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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废后归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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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景言闭上眼睛,没有挣扎,自己可以感觉到一股尖锐的东西,渐渐刺进自己的皮肤,他知道现在,即便挣扎也是枉然,只是给那人平添乐趣,自己若是求饶,只是会壮了他的威风。
  “怎么,七王爷,舒服吗?这也只是个开头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这里面的刺可是都经过特殊改造的,他们不会一下刺入你的皮肤,而是会慢慢的刺入,这刺上面我还特地的洒上了盐,怎么样很痛吧?你求我啊。”那人猖狂的笑道。
  “如果我没猜错,私自对我用刑,他们恐怕不会放过你吧!”楚景言淡淡抬眸,开口说道,没有理会自己身后的尖刺。
  “七王爷,这话呢可就说错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的骨头居然这么硬。”那人笑了笑,转身做了下来。
  “也对,七王爷久经沙场,若是这么点苦都吃不了,怎么可能会坐上将军将军的位置呢?”说完笑了笑。


第155章 投降
  “无非就是不敢杀我,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呢?”楚景言冷笑一声,冷冽的眸光直视着他,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清。
  男子听他这么说,也缓过了神色,抑住怒气。
  “七王爷不怕死,不愧是豪杰,不过……唐小姐呢!”他看向楚景言,声音里充满挑衅。
  “你要是敢碰她,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楚景言冷冷的直视他,看得那人不禁一震,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不必怕他,现在他这幅样子,也伤不了自己,于是便大着胆子上前。
  “七王爷,我们可得留着你的命占领整个武国呢。”
  “占领整个武国,你太看得起我了。”
  那人不说话,笑着走了出去。
  这时瓦剌大军挥舞大旗,命令武国投降,武**营群龙无首,一片混乱。
  “七王妃,你说这怎么办啊!”一人焦急的说道。
  崔慕灵看着下面挥舞着旗帜的士兵,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这场战,在他们看来,必胜,似乎已经是结局了。
  “听着,只要你们投降,我们就放了那些俘虏。”下面的人一脸得意的说道。
  “休想”崔慕灵冷眼说道,手指不自觉的握紧。
  “冥顽不灵,楚景言在我们手里,只要你答应投降我们就放了他,不然……”
  “什么,七王爷在他们手里,崔慕灵,这可怎么办。”一人在旁边吼道。
  崔慕灵皱紧了眉头,指甲不自觉的陷进了肉里,额头上的不禁有几滴汗珠。
  下面忽然伸起了一人,穿着白色的衣服,破旧不堪,似乎已经被折磨得不行了。
  “楚景言”崔慕灵慌张的朝下面吼道,却没有一点回应,楚景言低垂着头,头发盖住了整张脸,血迹斑斑,让人难以辨认。
  “怎么,只要你答应投降,楚景言我们放了,那些俘虏我们也放了,怎样,意下如何”
  崔慕灵的手打在石台上,皮肤被石子刮破,陷进了皮肤里,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来人……”崔慕灵踉跄的站起来。
  “在”
  “开城门,投降!”崔慕灵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不能弃楚景言于不顾,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俘虏去死,自己没有办法,只要投降。
  “不能啊!我们投降了,这几个月……”
  “闭嘴”崔慕灵历声吼道。
  崔慕灵望着下面被折磨的不堪的楚景言,楚景言似乎还并没有晕过去,时不时的在动,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崔慕灵的眼睛。
  楚景言没有晕过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投降的,而且他身上的伤看起来,并不像是真正的,而像是刻意而为之。
  那人微微的抬起了头,崔慕灵顺眼看上去,不,他不是楚景言。
  “停下”崔慕灵对一旁正准备下去开门的一个士兵说道。
  “他是假的,他不是楚景言!”
  “什么,他不是七王爷。”身后的人满是惊讶。
  “可恶,居然被他发现了”那首领心中似乎不服,起手拿起剑朝那个人刺去。
  瓦剌军营中,倒是一片安宁。
  三皇子正修剪着身旁的牡丹花,眼底没有任何神色,旁边的宫女侍卫都恭恭敬敬的站着,周围除了呼吸声,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主子,一个叫崔慕灵的人送来了一封信。”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个寂静,来人恭恭敬敬的将信呈了上去,退到一旁。
  “崔慕灵,那不是武国的七王妃吗……”三皇子停住了自己的手,看向了信封,周围微风袭来,牡丹花随风摇曳,三皇子抬手减去了一朵牡丹花。
  “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人不禁疑惑,这朵牡丹花开的最艳,为何要剪掉。
  三皇子放下了剪刀,坐下来问道:“你觉得这花美吗?”
