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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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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说什么!”唐再兴听她居然诅咒起自己的妻子来不由恼怒,拉下脸道:“梦涵,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邓梦涵“扑哧”一声,拍手咯咯笑道:“看、看!是了吧?我不过假设一句你都受不了,李大人何等身份地位,岂有不比你更心高气傲的!”
唐再兴一时没了言语,只得叹道:“此事并非你一个人的小事,你最好同姨夫姨母商量商量,总要姨夫姨母点头了才好!”
邓梦涵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胸有成竹笑道:“这个自然,我还能瞒着我爹娘不成?”
唐再兴一怔,忙问道:“那、那你今天来找我——”是奉了姨夫姨母的话?
邓梦涵眨眨眼睛,但笑不语。
她才不会告诉他实情呢!跟爹娘自然要说的,不过不是现在,因为现在她知道他们不会同意的。
邓梦涵与白雪骑着马,迎着夕阳缓缓回城。
今日收获不小,一路上,邓梦涵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容光焕发。
“白雪,你说,如果众目睽睽之下,那位李夫人再大大的丢一次脸、干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李大人还能容忍她吗?”邓梦涵优雅的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拂过脸庞的碎发,含笑问白雪道。
白雪一怔,笑道:“三小姐说笑话呢!那李夫人如今只怕羞愧要死,战战兢兢尚且不及,又怎么可能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让李大人发作呢?更别提众目睽睽之下了!”
“呵呵!”邓梦涵一勾唇,意味深长的道:“她不会,咱们就想法子让她会!横竖她有前科在,再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勾当来也不足为奇嘛!”
“三小姐的意思是,是——”白雪瞪大了眼睛,自然对自家小姐的主意鼓掌叫好,又道:“可是,咱们能有什么法子呢?那布政使衙门后宅,可不是咱们轻易能去的!”
邓梦涵冷笑,道:“那就请娘下一道帖子,请她做客!不,不能上咱们家,嗯,不如联合多几家夫人下帖子,请她往秋兴寺一游吧!叫个口齿伶俐些的去送帖子,务必要请的她答应,嘻嘻,到时候——”
主仆两个相视,大笑起来。
夜半时分,一轮浅浅的半月已经偏西,颜色也淡了下去,周围皆是黑魆魆的一片。
布政使衙门后宅,悄无声息的潜入一名穿着夜行衣的男子。
男子轻车熟路登堂入室,没有惊醒一个人便顺顺当当的进了主宅主卧。
望着那帐幔低垂的床榻,眸光蓦地柔和下来,轻巧进去,轻轻摇了摇裹着被子睡梦沉沉的人:“娘子,娘子……”
连芳洲“嗯?”了一声,晃了晃脑袋,眼睛睁开一条缝,见是李赋,便揉揉眼睛全睁开了,笑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明日才来的么?”
李赋低低一笑,道:“睡不着,就来了。”见她一捧青丝迤逦拖在枕上,象牙白的软绸睡衣裹着窈窕娇躯,露出诱人的纤细锁骨,小巧精致的五官因刚刚睡醒带着几分迷蒙慵懒,格外惹人怜爱。
李赋不觉轻叹,小心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坐起靠在自己身上,低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可还控制的住?”
连芳洲嘲讽的翘了翘嘴角,抬眸看着李赋,笑道:“只需护着旭儿,旁的此时还不需要控制!那些魑魅鬼魉可不都活跃得很呢,都觉得我这个夫人既没了脸面又失了大人您的欢心,想方设法想要往我身边安插人,将红玉、春杏这些撵出去呢!当然,也有另样心思的,变着法儿向碧桃、小钱管家他们打听你的脾性喜好,我估摸着,要为大人您物色身家清白、识情知意的侧室呢!”
“别胡说,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哪儿容得下别人。”李赋握着她的手吻了吻,低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轻笑着道。
连芳洲抿唇一笑,心中微甜。
突然想起那莫名其妙收到的不知道哪个女人送来的信笺,连芳洲眸光一挑,从李赋怀中抬起头来,问道:“阿简,这阵子你可有招惹了什么女子?”
