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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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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失踪了一晚上聂二郎心里正愧疚着呢,哪儿有不愿意?连声答应着。
只不过,当汤药端到阿简面前的时候,阿简皱皱眉头却不肯喝。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过度了,好好的喝什么药呢!”
连芳洲哪里肯信?连忙柔声笑劝道:“我知道你没事儿,可是你喝了这个我才放心啊!再说了,这药都熬好了,你就喝了吧!”
她心中只道阿简是不肯承认当时失了方寸、惊了心,认为他是好面子的缘故。
毕竟,他是男人嘛!
连芳洲很大度的没有同他计较这个。
阿简见状无奈,只得接过那药碗喝了半碗。
虽然不尽如人意,但他好歹是喝了,连芳洲便也不勉强他了,体贴的端了温水递给他漱口,柔声笑道:“你好好的睡上一觉歇一歇,晚上再喝上一回药,明日应该就没事儿了!”
晚上还要喝一次?阿简苦笑,摇了摇头不说话。
罢了!她非要自己喝了这玩意儿才放心,那就喝吧!
待阿简漱了口,连芳洲便扶他上床榻躺下,又细心的为他盖好被子,这才端了药碗轻轻出去了。
晚饭也是连芳洲亲自下厨做的。不为他做点什么,她实在心里难安。
虽然他来到她身边总共还不到两年的时间,两人成亲更是不过二月有余。
可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
今日崖边那一幕不时的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令她每想起一次便心惊胆颤一次,略想得多些、想得深些,只觉得心尖尖都在颤抖。
那种后怕的感觉,冰冷彻骨,深入骨髓。
她不敢想,万一他真的就这么发生什么意外,永远的离开了她,她的生活会变成怎样?
阿简见她如此,忍不住握着她的双手怜惜的轻叹道:“若说受惊,你今日受的惊吓可不在我之下,怎么还如此劳神去做这些?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连芳洲心中一甜,勾了勾唇,嗔他一眼娇嗔道:“就是要你心疼!要你心疼了才知道时时刻刻的记着我,往后记得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易涉险!”
“你啊!”阿简无奈笑笑,握着她的手笑叹道:“罢了,我真是怕了你了!放心,我以后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轻易涉险,我可舍不得看你如此。”
“你知道就好!”连芳洲一笑,便与他一同用饭。
晚饭后,两人只在附近散了会儿步,天刚刚黑,便回房歇下了。
“好好睡一觉,昨晚都没睡好呢!”阿简将她拥入怀中吻了吻,拉着她一道躺下。
连芳洲轻轻“嗯”了一声,耳边响起白天的时候在莲花峰上他说的话,他说今晚要她依他。
可此刻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这么拥着她躺下睡觉。
连芳洲心里竟没来由的划过一抹失落,虽然意识到自己会这样想她又有点儿不好意思,但那种感觉确是真切真实的。
她忍不住在他怀中轻轻抬头看他,今夜有月,但屋子里依然黑魆魆的,只能恍惚看到他的轮廓。可连芳洲能察觉,他的确是闭上眼睛睡了。
也许,是服用了安神汤的缘故吧!
连芳洲心里暗暗道。
迷迷糊糊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却是做起了噩梦,梦见他从高高的悬崖上坠落了下去,伴随着纷纷而下的碎石泥屑,瞬间不见了踪影。
连芳洲惊呼一声猛的睁开了眼睛,心脏噗噗的乱跳着,在胸腔里紊乱而剧烈的横冲直撞,她手脚酸软,好一会儿才轻轻舒了口气回过神来。
伸手往额头上一摸,一层的冷汗。
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一伸,不由一怔,阿简竟然不在!
连芳洲的心蓦地一凉,猛的想起那个梦境,更加惊得差点儿没魂飞魄散。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伸手拿自己的衣裳颤抖着往身上套,一边叫道:“阿简!阿简!你在哪里!阿简!”
越是着急,越是恐慌,那衣裳越是难以穿上,手抖得不成样子。
好半响穿好了,下床的时候腿脚酸软无力,一个踉跄差点儿又摔倒。
她扶着床沿好不容易才稳重了身子,又叫道:“阿简!阿简!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声音带着哭腔,透着恐惧,那么的无助与惊慌。
☆、597。第597章 要
“芳洲!”正当连芳洲正要跌跌撞撞的奔出去找人时,门被人从外边推开,阿简疾步上前连忙抱扶住了她,柔声道:“你怎么了!怎么起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连芳洲伏在他怀中低低的哭泣着,呜咽道:“你去哪里了!我,我醒来一看你不见了,我——呜呜,你吓死我了!”
