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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绝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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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之人似乎害怕这一处的黑暗,只打开一个门缝,轻轻唤道:“公主,你在里面吗?”
是枝翘!
孟玄泠咬了咬唇,不知是否要将自己与蒋深的一切暴露在丫鬟面前,老实讲即便枝芍枝翘表现的毫无黑点,她也不敢将自己最后的命门暴露,半晌后,轻轻一叹,“我在这里,进来吧。”
门外的枝翘松了口气,忙推门而入,却在看到自家公主与一名男子站在一处时震惊的立在原地,半晌后令她更为震惊的事发生了。
孟玄泠看着傻站着的枝翘,转过身去,“愣着做什么呀,我的衣服系不上了。”
蒋深一笑,低头吻了吻面对着自己的人,“今晚伐南大军入京,我要与之汇合,晚些时候过来接你。”
孟玄泠推了推她,不敢去看身后的仍旧傻站着的枝翘,“不用你接了,我一会便要离开,你快走吧。”
生怕是自己的一场梦境,蒋深小啄她的手心,“大燕内乱歇定,燕行挂剑奉玺退位,你六哥燕彻登位。楚良皇帝再不敢动你,乖乖最近要乖些,莫要乱跑。”
孟玄冷有些咋舌,虽然她不了解朝政,也知道这位六皇子燕彻身份低微到自小便被赶到荒芜,之前大燕内乱,她虽没打听,但心里一直猜测是三皇子燕徵谋反,哪想得这般戏剧化,好呀好呀世上知晓她身份的大燕皇帝一死,她即便回了大燕也能坦然自若的做她的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来惹,最近更新挪到晚上两点。
☆、043
青马疾驶过闹事,行至晋南王府时还不待马儿停稳,马上的人便不顾一众侍卫劝阻翻身下马,横眉怒目的跨进府门。
嬷嬷丫鬟围在床榻边,似是知道自己的未来,皆是一脸悲怆。
“哐当!”门扉大开,来不及换下官服的李珩大步迈进房内。
丫鬟嬷嬷呼啦啦跪了一地,为首的嬷嬷跪着走近,“王爷,不关王妃的事,是老奴……”嬷嬷话未说完,当胸被踹了一脚,猛吐一口鲜血。
李珩没看众人,咬牙上前提起桌上的茶壶走向床榻,混着茶叶末的茶水自头浇下,床上因为药性而陷入昏迷的沈玎珰悠悠转醒。迷茫的看向来人,“王爷……”
“哗啦——”没有水的茶壶被扔在地上应声而碎。
李珩大力握住沈玎珰的手臂,将床上的人拖至地上,“贱人!”
身上拉伤的疼痛让沈玎珰清醒过来,那迷离火热的记忆‘蹭’的一下窜入脑海,肉。体交叠,放荡沉今,火把明亮,人声嘈杂,众目睽睽下自己何等放荡不堪。
如堕冰窖,沈玎珰眼眸涨红,上前抱住李珩的腿,“王爷,我……”
“啪!”耳光响起,打的沈玎珰耳朵嗡嗡作响,但心里的恐惧远胜于这疼痛的程度,再次抱上他的腿,沈玎珰哭喊道:“王爷,是那贱人陷害臣妾的,是那贱人……”
李珩只恨不得将这个让自己平白戴上绿帽的女人杀死,极力隐忍,李珩一脚踢出。“蠢人,为什么换药?偷鸡不成蚀把米,连累本王跟着你羞耻!”
沈玎珰只觉心口剧痛,趴到在地上,嘴里布满铁锈,齿腔内全是甜腥,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沈玎珰眼眸赤红的抬头,低声吟笑,“你要为那贱人出气?我为什么换药,王爷不知道吗?我父亲为王爷登位铺路,我倾慕王爷,到头来王爷要娶一个贱女人为平妻?王爷竟也说的出口?”
“啪!”又一记耳光将沈玎珰的脸打偏过去,李珩咬牙俯下身紧握住她的下颚,眼眸一眯,“再说一遍?”
沈玎珰眼角泪水流出,恨恨的看着他的眼眸,“王爷觉得被我算计心有不甘,却享受着我父亲带给你的一切,我有什么不敢说的,王爷本来一开始就选择了江山,又何必装作深情……”
李珩齿关吱呀作响,似是怒极,再不压抑自己抬手左右开弓。
半晌后,李珩推开眼前的女人喘息着站起身来,“本王今日就休了你!”
