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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子前夫又重逢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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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宓有瞬间的错愕,她骑射技术这么好了?
她想不了这么多,快马奔向球门。挥出球杆,破门得分!
比赛结束,苏宓那队以一分之差居然赢了!
“啊赢了赢了!”永安开心死了,跑下马跟苏宓拥抱在一起,哼,她扬眉吐气,等会一定好好嘲笑长孙溪!
长孙涣飘到李承明身后,幽幽道,“殿下,咱们输了……”
“嗯。”李承明看上去似乎心情极好,遥遥望着从未笑得如此恣意的女郎,“她开心就好。”
长孙涣:“嗯,您开心就好。”
李恪、李愔还有另外两个队员把苏宓和永安围在中间一起庆贺。李承明皱眉,庆贺就庆贺,怎么还动手动脚的,这样就不开心了。
大家都夸苏宓最后一击打得漂亮,若不是最后那一球,他们还不一定能赢呢。苏宓怪不好意思的,她能不拖后腿就心满意足了,都是大家挡在前面,至于最后一球……苏宓抬眼去寻李承明的踪迹,她感觉到他在让着她,想让她赢,这种感觉,比赛时感觉庆幸,可现在,又让她觉得很不安。
……
永安高兴死了,去找长孙溪要狠狠地嘲笑她一番,长孙溪却早就已经走了,她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输的!怎么可能啊,有太子表兄,还有龙虎军第一骁将尉迟珏,她阿兄也好,杜九思也好,骑射都是数一数二的,城阳公主和她,骑射也不差啊,虽比不上永安,总能对付苏宓吧?居然会输?
丢死人了,她才不要被永安嘲笑,赶紧先走为上。
找不到长孙溪,永安小嘴一撅,“没意思。”
苏宓笑道,“县主娘娘觉得怎么才有意思?”
永安眼睛亮了亮,悄悄凑在苏宓耳边道,“阿宓,刚刚李愔跟我说,酉时一刻在北海旁的涵清亭上,摆庆功宴一起庆祝下。”
苏宓抽了抽嘴角,“我还是在屋里看书比较好。”
“哎呀!”
苏宓赶紧溜进朝阳殿,正巧与她同住的韦氏女郎已经采了鲜花回来,正在煮花茶,苏宓赶紧坐到她身边,“韦娘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啊,是苏娘子啊……”
“阿宓!”永安跟着冲了进来。
“啊,是永安县主啊……”
永安扒着苏宓的胳膊,“阿宓你陪我去嘛,好不好?我们就去太液池散散步,顺便……顺便去涵清亭喝点小酒吃点小肉。”
不行不行真不行,苏宓决定要狠下心肠,她已经被永安骗了一次了,不能再被骗第二次。
韦娘子振了振衣袂,慢吞吞道,“喝小酒,吃小肉,甚好。”
苏宓呆了呆,韦娘子继续道,“苏娘子天天闷在房里,是该出去走走,我这里自己可以搞定,苏娘子去吧。”
苏宓:“……”
永安带着胜利的笑容离开了朝阳殿,阿宓果然是吃软不吃硬,撒娇这一套对她是真的有用。
朝阳殿与永安居住的承庆殿有些远,中间刚好隔着北海,两人约好酉时在北海边上碰头,然后一道去涵清亭。
苏宓看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出门去跟永安汇合。
韦娘子有些困乏,躺在榻上睡着了。苏宓给她盖上毯子,悄悄地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迈出去。
“你去哪里?”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宓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嘘!——”
苏宓将食指放在唇边,给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李承明看向女郎,苏宓一身月白襦裙长衫,似乎刚刚沐浴过,还流淌着清新馥郁的气息,如瀑青丝只用一根簪子松松挽起,耳边的碎发垂落,堪堪落在锁骨的地方。落日照映过来,更显得皮肤白皙娇嫩。
李承明声音有些低沉,“你去哪里?”
