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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颜倾(女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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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顿时清醒。

终于舒服了,身子比昨日要乏的多。也不知这样的情况还要坚持多久,试探的活动了下颈骨心里就盘算着秋儿的手下什么时候到。慢腾腾的吃过早饭,在磨蹭两下时候也就差不多。颜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两手插入袖中就出了门。

依旧是昨日的地方,不过出了领她来的女人外还有一人在那里。你那是个高瘦的女人。特别是站在大奎壮硕的身边几乎就跟个面条似得。“这就是犯人吧!”尖刻的嗓门有些高,女人略微阴沉地瞟了眼颜彩。

“嗯!”大奎很不喜欢她身边的女人。这家伙瞧着挺高傲,别的本事没有溜须拍马倒是一流。一张嘴能说会道,颇得上头的喜欢。大奎曾经也与这人打过交道,不过在她手上吃过亏。连带对着女人更是厌恶。不过人家比她官大,大奎就是心理再不愿意也不能当面闹腾。所以这回话就有些漫不经心了。那声嗯几乎就是从鼻子里哼哼出来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还透出一股子不屑。

女人倒是不在意大奎的举动。毕竟在她看来,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回去咬她一口么。况且狗咬人还能疼一下见点血。至于大奎,这家伙在她看来那点道行连狗都不如。颜彩自是没有漏过面生女人眼里的轻视。“长得倒是副老实样。我记得你原本是账房先生吧?”

“是!”吃不准对方想要干什么,颜彩回答的很小心。这女人不比大奎,看面相就不是个好像与的主。

“既然是个识字的,在这里干这些粗活倒是可惜了。东頭的书院里,少个书房丫头。虽然瞧着年纪老了点。不过管事我心善,你就去哪里做事吧!”眼睛刻薄的在女人身上打了个转,估摸着对方身上值钱的东西。

可惜颜彩身上除了一枚戒指外没有半点长物。而且冬日的衣服袖子本来就长,手又遮的掩饰。一时间也没被那人发现。眼瞧着没好处可捞,这话的语气也就越发难听。虽然站在原本的角度上,也不怎么好听。不过语气什么的到不怎么重要。颜彩更加关注她话里的内容,这意思是她高升了么。书房丫头,许多大户人家为了附庸风雅却是会安排这样看守书房的丫头。不过那都是挑选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罢了。想她这样都是二十好几的来做,确实年纪不只是老了一点。

女人交代了几句不轻不重的,也不管身边的大奎,趾高气扬的领着颜彩就走。丢下彻底黑脸的大奎在原地猛跺脚。“你给我听着。”离开的做粗活的院子。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管事尖刻的声音就开始了。“东书房里的书都给我看好了。每天要打扫的一尘不染,主子来了也要给我乖乖在一边候着。别想着偷懒耍滑,要是被我发现了没你好果子吃。”几句尖刻的恐吓,在颜彩听来不疼不痒。虽然心里不屑一顾,面子还是顺从的点头。“既然是在书房做事,名字太粗俗可不行。说,你叫什么名?”

“小人严青。”这个名字虽然不说多么好听。粗俗却是绝对算不上的。齐掌柜原本还想卖弄下文才。实际她肚里是在没有多少墨水,要起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名字。一听颜彩的名字还行。也就故作高深的点点头算是表示名字合格了。

身份装嫩什么的已经够可耻了。万一再来个风流文雅的名字,颜彩估摸着自己绝对受不俩。所以对于名字能保留,她还是很高兴的。带到地方,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宜。齐管事又明里暗里的表示一番。颜彩如何还不知道是要钱的意思。可是她如今身无分文。况且颜彩并不认为对方会给她发放响银。所以只能装木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气的齐管事脸色变了变甩袖就走,将她一人扔在东院子。