李赋吓了一跳,忙道:“怎么问了这个?”
话说,今天遇见邓梦涵李赋心里暗暗警惕起来,他弄不明白邓梦涵究竟是什么意思,因此这天夜里便忍不住回了家里,正是想寻个机会将此事告诉连芳洲,顺便问问她是不是邓家这几天做了什么。
谁知她却先问了这话。
李赋意外之下还忍不住有点儿汗滴滴,娘子难道也察觉到邓家如何了?这直觉也太可怕了些,亏他没别样心思,不然还不知被她怎样整治呢……
完全忽略了倘若他真的有了别样心思,又怎么会怕她?
连芳洲“嗤”的一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呢!还不是你惹的祸?我是遭了池鱼之殃!有人替你抱打不平呢!”
说着便将莫名其妙收到那信笺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没有告诉李赋那信上将自己骂得有多刻毒刻薄,饶是如此李赋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冷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八成是邓家三小姐邓梦涵了!这个女人真够莫名其妙!”
“邓家三小姐?”连芳洲挑挑眉,似笑非笑看向李赋,似笑非笑道:“听你这么一说,真的有女人缠着你?”
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狡黠娇俏的眸子,含嗔带娇的看着他,仿佛发现了他的大秘密似的似恼非恼,李赋心里一热,揽着她的手紧了紧,笑道:“醋了?我今日回来,正是要告诉你这件事!你看,今天发生的事,我等不及明天就迫不及待向你坦白了,好娘子,你还要恼我?”
连芳洲“扑哧”一笑,道:“哎哟,好理直气壮的,竟驳得我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更恼也恼不起来了!”
☆、1216。第1216章 半夜回家
想着自己在梁家被困那么些日子,想着这铺天盖地而来的不堪的谣言,他犹自一如既往的信着她,连芳洲痴痴的凝着他,心中柔软得要汪出水来,不由往他怀中蹭了蹭,娇声道:“快了!这件事很快就要收网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在军营里混了,嗯,你回来,我好好的补偿你……”
李赋低笑,已顺势将她压了下去,揽着这具自己怎么都疼不够、爱不够的娇躯,低低的叹息,咬着她耳垂道:“补偿吗?那我等着,现在,先还点儿利息吧……”
两人胡闹一番,天都快亮了。
李赋不敢再停留,一边穿衣一边道:“我们今天,哦,是昨天,在西山山麓打猎,邓三小姐也去了,说了一大堆替我不平、替我抱怨的话!真是不知所谓!我不知邓家想要干什么,你小心提防着些!“
李赋说着连连冷笑。
连芳洲拥被笑道:“你不知邓家想干什么,我也不知,不过,我知这邓家三小姐想干什么!哼,邓家人要是个个都像她这么蠢就好了!咱们可就省事多了!”
双方毫无交情,一个姑娘家就这么眼巴巴的往人跟前凑,说人家妻子的坏话,她还真是鬼迷心窍了!
李赋笑笑,知道此事既告诉了她她自能应付,便没再多言。迅速穿戴好,回身替她掖了掖被子,低头在额上吻了吻,柔声道:“早上多睡一会,我走了。”
“嗯,”连芳洲恋恋不舍捏了捏他的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
仆婢们中间传言:夫人因为失宠于大人,自暴自弃,经常白天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可见是真正的失宠伤心了!
将李赋所言与那恶毒用心的信笺一比照,连芳洲心里顿时恼怒腻味极了。
朱玉莹的新账旧账还记着呢,又冒出来个邓家三小姐。
好嘛!合着她男人就是一块诱人的蛋糕,到了哪儿都有人惦记着呢!