  “美!”
  “那你第一眼看到的是哪一朵花。”
  ”这……”那人被问的有点迷糊,却又不敢不回答。
  指了指被剪掉的那一朵花。
  三皇子看了看那朵花,伸手拾了起来,放在了嘴边。
  “你知道我为何要剪掉他吗?”三皇子继续问道。
  “这……是因为三皇子不喜欢这朵花这么艳丽。”
  “不,本王很喜欢!”三皇子一口回绝。
  “属下愚钝,不懂皇子的言外之意。”那人屏息说道。
  “佳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朵花开的盛,它必然得了其他花的养料,其他花心中必然有怨言,都见不得他。”三皇子喝了口茶说道。
  “属下明白了。”
  三皇子抬眸眼神直逼着他问道:“你明白了。”
  “是……”
  “对了,信上说了什么。”顿了半响,又继续修剪着花。
  侍卫看了看三皇子的神色开口道:“就说了两个字,和谈。”
  “合谈。”三皇子冷冷的笑了笑。
  “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侍卫有些了愣住了,这才说:“属下……以为,主子不应该去。”
  “不应该,为什么不应该。”三皇子看了看那一束束整齐的牡丹花。
  “因为……这个节骨眼,楚景言被抓,生死未卜,武国是群龙无首,他找您和谈,无非就是想要你帮她,主子是瓦剌皇子,必然不会帮助一个武国的人。”那人头头是道的说道。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
  “这……难道主子心里不是这样想的。”那侍卫被问的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难以启齿。
  三皇子没有说话。
  侍卫在旁边站了半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备车。”
  “是。”
  武国营内,所有人都在等着崔慕灵的命令。
  “准备好了吗?”崔慕灵开口道。
  侍卫低声道:“王妃放心,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崔慕灵淡淡抬眸。
  “只是,王妃是如何以为三皇子一定会来的。”那下人问了出来。
  “哼,他一定会来的。”崔慕灵扬起了一丝笑容。
  一辆马车渐渐朝崔慕灵使来,崔慕灵看了看那马车,确定是三皇子无疑,这马车的装饰虽然低调,但是做工却是十分精细,布料也是上号的,里面的人必然非富即贵,三皇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崔慕灵笑着迎了上去。
  “三皇子,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崔慕灵给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很快便反应过来了,把三皇子带进了帐内。
  “你们都下去吧!”崔慕灵谴退下人们,营帐内只剩下了崔慕灵和三皇子。
  崔慕灵也没有紧张,随意的把手搁在桌子上,伸手递给了三皇子一杯茶,笑意不减。
  “崔慕灵对吧!我倒是听人说起过你,的确是巾帼不让须眉。”接过了茶,说完上下打量着崔慕灵,颇为赞扬的点了点头。
  “哦,是吗?没想到崔慕灵能有幸得到三皇子的赏识,真是三生有幸啊!”崔慕灵淡淡的回以一笑。
  “名人不说暗话,说吧,你找我来,不可能就是为了找我喝一杯茶吗?”三皇子接过了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
  崔慕灵笑了笑:“三皇子,我要什么你恐怕知道吧,多说一遍也没有必要了吧!”崔慕灵眼底的笑意灿烂了。
  三皇子点头笑道,眼睛里闪过精光:“的确,我知道你的来意,不过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这对于我来说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崔慕灵慢慢的从衣服下拿出一个玉佩,随手把玩着,为自己添了一杯茶。
  “三皇子若是不帮,又怎么会来呢?”