阿简一怔,忙愧疚道:“对不起,我,我只是起夜而已。”
“真的?”连芳洲抬起头看他,脸上还带着泪珠。
阿简没有迎视她的目光,抬手轻轻抚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含糊点头:“嗯……”
“你——”连芳洲心里依然有着隐隐的不安定,想要问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怎么问,一时又迟疑起来。
“半夜里凉,寒气重,快躺下再说吧!”阿简一笑,打横抱着她小心的仍旧躺回床榻上,为她将外衫也脱下了,随后自己亦重新睡下。
连芳洲立刻往他怀里钻了去,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条大腿也压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闷闷的道:“你要是再起来,一定要叫醒我告诉我一声。”
阿简不由失笑,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笑道:“我不起来了,你放心睡便是!”
连芳洲却是猛的抱住他脖子,仰头主动吻住他微凉的嘴唇,用力吮舐,柔软的丁香小舌娇横的顶开他的唇直探进去一番吮吸搅动起来,一双玉腿也不安分的扭动摩挲着他。
“芳洲……”阿简呼吸一促,眸中迅速燃起两簇火苗。
“要我,夫君……”连芳洲娇喘着,声音又甜又腻勾人心魄,娇躯扭动磨蹭,手脚处处撩拨,撩人的吻更是在他的脸上、唇角、下巴上、脖颈上掠过,热情似火的诱着他。
这简直是要人的命!
阿简喉咙里闷哼一声,一个挺身便压住了她,反客为主,还以更加猛烈的热情。
床帐轻摇,呼吸如火,暧昧的响动令人眼红心跳,无限的春光遮掩在无边的夜色下。
当纵情到了极致,一起到达巅峰快乐的那一刻,阿简健硕的身躯紧紧的压在连芳洲的身上,在她耳畔喘息着,用那低哑微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道:“芳洲,我永不会负你!记住,你是我的妻,这一生一世,你我都要在一起,不离不弃!”
这事儿虽是连芳洲主动招惹的,但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会如此的疯狂与放纵,她整个人就像处于风口浪尖的小船,生死存活全都操纵在那无边的风浪之手,忽而被打入浪头之下,忽而又被抛上半空,哭泣求饶还是挣扎反抗都起不了半点作用,只能顺从着他,与他一起疯狂沉沦。
这时候,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子里还是昏呼呼的一片,身体极度的愉悦令她颤抖不已,身酥体软,哪里听到他在说什么?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阿简竟是一口咬在了她那泛着粉红的白嫩香肩上,低哑着嗓音又道:“快答应我,芳洲!”
连芳洲痛得龇牙抽气,动了动无力的身子,不满娇哼道:“疼!”
“快答应我,娘子!”阿简温柔又道,在咬出牙印那处轻轻的亲吻着。
“答应什么?”连芳洲一怔,黑暗中隐约可见他那格外黑亮的眸子中仿佛有一簇怒火,她忙柔声道:“我答应!我答应你便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哪怕明儿、后儿再来这么一次……
连芳洲脸上有点儿发烧的想道。
“你!”阿简顿时有些恼火又咬了她一下,咬得她“啊”的又龇牙抽气,他却不管她吃痛,反而在她翘挺的臀上拍了一下,咬着牙道:“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你我一生一世都要不离不弃!”
“我答应你。”连芳洲来不及恼火他拍自己,心中一软,柔声道:“你是我的夫君,我自不会离开你。”
“记住你说过的话。”阿简似是神情一松,又轻轻道:“我会护着你、疼着你,我答应过你的事,亦不会变!”
“嗯!”连芳洲心中一甜,蹭了蹭他。
阿简一笑,这才将那物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翻身在侧,柔声道:“你好好躺着,我去拿热水。”
“嗯。”连芳洲轻轻应了一声,看着他披衣下床的矫健身影,心中生出甜甜的暖意和浓浓的满足。
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大事小事的依着她、顺着她呢?
连芳洲素爱干净,嫁了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每一次折腾不出一身大汗是不可能的,这年头没有保温壶,更没有热水器,半夜起来烧水可不是轻松的事儿。
而且,也怪难为情的!