这次她不狠狠的敲邓家一笔,教所有人都看看,那可真是对不起这送上门来的了。
邓三小姐么?照如今资料看来,倒是个蠢的,不过蠢人的招数才叫人防不胜防,因为你不知道她究竟会蠢到什么地步、会用一些多么蠢的招数,往往有的时候反倒弄巧成拙……
连芳洲恼着邓梦涵的时候,邓梦涵也正在处心积虑谋划着如何让她大大的再丢一次脸好让李赋休了她。
也不知邓梦涵是如何说动了邓夫人的,这日傍晚,连芳洲就收到了邓府一位打扮得干净利落的嬷嬷送来的请帖,说是邓夫人与南海城好几家夫人包括梁家两位夫人、一位少夫人想要请布政使夫人去秋兴寺后山赏瀑布山景,顺便品尝那寺里的斋菜。
好像生怕连芳洲不答应似的,这位能说会道的嬷嬷一层一层的娓娓道来,那意思就是暗示,如今南海城里有这么多不知从何而起的无稽谣言满天飞,简直是岂有此理,俗话说清者自清,李夫人大可不必搭理。等两日后秋兴寺一行,李夫人与梁家婆媳几个见了面,所有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连芳洲心里冷笑,赴宴啊,又是寺庙又是后山的,貌似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人动手脚的,什么迷香啊、什么反锁小黑屋等等,然后就是被人诬陷与某人通奸啊,当然,少不了总会被人“无意中”撞见,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无从抵赖,从此名声败坏殆尽!
这邓夫人莫非跟邓三小姐一样脑子进水了?想要陷害她一把,好让她的女儿上位?
照这位嬷嬷这么说,自己还真的不能不去呢!嗯,若是不去,岂不是明摆着心里有鬼不敢见梁家婆媳三个?
那就去吧!
人家把套子都设好了,不去见识见识,实在不怎么好意思。
连芳洲少不得故作为难纠结一番,最后在那嬷嬷的三寸不烂之舌劝说下,勉强的点了头,表示到时候一定到场。
那嬷嬷便欢欢喜喜的告退了。
连芳洲却不知,邓夫人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女儿的小算盘,只不过听她一分析,觉得如此可以羞辱布政使夫人一番、给她个明晃晃却让她说不出来的下马威,着实是一件令人心头大畅的好事!
李大人自来到南海郡之后,虽然并没有大刀阔斧的跟四大家族对着干,然而却砍了不少的枝枝蔓蔓,四大家族却连他半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再加上那次失败的刺杀,双方早已结下死仇。
能让李家乱起来,何乐而不为?
这一天,梁晋也回到了南海城。
他是一路黑着脸进的梁府。
那冷沉沉、阴森森的神态令所有遇上的仆婢们无不弯腰退让一旁,战战兢兢、敛神屏息的行礼请安。
梁晋谁都没有搭理,直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命人将小雀叫了来。
满城的谣言谁不知?小雀、魏大娘等平素跟连芳洲关系处的不错的全部都愣神惊呆了:梅姑娘竟然是布政使大人的妻子吗?这是何等荒唐的事儿!这怎么可能!
这些天,满南海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梁府又怎能例外?小雀、魏大娘等无不心里惶惶然,不知道大公子回来了会如何处置自己等人。
按理说这件事跟自己等人没有任何关系,可大公子没地方撒气不找自己等人找谁?
听说大公子要见自己,小雀身子一软差点儿跌倒在地,脸上瞬间煞白无一丝血色,心中凉透。
一人叫紫荷的与她平日里还算要好,见了不忍,忙小声劝道:“姑娘在的时候对你最好了,没准大公子看在这份上能饶了你也说不定。大公子叫你,你就快去吧,别再耽搁了!万一去的迟了,不是平白惹大公子发怒吗?”
“紫荷姐姐!”小雀眼泪汪汪的道:“万一我要是死了,还请紫荷姐姐将姑娘赏给我的银票偷偷帮我送回家给我爹娘,让他们不要伤心,只记得以后逢年过节给我烧两串值钱就好了!”