  “我来,不过是想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而已,我可没说我要帮你啊。”三皇子挑了挑眉说道。
  “我能玩什么把戏啊!三皇子真是多虑了。”崔慕灵余光看向三皇子,自己为自己添了一杯茶,品了一口。
  “如果没事,我就先失陪了。”三皇子朝那块玉佩看去,莫名的熟悉,这块玉佩,看起来好像自己的亲弟弟九皇子的随身配件,不可能,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她怎么可能会有这块玉佩,只是巧合吧。
  崔慕灵淡淡的回头看向了三皇子,见他瞟见自己手中的玉佩,嘴角一勾,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装作毫不在意的把玩着玉佩。
  三皇子摇了摇头,正了正神色,抬收掀开帘子准备出门,崔慕灵见他如此,崔慕灵故意装作不小心的把玉佩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三皇子停住了脚步,回首看向地上的那个玉佩。
  崔慕灵捡起玉佩,看向三皇子,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三皇子,也喜欢这枚玉佩。”
  “这玉佩……”三皇子欲言又止,看向了崔慕灵,这个玉佩摔下去发出的声音,绝对是真玉,任何一个珠宝铺都是不可能买到的,这……应该是九皇子的玉佩吧。
  “这玉佩,是九皇子的随身配件吗?”三皇子试探的问道。
  “没错,正是三皇子所想。”崔慕灵坐下来轻敲桌子,一脸悠闲自得的模样,丝毫没有在乎三皇子。
  “你要干嘛?”三皇子的神色紧了紧,沉声问道。
  “我要的,很简单,三皇子你一定做的到的。”
  三皇子喝了口茶说道:“你在说什么?”
  “换人。”崔慕灵看了看手里的玉佩,眼底的笑意越发浓烈,看来这个玉佩还这是有点用啊!自己早就已经看出这个玉佩不是凡物,自己也不傻,不会看不出来。


第156章 瓦剌公主
  这个玉佩她可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瓦剌皇族的,况且平常人家也用不起这样成色的玉佩。
  傍晚时分,离玥公主坐在屋里,望着透过薄薄纸窗的月光发神。她想到了些什么,薄唇轻启。
  “你说,楚景言现在在想什么呢?”
  “肯定是在想我们离玥公主啊!”一旁的侍女回过神来,忙答道。
  离玥公主抬手拍了她一下,“休要胡说!”但俏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意。
  “才没有胡说,公主模样生得如此好,又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哪个会男人不喜欢?”
  离玥公主没有再说话,脸却已经红了大半截。
  侍女一看公主这样的神情,便来了兴趣:“公主,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七王爷了吧?”
  “你看出来了?”
  “当然啦,长着眼珠子的都看得出。脸蛋红得像着了火似的,难不成是羞的?”侍女捂嘴笑着。
  离玥公主扭过头去,“懒得理你!”她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炭火烤着一般,心里也像被羽毛搔着一样,让人又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一边用素手扇着风,一边把视线转回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心情不在那样奇异。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了,几颗微弱的闪着的星星为天空平添了几分神秘,不远处的灯光也是稀稀疏疏的,屋内的光虽也是晕黄色,但要比外头亮的多。
  离玥公主又想到了楚景言。
  “你说,楚景言现在在想什么呢?”
  侍女暗自翻了翻白眼,说:“公主,你刚刚已经说过一遍了。”
  离玥公主好像没听到这话,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他在地牢里连这皎皎明月都看不到……恐怕他现在也会想他的故乡吧,他也会思念双亲,或者……还有他喜欢的姑娘?”
  “公主——”
  侍女想劝离玥公主别想那么多,但离玥明白这意思,摆手示意侍女不要说了。
  月亮的光渐渐地暗淡了,似乎要与这茫茫夜空共色。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不知道为什么,离玥想起了这首诗。或许是因为自己对楚景言的单恋,亦或是因为自己想象楚景言喜欢的那个莫须有的姑娘?