苏宓眼神飘忽,“我……我去找永安。”
红唇轻启,娇艳欲滴。李承明的目光落在苏宓的锁骨处,苏宓躲了躲,李承明这样的眼神……苏宓只在前世他们亲密的时候看到过,现在却莫名地有些害怕。
不对啊,她怕什么?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抬眸直视李承明,“永安还在等我,太子殿下若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李承明:“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长孙涣: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给尉迟珏加点戏份。少年将军VS跋扈县主,哈哈哈是我的菜没错了。
PS:李承明兄妹姐妹颇多,同母兄弟姐妹也很多。城阳公主是胞妹,前文已经提到的魏王李泰、晋王雉奴是胞弟。吴王李恪、蜀王李愔是同母兄弟,母亲是大杨妃,记住这个蜀王李愔,后面要考。
第31章 有事
李承明食指勾着食盒拿到苏宓面前; “喏; 你最喜欢的玉酥堂鲜花红沙酥。”
苏宓抿了抿唇道; “殿下留着吃吧; 我不饿。”
李承明:“……”
皱眉; “拿着; 孤又不爱吃; 留着做什么?”
苏宓把手别到身后; “殿下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不等李承明说话; 苏宓就蹬蹬蹬地跑走了,留李承明一个人站在原地,跟食盒大眼瞪小眼。
苏宓一路小跑,等到看不见李承明了,才慢下步子来。出了一身汗; 回去又得重新沐浴……
永安已经在北海边等她了; 看见苏宓冲她招招手; “阿宓!”
两人绕着北海散了会步; 就到了涵清亭; 李愔和另外两位龙虎军将士已经在了; 亭中置了案桌; 布置了烤肉和西域葡萄酒。李愔看见她们; 立马起身相迎,嬉皮笑脸道,“两位贵客; 请上座。”
前世李愔虽未参与夺嫡,但在封地上殴打官员、游猎无度,毁坏农庄,苏宓对他实在没什么好印象,应对地也颇为冷淡,不过李愔倒是勤快地很,又是斟酒又是命人夹菜,很是殷勤。
苏宓看着自己碗里的饭菜都要堆成山了,嘴角不禁抽了抽。
“苏娘子第一次来太极宫吧?不知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
“小时候跟祖母来过。”
李愔惋惜道,“那时候没见到苏娘子,当真可惜。”
“那时候我才五岁,蜀王殿下大概还不会走路吧?”
永安噗嗤一声笑出声,李愔僵了僵,嘲笑他年纪小么?那也只小了两岁而已,不急不急,对美貌的小娘子,要有耐心。
李愔转移话题,“苏娘子觉得这菜品如何?这可是本王私厨做的,别有一番风味。”
永安打断他,“说好的庆功宴呢?恪表兄怎么还没来?”
李愔夹一块肉塞嘴里,“哦,去淑阳殿了,一会就来。”
永安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去淑阳殿,然后让本县主在这里等他?”
“那有什么办法,淑阳殿那位他可宝贝得紧呢,如今开了春,什么吃穿用度不得过了眼才放心?”
永安哼了一声,“好似会克扣她似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淑阳殿,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后宫主子,少了用度也是常有的事。哎,他们来了。”
“恪表兄怎么还带她来?”永安起身就要走,什么鬼,她才不要跟武氏女一道吃肉喝酒呢。
“永安!”李恪叫住她,“好好的,你要去哪里?”
永安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武倾城不以为意,依旧清冷出尘的模样,对着苏宓轻笑道,“苏娘子也在这里啊?”
苏宓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现在已不在苏氏梅园,她也不是主人了,没有义务再去接武倾城的话,她实在不想跟她绵里藏针、一句话三个意思地说话。
李恪举起酒杯道,“来,这次我们大获全胜,全靠大家共同的努力,第一杯,孤敬大家。”
众人举起酒杯,同李恪一道喝下。
搁下酒杯不一会,李恪又举起酒杯,“这第二杯嘛,是本王想做个和事佬。永安,之前倾城与你有颇多误会,就趁着今日这个机会,有什么都说出来,大家杯酒释前嫌,如何?”
永安:“……”
苏宓皱眉,看向一脸真诚的武倾城,看来是有备而来。
苏宓不确定前世永安嫁去并州武氏,是不是武倾城从中动了手脚,但是能让永安一直避着她走,这件事跟她肯定脱不了干系,既然武倾城与永安如此不对付,又为何现在来冰释前嫌?难道今生已经悄然改变的现状,让她有所顾忌?
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武倾城已举起酒杯,看向永安,“永安,若之前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见谅。你很善良,也很可爱,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永安看着酒杯,轻轻笑了,“我曾经冷落过你,轻蔑过你,你也觉得我善良可爱?”