“说什么傻话,快去、快去!大公子可不耐等人的。”紫荷也心酸起来,心道还说你呢,我自己的下场会怎样还说不准呢!
见小雀眼泪汪汪还看着她,紫荷只得点头:“我答应你了,快去吧!”
小雀这才去了。
战战兢兢进了屋里,不等梁晋说话,小雀只眼角瞟了一眼威风凛凛端坐在上,浑身充满暴戾之气的大公子,双脚一软就瘫跪了下去,一开口,牙齿咯咯作响,想要道一声“见过大公子”都道不出来。
☆、1217。第1217章 梁晋报复
梁晋见她这副战战兢兢、抖抖索索的样不禁更添一层气,低喝道:“老子怎么了你了?做出这副死了爹娘的样子来!姑娘呢?我不是吩咐你贴身伺候着吗?”
小雀越发唬得肝胆俱裂,哆哆嗦嗦道:“姑娘、姑娘……”
梁晋重重垂在椅侧上,冷哼一声,不耐烦挥手,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从实说来,半点也不准遗漏!若漏了半点,老子要你好看!还不快说!”
小雀连连应了几个“是”字,狠狠喘了几口气,勉强镇定下来,便从连芳洲那日在花园里散心偶遇二房玉姨娘的事情说起,一直说到被大夫人带走、关进佛堂,半夜莫名起火,之后……就是那些谣言……
这些话是早就打好了腹稿的,因此说起来虽然有点儿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却还算条理清晰。
梁晋脸色越来越黑,低低的咒骂了两声什么。突然抬起头,瞪向小雀。
小雀下意识向后一倾,强忍着惊惧颤个不停。
“哼!”梁晋冷着脸喝道:“别以为逞口舌就没你的事了!我不是吩咐过你吗?要寸步不离的服侍好你们姑娘,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碰上那什么玉姨娘,没碰上那个丧门星,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说,我饶不饶得你?”
“大、大公子……”小雀脸色雪白,瘫得全身恨不得缩做一团。
梁晋冷喝一声“来人!”,起身冷冷道:“把这贱婢捆了关进柴房!”说毕一甩袍子大步出去了。
梁晋怒气冲冲、杀气腾腾直奔二弟梁翼那里。
朱玉莹因为这些天外头的传言,听到连芳洲受了李赋的冷落,心中正是大感畅快。
只盼着李赋再狠一点,休弃了她,到时候她没了依仗,凭梁家在南海城的权势,自己还不是想怎样报复她就怎样报复她?
光是想想,她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乐极生悲大抵如此。
朱玉莹乐呵劲儿还没过去呢,正与梁翼你侬我侬两厢情浓之际,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边踢开,惊得两人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
“是哪个不长眼的——呃,大、大哥!”被搅合了兴致恼羞成怒正欲破口大骂的梁二公子梁翼那狠狠一眼瞪过去恰好对上大哥冷冰冰、阴沉沉仿若地狱罗刹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凛,赶忙陪笑着起来招呼。
梁晋丝毫不觉得在弟弟与姨娘调笑的时候闯进来有什么不对,便是此刻这两个人脱光了在床榻上取乐,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会退出去。
“你就是玉姨娘?”梁晋冷冰冰问道。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朱玉莹只觉得心里迅速声称一股寒意,寒浸浸的浸遍全身。
“是啊,她就是我的玉姨娘,大哥你找她有事?”梁晋见朱玉莹仿佛吓得都僵住了不会回答,便笑着替她答了,又打趣笑道:“大哥,你不要板着这张脸嘛,你这个样子我见了都有两分害怕,何况莹儿?”
这位梁二公子心里从来没把妾室当人看,便是朱玉莹,也不过是他如今愿意宠着哄着几分罢了,因此早把自己听了朱玉莹的撺掇找连芳洲麻烦的事儿忘记的干干净净,压根想不到大哥会为了这个来寻自己的晦气。
梁晋的确也不是来寻他的晦气的。
他听了这话冷冷一笑,大步上前猛的揪住朱玉莹的衣领,拎小鸡似的将她给拎了起来,冷冰冰道:“这么说,就是你去找阿梅的麻烦了?”