被打的脸上青紫的沈玎珰伏地痛哭,听到他的话猛地抬起头,上前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她根本不喜欢你,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李珩,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你不能休了我!”
李珩冷哼一声,将人踹开,撩袍向外走去。
走出正堂,李珩本想直奔誉王府探听探听消息,却被几个近臣挡在了堂前。
“王爷切不可莽撞行事,王妃固然行错差事,但或许遭人算计,一切还未有定论王爷切不能休了王妃啊。”
“林大人所言甚至,王爷,即便因着岐南王您也决不能在此时休了王妃啊,王爷三思!”
左一言右一言吵的李珩额头青筋暴起,吐口道:“你们这是让我吞下这口恶气,戴上这顶绿帽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直接了当的回答,但答案却是不言而喻。
岐南王执掌楚良半壁江山,能得到他的扶植绝对有与太子一争的底气,孰轻孰重自有分晓。
李珩怒火中烧,砸了手边的杯子。
堂内陷入静寂时,门外传来响动,一位小公公走近,“王爷,皇上请您即刻入宫。”
片刻,直接坐上公公派来的马车,李珩思忖着一会面见时要说的话,却因着一路上听到的闲言碎语而握紧双拳。
“在神祠与人做下苟且之事的是晋南王妃?你没听错?”
一人大笑,“我哪里会听错,我非但没听错,我还亲眼见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啧啧,晋南王好艳福啊,不不不,那野男人好能耐勾当晋南王妃不惜在神祠内云雨,莫非那晋南王不行?果然白白净净的男子那里都短小。”
“小声点吧,皇室丑闻,若是被人听到传了出去你怕是要掉脑袋。”
“怕啥,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一个人说,要抓这京中一半人都要抓起来了。”
车上的李珩只想立刻提剑杀了那两人,却被马车直接拉入了皇宫。
李珩刚迈入书殿便被髹金的香炉打在了额角,咬牙跪地,“拜见父皇。”
椅子上的庆元帝猛捶打扶手,面色涨红道:“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你听不见外面的人如何说你吗?嗯?朕你给你脸面你看看你如何待朕!”
此时正是多说多错的时候,李珩垂头不不语。
庆元帝咬牙,一手抚着心口开始喘息,一手颤巍巍的指着李珩道:“朕问问你,朕问问你,你不是说誉王府祭祖之日便能杀了那大燕公主吗?啊?怎么人没杀掉,你自己却出了这档子烂事?啊”一个砚台扔过去,庆元帝捶着案几起身,猛拍桌子道:“你给朕解释!”
李珩握紧拳头,伏地叩头,“父皇今夜就派人刺杀大燕公主,绝不会耽搁您……”
庆元帝脚下踉跄,头开始眩晕,“不用了,昨晚朕已收到信报,大燕内乱平定,新帝登位,一切都迟了。”
看到了皇上步履蹒跚,一侧的公公忙上前搀扶,“皇上息怒,快传太医!”
门外的小公公忙跑开去寻。
书殿内,庆元帝攥着公公的手,“传太子进宫。”
京外,清凉山山寨内,蒋深将军务安排妥当便第一时间回了清凉山,然而刚刚推门进入书房时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陆谨言。
蒋深蹙眉,走自书架前,翻找夹着那信的书本,淡淡开口:“我对我的事情一向自有决断,并不想任何人干涉,你应该明白。”
陆谨言轻轻抚了抚自已的白袍,“那你也清楚我的疑心并非是错的,那位大燕公主确实心机颇深,蒋深,你不要色令智昏。”
拿出那夹在书中的信件放在怀里,蒋深转过身,眯眸一笑,“我非神人,为何不能色令智昏?这世上若是没有一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活着哪里还有什么乐趣,陆谨言,你要知道,你对我的期望从来不是我自己的期望。”
陆谨言闻言起身,面色端凝,指着窗外道:“蒋深,你看不到外面的乱世吗?朝堂上的人看不到你也看不到了吗?以你的遣将之能,以你所拥有的绝不该屈膝人下,我数年学习遁甲之术,潜心研究八卦奇门,只为追逐天下共主,星象不会有错,避开祸端你便是一代明……”
陆谨言越说越激动,脖颈青筋凸起,大有恨其不争的恼怒,蒋深却轻笑打断他的话,“陆兄,你不适合清凉山了,若是想一展抱负,羌族向来骚乱,所谓乱世出英豪,不如陆兄去西南一试,明日我便给李叔叔写信,他自会接应你,你准备东西动身吧。”既然他不能改变陆谨言对他家乖乖的态度,便只能将他送走,毕竟杜绝一切威胁他才安心。
陆谨言蹙眉,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眸道:“也好,眼不见未净。”拱了拱手,陆谨言睁开眼眸,“既然你心意已决,兄弟一场只能嘱咐你一句话,自古红颜多祸水,比起看你狼狈不堪,我更愿见你登于高位,珍重!”