看着女人的衣角消失掉,颜彩的表情倒是恢复过来。书房?推开身后的门。吱呀一声门扉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满天的尘土。这里到底多久没有打扫了,鼻子钻进来的全是浓重的霉味。指尖稍稍在桌面上擦了下,厚实的灰尘染得手指都黑了。怪不得她这么老的年纪都能做书房丫头。这里果然是僻静的很啊!拍掉了手里的灰尘颜彩开始收集者能打扫卫生用的工具。这管事明显就是个刻薄的人,她可不想没事遭受什么无妄之灾。虽然她觉着聪明人不会找她麻烦。不过瞧那女人的智商,还想不怎么高就是了。

当真是个穷鬼!面上沉的难看,齐风摸了摸袖子里沉甸甸的银子面子上却又有了一丝满足。罢了!好歹她还有十两银子的进账呢?果然有个读书人就是好。识字不就行了,还要什么小孩子。反正没有人去那院子,买着也是摆设。还不如将着买丫头的银子自己留着。越想越高兴,齐管事的脸是止不住的得意。颜彩闹得不愉快也随之被她抛到脑后,哼着小调就走了。

恕不住,替她出这个注意的女人。那头却是在绿蕊身边报告着。“嗯!办的不错。”依旧是无人的院子。绿蕊木然的连上瞧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听到这个消息倒是送了口气。这两天也瞧见夫人那疲惫的样子。就她那身子骨这么做下去不出问题就怪了。也庆幸有个贪钱的家伙,这事才能这么顺利。

有条不紊的将书房打扫干净。颜彩已经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书房丫头,听着好像是份轻松的活。可这劳动的内容完全不必前两天的轻。不过好早再怎么累也就这么一天。打扫干净了,往后只要保持下去想必就会轻松很多。拍掉最后一本书上头的灰尘,颜彩看了看已经大亮的天。算了吧!还是让她休息一下。晒书什么的还是到下午去做算了。

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颜彩完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齐管事来了这么一趟之后,就不见了人影。她到是找了吃饭的地方,不过这东院除了她外没有别人。只能硬生生饿到晚上,绿蕊见她进门的时候就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听完颜彩述说,绿蕊不说话了。只是替她倒上热水,将饭菜摆出。“先喝点热水暖暖胃。”今天几乎是将书房里的卫生来了个彻底的大扫除。书籍什么的虽然只有一部分,颜彩却也将它抱到太阳下晒了晒。这些完全都是体力活,已经折腾了好几天的身体。这会疼的厉害,吃过饭她也不管身上脏不脏趴在床上就不动了。

殊不知,绿蕊看着她睡熟的样子。漆黑的眼睛里闪呀闪不知想些什么。。。。。。。

女人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微不可闻的破空声擦过她耳际,瞬间紧闭的眼帘睁开。捏在手心的是枚小巧的黑色令牌。熟悉的纹路让她心中一愣,很快整好衣装无声无息的潜了出去。

来人皆是黑衣,细细数来只有五人而已。女人见过几人之后,单膝跪下。几人并未说话,来人只是挥了挥手女人便站了起来。“双生和那女人没事吧!”双生是绿蕊与小瞳在外的称呼。不过小瞳在绿蕊的保护下从不出危险任务。所以这名字渐渐就成了绿蕊一人的独称。

正文  104第一百零四章

“身份并尚未暴露。”女人单膝跪在地上回话。夜幕漆黑;几人细细交代着什么。没多久几人离去;跪在地上的女人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幕。。。。。。。。。

来不及提气;田笑暗叫一声糟糕。身子一畏缩;顺势就着屋檐滚了下去。一招得手,楚郁漆黑的眼睛亮的吓人。身边的人以包围之势;迅速将两人团团围住。佩琴是个忠心的;虽然来不及援手。几乎是在田笑坠下去的瞬间;人已经飞奔到他身边。

楚郁瞧着佩琴横在身前的刀锋冷哼一声,“你倒是个忠心的。只是可惜了!”虽是说着惋惜的话;可音调确是十足的恶意。狰狞地盯着两人;楚郁好看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点笑意。轻轻抬手,身边的人保持着包围之势渐渐逼近。快了!强压着就要的手的喜悦。楚郁白俊的面皮轻轻抖动,眼底是这样不住的疯狂。