于是连芳洲便想了个法子,用羊皮叫人做了个大号的水囊,外边再套上薄薄的一层铜皮,做成暖水壶状,再在外边用棉花做了个厚厚的棉花套子套住,保温的效果那是相当的不错!
为此她非常得意,阿简则非常无语,觉得她颇有点小题大做。
不过她既然性子如此,也就随她了。
还别说,她做的这简易水壶至少在连家还是很受欢迎的,家里做了好几个,想用热水、喝口热茶的时候十分方便。
两人收拾妥当,重新躺下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一觉连芳洲睡得格外的踏实与酣沉,直到中午才醒。
一醒来意识回神的时候便连忙伸手去摸,摸到一堵结实温热的肉墙,这才放了心。
一抬头,果然便对上他漆黑明亮的瞳仁和带着笑意的俊脸。
“醒了,嗯?”阿简手指搅弄着她的发丝低笑着道。
“好困!”连芳洲回他嫣然一笑,动了动,觉得腰身依然颇酸疼。
昨夜一番激情,她此刻眼角眉梢依然带着淡淡的媚意,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欲要滴出水来,再加上那慵懒的神情,那承恩后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种娇弱无力,令阿简心口发热,又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他的眼神太过直勾勾,连芳洲吓得往旁边退了退,咬着唇嗔他笑道:“你可别乱来,我,我这会儿可不行呢!”
阿简哈哈的笑起来,好整以暇的双手抱着枕在脑后,偏头看她,笑道:“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等着今晚你再乱来我呢!好娘子,今晚你还那样好不好!”
☆、598。第598章 回乡
一句话没没说完,便被连芳洲随手抓起枕头扔了过来,羞红着脸气恨恨的道:“叫你取笑我!往后你再也别想——”
“别呀!”阿简一挥手推开枕头,蹭过去手臂一伸将她拉过来抱在怀中,笑道:“我还等着晚上——”
“不许说!不许说!”连芳洲忙不迭捂着他的嘴,恨得要捶地。
阿简闷笑起来,哪里忍得住放过她?毫不客气的拥吻了一顿,笑闹一番,这才起床。
连芳洲望着他先起的背影,有点儿恍惚,她忽然觉得,阿简仿佛跟之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好像——
也不能说变了个人,但是,她就是有这种不一样的感觉。
他穿好衣裳,便体贴的拿了她的衣裳为她穿上,连芳洲高高兴兴的由他照顾着自己,那点儿不一样的感觉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昨儿那事儿真是把自己给吓惨了,吓得都胡思乱想起来了!
他依旧是那个体贴她、疼惜她的丈夫啊!
又逗留了三天,连芳洲和阿简便打算启程回乡。
这三日里,倒没去什么偏远的地方,只在近处散步般悠闲的转转,说些彼此间才能说的甜言蜜语,软语相对,温情脉脉,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走之前的一个晚上,连芳洲和阿简特意找了聂二郎说话。
当然,主要是连芳洲说。
对于生意上的事情,阿简向来不插手,只有连芳洲需要他做什么的时候他才会动一动。
连芳洲问了聂二郎,愿不愿意跟着她做?
连家的棉布、棉被等等棉产品是肯定要大面积的打开市场的,按照计划,这个时候在整个江西省应该已经遍地开花了。
而安徽作为邻省,连芳洲当然也不会放过。
聂二郎简直就是个天才,在这闭塞的深山里做一个小小的农家游的小老板,不,这规模不成规模的,连小老板也算不上,顶多算是脑子灵活,多赚几个钱贴补家用。
着实浪费了!
聂二郎听她亮明身份,邀请自己加入,惊诧之下甚是激动欢喜。
只不过这是一件大事,一时半会他也拿不定主意。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还有些惴惴不安偷偷看了连芳洲一眼,生怕连芳洲会认为他不识抬举而生气。
连芳洲自是理解,并没有催他,笑着告诉他可以先去看一看,留下了十两银票做路费。
聂二郎推辞不得,只好收下了银票。
于是,在连芳洲和阿简启程离开的时候,聂二郎也收拾了个简单的包袱同行离开,他已经考虑好了,决定跟着连家。
并且,将那十两银票退还。
连芳洲自不会再拿回来,让他留在家中贴补家用,带上他和张小均一同回家。
十天之后,便到了双流县。
少不得又去了一趟苏家拜访,姐妹之间亲亲热热的说了一回话,留宿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去。
到了裕和县,先去棉坊那边,顺便将聂二郎交给白先令和连泽。
将来,是要将他派回安徽,在庐州开设分号的。
抢占市场讲究的就是占领一个先机,自然是越早越好!