蒋深松了口气,随即推门而出。
然而此时的蒋深全然没有想到下一次的重逢却是祸端的开始。
刚刚沐浴过后,香喷喷的小姑娘喜滋滋的趴在床上翻看话本子,随着跌宕的情节间或捂嘴低呼,看完最后一页怅然若失般看着纱帐。
许久后,孟玄泠从书中的情节回神,看向还未去休息在房里擦来擦去的枝翘,支着额角疑问道:“枝翘今天勤快的不像话啊,怎么了?”虽然她身边的丫鬟没有敢偷懒乱来的,但最勤快的莫过于枝翘,但从早擦到晚也未免太过了些,况且这也不是她该做的活计。
枝翘咬了咬唇,瞥了瞥大开的窗户,既想开口又有些难以启齿,公主肯让她看见便是全然信任了自己,但信任归信任,她太过担心自家公主被人哄骗,那日公主脖颈上密密的吻痕和行动不便的腰身,她即便不多想也困难。
见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却面红耳赤的模样,孟玄泠不由一笑,“本宫心里有数,不会让别人占去便宜。”这安抚太过苍白,连孟玄泠都有些心虚,毕竟她现在被人占便宜占的渣都不剩,说完便有些讪讪难堪。
这时枝翘吐了口气,鼓足勇气开口:“公主实乃千金之躯,若有些个面首相伴也是常情,奴婢只怕……只怕的是公主在这个时候有……咳……有身孕。”
室内刹那变得安静,连窗外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半晌后枝翘附了附身,“奴……奴婢先退下。”
门被利落的关上,孟玄泠无声的扯过身侧的被子罩紧全身,半晌后才露出红扑扑的小脸,害羞归害羞,枝翘说的没错,她虽然向蒋深妥协,但并未完全信他,倘若自己真的有了身孕,那情况可就太糟糕了。
蒋深一跃入房内便看到将自己裹得像石婆婆的小姑娘,好笑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想什么呢?”
虽然中间也隔了几天,但孟玄泠还是有些不自在,比起上一世自己全程神志不清,这一世可是完全记得的,记得他如何将自己与他相连,记得……
小脸涨红,忙将头埋在他怀中,瓮声瓮气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说!你是不是和岐南王不清白。”
抱着身上的一坨坨,蒋深低哑,“这世上与我不清白的仅乖乖一人。”
不理他的花言巧语,孟玄泠自他怀里抬起头,大大眼眸审视着面前的人,托着小姑娘的屁股,蒋深自怀里拿出那张陈旧的信纸,“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为夫绝不会骗你,这封信自我少时便在了,我从第一次遇见乖乖乃至于出现在祠庙多半与这封信有关。”
孟玄泠一怔,拿过信细细端详,字体凌厉遒劲,笔锋张扬果决,个人痕迹十分明显,若是认识的人她不可能不识得笔迹,顺着看向内容,孟玄泠心里惊诧,信中虽只有略略几言,但却预示了后面与她有关的人和事,难道有人和她一样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解锁了,我哪里写什么了,看看上一章是不是直接跳到一夜过后了。
☆、044
“你不知道这信是何人所写?”孟玄泠狐疑的看看向蒋深。
蒋深心知自家乖人还没有完全消除对自己的戒心,低头啄了啄她微微翘起的唇畔,详细解释。
孟玄泠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回忆着上一世发生的种种。
是谁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身边发生的一切呢?孟玄泠蹙眉,“为什么这人会写这样的信给你,会不会是认识你的人?”
蒋深摩挲着手里的柔荑,思绪飘远,会不会写信之人也像他儿子一样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呢?
他陷入沉思时的模样异常冷峻,孟玄泠瞧不出什么,撅了噘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是根本就是包藏祸心想要报复我所以卧薪尝胆的再次接近我?”