可惜;不等她得手。不知从哪射来箭弩深深扎入她右肩。楚郁一时不查中了招,身子微不可闻的退了半步。本就在紧张时刻,楚郁偏偏遇袭。周遭的气氛顿时僵住,场面也稍稍混乱。几乎就是在楚郁中招的同时。破空之声响彻夜幕,只有他们的院子里突然多出了一批人马。

就是这个时候,原本匍匐在地地田笑。骤然拔地而起,几乎是瞬间的功夫藏在袖子里的毒药顺着掌风拍了出去。众人皆防备突然出现的外敌,对两人稍稍疏忽。也就是单单一丝的疏忽,却让田笑钻了空子。当甜腻的气味彻底散开,楚郁才发觉落入了敌人的陷阱。“观音!”狠狠瞪着好端端站着的男人,楚郁的眼睛布满血丝分外吓人。

“少主冷静。”目前的状况已是不妙。眼瞧着楚郁已经气得有些失了理智。齐风险险护住她,拔出腰间的长剑。完全就是个圈套,田笑就是那么香甜的诱饵。从出现开始,一次次的逃离。完全就是为了,一步步将她们拖进准备好的陷阱。

本以为一切竟在掌握,结果却是别人手里的猎物。楚郁哪里冷静的下来。那香甜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这会子气上心头,身子也渐渐发麻。瞧着楚郁嘴角溢出泛黑的血迹齐风大骇。长剑刺倒下上前的人,拖着少主有些不稳的身子,“彻!”

一声令下无人,手下皆是想她身边聚集。那模样分明就是想突围出去。“齐堂主,倒是别把我给忘了。”较好的面容,哪里还有之前的苍白。堪堪挡去,逼近的寒风。齐风面容更加冷冽。

“观音!”身法诡异,男子布衣浅笑。若不是脸上的划痕,以及腿上尚未拔掉的箭簇。田笑的模样完全就好像在闲聊一般。少主中毒怕是不能拖,齐风盯着拦在身前的男子顿时一掌推开楚郁。长剑横在身前,一双眼里是毫不抑制的杀意。被掌风送到一边,楚郁勉励刺倒身边的敌人。半靠着树干止不住的喘息。泛着冷光的长剑毫无声息的逼近女人背后的颈项。

楚郁正靠着树干调整着内息。突然间背脊寒气直冒,下意识矮□子。堪堪剑气横过头顶,若不是她矮的及时。这会被砍中的就不是树干而是她的脖子了。“谁!”厉喝一声,楚郁勉强提起内气。若不是嘴角那丝黑色的血迹。但看模样怕是看不出她受了伤。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有些醉人。明明周遭刀锋相撞的声音很刺耳,却也遮不住男子细碎的笑声。几乎是看到暗处的人出来的瞬间,楚郁佯装出来的模样瞬间破功。

“莫凤秋!”这一招甚是凌厉,可惜不过刚刚到面前。莫秋轻巧的用长剑隔开,明明举手的动作看起来轻巧。可楚郁的身子却是被对方的力道压制,脚下不稳身子险些跌倒。“你的武功?”

楚郁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着走出来的男人。脚下却是忌讳的退了半步。“好歹咱两也算是一起长大。今天的礼物喜欢么?”轻飘飘的语气好像说笑的一般。莫秋艳丽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莫凤秋!”目眦欲裂,楚郁强作出来的镇定。几乎在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下瓦解。

“还是那么容易挑拨。这么多年过去了,半点都不见长进啊!”如花的笑面顿时森冷起来。莫秋颇为高傲的抬起下颚,半垂的凤目里是遮掩不住的鄙夷。右手却是高高的举起长剑照头劈去。

看是简单的动作奈何速度极快。楚郁只觉得头顶寒光闪过,堪堪侧身就地滚开。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却生生将她逼出一声冷汗。勉强压下涌上后头的腥咸,眼睛却是丝毫不敢离开男人拎起的长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

“这么说也不算错。当初直接杀了我,也就没这么多麻烦。”似是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手里的长剑。莫秋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丝丝的笑意,“不过,我可不会反你的错误。”

