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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颜倾(女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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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瞧着弹琴的云纤。

一曲动人,气氛也被推了上去。原本还有些清冷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几人喝的都有些高了。颜彩若不是随身带着解酒的丹药,这会怕是已经到了桌子低下。感觉着脸上隐隐有些发热又多吃了几口菜。施庆文倒是与两人嬉笑着。黝黑的脸瞧不出她酔没醉,不过话语倒还是条理清晰。而张峰倒是老神在在的搂着身边的云纤,而那边鲁老板的脸却是已经鲜红一片。

接下来的发展,顺理成章的就变成搂着美人去房间逍遥去了。几人在楼道口分了手,各自拦着各自的美人进了房间。待倒颜彩搂着九歌进了门,松开一直搂在男子纤腰上的爪子。当真是酒喝多了,连着房间里都觉着闷,“把房间里的香炉捻灭。闻着不舒服。”九歌乖巧地走早幔帐后面,揭开铜炉挑开香料。又转身打开,门帘推开窗子。冰凉的风吹撒一室香气。嗅着空气中冰冷的凉风,颜彩才觉着自己迷迷糊糊的脑袋有了几分清醒。吱呀一声门扉推开,绿蕊不声不响的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护卫去了?”

“是。轿子很快就回来了。”粗粝的声音压得极低,也就只有靠的近的颜彩能听见。而九歌从幔帐后面出来的时候只瞧见。房间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男子。九歌施施然地挑了个坐处,嘴上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眼睛瞧着,靠在桌上的女子。折腾了许久,高高束起的长发有些散落。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原本浅色的唇瓣也变得鲜红好看的紧。颜彩这一靠倒是真的在休息房间里及其安静。

绿蕊推她的时候,颜彩觉着自己刚刚可能睡着了。慵懒的撩开耳边的发丝,闭着眼睛缓了下神。“夫人,轿子来了。”细嫩的声音莫名的熟悉。睁开眼就瞧见原本让她打发回去的小瞳不知何时站在房间里。慢腾腾的站起身,颜彩慵懒的肢体尚未回神。任凭绿蕊服侍自己披上小瞳送来的裘衣。雪白的皮裘越发衬的黑发似墨唇红似血。美则美矣可以就是眉目太过清冷。裹好裘衣,接过绿蕊送来的绣炉。整理好自己,颜彩仿佛好像想起什么似得转过身来。九歌本以为这女人打点妥当就要走了。却不想对方突然回头。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紧紧锁着自己。这小子倒是个通透的,一晚上也甚是乖巧。想到这里颜彩探手伸入怀中。摸出个沉甸甸的荷包掏了块银锭轻轻搁在桌上。给完钱,也不多说什么。领着绿蕊两人便出了门。

此时夜已深,大厅的人已经闹成一团。好在颜彩将半张脸缩在皮裘里,身边的双胞胎都是板着一张冰的掉渣的脸。一路出来竟然没有半个人前来阻拦。顺着大门出了门外。颜彩才感觉自己的肺又活了过来。长长吐了口气,这才顺着石阶走了下来。原本以为只有自己受不了,谁曾想这边出了门。那边就瞧见,施庆文站在前面不远处与一个男子说着什么。

瞧见两人的模样不似寻欢作乐。颜彩犹豫了下出声叫道:“庆文。”

“嫂嫂?”施庆文回头一瞧,就看见站在门口女人。“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九歌伺候的不好。”

堪堪拦住施庆文就要发作的表情。颜彩摸了摸手里依旧温热的绣炉,“不是他伺候的不好。而是秋儿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才出来了。”

施庆文早就从艳青那里听过。嫂嫂这个人对谁都是礼貌疏远,唯独她的夫郎。艳青的哥哥好的不行。

正文  80第八十章

话到这里停顿了下;颜彩探究的视线也落在远处的男子身上。藏青的棉布袄子板板正正。袖口紧束;脚踩一双灰色的棉鞋。光亮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抓了个发髻,簪着跟普通的木簪。先前两人在一处说话;施庆文略微宽阔的身躯就挡去了男子大部分。颜彩只知晓是个男人;这走进一看。才发现眼前的男子略微年长,该是施庆文府上伺候的人。“可是府里有事?”颜彩挑眉问道。

“家里出了些事。内人派人催我回去呢。”颜彩并不知道,两人之间说了什么。只是注意着她话里的内人一词。以及施庆文眉宇间若隐若现的担忧。

注意纯粹是往日里养成的习惯。事实上,颜彩对她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既是这样,庆文就赶紧回去吧!”