朱玉莹哪儿见过这么可怕的人,手脚下意识的挥舞几下,尖声大叫。
梁翼也惊住了,忙上前拉梁晋的胳膊:“大哥你干嘛!有话好好说呀!”
“滚!”梁晋一挥手将他推开,冷厉的目光盯着朱玉莹,狞笑道:“我的人你也敢动,胆子不小!”
说着扔布偶似的将她重重朝着墙壁扔了过去,朱玉莹还没有来得及呼救,便听得重重“嘭!”的一声响,朱玉莹狠狠的撞了上去,撞得身上剧痛差点没断气,跌在地上,骇得脸色惨白,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忍着浑身剧痛,楚楚可怜的朝梁翼望过去企图他帮自己做主。
然而梁翼被自己哥哥的凶残气势和手段给吓得怔住了,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是真的动了怒,自己尚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哪儿还顾得上朱玉莹。
朱玉莹看他那满脸惊惧的样子,嘴角嘲讽的勾了勾,眼底闪过讥诮。
这个男人,就在一刻钟之前,还与她卿卿我我,口口声声说自己如何如何的爱她、疼宠她,可是,这还没遇到真正的敌人呢,面对的只不过是他的哥哥,不过是三两句训斥,就已经把他给吓得呆在一旁不敢吱声了!
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惨状,别说护着她,便是求情的话也没有半句!
呵呵,这就是男人啊!这就是她朱玉莹的男人!
朱玉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后悔,后悔当初不该一步错、两步错然后步步错,满盘皆输回不得头!
假如当初她不那么死心眼儿的认死理,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到有家不能回、流落边缘之地给人做妾的下场?
想想那千里之外、已然恍若隔世的家和亲人,朱玉莹一时悲从心来,却徒然更生出一股怨毒的恨意:已经回不了头了,那么就只有一如既往的继续走下去!连芳洲,这个贱人害惨了自己!她要她也尝尝这种被人抛弃、被人践踏的滋味!
如今,李赋不是厌弃了她吗?她的目的就要达到了!她的付出没有白费!即便受再大的苦、再重的磋磨,也是值得的!
朱玉莹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听着这凄厉渗人又带着得意的尖声大笑,梁翼猛的一惊抬头望过去,这才猛然想起了朱玉莹。
看见她的狼狈样,忍不住心中不忍,正踌躇着跟大哥开口求个情饶过了她,谁知梁晋听了小雀的话后恨极了朱玉莹多事,此刻见她受了教训非但没有半点儿惶恐认罪之意,居然还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梁晋的脾气如何能忍得住?
☆、1218。第1218章 恐吓
眸光骤敛,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一脚将面前沉沉的红木座椅踹飞,直直朝朱玉莹飞了过去。
“啊——!”朱玉莹的大笑骤然化作凄厉之极的惨叫,那重重的椅子直直当胸砸去,砸得她胸口“咔擦!”一声脆响也不知断了几根肋骨,那极致的疼痛令她冷汗瞬间涔涔而下,断线风筝般软软贴着墙瘫软在地,喉头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乱糟糟的金星乱飞。
梁翼也低低的“啊!”了一声,煞白了脸结结巴巴道:“大、大哥……”
到底是自己喜欢疼宠了这么久的人,看到她的惨样他心里多少有几分不忍。
只不过,那求情的话一对上梁晋冷冰冰没有一丝感情盯过来的目光,立刻又化为乌有了。
梁晋盯得他毛骨悚然恨不得缩成一团钻进地缝里去方才放过了他,目光轻移,盯在朱玉莹身上,立刻变得阴狠,恨不得化作钉子狠狠在她身上钉出几个洞来!