武倾城突然愣住了,永安笑道,“你也太善良了,不适合当我朋友。”
李恪皱眉,“永安,别胡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倾城是特意真心想跟你和好的。苏娘子,你与永安熟稔,快劝劝她,别逞一时口舌之快。”
苏宓得体笑道,“永安不是小孩子了,自有考量,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李恪还待再说,被武倾城拦住,武倾城莞尔一笑,“算了,永安不愿意,不必勉强。我可能……天生就这般讨人嫌吧……”
又来了又来了,就知道装可怜,永安正要发作,被苏宓按住,苏宓笑道,“武娘子不必妄自菲薄,王妃待你如己出,还有吴王殿下这般为你考量,当珍惜才是。”
武倾城被噎了一下,又不能说不是,只得笑道,“苏娘子说的是。”
突然,金戈碰撞之声传来,禁军出动,把这里重重围住。
李愔低低咒骂一声,“大胆!何人胆敢冲撞?”
为首的将军持剑而出,苏宓愣了愣,居然是尉迟珏。
尉迟珏抱拳道,“原来是吴王殿下和蜀王殿下,禁军查岗,卑职前来带回龙虎军将士。”
那两个一同庆功的将士赶忙起身,行了军礼,退到尉迟珏身后。
李愔不满道,“带人而已,需要这么多禁军出动?”
尉迟珏道,“已近夜幕,宫中都是禁军巡逻,还望吴王和蜀王早些歇息。”
尉迟珏走后,李愔摔了杯子,“不过是阿兄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好神气的,竟敢这般与我们说话!”
永安也摔了酒杯,面含怒气,“你说谁是狗?你有种你刚刚怎么不敢说!”
李愔被噎,“你……永安,谁是你阿弟?你怎么帮外人说话?”
永安冷哼一声,拉着苏宓就走了,路上还跟她吐槽李愔,真是越长大越讨人厌。
“哎,早知道就不来了,球场上一起努力一起配合我还觉得挺开心的,怎么下了球场,又变成这副样子。恪表兄就更搞笑了,还要我跟武倾城言归于好?他怎么这么闲管这么宽呢?哦对了阿宓,我看李愔这小子对你不怀好意,他的承华殿可不干净,你可离他远点,他要是不知道分寸,我帮你揍他。”
永安正跟苏宓吐槽,突然怔住,“阿……阿兄?”
李承明负手站在她们跟前,目光微沉,“谁不知道分寸?”
“没……没谁。阿兄你怎么在这里?”
李承明的目光在苏宓身上流连而过,淡声道,“路过。”
永安戳戳手指,指了指反方向,“东宫好像在那边。”
李承明:“……”
恃宠而骄,不看眼色,说的就是永安没错了。
尉迟珏赶来,弯身行礼,“殿下。”
“尉迟珏?你……你怎么在这里?”永安有些奇怪,刚刚不是又要巡逻又要查岗吗?
永安有点怀疑是不是她阿兄故意去找茬好让他们赶紧散了。
李承明咳嗽一声,“阿珏,你先送永安回承庆殿。”
永安虽然恃宠而骄,但绝对不是没有眼色,她马上就该到了李承明的意思,乖乖地就跟着尉迟珏走了。
“永安!”苏宓叫住她,语气急切,“我跟你一起走。”
永安赶紧拉上尉迟珏小跑起来。
尉迟珏怔了怔,低头看向拉住自己的小小手掌,突然觉得,贞观八年的春天,好像比往年都要炎热。
……
苏宓转身就走,被李承明拉住手腕,他颇有些无奈,“你好像一直躲着孤?”
“你放手!”苏宓睁开,退开几步远,眼神中是暗藏的戒备。
李承明看着眼前的小娘子,突然觉得不知如何是好,人多的时候,苏宓多多少少会给他几分面子,尽管回应冷淡,但好歹能说上几句话。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却避之唯恐不及,就算能说上话,也肯定没什么好话。
不是两个人吵架,就是苏宓让他“滚”。
李承明叹了口气,“走吧,孤送你回去。”
“不劳太子,我自己回去。”
两人突然就对峙在原地,李承明失笑道,“阿宓啊,到底孤该怎么做,你才能心平气和地跟孤说话?”
“我已经心平气和地与殿下说过好几次了,我过得很好,殿下不必想着如何补偿我,我真的不需要,今生各走各路互不相欠,多好。”
李承明轻笑出声,“什么各走各路互不相欠,这些话往后别再说了。阿宓,你既然愿意进宫,心里难道没有孤的半分位置?”