“那小妹;就告辞了。”这边一拱手,施庆文辞去。

眼瞧着对方上了软轿离开,颜彩这才慢慢收回视线。“夫人,夜深了回去吧!”也不知道自己瞧着人家轿子想什么。这边回过神来,那头绿蕊打着灯笼掀开轿帘。

“嗯!”就着灯笼里忽明忽暗的烛光坐上软轿。厚密的轿帘放下,冰凉的空气顿时隔绝开。到底是狭小的空间,隔帘一放下轿里的空气难免有些气闷。颜彩略微疲倦地抵着轿壁合眼小歇。却不想竟是睡了过去,等到被小瞳唤醒她的时候,轿子已经稳妥的停在了严府门口。

闭上眼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颜彩扶着绿蕊的手就下了轿。男人都爱软玉温香,这边女人自然也是一样。谁去青楼不是找乐子。可颜彩却不觉得自己有多欢乐,反倒是没做什么,却依旧感觉身上乏的厉害。

“回来了。”推开门就是熟悉的面容。颜彩顿时就像扎漏的气球,哪里还有外头那种霸气威严的形象。活动了下略微僵硬地脖子,顺手就扯下先前解开的裘衣。

“已经备好了热水,先沐浴吧!”手里的一空,刚刚解下的衣物便已经到了莫秋手上。素白的衣衫,青丝半挽一副温婉娴淑的模样。可惜融洽的两人再配上空气里越发甜腻的胭脂味。怎么想都有些怪异。颜彩虽是以嫖客的身份去,却没做什么亏心事倒也不曾心虚。

时节已经入冬天气越发的冷,好在房间地板下铺着地龙。整个房间暖融融一片,褪去厚实的冬衣倒也不觉着有多冷。颜彩沐浴从来就不喜欢有旁人候着。早早潜了旁人,只留下自家夫郎。纤白的手摊入热气腾腾的木桶,“妻主,倒是快些。等会水就凉了。”

“就来。”慢条斯理的褪下里衣,露出白皙的皮肤。房间里虽是暖融融一片,可到底入了冬。刚刚脱光就觉着身上的热度退散的快,不消片刻就觉着有些起鸡皮。好在热水温度适宜,一冷一热倒是格外的舒畅。浇了把水在脸上,颜彩打发着夫郎出去后就独自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将白日里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纰漏,这才拧干帕子起了身。穿上预先备好的里衣,颜彩的视线这才落在屏风上映出的身影。“不是叫你早些休息么。怎能还是等着。”收拾妥当从屏风后面出来。久候在外面的小厮不声不响推门而入麻利地收拾。

“你不在,睡不着。”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莫秋顺手将手里的针扎在绣品上。

“大晚上做这个多伤眼睛。”打量了下旁边类似桌子的绣架,清明的眼里满是嫌弃。

“心里有些烦闷,就找些事情来做。”这边说着,那头却是凑到女子身边。“这会身上的香味倒是去了,也不那么腻人。”

“怎么吃醋了?”舔着脸凑到夫郎身边,颜彩好看的脸上满是得意。

“把你美得。”鼻尖是女子沐浴后干爽的味道,莫秋颇为无奈的点开她凑来的脑袋。

“生意谈的怎么样?”