连泽和白先令看见连芳洲夫妇回来了,自是惊喜交加。
按照先前的计划,连家的棉布已经全面上市了,棉坊中也已经正常的开工,整日里忙忙碌碌。
连芳洲大概问了问问,一切状况良好,发展势头十足,这一点从白先令和连泽脸上的笑意和那意气风发反而神情也能看得出来。
这原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棉布柔软、舒适、贴身,夏季穿着是最好的,又是作为一种新事物光鲜登场,在这个时节推出,而且所有的花色样式都是经过苏锦的亲自设计,其中又糅合了连芳洲有意无意的一些想法,她虽然没有做过这一行,但是在现代见过的花样花式多了去了,苏锦何等聪明,她只稍稍一提苏锦便能豁然开朗、触类旁通,设计出的花样融合古今,新颖新鲜,连她都叹为观止,不夺人眼球、受人追捧才怪!
见自己的弟弟越发的显得从容沉稳而有风范,很有几分拿得住、镇得住的气势了,连芳洲自然是大感欣慰的。
连泽又向他们说起了王老板和肖老板。
“官府将棉纺车的工艺和弹棉花、种棉花的技术一公布,我在路上遇见那姓肖的和姓王的,嘿嘿,姐姐你是没看见呢,那脸色真是精彩之极……”
听着连泽说完,白先令又道:“二少爷到底心软,也没怎么着他们,要我说对付这种小人就该以牙还牙,趁着这个势头,只要稍加设计,定能整的他们一蹶不振,至少十年之内别想翻身!再狠一点,让他们从此除名也不是什么难事!”
连泽忙道:“话虽如此,我心里也不耻他们,可是如今我们家风头正盛,他们再也别想撼动咱们半分,咱们的人只要不是个傻子就绝对不会被他再挖走,既如此咱们何不大度一点,同他斤斤计较倒显得小气了!”
“二少爷话虽如此,到底便宜他们了!”白先令笑叹,又道:“不过这样也好,咱们连记的声望当之无愧跃居首位,他们的事迹传了开去,越发一落千丈了!”
连芳洲笑道:“这就对了!落井下石这种事儿以咱们今时今日的地位的确不合适做。须知切肤之痛只有咱们自己明白,世人只会对眼前所见的有所感触,多半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咱们可不是弱者呢!”
这话说的连泽和白先令都笑了起来,又都点头称是。
白先令不由暗叹,这位连姑娘,瞧着小小年纪,却是比世人都通透,连家有这么一位主子,自己选择这儿的确没错……
自回到江西境内,连芳洲便听到看到了棉布的踪影,如今上市的棉布几乎都是连家生产的。
连家的名声至少在江西境内是无人不知了,而在本行业内,整个东南这一片、甚至更广的地方也都知晓了。
这第一步,算是走出来了,连家棉布的品牌已经成功的树立起来了,至于能不能牢牢的站稳,就不是连芳洲的事儿了。
随着技术的公布,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棉坊作坊冒了出来,虽然这些人目前对连家造不成威胁——不说别的,但是原料上那品质、质量就远远不及连家。
可看到这些人欢天喜地无偿的使用自己辛辛苦苦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开发出来的技术,她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儿不甘心。
☆、599。第599章 琴姑娘
不过再想想就释然了,这么大的利益自家独占是不现实也不理智的,即便拉上苏家一块儿也不够。
利益驱使,什么样的人不会露出贪婪的爪牙?防不胜防啊!
如此一来,稳占鳌头,还能得到众人的称赞道一声佩服,又能得到朝廷的嘉奖。
除了那些赏赐之外,还有不曾公开的嘉奖。那是连芳洲之前跟丁太傅要求的:自他们姐弟妹算起,连家三代不服兵役、徭役,连家田产和名下各种生意五十年不缴以任何名义征收的税款、各种费用。
就凭这一点,倘若还竞争不过别人的话,那还是回家老老实实种地算了!
问完了棉坊的事情,连芳洲又顺便问起了榨油坊,得知一切正常,蒸蒸日上,算是彻底放了心。
这一次出门前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撒手不管,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今后她便可以慢慢的更加淡化自己的影响了。
“家里头一切都还好吧?三姑奶奶和清儿都还好?别的也没出什么事儿吧!”连芳洲又顺口问道。
这原本是很平常正常寻常的一句问话,可连泽听了之后却是一怔,脸上露出些许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呆了呆才点头笑道:“好,都好,都好呢!”