没有看清是则么出招的,楚郁只觉得右手一空。长剑应声坠地,猛烈的剧痛从手腕传来。“啊——”顷刻间双膝软下,楚郁狼狈的躺在地上。

“少主!”齐风离的不远。早就听得楚郁的惨叫,提气想去支援。奈何田笑拦在身前,让她抽不开身。

“莫凤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对方眼里满是戏虐。楚郁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对方的玩具一般,无力抗争只能任由戏弄。

单手卸下,女人喋喋不休的嘴。莫秋不悦地皱了皱眉。“只有胜者才有资格提条件。至于你,死只怕是奢求。”越来越逼近的脸好似化成抵御修罗一般。楚郁惊恐的睁大眼,眼睁睁的看着唯一还完好的左手经脉被长剑挑断。

慢条斯理甩掉剑尖上的血迹。莫秋仍由对方在地上像疯子嘶吼挣扎。可惜卸开的下颚合不上,发出的也是类似于嘶吼的声音。女人的脸已经彻底狰狞。披头散发满身血污,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威严俊秀。

齐风脱不开身,眼睁睁看着楚郁像疯子般在地上挣扎。莫凤秋却是气定神闲的收剑入鞘,临末了还抬起眼来对她笑了笑。似被毒蛇顶住一般,森冷的气息爬上背脊。便是齐风也被那眼中黑暗的情绪镇到心神。不过稍稍露出漏洞,田笑手里的断刃便已经划上她的腰际。坏了!心下一寒。脚下虽是疾步退开,却依旧受了伤。田笑看了眼蓝色刀锋上染上的血迹,嘴角的笑意深了许多。“我这刀上可是淬了毒的。齐堂主这可么办啊!”

手下的人死伤大半,突围已经明显不可能。可若举手投降,以莫凤秋的手段怕是难逃一死。她还有重要的人,不能死在这里。心里想着,手里的剑法却是越加狠厉。齐风本就武艺高超,这般不要命的打起来。田笑不光占不到不到便宜还了负伤。可他刀上的毒算算时候,也该差不多生效了。心里刚刚这么想,就瞧见齐风站直的身子不经意的慌了慌。不过眨眼功夫刚刚还杀气冲天的某人,已经软塌塌的倒在地上。两个主心骨都没有,楚郁的手下顿时溃不成军。不过片刻功夫,便已经完全落在莫秋手上。

眼瞧着齐风倒在地上,眼睛却还是不甘愿的盯着自己。田笑甩了下手里的短刀,对着远处的男人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话似是抱怨,却又带着娇气。若是女人听到定会酥了骨头。可莫凤秋是男人,况且如今她的心情很差。连带着表情也没给一个,仍由闭言让人脱了楚郁转身就走。只留田笑一人木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风第一个醒来,倒是没有意料中的牢房。她只是歪着身子靠在马车里。试探地挪了挪身子,酸软无力。内力也是丝毫调不起来。怕是为了什么药吧!本以为自己肯定挂掉,却不想还活着。看着架势,对方好像占时没有杀她的意思。也许这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个机会。

至于楚郁相较就没那么好运了。莫秋轻手轻脚的爬上马车。楚郁想要吃人般的瞪着他。却只是惹来一阵轻笑。戏谑的视线在女人无力的四肢上流连,“好好一副健康的身子。可惜了。往后别说武功,这手脚怕是彻底废了吧!”优雅地从身后取出个小木盒。放在处于面前。楚郁如今浑身上下出了一双眼珠子能转。其他的却是动弹不了分毫。莫秋好似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也不管说这话刺激对方后的反应。只是将她的身子托起来,底下垫了个弧形的木板。你想干什么?这样的位置让楚郁很不安。莫秋无视她探究的视线,慢慢解开腰间的衣带。很快□的身躯就漏了出来。这样的位置正好成一个弧形,肋骨正好凸现出来。莫秋的视线太平静,就好像对着死人一般。这般居高临下的模样,让楚郁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慌。盒子里是个不大的小木槌,很小很小。锤子只有手指粗细。锤头是圆的,要说什么特别之处就是锤子是一体雕成的。莫秋再次转身看见楚郁已经惊慌的眼神。终于露出丝丝笑意,“没有必要那么还怕,不会让你受伤。”手指勾了下女人沾上污泥的脸颊,莫秋的笑意顿时温和起来,“你对我而言可有大用处呢”