“还行吧!”微微皱眉,颜彩略微迟疑了一下,“有施庆文自然是答应的。不过。。。。。”

“怎么了?”颜彩穿的甚是单薄,带着满身的水汽果断的爬到被子里。莫秋也挨着边边坐了下来。

“我瞧着张峰个狡猾的。得让底下人盯紧点。”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颜彩看着帐顶摇曳的烛火,“果然是腐败了。这没干啥,也觉得累的慌。”

“那睡吧!”莫秋起身吹熄桌上的烛火,昏暗的房间顿时陷入黑暗。。。。。。

寂静的房间黑漆漆一片。也不现下什么时辰。颜彩不甚舒服地翻了个身,右手按住空空如也的肚子自我催眠。片刻后,悠长的腹鸣伴随着随后发出的叹息。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坐起身。漆黑的房间虽不光亮,可也瞧得清楚身边的人儿平静的睡颜。

莫秋向来浅眠,有时更会梦魇彻夜睡不着。许是婚后两人亲近的缘故。这毛病日倒也没有前头厉害。颜彩生怕惊醒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寻了衣衫穿上裹得厚实了,这才小心翼翼出门觅食。

冬天的夜晚冷的厉害。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让这呼呼的冷风吹得够呛。压下漫天乱飞的长发,颜彩又将衣襟裹得紧些。这才慢悠悠摸向厨房。白日里只知晓严府很大,却也没有什么实质的感受。可眼下她是极寒交迫,路途漫长的感受体会倒是真真切切。终于到了目的地,指尖已经冰凉。颜彩远远的就瞧见,半掩的门扉里投出的光线。看来有人与她一样啊!心里这般想着,人确是已经到了门口。

刚推开门就对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眼底还带着尚未退去的喜悦,却在看到门口的女人戛然而止。“夫人。”两人这边刚打了个面照。那头,的娃子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

我有这么吓人么。心中腹诽,鼻端却是闻到股熟悉的香味。“先坐下,你在烤地瓜。”肯定语气的疑问句,颜彩好不客气的寻了把矮凳坐了下来。低沉的语气略带欣喜。小孩瞧着女人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坐会凳子。“还有多久?”

“啊!”明显想着小心事的娃,被女人的话突兀的打断。顿时慌了手脚,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已经好了。”眼瞧着女人那幽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白瑞很上道地将滚烫的地瓜拨了出来拍凉递了过去。

手忙脚乱的剥开皮,吃到口里的时候。香甜的味道,顿时然颜彩惬意的眯上眼睛。地瓜着实不算大,她又是个成年女人。一个地瓜下肚了,也只是垫了下肚子并不觉着饱。瞧着男娃小心翼翼的瞅着自己,颜彩后知后觉的发现人家的宵夜让她吃了。“会做饭么。”

一个地瓜让她心情很好,连带着说话都越发显得和颜悦色。可落在白瑞眼里却是越发让他紧张缩了缩脖子,“会。”

“做两份热的吃食。”用下巴指了指灰黑的灶台,颜彩指使着小孩子半点罪恶感都没有。

“哦!”主子发了话,白瑞就跟陀螺一样忙开了。看着人不怎么机灵,办起事来倒是麻利。生火做烧水很快就弄好。不消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就摆到她面前。香味很诱人,卖相也很好,若要说有什么不合心意的话。就是这面着实有些多的过分。“再哪个碗来。”这一碗面下去,估计晚上都不用睡觉了。起身取了个空碗,分出一半递了过去。“我吃不了那么多,你吃吧!”

说罢!也不管那娃子什么反应,自顾自的吃起来。味道算不得多出众。不过却带着股朴实的风味,颜彩很是享受。水足饭饱,整个人也就满足了。眼瞅着娃子脸埋在碗里,扒拉着没怎么变少的面条。颜彩下意识的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白瑞。”老老实实地搁下筷子,白瑞正襟危坐。

有些耳熟,颜彩颇为认真的打量了下眼前半大的娃。等到瞧见那微微泛黄的头发,才恍然想起这是白景的弟弟。“嗯!面煮的很好吃。这是赏你的。”从袖袋里摸了个银豆子,放在白瑞手中。

