堆积的不快用完饭后便都散了去。
若不是形势所迫她本不想这么快原谅蒋深,虽然明知道错不在他,但那种离别的无助总让她有些不安,但既然自己嫁了他便不好再作怪,偏生自己气不顺畅而身边只有他这么一个可说话的。
窝在他怀中孟玄泠趴在他胸口:“那薛掌柜后来去了何处?”
想到自小照料自己的薛叔叔,蒋深垂下眼眸握住孟玄泠的手:“葬在我爹的陵园中。”
听到薛洲已经故去,孟玄泠心有唏嘘,抬头道:“蒋将军刚正不阿忠于楚良你竟然落草为寇甚至丢了楚良的江山。”
低头啄了啄她的小嘴,“嗯,为夫太没用了。日后小夫人要好好护着为夫。”
他一个男人竟然这般直言不讳的承认自己无用,孟玄泠撇了撇嘴没了继续诋毁他的心思,反而疑惑道:“你为什么会落草为寇呢?”明明他有那么好的未来,为何想要去做个草莽。
蒋深瞄了眼日头,似乎还不是很晚,倘若享受一番美妙也来得及随即翻身将人纳在神下,吻住她的唇低声开口:“便是等着乖乖,等着劫了乖乖做我的妻。”
今世的他得了她,然而上一世的他太过悲惨只能抱着无限的悲切坠崖,那样的结局每每想起便让他痛彻心扉。所以他不愿再去想更愿在她身边时好好拥着她弥补自己所有的遗憾。
☆、061 心结
楚良灭国,自有许多人心生歹意,毕竟大燕幼帝尚小岂能做的了这两国共主,然而令人跌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是,楚良摄政王率兵威压皇城之际,独自前去与大燕幼帝商谈一个上午,从宫中出来时面色沉静只对左右随下道了句:“心思缜密,身怀珠玉,当乃两国共主。”
楚良摄政王摄政楚良三载,每每群臣请命奉其为主都以一句,“只会打仗不会治国”搪塞如今摄政王却如此高赞大燕新帝,不由人猜测到底大燕新帝说了什么话让这位摄政王放弃反扑拱手让权,连着摄政王的亲信近臣也都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不过月余众人心中便有了答案,大燕新帝颁布政令,政令利民心怀仁慈却又不伤及勋贵,一时间得民心。
无论外界的夸赞和骂声,只有孟单自己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怄气,因为从小被告知得便是身为帝王需要冷漠铁血,但在书房里被蒋深逼着颁布政令时,孟单满心的不情愿,谁若瞧不起他不肯服他他杀鸡儆猴便是,他不求贤名但求坐稳便好,毕竟骂他的人不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说这话时,蒋深满脸阴沉。
蒋深打算甩手不理这政权但总会对儿子不放心,儿子做的没有错,自古帝王不稳之初便是要手段狠厉一些以震慑八方,何管那背后的骂名,但他的儿子不需要,他既然有能力稳住楚良的忠臣,剩下的便是两国的民心,他想要他的儿子受众人拥戴,而不是以阴狠闻名背后让人咒骂,蒋深明白燕彻将儿子培养如此狠厉的目的,速成之下手段狠才能让人畏惧,但他既然回到他们身边便无需年幼的儿子尚早面对血腥,他希望他的儿子能放下浑身的戾气,慢慢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君王。
被寄予厚望的孟单闻言撇了撇嘴不再开口,满脸堆笑的与蒋深迈入院内,端着小拳头上前细细的给自己娘亲的捶腿:“娘,舅舅说您不舒服,让我出宫给您问安。”
孟玄泠靠在庭院中的椅榻上晒着太阳,她最近确实有些不大舒坦,但她觉得自己这不舒坦来自与儿子不肯见她,成日藏头露尾,夜半才过来,她心里自然与儿子骗她有些怨气,但儿子又不是别的无关紧要的男人,她对他自不会像对别人一样耍恶为难,看到儿子讨好的小脸,孟玄泠眼眶一红,握住儿子的两个小拳头埋怨开口:“不是不见我吗?不是让重兵把守府里吗?”
娘亲眼圈通红,孟单忙偎依过去,局促道:“娘。”孟单宁愿惹谁都不愿意惹自己的娘亲,他知道他的娘为了他颠沛流离,为了他频频犯险,他也知道娘亲未婚生子会多么辛苦,就就在告诉他一切时他已经心甘情愿的想要迅速成长,他对于娘重新嫁给蒋深没什么感觉,娘喜欢他一日他便接受他一日,娘若不喜欢了他也有能力另寻别的男人侍奉他的娘亲。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孟单看到娘亲抽泣时下意识的看向迈步而来的蒋深,蒋深蹙眉上前将人儿抱在怀中,看着一脸不安的小儿沉声开口:“惹了祸事却藏头露尾哪里是男子所为……”
听到蒋深斥责儿子,孟玄泠急急抬头:“不许你说他!”
大手伸出蒙住儿子的眼睛,蒋深勾唇吻住小娇妻,哑声道:“既然不生气了为何还要哭,让人心慌。”他最后一声心慌贴着孟玄泠的耳朵吐出,孟玄泠有些不自在,匆匆去看小儿,见小儿蹙眉拉下那挡在眼前的大手,嗔了一眼蒋深,孟玄泠忘记了自己刚刚那一点矫情,轻轻握住儿子的小手柔声道:“单儿该饿了,与娘一起用饭吧。”
孟单此时的身份在外不好再脱口管孟玄泠叫娘,毕竟他现在承嗣舅舅名下,但如今没了外人孟单见娘不哭了面色一喜脆生生开口:“娘我好想你。”
孟玄泠怎么会生儿子的气呢,没有儿子是她为自己而活,有了儿子后她的所有都是为了儿子,她只是心疼小儿过早的成熟,过早的混迹于尔虞我诈。
一家三口相继落座,孟玄泠一扫几日的不快细细的为小儿布菜,算起来自孟单登基后两个月来母子都没有真正坐在一起用过饭了。
饭后,孟单舍不得离开娘的怀抱,偎依在娘亲的怀中在床榻上歇晌,此时的孟单又恢复那个拥有娘亲全部宠爱的孩童,看到蒋深褪去外衣便要上床时,孟单便想起前些天他与自己讲的条件,逼迫自己颁布的政令,怨从中来,小脸蹭了蹭娘亲的手臂:“娘,单儿几日没有歇晌好,只想与娘一起歇晌。”
孟单眼里确有疲惫,但孟玄泠哪能不知儿子的心思,扭过头看着面色越发黑沉的蒋深开口:“你去外间睡吧。”
对于自己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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