“贱人!”梁晋冷冰冰吐出两个字,冷冷道:“在老子面前横,你倒是试试。”
朱玉莹破罐子破摔,浑不在意般的摸去嘴角的鲜血,忍着胸口的大痛,向梁晋呵呵的笑道:“大公子,您这是恼羞成怒了吗?大公子想要我的命,一根手指头也能弄死我,我有什么好怕的?纸包不住火,就算不是我点出来,大公子以为这事儿又能瞒得了多久?呵呵,那个女人诡计多端,不择手段,心狠着呢!大公子除非用强,否则想让她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知晓了她的身份,大公子也该死心了!说起来,我还算帮了大公子大忙呢,不然等泥潭深陷,想要抽身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你给我闭嘴!”梁晋一个字一个字冷冷的道:“你这种贱人不配提她!她是老子看上的女人,不是什么夫人!哼,这一切都是你这个贱人弄出来的诡计!当着老子的面,你还敢胡言乱语,看来教训还没有受够!跟老子比横,你嫩了点!”
他冷冷喝一声“来人!”,从外头进来四名腰身粗壮的粗使婆子,梁晋瞟了朱玉莹一眼,冷笑道:“这贱人专爱拨弄口舌是非,给老子押下去,拔了她的舌头!关在马棚里!”
他又是一声冷笑:“你不是挺能说、挺横吗?你倒是说呀!横呀!老子还有的是手段没使出来,想不想试一试?”
朱玉莹猛然瞪大惊恐的眼睛,浑身瞬时一片冰凉,激起的颤栗令她牙齿咯咯作响,三魂七魄走了其六!
她颤了颤,不敢再多言半个字,也顾不得嘲讽不屑,顾不得那所剩最后一点的傲气,神情惶恐祈求、哀哀欲绝的看向梁翼。
她不要被拔了舌头!不要啊!若是被拔了舌头,跟一个废人有何区别?将来的日子定当生不如死!
梁翼也吓了一大跳,那张小嘴伺候自己下边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可是他最喜欢、最满意、最神魂颠倒的,那么多的妻妾没有一个有她这么会伺候,若是被拔了舌头,那他岂不是就没了这份艳福了?
再加上她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眸子里盛满惊惧和祈求,梁翼终于生出一股勇气,上前拉住了梁晋的袖子求道:“大哥!大哥!求求你不要拔她的舌头!别的什么都成、什么都成!”
朱玉莹脸上微僵,他……竟是这般为自己求情么?呵呵!
梁晋瞟了朱玉莹一眼,满脸的鄙夷,嘲讽道:“这就是你永远也及不上她的地方,便是我说要割她的舌头,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会露出这叫人见了便想作呕的表情!”
朱玉莹顿时感觉受了极度的羞辱,死死的抠着手掌心,惨白着脸一声也不敢吭。
梁晋“嗤”的冷笑,扭头向梁翼道:“那你说说,要怎么惩罚她呢?嗯?”
“这——”梁翼当然不愿意惩罚她,可是这话他哪儿敢说?万一再次激怒大哥,那真是找死了!
大哥虽然让他来说,但他很清楚,若是说的轻了,大哥肯定会不满意。
没准还会变本加厉。
犹豫片刻,梁翼便道:“将她押下去杖责二十,关到马棚里去!”
梁晋冷笑两声,又道:“不痛足三天三夜,不准给她治伤、不准用任何药!去吧!”
四名婆子答应一声,不由分说粗鲁的将朱玉莹架出去了。
梁翼略有不忍,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大哥……”他有点讪讪陪笑。
梁晋却凉飕飕的瞟了他一眼,冷冷道:“长本事了,我院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看上了哪个?说吧!我送给你!”
别说此时连芳洲已经不在梁府,就算还在,梁翼又哪里敢说出半个让他将连芳洲送给自己的话?