许是学过规矩,白瑞虽是紧张倒也乖巧。接过打赏,还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可惜他那身板甚是瘦小,一板一眼的礼仪到了他身上却是僵硬的有些搞笑。肚子饱了,也打赏过了。颜彩起身笑了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二日,鲁江来的时候。颜彩倒是没有丝毫的意外。两人客套一会,颜彩就领着她去了仓库。单单是晃了一圈,鲁江已然是晃花了眼睛。“严老板当真是好本事。我在丝绸行当混了这么久,也不见得能拿到这么好的货!”感叹的眼神在女子年轻的脸上打了个圈,鲁江倒是有些感叹。

“这些都是母亲的留下的门路。大家也不过是看着家母的面子,赏我一口饭吃罢了。况且,严某初到贵地。许多事情还需要仰仗鲁老板提点。”

“严老板,真是客气。”两人各有所想的相视而笑。鲁江眼瞧着女子不愿多聊货源,她倒也不追问。话题一转就落在了,合作的细节上。

颜彩本意就是不愿意树大招风。所以连销售的人手,也愿意用对方的。两人皆是利落的人,不消多久事情也就谈的七七八八。

至于胭脂水粉,颜彩对于张峰这个人实在是提不出好感。并不是说她心眼如何如何。只是在她看来,这个女人太奸猾不是个憨厚的主。私心里她不愿意与那女人多打交道。只是那人,人品不怎么好却是有利可图。心里盘算着与她周旋几回会。等到事情布置的差不多了,往后只要派个得力的人与她周旋就好。只是希望,那张峰的贪心不至于那么大,否则也别怪她

正文  81第八十一章

好些日子;少主都不再召唤四人。田笑倒也乐得清闲;整日闲在暗部里赏花玩乐着实逍遥了一段时间。只是这日练武后,擦汗小歇。那头就有个传话的小厮快步走进院子。佩琴听过对方的传话;黑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挥手示意对方下去;那边却是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齐风?”听完佩琴的话,田笑倒是有些意外。齐风向来自负,最是讨厌他们这些不择手段的人。况且两堂一向不合。。。。。。食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田笑沉下心来想了想。揉了揉眉梢赶走那些理不清的思绪;“罢了,来就来吧!”

齐风到会客厅的时候;田笑已经早早候在哪里。鹅黄的裙衫绣着大朵大朵艳丽的繁花。颇为俗艳的衣着与装扮,却硬是在他身上变成了种说不出的风韵。

“齐堂主,好久不见。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清脆的瓷器声,并不刺耳。配上两人一派云淡风清的模样,好像只是寻常的问候罢了。

“怎么难道老身不能来。”视线渐渐扫过色泽明亮的大厅。齐风微沉的语气与往日冰无差别。

“齐堂主真会说笑。”娇俏的面容,依旧保持着合适的笑意。眼波流转落在,女人身上,“只是听说,少主如今很是仰仗齐堂主。往后,少不了还需要齐堂主替我在少主面前美言几句。”

硬梨花木的椅子纹理清晰,齐风摩挲着扶手略微停顿,“田堂主哪里的话,我们都是齐心做事。互相帮衬自然是应该的,兴许以后齐某还不要田堂主帮衬呢。”略带轻笑的语气,好似带着旁的意思。可田笑定眼瞧去,齐风却是气定神闲的吃着茶没有半点别的表情。

“不知齐堂主今日来所谓何事。”老狐狸,田笑心里暗骂一声。面子上却是保持着一贯的微笑。

“其实,我今日来是奉了少主的命令过来的。”说道正事,齐风的神色倒是端正起来。“前些时日,庄子上出了许多事情。田堂主也该有所耳闻。如今正是山庄不稳的时候,我们自是要同心协力。”

“那是自然,田某虽然接管暗部的时日尚短。但是只要少主发话,田某一定身先士卒。”好一番肺腑之言,说的铿锵有力。可惜在场的几人却是没有一人相信的。

两人皆是不咸不淡的客套两句,齐风也就起身辞去。田笑只是礼貌的起身,却并没有送对方出门。反而是若有所思的坐了下来私下想着。

“公子,齐堂主走了。”轻巧的走进大厅,佩琴垂首立在身侧。

“佩琴,你怎么看。”目光在空荡荡的门口游离,颇为温婉地声音带着几分迷离。

“不好说,奴才觉着今天,齐堂主话有些奇怪。难道她是来打探消息的?”语气略微变得诧异,佩琴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应该不是。齐风手下人才济济,如果只是想要打探消息,有很多种方法。没有必要她自己亲自前来。”支起手揉捏着有些发胀的脑门,田笑习惯的抿了抿唇,“况且我不认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的意思是,她知道这些事情与我们有关系?”佩琴想到这里顿时紧张起来。