苏宓自嘲,“皇后宣召,有我选择的权利?”
“你有。”李承明靠近她,“但是你拒绝了。你拒了房家的婚事,对吧?”
“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李承明,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
苏宓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若我遇上心仪的郎君,他也欢喜我,我会嫁给他的。”
李承明眸色突然变得凶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李承明轻哂,“已经奉诏入宫,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
苏宓有片刻的怔愣,李承明的眸中划过一丝后悔,他在干嘛?他不是来吵架的,他为什么要这样逼她?然而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苏宓嘲讽一笑,“看来太子殿下是要以权势压人了?”
李承明揉了揉眉骨,若是权势压人,苏宓此刻就已经是他的太子妃了。
“阿宓,不要嫁给别人,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你是我一个人的。
苏宓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勉强不得。”
苏宓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过了黄泉路,李承明非要跟她在一起不可。她都要怀疑这个李承明是不是前世的李承明。
她只能把原因归结于成年男子的占有欲,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她曾是他的妻子,他就不能让她嫁给别人。
“如果孤非要勉强呢。”
苏宓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就算出家做道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苏宓!”
“李承明。”苏宓突然抬眸看他,“夫妻之间除了相互扶持之外,起码得有一点点的爱慕之情。所以呢,你喜欢我吗?”
李承明瞬间愣住,女郎眸中是不屑一顾的冷漠,可他的心突然跳得极快,咚咚咚仿佛要跳出来。
他仿佛游离在自己的身体之外,听见这个身体说——
“喜欢。”
“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喜欢,错过了最好的时间
第32章 喜欢
李承明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苏宓的; 重生回来; 他也没想这么多; 只是单纯想对她好; 想弥补她; 想跟她重新开始。
既然老天给了他重生一次的机会; 他就用来加倍地对她好; 希望她此生在他的羽翼之下; 能平泰安康、顺风顺水。
没想到媳妇儿也重生了,他真是太高兴了; 前世他们互许来生之约,那今生想必就可以情意绵长,不用再错过彼此。
可是什么情况,媳妇儿不愿意理他了,对他异常冷淡; 避之唯恐不及; 还说要跟他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谁要跟她各走各路?他只想跟她情意绵长。
他思来想去; 想到苏宓提到过一个人——武倾城。他记得她说; 愿他们此生不再错过彼此。这又跟武倾城有什么关系?这明明是他们俩之间的事; 女人的想法真是怪异; 不过没关系; 如果媳妇儿介意,他可以解释。
所有误会,他都可以解释。
所有她不想要的; 他也可以不要。
可是媳妇儿就是不再回头。
他总以为她永远会原地等他,可是好像在某个不在意的瞬间,他把她弄丢了。
一起走过十年时光,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李承明回想,那该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是喜欢她的呢?
也许是她温柔弹琴时的模样,也许是她骑在马背上冲他灿然而笑,也许她寒冬骑马也不轻言放弃,也许是她在常乐坊受伤流血时依旧淡然自若,也许是在黔州来给他送饭时那莞尔一笑,也许是他油尽灯枯时她含泪说‘好’,也许是无数个陪伴的夜晚,也许可能更早,在某个他不自知的瞬间。
看着此刻她冷淡疏离的双眸,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孤喜欢你的啊,在很早的时候。”
苏宓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喜欢我?你觉得我会信?”
她也喜欢过人,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会做什么样的事情,但绝不是李承明这样的,在她艰难的时候不闻不问,把她捧出的真心随意践踏。
“对不起,是孤不好,曾经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孤那时候……其实孤那时候自己也过得一塌糊涂,是孤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苏宓一直听他说着对不起,一声声的对不起离她越来越近,近到仿佛紧贴着她的耳垂,她恍然惊醒,一把推开他。
“你……你走开!”
李承明抬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靠近她。苏宓觉得她现在不能再跟李承明待在一个地方了,转身就走,却被李承明拉住,他拽住她的手臂,迫她与他对视。
温热的气息透过衣衫透进肌肤,满目星河,苏宓听到他的声音低醇迫切,“那你呢?现在,你对孤可还有情意?”
“没有。”苏宓用力挣开他的束缚,退后几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说过我已经放下了!”