从思绪中回神,蒋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感受那无骨的娇软,声带开始沙哑,“为夫不是卧薪尝胆,而是要卧玉而眠。”
嘴唇被衔住,唇舌立刻纠缠在一处。
火热攀升,衣衫一件件的被抛出床榻,一人攻势迫切,一人却防守薄弱,两厢交手间孰胜孰负已经十分明了。
待一切平息,蒋深侧卧在趴着不肯抬头的小姑娘身边,一下下的抚着她皙白的脊背,轻啄她的发旋,只当乖人是因为刚刚他的猛浪让她难过了,确实两人那处并不大合宜,半晌虚心安抚,“好乖乖,次数多了就不会了难过了。”
孟玄泠撅了噘嘴,侧过头,小脸绯红道:“我不是说不许你在里面吗?”
看着红润的小脸蒋深只觉爱怜,忙将人抱在怀中,“刚刚乖乖声音太小,没有听到,下次不会了。”嘴上这样承诺着,但心里蒋深却另有考量,算算那孩子的大小,似乎应该是这个年份等来的。倘若他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未尝不是件便捷的方法。
听着他耐心的哄着自己,孟玄泠心里还是买账的,但同时又开始愧疚,自己冤枉了他,心心念念想要杀他,他却再不提起。
咬了咬唇,孟玄泠趴在他胸口闷声闷气道:“你送我的智鼠死了。”她只是一时新鲜,想到是他送的后来便也再没了兴致,现在想来全是自己对不起他。
啄了啄她的唇瓣,“你若喜欢再给你寻一个可好?”
孟玄泠撅了撅嘴,心道他根本关注错了重点,她说这些只是想让他责怪自己两句而非一味的袒护她。
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蒋深知道他家乖人的心思,倘若他当真责怪,他怀里的小人非要炸毛不可。
这么善解人意的蒋深让孟玄泠更愧疚了,思来想去邀功的拿出枕头下的几支金钗,“但是你看,你送我的簪子我都还好好收着呢!”
将穿着小衣含笑起身的人拉进怀里,蒋深点头应付,“嗯,乖乖原来心里还惦记着为夫,为夫好受多了。”
孟玄泠难得乖巧的窝在他胸口,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有些心虚,老实讲,这些簪子一直被她扔在那杂物篮子里,昨天回来连夜翻出来的。
两人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暖,半晌后,孟玄泠眼帘轻垂,轻轻开口:“你真的不生我的气?”
“生气,为夫那日看到他在你脖颈处留下的印记便要气死了,所以乖乖莫要让旁人碰了好不好,只有这一点,其他的为夫全听乖乖的好不好?”
孟玄泠咬唇,闭上有些湿润的眼眸,“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轻轻叹息,“好。”
因为京都内外风言风语太多,所以孟玄泠一连几日未再出门,沈玎珰最后看到的人是她,倘若她这时候太过张扬便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所以直风声稍稍平歇,孟玄泠才解禁般上了街市。大仇报了一半,她应该犒赏些自己。
走进四方斋时,孟玄泠挑挑选选了半晌,惊奇的发现今日本不是四方斋上新的时候偏生多了许多新颖的款式,拿在手里把玩半晌,疑惑的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不对劲,一向热络的四方斋怎么今日门可罗雀?
想到这里,孟玄泠放下手里的簪子,向门外走去,站在台前一直若有似无打量这处的薛洲见她离开,忙不着痕迹的上前阻拦,“小姐可是不满意?掌柜我再拿些给小姐可好?”
奇怪了,上一世甚少见到的掌柜今日却主动出来迎人怎么看都有些异常,属狐狸的孟玄泠第一时间嗅到怪异本能的反应就是离开。
看着满脸防范的女子转身离开,薛洲不由懊悔地拍了拍额头,临老了临老了啊,越发不经用了,怎么就把自家爷的人吓跑了。
孟玄泠上了马车想到蒋深嘱咐她近些时日不许乱跑的话,决定乖乖回府,哪知半路便被人拦住。
马车在闹事停住,孟玄泠听到枝芍的声音后,开口道:“王爷若有话要说也要等本宫的车停在适当的地方,闹市之中,瓜田李下,王爷不怕人误会,本宫也也怕毁了名节。”
拦下孟玄泠的是李珩,一脸几日见不到她,不知她如何,李珩第一次有些着急,刚刚下朝一得了信便过来拦截
听她话里的怨气,李珩心里的疑虑散了大半。
、
半晌后,誉王府偏门前,孟玄泠看着面色不大好看的李珩垂眸开口:“王爷有何事?”