漆黑的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泽。楚郁的心中闪过何平,整个顿时就慌乱起来。挣扎想要动弹,却是徒劳无功。莫秋似是感觉着她的不敢分。脸色渐渐有些不赞同。手里的小锤子轻轻在肋骨上。一两下还不觉得。待到几下之后,楚郁略微疑惑的眼神已被痛苦代替。“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看着楚郁已经扭曲的脸,莫秋笑的很亲昵好像在和情人说话一般。难以形容的剧痛从肋骨上传来。楚郁除了长大嘴巴猛然抽气外,只有额上的汗珠表示着她的痛苦。“这可是我特意用来招待你的。怎么也要给我一个高兴的表情啊!”手里的锤子轻巧的落下,一次次很有节奏。

许是楚郁的表情太过痛苦。莫秋温柔的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她额上的汗渍。温婉的笑了笑,尽然与她闲聊起来。楚郁已经疼的没有气力,并不知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许是接到她眼中的不善,莫秋手里的锤子又适当的落下。剧痛再次让她扭曲了面容。没有节奏,时不时敲两下。想到什么又不厌其烦与她聊着天。仍谁都想不到华丽的马车里正上演着不知何时停止的刑罚。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今天写的没啥感觉。这里要补充几句。时间我没处理好。这些时间的路线其实是在一起发生的。妹子们要是觉得时间与出入的话。请宽容的原谅我吧!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写出那种激烈的感觉。

正文  105第一百零五章

不知这样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楚郁现在就想一尾离了水的鱼。除了张大嘴痛苦地呼吸外,就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几乎耗尽。“很痛苦吧!”温柔的音色很是悦耳。素白的食指轻轻按上女人肋骨上青色的瘀伤。温热的手指摩挲着女人冰凉的皮肤,好似抚摸着上好的绸缎一般小心。楚郁没有睁眼;可是身体的不可抑制的颤抖却轻易显示出她的恐惧。莫秋晦涩不明地瞧着楚郁毫无血色的脸。心中的黑暗渐渐扩大。“怎么害怕了?”捏着帕子动作的擦去楚郁额上的汗珠。莫秋艳丽的面容虽带笑意,眼里的黑暗却是喷涌而出。“别怪我今日狠毒。谁叫你爪子伸的太长。”冰冷的视线好像在打量死人,最终转了一圈落在了楚郁满是汗渍的脸上;“你该庆幸;自己还有些用处。要不然,怎么只是让你成为废人这么简单。”说罢也不管女人如何反应;丢下手里满车厢的凌乱掀开帘子。

扑面而来的是凌冽寒风。明明行刑者是他。可看见那女人;心口就好像被人掏了个窟窿。凉的厉害,捉紧没有散开的领口。好似平复心情一般,莫秋缓缓吐出胸口的郁气。这都多少日子了。女子的身影刻在脑子里清晰异常。即使每天拿到平安的消息;可空落落的心还是得不到满足。心中的缺口好像一点点的扩大,这样难以控制的情绪让他措手不及。特别是看见楚郁,身体好像就要叫嚣着要杀她一般。他捧在手里视若珍宝的人,现在被折辱成那般模样。劈柴挑水,做着粗人的活计。那么个俊秀温和的女人!难以形容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寝食难安。生怕那日传来的消息就如梦中一般。抬手摸了摸冰凉的脸颊,莫秋险险打主心里不受控制的想法。一切还没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如今他手里握着楚郁这张牌。不管怎样,千万要等着我!