“不能说全知道,但是她肯定猜到了。”不甘愿的撇了撇嘴,田笑心里总有那么些不甘愿。

“那这么说,她今天说的那些话?是投诚?”文人小说下载

听得佩琴的话,田笑愣了愣随即轻笑出声。“她投诚?齐风向来自傲。便是刀架在的脖子也不皱眉的主。我可不认为,区区一个莫凤秋就能让她投诚。况且,你哪句话听到她要投诚了。”

“她不是说,以后兴许还要公子帮衬呢。”难道他记错了,在田笑似笑非笑的目光里,佩琴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这不是要公子帮她美言的意思么。”

“是啊!她只是说往后,兴许,会需要我帮助。可这话里,哪里有直接指出莫凤秋。”端起杯子抿了口茶,田笑似笑非笑的看着愣住的佩琴。“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暗示,也可以理解为是向着少主。”

“少爷,那齐风今天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佩琴向来不善心机,思前想后也琢磨不出对方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对于少主那边,那老婆子也不再,那么死心塌地罢了。”果然最近是太闲了。这不出门,都有人找上门。田笑略微慵懒地坐直身子,啪一声合上瓷盖,“走了,回去。”。。。。。。。

对于张峰,颜彩本以为很多细节需要处理。可连番事情下来,却是出乎她意料的顺畅。以至于两人分别后,着实思虑了许久。生怕自己有什么不妥当的遗漏。两家店,皆是临州城数一数二的老店。客源方面倒是不用她担忧。不过合作刚刚开始,收益的问题还需要些时日才能看见利润。

好些日子风平浪静。上去书房盘前日凤栖楼的盈利。闲暇的时候看看名间话本。或是兴致一高,操起以前的本行画上那么一两张。虽然离大家的手法相去甚远,可也颇有几分意境。以至于落笔之后,颜彩心里总有那么几分小小得意。吹了吹尚未干透的墨迹,那头管家却是不知何时站在亭外,“夫人。”

“什么事。”对于府里各种神出鬼没的人士。颜彩从先前的惊奇,转变成如今的麻木。搁下手里的毛笔,颜彩对着亭外的管家招手,“进来说。”

“夫人,这是施府送来请柬。”从袖口里取出一封大红漆金色的请柬,管家毕恭毕敬的递到面前。

“施府?”疑惑的接过请柬。漆黑的墨字龙飞凤舞,写的倒颇有几分风骨。只是字迹虽好,却不是引人注意的地方。看完请柬,颜彩向来平静的面容倒也露出了几分古怪的神色。嗯!怎么说呢~人家的大夫郎怀孕了,宴请四方。虽然颜彩与她现下既是亲戚又是合作关系。这样的好事,邀请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人家的小夫郎现下可是她夫郎明面上的弟弟呢?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出场,好像是家宅里坏蛋的设定。好别扭啊!颜彩面容稍稍扭曲随即恢复平静,“命人备上厚礼,送到施府就说我不能去。至于理由,你们编。”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颜彩也没放在心上。倒是几日后,她还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莫秋从温暖的被窝里挖了出来。