面色平淡语气疏离,再不似以往那般娇笑讨好,李珩蹙眉,“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孟玄泠攥着帕子,声音清冷道:“那日发生了什么王爷应该比我更清楚。”
李珩眉头蹙的更紧,似不明白她的话,还想再问些什么却看到她脖颈上若有似无的吻痕,怒从中来,攥上她的手臂,“是谁?”
孟玄泠咬唇,酝酿好情绪,倏然抬头道:“是谁?王爷不知道吗?让我去神祠祭祀,让我喝下那盏茶的不是王爷吗?王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派人将我掳走羞辱与我,若不是我身边的侍卫赶到,我便不只是失了清白,王爷莫要惺惺作态了。”
眼眶里流转泪光,孟玄泠定定的看着李珩,咬紧的齿关似要隐忍住所有的委屈。
李珩一怔,失了清白?心口骤然酸涩,心中的怒火转而成了怜惜,抬手想要擦拭她的脸颊,却被孟玄泠躲开。
因着她的动作,李珩叹了口气,“你误会我了,那日我确实安排好了一切,却被沈玎珰破坏了,药也不是我让人下的,让人掳走你的人也不是我……是我疏忽了,以后,以后我定会补偿你。”
孟玄泠垂头,不为所动,沙哑开口:“王爷说的哪里的话,你我本就毫无干系,王爷莫要污蔑我的名节。”
话罢转身,孟玄泠再未回头的进入府里,路上却在思索,李珩是真的不知沈玎珰给她下的药还是做戏给她看?
门外,李珩面色有些不愉,罢了罢了她人在这里还能到何处去,自己最近也有些纵容她了,该是冷淡冷淡她了,只要等到自己大权在握,便也不需花费这么多心思解释讨好。
李珩驾马一路回了王府,进府后便看到岐南王坐在正堂上。
见他走来,岐南王面色黑沉,“王爷莫不是把本王当做死了?”
李珩咬牙,抬步上前,“岐南王若是因为王妃而来,那正好本王也要把说清楚,那日岳父提点,本王便动了心思使计杀了那大燕公主,却没想到王妃因妒从中作梗坏了大事,如今本王将朝中之事重新交还太子,岳父也莫要提辅佐本王一事了,本王失去的远比因岳父得来的多。”
一挥袖子,李珩坐在椅子上面色铁青。
京中的传言虽然被压下,但岐南王也了不少难堪的话,堂堂男儿自受不得这当头而下的绿帽子。可叹他那女儿到底怎么会算计不成反遭了算计!
心中虽有捶胸顿足之气,但岐南王仍旧压下,敛了些怒气道:“此事是本王对不住王爷,但小女千错万错王爷也不该出手,让小女失了颜面。”
李珩冷哼一声,并没有开口,失了颜面?失了清白给他堂堂王爷带了绿帽,他还要顾及她的颜面?
岐南王自知偏袒女儿的话不妥,但也因着李珩一味的不肯退让有些恼怒,故作为难道:“王爷盛怒,难免做下冲动之事,既然王爷容不下小女,那边写和离书吧。”
一侧,障墙外早知父亲过来便一直躲在墙后的沈玎珰闻言突然跑了出来,跪在父亲脚边,眼眶湿红摇头道:“爹,女儿不要,女儿不要和离。”
心里纵有万分怒火,岐南王仍旧在看到女儿时重新做下考量。
岐南王看向坐在另一侧的李珩,少年虽聪慧,但浑身戾气,缺乏果决,更贪念太多,疑心重重肖似当今圣上,终不能成为良君,如今与他生下如此大的隔阂,即便自己肯忠心辅佐,他一旦登位也绝不会放过他们一家,他虽然忠心,却不是当年的蒋将军,即便临了失了性命也要在战场赴汤蹈火。自己的女儿自小被捧在手心,宠了这么久也不差后半生了……
罢了,成全她也无妨,既然如此不如扶植个傀儡皇帝,女儿喜欢他,那便他日之后留他做个傀儡。
因为沈玎珰的出现,原本已经准备软下语气的李珩重现板起了脸。
岐南王状似为难,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李珩,半晌拱了拱手道:“王爷若肯不计前嫌,微臣愿拨冗麾下十万大军,但臣也要王爷立下字据他日登上王位定要善待微臣的女儿。”
皇上自要金口玉言,但李珩不在乎,装作思考良久,咬牙为难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得奋起啊,我必须奋起啊,怎么越来越不努力。努力是件必须坚持的事啊。
好蓝过。
☆、045
区别岐南王和晋南王的心思各异,大胜归来的蒋深俨然在此时得了李珣的看重。
因为下朝后孟玄泠的嘱咐,蒋深不得不每每挨到天黑才被允许探入誉王府,左右这段空挡无事,他至少也要做做样子与太子联络一二。
重新执掌政事,李珣一扫之前的郁气,笑着将人迎进门,“今日之后你与本宫也无需遮遮掩掩的书信往来了。”
蒋深落座香檀椅上,拿起茶盏轻抿一口,勾唇抬眸,“太子切勿掉以轻心。”
李珣点头,面上的笑意稍减几分,一时的胜利并不代表后路平坦,他固然掌权,但朝中大半政事不在父皇执掌的范围,而是在岐南王手中。论兵力他不如岐南王,论朝中根基他不如岐南王。
再加上因为安宁的死,皇后至今不肯见他,让他失了内助。
倘若能重新得到皇后一族的扶持倒也可以夺得三分帮助。
心里这样想着,李珣便苦涩开了口:“父皇即便命我重掌朝政,但确实一切都不许本宫轻易展颜啊。”
蒋深听完,放下手里的茶盏,手指轻敲方几,皇帝的儿子都正值年少,所擅筹谋用计,却思虑尚浅,难怪皇帝即便病重之中人不敢罢手朝政,“太子难道要将这弑妹的罪名揽下?”