依旧是粗布的冬衣,颜彩还穿着劈柴时的衣服。前几日齐管事说过会带她去领衣物。这都过了好些日子,却始终不见人影。这也是自然的。她这个年岁的书房丫头要是出去让别人瞧见,齐主管昧下银子的事情怕就人尽皆知了。其实这样也没不好,这地偏僻几乎没人。齐管事只来了两次,平日里只有她一人在这还是很悠闲的。

僻静的院门被推开。整理着书架的颜彩停下动作出门看去。瘦下的男孩拖着个几乎垂在地上的篮子颇为费力的迈进门槛。这就到点了,抬头看看升的老高的太阳。这才跨过去,拉住男孩瘦弱的身子。“今天怎么是你来。”古旧的竹编篮,对她而言很轻。不过对于才刚刚六岁的孩子而言却是有些分量。

脑袋上梳了两根翘着的小辫,男孩吸了吸鼻子抬头给了她个缅甸的笑容。“爷爷生病,所以今天黑子来。”这孩子就是那瘸腿老男人的孙子。是个听话的小家伙,可从她略微迟钝的反应里。不难看出这孩子脑袋方面有些先天不足。

“吃过东西了么?”这孩子身量很小,颜彩也不知道六岁的孩子身量有多高。反正在她眼里,这男孩小的可怜。

瞧着脑袋瓜子点啊点,脑袋上的小辫跟着晃啊晃。怎么说呢?很有喜感吧!篮子里是两张厚实的烤饼。伸手摸摸,热气已经散的差不多。黑子瞧着那厚实的白饼,明明觉着不饿的呀!为什么嘴里却流口水了呢?孩子渴望的视线太强烈,颜彩还是撕了小半块塞了过去。光看齐管事尖酸可不的态度,颜彩就猜得出爷孙两日子过得不好。所以每次吃东西还是会分些给孩子。

就在门外的石阶两人坐下来。颜彩灌了口瓦罐里的凉水,就着饼就吃了起来。“姐姐!”黑子每次称呼她总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虽然她觉着还是该叫阿姨合适点,不过没有女人在意自己被较年轻的。

娃娃的心思通常比较单纯。两人相处的也惬意。吃过东西喝了一大口凉水,颜彩将篮子收拾好这才递给黑子。“回去的时候小心些,路上别摔了。”絮絮叨叨的收拾篮子,颜彩也发觉自己很有啰嗦的潜力。

厚实的绣鞋,轻轻踏入偏僻的院门。脚步太清以至于两人都没发觉。到她直起身子,才看见院门口站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黑子平日里反应慢,这会子倒是习惯性的跪在地上扣了头。叫了声见过爷。颜彩完全没有见过来人,顿时愣住。难道她也要跟着叫见过爷!

虽然知道要行礼,可颜彩却是实在弯不下腰。好在男人好像觉察出的她的不自在,“你是书房新来的丫鬟?”

“是。”含糊着点点头,颜彩间他并未生气心想着是不是可以蒙混过去。

“怪不得面生。”挥手示意黑子出去,男子提着裙摆慢慢的走了进来。“我姓何,你叫我何公子就行。”

“见过何公子。”依旧没有屈膝,颜彩只是毕恭毕敬的躬身行礼而已。对方也好似不在意一般,经过她身边上了台阶。

书房里颜彩早就打扫的透彻,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何平习惯性的用帕子掩了掩口鼻,看了下整洁的书房笑了笑,“你倒是个手脚勤快的。”这话说的很平静,完全听不出是在夸奖人。颜彩没有伺候过人,完全没有经验。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装没听见。这个何少爷倒也不废话,进了门没做就就开始找自己书。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太重的活。不过颜彩总觉得,光是站在那里都好像随时会倒下去。看着他摇摇晃晃踮着脚想去够上头的书,颜彩倒是出声的。“少爷要是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吧!”