  若自己就是民间传说中那个美丽的姑娘,织布机前的纤纤素手在半空中停住,望着天边。这天上一边是牵牛星,一边是织女星,距离极近却有银河相隔,两人隔岸相望却连执手相看泪眼的机会都没有,这是多么凄惨啊!思念让人肝肠寸断,思念让人蚀骨**,这实在是折磨煞人。可是,离玥公主反倒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凄惨的织女。毕竟,她喜欢的人也喜欢着她,这就够了。
  想着想着,离玥公主两行清泪便不由自主落了下来,脂粉都被泪水冲了下来。侍女见离玥公主独自感伤哭泣,便递上一块手帕。
  丝质的手帕擦干了她脸上的泪,也擦下了不少脂粉。
  侍女上前安慰道:“公主可不要自己躲在一旁哭,这么精致的妆容都哭花了。而且,公主也没有表达自己的心意,怎么就知道七王爷会不喜欢。他也没有说不喜欢离玥公主您啊。”
  离玥公主想想也是,刚才多半也是自己触情生情,也是自作多情了。
  离玥坐回小木凳上,面朝着铜镜开始精心打扮起来。
  侍女为离玥公主突然之间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问道:“公主,这么晚了,怎么还……”
  离玥公主转过头来,冲她吐了吐舌头:“看什么看,快来帮我呀。我一会儿还得去见七王爷呢。”
  梳洗罢,她已彻底变了一番样子。哭花的妆被水冲洗掉,淡抹胭脂,略施粉黛,两腮稍一润色便显得更加粉嫩动人。一席淡粉色长裙轻泻于地,身披翠绿色薄纱,身段轻柔优美又不失雍容华贵,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侍女咬着唇,也为离玥公主的容貌惊叹不已。
  此时已是半夜,天色黑暗阴沉,这离玥公主一出门可是明显的很,被人发现了乱嚼舌根子可是不好。这样想着,侍女又给离玥披上了一件黑色长褂作个夜行服用,这样倒不容易被发现。
  离玥公主不想让这华衣遮在黑褂之下,但也明白侍女的意思,略有不甘的哼了哼,便跟着出了门。
  一路上遇见不少侍卫,因为她这身份特殊倒也畅行无阻。可到了这地牢大门口,侍卫拦住她们不让进。她们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连哄带骗带塞银子的,终于进入了地牢中。
  地牢里空气潮湿,一进去两人身上就起了细密的小疙瘩,连脂粉都遮不住。可离玥为了找到楚景言,还是继续往前走。
  终于,他们在一道铁门前停住,看到了里面的楚景言。
  楚景言正在盘着腿闭目养神,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才睁开了眼,刚好对上离玥公主的眼神。
  “是离玥公主?”楚景言认了出来,他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或许是要套他的话?他现在可是非常警惕的。
  “对,是我。”离玥非常开心,让侍女拿出了几盘好菜和一壶酒,这是她刚刚在膳房中偷来的,虽然已经有点凉了,但比起地牢中的饭菜要好得多。
  “不必了,我已经吃过了。”楚景言语气生硬,似是在催促她们离开。
  离玥很失望,执着地盯着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那好,我陪你一起吃。”
  说罢,她便拿起木箸夹起些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楚景言见她这样,放松了警惕,也跟着吃了起来。
  两人隔着一道铁门,一会儿就把酒和饭菜消灭的一干二净。
  “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离玥解开黑褂铺在地上,席地而坐,“没什么事情,只是来和你谈谈心。”
  “既然没什么事,那便请回吧。这地牢里潮湿的很,可不是公主该来的地方。”
  楚景言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只好这样说。
  “七王爷应该看得出我喜欢你吧?”
  楚景言皱了皱眉,随即摇头。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离玥的话,毕竟很难说,这里到底有什么阴谋,或许只是想获得他的信任?
  离玥接着说,“七王爷难道不想回到故乡?难道不想自己的亲人?”
  楚景言当然想,而且想的很,谁会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待一辈子?可他又害怕,怕所有的付出前功尽弃。
  “所以,你的意思是?”