李珣自然明白蒋深口中的意思,闻言晦涩道:“那人有备而来,本宫派出的人寻不到蛛丝马迹。”
蒋深支着额角随意点了点头,“既然太子不愿吃这哑巴亏,那没有证据也要有证据,太子殿下,杀戮从来不是过错,只是要用在恰当的时候。”
蒋深离开太子府邸时仍旧是李珣出门相送,直到蒋深的身影走出好远,李珣才卸下笑意转身,蒋深头脑绝杀非常人所不能及,但却也是祸端,日后倘若他有异心,他之果决他怕是难以企及,是的,杀戮从来不是过错,他当初若有他一半果决就该在发现掳错认后杀了安宁以绝后患。
李珣眼眸微眯的转身迈入府门,轻轻叹息,此人日后决不能留。
蒋深其实打心眼看不起庆元帝的两个儿子,权术之争虽不见血却也不是这般不痛不痒,就这点来看,那两个充满戾气的小子还不及他怀里的宝贝。
从太子府邸离开,蒋深便迫不及待的探入誉王府,探入他家乖人的床上,正想进一步探入时却被正认真揣摩话本子的人拦住。只得卧在她身侧伺机而动,摸摸小手,亲亲小嘴。
孟玄泠托腮趴在床上,蹙眉的翻了翻书,但嘴角又被人轻咬住时,不耐的抓了抓因亲吻而引起的瘙痒。
平日狐狸似的人难得有这样的憨态,蒋深一笑,将人抱在身上,啄了啄粉唇,哑声开口:“今日见别个男人了,嗯?”
撇了撇嘴,孟玄泠将书摊在蒋深的胸膛上继续翻看,浑不在意的开口:“监视我的人难道没告诉你我可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别个男人的碰触吗?”
这种俨然把他当做垫子的行径让蒋深爱极了,比起以前她虚假的刻意讨好,这种自然而然的亲近让他更为珍视。
将她眼前的书拿走,蒋深一个翻身将人纳入身下,半商量半哄道:“好乖乖,今日就一次。”
孟玄泠紧张的去看被扔在地上的书,随即微蹙娥眉道:“不行,这些天我没让嬷嬷给我洗漱已经惹嬷嬷怀疑了,身上的印子消去些了,明日为证明我的清白我必须让嬷嬷给我洗澡。”
感受身下人儿的柔软,只觉难以隐忍,脑海里随着那粉唇的一张一合便浮现乖人的沐浴时候的模样。合该是个不错的景致。
微微磨蹭身体,蒋深沙哑开口:“寻个日子,为夫给乖乖沐浴一次如何?”
虽然孟玄泠把这事看的比旁个女子开些,但到底也还是女子,女则女戒也都细数读之,哪肯与他大方说这事,小脸发烫,孟玄泠推了推他胸口,将那不老实的手从衣襟内拿出,蚊声道:“你若再不老实今日便不许你宿在我房里了。”
所以说他的乖人从不优柔寡向来目的明确,严格执行自己的那套想法,平复了半晌,蒋深翻身躺在床上,将那去够地上话本子的人捞回怀里,恨恨道:“都憋闷死了,乖乖还看这劳什子话本子,那里面的男人都是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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