他这颇有点反常的态度令原本没有多想什么的连芳洲忍不住生出了疑心,心头一紧,紧张道:“真的还好吗?”
连泽的性子她太了解了。在别人的面前是怎样她不好说,但是面对她,他是从来不会撒谎的!也撒不了谎。
“当然当然!”连泽连忙点头,笑道:“姐姐,这我还能同你开玩笑呢!三姑奶奶和清儿也都是我的至亲的人啊!”
这话倒也是!
“那就好!”连芳洲一笑,便道:“离家这么久,我还真是挺想念他们的呢!我们这就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回?”
“我前两日才回去呢!如今赶着要出一批货运往金陵的,我就先不回了!等忙完了这些事,过两天我再回。”连泽笑道。
“这也罢了!”连芳洲点点头,笑道:“横竖也离得近,你们忙着,我们就先走了!聂二哥,你便留在这儿吧!白掌柜和阿泽会教你怎么做!”
聂二郎忙笑着答应。
连泽与白先令也应了下来,彼此道别。
连泽等亲送了连芳洲和阿简出去,连泽好不容易趁着众人不注意飞快的小声问了连芳洲一句:“姐姐,姐夫他对你——还好吧?”
连芳洲脸上一热,嗔了连泽一眼。这小子,越发的操心了!连这也要过问!
“还好,你就别操心我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儿!”连芳洲白了他一眼说道。
连泽勉强笑笑,还想要问什么却已经没有了机会,只得嘿嘿的又笑了笑,送了他们上马车。
看着那马车轻快的越驶越远,连泽沉沉的叹了口气。
算了!姐姐说得对,自己还是不要瞎掺合的好!姐姐是个聪明能干的,姐夫也不是藏奸之辈,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祈祷:姐夫,你可是我的偶像,是我崇敬的人,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如果,如果你对不起我姐姐,我——
即便你算是我的师父,我也绝不肯轻易罢休的!
到了家门口,倒是归心似箭起来,心情也放飞了似的轻快愉悦,与阿简说笑间,马车便进了村。
连芳洲懒懒的依偎在阿简的怀中,抬头向他轻笑道:“总算是回来了!家与别处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呢!别处再好,也只有这儿才觉得温馨踏实!先前还说如何如何游玩天下呢,其实在外头也待不了多久便想家里了!”
阿简身体微微一僵,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意味。
他瞧了她一眼,挑眉淡淡笑道:“是吗?那往后还要不要远游去呢?”
“当然要去了!”连芳洲回答得倒是干脆,笑道:“想家是一回事儿,可人总不能一辈子就依赖着窝在同一个地方啊!只要心里有这么个念想,倦了、累了有个地方可以停留,这便足了!”
“那就好!”阿简笑道。
连芳洲不觉嗔了他一眼,笑道:“什么那就好呀!我却不知你什么时候比我还心急着远游了!先前你可不是这样呢!”
阿简笑笑,抚了抚她的秀发,柔声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能这么想,足以证明将来即便离开家也不会闷闷不乐,我便放心了!”
连芳洲想了想,偏着头笑问道:“是这样吗?”
“当然!”阿简笑了起来。
说笑间两人已经到家了。
这时候正是下午申时中刻,村子里静悄悄的,马车停下,连芳洲和阿简敲响了门。
李氏打开门看见他们,又惊又喜,忙迎了进来,又高声笑着召唤三姑奶奶等。
进了院子没走几步,便看到三姑奶奶和春杏、碧桃和青梅等迎了出来,连芳清和思思、小念不在,不知做什么去了。
“芳洲!你可回来了!”三姑奶奶几步上前,拉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道。
春杏、碧桃等也人人喜笑颜开的上前见过。
连芳洲还没来得及与她们打招呼,目光一瞟,然后怔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一位十八九岁的女子身上,这女子穿着藕荷色绣着淡淡紫藤花的软绸褙子,白绫水泻长裙,身形修长,纤腰袅袅,姿容俏丽,气质脱俗,一头乌油的秀发以碧玉簪挽着垂髾,清丽无双,叫人一见便觉眼前一亮,再难以挪开眼球。
她的身边,跟着个穿着宝蓝绣花比甲、白绫长裙做丫鬟打扮的少女。
不知为何,连芳洲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一笑正欲开口询问,只见那女子美丽的一双眼睛中晶莹剔透,似要滴出泪水来,哽咽着叫了声“赋哥哥!”便奔向阿简,抱着他大哭起来。
“阿琴!”阿简同样又惊又喜、悲喜交集,紧紧的回抱着她。
连芳洲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比纸还要白。
三姑奶奶、春杏等人呆若木鸡,瞬间石化。
这位琴姑娘哽咽变成痛哭,“哇”的一下放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断续含糊的诉着什么,情绪激动激荡得一塌糊涂。
连芳洲只看了她一眼,便情不自禁的看向阿简。
阿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声一声的柔声安慰着她,那样的温柔而怜惜,还有浓浓的驱之不尽的喜悦,以及感慨。
☆、600。第600章 刺眼刺心
连芳洲鼻子发酸,只觉刺目无比,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这样的温柔,她以为他只给过她,也只会给她,原来不是的!