“撒谎。”
“随你怎么想,如果我选择进宫给你了误解,那我道歉,奉召入宫,不得不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破镜难以重圆,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
不给李承明反应的机会,苏宓转身就走,一路朝朝阳殿疾步而去。
月华似水,女郎在前面快步疾走,郎君在后面静静跟着,直到她进了朝阳殿,他方转身离开。
苏宓跨进朝阳殿就赶紧关上了门,瘫坐在地上,韦娘子已经一觉睡醒了,看见苏宓脸色不太好,软软问道,“苏娘子你怎么啦?”
“奥,没事儿,就是绕着北海走了太久,腿有些软。”
“哦,那我扶你起来,去塌上坐会,舒服。”韦娘子不疑有他,上前扶起苏宓。
这时候锦宜忙出来接过苏宓,她们进宫可以带贴身侍婢,其他服侍的便由尚宫局指派,苏宓带了锦宜入宫,为此锦音还闹了点小脾气。
锦宜扶苏宓坐到塌上,又叫宫人过来给苏宓捶腿,苏宓摆摆手,“不用了,我活动一下就好了。”
“苏娘子,方才立政殿的掌事姑姑来说,明日皇后娘娘会在千步廊举办赏花会,宫中的嫔妃、公主好像都会参加,我们可能要走好多路的,你的腿……能吃得消吗?”
“嘶——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的腿好像还很疼,啊,我好像还着凉了,腹也痛……”苏宓突然疼痛难忍,把韦娘子吓了一跳,怎么腿还没疼完,腹又痛了,这可如何是好?
“实在是疼,这副身子,怕不能参加明日的赏花会了。还请韦娘子替我转说。”
好像很疼的样子,韦娘子赶紧道,“好好好,苏娘子赶紧去歇息吧,放心,我会禀明皇后娘娘的。”
“多谢。”
苏宓赶紧让锦宜扶她进去休息,一进房间,苏宓立马恢复了正常。
变脸之快,锦宜呆了,“二娘子,你不是腹痛吗?”
“你看我像腹痛的样子么?跟了我这么久,还看不出来?”
锦宜惭愧至极,决心显示一下自己能懂主子的心,“二娘子是不想参加明日的赏花会?”
苏宓叹了口气,“锦宜,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难道没有说对?锦宜方了,真是愧为苏宓身边第一人,她决定再好好研习第一婢子手册。
夜凉如水,月光透过窗子映照进来,似在床榻之上泄了一池琼浆。苏宓靠在软垫上,躲在一片阴影之中。
明日的赏花会,是不能去的了,皇后在这个时候办赏花会,还要她们都参加,意思再明显不过,明日李承明是一定会现身的。
还是尽量不要碰面的好。
纠缠争吵,只会让他们之间更近。
重生不过几月,前世的记忆却好像越来越模糊,有些纠葛过往细想起来,却如镜花水月,只记得当时真的好难过,难过得生不如死,若要一字一句的复述到底哪里难受,却实在不能。
种种细节,她实在已经快记不清了。
这是好事,似乎也是坏事。
曾经真实发生的的那一切,已经不会再左右她的人生,但是,也是真的慢慢消散了。
如果李承明喜欢她……苏宓失笑,他对她那样冷淡,打死她她都不信李承明喜欢她,就算是真的,那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既然已经淡忘,那就是过去的事了,可能是有点唏嘘,但是不会改变现在的任何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哄不好了
第33章 皇后
翌日一大早; 韦娘子就来看她; 苏宓为了像点; 真的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还用凉水洗了澡; 不会太严重; 但是装装样子是一定够了。
苏宓本就瘦; 面带病容; 更显娇弱,韦娘子见了都有些心疼; “苏娘子好好休息,皇后那边,我来应付。”
“多谢韦娘子了。”
“不必客气,咱们同殿而居,本就该多多照应。你且好好养病; 我去啦。”
苏宓点点头; 韦娘子走后; 苏宓让锦宜拿来靠枕和书; 漫长的一天; 总得做点什么事情来打发。
锦宜心疼道; “二娘子不是说假的吗; 怎么还真的病了。”
苏宓抬眸瞥她一眼; 耐心与她道,“这是太极宫,做得真一点; 有备无患。”
锦宜瘪瘪嘴,姑娘也太小心了些,又不会出什么事,何必折腾自个儿的身子。
她叹了口气,拿了针线,搬根小矮凳坐在苏宓塌前。
一主一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苏宓见她在绣帕子,一块已经绣好了,绣着白色百合,另一块正在绣,也是百色百合,只不过形状不一样。
苏宓好奇道,“你绣这个做什么?”