  离玥看着楚景言刀削一般的面庞,咬了咬唇:“只要你相信我,我可以带你出去。”
  楚景言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尽管她是瓦剌的公主,可能这是个圈套,但只要有一丝生机,他都要去拼一拼。
  离玥公主看着这个她所深爱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
  她明明是来向楚景言表达心意的,在看到他落魄的无精打采的面庞时却动了恻隐之心,阴暗潮湿的地牢不适合楚景言的展翅翱翔,她想帮他出去。
  “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了。”离玥喃喃道。
  这晚,另一个女人也在惦记着他,那就是崔慕灵。
  在离玥和侍女进入地牢不久后,夜空的颜色又深了一个度,北风呼啸着卷过大地,那些光秃秃的树也被吹得摇晃,簌簌作响。寒风刺骨,让人冷到骨子里头。随着风的呼啸,雪花也跟着欢快地飘了下来,翻滚着落到地上。
  只要他们从地牢中出来便可以看见,这世界早已银装素裹,万物皆被白雪所盖,残存的枝条已是玉树琼枝,早已是与先前不同的一番景象。
  只不过这雪夜的静谧与恬淡也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辽阔的雪白色天地很快就将不再如此纯白,空气中也暗暗存在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崔慕灵站在这茫茫雪地上,看着这番景象,想着该怎样解救楚景言。
  突然,她想到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杀人是万万不行的,可是放火可以啊。真是天赐良机,这么好的时机都不用,那她也太对不起自己,也更对不起楚景言。
  说干就干,她沿着军队巡逻队的脚印偷偷的跟了过去。走到近处才发现,似乎哪里都有瓦剌军队的人在把守。
  但她不甘心就此放弃。尤其是想到楚景言可能在里面遭到的种种对待,她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把他救出来。可是机会只有一次,她只能谨慎再谨慎。
  崔慕灵远远地看着把守的士兵,隔着一段距离沿把守的地方一直走。
  “楚景言啊楚景言,等你出去了可要好好感谢我。”她牙冻得哆嗦,顶住严寒继续走。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她找到了一个把守较为薄弱的地方,趁着换岗悄悄跟着溜了进去。
  这个地方都是士兵的住处。她悄悄溜进附近的一个看上去比较好的房间里,摸索到一套士兵的衣服勉强套上,再蹑手蹑脚的跑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紧接着,她就不必再躲着那些士兵了。她趁着天黑四处转来转去寻找粮仓。
  一路上,她收集了不少助燃物和火把之类的东西塞到衣服里。女人骨架小,塞着这些东西反而撑起了衣服,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约莫着快到寅时那会儿,终于找到了粮仓所在的地方。


第157章 逃离
  粮仓附近把守非常严格,几乎很难找到下手的地方。这可就让崔慕灵犯了难,自己连靠近都没办法,怎么可能做到火烧粮仓?
  崔慕灵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这些士兵看到她走过去竟然也没有多少戒备。
  “我要进去检查粮草。”
  士兵马上放行了。
  崔慕灵也觉得很蹊跷,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偷的这件衣服是某个长官的吧?
  不过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进去就行。她发现这偌大的粮仓内竟然没有发现其他人,她从怀里掏出自己搜集到的火把和助燃物,开始点了起来。
  在粮仓中放了许久粮草本就易燃,再加上助燃物,小火苗很快变成了大火。但因为粮仓设计的问题,外面还没有察觉到。
  崔慕灵躲在离门口较近的地方,看着不断燃烧的熊熊火焰,掐着时间,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压低嗓子冲着门外喊:“着火了!着火了!”
  守在外面的士兵一听就乱了阵脚,马上冲了进去灭火。他们身边没有多少水,就又都跑回去拿水桶之类的东西灭火,崔慕灵也趁乱跟着跑了出去。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跟着这些士兵一起跑来跑去,假装灭火却一直帮倒忙。
  灭了半天火一点减小的势头都没有,眼看着就要烧光了,她咧嘴笑了起来。
  她正暗自开心着之时,一大批士兵冲了进来。终于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了,她想,最好看守楚景言那儿的士兵也能过来灭火,那就更好了。
  但由于地牢离粮仓较远,地牢那处的士兵并没有被抽调过去灭火,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等人调过去火早就着完了。可是,她点的这把火却为离玥公主带楚景言的出逃提供了不少便利,也给他们出逃提供了足够的时间。
  地牢里看守的士兵有一个就是原来离玥公主的侍卫,两人关系本就非常好,在那个士兵的介绍下,离玥公主买通了几个看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地牢。
  他们离开之后,粮仓的火也渐渐地被浇灭了。粮仓的粮草损失了一大半,上头的绝对要抓住那个纵火者,严惩不贷。
  而崔慕灵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机,危险渐渐向她逼近。
  瓦剌的将军下令召集所有士兵集合,他们本就有自己的列队,而崔慕灵不知道,很快她就尴尬的被挤过来挤过去,周围的士兵也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怕被抓住,就躲在队伍最尾部的角落里。
  崔慕灵这么一躲,反而被在上面的将军看在眼里。
  “角落里那个,你,出来!”
  崔慕灵愣了愣,难道自己被发现了?
  这时候不是她不想动弹,而是紧张的挪不动步子。
  有人已经开始向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上下打量着她,最后目光锁定了她的身份牌。
  “你——为什么要站在士兵队列里?”