心中自嘲一叹,连芳洲向三姑奶奶、春杏等人扫了一眼,便笑道:“我们先进去吧!别打扰他们了!春杏,你在一边候着,等会儿若有什么吩咐你听命便是!三姑奶奶、碧桃,我们走吧!”
三姑奶奶等面面相觑,既愤愤又担忧,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答应。
今日的太阳太毒了,火辣辣的,照的人的头晕乎乎的,身子也似乎没了力气。
连芳洲心中骤然一痛,泪水差点儿便落下来。
她忙低头飞快的眨了眨眼化去眼中的水雾,又缓缓的放平了呼吸化去心头的痛,向三姑奶奶勉强笑了笑说道:“三姑奶奶,你回屋子去吧!我有点儿累,我想先回房去歇歇!”
“哦!哦!”三姑奶奶连忙点头,关切的瞧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道:“那个,芳洲,你,你不要紧吧?这个——”
看到连芳洲骤然变得带了几分凌厉的眼神,三姑奶奶后边的话戛然而止,忙改口笑道:“你一路上也累了,快歇着去吧!想吃什么、要什么就叫碧桃来拿!这是自己的家,就这点好!”
连芳洲哪里还有心思应付她,勉强笑了笑,扶着碧桃回了西跨院。
进了屋子,她一下子坐在榻上,便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心仿佛被掏空,胸口隐隐作痛,闷,闷得仿佛缺氧似的呼吸不畅。
这是她与他的婚房,眼前的一切都是崭新的,还透着喜气,可是——
她终是忍不住,泪水不知不觉溢了出来,慌忙抬手拭去。
“夫人!您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是哪里——”
“碧桃!”连芳洲唤住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她淡淡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话若是叫你们爷听见,即便他不罚你,我也不容你!”
“奴婢知罪!”碧桃双膝一曲,跪了下来,低低道:“奴婢只是替夫人不平,奴婢不敢了……”
“起来吧!”连芳洲抬抬手,道:“这位琴,琴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是什么人?”
碧桃谢过起身,撇撇嘴低声说道:“谁知道她是什么人?是两天前二少爷带回来的,二少爷说她是简爷的朋友!哼,奴婢可没见过还有这样的朋友——”
见连芳洲又警告的瞪向自己,碧桃忙咽下了抱怨,接着说道:“她可是清高得很呢,来了咱们家住下就住下,一天到晚她们主仆两个都在屋子里,连饭都是自己在房间里吃的!也从来不跟咱们家的人见面说话,咱们四姑娘那么可爱的人她都不搭不理!若不是看她是二少爷带回来的、又说是简爷的朋友,谁耐烦理会她们呀!这下子倒好……”
碧桃又小声嘀咕着,撇撇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连芳洲又笑又叹,这丫头,也太护着她了!
“在简爷面前,切忌不可乱说话,连一点儿神情都不许表现出来,知不知道?”连芳洲警告道:“你要是不听话,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奴婢记住了、记住了!”碧桃噘着小嘴忿忿道:“奴婢绝对不表现出来便是了!反正谁也管不了奴婢心里是怎么想的!奴婢真是没想到,简爷他——呃,奴婢不说了……省得夫人您又要骂奴婢不懂规矩!”
连芳洲摇头好笑,叹道:“得了,你出去吧!不在我跟前、不叫人看见,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去!”
碧桃顿时放了心,笑得一脸灿烂,说道:“奴婢就知道夫人您是说着玩儿吓唬奴婢的!您最心善了,哪里舍得赶奴婢走呢!奴婢不说了便是,您让奴婢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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