“什么事啊!秋儿。”八爪鱼似得抱住纤细的腰肢,颜彩习惯性地压低对方身子埋在颈间耍赖。

“快些起来。今儿有事要出门。”莫秋不敢使劲怕伤了她。只能任由着那脑袋瓜噌来噌去,将整齐的衣襟噌散。

“出去?”捕捉到话里的重点。颜彩紧闭的眼睛终于舍得睁开,眨巴了两下擦渐渐看清自家夫郎。

“今天要去庆文的夫郎有孕。我们要去施府贺喜呢?”扯下腰间已经松开的猿臂,莫秋七手八脚将妻主软塌塌的身子从被子里挖出来摆正。

“我不是让管家推掉了么?”嘶!这天气,嗓子干的真疼。

“往后我们许多地方还用得着施庆文。现下与她生份对我们没好处。况且,明面上我们又与她是亲戚。不去的话,于礼不合。”摆正她的身子,莫秋端过小厮递上的茶水。

与礼不合啊!平常的四个字,把颜彩雷的外焦内嫩。谁能告诉她。大老婆怀孕了,小三领着自家姐姐姐夫来贺喜会发生什么。虽然这里怀孕的对象换成了男人。本质还是一样的好不好!古代人真可怕!颜彩无言的抹了把脸,将喝空的杯子递了出去。“知道了,那就让管家准备下出行的事情。”

衣衫首饰前一天莫秋就已经打点整齐。他穿一身深蓝色织花冬裙。就颜色而言,确实沉了些穿着难免显得人有些老气。不过莫秋的样貌本就出彩。乌黑的长发只是挽了个寻常的发髻,头斜簪一根尾部镂空雕花的白玉簪。为了今日的场合,艳丽的脸上却也略施薄粉,一双唇更是抹的艳红。这样的妆容有些艳,可配上他这身深蓝色的冬裙却是相得益彰。通身气派,大气优雅。

“今儿这身装扮,别有一番味道。”颜彩伫足看了许久,由衷的感叹。

“就你嘴甜,赶紧洗漱更衣。时候不早了。”话是这么说。可莫秋嘴角还是不自觉露出丝丝笑意。

麻利的洗漱,仍由身边的人替她打理妥当。一切完毕,镜中又是一位翩翩女子。颜彩瞅着身上紫红色的深色长袍有些皱眉,“这颜色是不是太艳了。”

“不会,你穿着正好。”铜镜虽然清晰,可那颜色是黄的。颜彩自己左看右看都觉着有些别扭,不过身边的人却都说好看。罢了,横竖今日的主角是别人,至于她好不好

看都不重要。

这边正想着心事,那头腰间一重。低头看去。莫秋正松开手站起身。要带上赫然悬挂着前些日子才彻底完工的玉佩。“这样就正好。”

其实临州挺大的,不过两人府邸却是离得不远。没多久摇摇晃晃地轿子就落了地。这出门一看,这可真是门庭若市啊!比她乔迁时的宴宾要足足多上一倍。施庆文是个眼尖的,两人这才刚刚下轿那头就被看见了。

“嫂嫂,哥哥。你们来啦!”笑盈盈的走上来,施庆文黝黑的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气。

“庆文,祝你早的贵女。”这施庆文娶夫也有好些年头。可惜夫郎一直没有孩子。好些年过去了,自家男人的肚皮终于有了动静。这心里的喜悦哪里是一言两语能说干净的。

“借嫂嫂吉言。借嫂嫂吉言啊!”这句话当真是说道了施庆文的心坎里。这边说着话,那边就将两人请了进去。

其实今日不光只是酒席那么简单。施庆文在酒席后还办了一场宴会。她既是为了庆祝孩子,也是为了请上些临州的贵人多走动。多收些红包,顺带着拉拉关系。莫秋想要来这里,大半的原因也是为此。毕竟今日的场合,大多都会带着内眷过来。他多多露面拉拉关系是有很大好处的。

两人在临州也有些日子。平日里虽然甚少与人交集,却也不是深居简出。两人一露面就有许多人围了上来。颜彩与她们招呼着。那边领着莫秋到了不远的一个院子的入口处,“有事就叫闭言过来叫我。”

男女不同席,就算是宴请自然也是要分开。颜彩瞧着他的影子消失在尽头,这才转身与身后的女人打成一片。女人才一起不外乎就是喝酒吹牛聊男人。颜彩进退得宜。对于她们之间的谈话,既不会显得太冷淡,也不会显得太热情。