听了这话吓得差点跳起来,慌忙乱摇着头乱摇双手道:“不、不、不,没有、我没有!大哥,呵呵,你、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怎么敢要哥哥的人……”
“这也没什么不敢,”梁晋一眼瞥过去,眸底颇有深意,意味深长的道:“没有就最好!放火这种把戏,今后别玩了,太危险,小心将咱们梁家整个府邸都烧了!”
梁翼脸色骤然大变,“啊!”的惊呼了一声,结结巴巴道:“大、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梁晋冷笑,道:“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关在佛堂偏房的人能轻轻巧巧的出来点火!知道我为什么没收拾你吗?一来我知道若不是玉姨娘那贱人撺掇你必不会干这事,二来,我们是兄弟!你好自为之!若有下次,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又瞅了他一眼,冷冷一哼,转身不紧不慢的扬长而去。
梁翼张了张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梁晋走远不见了,他这才心中一松,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响,才缓过劲从地上爬起来,让丫鬟们进来收拾。
梁翼有点糊涂:大哥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那女人是布政使李大人的妻子,难道他还想着?不就是个女人嘛,至不至于……
再想到心爱的莹儿正在受罪,梁翼微微有些心疼,犹豫半响,还是没有去看她,也不敢叫人偷偷给她送药或者别的东西。
☆、1219。第1219章 我亲自查
梁晋慢慢回了院子,慢慢的踱步进了连芳洲之前住的西厢,目光缓缓扫视而过,呆了呆,心头情不自禁的泛起一抹凉意。
他突然觉得心头就如同这无声无息的房间一样空荡荡的,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独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置可否轻轻嗤笑,梁晋懒洋洋上前,随意在那宽敞的榻上坐了下去,靠在一头,双脚也抬了上去伸直着,双手抱在后脑,神情慵懒,微微阖目。
他才出去多久?府中就发生了这种事!这个女人,真是半点也不叫人省心!
她居然敢逃!居然能逃!
他就不信,他没法子再将她抓回来!
这个房间,她迟早得重新回来乖乖的住下。
不,等她再回来,就不用再住在这儿了,得跟他住在一块。下一次,他绝不心慈手软!
想起她一脸坚贞不屈、正气凛然若贞烈节妇般哄骗自己的神情,梁晋又气又恨,又忍不住想笑。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这样栽过,居然栽到了一个女人的手里,还真是岂有此理!不扳回这局,他也不用再见人了!
至于她是什么布政使夫人、什么威宁侯夫人,那又如何?他梁晋想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梁晋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足足待了有两刻钟的时间,才起身慢慢的出去。
金嬷嬷正垂手恭恭敬敬侯在廊上门前,见了他忙上前敛身施礼,道:“大公子,大夫人请您过去相见。”
梁晋冷冷盯了金嬷嬷一眼,不做声。
金嬷嬷也不再出声,依然敛手垂眸,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神情一片淡漠无澜,对于大公子那冰冷的怒意,仿若未闻。
梁晋还不至于迁怒一个听令行事的老奴,不过,也绝对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就是了。
他冷哼一声,越过金嬷嬷大步儿走了出去。
金嬷嬷自他身后飞快的瞟了一眼,也忙抬脚跟上。
大夫人早已接到下人禀报说大儿子回来了,然后又接到禀报说大公子去了二公子那里狠狠发作了一番,将玉姨娘给整治了。
大夫人对于玉姨娘有没有被整治这种事情丝毫没有兴趣,她感到不快的是,儿子做这些事分明是做给她看、分明是还惦记着那个女人。
提起那个女人,大夫人心里也忍不住几许复杂。
如今看来,她真的是布政使李大人的夫人了?不然,李大人何至于盘旋军营借酒浇愁?而那布政使衙门后院也没有传出半个字的辩解?因为根本辩无可辩嘛!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受了玉姨娘的撺掇在儿子没有回来之前动那个女人。动了之后又不该掉以轻心,这才让她有机可乘——
一时又想到两天之后就要赴秋兴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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