锦宜有些不好意思,“二娘子与永安县主关系这么好,还没有互赠过手帕吧?手帕交手帕交,自然是要有信物的,等我绣完,送给二娘子和永安县主,希望你们,友谊长存。”
苏宓一阵感动,笑道,“你有心了,锦宜。”
锦宜咧嘴笑了笑,昨日的第一婢女手册果然没有白看。
“啪。”苏宓把书覆下,说到永安,可提醒她了,昨日她隐隐猜到武倾城示弱的目的,可要证实,还是要知道前世永安和武倾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想要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却绕不过李承明。
李承明是唯一一个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的人。
但是苏宓不想找他。
于是,就成了一个死结。
苏宓把书扔在一边,抬头望向雕工精细的横梁。
她得想一个办法,就算不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她依然可以证实自己的猜测,不让武倾城伤害永安。
朝阳殿外突然有了响动,似乎人还不少,锦宜还待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朝阳殿的小宫娥就已经小跑进来,“苏娘子,准备迎驾,皇后娘娘来了。”
苏宓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迎驾,她听见声音,一片宫裙摇曳之中,一双纤白玉手已经扶住了她,声音沉静温柔,“苏娘子还在病中,不必多礼。”
她怔怔地抬头,面前的人雍容温婉,指尖温热,之前虽有宣召,也不过远远地看着,现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还一如往昔,苏宓鼻尖有些发酸,呜呜呜,她的白月光啊,还活着。
长孙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道,“皇后娘娘听说苏娘子病了,赏花宴散了便特意来看看。”
苏宓乖乖巧巧,“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苏宓抬眼看去,长孙皇后身后是一同奉召入宫的世家女,或是露出关心之色,或是偷偷伸长脖子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病了,或是面无表情置身事外,长孙溪倒是个异类,苏宓还没见到哪个女郎如她这般,把幸灾乐祸写在了脸上。永安也来了,站在长孙皇后身侧,抬起眼皮撩她一眼,嘟起小嘴,好像有些愧疚。
怕不是以为她拉着她在北海边吹冷风,她才生病的吧。
苏宓对上永安的视线,冲她眨眨眼。
永安愣了愣。
嗯?
长孙皇后帮她捻了锦被,“请太医署看过了吗?”
苏宓不好意思道,“小毛病,不碍事的,就不用麻烦医丞啦。”
长孙溪适时道,“姑母,要不还是请太医署给苏娘子看看吧,小毛病不当心,变成大病,那可就不好了。”
她可不信苏宓真的病了,昨日还生龙活虎地可以打马球,今日就病倒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再说,看着苏宓气色也不是很差,不会是不想参加赏花宴,故意推脱说生病了吧?
苏宓看了她一眼,浅笑道,“真不是什么大病。”
长孙溪扬眉笑道,“苏娘子为何不敢召医丞前来?怕不是心里有鬼吧?”
“五娘!”长孙皇后皱眉斥道,“胡说些什么。”
“姑母~”长孙溪撒娇道,“本来就是嘛,今日姑母请了后宫诸人来参加赏花会,连陛下和太子哥哥都来了,就苏娘子没来,好大的架子。若是苏娘子真病了,那请医丞医治,岂不是更好?”
说来说去,就是说她在装病。
永安扒着长孙皇后的衣服,学着长孙溪的语气说道,“舅母~你听听五娘说的话,阿宓病了已经很难受了,她话里有话的什么意思嘛?”
“姑母~永安她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是为了苏娘子好。”
苏宓忍住笑意,听得长孙皇后道,“你们两个,一天不针锋相对就难受是不是?五娘,替苏娘子请医丞本是好意,可其心不正,就多了闲言碎语,倒显得是让苏娘子自证清白,如此咄咄逼人,可是世家女所为?”
长孙溪嘴一瘪,“我错了,姑母。”
永安在一旁洋洋得意,被长孙皇后一拍,“还有你,幸灾乐祸。”
永安吐了吐舌头,又冲苏宓眨了眨眼。
话已经说清楚了,长孙皇后便命宫人去请医丞。医丞已经胡子花白,把过脉后,确认苏宓确实是风寒。
“骤暖还寒,冷热交替,苏娘子身子亏虚,以感风寒,某为苏娘子开些药,苏娘子按时服用,好生修养即可。”
苏宓抽回手,“有劳医丞了。”
真病了?!长孙溪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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