颜彩来的并不算早。所以没等多久,就听到管家宣布开席。菜色很是丰盛,觥筹交错间,施庆文喝的两颊通红,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孩子!的确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慢条斯理地饮下杯中的酒,颜彩时不时与身边的人细说什么气氛很愉悦。一顿饭下来,酒足饭饱。众人皆是高兴的。施庆文酒量确实不错,酒席上喝了许多却还是神清气爽。而她,则多吃的多,酒水没有用多少。

酒宴散去,稍作休息那头却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欢笑声传来。“你瞧瞧他们,人还没到呢?声音大的。”不知是谁,调笑着来了一句。她这话刚落,那头就瞧见一群袅袅娉娉的身影走了出来。

颜彩现下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带着眼睛的四眼妹。这具身体的眼睛好的很啊!老远就瞧见走在前排的有一个就是自家的夫郎。这些男眷都是到这些人的内眷。瞧瞧一个个花枝招展,就这样自家夫郎还是在里头如耀眼的明珠。顿时,颜彩那小小的虚荣心前所未有的满足啊!

“嫂嫂!”两拨人挨近了,反倒是艳青显出声。这一声才让颜彩看到站在莫秋身边的他。装扮的体,气色也甚好。完全看不出有半点伤心失意的样子。嗯!看来是她瞎操心了,人家根本无压力。

“整天听着庆文念叨,严夫人是何等的人物。今日一瞧当真是玉般的人物,怪不得庆文整天夸赞。”颜彩倒是头一次见这个听说已久的大夫郎。

“陶夫郎,谬赞了。”虽然对方的出现让她有些意外,不过该到的礼仪还是要到的。

“阿然!你怎么出来了。”也不知施庆文是从哪里出来的,反正颜彩眼前一花就瞧见她已经站在这个阿然的面前。“不是告诉你在房间里静养么,这外头的事情有我和艳青就好。”说罢!还朝身边的艳青美人报以一笑。

看来重要的只有孩子嘛!颜彩不动声色。陶然脸色不自觉的一僵,好在周围的男眷早早就散开没人注意他。只见他甚是温柔的摸了摸并不见隆起的肚子,“整天呆在家里闷得慌。况且大夫说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需要多多运动,不需要那么小心。”

“那也不能让你劳累啊!”这个是她头一个孩子,不小心点怎么行。说道这里眼里施庆文眼里已经带了几分厉色。

“哥哥若是宾客的原因。哥哥不用担心,在家里的时候便经常于父亲一起招待客人。况且,今日我哥哥在这里,定然不会出什么岔子。”年轻的脸上一派天真。半点也瞧不出旁的。可就是这如花的容颜,却让陶然气的脸皮一抖。

这个狐狸胚子,刚进门便是顶着,平夫的名头与他平起平坐。若不是仗着自己有些笼络的手段,还有妻主对自己那点点的愧疚。指不定今日她肚子里就没这个孩子。原本是打算着坐稳三个月的身子,父凭女贵拉回妻主。

却不曾想,真有了身子,反倒让这个小蹄子钻了空。如今肚子里是男是女尚未可知。这管家的权利却是让他乘机从手里夺取。如今待客也不准他插手。等他孩子落地,若是女儿就还好。若是男孩,往后谁还记得这个家里的大夫郎是谁。想到这里陶然更是满心的怒火,偏偏却又不能在这里发作,硬挤出副笑脸。袖子里的手绢扭的死紧。“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弟弟费心了。”说罢!朝着众人一拜施施然的领着小厮离开。

从头到尾,颜彩目睹了全过程。总觉得陶然的心里,没他嘴上说的好听。不过这都是人家的家事,况且打击这人的还与自己是同一阵营。看着艳青那张年轻的脸皮,颜彩就觉着脑袋疼。这边施庆文则是招呼着众人去了别的院子赏景。而颜彩却是携着自家夫郎与周围的人攀谈。之前进门时并未发现什么。可眼下,这男眷都出来颜彩琢磨出那么点别的意味。原来这里有些男子都是未婚的模样。打扮的颇为艳丽,远远扫去皆是俏丽可人。颜彩这才想明白女人间,那些年轻女子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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