奴才两字,说不出口啊!心中这么想着,脸上却还是很镇定。何平收回手并未说什么安静的让开位置。颜彩瞧他这模样就知道该做什么了。她如今的身高随不是很高。却也不矮,抬手轻松的那下书本递了过去。

何平瞧着女人垂下的眼帘,不动声色的拿过她手里的书本。安静的在桌子边坐了下来看书。颜彩本以为对方拿了书就会走。不想那男人倒是在房间里坐了下来。一般公子身边都是有小厮守着的。毕竟古代注重名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话要是传出去就不怎么好。不过男人的表情淡定的很。眼下的主子都没开口说不行,她更是没有拒绝的权利。本分的守在两米开外的地方两人相安无事。

相对于前两日的悠闲。今天颜彩就是有些腿软。要知道那少爷可是在书房看了整整一下午的书,直到傍晚才回去。等她走的时候,颜彩腿脚都麻了。站在一个地方没休息挺遭罪的。瘫软在椅子上上,颜彩捏了捏麻木的腿脚缓了缓才回去。

“少爷!”刚进门,就从房间里冲出来个身影。柳儿看到一天没见人影的何平,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怎么了?”何平穿的非常厚实,裹得一张小脸更是秀气。

柳儿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好几次,看着何平的脸色除了苍白了些精神却很好。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少爷,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不见了,把我吓得。”手脚麻利的扶着何平坐下,到了杯热茶让他暖暖身子。柳儿的语气带着几分抱怨。

“闲着没事,找书看去了。”袖子里还套着女人取来的话本,何平的眼睛不经意的闪了闪。

柳儿看着他拿出来的东西说道:“少爷想看书,与我说就是了。哪里还用得着自己去取,外头风这么大万一凉着了怎么办。”

“我不过是出去走走而已,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许是今日心情甚好,何平许久没有像今日一样心气平和。

“那也要告诉一声啊!这么不声不响的出去,奴才很担心。”适时的闭口,柳儿替他盖上暖和的薄毯。

何平却是没有反驳。翻了几页纸张又合上斜斜地倚靠身后软垫道了句,“有些乏了,你先出去吧!”

少爷回来了,柳儿的心也放下。见他神色似有疲惫,也不多言收拾完东西也就出去了。门扉关紧的时候,何平合上的眼帘轻轻睁开。怔怔的看着古旧的书本出神。

抓捕的行动,仇东没有参与。所以当知道楚郁被抓住的时候。只是支会了莫秋一声,带着绯月就去了牢房。说是牢房,实际上就是个有人守着的屋子。绯月是拗不过自家少爷。本以为让他在莫秋手下哪里吃个钉子什么的能打消想法。却不想一路杀进去都没人阻拦。不是重要犯人么?这不符合常理。绯月脑袋转的飞快。仇东就没那么多估计了。杀了进去,瞧了瞧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某人。那脸色可难看的很,“这么简单就饶过她拉?”话语里是满满的不相信。

正文  106第一百零七章

再觉得不可置信;女人活生生躺在床上的事实摆在眼前。仇东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几乎是瞬间爆发。“少爷!”绯月如何瞧不出仇东起了杀心。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不能杀。几乎是下意识的出声制止。可惜刚刚脱口两个字,仇东却用黑亮的眼睛示意她闭嘴。

戏谑的眸子好似打量玩物一般;仇东的目光细细在女人身上流连。“有伤口啊!”轻柔的话语满是恶意。相对于莫凤秋的不显山露水,男子的表情却是写满了嫌恶与暴戾。那种几乎是实质性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楚郁几乎是下意识回忆起让人无法忍受的剧痛。可惜软弱地肢体施不出分毫的力气,原本的退却只变成了细微的抽动。“怎么?原来你也会害怕啊!”表情几乎是瞬间转变;仇东的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还以为水榭山庄庄主是何等人物。原来竟是这么个废物。”嫌恶地撇嘴;这般粗俗的动作在他做来。却是自然流露出一股娇俏可人的姿态。“若是放在以前,对你倒是没什么喜恶之分。可惜你却动了我喜欢的人。”轻描淡写的来了句;仇东放下女人的手臂。从怀里掏了个四四方方的玉盒出来。最后一句很轻,若不是房间里一片寂静。楚郁怕是听不清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仇东的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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