  她努力的从自己脑子里寻找合适的理由来说服那人,还没等想到,她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大喊:“不好啦!有人偷衣服!”
  她看了一个近乎赤身**的男人,队列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
  身份暴露了!
  崔慕灵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快,抓住这个女人,抓住她!”那人也想到了什么,派一队的士兵去追捕她。
  虽然她提前跑了一段路程,可她对这儿地形不熟悉,而且她又是个女孩子,体力肯定不会太好,正暗自觉得倒霉呢,突然有一双手拉住了她向另一个方向跑。
  “怎么是你?”崔慕灵抬头一看,是楚景成。
  但是她还是挪不动步子,士兵马上就追上了他们,楚景成松开了她的手,猛地推了她一把,“我来应付,你快走!”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要走也是你走。”崔慕灵不想抛下他自己逃走,毕竟刚刚是他拉着自己跑的,现在她也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可她看到他已经开始与那些追上的士兵搏斗。她想,他们之间总得跑出去一个。
  “少废话了,走,不要拖累我。”楚景成严肃的说着。
  她回头望了一眼楚景成的背影,还是跑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她那把火的事情,军营大门一个把守的士兵都没有,她很快跑了出去。躲在了离军营几里地的地方。
  天渐渐亮了起来,她躲在草丛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楚景成回来了。
  “你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崔慕灵从草丛中钻了出来,看到捂着伤口拼命喘息的楚景成,忙把他架到一个略微隐蔽的地方,查看他的伤口。
  “小伤而已。”楚景成在刚刚的搏斗中受了重伤,崔慕灵很后悔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在想,那楚景言会不会在刚刚趁乱跑了出来,那他有没有受伤呢?
  在这边境之地,天气原本就是千变万化,让人摸不着头脑。昨天还是晴空万里,骄阳大作,今日倒有一些阴蒙蒙的。
  天气虽还算的上凉快,但是这样的天气却也让战士叫苦不迭。边境之地大多靠近沙漠,风沙云集,即吹来一阵微弱的阴风,也能让风尘肆虐地使人睁不开眼,特别是进行作战之时,一粒风误眸便可使人丢了性命。
  在边境战争的将士门,有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期待什么天气为好。
  若是晴天,那靠近荒漠的战争之地便若火炉一般,双脚站上去如同炙烤,与敌人进行混战的之时倒也是忘却了这份火热,然战争以后幸存的佼佼者,一回军中便觉脚下剧痛难忍,一脱鞋,便是红肿一片,水泡压迫的皮肉都开始糜烂,简单处理后又只好尽可能忽略脚底地疼痛,毕竟战争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停止。
  战争,带给人的,只有无尽痛苦与折磨罢了。
  站在窗边,透过窗子看着天际那一抹阴森森的颜色,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一些焦躁,也有一些担心。
  “哎。”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窗外。就这样定,静静的盯着窗外那和桃红柳绿完全相反的单调的大漠的干黄,半晌,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虽然平时那家伙对自己真挺过分的,有些时候虽然知道是**嬉戏,但有时候就一定要让他面露娇色才能够停止那些让自己害羞的玩笑话。还有一些时候好像表面上是那么的放荡不羁,不知爱情,好像一点都不怜惜自己。但是他自己知道,那个男人其实一直都在默默地保护自己。
  这次前去制定谋划策略,与敌人进行斗争,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本只是有一些灰蒙蒙地天现在好像变得更加的阴沉了,阴沉地让崔慕灵忍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让她感觉到一股子窒息地味道。
  她知道自己应该相信楚景言,因为楚景言答应过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尽可能地不去想一些悲观地事情,尽可能地调用自己所能来去除自己繁乱的思绪。
  所谓心乱则人乱,崔慕灵不能因为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而慌了手脚,毕竟现在,楚景言在外作战而不在这个军营之中,身为将军的他无论远至朝堂,近至军营,总是有人虎视眈眈,当下他在外作战,分外危险,正是这些有非分之想得人作乱地好时机,而她当时之所以答应乖乖地留在军营中,也正是因为想要留心这些人,让男人外出作战没有后顾之忧。
  而自己若是心有所乱,那么岂不是让那些奸邪小人有机可乘么?
  以最快的速度将心绪理清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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